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射出来吧,门外的人马上就要进来了!

文章 · 2024-12-05 · 191 人浏览

(本篇为薛竹琳系列的后续)

“三点了,我该出发去接你同学了,一个王浩,一个张晓鹏,还有刘启畅和叶俊是吧,你发我的地址再确认下,千万别搞错了。”薛母提起门口的挎包,转头朝屋内询问。

沙发上的少年不慌不忙地摁下遥控器的暂停键:“地址没问题的,刘启畅和叶俊在一个小区,我叫他们二十分钟后下楼,啊对了妈,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啊?帮你指个路什么的。”

“你去了车子也坐不太下,好好在家等着吧,我估计半小时就回来了,顶多四十分钟,你记得把楼下收拾收拾,东西摆摆正。”

嘱咐完小竹之后,薛母开着屋外的轿车扬长而去,今天是薛竹琳的生日,晚上要在家里请上几位同学,办个小生日派对,生日蛋糕早已备好,披萨和烤鸭也已经预定,就等着薛母接同学到家了。这会儿小保姆唐西雅在楼上收拾家务,薛竹琳则一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小竹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短袖体恤,胸前印着GOOD LUCK字母logo,英文字母旁还靠着两只戴墨镜的卡通小白兔,酷萌酷萌的。他的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两边膝盖处略有破损,算是经典的乞丐装类型,袜子照旧是一对质地轻薄的中筒白袜,这个没什么好说的,薛竹琳对白袜情有独钟,换别的袜子他都不穿。

红衣少年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脚悠哉地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包在白袜内的粉红脚趾时不时耸动几下,他很喜欢这种“暴露弱点”式的放松姿势,类似的行为还有故意抬手露出腋下或者拉起上衣露出肚皮,就是为了小保姆经过时能被捉弄一下,唐西雅也是着了他的道了,每次都顺着他的意,久而久之他都养成习惯了,即使保姆不在身边,他也要高高地架起脚板,幻想着有人会来搔挠自己的足底。

【你干的那些脏事,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电视上的神探主角大声怒斥着嘴叼香烟的黑道大哥,场面十分热血,却令观看影片的少年扰了神,他感觉主角口中谴责的对象好像不是站在对面的反派,而是坐在电视机前的自己,三天前的那件事他还记忆犹新呢。

那天和小保姆玩挠痒play时父母突然归来,两人居然选择了铤而走险,藏在餐厅桌下继续游戏,毫无察觉的薛爸薛妈坐在餐桌两旁,薛竹琳居然就在自己爸妈的眼皮底下射了出来,射精后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结束了,父母二人又坐了小半个小时才总算上楼离开,唐西雅和薛竹琳趁此机会立刻从桌下逃离,连地上的精液都来不及擦就迅速溜出门外,关上门后重新扭了一遍钥匙,假装外出刚刚到家。

此刻回想起来,但凡其中的某一步发生了意外,结果都会相当难看,比如夫妻二人要是起疑心打了个电话,就会发现铃声从桌下传来,或者他们桌下的双腿要是往桌底再探一点,就能直接踢到桌下躲着的二人,是各种各样的机缘巧合才让躲藏的二人未被发现,这一切都得感谢上天。

清醒过来后的少年是越想越害怕,说句不好听的,爽感只是瞬间的事情,但要是玩栽了,留下的悔恨没准会伴随终身,明白人都知道不该如此冒险,想到这里,少年有些怪罪当天的自己,就应该再冷静一点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次玩的感受也确实是少年这辈子的巅峰,射精时的爽感比平时要高上了不止两倍,回忆多少遍都不嫌够,不…不止是那次,西雅姐给他带来的每一次游戏都是上天的馈赠,谁能想到期盼已久的er大姐姐会直接降临到自己家呢,而且还幸运地成为了长期玩伴,自己应该是圈子里最幸福的ee了吧,少年兴奋地遐想着,嘴角喜悦地扬起,每次看到同好群里其他男生抱怨找不到约现对象,他内心都得意得想要打字炫耀,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家里有个擅长挠痒的极品姐姐。

要说薛竹琳是占了便宜那肯定也有失偏颇,他俩的相遇实际上是互相成全,唐西雅对自家这位俊秀可人的小少爷也是忍不住的迷恋啊,平时挠痒捉弄还不算完,她还经常要把挠痒的过程录下来供自己独处时欣赏,天天晚上躲被窝里偷看录像,这小纤腿白脚丫的,看一眼都得流口水,一天不看就不是滋味,甚至失眠都得靠听手机中提前存好的少年笑声入睡,说她是花心变态女是一点没错,当然啊,再变态也是拜薛竹琳说赐,谁叫他是西雅的“启蒙导师”呢。

说曹操曹操到,欢快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小保姆下来了,她今天穿着白色的防晒服配灰色运动裤,脚上穿着肉色的丝质短袜,手上还戴了红色的美甲,蝎红的指甲盖反射着危险的光泽,令人不敢去想它们能把脚丫挠得多痒。

“呦,小少爷,又架着个脚呢?天天被挠还不过瘾啊?”果然,一进客厅女生的注意力就被少年架在茶几上的白袜脚吸引住了。

“怎么了,你搞清楚这是我家好不好,我脚愿意放哪就放哪,架到天花板上你也管不着我。”

薛竹琳双手叉腰,小嘴巴没好气地撅了起来,他一点没变,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做派,除非被胳肢到破了防,否则他的嘴里很难听到一句软话。

“好好好,咱家少爷想把脚架哪就架哪,想架我腿上都行,最好再把脚心搭我手指上。”女生说着便挤到少年身旁,大手一伸摸向对方的牛仔裤大腿,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爱耍流氓的性子。

“你…你净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薛竹琳猛地把腿从茶几上收回,整个人往沙发侧边挪了几下,慌慌张张地和女生拉开距离。

“别躲这么远啊,我找你来说正事的,今天你过生日,咱们怎么说也得来次激烈的吧,晚点你爸妈没机会的,咱们得趁现在啊。”

“哼,你又不早说,我妈都出发十多分钟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带着同学回来了。”小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脸上的表情依旧拽拽的。

“有什么来不及的,这不还有二三十分钟,何况啊,不就得时间紧急点才刺激嘛。”

唐西雅说的也有道理,要真的时间十分充裕,那反而还差点意思了,惊险刺激可是他俩的一贯追求,就得在危险与惊悚的边缘与时间赛跑。

“我考虑一下吧…”

“别考虑了,再考虑就真来不及了,我还不了解你嘛,你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被我狠狠胳肢一顿,然后舒舒服服地释放出来嘛。”

少年内心的想法被轻易看破,他咕咚地咽了声口水,嘴唇尴尬地一抿:“我不想,除非你想……”

“好好好,是我想,我满脑袋淫秽色情,特别渴望挠你那对嫩嫩的小美足,这样行了吧?”唐西雅心中暗笑,这少爷真是的,相处了这么久还耍傲娇性子,实在是有点可爱了。

“嗯…行吧行吧,看在你这么想挠我痒痒的份上,就同意你一次吧,在哪里玩?沙发上?”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地点哦,你把这个眼罩戴上,我扶你去。”

