清咸的肉香将贪食的阳光引进屋来,穿着体面的中年夫妻正用刀叉享用着长桌上的蔬菜肉排,幸福由撒满盐巴的肉排飞跃至他们的脸颊,为二人捋平岁月的皱纹,这道绝世好菜的烹饪者此刻正坐在他们对面,是一名在笑的姑娘。
“唐女士,您的菜真是口味一绝,比外面餐厅做的好吃多了,不瞒您说,我们夫妻俩对做菜实在一窍不通,我家孩子老嫌啊,这下他要有口福了。”
“先生您客气了,叫我小唐就可以,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我学菜很快的。”
女生扎着一头活泼的褐色卷发,黑框眼镜为她的相貌增添了几分斯文之色,她自信地拍了拍胸前的厨房围裙,厨艺是她最为自豪的本事。
她叫唐西雅,今年二十七岁,是来应聘保姆的,她的经济状况遇到了些困难,实在是生活所迫才来到此地。这个说来话长,高中毕业后的她原本在自家的米粉店中帮爸妈打下手,店面规模不大,但好在街坊邻居愿意照顾,每年都有不错的收益,美味的米粉事业似乎越来越好,可惜好景不长,一名毫无职业道德的女员工在偷窃店内食材多次后被爸爸撞见,此人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开除,事件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这个卑鄙小人竟偷偷将蟑螂放进了米粉店的后厨,并迅速联系记者对米粉店进行了曝光,一时间网上闹的沸沸扬扬,老顾客几乎全走光了,从此店里的生意一蹶不振,最终不幸面临倒闭。
唐西雅的父亲气血攻心,送进了icu病房,家中存款虽然足够治疗,但经济来源已断,母亲不得不留在医院照顾父亲,家里可还有一个正上高中的弟弟呢,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唐西雅不得不面对现实出来就业,一些特殊原因令她选择了从事家政服务。今天是她通过家主面试后的第一次工作,从今往后的每周一到周六,她都要按时为一家人提供一日三餐,并进行室内的清洁工作,薪资方面相当不错,而且非常值得高兴的是,这家人还为她提供了间干净整洁的客房,不用每天赶远路上班,还顺便省了房租钱。
这家人的经济实力确实令人羡慕,能在这个地段买上小独栋,年薪估计有百万朝上吧,女生打量着餐厅墙壁上的青花瓷贴盘,盘子的反光中却突然照映出冷俊的黑眼,一名秀气的黑衣少年正双手插兜站在她身后,表情似乎不太友好。他大概一米七出头,和女生弟弟差不多的年纪,一头微分碎盖下妆点着漫画般漂亮的眼睫毛,他明明有着一对碧泉般深邃的眼睛,眼神中却不愿流露出丝毫善意,好像在刻意告知周围人,自己有着成熟的思想和不好惹的性格。
“薛竹琳,你来的正好,刚刚叫你半天怎么都不下来啊,饭也不吃,真的是…唐女士,给您介绍下,这是我儿子小竹。”
原来是这家的小主人啊,和他处好关系是务必的,眼镜女生微笑地迎接上去:“小帅哥你好呀,我是之后来帮你家做饭的大姐姐呦,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下午就去准备食材。”
“嗷,晚饭你问我爸妈吧,我今晚不在家。”面对热情的女生,少年的回复却实在冷漠,只这么一句话带过,就头也不回地朝玄关走去,仍旧保持微笑的唐西雅难堪地皱起了眉头,这小少爷可真够冰冷的,性格跟自己弟弟差不多像,这年纪的男孩是不是都以为自己这样很酷很个性?
“薛竹琳!怎么跟人打招……”男人话才说了一半,大门就膨的一声关上了。
“害,这孩子,天天出去玩这么积极,学习上要有这股劲头早年级领先了。哈哈让你见笑了唐女士,我饭也吃完了,带你参观下房间吧,下午你先休息着,食材冰箱里都有,就不劳你准备了。”
这家男主人确实很有绅士风度,还亲自帮唐西雅将行李搬进了房间,属于她的房间约二十平米,位于一层的东侧,而男女主人和小主人的房间侧分别在三层和二层,不住同层的好处很多,每天早起采购食材不必担心吵醒他人,晚上在自己房间也能清静不少。
“唐女士,祝您在我们家工作顺利,生活愉快”
“哈哈薛先生您太客气了,能为你们家工作是我的荣幸。”
薛先生走后,一阵清风将房门带上,又顺带帮忙铺整了床单,唐西雅的保姆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星期一做糖醋排骨、红烧带鱼、清蒸娃娃菜,星期二做大肠烧鸡、油焖茄子、银鱼蒸蛋,星期三是锅包肉、蟹粉狮子头、番茄炒蛋,星期四干炒牛河、虾仁滑蛋饭、叉烧肉包子,星期五香辣牛肉、蒜蓉扇贝,香菇青菜,许多菜品唐西雅都是第一次做,第一次学,但她生来就爱烹饪,愿意刻苦,愿意钻研,每一道菜的成品都好的出乎意料,真要说她不应该来当保姆,而是该去找个饭店当主厨,不然可真是屈才。
每次享用完小保姆准备的美味菜肴,薛家夫妇总是赞不绝口,就是那故作高冷的小少年还总言不由衷地挑三拣四,明明咬下肉排时两眼都放光了,结果一瞅见女生在朝他微笑,又立马扭头皱起了眉头,一句夸人的话也不舍得说。不过有一说一,这小帅哥的颜值也确实养眼,才十几岁的年纪啊就秀气成这样,在班上估计很受异性欢迎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西雅与这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小少爷也总算是愿意和她打打招呼了,偶尔也能委婉地对她的厨艺表达肯定:“你昨天的扇贝能不能再做一次。”“你做蛋糕的材料还没用完吧,晚上接着吧,换个味道试试。”唐西雅心里美滋滋的,自己做饭的这门手艺,嘴再硬的小鬼也得服软才是。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不久后小少爷与自己的关系将会变得极其微妙,这一切都要从她入职半月后的某天说起。
那是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唐西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将她的思绪带向了记忆中无数个沉默焦躁的雨夜,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她选择了从被窝中爬起,厌烦地走出房门,夜晚里整栋屋子都熄灯了,只有电视机边的玻璃鱼缸还亮着蓝光,鱼儿们在水底假山中游曳,好像也被雷声扰得睡不着觉。
她盯着鱼缸发呆,脑袋里忽然想起些什么,自己晚上给少爷送过水果,盘子还落在二楼走廊上,她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轻手轻脚地摸上了楼。碟子果然落在卧室门口的小桌柜上,草莓西瓜无影无踪,剩下的全是因氧化而变色的苹果片,它们像无人关心的空巢老人般趴卧在盘内,随时等待着被人清理丢弃。看来小少爷不爱苹果,下次切哈密瓜吧,唐西雅默默将对方的喜好记住,而后端上盘子准备离开,下楼之际她不经意间向少爷的房间瞥了一眼,脚步便走不动了。她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小少爷的房间门没关好,露出的小缝将房内的光线全都放了出来,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怎么还不睡觉?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女生来到门口,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不齿的偷窥,只是确认下小少爷是否平安,毕竟谁也不知道屋内是什么状况对吧?她把右眼贴向门缝,关切地转动眼珠搜寻着目标的位置,身着淡蓝色睡衣的少年此刻正背对房门坐向电脑,电脑的显示屏里播放着某种奇怪的影片,西雅瞪大了眼睛才看清屏幕上的画面。
一名光着脚丫的短袖男生坐在户外公园的秋千上,草坪上散落着运动鞋和白袜子,将它们扒落的始作俑者正半蹲于少年身前,是名身材热辣的黑衣姑娘,姑娘用粉色手铐锁住他的脚腕,灵活舞动的手指正对着少年的脚底不断刻划,男生的脸蛋红扑扑的,一手紧握着秋千的荡绳,一手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憋笑的同时四处张望着,生怕自己的处境被路人发现。
唐西雅惊呆了,也和影片中的少年一样用手掌遮住嘴巴,震惊之余却又抽不开眼神,这部影片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让自己也想切身代入到黑衣女的视角里去,坏坏地欺负下这个怕羞的男生。
从过去的经历来说,唐西雅一直都是个遵从传统的女性,很多思想都来源于自己的父母,唐西雅从小被教育要勤俭持家,学着跟母亲一起洗衣服做饭,而弟弟却一点家务活也不用做,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父母都会优先让给弟弟,自己想要的东西往往生日才能得到,弟弟却是拉着妈妈逛个玩具店就能轻易获得。就算父母没有明说,她也知道弟弟才是家中更加受宠的那个。正因如此,当她看到帅气的少年被传统中理应温婉可人的女生欺负,心中竟有几分解气和痛快,当然,她的体会不仅如此,她还感到一种能让心脏怦怦直跳,让身体燥热难耐的独特情愫,到底为什么啊,一个奇怪的挠痒视频会让她有这么奇妙的体验。
还没完,接下来的场景简直让唐西雅要喷出鼻血来,坐在屏幕前的小少爷居然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及内裤,小鸡鸡露出来了!紧接着他又将左腿抬起盘在了椅面上,他…他这是要干什么?只见他将手抓向了自己挺起的小棒,快速套弄的同时另只手颤悠悠地刮起自己的脚心,嘴里的粗气越来越沉。这个平时态度冰冷的小少爷,背地里居然是个渴望被胳肢脚底的小m吗,这也太有反差感了。
唐西雅看的十分陶醉,一不小心重心前倾,手肘啪的一声靠在门上。
“啊啊谁?唔啊啊!”受到惊吓的睡衣少年尖叫着转过身来,似乎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下体裸露着,他又慌忙将扭了一半的身体背了回去,双手羞答答地捂住裆部。
“你…你快给我出去!”少爷压着嗓子喊道,声音低的可怜,估计是怕被自己的父母听到。
“啊,对不起…我马上出…”
“不…不不你先别走,你…你给我听好!你什么都没看见!不许告诉我爸妈!不然…不然你死定了。”此刻的少年又羞又气,整张脸熟成了红苹果,放狠话的口气中都带着几分娇涩。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唐西雅一边压着嗓音道歉,一边捂着眼睛退了出去,试图假装自己只是碰巧路过,其实她分明已经在门口站了五分多钟了。
唐西雅慌忙下了楼,回房后的她深感懊恼,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对着自家少爷偷窥了许久,实在是太不道德,明天,明天一定诚恳地跟对方道个歉。然而小少爷的怒火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平息了,尽管唐西雅十分诚恳地向他道歉,他的心情也没有丝毫好转,甚至迁怒到了西雅做好的饭菜上,连续几次都只吃几口就转身走人,不知情的薛父薛母为此说了他好些次,每次都令一旁的西雅心生愧疚。
不过薛竹琳倒也没有特别小肚鸡肠,最终还是放下了此事,主要小保姆确实帮了他个大忙,算是将功补过了。那是个火药味十足的早晨,唐西雅从菜场买完早餐回来,忽然听见楼上母子的争吵声传来,她赶忙登上楼去,只见女主人站在小少爷床边咆哮,少年此刻躺在床上不断还嘴,却不愿将身体露出被子半分。
“薛竹琳!几点了?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你先出去,你出去我马上起。”
“我倒是奇了怪了,我不出去你还起不了床啦?衣服都给你拿过来了,我真是仁至义尽了嗷,你再不起来我马上掀被子,没跟你开玩笑。”
面对母亲的威胁,小少爷依旧无动于衷,连动都不肯动一下,他露在外头的表情带着几分难堪,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脑中的预感告诉西雅,这孩子一定在被子下面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妈…你先出去…你出去啊!”
