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有慈爱的天父,爱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我们颂扬祢的圣名,我们感谢赞美祢,祢配得一切至高无上的敬拜和赞美!”
每日清晨,玛利亚广场上就会回荡起庄严肃穆的齐声祷告,它来自数以万计的赛特国居民。原本空旷的广场地砖上在旭日初升时就陆续被占满,熙熙攘攘的人群呈环形围绕着位于正中央的祭台。祭台上衣着华丽的神父也围成一圈跪拜着祈祷,平日里备受敬仰的他们在赛特国每日最盛大的仪式上,也与普通群众一般无二。
玛利亚广场上,除去维护秩序的卫兵以外,只有一个人能够在清晨祷告时保持站姿,而她也正是整个广场跪拜的对象。
虽然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数月之久,但年仅17岁的娜迪亚依旧和当初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教会选中,成为受万众瞩目的圣女。
赛特国政教合一,天主教在国内的地位与政府无二,甚至在民众的心中犹有过之。天主教遴选出的圣女被认为是圣母玛利亚的化身,具有着比肩教皇的崇高地位。圣女的使命就是作为教会的代表在全国各地宣传教义,并且于每日清晨的祷告仪式上现身,成为普罗大众的精神寄托。
娜迪亚身穿底色雪白,外表镶着金色花纹的修女服,与其齐肩的金色长发交相辉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夺目。她双眼微闭,淡金色的睫毛交织在一起,同时双手握在胸前,仿佛在为万千生灵祈福。在广场匍匐在地的民众的眼中,娜迪亚就如同圣母转世,为他们洗涤心灵,带来福祉。而与此同时,在宽大的修女服遮蔽下,圣女本人正在默默地踢踏着脚下的银色长靴,似乎有些不自在,而这一幕当然不会被其它人看到,否则其光辉的形象或许会略打折扣。
清晨的祷告结束后,赛特国人便开始了一天的正常生活,从祷告的优先级也能够看出宗教在赛特国的地位,同时也代表着娜迪亚的地位。更高的地位也就意味着更大的责任,在一众修女的簇拥下,娜迪亚还要继续完成她的工作:会见邻国教皇的大使、前往米特尔镇传教、在圣彼得大教堂主持磨砺男爵长子的成年礼...
在旁人眼中,即便是赛特国仅有的12位神父眼里,年纪轻轻的娜迪亚已经完全符合了圣女的标准:博爱、仁慈、圣洁、宽厚,同时也时刻保持着与尘世的距离感,仿佛只为教会而生,只为圣母玛利亚而活。娜迪亚在数万候选人中脱颖而出之时就受到了教皇的大加赞赏,以“我好像已经看到了圣母”的评价预示了娜迪亚即将成为教会历史上最杰出的圣女。如果没有今晚的变故的话,这个评价或许还不会改变。
......
“绑架圣女的罪名,你应该担当不起吧?”娜迪亚坐在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对面前笑容里闪着金光的男人说道。她的语气平和而庄严,仿佛手脚并没有被束缚。
“人赃俱获,制服女贼,怎么能叫绑架?”口中镶嵌着两颗金牙的男人,正是在圣彼得大教堂,出席自己儿子成年礼的莫里男爵。他并非皇室中人,但其家族世代经商,富可敌国,长久以来为教会提供着经济支持,莫里也因此获得了平民难以企及的爵位。
“你觉得教皇会相信谁?”娜迪亚不再掩饰,但也并不担忧。她早知道莫里男爵借为教会提供物资的名义进行人口贩卖,自己虽然身为圣女,但并无实权,只得暗中调查。趁今晚莫里男爵家中举办宴会,守备松懈之际,偷偷潜入书房,试图寻找实质性的证据。
“他相信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落到了我手里。”当莫里男爵看到自己书房地下散乱的信件时,他就意识到了来者的目的,好在处事谨慎的他早已聘请机械师为书房设置了防盗装置。令莫里感到意外的是这个被机械装置关入牢笼的人竟然是圣女娜迪亚。仔细打量着与白天相见时略有不同的娜迪亚,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此时的娜迪亚身穿黑色夜行衣,显然是为了借助夜幕的遮掩,但同时却使她尚处于青春年华的身姿展露无遗,平日里宽大的修女服无疑限制了娜迪亚魅力的散发。纤细的腰肢、挺拔的双峰、修长的玉腿,在夜行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或许是白天繁忙的事务占据了娜迪亚太多的时间,她依旧穿着那双直达膝盖下方的长靴。
“如果我缺席了明早的祷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莫里...男爵?”娜迪亚特意强调了“男爵”二字,虽然她的双手被反绑到背后,双腿也被一圈圈绳索紧密缠绕,整个身体都被一个“L”型长椅所束缚,她也并不认为莫里胆敢冒犯自己。
“教会当然查不到我头上,没有凯尔斯家族的支持,它不过是一具空壳而已。你倒也有趣,好好的圣女不当,非要装什么正义使者来调查我,你难道真以为那些事情跟教会无关吗?”莫里男爵搬来书房的椅子,坐在娜迪亚面前,正对着那双银色长靴的底部。
“如果与教会有关,我也不会手软。”娜迪亚金色的眸子直视着莫里,目光中闪烁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坚毅与果敢。
“那老东西倒没有看走眼,不过这个头衔从今晚过后就不再属于你了,要怪就只能怪你那廉价的正义感吧。”莫里男爵冷笑了一声,并没有露出他标志性的金牙,着手褪去娜迪亚左脚的长靴。这种由教会定制的长靴完全贴合娜迪亚的身体尺寸,因此在穿脱的过程中十分困难,但这也难不倒莫里,毕竟他已经有过无数次类似的经验。
