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节,对于自由之国蒙德而言,就好比加冕日之于国王,诞生日之于少女。在这个嗜酒如命的国度,这样重大的节日,自然是少不了音乐与美酒的。
可惜,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年的风花节,蒙德却面临了一个重大的问题,酿造鸡尾酒的原材料短缺,直接在蒙德城内导致了巨大的恐慌。
:”琴团长!再这样下去,蒙德城一定会发生暴动的!”西风骑士团办公室里,一个头上扎着火焰般的蝴蝶结缎带,身上穿着皮装的青春少女正焦急的站在一张实木办公桌前,一双包裹在小皮鞋里的丝袜玉足不停的跺来跺去,脸颊上满是汗珠。她那双灵秀的眼眸里写满了担忧,一张精巧白皙的瓜子脸更是因为焦急而变得红扑扑的,煞是诱惑迷人。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侦查骑士安柏。
:”安柏,冷静点,我…”琴紧紧皱着眉头,美丽的金发都被她的汗水给浸湿了。看着眼前急切的安柏,她也很想让安柏冷静下来。可是,安柏的性格就是如此,只要认准某件事,无论你怎么劝说都没用。
:“冷静?琴团长你叫我怎么冷静嘛!要是这个问题再不解决,风花节就要无酒可喝了,到时候肯定会引起暴乱啊!”安柏急得脸蛋通红,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安柏,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找到原材料啊!”琴的脚丫也不停跺着地面,显示出她现在的焦虑和无奈。
:“琴团长!风花节可是蒙德最大的节日!您身为团长,快想想办法啊!”安柏这个急性子哪里能等待下去,一把拉住了琴的手臂就使劲的摇晃起来。
琴轻蹙黛眉,一边躲避着安柏的魔爪,一边耐心的劝慰道:“安柏,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
:”琴团长,你说吧!”看到琴的反应,安柏顿时松开了手,但目光依旧死死盯着琴,希望自己这位团长大人能够拿出一个好办法解决困境。
:”这个…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冷静…”琴现在也完全没辙,只能按照以往的惯例,先冷静下来,分析清楚事态的严重性,才能制订计划。
可谁知道,安柏压根儿不吃这一套。安柏一把甩掉琴伸过来的纤纤素手,气呼呼地说道:”琴团长,这个时候了,您怎么还能冷静的了啊!就是我能冷静的了,底下那些群众能冷静吗?这几天我都已经跟他们解释好几遍了,可他们压根儿就听不进去。再这样下去,风花节可就真要出大事了。”
:”冷静,安柏,我有办法!”琴团长的脸也通红了,安柏刚刚甩掉她手的力量太猛了。
“什么办法?快说,琴团长!”安柏一脸期盼的看向琴,那副模样恨不得琴团长能无中生有的变出原材料来。
:”我们去找砂糖,她是炼金研究员,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替代品。只要她有办法,风花节绝对能够顺利举行!”琴深吸口气,努力将体内翻滚的气血压了下去,沉声说道。
“好,琴团长,那咱们赶快走!”闻言,安柏立刻兴奋了起来。砂糖可研究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弄出替代品呢。两人一拍即合,马上离开办公室朝市区赶去。
当二人赶到砂糖的研究所的时候,砂糖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出乎她们意料的是,蒙德第一女仆兼劳模,诺艾尔居然也在。
:”诺艾尔?你怎么在这里啊?”安柏倒是有些惊讶,虽然平常诺艾尔总是跟在大家身旁,帮助他们处理各种繁琐的事务,但她从未在研究所见到过诺艾尔。这一次,诺艾尔竟然主动出现在这里,这就让安柏感觉很是疑惑了。
:“是我请她来的。”砂糖微微叹了口气:”这次酒的原材料短缺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已经向晨曦酒庄预订了十箱蒲公英原液,希望他们能尽快送货。可谁知道,这批原液竟然是最后一批。我又派人去其它酒庄询问,他们表示最近的原液数量已经不够了。”
:“不是吧,为什么偏偏赶在这时候啊!”琴有一种抓狂的冲动,明明距离风花节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时间了,可偏偏这段时间内,鸡尾酒的原材料就断了供。要是风花节出了问题,骑士团肯定会受到牵连,而且,这个责任肯定会落到琴的头上。这个责任,可不是琴愿意承受的,毕竟,风花节可是蒙德最大的庆典活动。要是没有足够的美酒,蒙德民众的情绪会变得极其激烈。而且,她作为骑士团的负责人,要是没有能够及时挽回民众失去信心的话,那么,她这个代理团长也算是当到头了。
:”哎呀,琴团长,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我有办法能解决…就是…”砂糖的俏脸一下子红的像苹果似的,显得极其羞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安柏一脸猴急,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安柏,你能不能先安静一下啊!你这样,我怎么说啊。”砂糖红着脸解释道:”虽然,成品原液的确供不应求,但半成品原液倒是挺充裕的。但是半成品原液并无法满足需求,所以…所以…我们必须使用…古籍上记载的办法…让半成品原液成熟啦…”
:”那,那到底是什么办法啊?”安柏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懂砂糖的打算。
砂糖娇嗔地瞪了安柏一眼,咬牙说道:“就是…就是…”就在砂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口之际,诺艾尔一语点破了真相:”就是要用年轻女孩子的脚丫,来作为搅拌器搅拌原液来让原液成熟啦。”
“啊!”安柏吓了一跳,惊呼道:“那岂不是要让人脱了鞋袜,光着脚丫来搅拌?那…那多难堪啊!”
诺艾尔淡淡瞥了安柏一眼:“这有什么好难堪的,我们必须这么做,要不然,你难道更愿意让民众失去对风花节的期待?”
:”可是…可是…”安柏纠结的挠挠脑袋,一张脸涨的通红。虽然诺艾尔说的没错,可这也实在是太羞耻了一点啊!
:”好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琴突然站了起来:“我同意!”
:“什么?”安柏惊讶的看向琴,砂糖也是一脸惊讶,一向严肃的琴团长,今天居然答应了这么难堪的条件。
琴认真的看着安柏和诺艾尔:“我同意砂糖提议的方案,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弥补缺陷。我们只有一周的时间,若是一周后,我们再找不到替代品,那么风花节庆典就只能无酒可喝了!”
砂糖红着脸说道:”但是,这个办法必须要在少女们的脚丫上搔痒,让她们的脚丫出汗,然后才能促使脚丫产生热量发挥作用,最终形成成熟的原液。这个办法实施起来非常麻烦,而且….”说到这里,砂糖的俏脸越发的通红,甚至耳尖都泛着粉色。
:“而且什么啊?”听到要挠脚心,安柏的脸有些红,但更多的则是紧张。
:“而且….这个过程中,还需要脱衣服,这样才能保证效率。”砂糖低垂着头,小声的说着。
安柏和诺艾尔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两人齐刷刷的看向琴,希望琴能阻止砂糖继续说下去。可惜,琴却是视而不见:”那又如何,身为西风骑士,我们应该为了风花节而奉献。这样做,是值得的!”她已经想清楚了,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尝试这个方法。
安柏与诺艾尔互相对视了一眼,说道:”那好,我们也答应。”虽然她们两个都极其的怕痒,脚心更是敏感无比,但为了风花节,她们也只能豁出去了。
看到她们俩都同意了,砂糖松了一口气,又说道:”但是…只有我们四个…效率太低了…还需要…更多的女孩子一起…”说着,砂糖的俏脸已经红的几欲滴出水来。
:“更多的女孩子?”安柏皱眉,一双眼睛转了转:“难道…我们要把优菈她们也叫过来吗?”
“嗯…”砂糖羞愧地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安柏顿时露出苦恼的神色,优菈那记仇的脾气,就连和她走的最近的自己,都被她给记上仇上了,要想叫她来帮忙,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怎么,谁在念叨我呢?”就在众女焦躁不安的时刻,门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后一名身穿银色劲装的女孩推门而入。这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一头海蓝色的长卷发披肩而落,五官精致秀丽,肌肤白皙如玉,身姿修长窈窕,一双宵色的眸子闪烁着灵性光芒,可不正是浪花骑士优菈小姐吗?
:”优菈!你来了!”安柏急忙冲上前去,拉住优菈的手,一边摇晃着一边说道:”你终于来了,求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优菈眨眨漂亮的眸子,笑道:”当然啦,风花节这么重要的节日,我怎么能不帮忙呢?不过…”优菈的话锋一转:”之前你的仇我还记得呢!哼哼!”
安柏讪讪的摸摸鼻子,干笑着说:“好啦,我保证会让你报复回来的好不好?”
:”那个…”诺艾尔把安柏拉到一旁,问道:"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啊?”
安柏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那个…就是…我逛街的时候忘了给她买礼物,然后,就被她记恨上了。”
“啊?!”诺艾尔和砂糖齐声喊道。安柏耸耸肩,说道:“这种事情,我也很无奈啊!”