“我掀被子了嗷,3…2…”
薛母的手已经抓住了被子一角,眼看真相即将揭露,唐西雅赶忙挡出来当和事佬:“姐,让我来吧,我家弟弟差不多年纪,他也常赖床的,我来劝劝小竹。”
“那麻烦你了,我是说不动这崽子了,大早上半天不起床,真叫人头疼。”
成功劝走薛母后,唐西雅小声朝少年问道:“小少爷,你现在被子底下的状况是不是不方便给人看,要不我来帮帮你。”
少年微愠地咬着牙齿,警惕地望着床边的小保姆,像极了受惊的小型犬,几秒之后他眼中的锋芒收敛,脑袋微微点头,女生撩开了他的被子,好家伙,乱七八糟的麻绳缠住了少年的身体,其中手腕和脚腕都被特地多绕了几圈,捆绑手法极其粗劣,结合了上次在门缝里偷窥到的内容,此刻少年的状态居然让小保姆感到一点也不意外。
“我…我晚上用这个绳子,不小心睡着了。”少年一脸的尴尬,连自缚这两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倒是有胆子干的出来,还好他受束的画面没被母亲看到,不然这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小少爷。”
女生花了点功夫才将他从绳堆里解救出来,不过这忘恩负义的小男生刚刚脱困,就立马又摆起了少爷姿态:“喂,你可别指望我会谢谢你。”
“不敢不敢!这点小事…是我这个小保姆应该做的,不过麻烦大少爷今后玩耍时稍微注点意,别又被一堆绳子给抓住了。”女生阴阳怪气地回复道,顺手甩了甩刚刚解开的绳头。
“你你…你。”少年的脸蛋真的很容易红,也不知道这次是生气还是害羞了。
就算是生气,他也没再生那个晚上的气了,误会算是顺利解除,两人的关系重新恢复正常化,到了后来,小少爷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甚至会夸小保姆的菜做的好吃,并对着菜品竖起大拇指了,这对唐西雅而言简直就是遇上了奇迹。
很快热浪袭来,薛竹琳结束了六月末的考试,迎来了快乐的暑期长假。正巧薛家夫妇有事出差,家里只留下他和小保姆二人,两人交流的机会与日俱增,虽然小少爷还总要摆着一幅高高在上的冰冷的面孔,但他的心肠其实很好,在家时经常能帮唐西雅分担些家务,两人的关系是越处越融洽,完全能称的上是朋友了。
“小少爷,还不起床吗?”
这天早晨,身穿保姆服的唐西雅走进少爷房间叫他起床,慵懒的少年赖在床上迟迟不给回复,只是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啊~呼~这不还早呢~”
唐西雅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被空调被裹住的少爷,这孩子眯着惺忪的睡眼,嘴角露着淡淡的微笑,看来这一觉睡的不错。出于捉弄的目的,她偷偷摸摸地翻开了被子的下沿,将那对赤裸的脚板搜了出来,薛竹琳的脚型一点不胖,是很秀气的纤细型,白皙的足底上凸露出红润圆滑的前脚掌与稍显硬朗的后脚跟,粉与白渐变而出的微妙色型与足弓的优美弧度完美搭配,在美学上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她忍不住上手摸去,脚底的皮肤细腻中稍显紧实,手感奇妙且舒适,唐西雅的嘴角不经意间向上扬起,双眼中曝露出兴奋的神色,她居然有点恋足了。
柔暖的光线越过窗帘洒落,将少年洁白的左脚挽入光怀,五颗鲜嫩细腻的脚趾挨在一起,脚趾边缘散发着肉粉的微光,好像一颗颗粉嫩的小糖圆,这实在太富有美感了,唐西雅发觉摆在自己面前的似乎不是一双男孩子的脚丫,而是一对适合收藏的精湛至宝。
她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少年的脚背,时不时观察下对方的反应,薛竹琳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来也乐在其中。说起来,之前他自慰所用的视频里是在挠痒痒吧,唐西雅忽然想起,这种玩法第一次见时有些不知所云,但仔细一想,还有什么赏玩法子会更适合折腾一对绝世美足呢,只是抚摸按揉有些太过君子风范,弹打抽击又哪里让人舍得,唯有这呵痒之法巧妙十足,既能保全这秀足的嫩滑外表,又能让足板的主人喜笑颜开,涕泪横流,拿来欺负少爷这种容貌俊丽的男孩子再好不过。
唐西雅早已冷静不了了,控制决策的大脑还没下达指令,右手食指就忍不住先斩后奏,以指尖微蹭起少年的足心,受到挑逗的脚丫微微蜷起脚趾,好像害羞的姑娘一般。她不敢再得寸进尺,但又不甘心到此为止,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从脑中浮现,她将拖鞋放在床边,整个人侧卧着贴到少年身边,对着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少爷,你不讨厌被我这样对吧?”
薛竹琳的耳朵红了一圈,嘴角轻轻颤动着,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对唐西雅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她揪了揪少年的小耳朵,令红晕蔓延地更加迅速。
“亲爱的薛少爷…我之后也可以这样胳肢你吗?你被挠痒痒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我…我可没同意。”装睡的少年总算是开口了,他睁开眼,见小姐姐离自己如此之近,又惶恐地背过身子,好像在玩洁身自好这套。
“不同意那就不挠了。”
“哎你…你就不能强硬点吗…也不是非要我同意的。”小少年本来还想装的清纯一些,见唐西雅起身要走,心急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不满地眨巴着。
“好,这你说的。”
唐西雅心里乐开了花,她猛地转身将坐起的少年扑倒在床,手指向对方腰间一顿乱抓,遭到压倒的少年爽朗地大笑起来,双臂却故意背到了身后,似乎是担心它们干扰自己享受搔痒。
“唔哈哈…喂哈哈痒…好痒呀哈哈哈~”
……
一阵欢笑声过后,耗尽气力的两人躺倒在床,幸福地仰望着吊有小水晶灯的天花板。
“唐姐,那什么…没想到你也是同好…嗯,你是怎么会喜欢上TK的。”
“TK?”