“啪嗒。”娜迪亚左脚的长靴落地,这只从早到晚跟随着娜迪亚行走各地的靴子离开了它的主人,随即暴露出一只雪白的脚丫。
未见其形,先闻其味。混合着皮革、薰衣草以及少女体香的气味从娜迪亚那包裹在白色棉袜当中的玉足散发开来,涌进莫里的鼻腔。尽管一直处于靴子的密封保护中,也依旧没有出现任何尴尬的气味,对于娜迪亚这样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子来说十分难得。
“不愧是是圣女,从头到脚都如此洁净。”莫里男爵用手扳起娜迪亚的脚趾,使得原本或许因为羞涩而向内躲避的玉足被迫展示出了最为诱人的足底。
“把手拿开。”充满着命令色彩的话语与娜迪亚精致圣洁的面容相结合,带有一种莫名的说服力。她尝试着摆脱莫里的手掌,但结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这里你可不是什么圣女,最好尽早认清这一点。”莫里仔细端详着娜迪亚的白袜脚,眼神中透露出意外的色彩。
与娜迪亚娇小的身躯不相符的是,她的脚码竟接近41码,宽大的足型,细长的足趾,即便是以莫里男爵的手掌都难以完全握住。这些反常的特征出现在娜迪亚的身上非但不会带来负面的影响,反倒增添了些许魅力。
“你就不好奇,那些女孩,都经历了什么吗?”莫里男爵用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沿着娜迪亚足弓的弧线从下到上划了一道,教会特供的优质棉使得整个过程进行地十分顺畅,而这一举动也使得娜迪亚本能地向上扭动了脚踝,同时五根修长的脚趾也随之张开。
莫里观察到了娜迪亚平静如水的面容上掠过的一阵涟漪,随之而来的喜悦使得莫里男爵的笑容更加惹人讨厌。他原本只是进行试探性地测试,娜迪亚转瞬即逝的反应让莫里男爵意识到,今夜的乐趣比自己想象中要多上几分。
“你们这些垃圾,还能做什么?”娜迪亚依旧维持着圣女的威严,虽然她表面上已经做得几乎天衣无缝,却也逃不过莫里男爵的眼睛。不论平日里的娜迪亚有多么受人尊崇,她的身体始终只属于一个处于懵懂之年的少女。先前莫里男爵的动作令娜迪亚感到仿佛一阵电流从脚底产生,并且流遍全身,与之相伴的酥麻感使得娜迪亚的内心出现了微乎其微的疑惑与担忧。圣母玛丽亚在赐予娜迪亚无上荣耀的同时,并没有把她变成一个毫无弱点的机器。
“很快你就明白了。”莫里男爵脱下了娜迪亚的另一只靴子,这双包裹在白色棉袜中的大脚终于失去了最坚实的防御,而等待着她们的将是从未体验过的地狱之旅。
莫里男爵的双手与他粗犷的外表截然不同,皮肤白皙,手指细长,如同一位享誉盛名的钢琴家所具有的来自上天的礼物。但莫里却并没有将这样艺术品一般的双手用在弹奏美妙的乐音之上,但也可以说他所擅长的是另一种“乐器”。
“从我这出去的女孩,都是质量极佳的上品,但她们最开始的时候可算不上乖巧。”莫里男爵用它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娜迪亚的两只裸露在外的白袜脚,并且不仅仅局限于脚底,而是全方位地照顾到了包括脚趾、脚背以及脚跟在内的多个区域。
娜迪亚眉头微皱,两只脚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来躲避莫里的手指,她不喜欢这种被陌生男子触碰隐私部位的感觉,但对那一道道酥麻的电流更为抗拒。她不明白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为何如此强烈,明明莫里所做的事情看起来那么简单,娜迪亚只知道凭借自己的毅力竟然无法将其完全抵御,这与她成为修女的历程不无关系。
圣女的候选者在刚满月接收洗礼时便已经确定,这也就意味着娜迪亚在担任圣女之前几乎没有和同龄的异性有过任何接触,甚至也包括同性。她自幼便生活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以及阿蕾莎修女的严格教导之中。在娜迪亚的记忆当中,自理能力极强的她就不曾与他人有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如此特殊的经历加上娜迪亚超常的感知能力,造就了不被外人所知晓,甚至本人也一无所知的极度敏感体质。而当身为圣女的特殊体质遇到一位精通御女之道的老狐狸,结果并不难预料。
“她们刚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时候,跟你的表现一样,愤怒、倔强、宁死不屈。”经过初步的试探,莫里男爵已经对娜迪亚足部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莫里男爵对于女性的鞋袜并没有过分的迷恋,只有完全失去保护的裸足才更加符合他的胃口。
包裹着娜迪亚双足的白色棉袜十分迅速地退场,还未来得及与它们的主人好好告别。
“这双袜子,至少有一只属于凯尔斯家族,而你却费尽心机与我们作对,真是可笑。”莫里男爵将娜迪亚的袜子随意地扔到地上,用他纤细的双手与娜迪亚的裸足产生了近距离的接触。
“教会不是你的私有物。”莫里男爵冰凉的双手与娜迪亚温热的足底相接触,使得她瞬间紧绷起了神经,十根脚趾不由自主地向外张开,如同盛放的花朵。
“你觉得教皇也这么想吗?”莫里男爵用除去大拇指外的八根手指沿着娜迪亚的足弓曲线从下向上划动,从脚跟到脚掌,当达到脚掌与脚趾的连接处时,翻转手腕,沿着来时的路径原路返回,如此循环往复。