唐西雅真是够神秘的,连游戏地点都搞起了保密这套,不过少年也算是被她逗开心了,爽快地接过黑色眼罩,而后熟练地遮住眼睛,这副眼罩他已经用过无数次了,要是谁用舌头朝眼罩上舔一口,估计能尝到很浓的泪水咸味。

戴上眼罩的小竹什么也看不见,小保姆便站到他身后小心地“搀扶”起他,准确来说,是将双手伸进了他的两侧腋窝之中,手指奋力地想往腋缝里挤,弄得少年一个劲发抖。

“准备好咯,咱们开始行动吧。”女生藏在两侧腋下的手指同时向上施力,戳进腋窝里前突后撞,红衣少年的身子瞬间矮了半截,在搔痒的逼迫下颤颤巍巍地向前挪动,两肩一扭一扭的。

“喂~喂嘻嘻嘻哈呵很痒啊~会摔跤的。”蒙眼的少年轻声嘻笑,双臂死命地往中间夹压,试图将女生灵活的双手夹持在腋下,毕竟这空间越狭小,手指就越难做出大动静,他的力气着实不小,女生的手指想弓都弓不起来了,只能靠小幅度地蠕动去搓擦腋下的痒肉,没关系,这点程度的痒感对敏感的少年来说也足够难受了,没必要做到一刮就爆笑的程度。

“嗯唔嘻嘻咦…我好像碰到桌子了…”

蒙眼的少年就这样被“挟持”着移动,不一会儿就撞到了餐厅中央的长桌,罩在盒内的巧克力蛋糕就在桌上放着,这蛋糕的造型设计别具风格,顶端摆立着一大堆全褐色的巧克力士兵,就是经典的那种玩具大兵形象,兵人中间甚至还停着一辆巧克力做的小坦克,应该没有哪个男生能抵抗住这样一座蛋糕的诱惑。

“小寿星,你这蛋糕买的不错,就是造型不够别致,明年我来帮你设计吧,给你搞个手掌大小的巧克力足枷立蛋糕上,再把咱们小寿星的形象也做成巧克力小人锁这个足枷里,然后周围再放上一圈挠痒道具…巧克力羽毛,巧克力梳子,巧克力润滑油瓶,你说这样是不是看着更可口点。”

“你…你变态,这种变态蛋糕只有你要吃吧。”红衣少年害羞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蛋红扑扑的,估计小保姆提的方案确实挺戳他心的。

蛋糕盒子的边上摆着一顶金色的纸质生日王冠,女生一个顺手就把它丢到了少年的头顶,这可爱的小王冠,和薛竹琳俊气的脸蛋真是蛮搭的,真有点小王子的气质。

“你又打算在餐桌边玩吗?不是这么无聊吧。”少年小声地嘀咕道,同时自作主张地抬手将头顶的王冠扶正,只一瞬后,女生的手指再次顶住了他的腋窝,逼着他放下那不老实的双臂。

“当然不会,咱只是路过一下,差不多该开始转向了。”

小竹戴着眼罩看不见路,如何前进就全靠唐西雅掌舵,她的引路方式简单粗暴,要直行就同时挠两腋,需要左偏或右转时单挠一侧的腋窝,比如这会儿她开始用食指指尖猛烈抽插少年的右腋,逼着他原地向右转身,自己则跟在其身后同步转动,好家伙,转了四十五度、九十度、一百八十度还不够,她还在不依不饶地扎着少年的右腋,恨不得和他一起转晕。

“嗯嘻嘻嘻~这都转了几圈了快,你~你要干嘛啊?”

唐西雅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少年丢失方向感,否则就算被蒙上了眼,估计全程也能猜到自己在家中的哪个位置,这样可太缺乏惊喜感了。

“怎么样,痒得晕头转向了吧?”

“喂~喂啊哈嘻嘻嘻,要怎么走可以直接给我讲嘛~呀呵呵哈哈不用靠挠的~呀哈哈往前走吗~我知道了知道了呵呵哈。”转完向后,两股熟悉巨痒又开始涌向少年的双腋,这是前进的指令,小竹连忙迈开脚步,起步时走的太急,拖鞋都甩掉了一只,可身后的女生并不打算给他留捡鞋的时间,手指继续戳点着躲在红色衣料后的腋肉,逼着他赶紧前进。

……

“嗯哼,好啦别扭你那小身子了,咱们到站了。”

历经了千难万险,倒霉的少年总算是到达了唐西雅所说的目的地,全程耗费五分钟左右,其实终点离起点并不远,但这个诡计多端的坏女生一会儿戳小竹的左腋逼他左转,一会儿又刮他右腋引他向右,害得他在同一片区域里兜兜转转了好几趟,他的胳肢窝可真被掏了个过瘾,后面痒的路都快走不动了,女生的手指只是往里头轻轻一点,这孩子就得又抖又笑的在原地“抛锚”半天,要不是怕他痒的太激动撞到家具的边角,唐西雅怎么说也得多逗他两三分钟。

“来,慢慢地蹲下,往后躺,放心,你脑袋撞不着的。”

小竹在女生的指导下小心地坐到地上,双手靠后撑住重心,身体缓慢向后倾倒,最终躺在凉凉的瓷砖上,这不跟上次一样嘛,又是躺地上。鉴于双腿贴地时挠痒不算方便,女生拿来个木质小板凳,将少年的双脚架在了凳面上,再用绳子绕凳三周与脚腕固定,这下子架高的双脚跑不开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并在一起。

“你自己把眼罩拿下来吧,看看这是哪。”

少年伸手握住眼罩两端,轻轻向上一拨,一扇棕褐色的大门赫然显现,右手贴墙处还摆着架木质鞋柜,上面放着七八双拖鞋,这是家里的大门口啊,少年正对着大门干瞪眼,脚对面的女生则背对大门坐在门前的地毯上,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待会儿可是会有很多人从家门口进来的。

“喂…这地方也太…”

“怕什么,咱又不是耳聋,你妈要是回来了有车声的,这门口离车位更近,听的更清楚,理论上预警期更充分,你总不想像上次那样钥匙插进门了我们还不知道吧?”