“就是挠痒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缩写?”少年惊讶地看向了面前的女生。
“是挠痒的意思啊,那还真不知道,我纯粹是上次撞见你在房间里看那种挠痒痒的视频,才突然喜欢上的。”
“啊…居然是…因为我吗?那你…你那天果然偷窥了很久!”想到那天自慰时其实一直被人盯着,羞脸的少年愤怒地锤了几下枕头。
“我那是关心你们小男生的心理健康啊,哪知道被你带坏了,对了,你那种视频还有没有了,能不能发我点。”如今和少年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唐西雅说话便直白了许多,她还蛮想从小少爷那讨点相关资源来欣赏的。
“你想要我就得给你吗?我嘴可是很硬的哦,不会轻易屈服。”薛竹琳说着便双臂打岔,嘴边还挂着调皮的微笑,活脱脱一幅小鬼嘴脸。
“还没痒够啊?那再吃我一招。”
“喂嘻嘻我不说~你嘻嘻嘻挠的不痒……”
那个早上唐西雅完全放飞了自我,通过“拷问”嘴硬的少年,她成功缴获十多个数G大小的挠痒视频,全都是大姐姐tk小男生的,各种剧情应有尽有,什么蛇蝎女反派欺辱紧身衣小英雄,粉衣女护士“治疗”抑郁症小病患的,还有拉拉队员惩罚输球的足球队长的,要说唐西雅最喜欢的是哪一部影片,其实还是先前在少爷房门外窥见的那部,那个在秋千上东张西望的少年,究其原因,是因为这种户外场景的tk游戏令主角原本不敢声张的癖好随时处于被人曝光的危险之中,但越是这样,刺激感越是加倍的足,在这一点上,薛竹琳十分赞同她的看法。
通过这么些部影片的熏陶,唐西雅是彻底地迷上了挠痒痒这种小众癖好了,可都是拜小少爷所赐,因此在之后的日子里,她经常找少年探讨并实践这个共同的爱好,一开始,他们只是偷偷摸摸地在卧室里玩,后来演变到了在走廊,在客厅,甚至是在露台上玩,游戏场景可谓是越解锁越丰富,反正父母都出差了,再胆大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但也正因为家里太过安全,热爱冒险的二人越来越觉得刺激感不足,唐西雅老开玩笑,说要把少年绑到迪士尼的旋转木马上挠一顿痒痒,但实则也只是说说而已,明白人做事是要考虑后果的,万一真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虽不至于身败名裂,但沦为熟人朋友间的笑柄谈资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明目张胆的不敢玩,隐蔽一点的尝试两人还是做过的,某天二人在离家不远处慢跑健身,唐西雅心血来潮,竟忽然将短袖衬衫的少年拽上了路边的公交汽车,在上车的一瞬间少年就理解了唐姐的意图。两人坐在车厢末尾的倒数第二排,薛竹琳朝左侧靠窗,唐西雅则接近过道落座,除他俩外乘客的总数为八人,其中一名头发稀疏的老大爷就坐在二人前座。
“车上的乘客请坐好扶稳,下一站,镇杨南路。”
伴随着沉重的引擎声,公交车发动了,上车前各种胆大的玩法唐西雅都想了个遍,但真到了实践这步却磨蹭了起来,面前的每一个陌生人都成为了隐形的压力。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二人各自掏出手机刷起消息,小少年甚至还连上了蓝牙耳机,自顾自地听上了音乐,转眼几个路口就过去了,公交车短暂停靠,这一站不仅没人下车,反而上来了三四个打扮陈旧的衬衫男人,其中一名头发稀疏的中年人还拿着泡有枸杞的透明水杯,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选择向公交的后排靠近。
窗外的树木向后移动,坐在最左侧的薛竹琳面向车窗漫不经心地听着歌曲,左脚神不知鬼不觉地抬了起来,搭在右腿膝盖上,同时故意将脚跟从运动鞋里挤露出来,仅用脚尖勾住鞋子,晃荡来晃荡去,显然是在故意勾引女生的注意,在唐西雅的眼中,那只在少年足尖上转动的蓝白色运动鞋好似湛蓝天空上的棉花糖,看起来纯净且香甜。
“喂,小王,上次吩咐你那个文件给张经理送过去没,好…嗯好好,另外那事你等我回来再找我好吧,嗯…这两天出差。”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话,在他身后不远处,眼镜女生已经扒下了少年的运动鞋,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着有白袜的左脚拉近些许,令脚板侧搭在自己的左膝上,再蜻蜓点水式地点触足底的中心,少年的脑袋转了回来,他极其紧张地盯着前面的其他乘客,生怕有人看见自己的窘境,在公共场合干事真是特别刺激,像是做贼一样,简直肾上腺素飙升。
西雅最开始的动作比较保守,连摸都不敢摸出太大动静,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开始用食指划抚起小竹的袜底,阵阵酥痒顺着棉质的袜底传入足底肌肤,令少年的身体时不时颤上一颤,他脸上的表情满是局促,嘴唇严严实实地紧抿着,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他缓慢地转动着自己的脚腕,企图改变足底面向指尖的角度,但无论直划还是斜刮,痒感带来的威胁总是丝毫不减。
“哎,卧槽,差点五杀了。”
车厢前部的染发小哥激动地叫了一句,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小哥还是继续对着手机屏幕拖拖点点,其他人也几乎都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机,说实在话,根本没人关心其他人在做什么。
紧迫感逐渐抛之脑后,眼镜女生单手抓住少年的脚腕,另只手认真地折腾起眼前的脚板,指甲在脚心处如虫子般扭来钻去,在原本平整的袜底搔出几簇袜褶。戴耳机的少年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整个人暗暗向身后发力,将挣扎的气力全都抵消在椅背之上,他的嘴里传出了哼哼唧唧的可爱动静,但由于公交内的环境太过嘈杂,好像真的没有人注意到。
好刺激,好爽啊,被挠着白袜脚的少年已经快颅内高潮了,他用充满情欲的双眼扫视着车厢里不知情的乘客们,脑袋里不停想象着自己被众人发现后的羞耻场景,也许自己在公车上被挠脚心的场面会被人偷录下来传到网上,遭到无数人的咒骂批评,还会有许多恋足的痴男痴女把自己当作意淫对象发泄淫欲。没错,思维跳脱的小少爷已经开始意淫别人怎样意淫自己了,幻想中自己的处境越是尴尬爆羞,现实中的自己的情绪就越是高涨激烈。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唐西雅似乎不太了解脚丫主人的忍耐水平,指甲竟提速数倍在少年脚心内上挑下刮,这是个绝对莽撞的选择,即使是隔了一层袜子,汹涌的痒感也一下子冲破了少年的心理防线。
“噗唔哈哈哈…呃哈~”一连串青涩的笑声从捂嘴的指缝间露出,失控的少年重重地撞向了身边的车窗。
这一声的反响可不小,车内的乘客们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就连戴墨镜的司机都猛地回了下头,少年预想中的尴尬场面居然真的发生了,不,真实经历比想象中可怕多了,压迫感强的令他不敢呼吸,一道道如刀剑般锋利的目光凝视着他,简直要将他的自尊刺穿。
“哈哈…呵呵呵这个视频真好笑,你看”少年迅速将脚板从女生的手中抽回,向下踩住那只来不及穿上的鞋子,而后将手机假意递向身旁的女生,好像那黑漆漆的屏幕上真的在播放什么搞笑视频似的。
令人冒汗的视线通通移开了,乘客们重新转向别处,不,但还有一个例外,就是坐在二人前面的老大爷,由于座椅的遮挡,车厢前部的乘客确实看不到小竹脱了鞋的左脚,但大爷不一样,他只要转身后轻微低头,眼前的一切就一览无余,没错,他现在就低头打量着小竹那无处安放的袜脚,脸上写满了不解与怀疑,好像一名退休的侦探一般,他瞧了瞧小竹,又瞅了瞅旁边的女生,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转了回去,刚刚少年撞到窗户的时候,老大爷似乎是第一个转头过来的,那时候这醒目的白袜脚应该还搭在西雅腿上,西雅的手指应该也刮在他的袜底,大爷很可能什么都看见了。
其实在外人眼里,男女间玩挠痒痒可能没什么,充其量最多觉得奇怪,不至于上升到违反公序良俗的层面上,但对唐西雅与薛竹琳来说不同,这相当于私底下偷摸进行的性癖交流忽然曝露在了阳光底下,再没有任何遮羞布可以掩盖。
“庭宇公园到了,请从后门下车,为了您和他人的人身安全,严禁携带易燃易爆……”
公车停稳后,两人神色仓皇地溜下了车,别看他们玩的时候挺大胆,其实一个比一个好面子怕羞,把事玩砸那瞬几乎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恨不得车没停稳就跳出窗去。他们这可不是叶公好龙,都是极其正常的反应,一般什么人会在暗地里对羞耻露出相关的play更感兴趣呢?恰恰就是他们这种特别注重礼义廉耻的男生女生们,从小形成的观念令他们极其在意他人的目光与评价,也正因如此,他们才能从潜在的“观众”那里谋求更多刺激。
这次公交车上的尝试结束的相当仓促,两人事后回忆此事倒也没有后悔之意,虽然尴尬的记忆依旧清晰,但更多的是留恋与回味,不过在此之后他们确实消停了很久,没再去户外进行过这种刺激的冒险,排解内心的欲望固然重要,但打扰到别人就不太好了。
转眼间半月过去,薛家夫妇结束出差坐上了返程的航班,微信上留言说当天晚上就能到家,让唐西雅提前备好晚上的夜宵,这可是个令两人有些失落的消息,等到薛家父母归来之后,想再旁若无人地继续玩tk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他们紧急决定在父母回来前再玩一次。以后机会肯定少了,这次可得尝试点新鲜玩法,为此唐西雅专门在网站上学习了点绳缚技巧,准备应用在薛竹琳身上。
“喂喂,你确定我爸妈是晚上八点才到家吗?”薛竹琳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下午一点,按理说时间十分充裕,但他总还是有点不放心,似乎有点不祥的预感 。
“那肯定啊,他们这时候估计才上飞机呢,怎么?你嫌咱玩的太早了?不够刺激?”