失去了袜子的阻隔,更加激烈的痒感使得索菲不由得面部抽搐,眉头紧皱。娜迪亚本以为莫里男爵不敢对自己不敬,没想到圣女这个身份并不能给她带来实质性的保护。由于脚踝以及整个腿部都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长椅上,她所能做的抵抗也就只有勉强地扭动双脚,但莫里男爵的手指却如影随形地贴附着她的足底,从不曾离开片刻。
“听说你是近百年来最杰出的圣女,我想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莫里男爵的手指如同落在钢琴琴键上富有韵律,在重点进攻足底的同时也不忘“照顾”脚背处的肌肤,他优雅的动作仿佛并不是在对娜迪亚的双脚施加刑罚,而是在谱写一段美妙的乐曲。
“你既然...知道...最好快点放开我...否则就算是凯尔斯家族...也...”竭力忍耐着痒感的娜迪亚已经很难维持正常的言语,来自双足各个敏感点的刺激催生出莫名的笑意,娜迪亚用她顽强的毅力与其抵抗,但局势却并没有好转。
随着与娜迪亚双脚的接触增多,莫里男爵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温热,似乎是娜迪亚的双脚温度在不断地升高。他停下手指的动作,仔细端详起娜迪亚宽大的双脚,发现原本白皙如玉的脚底此刻竟然泛起了诱人的霞红,除了脚心区域还保留着原本的肤色以外,周围的肌肤都变得红润无比。
“怎么?圣女大人也会害羞?”莫里男爵扶起娜迪亚的足尖,不怀好意地调侃。这种受到刺激因此足底变红的体质可谓十分稀有,即便是以他的阅历也只见过寥寥数位。看着娜迪亚红润的足底,莫里男爵的神色愈发兴奋,人口贩卖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家族产业,他真正感兴趣的是亲自调教那些含苞待放的女孩,欣赏她们落入自己手中后凄惨的摸样。
“无耻。”虽然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但娜迪亚也不愿与莫里进行过多的纠缠,只是自己足底发热这件事略有些令人难堪,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之前每次沐足时都会变得红润无比,如今更是被莫里触碰后就产生了温热的反应。娜迪亚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因为在莫里面前感到害羞,在她的眼中这个掌控着整个国家人口贩卖活动的恶魔应该被处以极刑。
“热身结束了,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这个态度,不要失了圣女的身份。”莫里男爵拿出十根被橄榄油浸润的纤细麻绳,分别将它们的一端套在娜迪亚的脚趾根部,另一端连接着束缚娜迪亚脚踝的绳索,使得她的十根脚趾都被迫向后张开,脚底也完全紧绷。这个过程当然受到了娜迪亚的顽强抵抗,但她柔弱的脚趾毫无疑问地难与莫里男爵抗衡。
脚趾被束缚的姿势令娜迪亚感到有些不安,先前她还能够依靠脚踝的晃动勉强缓解痒感,如今每根脚趾都被牢牢地拴住,加上与脚踝处绳索的连接,任凭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娜迪亚看着莫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解开袋口的绳子后,将一些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物件倒在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当莫里把那些金属物件挨个套入手指时,娜迪亚才看清了,那是穿戴在手指上的饰品,不过它们并没有绚丽的装饰,仅仅是尖锐的弯钩形金属。
娜迪亚原以为莫里男爵的手指就已经足够冰凉,但当那些金属指甲接触到自己的足底时,她才体会到了什么是令人汗毛竖立的冰寒。伴随着那彻骨的冰凉同时传来的,还有比起之前手指挠痒提升数倍的刺激。
依旧是之前如同钢琴演奏般的指法,不同的是莫里男爵纤细的手指上套上了十个帮助他“演奏”的工具。这些由特殊金属锻造而成的指套能够在相当程度上隔绝外界温度的传递,因此即便是长时间与娜迪亚温热的足底相接触也不会改变它本身冰凉的特性,这也就使得相同的指法能够在低温的加持下为娜迪亚的足底神经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娜迪亚此时的反应就是对金属指套威力的最好诠释,原本还停留在皱眉阶段的娜迪亚此刻已经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搐,她的整个表情都在向着发笑的状态转变,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却又被强行压制。如此循环往复之下使得娜迪亚的额头都开始泛起汗珠。
“尊敬的圣女大人,在下的服务可还满意?”莫里男爵注意到娜迪亚强行忍耐住笑意的神情,想要激她与自己对话,因为笑声一旦脱口而出就很难再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此时的娜迪亚距离心理防线的初步崩解已经近在咫尺。
不出莫里男爵所料,他得到的回应除了娜迪亚无声的怒视以外并无其他。娜迪亚远超同龄人的毅力令莫里感到些许惊喜,对他来说富有挑战性的猎物才更加值得征服。在娜迪亚的脚趾完全张开的情况下,莫里将目标从足底转移到了脚趾间的缝隙处,冰凉的金属指套同时触及娜迪亚指缝间的嫩肉,丝毫不给她适应痒感的机会。在刚才的“热身环节”中,莫里男爵有意地避开了娜迪亚的指缝,当时埋下的伏笔也就成为了娜迪亚绽放笑颜的关键。