唐西雅的说法还有几分道理,在大门口玩耍既不失刺激,又有一定的预警作用,可以及时获得门外的信息,属实是个不错的寻欢点啊。少年于是接受了这一提议,小保姆紧跟着介绍了下这次游戏的紧急预案,这间房子的大门正对玄关,进门左侧是封闭式的内墙,右侧近处有条开阔的走道,四米外则横着扇磨砂材质的玻璃推拉门,里头就是厨房,待会儿一旦事态危急,两人就会立刻向厨房转移,别人问起缘由就说在为大餐准备碗碟。

“那…咱们开始?你想怎么玩呢。”薛竹琳的表情中透露着十足的期待,如果不给他整点有趣的花样,这位口味刁钻的小少爷估计不会满意。

“你马上就会知道的,这次的游戏内容并不复杂,不过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保证游戏的过程会很有乐趣。”

小保姆净会卖关子,内容她是一点也不肯提前透露,不过她倒是不磨蹭,揪住少年右脚的袜尖就是一提,这奶白的脚板猛地一缩,五颗脚趾头紧紧地缩扣在一起,提前预防起可能到来的痒袭。

“喂喂,脚底放松,你是缩头乌龟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哼,我得做个样子吧,总不能上来就把脚底摊平了对着你,搞得我好像很想被挠脚似的,那样太奇怪了。”红衣少年不屑一顾地偏过头去,光着的右脚似抱团取暖般挤蹭着一旁的袜足,一白一肉两只脚丫在板凳上攒动,敬业地表演着挣扎的戏码。

“也是,还是小少爷考虑的周到,不过这会儿你得配合我一下,脚不要动哦。”女生掏出一支红色的粗芯记号笔,拔开笔盖就往少年鲜嫩的右脚足底画动起来。

“脚底画画?嗯…你这个笔芯一点也不痒,好老套的玩法…呜你画的什么形状啊。”

“好好用你的脚感受,你知道我在画什么的。”

红色记号笔首先从少年微微凸起的前脚掌上出发,画上了两个左右相切的圆形,随即在两球之间下拉两道略带弧度的竖线,接近足心时收笔,最后画出两段短细的圆弧封住竖线底部,一幅简易的绘画作品就完成了,哎这个图案太不对劲了,怎么看都像是个颠倒过来的阴茎啊!

前脚掌两侧微凸的肉球上画着的双圆代表两颗睾丸球,脚心偏下处那两道短细的圆弧是龟头的形状,两者之间框住足弓的两道竖线则代表鸡鸡的棒身。

“你…你你你,你怎么画了个这个啊,你真不害臊!”

少年眼神晃动着,小眉头不安地皱起,在他的视角其实是看不见女生在他脚底画了什么的,但这个小鸡鸡的形状实在是太明显了,两个球加一根棒,傻子都能凭感觉猜到。

“我就画个小鸡鸡嘛,你羞什么,你那根小玩意我又不是没碰过,再说了,我画这个可不是没事找事,是有实际用途的,现在就让你知道它的用法吧。来,把裤子解开往下扒。”

“啊?脱裤子?这么突然?”

游戏才刚刚开始,女生就要求脱裤子了,确实是有点太过直入主题了,弄得小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就是这么突然,赶快脱!”

在白衣女生的催促下,少年手忙脚乱地解开牛仔裤的的皮带,将深蓝色的外裤褪到了膝盖左右的位置,穿在里面的是条灰色的平角内裤,从裆部能清晰看到那小玩意朦胧的轮廓。

“内裤也要脱嘛。”少年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双手死死地攥着内裤的裤脚,相比脱外裤,内裤显然要羞耻更多。

“你要是更喜欢被人扒裤子那种受强暴感,我来帮你也行。”

“不要!还是我自己来!”小竹听罢果断将内裤向下一扒,含苞待放的小阴茎弹抖着被翻了出来,这小肉棒还没有挺立的兆头,只是软弱无力地耷拉在那儿。和自慰被撞见的那天一样,少年的双手羞答答地遮着挡部,似乎不愿其被女生的视线触碰。

“别害羞嘛,跟你解释下今天的游戏规则吧,规则其实很简单,就是你自己帮自己撸出来…”唐西雅语气平淡地讲述着游戏的规则,铺垫了这么久,结果就是简单的自慰嘛,少年的神色中略微透露出几分失望,搞半天只是让他自慰而已啊,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惊喜呢。

“切…没意思。”

“规则我还没讲完呢…我不是在你脚上画了个小鸡鸡吗,它决定了你该如何自慰,这个前脚掌上画着睾丸,所以如果我挠你的前脚掌,你就得揉抚自己的子孙袋,同理,如果我划你的足弓,你就得握着自己的鸡鸡上下套动,挠你画着龟头的脚心了,你就得挤压自己的龟头。”

这画在脚底的小肉棒原来是这么个用法,还的确有那么几分意思,小少年蛮害羞地望着对面的女生,心想着这可恶的小保姆哪里想来的变态玩法。

“啊对了再加一条,如果我弄你的脚趾头,你得立刻玩自己的乳头,我知道你的脚趾和小胸脯都很敏感,顺带一起收拾了。”

少年明显有些兴奋了,他将自己红色的T恤向上掀起,露出两粒殷红的小乳粒,紧接着将三四张餐巾纸垫在自己的肚皮上,这些是待会儿用来接住精液的,总不能洒的到处都是吧。

“准备工作做的蛮充分嘛小少爷,要好好记住,我挠的时候你才能动,我停下你必须立刻停下,否则犯规会有惩罚哦。”

话音未落,一股酥麻的微弱触感就传上了少年的脚跟,他下意识地向自己的下体伸手,又立刻反应了过来,及时停下了动作,这是诱导他犯错的陷阱,脚趾、脚掌、足弓、脚心都有相应的自慰部位,唯独脚跟是没有的,这可一定要牢牢记好。

“要好好记住规则哦,小少爷。”

唐西雅微笑着移动双手食指,她的下个目标是画着两颗睾丸的前脚掌,两片指甲落在了睾丸的轮廓上,描着这个红色的圆形勾划着弧线,少年肉乎乎的脚掌弹性很好,弧形掠动的手指甲能略微陷进足肉里,给敏感的肌肤带来更加深层的痒感。

“唔嗯~嘻嘻嘻~唔呼~”

脚掌上的“睾丸”受到了刺激,那现实中的睾丸便也得舒服一下了,依照规则,少年同时将两根食指伸向自己的子孙袋两侧,对着鼓囊的蛋袋刮起小圈,小肉棒明显有了想要挺起的趋势,不过只是这点零零星星的刺激终究太少,想硬起来可不容易。快点儿…快点儿挠足弓和脚心吧,少年这样期待着,只要画着肉棒和龟头的足弓足心受痒,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开始撸管了,要在平时他可能希望前戏持久些,但今天可不一样,妈妈随时都可能带着同学回来,越早射出来就越安心。

“你样子看起来蛮心急的嘛,别着急,咱们可以慢慢来。”女生一眼看破了少年此刻的想法,小竹越是想急,她就越是要放慢搔脚的速度,可不能太由着他了。

脚掌上的“睾丸”玩够了,她弯下腰去,毫无征兆地伸舌舔弄起少年的大脚趾,她用舌尖拍打着脚趾的正反两面,又忽然插进大脚趾缝里捅动,将唾液慷慨地铺满脚尖的每一处肌肤,最后用口腔整个包裹住这圆滑的肉趾,使劲地嗦尝起滋味,有点淡淡的汗味,不过谈不上臭,这美足小男生脚丫清理的挺干净。

唐西雅沉醉地品尝着肉感的脚趾,同时用手攥起自己的一簇头发,握着头发丝就往另外的几个脚趾缝里塞,发尖轻扫着沾满汗液的趾缝肉壁,受痒的脚趾头们张开又收拢,却一点也躲不开发丝的骚扰,完全地败于下风。