“怎…怎么可能,我不是怕时间不够嘛,哎呦…我们赶紧开始吧,你真的把绳缚教程看会了?”
“那肯定,就我这学习能力,半小时就全记脑子里了。”
“我…我还有一个要求,你现在这个打扮…嗯…不够有压迫感,我觉得你得换身衣服。”小少爷要求还不少,居然在服化道这方面挑上了刺。
“真是服了你了大少爷,那我回房间找找,看看有没有称你意的。”
“不用那么麻烦…那个…你穿那件黑色的吧。”少年指了指客厅角落衣帽架上挂着的黑色皮大衣,那是他妈妈常穿的衣服。
“哈?你可真够大胆,回头让你妈知道了你可就完蛋了。”嘴上调侃着少年的怪趣味,西雅却还是毫不拖沓地将大衣穿了起来,原本年轻靓丽的女生穿上了这么件深黑色的大衣服,一下子显得成熟稳重了许多,特别有成功的都市女性那味,讲道理,气质上还真跟小竹妈妈挺像。
“哇,你穿上这衣服有点我妈那种感觉了。”
“小竹!把鞋子袜子脱了,让妈妈挠挠你的嫩脚心。”唐西雅故意搞怪,学起薛母的语气说话,把小少爷惹的嘴巴都气歪了。
“去你的吧,别开这种玩笑啊…你这么想辈分上压我一头,你干脆当我奶奶算了。”
“嗨呦你这臭小鬼,待会儿给你绑起来,让你见识下你唐姐的厉害。”
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好的有些过头了,互相“诋毁”的玩笑话一句也不少,他们谈笑着走进餐厅,小竹踩上椅子,向餐桌上一坐,今天的游戏地点就是这里了。
过两天薛竹琳要在家里办生日会,餐桌上提前盖上了白色的宴会台布,台布延出桌面的布段像窗帘般垂向低面,大的足以将长桌四面完全遮盖,这下面要是藏个人估计外界都不会知道。
为了方便捆绑,西雅将少年白色的短袖脱了下来,这男娃子的身材着实不错,洁白的腹部能略微看到点肌肉的线条,就是手臂上肌肉不多,白白细细的有点太不男子汉了,他还说自己喜欢打篮球呢,就这体格真不像爱运动的。上衣脱完脱裤子,少年的腿纤细干净的离谱,从大腿根到脚踝是一点体毛都看不见,估计提前都清洁好了。
坐在餐桌上的薛竹琳被扒的只剩白内裤和长筒白袜,却脸都不红一下,看来是经历的多了,依旧一脸轻松地刷着手机,好像自己是来做按摩放松的顾客一样。
唐西雅将整理好的红色绳捆抛上桌面,看着手机上的教学进行束缚操作,不一会儿就大功告成。受束的少年保持躺姿,双臂交叠垫在颈后,绑住手臂的红绳绕到脖子前端向下延去,在赤裸的上半身绑出龟甲缚的绳式,胸前、腹部接出许多个优美交错的菱形网格,深红的绳线与洁白的肌肤相映衬,将少年性感的身体魅力散发的淋漓精致。上半身已经足够色气了,下半身的捆绑手法同样精致,少年的两腿向左右两侧大幅展开,小腿再弯折贴回,令双足在臀部下侧重新相汇,双足脚底仅隔一拳之离,许多圈绳子绕在紧密相贴的大小腿外侧,将大腿小腿牢牢缚在一起,绑出结实的折腿缚。
“呼…真紧啊还…你…你这邪妇…把我绑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薛竹琳入戏的速度有些太快了,他一脸蔑视地瞪着桌对面的唐西雅,身体却一点挣扎的反应都不给,演技确实还欠缺些火候。
“干什么?当然是要非礼你啦,薛家的小公子。”身穿黑皮衣的邪恶女反派绕着桌边走动,手中端着盛满草莓的瓷碗,时不时取出一颗放进嘴里,享受着咀嚼那香甜的果肉。
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女生将瓷碗放在桌边,随后俯身摸向少年被红绳紧缚的小腹,手指轻轻撩搔着绳子框出的菱形肌肤,时不时还对着肚脐眼的外围刮上一圈,手法满是挑逗之意。
“呃哼~雕虫小技,我…一点都不怕。”少年当然不怕了,他最享受的就是被挠痒痒了,不过呢…享受并不代表被挠痒时不会难受痛苦,别看他现在还能表演点英勇就义的戏码,等唐西雅真的十指并用发起狠来搔他痒痒的时候,他的求饶还是会很真诚的。
“小公子啊小公子,落到我的手里,还想逃走就不可能了哦,我会夜以继日地欺负你,欺负累了就叫我手下来欺负你,就算你妥协、求饶我也不会停下,谁叫你这么漂亮,还长了一双喜欢勾引人的嫩脚板呢。”
唐西雅从瓷碗里拿出一颗草莓,以草莓尖端轻柔刮划少年的袜底,她对这双纤细的脚板实在是太喜爱了,以至于她甚至想挤层奶油抹上去,再用草莓一颗颗进行点缀,最后美美地享用一顿,当然,这种想法也仅会停留在幻想层面。
“待会儿再让你把这草莓亲口咽下去。”
“咦,我才不要…你这该死的邪妇…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嘴巴真脏啊,那把你嘴堵住好了。”唐西雅将草莓丢在桌上,随即拿起旁边的黑色口球,直接塞进少年嘴里,再牢牢扣紧后面的皮质绑带,这下小少爷可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嗯嗯声来表达不满。
“咔嗒…咔…咔”正到兴头上的唐西雅刚要搔挠少年的腋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的异响,那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不好了,是薛竹琳的父母回来了!
十万火急,附近根本没有别的躲藏地点,只有桌子下面了!唐西雅用尽浑身力气地将捆满红绳的“小粽子”从桌上扛下来安置进桌底,自己也连忙躲进桌下,还好有提前为生日会准备的宴会台布,不然就一点藏身之处也没了。啊,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唐西雅以最快的速度探出身子,将椅子上少年的衣服裤子以及地上的拖鞋全部撩进了桌下,这才算是不留痕迹了。
几乎在小保姆完成动作的下一秒,玄关处的大门敞开了。
“孩他爸,咱这招突击检查肯定好使,赶紧上楼看看儿子在不在学习,是不是又偷打游戏了。”
两段急促的脚步声经过客厅,紧接着朝楼上赶去,趁这夫妻二人上楼,西雅想着得赶紧脱身,手忙脚乱地在少年身上解绳子,然而桌下漆黑无比,只有很少的亮光从台布下缝沿伸进来,根本看不清绳头的所在处,等到她的视觉功能成功适应完黑暗的环境,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折返了回来,女生哪敢轻举妄动,又立马停下了解绳子的动作。
“哎,家里没人啊,指定是出去玩了咱儿子,小唐也不在啊,估计去买菜了。”
“咱们这计划失败了啊,都没人在家,算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两夫妻说话的功夫就来到了餐厅,直接坐在了餐桌两侧,此刻躲在桌下的少年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到父母露在桌下的双腿,他和身旁的女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爸妈发现。
“诶,这桌上怎么还有洗好的草莓啊,老婆,咱吃点。”桌上传来了瓷碗拖动的摩擦声。
“孩他爹,那草莓都丢桌上了,就不要了吧,多不卫生啊。”
“害,我看这一口都没咬,没烂也没坏啊,丢了可惜,擦擦不就得了。”
什么?丢在桌上的草莓?少年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刚才的一幕,爸爸手上的草莓该不会是小保姆往他脚底刮过的那颗嘛,这也太…他愧疚地向外望去,心中蛮不是滋味。
“嗯…小唐买的这草莓挺新鲜,甜的很呐,咱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的玩意啊,可不能浪费了。”
“哈哈,好吃让小唐再买嘛,我也挺爱吃草莓的。”
此刻桌上的二人谈笑风生,桌下的二人却慌的六神无主,每一刻都在紧张地祈祷着,当然,少年和保姆此刻的处境其实天差地别,薛竹琳被裸身捆绑着,他是害怕被父母发现后会颜面无存,但唐西雅这里就严重多了,她把自家少爷给绑着调教了,自己还恬不知耻地披着夫人的衣服,就这恶劣行径要是被男女主人发现了,恐怕不是被辞退这么简单,估计还得电话联系下辩护律师了。
薛父高高翘起二郎腿,蹭在桌边一个劲地抖腿,连带着整张桌子一起轻微颤动,天啊天啊,唐西雅慌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内心后悔无比,就不应该在薛家父母快到家前玩这种游戏的,谁知道他们会提前回来啊。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问题是怎么解决眼下这糟糕的情况,要不等一会儿,等他们俩离开了再替少爷解绑。
唐西雅焦急地思索着对策,双眼却被少年紧张害羞的表情深深吸引,他睫毛微颤,湿漉漉的眼睛在眼眶中闪动,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受红绳紧缚的小胸脯不断地摩擦着绳索,似乎想从中挣脱出来。真的好诱人呦,虽然不是时候,但…但真的好想欺负!春心荡漾的女生被心底的冲动轻易操纵,竟不合时宜地将手指搭在了少年的足底上,开玩笑般地钻了一下。你也太敢了吧!薛竹琳为难地看向这不知分寸的小保姆,而后快速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打心底喜欢各种户外露出类的题材,但现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绝对不能犯蠢啊。
眼看少年态度坚决,唐西雅感到有些许失落,她正欲停手,耳边却犹如幻听般传来少爷曾经的那番话:“你就不能强硬一点吗,也不是非要我同意的。”
唐西雅明白,少年肯定也想在这充满危机的氛围里玩上一场,他只是忌惮后果才选择了打退堂鼓,虽然被发现的后果会很恐怖,可…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今生都再难遇到第二次了吧,她不想将来后悔,更何况…现在自己和小少爷已经被困在了桌下,就算啥都不做也完全有暴露的可能,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危机转化为刺激无比的游戏,只要小心,只要足够小心,就一定不会出事的,此刻的唐西雅显然已将理智完全抛之脑后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色气满满的少年酮体。