“唔啊...嗯哼...唔唔嗯...嗯啊...”来自脚趾缝的“奇袭”使得娜迪亚浑身颤栗,辛苦压制着的笑意喷薄欲出,险些失守。而她也已经不由自主地随着莫里手指的运动而发出声响,尽管还并不是真正的笑声,却也已经预示了她的失败。
莫里男爵的手指带动着金属指套快速地扣挠娜迪亚脚趾缝的嫩肉,并且还不忘在脚趾根部与脚掌的连接处“作祟”。娜迪亚足底的红润随着痒感的增加也更加明显,脚趾缝的温度也随之上升,当温热的软肉接触到冰凉的金属时,由此带来的刺激顷刻间冲垮了娜迪亚的第一道精神防线。
“唔嘻嘻...嗯呼...呼呼...咦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娜迪亚的笑声在她竭力挽回之下不断地外泄,他本能地想要用手捂住嘴巴,却被坚韧的绳索阻断了念想。之前的忍耐令娜迪亚的面容也染上了淡粉的晕色。
就在娜迪亚因这逐渐失控的局面而手足无措时,莫里男爵却忽然停下来舞动着的手指。娜迪亚预想中更加猛烈的刑罚并没有到来,莫里男爵似乎只是为了证明他具备击溃自己的能力,此番停手更像是颇具侮辱性的饶恕。
“圣女的笑容可真有感染力啊。”莫里男爵依次取下了指套,原封不动地放回布袋中,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娜迪亚的双足的敏感度已经被刚才的刺激完全调动,接下来即便是最轻微的抚摸都会令其无法忍受。
“你就...这点本事?”尽管呼吸节奏已经被打乱,娜迪亚还是尽量保持着言语上不服输的气势。刚才的经历让她意识到,如果没有人前来解救,自己或许真的无法忍受更加高强度的折磨,娜迪亚只能寄希望于随行的修女能够尽快发觉自己并不在房间,而在那之前她只能竭尽全力维护身为修女的尊严,绝不向眼前的这个败类低头。
“当然不止。”莫里从书柜中翻找出一个皮质手提箱,刻意当着娜迪亚的面打开,将其中承载着的各式各样的工具装模作样地挑拣,最终拿出一个扁头细柄的梳子。称之为梳子或许不太恰当,因为它的梳齿均匀地分布在一个半椭圆的曲面上,与寻常女子所使用的长梳截然不同。梳齿纤细,间距极小,如同茂密的森林,只不过它们并非木制,而是由金属制成。梳齿略微弯曲,整体向外展开,头部凸出着细小的圆球,似是能够起到按摩的功效。
看到那柄梳子的第一眼,娜迪亚对于坚守到最后关头的信心就已经大打折扣,尽管她并不清楚这种刑具的功效,但从它的外形来看比起之前的指套会更加恐怖,而事实也正如娜迪亚所料。
“啪...啪...啪...”莫里男爵手持梳柄,用布满梳齿的一面在娜迪亚的右脚脚底轻拍了三下,由此产生的冰凉质感与先前的指套如出一辙,只不过如同有成百上千个指套同时触碰,更加冰凉,更加刺骨。
“现在服软还来得及。”莫里男爵手中的梳子暂时离开了娜迪亚的脚底,似乎代表着最后的警告。
“我凭什么向你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你...嗯啊哈哈哈哈哈...你卑鄙...唔嗯啊啊啊啊...咦哈哈哈哈哈...”娜迪亚的话语还未结束,就被来自左脚的剧烈痒感所打断,与之前手指以及指套的抓挠截然不同的猛烈痒感瞬间冲垮了娜迪亚的精神防线,原本已经遏制不住的笑意与此刻更加激烈地迸发。莫里男爵对于在娜迪亚注意力转移的刹那出手,以极快的速度操控梳子向娜迪亚的左脚脚底发起突袭,细密的梳齿划过娜迪亚红润的足底,在力道与速度兼具的挠痒攻势下产生了一道道白色的印痕。
“教皇真是老糊涂,竟然会选你这么个小丫头做圣女,这定力也太差了。”莫里男爵在刷挠着娜迪亚未经防备的左脚时,也并没有放弃对右脚的“关照”,令人眼花缭乱的指法轻柔地撩拨着娜迪亚右脚的神经,使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交织着侵蚀娜迪亚的意志。
“唔啊啊啊...不许你...啊哈哈哈哈哈...对教皇...不敬...唔啊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嗯啊啊啊...嗯哈哈哈哈哈...”醉人的笑颜绽放域娜迪亚清纯的面颊,因痒感而大笑同时她也不忘维护心中无比尊崇的教皇。
“意志薄弱的人,可担当不起圣女的职责,我劝你还是自己向教会请辞吧。”
或许是莫里的话激起了娜迪亚的好胜心,原本还在不由自主地大笑的娜迪亚忽然屏息凝神,即便面色通红也不再出声,秀气的眉毛已经弯曲得不成样子。
“这还有点意思。”莫里男爵手中的梳子依旧没有停止,反倒是配合着娜迪亚的坚持而减轻了强度。对他来说,在胜券在握的情况下,戏耍猎物更加有趣。娜迪亚天真地以为她已经凭借意志力适应了痒感,但却不知道这只是莫里男爵刻意的安排。
“你的把戏...已经...对我没用了...”足底痒感的逐渐减弱使得娜迪亚能够在忍痒的同时开口说话,接下来她需要做的也就只是等待着随行的修女前来营救自己,娜迪亚莫名地认为是圣母玛利亚给予了她力量,她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内心的虔诚又增添了几分。
这或许是今晚对于娜迪亚来说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但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了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莫里男爵再度抓住了娜迪亚在精神上放松警惕的机会,他手中的梳子已经变为两柄,同时落在娜迪亚敏感的大脚之上,将她刚刚构建起的信心彻底击碎。
“闲聊时间结束。”莫里男爵狰狞的笑容浮现,先前的玩乐已经足够,他决定直接摧毁娜迪亚的意志,将其改造为堪称极品的玩物。与之前优雅的手法不同,手持两柄梳子的莫里男爵如同无情的刽子手,快速而准确地扫过娜迪亚足底的每一处痒肉。