诺艾尔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也知道优菈那丫头的脾气,你就等着被折磨吧!”
:”好了,别聊天了,我们还是赶紧开始吧!”琴制止了三人的谈话,然后吩咐道:”砂糖,赶紧准备半成品的原液吧,一切都要保证风花节的酒水能够顺利的准备好为重,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砂糖点了点头,带着众女进了一间特殊建造的实验室,这里的地面上铺设着厚实的乳胶软垫,各种不同姿势的拘束椅子整齐摆放着,以及一大玻璃缸的原液。众女看的面红耳赤。她们最多也就在某些书籍上见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却从未亲眼见识过,而如今,这些东西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种震撼的场景让她们觉得有些眩晕。
砂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大家按照我刚才教导的,坐在这些椅子上,把鞋子脱下来,然后…把四肢分别用这些手铐捆绑上。
诺艾尔与安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犹豫之色,但她们最后依旧选择相信砂糖,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琴倒是直接了当的,一把褪下自己的棕色长靴,三十七码的白丝袜玉足暴露在空气之中,配合上她那完美的曲线身材,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安柏看着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暗骂道:”团长大人啊,您发育的好也就算了,腿还这么长,我要是个男孩子,估计早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诺艾尔也脱掉鞋子,一双晶莹剔透的白嫩小脚出现在众人眼前,作为女仆,她的脚丫属于甜品级,非但没有一点不好的气味,反而充满了淡淡的馨香,仿佛是一块美玉般温润光泽,让人爱不释手。
而琴就恰好是另一副光景,她的脚丫虽然漂亮,但由于整天焖在靴子里,再加上她身为团长还要整日奔波劳累,所以气味比较刺鼻,脱掉靴子之后,酸臭的脚汗味直接弥漫开来,甚至能看到有白色蒸汽从她的丝袜玉足上散逸出来。
:”唔呀~”众女都故作夸张的捂住了鼻子,尤其是优菈小心翼翼的脱去两女的白丝袜,露出四只绝世玉足的时候,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因为她们的脚丫真的太诱惑人了!
:”等一下,这一下才两个人,效率太低了。”砂糖红着脸,轻咬着嘴唇说道。她还小心翼翼的将鼻腔凑近琴脱下来的靴子,轻轻一嗅,一股无比上头的气味扑面而来,让砂糖立马跳了开来,小脸通红。那气味就好像番茄酱拌猪油,或是柠檬汁配生鱼片,第一口酸臭无比,可回味却绵延悠长,令人流连忘返,恨不得永远沉浸在其中。
:”可是,再多一个人挨挠的话…施刑的就不够了啊…”安柏有些头疼,她们这里一共有五个人,要是能再多一个就好了。
:”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众女头疼的时候,一个戴着青色巫师帽,脚上黑丝配高跟鞋的少女也摇晃着步伐慢慢的走了进来。少女的脸颊绯红,一双明媚的丹凤眼微眯着,似乎醉醺醺的样子,而且,还有些喘不过气的模样。
:”莫娜姐?”安柏急忙上前扶起她,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用做占星吗?“
莫娜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脑袋上敲打了一下,娇憨的嘟囔道:”还不是没钱了吗,我听说你们这里需要女孩子帮忙,我就过来了。”
:”太好了,莫娜姐,你快过来吧。”砂糖红着脸,激动的向莫娜招手,示意她快过来。
莫娜歪着脑袋,疑惑的看向砂糖,然后又扫了一圈周围,说道:”琴团长?诺艾尔,你们怎么都把鞋子脱了啊。”说着,莫娜还不忘记调侃:”琴团长啊,你这脚丫,味道可真是令我上头啊!”说着还掩着嘴巴,偷偷窃笑。
琴顿时脸颊爆红,狠狠的瞪了莫娜一眼,而砂糖急忙跳出来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就是这样,莫娜姐,我们现在需要挠你的脚心,来让你的脚丫出汗,然后再淋上半成品鸡尾酒原液,这样,才能让原液成熟,好应对这次的酒水短缺危机。”
:”嘁,挠脚心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我才不怕呢。”莫娜的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的答道:”不过,要是没报酬的话,我可不干。”
:”太好了!只要莫娜姐你愿意帮忙,你要多少报酬都好说!”砂糖激动的说道。
:”嘿嘿,那就好!”莫娜坏坏的笑道:”不过呢,我要先当挠的一方,然后再让你们挠。”
:”没问题!"安柏也脱了自己的靴子,一股同样让人上头的酸臭味从她的玉足上弥漫开来,安柏脚丫上的这股气味和琴团长脚丫的臭味还不一样,有点像风干的咸鱼,又好像是腌制的鱿鱼干,虽然同样不好,但是也可以让一个足控喷血而亡!
安柏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有些羞涩的说道:”我……我早上已经洗过脚了…就是…早上跑路太远…然后还出汗…”
:”哟哟哟,安柏小姐也是个汗脚啊。比琴团长的脚丫气味还大呀。”莫娜忍不住打趣道,安柏羞赧不已,一跺脚转移话题道:“好啦,别闹了,还是抓紧时间酿酒吧。”
:”好…”砂糖也不矫情,拿出特制的手铐就把三女固定在了刑椅上,这锁铐都是由精金合金锻造而成,即便是以她们的体术水平,想要挣断这锁链也是件极难的事情,这手铐的内部还贴心的缝上了柔软的羽绒,防止她们在刑具上鲁莽挣扎弄伤自己。
:”准备好了吗?“砂糖站在三女面前,神色严肃的说道。
:”嗯。“三人同时点头。砂糖红着脸说道:”那么…我数三声之后开始哦。“随后,砂糖开始倒数:”三,二,一…”然后,砂糖的手指抵上了诺艾尔的脚丫,莫娜走到琴的足枷下方,至于优菈当然是要找安柏“报仇雪恨”了。
当砂糖的手指碰到诺艾尔的香脚丫的时候,她猛地抖了抖身躯,然后她感觉脚掌心传来一阵酥痒,这种酥麻顺着脚底板窜入大脑,然后又游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打颤,差点叫出来。不过,幸好她忍耐力强,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诺艾尔的脚腕很细很纤长,而且脚趾圆润饱满,肤质更是如婴儿般吹弹可破,摸起来滑腻腻的。砂糖也不害臊,凑近闻了一闻,一股奶油的芳香混合着少女的清新气息钻入鼻尖,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开始挠了。”砂糖将手指从诺艾尔的脚后跟轻轻往上挠,诺艾尔就忍不住缩了缩脚趾头,想要逃离砂糖的魔爪,不过被砂糖一句:”别乱动啊!“给镇压住了,只得乖乖的忍受她的骚扰。
:”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诺艾尔虽然力大无穷,可她毕竟是个少女,哪里扛得住砂糖的折磨,她的脚心处已经布满了汗珠。香味四溢,要是有个男孩子在场,恨不得把诺艾尔的脚丫一口吞下肚。而此刻,她的脚心已经湿透了,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从皮肤毛孔渗透出来,顺着脚丫滑落。
:”嘻嘻嘻…哈哈哈哈…砂糖你轻点…不…重点…轻了好痒啊…”甜蜜中夹杂着哭腔的声音从诺艾尔口中溢出,她忍不住想去踢砂糖,可惜,她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而她越挣扎,砂糖就挠得越卖力。
:”哈哈哈…嘻嘻嘻嘻…脚心…啊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哈哈哈…好痒啊……”诺艾尔可从来没被挠过脚心,她保养的还那么好,不怕痒就怪了。
砂糖的手法非常娴熟,只几下就把诺艾尔的脚底板挠得鲜艳欲滴,红彤彤的,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刚刚开始,要知道,这次可足足有上千公升的原液等着她们来酿呢,光靠她们六个,只怕还是远远不够。
另一边,琴的情况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景象,莫娜忍不住把鼻尖凑近琴那光溜溜的脚丫,深深的嗅了一口,酸臭的味道刺激的她忍不住皱眉。
琴的大腿修长玲珑,一条白色的短裙包裹住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她脚心的肌肤白皙剔透,仿佛羊脂美玉,泛着盈盈的光泽。而且,她的皮肤光洁细嫩,连毛孔都看不见,简直堪称完美。如果不算那股气味的话,这双玉足肯定能迷倒无数宅男!