“嗯~唔嗯我的脚趾头~呜你的头发好讨厌~唔…唔慢点舔~”撩开了自己上衣的小竹双手各捏住一颗乳头,对着小乳粒又按又揉,自己玩和别人玩体会很不一样,那种娇软的乳头手感传到手指上,意外的连手指头都能感到有些许兴奋。

在女生的视角下,小少爷的动作实在涩的过分,两只纤细的小手对着自己的胸脯上的小豆粒又掐又捏,十分努力地为自己创造着微薄的快感,他的小嘴巴微微张开,不停地吐露着可爱的喘息声,他清澈的眼睛在眼眶中兜转,似乎不知道该把哀羞的眼神停在何处。看着眼前涩欲满满的一幕,西雅嘴里含着的小肉趾都嚼着更香了。

“你个色少爷,脚趾头怪好吃的。”

“唔~啊噫~好舒服~呜哈~。”

少年一脸享受地把玩着自己的乳头,双手不断地重复着揉捏的动作,他已经深陷其中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女人早已停下了对脚趾的舔舐,而他没有来得及停下双手,这是第一次犯规。

少年的双腿被短暂地向上一抬,连带着捆住脚腕的板凳一起悬在空中,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巴掌毫不客气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瞬间惹得他惊叫出声。

“额啊!疼…你这个坏家伙,你怎么敢!”小竹恼羞成怒地瞪着拍自己屁股的女生,女生却只是无所谓似地点了点头,而后又是一个巴掌赏上。

“我说了会有惩罚,打你几下屁股不过分吧?”

可恶,之前同意了犯规要接受惩罚,这会儿确实挑不了什么理,但打屁股这种惩罚,也太丢脸了吧,双腿被放下后,满脸羞愤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略微发红的屁股,嘴里哈着白色的水汽。

“继续喽,咯吱咯吱。”

灵动的手指再一次亲临少年的前脚掌,不过这次它们可没耐心瞄着边画圈了,四五根手指直接挤进了这两个圆圈之内,对着肉感的脚掌大肆刮抠,这下手可真狠,少年并在一起的双脚猛地向回一缩,凳子腿在地板上拖出了刺耳的吱嘎声。

“唔嘻嘻哈哈…搞这么痒~嘿嘿嘿哈哈这样想射好难的~”

少年嬉笑着将双手按向自己肉棒两侧的睾丸袋,十根手指十分努力地爱抚着子孙袋的外囊,激起的微弱快感却实在无法与脚底的激痒抗衡,这个位置不行的啊,快点…快点挠到足弓和脚心上吧。

“哎呦…我猜猜,你已经等不及想被挠脚心了吧,这小脚丫抖的。”

唐西雅一眼就看穿了少年的心思,她还是挺能成人之美的,手指上一秒还在粉嫩脚掌上奋力耕耘,这一秒就落进了白皙的脚板心内,指尖围着足穴偏下的“龟头”戳蹭,将痒感一刀刀扎进足肉,少年的脚板条件反射般开始蜷缩,大脚趾立刻被女生的手指掰住后压,在逼迫之下回到了原先展平的姿态里。

“呀哈哈哈哈脚心~痒啊呵呵哈哈哈~嗯唔啊~”

小竹艰难地将右手移动至自己的龟头处,痒感正在不停摧残着他的理智,导致他的双手都在颤抖,他用大指食指围捏住自己的龟头,而后一下又一下挤摁着,酸爽的刺激感立刻从龟顶涌入,令整根肉棒彻底挺立,这次连尿口的泌汁都来的很快,湿答答的汁液粘的少年手指上到处都是,脚心的嫩肉正在被刮戳,龟头的敏感点正在被挤捏,这两个爽法结合在一起简直太容易高潮了,少年贴地的脑袋高高仰起,双眼深情地凝望着天空,似乎天花板上正播放着什么终极赢荡的挠痒影片。

“你脚心也忒嫩了,又软又弹的,我真担心给你脚底划破了。”

女生嘴上说着心疼,下手倒是一点也不轻,她将凌虐足心的手指用力向上一勾,顺势在画有“肉棒”的上足弓处划起道来,四根手指排成一列,原先最多能称为“短刀”的指甲就此拼接成了一条“长刃”,这毫无人性的长刃沿足弓方向疯狂地上下劈划,将少年一切的忍耐与矜持悉数斩断。

“哇哈哈哈哈~痒死了啦~喂哈哈哈哈~稍微慢点啊哈哈哈~你讨厌死~呵呵哈哈哈~”

足弓受痒的少年大笑着套弄着自己那根傲然挺立的肉棒,湿黏的莹液流到手上成为了撸管的润滑剂,令摩擦的动作更为顺滑。撸动鸡鸡的是小竹的左手,他的右手正一个劲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宛如摔角比赛中失败认输的选手一般,这痒痒还是挺可怕的,虽然肉棒爽的要死,但强劲的痒意在大脑里乱冲,实在是令少年无法专心品味快感带来的舒愉。

“挣扎的力气好大呦,真有这么痒吗?小少爷。”唐西雅感觉手里攥住的脚板像头发怒的小牛一般,越来越钳制不住,那脚趾头拼命地想从手里逃出来,脚跟更是不停地磨着板凳面,为了稳定住受刑者的情绪,女生的手指甲多加了半分气力,更猛烈地刮起了白嫩的足底,喜欢挣扎?那就挠到你没力气挣扎。

“呀哈哈你不要…哈哈哈不要那么用力~啊呵呵呵哈哈哈~呀呵呵呵哈哈太过头了唔呼哈哈…”

少年眼角都笑出了泪滴,虽然他嘴上喊着要停下,但握着小棒的左手倒是越撸越带劲,看来他还是蛮享受这痒爽交叠的体验的。那根愈渐胀挺的小棒正在他的手中不断地上下攒动,龟口泌出的汁液在剧烈运动下甩溅四飞,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可以了,很快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快~哈哈哈哈快要出来了~”小竹高亢地欢呼着,眼睛翻地就快要藏进上眼皮里。

快出来就快出来了呗,偏要喊出来干什么,这下给满肚子坏水的西雅知道了,可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女生划动足弓的手指忽然刹车,四片指甲在短暂的惯性运动后稳稳地停在了少年的脚掌上,照理说少年这时候得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但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释放出来,不仅没有一点要停下撸管的意思,甚至套弄的速度还加快了不少。

“啪!啪!”

“啊呜!疼啊…你打的好用力呦。”少年光溜溜的小屁股又遭到了巴掌的击打,这一次的巴掌比上次要响亮许多,疼的小竹龇牙咧嘴的,扶着屁股就冲着对方瞪怒眼,他的射精美梦破灭了,快感的积蓄进度倒退了不少。

“看出来了,你小子急着想射出来所以故意犯规是吧,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得换个方式来考验你的服从性。”西雅姐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双手紧接着就去拽少年的另一只袜子,又是同样的粗暴脱法,拽住袜尖向上一提。

“又…又脱另只袜子是做什么?”