“唔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啊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啊...”急剧增加的痒感给娜迪亚带来的莫大的痛苦,她的面部肌肉由于笑得过于用力而酸痛无比,呼吸也受到阻塞,平日里雪白的肌肤也变得通红无比。
娜迪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她恪尽职守,从未缺席祷告,她信仰虔诚,整日与人为善,她捍卫正义,敢于抗争不公。但却落入像莫里男爵这样的恶魔手中,遭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莫大的屈辱与痛苦摧残着娜迪亚的内心,恍惚间她的脑中似乎多出了某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碎片,娜迪亚看到了还未被选作圣女时的自己。她近乎赤裸地被绑在一张铁床上,幽暗的空间中只有点点烛火闪烁。一个个可怖的黑色面具从眼前闪过,面具中传出邪恶的笑声。但最令娜迪亚感到恐惧的,还是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缺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娜迪亚的脑中,与此同时她的足心处也逐渐散发出紫色的亮光。
娜迪亚在足底的剧痒以及声嘶力竭的哀嚎中回忆起了一切。
她回忆起自己在成为圣女的前一晚经历了什么,她明白为什么那些与自己一同参加考验的伙伴从此了无音讯。作为娜迪亚精神支柱的教会遮蔽着滔天的罪恶,这是娜迪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她的信仰崩塌了。
“嗯?怎么你的脚上也有这个东西?”莫里男爵正尽兴地刷挠娜迪亚的足底,忽然发现她的足底变得通红,并且足心处亮起了两个颇为眼熟的紫色花纹。
“哈哈哈哈,教会那帮老家伙,原来在你身上也刻了这个。这就是你拼死维护的教会?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莫里男爵癫狂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惊悚,他拿起一面镜子,通过调整光线的角度使得娜迪亚能够看到自己通红且带有紫色花纹的足底。
此时的娜迪亚已经失去了对教会的信心,她看到镜子中映射出的自己足底的紫色花纹,顿时感到羞愤难当,紧闭双目,精神支柱崩塌的娜迪亚此时已经与一个平常的少女无疑,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支撑着她应对此时的局面。
“知道它怎么来的吗?只有极品的女奴才会在脚底刻上淫纹,其中紫色的等级最高,看来那帮老家伙是真的挺喜欢你啊,怪不得选你做圣女。真想知道那些每天跪倒在你脚下的愚民,看见这双大脚的表情,该会有多么精彩,哈哈哈哈哈。”莫里男爵的笑声越发癫狂,甚至能够从中听出几分隐藏着的悲凉之意,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全然不似刚刚优雅从容的模样。
莫里男爵的话语如刀刃般刺痛了娜迪亚的内心,无尽的羞耻感将她包裹,她的脸颊已经如脚底一般通红。如果说之前的娜迪亚还能够凭借心中的正义感以及坚定的信仰来对抗这种本能的羞耻感,如今的她对于双脚暴露在莫里男爵面前,经受百般玩弄这件事完全无法接受。虽然白天的娜迪亚还是万众敬仰的圣女,但她的内心深处毕竟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
莫里男爵丢掉手中的梳子,从他的抽屉里奋力地翻找着什么,紫色的光亮从抽屉中迸发,此时的娜迪亚由于紧闭着双眼而未能看到,莫里男爵正拿着三颗紫色的小型水晶球,还有两柄同样镶嵌着紫色水晶的木棒,尖端附着着白色的绒毛。
塞特国西北边境有座人迹罕至的矿山,产有一种紫水晶。传闻这种紫水晶内蕴藏着神秘且庞大的能量,加以雕刻就能够打造成具有神奇效果的工具。紫水晶产量稀少,并且极度危险,因此也处于国家的严格管控之下,而教会更是认为它是恶魔的眼泪,是邪恶的象征。
讽刺的是,当年用来为娜迪亚足底镌刻淫纹的,正是由紫水晶所制成的特殊刀具,能够在不伤及的皮肤的情况下铭刻上直到死亡才会消散的印记。而莫里男爵手持的物品,均为紫水晶所打造而成,是他在调教女奴的过程中不会轻易使用的秘密武器。
莫里男爵走进娜迪亚的上身,粗暴地撕解开她夜行衣的扣子,露出一层包裹着隐私部位的洁白布条。作为圣女的娜迪亚平日里穿着宽大的服饰,胸前缠绕的布条也是为了尽量不展露性感的特征,但这却并没有阻碍她的发育。
“你...你要干什么!”胸前的凉意使得娜迪亚猛然睁开双眼,尽管先前遭受到了精神上的重创,保护贞洁的本能还是令她重新打起精神,她眼看着莫里男爵将自己胸前的布条撕开两个小口,晃了晃手中的紫色水晶球,将逐渐散发亮光的它们从小口塞入自己的胸部。冰凉的紫水晶与乳头周围的肌肤相接触,使得娜迪亚感到既娇羞又愤怒,过程中她不断地试图用言语来反抗,但双眼猩红的莫里男爵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语,只是将紫水晶与娜迪亚的乳头贴近后,便将撕开的布条重新缠绕回去。