莫娜的目光慢慢向下,停留在琴的右足上。她的脚趾甲粉红而修长,形状优雅圆润,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而且,她还涂抹着玫瑰红色的指甲油,让人一眼看去,仿佛是一朵绽放的玫瑰。
:”哎呀呀,团长大人,你的脚味道可真大,快把我熏晕了。“莫娜夸张的用手在鼻子旁边扇着风,一幅受不了的表情,然后她伸出手,一把按住了琴的脚趾头,接着就开始肆意揉捏她的美足。
:”嘻嘻…呜呜…嗯…”琴虽然毅力惊人,但也架不住莫娜一番搔痒,只是几下,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脚趾微微蜷曲,脚底也渐渐变红,她咬牙忍着,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但是,莫娜却仿佛故意似得,不依不饶,她的指尖带着电流在琴的脚趾上划过,奇痒感一波波袭来,她那本来就酸臭的脚丫子味道更大了。
:”哦哦哦,团长大人,看你这双臭脚丫子,有一个星期没洗了吧?“莫娜的手指继续作恶,然后一边调侃,一边加大了搔痒力度,琴的脚底顿时冒烟儿了。
:”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求求你…哈哈哈…放过我吧…啊哈哈…脚趾…哦…脚趾头…脚趾缝里面不可以…”琴也受不了这挠脚心之痒,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玉腿,她拼命想要躲避莫娜的攻击,奈何莫娜总是对准了她的脚趾缝里面使坏,怎么也甩不掉。
:”呵呵呵,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好痒…哈哈…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哈哈…啊哈哈…我不行了…”意志坚定如琴,都痒痒的受不了,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娇媚的喊道,泪水顺着俏丽的面颊滑落,看来她是真的怕挠脚心啊。
:”这就不行啦,团长大人不是挺厉害的嘛?”莫娜继续搔痒,她的手指继续在琴的脚踝、脚背、脚趾缝上扫荡,甚至还会偶尔在琴的脚底板和脚心处胳肢,每次一碰到琴的脚底痒处,琴的身体立马一僵,身体也不禁轻颤,然后她又会舒服的低哼一声,再配上那一汪春水一样的媚眼,情窦初开的少年们要是看到,怕是早就被勾得魂飞天外了吧。
:”哦哦哦…哈哈哈哈…痒痒…脚心真的好痒好痒!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好难受啊…我不行了…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琴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问题了,她拼命晃动脑袋,连辫子都被她晃的散开了,金发凌乱,脸上带着潮红,整个人软成了一滩烂泥。
安柏的情况会好一些吗?不会,优菈正抱着她的嫩脚一个劲的闻着,同时一副陶醉的模样说道:”哇哦,好好闻啊,我的宝贝!“
安柏红着脸蛋,一口银牙死死咬着嘴唇,她的脚丫味道如何,她自己可心知肚明,自己明明穿了不透气的白丝加皮靴子,还要天天翻山越岭,为了防臭,她甚至还给脚丫涂抹了一些香味乳液,可是,即便如此,这些东西还是遮掩不了脚底板传来的酸臭味,特别是现在,当优菈的鼻翼煽动着,在她的脚底板不断的打转,并且一脸享受的模样,安柏羞愧极了。那和咸鱼干别无二致的气味,怎么可能好闻呢?
:”呜…嘻嘻嘻嘻…”虽然安柏每天运动量不小,但她的脚丫还是和每个女孩子一样敏感,甚至由于涂抹乳膏还整天焖在靴子里的缘故,怕痒的程度还要超过其他女生许多,所以,在优菈的撩拨下,她也实在忍耐不住了,忍不住轻呼出声。
:”啊…啊…哈哈…不要…放过我吧…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安柏的脸蛋红的仿佛能滴血,浑身的骨骼仿佛被抽空了似的瘫软着,优菈仅仅用鼻息触碰,就能痒的安柏浑身痉挛不止,而优菈则一副享受的表情,一边逗弄她,一边享受似得轻轻舔舐着安柏的脚丫。
:”安柏小亲亲,你怎么这么怕痒啊,哈哈…哈哈哈…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听到优菈的话,安柏的脸更红了,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涩感涌上了心头,这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她紧绷着脚丫,不敢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可惜,她的整只脚丫根本全是破绽,优菈只需一抬眼就能清楚的捕捉到。
:”安柏啊,你怎么这么害臊啊?你的脚丫是不是不舒服嘛?来,我帮你挠一挠,哈哈哈…..“说罢,优菈就开始了她那充满诱惑的搔痒手法,作为在落魄贵族劳伦斯家族长大的孩子,她自儿童时期就学习到了各种从俘虏口中打探情报的拷问术,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了这种搔痒手法,不得不承认,这种刑罚确实很管用,不仅可以让人痒的受不了,还很容易令人失去抵抗力。而且,这个世界有一些秘密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住的,所谓的信念也是相互矛盾的,当信念崩塌之时,人性就暴露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求你了…优菈是我不好啊啊….哈哈哈哈…你放过我吧…哈哈…放过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饶了我….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安柏就好像一只被人抓住尾巴的狐狸,只能无助的挣扎和狂笑,可惜,她的一切反应在优菈的眼中,只觉得可爱的紧,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也愈发灵活,安柏的身体更是抖得跟筛糠似的,几乎完全靠在了椅子的海绵靠背上,一张脸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涨得通红,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
三女的脚丫被挠了整整二十分钟,直到砂糖觉得足够了,急忙叫停了众女的行为,然后轻轻按下一旁的按钮,清澈的原液从刑椅两侧的喷头处缓缓喷洒而下,和少女们脚心上火热而晶莹剔透的汗珠混合在
了一起,瞬间将少女们的脚丫染成了一片鲜艳欲滴的玫瑰色。汗酸味,酒香味,还有独属于少女的体香味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人沉迷。
:”哦哦哦…舒服…酒好凉啊…”诺艾尔被挠的通红的玉足被酒原液这么一泡,整个脚心的皮肤都变成了粉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好看。
琴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躺在椅子上,任凭机器把她的双腿抬高,然后把她的嫩脚丫放入原液之中,慢慢的洗刷着脚底板,洗着洗着,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脚底板有股清清爽爽的奇怪感觉。这是一种非常陌生又神奇的体验,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忐忑,不安中夹杂着渴望,渴望更多,渴望能够尽情的感受它的美妙。她想,这就是古书上说的刺激吧,对于一个从小就没有尝试过的事物,总是会产生强烈的向往,琴居然开始希望,自己能够多感受几次这样的体验。
:”哦哦哦…舒服…脚心…哦哦哦哦…”安柏舒服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差高潮迭起了,可是她的心脏却越跳越快,就算是刚刚被优菈折磨的快要昏厥了,安柏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很快,当已经成熟的原液们滤进另外一个玻璃缸里的时候,三个女孩终于从恐怖的脚丫奇痒地狱中解脱了出来,安柏一松懈,一瞬间软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琴虽然没有那么狼狈,但是也累的不行,趴在椅子靠背上喘个不停。唯有体力最强的诺艾尔,虽然看起来也有点疲惫,但精神却依旧很饱满。
:”哼,好了吧,这次我们该交换位置了。”琴看着一旁脸都红了的砂糖,还有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莫娜,以及看上去有些忐忑不安,满脸通红的优菈,心里顿时一阵暗爽。
:”嗯…”砂糖的脸蛋一下子成了熟透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这是自己先提出的解决方法,就必须自己也来做,砂糖知道,这一步迟早要走。她轻轻脱下自己的短靴,露出一双肉嘟嘟且粉嫩的脚丫,她的脚底肌肉较少,更多的是脂肪充足的泡泡肉,比起其他女孩,她的脚丫更像一块水豆腐,圆溜溜、白嫩嫩,摸起来滑腻极了。至于气味这方面,她的脚丫居然带着丝丝甜味和汗臭,但却并不难闻,甚至给人一种很好吃的感觉,这或许也跟她平日里经常做的培养研究有关吧?