“脱袜子干什么?反正不是给你做按摩就对了,这段可没有碰鸡鸡的机会,可都得赖你刚才太贪心。”

女生说着又拿起红笔,开始了针对少年左脚足底的绘画工作,先是脚掌、脚心、脚跟各一个圆形,紧接着对三个圆形内部进行细节点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新的一幅足画作品。

“你…画了什么?”这回少年可猜不出来了,他双脚并在一块绑在凳子上,根本看不见脚底的情况,唐西雅便用自己手机拍了张照片,拿来给少爷细细观赏。

这次画的并不是什么淫秽的器官,而是三个Q版的圆脸表情,前脚掌上画着一个生气的表情,两只眼睛画成了燃烧火焰的形状,嘴巴是张大的椭圆形,在生气脸的下方则是脚心处的哭脸,眯着的眼睛落着两三滴泪水,嘴巴更是倒着的弯弧,看得出来它很是伤心。前两个表情的情绪还算正常,第三个画在脚跟上的圆脸就有些特殊了,眼睛是两个小爱心,嘴巴里还吐出根舌头,一看就老不正经。

“怎么样,画的可爱吧。”

“这些表情是?”看到手机屏幕上自己脚板的画面,少年似懂非懂地抓了抓耳朵,嘴巴小声嘟哝着。

“这三个表情代表了三种不同的情绪反应,脚掌代表愤怒反抗,脚心代表恐惧求饶,脚跟则代表欲求不满。”女生耐心地按揉着少年的脚背,为其提前放松下肌肉。

“我被挠了哪个部位就得做相应的反应是吧,懂了懂了快开始吧。”小竹自信地摆了摆手,而后一脸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你小子倒是挺聪明啊,不用我再解释什么。”女生的食指在少年的催促下戳向了他软糯的足跟,正好刮在小表情的爱心眼睛上,这是激活情欲模式的“开关”。

“唔…真是好舒服哦。”少年毫无感情地背着词,脚丫连抖都不抖一下,身体上更是半点演绎都没有,像是业余演员在捧读台本。

这种敷衍的反应西雅可不会买账,她好不满意地掐了把少年的小腿,而后再一次将指甲刺向足跟:“给我情绪饱满一点,不然时间会越拖越久哦,等你同学到了都不给你射出来。”

“啊~痛啦…好啦好啦,我好好演行了吧~哎呀~哎呀好爽呀~脚板~好喜欢姐姐的手指呀~”服软的少年发出嘶哈嘶哈的夸张喘息,还故意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双手做比出耶的剪刀手,一幅被玩坏了的表情,更花哨的是他那双嫩脚,正显摆似地张开脚趾,脚丫一晃一晃地欢迎着足跟上的指甲,似乎还嫌痒不够多。

“呦,你还蛮会演的嘛,色小鬼,有做魅魔的潜质呢。”女生抛来赞许的眼神,紧接着伸手挠向了前脚掌处眼冒火焰的愤怒脸,指甲可劲地刮搔,好像跟这柔软的脚掌肉有什么恩怨一样。

少年立刻收起了方才赢荡的表情,转而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女人,你才是那该死的魅魔吧啊哈哈~给我停手,快给我停手!噫…嘻嘻再不停下…等我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呵哈哈哈”

他甚至还怒气冲冲地朝女生竖起了两根中指,很难让人不猜测他是在故意激怒对方。

“咳,你这句死女人,是演出来的还是真心的啊?”西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手指继续抠搔着少年不断发抖的前脚掌,五片指甲大面积地对着粉嫩的足肉刨扫,攻击的仍然是“愤怒”的情绪区域。

“啊哈哈你个死女人,啊哈哈丑八怪呵呵哈哈大变态…你哈哈有种放开我和我单挑~呵呵哈”少年一边大笑一边喊着强硬的话语,完全没有示弱的意思,他演起戏来还真挺敬业,痒得都前仰后合了还能说得出大话,还有他那对具有反抗精神的脚丫,正奋力地前后踢动,用愤怒的脚掌拍打对方的手指,

下一秒,在前脚掌处肆虐的手指们刮进了那画着哭脸的脚心,钻挑抠划一气呵成,小竹是立刻就完成了情绪切换,他委屈巴巴地眨起眼睛,两只小手畏畏缩缩地抱着脸蛋,好像自己正在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

“呜呜嗯呀~哈哈哈哈我错了~呜呜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呜呜哈哈哈呵~我不该骂您的~我呜呜哈哈哈控制不住~”

女生的手指正在他凹陷的脚心窝里飞速搔划,他的十颗脚趾完全缩在了一起,努力地在脚心处挤出防御的肉褶,脚板还在没命地左右摆动,真不好说他这反应是真情流露还是纯表演的,不过他的眼睛里倒是真流出来几滴泪水,泪滴还未滑到鼻尖就被摇动的脑袋甩飞出去,连润湿嘴唇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小子演技还真不赖啊,接下来就得看你的反应速度了。”

唐西雅迅速地抓抠起少年的前脚掌,仅仅三秒过后又瞬间上提,跳过足心直戳向毫无防备的脚跟,连着横划五道,而后一个转弯划进足心的深穴,指甲猛地打起圈来,短短十秒,少年脚上的三个表情就被挠了个遍,他不得不快速地切换着情绪,一会儿露出享受的微笑,一会儿发怒地直锤地板,一会儿又满脸痛苦地哀求起来,表演出来的效果仿佛精神分裂症患者一般。

“不行…你这个混蛋…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啊啊好想要…主人…再接着挠我吧嘻嘻…好喜欢被挠脚~我会被挠射的呀嘻嘻…啊呜呜别啊别~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别挠我脚心了…啊哈啊哈痒啊…停下…哈哈哈求你停下痒死我了哈哈…唔嘻嘻别停别停,挠死我最好,主人…我好喜欢…好喜欢被挠脚啊。”

少年演的相当入戏,但他的脚丫明显有些受不住痒了,不停地来回扭动着,连绳子都有些捆不住了,本就没有重量的小凳子好几次都被向上闪躲的双足高高抬起,差点砸撞到女生手臂,局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女生一只手压住板凳,一只手继续在少年的脚板上快速撩拨,从爱心脸挠到哭脸,再从哭脸迅速刮到愤怒脸。

“小少爷…你怎么还管我叫主人呢?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我只是你的保姆而已,每天负责挠你脚心把你挠射的痒肉保姆。”

唐西雅一边说着色气的骚话,一边跃动灵活的手指,对着那些画在脚丫上的小表情不停搔抠,随着手指位置的变动,红衣少年情绪的切换也愈加频繁,他甚至连一句词都没来的及说完就又不得不奔向下一种情绪了,每一秒都在演绎着不同的表情。

“不…你这个混蛋~哈哈快点继续挠我~好喜…讨厌这个…呀哈哈哈快住手求你了…求你挠得再狠点呀哈哈~呜呜呜放过我…你这个该死的…好主人…呀哈哈哈我的骚脚心好舒~难受啊哈哈哈…”