“你到底想...住手...住手!”见到莫里男爵又拿着剩下的最后一颗水晶球,试图解开自己的裤带时,娜迪亚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地恐惧,比起之前的挠痒所带来的畏惧感不同,一向视贞洁如生命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被莫里男爵侵犯。
娜迪亚拼命的挣扎与吼叫丝毫改变不了莫里男爵将水晶球塞入她亵裤的事实,冰凉的触感再次袭来,只不过是与隐私部位的亲密接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莫里男爵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由此带来的强烈羞耻感还是令娜迪亚的脸颊通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但比起刚才的经历,最令娜迪亚感到不安的是莫里男爵的状态,换做之前或许已经喋喋不休地出言戏弄自己,但此时的他却忽然变得沉默寡言,双眼布满血丝,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语言,娜迪亚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经历什么,但毫无以为地比起之前的折磨将会更加恐怖。
娜迪亚还未来得及思考莫里男爵状态突变的原因,刚刚被留存在自己隐私部位的三颗水晶球就已经发出了轻微的轰鸣声。相较于刚刚接触时的冰凉,娜迪亚明显地感觉到它们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并且在温度上升的同时还伴有轻微的振动,由此产生的麻痒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娜迪亚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未知的刺激。
与水晶球同时运转的,还有莫里男爵手中的两柄毛刷,这种类似牙刷的工具在紫水晶的驱动下,刷头连带着刷毛开始高频地振动。这种仅仅是看起来就十分恐怖的工具在镜子的反射下尽收娜迪亚眼底,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刷毛靠近自己的脚趾缝,比起视觉更加灵敏的是直击灵魂的剧痒。
“啊啊啊啊啊!!!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根振动毛刷几乎是同时作用于娜迪亚的第一个脚趾缝,并在接触指缝间软肉的同时前后摩擦、左右旋转,毫无遗漏地刷挠着每一寸痒肉。而与此同时,先前预热过的水晶球也已经发挥了它们的作用,来自隐私部位的酥麻于燥热使得娜迪亚几乎完全丧失了对痒感的抵御能力,由于绳索的限制,拼命想要挣扎的她已经使得脚趾根部被勒出了淡红的印痕。
莫里男爵的眼中仿佛只有娜迪亚的双脚,尽管给人一种癫狂的感觉,但他操控毛刷的手却异常稳定,从娜迪亚的第一个指缝开始由内到外,用相同的手法一丝不苟地扫过她的每一个脚趾缝,并且不放过任何一处痒肉,他的脸上开始展现出诡异的笑容,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高速振动的刷毛扫过娜迪亚每一处指缝,如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钻心蚀骨的痒感令娜迪亚近乎崩溃。更加恐怖的是,那三颗水晶球如同被她的笑声驱动一般也产生了越来越快的振动,并且温度在不断升高,从未背出碰过隐私部位的娜迪亚立刻感到酥麻无比,一种令她感到羞耻的愉悦感顿时涌上心头。
莫里男爵并没有仁慈到一直重复这个过程,而是在娜迪亚即将开始适应痒感的时候忽然转移了目标,他手中的毛刷沿着娜迪亚足弓的曲线上下划动,同时在经过足心处时停留许久,用力地抵住娜迪亚足心最敏感的地带,经过先前的试探,他对此已经了如指掌。
“恩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嗯啊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强烈的痒感与快感交织着冲击着娜迪亚刚刚经历巨大冲击的心灵,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曾经作为圣女的颜面,只要能让这无休止的折磨停下她甚至愿意放弃圣女的身份,至少也不会陷入如此恐怖的境地。
双眼猩红的莫里男爵自然听不到娜迪亚的求饶,或者说他即便是听到了也会将其作为保持兴奋的养料,手持着振动毛刷的他如同一位优雅的画家,以娜迪亚那足心闪烁着紫色花纹,足底通红,沾满汗水的大脚为画布,尽情舒展自己的才华。无数根高频振动着的刷毛快速掠过娜迪亚双足的每一处敏感点,脚心、脚掌、脚跟、脚趾、脚背全都被“涂抹”上了莫里男爵的欲望与才思。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再...追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晶球的振动以及毛刷的挠痒使得娜迪亚的神志都逐渐变得模糊,她的下身已经湿润无比,胸前的两颗珍珠也已经兴奋,两只大脚已经被汗水完全包裹,全身上下三处最为敏感的地带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娜迪亚本以为这或许已经是自己将要承受的极限,但当视线模糊的她看到莫里男爵从那抽屉里拿来另外六个振动毛刷的时候,她知道今夜的苦难还远远不止如此。莫里男爵将总共八个震动毛刷的头部塞入娜迪亚的每一个指缝中间,并且用绳子紧紧缠绕。同时他搓动着双手来到娜迪亚的面前,探向那同样闪烁着紫色光芒的水晶球所在的位置。