“呼…唔…”
那根铤而走险的食指在少年洁白的袜底犹豫了几秒,而后坚定地刮了下去,在袜布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迹,少年的大腿猛地一抖,将处理痒感的任务全然不顾地丢给了大脑,还好有口球堵着,不然莽撞的惊叫声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冲出嘴门。受痒的薛竹琳眉头紧锁,双眼极其复杂地望向那名正搔自己脚底的女生,在脚心受搔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也涌起了无法抑制的欲望,终于,他不再抗拒,脑袋静静地偏向了一侧,完全默许了这一切。
既然小少爷已经给予了继续“通行”的许可,那唐西雅也不打算慢慢试探了,她的食指极具进攻性地刮起了受白袜包裹的脚心,内收的大拇指同时勾住那脚腕边的袜口,每刮几道脚底,就将袜子稍微扯下一段,极其耐心地褪去这洁白的袜子,红润的脚跟首先被揭露出来,接着是白皙如雪的脚底心,以及微微凸起的前脚掌,最后是那纤细润圆的脚趾头,慢慢掀起的袜子如同拍卖会场的幕布,将这趋近于完美的精致展品缓缓呈现于世。
西雅一脸陶醉地嗅了嗅从少年右脚上褪下的袜子,淡淡的荷尔蒙裹挟着沐浴露的香味,闻起来完全不讨厌,她捻了捻这裹起的袜团,珍惜地放到地上,挠小少年的痒痒才是现在的正事。不过她没有急于将自己的热情投向这只粉润纤长的诱人美足,而是调转身躯坐向对方的上身,轻轻地搔起小竹光滑的脖颈,并一路向下撩起那手感硬朗的锁骨,小家伙嘴里的口球轻轻晃荡,脖子害怕地缩起,试图用压低的下巴来阻碍手指的进攻。
两人就这样进行着亲密的互动,哪知下一秒,一个沉闷的砸响竟在地面上传来,把西雅吓得差点心脏骤停,一个环状的金属物品弹进了桌下,掉在了距离两人一米多远的地方,是薛父的手表。
“呀,我的表掉下去了,可别刮坏了。”
“哎老公你也太粗心了,手表还能掉地下啊,你腰不好嘛,别低头捡了,我去拿个扫帚帮你扫出来。”薛母从桌边站起,脚步声从近到远,又由远及近。
不是,这戏剧化的事件怎么一个接着一个,桌下的小竹和西雅心凉了半截,呆在黑暗中动都不敢动一下,其实这时候理智的做法是把手表向外推一推,好让扫帚早点扫出去,可唐西雅似乎大脑宕机了,完全没意识到该做什么。
“来,让一让,扫帚来了。”
一头“棕发”的扫帚贴着地板探了进来,在桌底下左扫右刺,桌下的唐西雅连忙闪躲,生怕被扫帚刺到,捆满红绳的少年连躲都没法躲,只能祈祷扫帚别碰到自己,他运气不错,扫帚的来回扫击居然完全绕过了他躯体,但其他东西就没那么幸运了,扫帚好巧不巧竟拖住了那只落于地面的白袜子,唐西雅伸手去拦却为时已晚,袜子如同出水的鱼儿般被“钓”了出去,她和身旁受缚的少年立刻四目相对,心中喊了一万遍“完了”。
“咱儿子真是啥东西都乱丢啊,这桌子下面还丢袜子啊,到时候可得说说他。”
好险,薛母并没有产生怀疑,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但那关键的手表还没扫出去呢!这意味着还会有第二轮的搜寻工作,这次唐西雅学聪明了,赶紧将手表向靠近桌边的位置推了推。
然而她此举纯粹是自作聪明,发觉找不到手表的薛母居然选择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从反方向伸进扫帚,情况极度危险,因为少年仰躺的位置离这里很近。扫帚头进来了,刺击的方向可以说是直冲着少年的身体,转眼间扫帚头已近在咫尺。平躺在地的薛竹琳急的眼泪水都快飙出来,使劲想向侧面翻动,可他左右敞开的两腿完全阻止了翻身的趋势,能动也只能缓慢地挪动,这杆扫帚他今天是躲不过了。
“嗯,这是碰到什么玩意了。”
扫帚头蹭过少年的腋窝,他还来不及消化侵入的痒意,扫帚又一个横扫,正好击中他的裤裆,估计是感觉碰到了异物,薛母使劲地拉了几下扫帚,扫帚毛接二连三地从裤裆上碾蹭,隔着裤子猛烈刺激着少年的隐私部位,薛竹琳简直要哭了,拼了命地想把下体压下去,以免再被扫帚碰到,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桌下的女生,脑袋拼命地摇着,唐西雅也处于懵逼状态,反应过来的她赶紧把对边的手表捡了过来,直接放在了扫帚下一个即将经过的位置,终于是让稀里糊涂的薛妈给扫出去了。
“可算找着了,这桌下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挺多的,我都懒得看,回头让薛竹琳好好收拾一下。”
危机终于解除,桌下的二人长吁了一口气,这短短一分钟内的突发状况,激起的羞耻感完全超过了他们曾经做过的所有出格事,好惊险好恐怖啊,但…又好刺激。极其背德且邪恶的想法开始在少年脑内蔓延,他不再畏缩地祈望父母离开餐桌了,他觉得现在的境况也蛮美妙的,在父母的“见证”下享受滔天巨痒带来的愉悦,天下哪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
“老公,咱看看以前存的视频不,好久没回顾了,我特想看看咱儿子小时候。”
桌边的二人确实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悠闲地聊起了从前,“儿子”这一关键词传入了桌下二人的耳中,唐西雅似笑非笑地盯着受束的少年,等着看对方尴尬的反应,但薛竹琳似乎满不在乎,一幅无所谓的表情挂在脸上,其实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自己小时候的那些录像,估计大部分都是黑历史。
没等少年做好心理准备,沙杂的视频音就从桌上响起,背景音里似乎是拍皮球的彭彭声,应该是小时候玩耍的画面。
【小竹,告诉妈妈,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呀?】
拍球声停下,一个极其稚嫩的声音随即出现:“啊~唔~我想做开心超人,他超级厉害,铁拳头一下就把坏人打晕啦。”
儿时的回答令如今的少年尴尬不已,他斜着眼睛看向别处,好像不愿承认视频里的傻孩子是曾经的自己,看着面前羞答答的少年,西雅的脸上满是笑容,她并没有在嘲笑对方,更多的是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少年的脸蛋,这么大了小脸的还白白净净的,小时候应该皮肤更好吧。
【小竹,你妈妈问的是工作职业啦,不是问你要当什么超人。】视频中又传来薛父年轻时的声音,他言语里带着嗤笑,好像在逗小傻子。
【职业…职业吗,那我要做拳击手,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欺负妈妈我就打他,嚯嚯哈嘿!】幼稚的回答声末尾还掺杂着几声施展拳劲的叫喊,没想到这个迷恋搔痒的抖m少年曾经还是个向往力量的小家伙呢,真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他的性格变了样。
与此同时,桌下的女生像捏面团一样掐揉起了少年纤软的嫩腰,手指时轻时重地点摁下去,小少爷像鲤鱼打挺般抽动着身体,慌神的大眼睛无措地望着施以暴行的女生,就这小家伙还顶天立地呢,先把小腰挺起来点吧,痒痒都受不了。
“咱儿子小时候真可爱,还挺懂事,现在就不一样了。”薛妈本来有说有笑地看着视频,忽然叹了口气感概万千。
“孩子叛逆期嘛,很正常。”
“哎,不能这么说,你当爹的得多管教管教。”
西雅的双手果断上移,轻车熟路地摁压起小竹手感紧实的侧肋,管教是吧?我替你们夫妻俩好好管教下你们的倔儿子。只是手指摁压也太便宜他了,指甲也得多发挥才是,女生长长的尖甲在指腹的安抚后迅速介入,对着肋骨缝隙又刮又刨,把少年胳肢的泪花都要冒出来了,小眉毛一翘一翘的,似乎在委婉地向西雅求饶,他都不敢摇头拒绝的,每次摇头唐西雅都要朝他脖颈深处搔一把,根本不许他传达抗议的情绪。
“看这个,是他小学一年级哭鼻子回家的视频”
“真的啊?为什么哭啊。”
桌上的二人又点开了新的音频,一开场就是撕心裂肺的小孩嚎哭声,不知道是谁家孩子哭的这么伤心。
【呜呜嗷哇啊~我不去上学了~我再也不去了啊呜呜~那个张佳鑫,我就不小心踩到她鞋子,明明不小心的呜呜~她就把我推墙上了呜呜,用好大力气的~哼哼呜~怎么有这种坏蛋啊呜呜~】
【哎呀,小竹不哭啦,人家跟你道过歉了,小男生要大方一点哦。】
【呜呜嗯嘤嘤~我不管咦呜呜~那些女生都笑我,说我力气小,我再也不和女生说话了,她们…她们都是坏蛋。】
【啊…好,她们坏,她们都坏,小竹不哭了好不好,妈妈帮你说她们了。】
听着手机里稀里哗啦的哭声,小竹又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唤醒,他羞答答地扭过头去,红扑扑的脸蛋藏也藏不住,为什么这种丢人现眼的视频爸妈也要存手机里啊?他使劲地摆了摆脑袋,试图摆脱羞耻的困扰,却看见面前的女生正露着反派般标致的笑容,她的双手高举起来,在空中做出咯肢咯吱的手势,坏了,女生果然都是坏蛋。
“哈哈,咱家儿子小时候也太可爱了,还能被女生给欺负喽。”
薛父说的没错,就是有些不太准确,小竹不仅小时候被女生欺负,如今依然在被女生欺负着,西雅双手并用掐揉着少年大腿内侧的软肉,大拇指摁压住弹软的腿肉使劲抖颤,每过几秒再重重地掐上一把,小少年哪里经的住这个,痒的眼珠子都快躲进上眼皮里了,恐怖的痒感一路突上脑门,痒的他不停用后脑勺磨蹭颈后的手臂,双腿也与缠绕的红绳做起较量,千方百计地想摆脱腿部的恶指。
“看这段,这段更有意思。”
夫妻俩人似乎有放不完的视频,唐西雅可没心思停下来,她继续折腾着少年的大腿,手指凶狠地朝腿侧皮肤上抠搔,看来挠人痒痒也会上瘾。
“唔哼哼哈哈哈~停啊!”