红衣少年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的台词乱七八糟,倒还是在努力在跟上挠痒的节奏,该求饶时就求饶,该娇喘时就娇喘,听话的不要不要的,唐西雅的“服从性训练”算是颇有成效了,正当她打算再一次加快速度考验少年的时候,一声沉重的拍门声从她背后传来,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你们家订的披萨啊,怎么敲了七八次门都没人开啊,我已经听见你们门口有人了。”拍门声后是一段极其不耐烦的男人抱怨。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放门外台子上就行,谢谢。”惊魂未定的少年赶忙回应着,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心跳声响个不停。

“行吧,给你放台子上了。”

外卖员的脚步悄然远去,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有人敲门他俩居然一个都没听见,看来都玩闹的太过火了,忽视了周遭的声音,万幸回来的不是妈妈和同学,而是一个不用进门的外卖员,不管怎样,现在开始一定要格外小心才是,对了,现在几点了?冷静下来的薛竹琳连忙将身边的手机捡起。

现在是3:33,妈妈应该是三点整出发的,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往慢了说可能还有十分钟到家,往快了说妈妈不定已经到门口了。

“西雅姐西雅姐已经三十三分了,快啊,我们快点回归正题吧,还有啊…要不要把大门锁上啊。”少年一脸焦急万分的模样。

“锁门的话,现在的这种玩法就没意义了吧,你说呢?”

唐西雅说的不无道理,他们今日游戏的主题不就是刺激的露出play嘛,要是把保险措施全都做到位了,内心还如何从危机中汲取情绪刺激呢?不如直接在卧室玩得了。

“可是…”

见少年明显有点想打退堂鼓了,白衣女生连忙走到几米外的厨房门口,将那扇磨砂材质的玻璃推拉门向侧边拉开:“待会儿来不及了我们就立刻躲进去,放心吧,我现在开始打起精神听外头动静,他们来的时候我绝对会注意到。”

“好…好吧那快点开始。”

“那还是按之前的规则来,你只用注意右脚上的鸡鸡图案专心自慰就行,左脚我也有概率挠,不过那三种情绪表演就免了,给你降低点难度。”

挠了这么久,脚底的敏感度多少是会有点下降的,不过唐西雅早有准备,拿来提前准备好的润滑油瓶,对着自己手心里猛挤,挤到手掌拱起都要盛不下的地步才扔下瓶子,继而将挤好的润滑油抹上双脚,左脚右脚一并涂匀,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那沾满黏液的手指往脚趾缝里进进出出的搓动,引得少年阵阵轻喘。

脚底板上的红色墨迹防水效果不错,涂上润滑液后居然只出现了轻微的褪色效果,小鸡鸡的轮廓依旧十分明显,说起来这湿哒哒的脚板着实色的要命,看起来比原先还要粉嫩,甚至还反射着光泽,好像一件肉色的宝玉。

除了润滑油外可还有大杀器,一盘深红色的按摩用筋络刷被女生戴在了右手上,这个椭圆形的圆盘底下布满了类似气垫梳梳齿的凸硬疙瘩,不过它们可不具备什么延展性和柔韧性,刷在脚上的效果会比气垫梳更为强硬。

“这一盘刷子的面积太大了,估计你分辨不出我在刷你的足弓还是脚心,那我提前和你说下,如果竖着刷你就理解为是刷足弓,横着就是刷脚心。”唐西雅还挺贴心的,生怕少年分不清什么是横什么是竖,解释的同时冷不丁朝他脚心里刷了两道,惊得他差点连带着凳子一起踹出去。

“喂喂喂这就开始了是嘛~呀呵呵呵哈哈~上来就好痒啊嘻嘻嘻哈哈哈~”

筋络刷可不是等闲之辈,往少年黏满油液的前脚掌上一顿暴风骤雨,痒得他上来就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前脚掌上画的是睾丸袋,小竹没有忘记,他的双手火急火燎地包住自己小棒尾端鼓囊的蛋袋,十分卖力地搓擦起来,这是在为不久后的射精预热。

“小少爷啊~你笑的真可爱,可惜不能把你绑架走,不然我一定要把你关起来当我的小痒奴,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就被我搔脚心就好了,咯叽咯叽咯叽,你的脚丫好嫩哦。”唐西雅一脸痴相地说着骚话,手里的筋络刷竖向刷动起少年的足弓,在润滑液的作用下疯狂地上上下下。

“呀哈哈啊哈你个变态~我哈哈哈你敢绑我我就报警~哈哈哈把你这个变态抓起来。”小少年笑得泪花四溅,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意识到有无数个硬疙瘩在自己脚底上竖向攀滑,痛苦的痒感简直要将足心的表皮撕破,他艰难地握住自己那微微立起的粉红小棒,一下一下跟随着挠痒的节奏套弄。

“你不舍得,要是我哪天被关进监狱里了,你肯定隔三岔五就跑来探视我,到时候咱两间隔着块探视玻璃,玻璃上还不知道被谁凿开了两个小洞,你正好把脚丫子伸到我这边来,我就在那边可劲儿挠,把你挠得尿都喷出来,旁边的狱友啊狱警都一脸羡慕地看着我,羡慕我能挠到这么嫩这么色的小脚丫。”

唐西雅带着笑腔编起了小故事,别说还真挺色情的,给少年听的是心花怒放,脚丫子也像花儿盛开般努力展平,他可太喜欢足弓被刷的痛苦痒感了,女生没有放过这个攻击脚心的好机会,筋络刷连忙横置过来,横向刷划起那略微凹陷的足心窝,这下还不止一个受害者,由于两只脚丫相互紧贴着并在板凳上,横向刷击免不了误伤另只脚,唐西雅便也将错就错,横刷的幅度更大了不少,将两只脚丫连带着一起刷滑。

“呀哈哈哈哈脚心我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啊哈哈哈”

摇头晃脑的红衣少年歇斯底里地大笑着,他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握住自己的龟头,使劲地揉弄挤压起来,将快感全方位地注入自己赢荡龟顶,可是那脚心窝也太痒了,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痒,便使右脚前拱,左脚后缩,令两只脚不在同一平面,这下筋络刷想再一石二鸟可就做不到了。

“还躲?啊?还躲?”筋络刷直接一个起跳,跃入左脚足底,对着脚心的哭脸表情猛烈刷击起来,代表“龟头”的右脚足心则由她另只手的指甲继续钻抠,可不能让少年挤按龟顶的小手松开。

“哇哈哈哈~西雅姐噗哈哈哈~你挠太过了哈哈…真的哈哈哈要痒死人了~”

脚掌,脚趾再到足弓、脚心,女生不断地切换着搔痒的位置,少年便也不停地爱抚着自己睾丸袋、乳头、棒身与龟顶,这样反反复复的“练习”过后,少年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游戏,受痒后根本不用加以思考就能快速地找到需要自慰的部位,手臂像是被成功催眠了一般,只要脚底的痒一激活,手指就快速地找到对的位置去了,自慰成为了条件反射的肌肉记忆。

拥有了这项奇妙的反应能力后,少年将更多的精力投入进了羞耻幻想之中,他的余光不断瞥向女生身后那金属制的门把手,幻想着下一秒门把手就被人拧开,门外赶来庆生的同学和妈妈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礼品掉落一地,生日聚会提前结束,爸妈当天就把他送进了治疗怪癖的心理诊所。