看到砂糖的脚丫,莫娜的嘴唇微抿了一下,也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作为占星术士的她,她的脚趾纤细而修长,皮肤呈现健康的麦芽色,脚趾尖涂抹着亮亮的星空指甲油,每一个脚趾都圆润而漂亮。尤其是她脱下如包装纸一般的黑丝,露出脚丫的庐山真面目时,就连一向淡定的琴,也忍不住吞咽起唾沫来,那双雪白而纤瘦的小脚,看上去柔弱又娇媚,让人禁不住想要握在掌心仔细呵护,那么,那么的完美,仿若象牙雕琢,完美的让人惊叹。她不由得暗暗赞叹,果然不愧为占星术师。莫娜的脚丫虽然不可能一点异味都没有,但她为数不多的汗味和她常用的香水混合在一起,再加上高跟鞋配丝袜里的那股丝绸味,多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然意外的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滋味。这种味道不浓郁,但却沁人心脾,让人闻之便心旷神怡,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拥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她的小脚丫。
而优菈嘛,自然成了脚臭的重灾区,虽然她每天都会洗脚,可皮靴这种脚臭东西,即使穿的再干净,也掩盖不了不透气散发出来的臭味。更何况作为骑士的她,每天光是跑的路就比常人多几倍,再加上她用的武器还是大剑,更加增添了她的负担。琴团长的脚虽然臭,但毕竟还算正常,而她,则彻彻底底的把气味系诠释到了极致,优菈刚脱下鞋子,如海盐蘸蓝纹奶酪一般的气味便扑鼻而来,连安柏都忍不住打趣道:”优菈宝贝,你的脚丫子味道可比我还冲啊,依我看,你起码半个月没洗脚了吧。”
优菈听完她的话,脸颊绯红的低下了头:”我…我的脚哪里臭了…这个仇我记下…呜!”“了”字被生生堵回了她的喉咙深处去,因为,安柏已经把鼻子伸到了她的右脚大脚趾缝里面,如猎犬寻血一般嗅了起来。
安柏用力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陶醉的表情,喃喃道:“太美妙了~真是太美妙了…恩~恩~恩!”这股气味在安柏看来,非但一点也不恶心,闻了半天反而还觉得十分兴奋,就好像喝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她不断的用力嗅着优菈的臭汗脚丫,似乎想要把每一个角落都品尝一遍才甘心。
:”来吧,砂糖,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办法,你可别哭鼻子。”诺艾尔拿起一旁的梳子,抵在砂糖的泡泡肉脚丫上轻轻划了几下,这一划可不得了,砂糖这种眼镜软妹本来就怕痒,脚心这种私密的地方更是怕的不得了,被这么一下,可爱的小脚趾立马缩成一个球儿蜷缩起来,躲避着梳子的搔弄痒。
:“哈哈哈~好痒啊~”砂糖边挣扎边求饶,脸蛋儿憋得通红,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才第一下,砂糖妹妹就坚持不住了吗?那怎么行呢?我们今晚要好好玩一玩呢!”诺艾尔继续挠着砂糖的脚底心,手中的梳子也没闲着。砂糖被她这样一闹腾,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只觉得全身都快炸裂开来一般,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诺艾尔,求救道:“呜呜…轻点啊…太痒了…”
:”不痒,就不能叫挠脚心了。”诺艾尔故意逗着她,她喜欢看砂糖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萌的不要不要的。她一边说,手下一边毫不留情的用梳子刮着砂糖粉嫩的小脚板,砂糖的脚底板被她刮的痒痒无比。砂糖不由得大声惨嚎,哭着喊道:”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脚心…哦哦哦…太痒啦…好痒…哈哈…放手……好痒…啊…”
:“不放!”诺艾尔故意坏心的抓起砂糖的脚趾头,对准那颗诱人的粉色脚趾,狠狠地舔了一口。
:”哦哦哦痒痒!”砂糖痒痒的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淌,看上去好不委屈。
:”这就痒痒的不行啦,这可是你主动提出的方法,砂糖小姐,你也不想风花节上没有酒可以喝吧?你这是为了大家的快乐才牺牲的,所以,我们要勇敢的承受这些痒痒哟!”诺艾尔故意把“痒痒”两个字咬得很重,她可没忘记,砂糖可是主动提出这个方法的,这种情况之下,她当然不会客气。
:“唔唔…我…我错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我错了!”砂糖痒痒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脚给剁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哟,砂糖。”听着诺艾尔的话,砂糖苦着一张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这下可痒坏她了。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另一边,莫娜那一对被脱的赤光光的玉足被琴紧紧的攥在手里,一圈又一圈的绕在手指间。她的脚型十分漂亮,脚背笔直匀称,足弓饱满,线条清晰流畅,皮肤白皙柔韧,脚踝纤细,脚趾头圆润小巧,脚背上隐约可见几粒凸起的血管。琴越看心头越火热,恨不得把这对玉足搂在怀里睡上几夜,最好一辈子都摸不够,吃不完,啃不尽,直到化成一滩水,融入自己的体内才好。
她的手指如同弹奏天空之琴一般,在莫娜的脚丫上跳起了瘙痒的芭蕾舞,这样的舞蹈既撩人,又性感,莫娜只觉得自己被电击了似的,浑身酥麻,她的脚趾不由得绷直,微曲,脚背上青筋暴起,脚趾头被她捏的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渗出血丝。可这样根本缓解不了她脚丫子的痒痒,只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红润无比。
:“哦~哦~哦哦…好舒服…好痒痒…啊嗯哼…啊哦哼~好舒服…啊…”莫娜情难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并拢,臀部高高撅起,整个身体都仿佛燃烧起来一般。
:“莫娜小亲亲,你们占星术士的脚丫都这么好吃吗,嘻嘻。”琴把自己高挺的琼鼻抵在莫娜那充斥着皮革香味和足汗酸味,还有淡淡香水味的脚心上,一脸陶醉,她贪婪的呼吸着莫娜身上的芬芳,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火光。
:“讨厌…走开…”莫娜羞耻万分的扭动着身躯,想摆脱琴的魔爪,可她现在早已被镣铐控制住身体,别说是推开琴了,她就是想动一根手指头都困难万分。
琴笑嘻嘻的把玩着莫娜白皙娇俏的足,时不时抬起脚尖舔一下她的脚心,嘴里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惹得莫娜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实在是太享受此刻的触碰了,从脚丫上传递过来的阵阵酥麻夹杂着痒感,令她浑身颤栗,莫娜对于挠脚心完全没有抵抗力,她甚至希望琴再多折磨她几次,让他彻底沉迷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莫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渴望的看着琴,希望她赶紧停手,不要再捉弄自己。可惜,琴却偏偏不如她的愿,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用指尖轻轻地拨弄着莫娜敏感的脚趾,嘴里啧啧有声。
莫娜不堪骚扰,急忙开口哀求道:”求求你…别…别…别这样…呜呜…别…别…”她话未说完,忽然眼前一黑,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给她戴上了眼罩。眼睛突然失明,莫娜吓得差点惊叫:”你!你给我戴眼罩干什么!”莫娜拼命的甩头,可眼罩的带子牢固异常,根本不可能靠这种方式挣脱。
:“呵呵,这样,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挠起来会感觉更加痒痒的。”琴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拉过被单盖在了莫娜的身上。她轻轻俯身,将自己的耳朵贴近莫娜的胸口,听着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感受到它正在疯狂的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呜…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别啊…”戴上眼罩的莫娜只能通过心率来判断琴的位置,但是现在她除了能听到琴兴奋的喘息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不由得慌了神,心乱如麻。
琴的声音再次响起:“嘘!我要挠你痒痒了,你乖乖的,别动喔~”琴的声音带着浓郁的蛊惑,令人忍不住相信她说的每个字。
:”嘻嘻嘻…噢噢噢哦哦…”莫娜的脚丫被琴挠的通红,脚面上泛起层层薄汗,一滴滴落在琴的指腹上。
:“呵呵呵呵…”琴看了眼莫娜通红的脚心,又看了看她的脚背,目光渐渐下移,滑向那双修长的脚趾,然后又慢慢挪开视线。
:“真是一双完美的脚丫呢。”琴的语气带着一股羡慕嫉妒的味道,羽毛伸进莫娜的脚趾缝里面,开始飞快的游弋,逗弄。
:“别这样…求你…哈哈哈哈…别挠那里了啊…”莫娜忍不住缩起了脚,脚趾头被羽毛摩挲的酥软无力,连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哈哈哈,那可不行,莫娜,我好像爱上你的脚了,我舍不得离开它,你说怎么办嘛。”琴内心深处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就喜欢看莫娜这副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模样。
:“啊…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快告诉我啊…我…我要…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莫娜被挠的难受的厉害,只能拼命的扭动脚趾,想躲避琴的搔弄。可脚心上无尽的痕痒却总也消散不去,反倒因为莫娜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随着脚心上的刺激一波波涌起巨浪,让她难耐的扭动起身体。
:“嘻嘻嘻嘻…好痒…哈哈哈…我求你啦!”莫娜哭着喊着哀求琴,脚丫上的痒感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缠绕着她的灵魂,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她怕是会被活活痒死。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后悔自己长了这么一双敏感怕痒的美脚,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招架不住琴的挑衅而丢了尊严。
可她哪知道琴会这么狡猾,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戴上了眼罩,现在莫娜除了能听到琴的笑声和自己喘息声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感官来判断琴所在的具体位置,无助和痒感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可怕的灾难。
优菈的情况会好一些吗,不会。安柏的搔痒手法也很好,虽然没有琴那么夸张,但也让优菈苦不堪言,安柏的搔痒方式跟琴完全不同,琴的搔痒手段是通过肢体的碰撞和抚摸,让莫娜产生一种酥痒的快感,而安柏则是通过勾引的方式来调节优菈的心理状态,让她保持清醒,不要被痒感迷惑。
:”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安柏止不住的闻着,优菈的嫩脚被她一顿搓揉,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原本就潮红的脸蛋上更是红晕遍布,一丝晶莹顺着脖颈淌入锁骨。安柏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优菈那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安柏不敢耽搁,立即按照之前的计划,用一只手扳住优菈的脚趾,再用右手轻轻的由下而上刮,优菈那叫一个爽啊,只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身上的疲倦似乎都减轻了许多。这样的攻势让优菈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物,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脚上那种瘙痒难当的感受。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安柏小亲亲….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不可以啊…”优菈自己的怕痒程度就比较高,现在更是被羽毛撩拨的毫无招架之力,她自己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而且还越笑越欢,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哑了。
:”乖,作为浪花骑士,你应该承担起你应有的责任才对。”安柏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气,把羽毛往优菈的足心钻去。这一下,就算优菈想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就挠脚心…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嘻嘻嘻…舒服…”优菈居然说出了“舒服”两个字,而且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的失控了。她仰躺在柔软的靠垫上,放肆的笑,笑的泪流满面,笑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眼眶里的热泪不停的打转,优菈努力睁开眼睛,可又笑的眯起来,脚心痒痒这种事情,可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忍住的。
:”咯咯……嗯啊…好…好痒…咯咯……”终于,又是二十分钟过去,三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机器再一次运行起来,喷头喷洒出清凉的原液,浇灭了三个女孩身上的燥热,也驱走了她们身上暧昧的气息。经过了少女们脚丫上的香汗洗礼,原液的味道变得更加醇厚,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
砂糖瘫坐在床上,浑身乏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刚那段时间,简直比做过山车还要刺激,她感觉自己就差被折腾的晕厥过去了。
莫娜刚一重见光明,便急忙迫切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看着站在门边一脸戏谑望着她的三人,不禁羞愧不已,优菈的情况倒是还算不错,她的忍耐力虽然好,被挠了十几分钟脚心,也早已累得精神恍惚,浑身无力了。
:”呜啊…这样子也不行啊…效率还是不够高。”诺艾尔清点了一下,她们这一圈下来,最多只催熟了百分之五的原液,距离达标还差的远呐。
:”这…”砂糖翻阅着那本每一页都已经变成咖啡色的古籍,说道:”这个,还有一种能够让催熟速度加快的办法。就是在我们的脚心上涂抹这种特制的药水,这种药水能够让我们的脚丫出更多的汗,而且药水渗透到皮肤中后能够加速血液循环生长,促进原液的成熟。蒙德历史上好多的美酒,就是这么调制而成的。”
:”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不早说啊!”莫娜郁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么,这种药水要怎么调制呢?”