“为什么...唔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娜迪亚的笑声在这间书房中再次回荡,比起之前更加绝望与凄惨,仿佛死亡都是一种最美妙的解脱...
恍惚之间,娜迪亚看到了自己从小生活过的村庄,那里有亲密无间的玩伴,有母亲烹饪的可口菜肴,有一条将村庄分割开来的小溪,还有树林中雪白的小鹿。她仿佛不是什么圣女,并不需要承担那令人窒息的责任,更不用被关押在某位权贵的书房中,经受着比起地狱更加恐怖的折磨。
娜迪亚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体究竟承受了多少磨难,莫里男爵究竟何时停下了手中的毛刷。娜迪亚只记得,自己下身一片湿润,无比屈辱的湿润,她的足底变得炽热无比,尤其是那散发着紫色光芒的花纹。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赛特国的圣女,况且其实根本不需要有什么圣女,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在这场整夜的酷刑折磨中,娜迪亚不止一次地质疑,圣母玛丽亚为何眼看着自己遭受这一切,她不止一次地产生了想要就此结束生命的念头。娜迪亚带着对教会的绝望陷入了沉睡,她的睡眠出奇地好,以往都会因第二天的重要事务而久久无法入睡,身心俱疲的娜迪亚太需要一次安心的睡眠了,尽管当她醒来的时候,只不过从一个地狱辗转到了另一个更加恐怖的地狱...
赛特国物产丰饶,国力强盛,民众安居乐业。繁荣的经济往往会滋生奢靡的娱乐行业,位于首都的地下拍卖场就是最好的证明。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这里便人声鼎沸,台上的一个个展品被迫进行着诱惑十足的表演,台下带着面具的贵宾在欣赏表演的同时还能够将新意的展品带回家独享。
今夜的拍卖会与以往大不相同,因为传言压轴的拍品正是失踪已久的圣女娜迪亚,尽管她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地位尊崇,但拍卖场的贵宾无一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在统治阶级的眼中,娜迪亚不过是可以随意替换的笼络人心的工具。
拍卖会的幕后推手自然是凯尔斯家族,所谓的展品即是在教会的掩映下,莫里男爵操纵人口贩卖生意时,亲自“挑选”的上乘货色,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万中无一的极品,即便是以娜迪亚的姿色在其中也不算最为顶尖的存在,但在圣女身份的加持之下,她无疑是今夜最受瞩目的一位。
拍卖场的展台十分宽敞,依照传统每一件展品都会在展台正中央的墙壁上供人参观。这种由特殊粘土制成的墙壁能够适应各个展品的身体尺寸,将她们的臀部以及双脚卡在墙面上对外展示。通过墙上的水晶屏可以投射出在墙的另一面展品的模样,她们往往被黑布蒙住双眼,不清楚自己的所在。
娜迪亚在恢复意识之后,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她感受到自己的上身平躺着,胸前仅有两个透明的乳贴遮蔽住关键部位,她的双腿高高抬起,臀部与脚踝似乎卡在了某处,动弹不得。周围十分吵闹,隐约间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圣女”、“娜迪亚”这样熟悉的词语。她尝试着伸出未被束缚的双手,除了能够触碰到身下的柔软床垫以外,再也找不到其它物体。
娜迪亚不自觉地回想起昨夜的经历,最后的失态令她顿时俏脸通红,可伴随而来的直击灵魂的愉悦感又让她有些怀念,对于未经人事的娜迪亚来说,浅尝到作为女人的乐趣还是令她意乱情迷,而本能的羞涩又令她迫使自己不去想那时的情景。心中处于矛盾纠结状态的娜迪亚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随时会被买走的“商品”。
“啊啊啊...什么...嗯啊啊啊...”娜迪亚忽然感觉到来自脚底的剧痒,与当初莫里男爵手中刷子的触感如出一辙,虽然仅仅是试探性的几次刷动,却也引起了她足底淫纹的光亮,经过了昨夜的激发,娜迪亚的身体已经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脚可真大啊,平时真看不出来。”
“那是卡罗尔的淫纹?这也能叫圣女吗?教会真是越来越随意了。”
“这双脚真骚,被碰一下就这么大反应。”
种种污言秽语立刻涌入娜迪亚的耳中,她原本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禁不住用双手捂住脸蛋。娜迪亚立刻意识到那些嘈杂的声音代表着什么,但她还未来得及思考自己的处境,更加强烈的痒感就已经袭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啊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只脚同时传来与之前相同的刺激,只不过力道与速度都有明显提升,心理防线被莫里男爵突破的娜迪亚面对这样的折磨根本无法抵御,立刻爆发出回荡在整个拍卖场的笑声。
在脚底遭受刷子侵袭的同时,娜迪亚的臀部也有了被抚摸的感觉,似乎是被涂抹上了某种温热的液体,那液体在几乎全裸的臀部以及大腿根上流淌,并最终透过暴露的丁字裤进入娜迪亚的秘密花园。