不好了,薛竹琳居然笑出来了!要被发现了,唐西雅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心如死灰地向后一靠,等等…这不可能啊,受到惊吓的女生抬头看向少年的面部,他嘴上塞着口球,绝对不可能发出这样清晰的笑声,难道…发出笑声的另有其人?冷静过后的唐西雅发现,这熟悉无比的笑声竟是从薛家夫妇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妈!不要~啊哈哈哈~你停嗯哼哼哼你先停啊~痒死了。】
“孩他爸,你还记得这次不?前年拍的,那会儿小竹沉迷手机,你趁他玩游戏时给他手机夺过来了,他居然急着用脚踢了你一下,给咱两气坏了,把他直接拽沙发上了,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后面这孩子就老实多了。”薛母在桌上情绪激动地讲述起来,一谈到自己孩子的叛逆历程,这做母亲的就闲不下心。
“哎呦,想起来了,那会儿你在那罚他,还让我拍视频记录下来,说是等他长大了给他看看。”
听着桌上的对话,唐西雅吃惊地望向身边遭受捆缚的小竹,此刻的少年眼睛都不愿睁开一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儿子,妈以前没发现,你这胳肢窝这么怕痒啊,不过咱们冤有头债有主,你用哪只脚踢的爸爸?我和爸爸没看清楚,你自己承认吧,来,乖乖说出来,是哪只脚?】
严厉的女声从视频中响起,视频外的薛母同时在在侃侃而谈:“这小子躺沙发上,我直接背身往他小腿上一坐,给他腿压住了,让他想抽都抽不出来,和他老妈斗?他小子还太嫩了点。”
【我没有…我没踢!没呀呵呵呵哈哈~妈~】
【敢做不敢当?踢不踢,以后还踢不踢了?啊?说话啊】
【噗哈哈哈住手,别动我脚啊~哈哈哈不是左脚~不~】
【不是左脚,那就右脚踢的呗,没事,妈换一只挠,这袜子怪碍事的,妈帮你脱了,呀…脚趾别缩着呀,张开点,男孩子家家的别那么胆小啊,妈妈来喽,来小竹脚掌上刮痒痒喽,别动…别乱动,动了我就去挠脚心喽。】
【啊哈哈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哈哈~别碰~别碰我脚了~我听话哈嘿呦~我以后都听话。】视频里少年的声音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你那会儿也是聪明,居然想到要呵他痒,既不伤身体又能让这娃子服气。”薛父对薛母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看视频时止不住地夸奖。
桌底的西雅盯着不敢睁眼的小竹陷入沉思,不会吧,少年的受痒癖好不会就是源自这次独特的体罚吧?等等,女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皮衣,这是本属于薛母的衣服,是少年让她穿上的,这下可能性更高了。
“你看咱这视频长度,九分半呢还,给这小子好好上了一课,咱看完吧,怪好玩的。”
【知道错了可不够,妈得让你彻底记住今天,来,两只脚并一块。】
【不~啊~不要啊~唔~呜哈哈哈~】
视频的音量被特意拉到了满格,少年爽朗的笑声瞬间充斥了整个餐厅,此刻,桌下的小少爷正聆听着自己的笑声娇羞喘气,殊不知一双细手正向自己的颈后靠近,下一秒,堵住他嘴巴的小黑球被提了起来,几缕透明的银丝挂在胶球的内侧,是少年受痒时留下的唾液。唐西雅将解下的口球放在了一边,她正在实践自己的大胆想法,既然视频里发出大笑的主角就是自己面前的一位,那即便他此刻也发出点笑声,桌边的二人也未必能辨别出来。
“不…不…呀嘻嘻嘻~嗯嘻嘻嘻哈哈~”
在没有给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西雅的双手直接插入了小竹光嫩的腋下,坚硬的指甲对着腋窝中心的粉肉轻微捣弄起来,弹性十足的腋窝肉几乎将陷入的指甲完全包裹,少年惊得瞳孔闪烁,笑声想憋都憋不住,他试图阻止女生的不理智行为,但小臂被红绳捆缚着垫在颈后,两腋门户大开着,根本就只能任由指甲在腋穴内驰骋。
【唔哈哈哈~哦呵呵呵哈哈~】
“嗯哈哈哈~嗷呵呵哈哈哈呵~”
唐西雅不傻,每当视频中的笑声停顿,她就立刻停止对腋穴的搔痒,而当视频中的笑声重新响起,她就再次施力,并按照视频中笑声的幅度调节自己手法的强弱,视频里动静小时就用指腹在腋窝的四周打圈轻滑,视频中迸发爆笑时她便用指甲对着腋肉又压又刮,这样一来少年笑声的大小便会与视频中相近,但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更多的努力还是要小竹来做,他在承受惊人巨痒的同时保持着对声音的高敏感性,不断模仿着音频中自己的笑声,努力让自己发出的笑音与前者重合,这几乎相当艰难的事情,但他做到了。
【妈啊~哈哈哈妈~别挠脚啊哈哈哈~停手啊嗷嗷~】
“妈~呀哈哈妈~别挠脚啊哈哈哈~停手嗷嗷啊~”
少年甚至追求起了刺激,他不仅照着视频上的节奏放声大笑,甚至还大胆地念了几句视频里的台词,仿佛是在给自己曾经的受痒视频激情配音。
【咦哈哈~】“噫哈哈~”
【啊啊~啊哈哈住手~】“啊啊~啊哈哈哈住手~”
【妈~停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妈~停啊呵呵哈哈~呵哈哈”
清秀可人的少年在不同时空遭受着残忍的搔痒调教,却发出着几乎相同的凄厉笑声。桌上是笑声,桌下也是笑声,笑声相互融合将整个餐厅填满,也几乎要将西雅的心房塞满,她好享受此刻,她要把自己的爱,全部奉献给少年光嫩敏感的腋窝,随着音频中笑声的急剧加速,她开始丧失理智般地搔刨柔软的腋穴,将全部的残忍倾注进少年脆弱的腋肌之内,痒感的无端加重令小竹难以控制笑声的频段,他毫无保留地放声大笑,笑声渐渐与视频中的疏离开来。
【呜呜很哈哈哈~嗯哼哼哼哈哈哈哈~呜呜啊啊哈哈啊哈哈~】
“啊呵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
“诶,老公,这音频有问题啊,感觉重音严重,先不看了吧。”
随着薛母摁下暂停键,视频戛然而止,意识到视频结束的少年背部猛然发力,向侧面一挺,将掉在嘴边的口球猛地叼进嘴里,胶球两侧的皮革带在空中摇晃,仿佛蝴蝶扇动着翅膀。他这是要主动塞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唐西雅又意外地搔他的腋窝几下。
“老公你说说,咱儿子这么怕痒,以后他要再不听话,咱再给他挠一顿怎么样?指定能让他老实。”
“哈哈行啊,这孩子这么怕痒,长大了肯定怕老婆。”
唐西雅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他的下体在此刻猛地一顶,果然是听硬了,将来这小子说不定会故意犯点错来自投罗网呢,到时候考试考个零鸭蛋回家,自己主动地把鞋子袜子一脱坐沙发上,手上再递把气垫梳:爹、娘,孩儿错了,请挠孩儿脚心吧。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小竹持梳讨挠,唐西雅幻想着少年遭受“惩罚”的画面,脸上露着毫不遮掩的姨母笑,她的幻想可不过分,因为此刻的薛竹琳也在意淫着同样的场面,真是没羞没臊的一对好朋友。
吵闹的空气逐渐安静,薛父薛母不再观看视频,而是各自坐在桌边刷起手机,如今这种安静的氛围极其危险,但凡桌下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桌边的二人都很容易起疑心。
但既然已经坚持到现在了,唐西雅是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的,她用灼热的目光审视着眼前清秀的少年,很快注意到了薛竹琳裤裆处顶起的小帐篷,那玩意一点没有降下去的趋势,完全坚挺着顶着凸起的布料。这个脸蛋通红的小家伙正咬着口球吃力哈气,身体似乎已经被燥热的思欲占满。