:”让我看看,首先,我们要准备蒸馏的山药浓缩汁,干燥的水蜜桃皮碾碎制成的粉末,然后配合这些东西熬煮沸腾,再加入百分之五十浓度的皂荚碱水,搅拌均匀。这样就可以了。”砂糖倒是毫不避讳的讲出了这些步骤,毕竟这些步骤也不是什么秘密。何况在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就算是秘密,也是可以拿出来说的。
:”那么…真的要这样吗,听上去有点怪怪的。”诺艾尔感觉,这些药水的配置材料,总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
砂糖耸耸肩摊开手,表示她爱莫能助:”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否则,等到我们把原液都弄好了,估计风花节早就结束了吧。你们别犹豫了,赶紧帮帮我准备材料吧。”
诺艾尔叹了口气:”好吧,也只能如此了。”然而,砂糖翻书的速度还是太快了,她们谁也没看到,在药剂的配方后面,还写着一行小字:”警告,此药剂含有过敏物质,可能会导致接触的皮肤奇痒难忍,切记谨慎使用。“
不一会,砂糖戴上透明手套,把新鲜的山药小心翼翼的削成小块,连同皮一起放入蒸馏器,然后再注入纯净水,随着机器开始加热,山药坚硬的质地开始融化,乳白色的溶液渐渐变淡,最后在另一个容器中变成透明无色的液体。这一系列动作看似复杂,实际上却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砂糖和诺艾尔一直盯着锅内的情形,一刻也不肯松懈,生怕会发生什么不测。
琴和莫娜也没闲着,她们用最快的速度剥下了整整一筐的桃子皮,然后将它们放入风干机,调到最大功率,开始烘烤。白嫩的桃子皮开始渐渐的卷曲,在蒸汽的熏陶下,颜色逐渐变深,最后化为一捏就碎的粉末状态。待所有材料全部处理妥善,诺艾尔关闭机器,然后把蒸馏好的液体倒入一个透明瓶内,这是专门为这次的目的做准备的。
优菈一把拧开一旁的玻璃瓶,将里面的皂荚碱粉倒进烧杯,安柏缓缓倒入清水,眼睛死死盯着刻度线,等到刻度线慢慢拉平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砂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将风干的桃子皮轻轻碾碎,直至变成粉末,最后,将三个容器里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她们六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对方想要传递给彼此的信号——这次,绝对要让风花节成为一场盛宴!
:”嗯…这种东西…真的管用吗…”看着容器里面那些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莫娜不由自主的问道。一想到要把这种东西涂抹在脚底,她就感到阵阵恶寒,这种东西涂上去,会痒的受不了的吧!
:”放心吧,古籍上记载了这种药剂的效果,百分之一百有用。”砂糖倒是很有自信的说道,但是,莫娜仍旧不免怀疑,因为她并未亲自试验过这种东西,不知道具体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我们还是分两次解决吧,要不然,万一产生了什么不良后果可就不好了。”琴慎重考虑了一下,提议道。
砂糖想了一会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我们还是用刚才的分组吧。”诺艾尔,琴和安柏再一次坐上拘束椅子,砂糖拿起经过稀释的药剂,均匀的喷洒在了诺艾尔红润的脚丫上,她感觉到,脚底下突然传来阵阵麻麻酥酥的电流,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恩~!”诺艾尔轻哼出声,脸颊微微泛红,她感觉自己的脚心有些发热,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酥痒的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就好像有一百只蚂蚁在她的脚丫上来回爬行,她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抓挠的冲动,咬牙克服那股瘙痒。更何况,现在的她四肢都被束缚住,即使想去抓挠脚心,也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
:”唔啊?”但是很快,药剂的劲头就发作了,诺艾尔感觉自己的肌肉都在被蚂蚁啃食一般,又热又痒,她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痒?”诺艾尔强压着自己不去挣扎,可药剂的痒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刺挠无比的感觉可不是说忍耐就能立马忍耐下来的,尤其是诺艾尔本身就非常怕痒,溶液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足底神经,让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身躯,希望摆脱这份折磨。但诺艾尔越是挣扎,药剂的劲儿就发作的越快,那种仿佛浑身上下所有毛孔张开,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需要释放某些东西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法承受,甚至于她都顾不得仪态,拼命摩擦着脚趾,试图减轻脚丫的奇痒。
但是,这种方式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药剂的效力在她的脚掌迅速扩散,很快她全身都感到了阵阵火热,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想象一下,正有千虫万蚁在脚底爬行,痒痒的不得了还挠不到,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双脚都剁掉。
:”哦哦哦哦…脚心…脚心好痒啊啊啊…”诺艾尔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用力摆动着脚趾,希望通过运动来驱散这种奇痒的感觉。但这种奇痒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期,反而让她的脚丫留下了一排深浅不一的汗渍,汗珠流过她的脚底心,让痒感更上一层楼。
一旁不远处,莫娜如法炮制的用毛刷蘸取了溶液,轻轻涂抹在了琴修长的玉足上,冰凉的溶液和刷毛一起触碰上琴那漂亮的脚,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虽然现在她脚上并没有多少汗,但琴却觉得脚心的位置,就好像踩上了一团火焰,那灼热的温度似乎要从脚底窜出,燃烧着她的血液、骨髓以及灵魂。
:”呜!哈哈哈哈!”仅仅是刷毛加上溶液所带来的奇痒,就已经让琴痒痒的笑的合不拢嘴,她忍不住抬起脚蹭了蹭,希望能够缓解这种难耐的感觉。
:“啊呀,可别乱动,要不然弄洒了溶液就麻烦了。”莫娜笑着阻止了琴的动作,她的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住了那忍俊不禁的表情。一直到用溶液覆盖了琴的整只脚底,她才满意的停止了动作。
:”唔啊…嘻嘻嘻…我…哦哦哦…脚心…痒…”琴的脸憋的涨红,她用指甲按在掌心,试图让自己的脚丫不在那么的痒,但却收效甚微,这种难捱的滋味让琴忍不住低吼出声,她用力蹬腿,企图摆脱这种折磨。
:”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嘻嘻嘻嘻…脚痒死了…”琴还想负隅顽抗,试图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脚心上移开,可惜却白费力气,只要她的精力稍稍有些分散,她便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脚底板下的那种奇怪的声音,那种痒意不断的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崩溃。琴甚至感觉到,自己脚丫上的肌肉都在跳动,痒痒的,麻麻的,让她有种想要伸出手狠狠挠上几下的冲动。
:”我要忍不住了…”琴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她紧咬着牙关,用力的甩着脑袋,尽量让自己集中精力,可是,那种难忍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痒痒的感觉几乎快让她疯狂。在药剂的侵蚀之下,哪怕是高贵如雌狮的琴,也不得不乖乖的向痒痒屈服。
:”啊啊啊…啊啊……我要受不了啦…”伴随着琴的惨呼,琴也渐渐失去理智,她开始在椅子上打滚,试图用这种办法来缓解自己身上的奇痒。她不停的挥舞着手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却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啊啊啊…嘻嘻嘻嘻…挠一下…求你们…挠一下我的脚…”琴哀嚎着求饶,她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但这种时候,她根本就无暇顾及眼角的泪水,只想给自己的脚丫狠狠抓。可现在,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属于她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调遣。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我的脚丫啊啊啊…哈哈哈哈…”琴感觉自己的脚丫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个遍,然后还挠不到,只能任由蚊子继续叮咬。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额头上青筋凸起,脸色变得苍白无比,眼睛里满是焦躁与愤怒。琴的身体在微微的抽搐,她的身体因为极端的难受而绷紧,双手紧攥成拳,指节发白,看起来格外吓人。
:”哦…嗯嗯呢…痒痒…”优菈的做法就粗暴多了,她直接走上前,捏住安柏的两条纤秀的脚腕,用牙刷蘸着溶液不断在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肚上刮来刮去,那种痒意让安柏的身体不停地哆嗦,同时发出痛苦的哀鸣。她的双眸中满含泪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到地面。
:”哦…好痒…好痒…啊啊啊!好痒!”仅仅是刷毛带来的痒感,就让安柏痒痒的快要晕厥,她蜷缩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双柔软而又坚定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但这一切都徒劳无功,优菈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愈加恶劣的玩弄着安柏的脚丫,将那双洁白的脚当成玩具似的逗弄。
:”哈哈哈…哦哦哦…优菈…你轻点…啊啊啊…轻点啊…哈哈哈哈哈……”安柏大口喘息着,身体剧烈的痉挛着。
:”呵呵呵呵呵…”优菈愉悦的看着安柏难受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安柏特别可爱。
:“哦…啊啊啊啊…”过了一会,优菈再次拿起刷子,开始在安柏另一只脚上涂抹药水,她的目标依旧很明确,就是想要让安柏更痒。
在两股巨大的力量下,安柏的两只小巧可爱的粉嫩小脚丫已经彻底红润,甚至连原先的气味也变得更重。但即使如此,安柏仍然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脏,想要让它不再那么的狂跳,但这显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安柏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仿佛晶莹剔透的珍珠般在她的额头上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努力想要压抑住自己呼吸,但她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脚底传来的那种奇痒,让她不得不放弃。
:”哦哦哦…嗯嗯嗯呢…啊啊啊啊…这…这怎么…啊啊啊啊…”安柏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着,不断的拍打着身下的椅子,但那椅子却纹丝未动,药剂的效果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安柏的脚丫痒痒了起来,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但她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身体从椅子上拽下来,但她越用力,椅子就坐的越牢靠。安柏的挣扎对于这刑具来说,简直是毫无影响,毕竟,这椅子是阿贝多亲手设计的,椅子的质量她太清楚了,现在她根本使不上力气,除了拼命狂笑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不断晃动双脚的频率减轻那种痒痒的感觉。
:”嗯嗯…好难受啊…”安柏的眼眶湿润了起来,鼻涕眼泪齐飞,她的脸颊上满是泪痕,但她的眼中却充满了倔强与不甘,“啊啊啊…哦哦哦…好痒…太痒啦~我的脚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安柏的脚丫与另外两名少女完全一致,都是奇痒难忍,而且还没法去抓挠。
:”可千万别挠,挠破了药剂渗入体内就麻烦了。”砂糖急忙提醒道,她再一次按下开关,又一批崭新的原液流出,喷洒在三女的脚心上,奇痒的感觉在清凉的原液冲洗之下,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舒畅和惬意。
:”哦哦哦…啊啊……”诺艾尔的情绪终于恢复了一点,她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座位上,刚才的折磨真的是累坏她了,手脚刚一恢复自由,她急忙抓住脚腕,在自己的脚心上拼命抓挠起来,沾上那药剂之后,她的脚丫简直痒痒的要了她半条老命,这种痒意实在是无处排解,她必须要赶紧解痒才行。
:”啊哦哦哦!”琴也终于恢复正常状态,她不顾身边同伴们担忧的表情,再一次用双手死死的握住脚心,并不停的在上面揉搓,以驱散脚底板上那股令人窒息的瘙痒感。刚才药剂顺着汗水渗进了她的脚趾缝里面,连脚趾根都被沾染,痒痒的不得了,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用双手死死的抠着脚心,可脚趾缝里面那种地方,根本不是轻易就能挠到的,琴必须得双手并用,才能挠到足底的痒穴。可她挠了右脚就顾不上左脚,挠了左脚就顾不上右脚,一会儿左脚痒的厉害,一会儿右脚痒的厉害,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循环往复,她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安柏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脚丫子已经满是抓痕,可她都快把自己的脚丫抓遍了,痒感也没有丝毫的缓解。安柏不断的扭动着自己娇弱的身躯,试图找到缓解痒意的办法,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迷离,嘴唇已经干裂的起皮,身上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浸透。无奈之下,她只能求优菈帮她抓脚底,砂糖和莫娜见状,也急忙上前帮琴和诺艾尔的脚丫抓痒,她们三个一个劲的抠啊挠啊,好半天,那股瘙痒感总算淡了不少。在一阵折腾后,六个人终于停歇下来,此刻,她们全部躺倒在床上,精疲力尽的喘息着,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但脸上却挂着劫后余生的笑容。
:”唔啊…太难受了…”诺艾尔气鼓鼓的盯着砂糖:”我们遭的罪,马上就得轮到你了,哼!”
琴也撅着她的红唇:”告诉你,莫娜,我绝不会轻饶了你的!哼!”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威胁话语,莫娜只觉得一头黑线,虽然自己会得到报酬金,但是相对应的,自己的脚心要被痒个半死,是不是有些不划算?
安柏倒是没说什么,不一会,六个少女彼此调换了位置,换成了砂糖,莫娜和优菈被捆在刑架上,六只赤光光的玉足对着天花板,趴着的姿势是砂糖自己要求的,她担心要是坐着的话,溶液会流到自己的脚背上,那可就惨了。
看着摆成一字型的六只脚丫,诺艾尔和琴对视一眼,两个女孩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苦笑。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没工夫给他们吐槽或者埋怨谁了,她们脚痒痒事小,风花节没酒喝事就大了。
见到两女迟迟没动弹,安柏催促道:”快点动手吧,还有好多原液没有催熟呢,你们不抓紧时间的话,可就没机会了!”