那温热的液体接触到肌肤后不久,娜迪亚就感觉到了除去液体本身温度的燥热,那是一股由内而外的热流,以私处为中心的部位仿佛经受着烈火的灼烧,但又并没有痛感,只有被她一直抗拒着的酥麻与愉悦。
“直接就用这个?我在家都不敢这么玩。”
“圣女的体质特殊,况且那淫纹也不是摆设。”
“待会儿可别跟我强,这小丫头我要定了。”
听到这里的娜迪亚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供人挑选的商品,强烈的羞耻感再度袭来,但与足底的剧痒以及私处的燥热相比,显得就有些微不足道。她的脚底随着外部的刺激而发红,大量冒出的汗液成为了最佳的润滑剂,加上足心处闪烁着紫色光芒的纹路,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这无异于是一双堪称顶级的尤物。
“啊啊啊噢噢噢噢!!!怎么回事...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唔嗯啊啊啊啊!!!”在淫纹与温热液体的综合作用下,令娜迪亚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也逐渐消退,她甚至开始坦然接受这种愉悦与痛苦并存的快感。娜迪亚眼神迷离、面色红润,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口中发出的笑声与娇吟更是妩媚至极,此时的她已经在进行着由纯洁无暇的圣女到渴望快感的魅魔的转化。这种转化对于刚刚失去了信仰,堪称万念俱灰的娜迪亚来说,进行的十分顺利。
“凯尔斯家族可厉害,能把她调教成这个样子。”
“估计又是莫里的功劳,那家伙,呵呵。”
“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台下的议论声已经传不到娜迪亚的耳中,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浸于那种奇妙的快感所构筑成的蜜巢。在脚底肆虐的刷子被湿润柔软的工具所替代,娜迪亚并不知道那是人的舌头,只知道随之而来的麻痒是那么地舒适。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我要...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嗯嗯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娜迪亚嘴巴张开,舌头向外伸出,近乎赤裸的身体此刻已经大汗淋漓。身为圣女的尊严早已被抛之脑后,剩下的仅有饱尝生理快感的渴求,她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对应了激烈的情绪波动。那两根附着在娜迪亚的足部的舌头也已经游走于她的各个敏感地带,最后直接卷起了娜迪亚的脚趾,在她最为敏感的指缝间来回穿梭。
“唔唔唔唔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还要...还要...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欢...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娜迪亚的脚趾向外猛地张开,身下的床单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的蜜穴再度喷出象征着沉沦的液体,最终带着熟悉的幸福感失去了意识。
得到满足后的娜迪亚并不知道的是,她所贡献的精彩演出博得了全场的喝彩。对于娜迪亚的竞拍过程异常地激烈,不论是起拍价还是最终的价格都打破了历史记录,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难以被超越。最终成功以天价拍得娜迪亚的,并不是权势滔天的首相之子,也不是凯尔斯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而是来自邻国的使者。
布特尔国与赛特国毗邻,虽然并未发生过战争,但也谈不上友好和睦。因为二者的国教都宣称自己才是圣母玛利亚的忠实信徒,因为教义的不同而在思想上产生过多次争端,甚至扩展到武力冲突,可以称之为与教会水火不容的敌人。而布特尔国的使者之所以花重金将娜迪亚买走,正是为了向他们的信徒证明,赛特国的圣女不过是一个喜欢被人玩弄脚丫的淫女,以此在与教会的竞争中占据主动地位。
进入梦乡的娜迪亚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远走异国他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再次经受更加恐怖的折磨。如果是作为圣女的娜迪亚,一定还会感到恐惧,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这段旅程或许充满着“欢笑”与“幸福”...
“满有慈爱的天父,爱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我们颂扬祢的圣名,我们感谢赞美祢,祢配得一切至高无上的敬拜和赞美!”
翌日清晨,玛利亚广场上依然回荡着庄严肃穆的齐声祷告,只是领诵者不再是娜迪亚,而是另一位长相与她颇为相似的金发少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