脑海里的画面仅切换成了昏暗的病房,小竹看到自己被乳白色的拘束服牢牢锁在床上,两名长相漂亮的女医生戴着长指套疯狂搔挠着他的脚板,痒得他在拘束床上如蚯蚓般扭动,爸爸妈妈坐在他两侧无奈地摇着头,时不时叹息一口。

“我的儿啊,你说什么也要戒掉这个啊,哪有男子汉喜欢被…,也太丢人现眼了,我都不好意思和你爷爷奶奶说。”

“老公你别说这些了,小竹,你放心,妈妈会陪着你的,陪你治好。”

“孩爸妈你们放心,我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用我的厌恶疗法,每次连续刺激他的脚底六小时,持续八个疗程绝对能完全治好,保证以后他听到挠痒痒这三个字就想吐。”女医生说完又像不要钱似地朝少年脚板上倾倒润滑油。

“不哈哈哈哈我不治了哈哈哈哈我不治啊,痒死了,爸妈你们带我走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喜欢挠痒了呀呵呵呵哈哈哈。”

头发散乱的少年在洁白的拘束床上无助弹抖,每根脚趾都被绳筋紧紧拉住,脚掌连简单的蜷缩都做不到,仅能靠颤抖来对抗巨痒。大刷子和撸猫手套在脚底板上飞速地上下掠动,沙沙的声音与飞溅的水声交杂,痒得他简直要昏死过去,那对油花花的脚丫子被刷的通红不已,每一块痒肉都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

幻想的剧情劲爆无比,不断意淫的小竹一脸的娇羞,舌头美滋滋地绕着嘴巴舔了一圈,他继续撸着自己的肉棒,脑袋重新沉入幻想之中,这样还不够,还太保守了,要更大胆点。

剧情持续发展,一群电视台来的记者围住了病房,他们都听说这里有一名患了稀有“瘾症”的少年正在经受治疗,且治疗方式相当前沿,因此特地前来采访。

“您好,请问您是孩子的主治医师吗?我们听见病房内不断传来孩子的惨笑,请问您这样的诊疗方式是否有成功案例?”高跟女记者拦住了刚好出门的女医生,话筒下一秒就凑了上来。

“我就是主治医师,这孩子是我们接手的首例痒瘾患者,刚送到我们院来的时候状态极不乐观,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挠脚心好爽,快挠我痒痒之类的,不过好在治疗及时,现在已经初步开始厌恶搔痒了,相信经过我们医疗团队的不懈努力,他很快就能彻底脱离痒瘾的困扰。”

薛父薛母被门外的动静引了出来,几柄话筒瞬间如长矛般向他们捅去:“请问您们二位是孩子的父母吗,听说孩子的痒瘾极其严重,请问对日常生活造成了极大影响吗?”

“对,我们就是孩子的爸妈,麻烦打一下码,别把我们脸拍进去,哎…我们夫妻俩发现的还是太晚了,我儿子以前学习很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成绩是越来越差,我们小两口还以为他是早恋了,没想到啊,是喜欢上这么个玩意了,说出去都丢人啊…哎…你们说说,就递一个臭脚丫子给别人挠,这算个什么狗屁爱好?”薛父扶着额头,脸上满是焦虑所带来的皱纹。

“老公!老公你别说了!这不怪我们家小竹,都是那天杀的保姆干的好事。”

“孩子爸妈,您们孩子的事情我们也很同情,衷心祝愿他能早日康复,不过我们有个小请求,您儿子的症状对当今年轻人群体有很大的警示作用,我们希望能进诊室内拍摄一段录像,为潜在的痒瘾患者敲响警钟,告诫他们要珍爱生命,远离挠脚。”

在征得同意之后,记者们一窝蜂似地涌入了病房内,围在少年的拘束床四周疯狂地拍摄起来,刺眼的闪光灯不停攻击着少年的双目,他却只能用歇斯底里的大笑予以回应,他的双脚此刻仍在遭受着女医生们的围攻,大刷子与硬指甲在脚心窝里不断搔划。

“呜呜哈哈哈~呜哈哈哈~别拍我啊哈哈你们别拍我啊~呀嘻嘻嘻~”

大多的摄像机机位都集中在了少年的双脚对面,冰冷的镜头几乎要怼在他脚上,看到如此情形,他使劲地与拉住脚趾的绳筋对抗,似乎不愿被摄像头拍到脚底,被全国人看到自己裸露的脚心遭人调教,他羞耻的简直想死掉。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现在我们看到的是诊疗室内的画面,床上的这名年轻男孩就是今天的主角,他此刻浑身被绑,两只脚丫在被女医生不停搔痒,可以看到他的表情是非常的痛苦,诶…他屁股附近怎么湿了…额应该是尿失禁了。”

“麻烦你们回避一下,我们要给患者换尿不湿了。”女医生短暂停止了搔痒的酷刑,躺在床上的少年奄奄一息地喘着粗气,似乎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

意淫到这个地步,躺在自家地板上的红衣少年已经完全要步入高潮了,他满脸的潮红,高高挺起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龟头上满是淫靡的湿液,再用不了一点时间,那积蓄已久的肉欲能量就将猛烈喷射出来。

“啊哈哈哈~我要~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少年欢喘着向女生报喜,然而一切真的会有这么顺利嘛?

“小竹,你仔细听,我好像听到车声了。”唐西雅表情严肃地站起身来,将耳朵贴向大门。

少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也听见了不远处汽车熄火的声音,吓得立马直起身子,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这个位置已经不安全了,必须立刻转移阵地。唐西雅快速地抓起少年的小腿,拽着他倒立起来,少年脑袋上戴着的生日王冠和垫在肚皮上的卫生纸全都飘落坠地,他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双手撑着地面快速向进门的右手边移动,倒立行走着爬进了四五米外的厨房之内。少年在厨房中央重新恢复了原来的躺姿,双脚垫在板凳之上,此刻他的足心仍然正对着玄关,不过只要把厨房门关上,肯定就安全了。

“快关上,快把门关上。”

唐西雅居然完全无视了少年的请求,怎么可以这样,现在的状况极度危险,大门打开之后妈妈只要向右一看,就能立刻看清厨房内的景象,这道厨房的磨砂玻璃门即使关上都仍有危险,更别提敞开着了。

“别出声,千万别出声,待会儿我会关的,少爷少爷,委屈你一下。”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薛竹琳为之震惊,面前的女生忽然扒下了自己脚上的两只肉色丝袜,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可恶,这家伙的袜子是有味道的,有浓浓的酸味,这也太耻辱了。

“唔~呜呜呜~嗯哼哼~呜呜~”