闻言,两个女孩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玉足,然后闭上眼睛,轻轻把溶液倒出,刹那之间,六只白皙的玉足便露在空气中,那纤细的足尖,柔美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咽下唾沫。淡淡的足臭味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安柏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六只玉足一口吞掉。但她知道,现在还不行,她需要等待。
:”呜…嗯嗯呢…哦哦哦哦…啊啊啊…脚心…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嘤嘤嘤…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砂糖一开始还天真的以为,只是脚丫痒痒,不会太让自己受罪。结果当药剂涂抹在她的脚丫上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奇痒难忍,这种痒比之前的痒加在一起,还要令人难以承受。这个过程简直堪称世界级的煎熬,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里了,她那因为羞涩而红润的脸颊更加红润,整张俏脸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诱惑十足,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有多余的精力欣赏她的娇颜了,所有人都被那痒痛所折磨,即便是优菈这个女汉纸,也不免有些微颤。
:“啊!我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唔嗯…”砂糖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她想发泄心中那种极度瘙痒带来的无措和恐惧,但她又不愿在姐妹们面前失态,只能拼命的咬着嘴唇。砂糖越是如此,那种痒感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这让她忍不住伸手想挠脚掌,可是她的手被铐的死死的,根本够不到自己的脚底,只好不停的用脚趾来回蹭着,希望可以把脚心的痒逼退一些。但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脚腕也被绑住了,蹭不出任何效果的。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脚心…嘤嘤嘤…痒…”砂糖已经后悔自己生了两只这么怕痒的脚丫,现在她已经被痒的难受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滑落,她努力抑制着哭腔,不想被别人听到她凄惨的哭泣声。
:”啊啊啊啊……好痒…好痒…”砂糖拼命挣扎,但她的身形被绳索固定在椅子上,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砂糖只能徒劳的踢着脚,希望能把脚心的痒逼退一些。
:”啊…不行了…呜…啊啊……救命…呜哇….呜哇呜哇……啊啊啊啊……我好难受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砂糖终于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来,她的脸蛋通红,额头上冒出豆粒大的冷汗,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
莫娜的情况虽然不那么狼狈,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丫以前特别爱招蚊子,她每次被蚊子咬了脚心,都得用自己的指甲按住脚心被叮的地方狂抓半天才能把痒感转移走,可今天,她的手被完全固定了,脚心都是麻酥酥一片,除了痒,再无其它。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只能靠不停的呻吟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不过效果甚微。
:”呜呜呜…好痒…好痒啊…我好难受……噢噢噢哦哦…我的脚丫啊…痒痒…好难受啊…呜呜…我要受不了了,我好难受啊……呜呜呜…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莫娜同样很艰难,她的脸庞涨得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已经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心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甚至连足底的血液流动,都好像无数蚂蚁从血管里往外爬行,钻进她的骨髓里,让她难受的几欲昏厥过去。
:“啊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啊…救命啊,我要受不了啦……”莫娜疯狂的喊叫着,她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胸脯高低起伏,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看的人触目惊心,这种药剂带来的痒感,可比蚊子叮咬带来的痒感厉害百倍,若是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份折磨,昏迷过去了,但莫娜依旧坚持着,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自己时刻保持着清醒。
终于,莫娜受不了了。她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向琴,双眼充满期盼与渴望:“求求你们……快帮帮我…好痒啊…我真的受不了啦……”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她只想尽快解脱掉这个痛苦的煎熬。可琴知道,要是自己帮她挠了脚心,那原液的催熟效果必定会大打折扣,这绝对是她们所不愿意的。所以,琴没有理会莫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表演。
:”哇啊啊…脚心…嘤嘤嘤…哦哦哦哦…太痒啦…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哦哦哦哦…嘻嘻嘻嘻…”莫娜见琴不理会她,只能徒劳的狂笑,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脚丫在哪里了,脑海中只剩下自己那无法控制的笑容,她的双眼翻滚,眼泪哗哗的流淌,整张俏丽可人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啊啊啊……我的脚丫…痒的受不了啦……好痒啊,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莫娜再次挣扎了起来,并且越来越用力,但这刑具可是特别为她们制作的,坚固无比,哪里是她随便乱动加上鲁莽挣扎就能弄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嘤嘤嘤…”渐渐的,莫娜连“痒”这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喉咙干涸,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燃烧起来,火辣辣的疼,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差一头昏死过去了。
至于优菈呢,平心而论,她的状况算是三女里面最好的,毕竟安柏倒是照顾她,没把溶液涂抹到她的脚趾缝里面,但由于她年纪尚幼,又长得比较瘦,因此在忍痒这方面的程度远不及另外二女。但她却不敢像莫娜那么肆意妄为的挣扎扭动,否则,只会把皮肤上的痒意转化成痛感,到时候只会更加难受,因此,她只能咬紧牙关,尝试着用意志力去对抗脚丫的痒痒。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要是痒痒有这么好忍受的话,以痒刑为主的拷问官说不定都得失业。优菈脚心上的痒痒就宛如冲破闸门一泻千里的洪水,汹涌澎湃的朝四肢蔓延,让她痒不欲生,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无数的虫蚁啃食,那感觉,简直比上绞刑架还难受,而且这种痛苦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缓歇的余地。优菈的小脸涨得通红,额角上青筋暴露,浑身都在发抖,她紧咬下唇,试图通过晃动脚丫来抖掉一些并不存在的“虫蚁”,可溶液的痒感如狗皮膏药似的,死死贴在她的脚丫心处,哪里是靠晃脚蹬脚就能甩掉的?
优菈觉得,自己的脚丫和身体仿佛已经离开了躯壳,被扔进了地狱的熔炉之中,正在承受炙烤般的灼热酥痒。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起来,双腿发软,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唯有一阵阵钻入灵魂深处的知觉,还在提示着她:痒!
:”呜…嗯…我脚怎么这么痒痒…”优菈难受的涨红着脸,身子蜷缩在椅子上,不断扭曲抽搐,发出痛苦的闷哼。