要对他做那种事吗?那种大姐姐靠手帮小弟弟泄欲的片段两人在tk片中是涉猎过的,当时都很憧憬来着,但从没有一方鼓起勇气提出要尝试,大概都是出于羞耻。如今小少爷被龟甲缚拘束着,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但仅从他渴求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急切地需要释放。
西雅陷入了矛盾之中,那种事情是不行的吧,虽然和小竹已经相当熟识了,但自己说到底只是个保姆而已,和少爷玩玩挠痒已经算是有些越界的事情了,至于触碰小少爷的隐私部位,那绝对是禁忌中的禁忌,唐西雅的手已经快摸到少年的裤裆处了,才终于被自己的理智阻止。
男孩子的美妙阴茎在柔质布料的包裹下展现出诱人的轮廓,小嫩笋的微粉色泽穿透内裤散发出来,每一次挺动都令人垂涎欲滴。不行了,快别盯着他的裤裆看了,快转移注意力吧,对,看他脚丫好了,小竹的脚丫也很可爱呀,唐西雅强逼着自己将视线挪向少年的双足。精妙的折腿缚令他的大小腿紧紧想贴,两只足心相对的脚板距裆部仅一手之隔,完全可以做到私处痒处一并亵玩,不过私处还是不要再提罢!女生灼热的视线聚焦在小竹的脚板上,其中一只脚上留着白袜子,一只则早已光洁裸露,散发着少年气息的嫩红足肉暴露在外,毫无廉耻地勾引着指甲的光顾。
女生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捧起那只光脚板来,手掌迫不及待地在足弓上擦抚爱护,她都有点不舍得挠了,此刻少年朦胧的泪眼中显露出几分迟滞,似乎还没从方才腋窝的酷刑中缓过神来,真是惨兮兮的,像一朵可怜的白莲花。这漂亮的小男孩越是露出可怜的模样,坏女人就越是要兴奋,唐西雅用大拇指摁压住少年的涌泉穴,温柔地按揉了七八下,这么一来,先礼后兵里的“礼”就可以放到一边了,她将自己残暴的一面即刻显露,大拇指在对方嫩白的脚心里“站”了起来,指甲直顶着足心顶钻。
少年的足弓没有蜷缩,脚趾头却是一翘一翘,好像正从痒感中汲取着什么生命所需的能量,看来是手法太轻了,脚心处的指甲直抵着嫩肉飞刮,搔划的幅度越来越大,但这只平常绝对会抖颤缩躲的脚丫竟一点抗拒也没有,完全迎着指甲的方向扭动,嫩软的脚心甚至主动向指尖处压靠,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虽然少年渴望痒感是毫无疑问的,但以前的他最多是不做反应,绝不可能像痒妓一般主动投穴送挠。
他的状态完全不对,潮红的脸蛋上洒落着激情的泪滴,微闭的双眼里同时蕴含着兴奋与难受两种情绪,他肯定憋的很幸苦。这样下去对身体绝对有副作用,唐西雅在手机上看到过类似的科普,什么男生长期憋着不射可能会引起前列腺疾病,这可不是小事啊。女生关切地望着对方的下体,为了小少爷的身体健康,即使自己万般的“不情愿”,也必须得帮帮他了。
想到这里,唐西雅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她完全放下了道德的束缚,对着少年凸起的裤裆处就是一通乱摸,她先前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动作并不娴熟,仅仅是对着那受布料包裹的龟头摁压推拉而已,好像初学者在摆弄新买的游戏手柄。
“唔嗯~”口含胶球的少年小声呻吟着,上半身按耐不住地扭动起来,为了继续稳住局面,西雅的另只手掌立刻按住了他的胸脯,食指中指不经意间撩过少年胸部的乳头,激起一阵明显的震颤。
这是个好位置,尝到甜头的唐西雅继续活动不安分的手指,以剪刀的手势夹住微硬的殷红乳粒,毫不客气地左右拧动起来,酸羞的刺激感注入胸中,令小少年的玉柱愈加挺拔,眼神也越发迷糊,女生留在裤裆处揉捏的手掌被小棒撑高了不少,还真不好说是哪只手的功劳。两只手辛勤地耕耘着,一只隔着裤裆摩擦龟顶,一只则蜷曲指节,以食指指甲频繁刮抠少年胸前的小豆,感受着乳头凹陷又弹起的美妙手感。快感同时于下体及胸部汇集,爽的薛竹琳头脑发胀,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意识到胶球即将滑落又赶忙用力咬住。
隔着内裤的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小竹最后的遮羞布被温和地翻开,挺立的小棒如出鞘的宝剑般直指云霄,也不知是剃干净了还是先天原因,他的裆部干净无毛,看起来健康又稚嫩,白净里透露着粉嫩,搭配着脚板一起欣赏简直馋人极了,唐西雅可是个急性子,她的左手直接将小竹的阴茎套进手掌之内,轻柔地撸动起来,少年享受地闭上了眼,嘴里不停哈气。
“哈呼~哈呼~”
从口中呼出的白汽大多被黑色胶球挡住,结成水滴后重新落回少年的口腔,满脸通红的小竹被迫欢饮着自己的唾液,同时承受着快感的侵蚀,可这一系列的快感来的似乎有些…犹豫,或者迟缓,因为女生撸的特别慢,她的手法太小心了,似乎是担心套弄阴茎的声音被外人听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诶,老婆,今天晚饭咱要不出去吃。”
薛爸刚一说话,小竹顿感下体淫爽,是撸管加快了,黑衣女生在薛爸出声时加速套弄,她的手掌快速擦抚着少年的棒身,肌肤的摩擦声却完全被薛爸的话语掩盖,完全利用了这种外界的声音掩护。
“行啊,你看看吃点什么,你来决定。”
薛妈冷冰冰的回复给这场对话打下了句号,唐西雅不得不放慢了玩屌的速度,这可就有点难为小竹了,他可一点也不想让速度慢下来,下面正舒爽着呢,他想要更强烈,更强烈的波动。但奈何没有了外界的对话声作为掩护,自己只能接受快感降级的现状。
“咱点个炒菜吧,这家好久没吃了”
“行啊,我发消息让小唐别准备菜了,晚上吃外卖。”
在接下来的一两分钟里,爸妈的对话零零星星有一点,每次当他们的话音响起,薛竹琳都能幸福地享受一阵下体的激爽,但当他们的对话结束,激荡的情欲又会重归失落。渐渐的,他的内心开始下意识地呼喊:爸,妈,你们多讲点话吧,小竹会很舒服的,你们…你们每讲一句话,小竹的鸡鸡都会…都会爽一下,求求你们多说一点吧。
少年潮红的脸庞上滑下了温暖的泪滴,他那只躲在白袜内的左脚激动地蜷缩又舒张,似乎也想得到一些照顾,女生察觉到了这一异样,另只空闲的右手缓慢地褪去了这只故意留下的洁白短袜,少年在如此紧张焦灼的状态下一直穿着这只袜子,脚板被捂了很久,几乎完全闷湿透了,脚底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液,尖长的手指甲落在上面,连润滑液都不用打,搔起足弓来如同滑冰般顺畅。
“唔嗯嗯~呃”
薛竹琳可是被痒着了,身体的反应比撸鸡鸡时还大上一些,纤腿一直从左脚抖到右腿,挠另一只脚时明明还表现的欲求不满呢,换了一只脚怎么又变成挣扎了?难道闷在湿袜子里真有什么别样的功效不成?女生稍微观察了一下,与白皙中微微透粉的右脚相比,这只被汗水浸透的左脚几乎完全变成了粉色,如同新鲜的柿子一般可口诱人,再加上那起了润滑作用的晶莹汗液,波光粼粼的足面简直可以把“极度敏感”四字标在脚心中央。
手指甲接连往湿滑的脚心上划切几道,少年的表情是越来越狰狞,死死咬紧的上下牙床就快把口球压爆,排斥反应如此巨大,他下体的性欲倒是没受到什么干扰,小鸡鸡反而激动地抖了几下,好像很喜欢这种刺激的项目。看来这下不必担心了,撸管的时候脚心也能放开了挠。
“对了老婆,你看这个,给你准备的惊喜。”薛父忽然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在桌上,瞬间引得妻子的一阵惊呼。
“这…这不是…我之前说好看的那件。”薛母的声音略显抖颤,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对哦,我出差前就准备好了,今天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呢,我可不会忘记,我最亲爱的老婆。”
桌下的两人已经无法从欢愉游戏中抽回理智了,甚至在听到结婚纪念日一词时,少年的情绪更上了一层,在对爸妈如此重要的日子里,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若是被发现一定更难收场吧,真是太刺激了。
“天啊,我…我都有点不记得这日子了,真是爱死你了~老公,你还是像从前那样浪漫~一点没变。”
“来吧老婆,咱们先喝一点,再舞一曲。”