少年被保姆的袜子熏得呜呜直叫,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此刻的小保姆正在做极其机智的事情,她打开冰箱搜出一盒牛奶,迅速地往少年肚皮上浇了半盒,牛奶流的满地都是,有些甚至顺着少年的肚皮流至裆处,这些是充做伪装的白液,可以掩盖精液的痕迹。做完这一切,女生没有任何等待就回到了少年脚边,她用一只手掰住小竹的右脚脚趾,另只手持住筋络刷,在那可爱的鸡鸡图案上拼命地上下刷动,无数个裹满黏液的小刷齿在柔软的脚板上飞驰,将数以千计的痒感炸弹投入足穴之中,在余下来的时间里,这只本为走路而生的人类下肢将后悔进化出鸡肋无用的痒觉神经。

“呜呜嗯!呜呜唔嗯嗯~啊嗯啊啊嗷唔~嗷嗷~”被丝袜堵住嘴巴的少年痒得拼命咆哮,光溜溜的小屁股在地板上来回擦蹭,他简直要痒死了,喉咙里不停上涌的气流冲顶着塞在口中的袜团,却一点也推不开这可恶的堵塞物,本因动听清脆的笑声便只能化作千篇一律的闷哼。痒,痒死了,少年一边忍耐着滔天的巨痒,一边使劲撸动着自己那湿乎乎的肉棒,脑袋内不停催促着这不守时的鸡鸡,快射啊快射啊,现在要是憋回去肯定会难受死的,必须马上射出来。

快出来!快出来!快射出来呀!

“唔~呜呜呜哼~啊呜呜~”

屋外传来四声车门关闭的嘭嘭声,一定是妈妈和同学们他们下车了,不行,再快点,必须再快点,少年撸动肉棒的手掌简直快的要搓出火来,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额头上爆出若隐若现的青筋,牙齿则是死死地向内咬紧,就快把嘴里酸溜溜的汗袜榨出汁来。

快啊!快啊!再快点…不…不不不,来不及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年的情绪愈发激动,淫荡的爽感简直要将他的大脑撑爆,殷红的肉棒酸胀到了极点,炽热的快感正在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但是…就在这一瞬之间,无数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警醒了他,他会令父母绝望,令同学厌恶,他的一辈子都可能活在他人的非议之中,终于,他对快感的追求终于是败给了恐惧,理智翻盘般重新占回上风,少年奋力地向唐西雅摇头,脚丫也是一起左右摇摆,他已经后悔了,他要停下这场完全荒谬的自慰游戏,在场面难看前悬崖勒马。

然而唐西雅似乎意图坚决,她连头也不抬,赖在的脚底那把大红色筋络刷越刷越快,恐怖的小刷齿狂躁地撕咬着细嫩足弓上的每一块嫩肉,痒的少年简直要昏死过去,他的手臂似乎真的在经历了连续不断的归驯训练后遭到了催眠,居然不听使唤地继续撸着自己的肉棒,精液已经到喷发的边缘了,不能再刺激它了,少年一发狠,用自己闲余的左手一拳击向右手,右手才总算是终止了套弄的动作,要冷静下来,不能射出来。

“唔呼~唔哼~啊喝啊~~”含着脏袜的薛竹琳不断地用鼻子调整呼吸,袜子的味道便一缕缕流入鼻腔,熏的他猛翻白眼,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将一切的注意力都转移向外界,眼睛死死地盯着玄关的方向,他感觉自己脑海中的欲望正趋于平缓,下体的炽热感也逐步冷却,他成功了,成功止住了射精的势头,现在该做的是赶紧去把推拉门拉上,然后把局面收拾好,一切都会重新归于平常,他只是个在厨房里打翻了牛奶的少年,而不是一个在厨房里撸自己鸡鸡的淫荡小鬼。

“咔嗒~咔磕”

是钥匙的声音!钥匙插进来了!

象征着礼仪廉耻的钥匙插入了阴暗潮湿的锁孔,毫不留情地拧转起来,这终极刺激的金属碰撞声从欲望的深渊中袭来,汹涌地灌入少年耳中,这是象征着罪行暴露的宣判声,在这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无数双熟悉的眼睛在盯着自己,鄙夷的目光将他包围蚕食。

“薛竹琳好恶心,居然喜欢被人挠脚心。”

“太不知羞耻了,居然在厨房里撸管,我要和你绝交,你以后别来找我们玩。”

“我没你这个儿子,咱薛家这么多年,就没出过喜欢被挠着脚心撸管的孽种,今天这么多人在场,脸都给你丢净了。”

无数句刺痛心脏的谩骂从幻想中袭来,激的他泪腺失禁,冷汗直流,他感觉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耳朵能清晰听到门口那些鞋底擦蹭鞋垫的摩擦声,甚至连屋外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味觉也更加明显,口腔里翻江倒海的酸袜汗味不停冲击着他的味蕾,弄得他不知该把舌头搁在何处,还有最关键的,那敏感无比的触感,筋络刷在他的脚板心上刷出了残影,带来了完全施虐级的绝望巨痒,他感觉有一万只蜘蛛在脚底上爬行,它们行进路上还要朝足底咬上几口,把敏感的脚丫啃至千疮百孔,痒,好痒啊,少年在内心深处爆发出咆哮般的哭喊,他用尽全力想将双腿缩回,却抵不过女生一只手的力气,毫无人性的痒感刺入发抖的大腿,再伴随无尽的羞耻一道冲破天灵盖,重新激活了暂时冻结的快乐高潮,一股前所未有的酸劲裹挟着朝天的爽感涌入下体,少年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向上一翘,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嗯唔唔!啊嗯嗯呜呜~呜~哼哼哈~啊呜呜唔~哈嗯嗯呣~啊啊嗯嗯嗯呜呜~”

在少年肉棒喷射的瞬间,女人扔下了筋络刷,左手五指疯狂搔抓起那柿子般光溜的前脚掌,右手指尖则以画着“龟头”的脚心为起点,不顾一切地顺着光滑粉嫩的足弓上下刮道,每刮一道,就有一束精液从嫣红的龟顶喷出,精液的喷发完美地融入了挠痒的节奏,这就是属于挠痒爱好者的绝妙高潮。这些浊白的液体四处飞溅,有些落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有些则直接洒落在地,与提前洒好的牛奶混为一滩。

游戏还没有结束,亢奋无比的唐西雅不惜一切代价地搔挠着眼前视若至宝的双脚,把还未释放完的野性与爱意全都倾泻在了这铺满油液的粉嫩脚心里,那一片片尖指甲几乎嵌进了少年柔软的的足肉中,永不停歇地勾挑着躲在肤下的痒筋,她真是疯了,却又没有完全疯,享受足肉的同时她用自己的脚钩住身后的推拉门把手,将这最后一道保险慢悠悠地拉上。

“哈呼~啊呼呼~呜呜嗯哼~啊哼~呜呜唔~”

少年的脸蛋已经完全被泪水与唾液占据,潮红的面庞成为了体液的湿地,他高高地仰起脑袋,被绳子绑缚的双脚在板凳上死命地左右摇摆,闪躲着恐怖无比的指尖,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睁开双眼,透过半扇缓慢关闭的磨砂门向外眺望,玄关处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妈妈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正低头换着拖鞋,她的嘴角露着微笑,似乎心情很好,不…千万…千万不要扭头看过来啊。

“儿子,你在厨房吗?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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