:”啊……我的脚心…我的…我的脚趾…我的……我好难受啊……”优菈的身子痉挛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刚才的话,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眼睛已经泪流满面,她的大脑现在甚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思考能力已经完全丧失。优菈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一股强烈的恐慌和无助油然而生,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个巨大的危险。可是,她却偏偏没办法做点什么,因为她的身体正被牢牢的束缚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奇迹降临。或者时间结束,要不然,她真的要被活活痒死了。
:”哦哦哦…啊啊啊啊…脚心…痒…”此刻的优菈,竟如一台被锁定循环了的复读机,除了“脚心”,“难受”,“救命”,“痒痒”和“啊”,之外,别的词汇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优菈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指还能够活动,当初的前辈们,也是这么挺过来的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半成品原液再一次喷洒而出,砂糖感觉到脚掌心传来一丝微弱的酥麻,紧接着,一股清凉之意顺着脚心蔓延全身。
:”哦呵呵呵…好舒服……好爽……啊啊……哦……”虽然自己的脚丫仍然很痒,可那丝凉意令她精神一震,砂糖顿时感觉自己恢复了不少气力。她努力挪动着自己的右脚,让原液肆意的冲刷着自己的脚丫,想要它们把脚丫上的痒感全部洗刷干净。
同样的,莫娜也把自己的脚趾全部打开,任由原液渗透,在痒痛的驱使下,她拼命的把身体往后仰着,让自己更靠近墙壁,这样能够让更多的原液冲洗脚丫,减轻一下痒感。
莫娜只知道自己从未这么渴望解痒,她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喉咙干涩刺骨,嗓子仿佛被火焰焚烧,十根脚趾如捣蒜般用力的抓着地板,恨不得立刻把那些瘙痒感抓干净!
不过幸好,这份煎熬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原液全部注入到莫娜的脚底板上之后,那种钻心的痒痒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暖的感觉,如同春天里的细雨般,滋润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血肉,优菈握紧成拳头的手指终于放松了下来,身体瘫软在地毯上,大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就如同刚从果酒湖里捞出来一样。这场持续了足足三个多小时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哇啊!我到今天才知道,痒,比痛更难受!”优菈瘫倒在椅子上,别说拿剑作战,就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砂糖和诺艾尔互相看了看彼此,都从对方的目光中找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们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撑过三个多小时!这种极限的折磨,几乎耗尽了她们的所有力量,两人都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这方法…虽然速度快了,但是…哎,这种惩罚太残忍了…我真怀疑,前辈们到底是如何顶住的。”砂糖感叹一声,这样的情形,换做是谁都吃不消的吧。
莫娜闭着眼睛,听到砂糖的话,嘴边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道:”其实……这种方法作为惩罚……也不错……”
:”光凭我们六个,即使这样子,到时候,估计原液没弄好,自己都得被痒死了。”琴一语道破了真相,她虽然很是不喜欢这种惩罚手段,但凭心而论,这确实很适合惩罚那些心术不正的家伙。
优菈睁开眼,坐直身子,拍了拍屁股,站起来,道:”要不…我们再去找几个女孩来帮忙?”这种方式如果作为刑罚,虽然不算是最严厉的,但也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抵御的了的,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估计会被逼疯掉。
莫娜摇了摇头,道:”还能有谁?难不成…”她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从优菈的眼中能够看到,她们想到了同一个人——罗莎莉娅。
:”光罗莎莉娅一个人还不够,干脆,把我妹妹芭芭拉也找来吧。”在大是大非面前,琴还是选择了“大义灭亲”,让蒙德的全民偶像芭芭拉来帮忙,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好,但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要不…让菲谢尔也来,人越多越好。”安柏倒是想的开,毕竟大局为重,就算她没法和菲谢尔的脑筋对上思路,但是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分希望。
:”那,我把丽莎前辈也叫来吧。”砂糖的脸蛋更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了在骑士团图书馆里看过的某本小黄书。
:”你确定,这样做好吗?”莫娜皱着眉头问道。
:“额……反正…丽莎前辈肯定也很想知道…这种药物是否会对人体产生效果…”对于丽莎这位曾经在须弥教令院学习过的大前辈,砂糖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她还记得,丽莎给自己讲述的那些知识和风土人情,一切都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好吧…”莫娜无奈的耸耸肩,她知道,自己劝也没用,只好由着她们去胡闹了。
:”要快,我可不想在找人这种事情上耽搁时间。”急性子的安柏穿上鞋子,一溜烟的
跑了出去,似乎生怕自己晚去了一步,会引发什么不测似的。
没一会,安柏就跑到了望风角的山崖上,按道理说,菲谢尔最常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安柏趴在山崖边沿朝下张望着,远处有一座高耸的塔楼。她伸长了脖子四处观望着,寻觅着菲谢尔的身影。
突然,一个古怪中带着中二的动听声音,传入了安柏的耳膜:”本皇女最忠诚的挚友,安柏小亲亲啊,见汝面红耳赤,心急如焚,不知汝有何事,不妨与本皇女直言,吾必以诚待汝,汝且宽心即可。“
:”这用词是!”安柏欣喜若狂,不用想也知道,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也就只有菲谢尔她一个人了。
她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名身穿粉紫色短裙,金色波浪卷发披散在背后,白皙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玉光,一双美丽的眼眸充满灵性,嘴唇嫣红欲滴,身材纤瘦却又曲线玲珑的少女正站在那里。此时,菲谢尔手中正捧着一个精致的瓷杯,浅浅的喝着杯中的红茶,姿态悠闲而慵懒。
安柏飞奔到菲谢尔的旁边,说道:”亲爱的皇女殿下…嗯…我们…迫切的…需要您的帮助…”因为激动,安柏的脸颊涨得通红,声音更是微微颤抖,不仅仅是因为羞涩,还有紧张和兴奋。
菲谢尔看着她,微笑道:”吾最亲密无间的挚友啊,既然你提出了请求,本皇女自然愿意施展仁慈之心,为汝等分忧解难。”
听到菲谢尔答应了下来,安柏顿时喜出望外,急忙把风花节的酒液短缺和催熟原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菲谢尔,当然,她们被痒痒的死去活来的部分被省略的一干二净。
菲谢尔听后,惊讶万分:”汝等西风骑士尽心尽力,保护了整个蒙德的治安,却不想,风花节酒水却告罄,实在可怕,所幸尔辈已经研制成功了克敌制胜的手段。吾愿意前去相助,随同尔等共制风花节美酒佳肴,助汝等一臂之力。“
:“如此甚好,那就拜托您了。”听了菲谢尔的承诺,安柏立刻点了点头。拉着菲谢尔的手一溜烟的跑了。
另一边,琴在蒙德城里走了一圈,终于在城外不远处的低语森林找到了自己的妹妹芭芭拉,她那白金色的双马尾头发散发着阵阵香风,身上穿着洁白如雪的纱裙,腰间系着银色腰带,一身打扮显露出了曼妙的身躯,脚上踩着一双银灰色的高跟靴,一举一动间尽显高贵典雅的气质。
琴看着自己的妹妹,暗暗点了点头,虽然平时总觉得妹妹不务正业,但她这蒙德偶像的气质,自己可是羡慕嫉妒恨,这种超凡脱俗的美丽,简直堪称艺术品级别,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东西,自己就是想模仿,也完全不知道要从何开始。
看着自家妹妹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琴就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刚才受罪的模样,她急忙上前抱住她,说道:”妹妹,我们要有大麻烦了!”