深红的液体被倒入高脚杯中,夫妻二人燃情碰杯,痛饮过后相互走近,丈夫挽起妻子的腰,妻子搭上丈夫的手,一首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中式情歌被选为了热舞的伴曲。
忘了有多久 再没听到你
对我说你 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 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 做错了什么
夫妻二人都未曾学过舞蹈,动作几乎没有任何标准可言,纯粹是凭感觉去追赶音乐的旋律,但这全然没有关系,在爱人的眼中,对方的舞姿永远是世上最美丽的,他们脚步时而轻盈时而沉重,与背景音乐一起遮盖了桌下的动静,这下薛竹琳可有的爽了,面前的女生正套着他的阴茎快速摇动小臂,温暖的手部肌肤反复摩擦着敏感的棒身,互相传导着炽烈的热能。少年用极其痴情的表情盯着自己那遭受撸动的嫩笋,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以说他们一家三口此刻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只不过桌上桌下的幸福有着些许不同。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 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天空 星星都亮了
同样陷入疯狂的还有兴奋至极的唐西雅,眼前美妙的酮体将她所有的邪恶想法全都激发而出,她突然俯身张开大口,将少年胸前的乳粒抿在了双唇之间,用嘴唇压一下,用牙齿蹭一下,再用舌尖舔一下,她对“糖果”的口味十分满意,手上继续撸着少年的鸡鸡,脚丫子上的右手自然也没停,指甲在颤抖的脚掌上曲折滑行,反复地画着“之”字,用神出鬼没的笔划分割着足掌上滴着汗水的嫩肉,指尖不断享受着脚底回馈而来的美妙抖颤。
我愿变成童话里 你爱的那个天使
张开双手 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 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
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唔咦~嗯哼哼~”
薛竹琳被弄的满头大汗,沾湿的刘海完全糊在了额头上,显得狼狈极了,估计是脚心的痒太过激烈,他疯狂地颤抖着,蹭于地面的脚板很不识趣地来回扭动,都快给瓷砖上的灰擦干净了,躲不掉的,躲不掉的,身着薛母衣裳的女生四指并排贴拢,像刷卡一样精准刮划着凹陷的足弓,从足尖疾驰着刮落足跟,再从下往上勾挑,脚丫先是条件反射地弯下蜷缩,又被反方向行驶的指甲重新碾平,连挣扎的趋势都只能由可耻的侵略者决定。搔脚丫不会停下,撸管也不会停下,女生的手掌捂至少年的龟顶,时轻时重地挤按起来,受外力挤压的小性器已经被弄出羞耻的粉色了,里头聚满了激荡翻滚的快感,随时都可能释放而出,这嚼着口球的少年喘个没停,眼眶被桃红的性欲占满。
哎?等等,仰躺的少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用力推动了起来,紧接着,他的整个头部连带着交叠的双臂一起被从桌布下推了出去,吊灯的亮光立刻照的他睁不开眼,唐西雅到底在干什么?她简直疯了,这样子会被发现的啊!
“唔~呜呜~嗯~嗯唔!”
少年像“打地鼠”游戏里的地鼠那样把头露了出去,正携手舞蹈的父母就在他的眼前啊!如今他们只要低下头来随便看一眼,就能发现戴着口球的小竹,好在他们此刻正全情贯注地对视着,根本注意不到自己恋爱的结晶正在桌下被人挠脚榨精。仰望着近在咫尺的父母,小竹是又爽又恐惧,他害怕得脸皮绷紧,头脑发酸,泪腺失禁,爸妈跃动的双脚就在他的脸侧,再近一点甚至可能会踩到他,天啊,天啊,不要啊,刺激的想象涌入大脑,他想象着最坏的事情发生,爸妈低头看见含着口球的自己,妈妈立刻被吓的瘫倒在地,爸爸气的满脸红怒,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再愤怒地将他从桌下拖出,下一秒,洒满精液的裸体呈现在夫妇二人眼前,那只颤抖的脚丫还带出一只宁死不愿脱离的女生手掌,手指依旧在忘我地刮着足心。还好,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天空 星星都亮了
欣赏着爸妈热情似火的舞姿,少年的双眼泪流不止,他已经到射精的零界点了,胀红的小鸡鸡在唐西雅手中微微挺动,尿口流出了晶莹的汁液,女生察觉到了这点,她的手掌握住肉棒暂时不动,如此时刻,但凡再多动一下,“满杯”的精液就要会被晃荡得溢洒而出,还好停住了。这种高峰处的突然急停瞬间令少年的下身酸胀难耐,他的双眼瞪得滚大,似乎正惊讶于下身的异况。他不明白,这是高潮前不可或缺的美妙环节,在到达快感最高点时的暂止,就像过山车在轨道顶点的刹停一般,能在冲刺前给“乘客”带来最为惊险的心理体验。
此刻醉生梦死的少年正以一种极其赢荡的表情望向“高耸”的父母,内心呼唤着那绝对骚贱的欲言:爸妈看一眼我吧,看看你们淫荡的儿子,我正在被你们请来的保姆搔脚榨精呢,我要射出来了,要在你们面前射出来了!!
握住肉棒的唐西雅迟迟不肯施加那最后的力量,她明白少年想要的是什么,只有痒,也必须是痒,才能成为那点燃高潮引线的火苗,因此她握住阴茎的手保持着绝对冷静。10,9,8,7,6,5,4,3,2,1,差不多了,差不多是时候了,女生用嘴巴使劲嗦动少年粉嫩的乳头,同时右手完全贴向对方的脚底,四根手指拼死往脚心里追,往脚心里顶,以绝对残忍的速度啄刺着足心的痒穴,再沿足弓无形的轨道撕拉划刻,恐怖的暴行让脚板蜷缩到了极限,粉红的脚心里突露出几道指甲留下的惊心白痕。
我会变成童话里 你爱的那个天使
张开双手 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 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
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一起写 我们的结局
在歌曲的最后一段,夫妻二人拥抱在一起,热烈地拥吻着,恰好那电流脉冲般强劲的痒刺入足心冲上大腿,直直地撞进蓄满精欲的肉棒里,将理智与快感间的最后平衡彻底压倒,少年红嫩的阴茎在欲望的深渊里猛烈抽搐,喷涌出滚烫粘稠的精液,冲射向女生的腹部,溅的黑皮衣上到处都是,这是他为父母真挚爱情摇响的“香槟”。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嗯~呜呜唔~唔啊~呜呜啊~嗯咦~呼呼~嗯呼呼~啊嗯!!”
握持肉棒的手掌在射精瞬间快速套弄,以更多的外部刺激来加强肉棒的爽度,释放的快感简直爽的少年要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仿佛是一面拦住淫欲的水坝,时隔多年忽然迎来了全面的开闸泄洪,浸满欢愉的鸡巴永不停息地抽搐着,代表欲望的粘稠白液不停喷涌,好像要把一生的快乐都在这一次倾尽。除了海啸般涌来的巨大爽感,冲进脑袋的还有那与快感藕断丝连的巨痒,唐西雅左手疯撸阴茎,右手用最狠的手法挠少年的脚底,指甲不停地朝汗津津的脚心刨坑,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暴露了,她只想不停地胳肢眼前可爱的清秀少年,把他挠到昏,挠到死。
“啊呜啊嗯嗯~啊嗯~呼唔呼呼”
挠脚心好爽!撸鸡鸡好爽!被痒与爽同时灌注的少年在地板上扭动着贪婪的躯体,邪淫的精液满地流淌,他的眉头舒展又皱起,高高弹起的舌尖将沾满唾液的口球顶出嘴外,赢荡的喘息声在音乐的掩护下肆意发作,他爽的翻起了白眼,潮红的脸庞上流下一道道与精液赛跑的热泪,视野中父母舞动的双腿逐渐模糊,一股力量钳住腰部,将他重新拖回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