:”怎么了姐姐,是不是又有人在酒馆里裸奔了?“芭芭拉倒是还有心思打趣,可琴可没那个心情听她开玩笑。
琴哭笑不得的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说道:”你就别胡乱瞎扯了!是这样…”听到蒙德城可能提供不了风花节需要的酒水的时候,芭芭拉霎时间就变了脸色。
芭芭拉低下了头,轻叹一口气,说道:”早知今日,我们就应该在风花节之前把酒都酿造出来的。“
琴撇撇嘴:”现在后悔也迟了,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芭芭拉又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向琴,认真的说道:”没问题姐姐,我肯定会帮助你们渡过这次的危机的。“芭芭拉的目光坚毅而执拗。
琴摸了摸她柔软的金发,温柔的说道:”真是我的好妹妹。“她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有多么怕痒,她也不想自己的妹妹再去尝试那种滋味,所以才特意赶过来提醒她。琴这也完全是无奈之举,要不是人手实在不够,也轮不到她这么费劲。
“你放心吧,姐姐,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芭芭拉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对着琴说道。琴在一旁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拉着她飞快的离开了。
另一边,诺艾尔大步流星的冲进西风大教堂,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罗莎莉娅的身影,正打算出去找她,结果迎面撞上了刚去猎鹿人吃完了午饭的罗莎莉娅,两个人几乎同时停止了脚步,险些鼻子碰了鼻子。
:”罗莎莉娅,我正要找你呢!”诺艾尔看到罗莎莉娅,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刚准备张口询问她的行踪,结果却听见罗莎莉娅先开口问道:”诺艾尔,听说风花节的酒储备不够了,是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诺艾尔感觉很是意外,罗莎莉娅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的。
罗莎莉娅抿了抿嘴巴,轻声说道:”我今天去了一趟猫尾酒馆,听到两个酒鬼抱着桌脚哭天抢地的,我一问才知道,是酒售罄了,所以我便猜测,酒的原料应该出问题了。“
诺艾尔闻言,拍了拍罗莎莉娅的肩膀,说道:”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
罗莎莉娅苦笑着摇了摇头:”消息再灵通,又能有什么用,我刚才去吃个饭的功夫,就看到街上十多个人围在桌子边上痛哭流涕,那场面,真叫一个惨啊。“说道这里,罗莎莉娅似乎是想到了当时那恐怖的场景,浑身鸡皮疙瘩都掉落了一地:”这帮酒鬼,知道的,是他们没酒可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丧事呢,真是晦气。“
:”噗——“看着罗莎莉娅那一幅夸张至极的表情,诺艾尔差点笑喷出来,但还是强忍着笑说道:”安啦安啦,我们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啦。”诺艾尔也把她们催熟半成品原液的解决方法告诉了罗莎莉娅,顺便给她普及了一下炼金术的知识,这才让罗莎莉娅明白,自己这位好闺蜜还是很厉害的,居然能搞出这么新奇的东西来。
:”嘁,所以说,你是来求我帮你们酿酒的喽?”罗莎莉娅挑着眉毛说道,看得出来,她已经对蒙德酒鬼横行的事情极其不满,但她的性格使然,即使内心再愤怒,她也绝对不会爆发出来,反而会选择用沉默的利刃来表达自己的愤慨。
:”求你了好姐姐,就帮帮我们嘛,要是风花节没酒可喝的话,只会导致发生更大的乱子的啦。“诺艾尔撒娇的摇晃着罗莎莉娅的胳膊,说道。
看着诺艾尔这幅可爱的样子,罗莎莉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她才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小蛮腰说道:”好了好了,我帮你们还不成吗,真是服了你了。“从年龄上看,罗莎莉娅的确要比诺艾尔大上一两岁,所以,诺艾尔喊她一声“好姐姐”也无什么不妥。
听到罗莎莉娅答应下来,诺艾尔兴奋的跳了起来,然后拉着罗莎莉娅,往蒙德炼金实验室的位置走去,现在,就只剩下丽莎姐姐一个人没来了。
:”丽莎前辈,丽莎前辈?你在吗?”砂糖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到了骑士团图书馆的门口,轻声敲响了房门。伴随着一阵高跟鞋点地的脚步声,咖啡色的橡木门轻轻打开,一阵淡雅的香风扑面而来,令砂糖精神恍惚了一瞬。
:“哦,砂糖妹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丽莎微笑着站在门口,对着砂糖问道。
:“额……是这样的,丽莎前辈…我们…”砂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把酒水短缺的事情说清楚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瞧把你给吓得。”丽莎宠溺的拍了拍砂糖的脑袋,笑着说道:”古籍上,不是记载了解决方法吗?还是我亲口告诉你的。”
:”是啊…可是…”砂糖又结巴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才说出:”丽莎前辈…这个…我们现在…人手不够了…所以…需要您的帮助…”
:”好吧,好吧,瞧你们这帮小家伙。”丽莎温柔的合上书本,那样子哪里是在训诫后辈,根本就是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你给我带路吧,砂糖妹妹,我正好也想看看你们的杰作呢。”
:”好啊姐姐!“一听丽莎愿意帮忙,砂糖激动得差点儿跳了起来,连忙跑到丽莎的身边,拉住丽莎的手臂,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往蒙德炼金实验室奔去。
不一会,四个女孩全都坐在了刑具一般的椅子上,在羞涩和紧张的气氛中,分别脱掉了自己的鞋袜。霎时之间,又是四双风格不同的脚丫暴露在了众人们的眼底,虽然空气中多了一些气味,但这并没有让大家感到厌恶,相反,她们还因为这美妙的视觉盛宴而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甚至忘记了呼吸。
菲谢尔的脚丫大概是三十八码,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巧玲珑,正好卡在了平均脚码的那条线上,圆润而富有弹性,属于那种标准的模特脚,骨骼纤细笔直,形体非常漂亮,肌肉匀称而充满力量,整体形象非常好,只是那股不能忽略的气味,就有些扣分了,她偏偏选了皮靴加丝袜这种最能导致气味的穿戴,即使她每天都会喷洒大量的香水,洗脚也洗的很勤快,但她靴子的内部长此以往,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气味,混合了汗酸,腥气,薰衣草花香,丝绸味,皮革香味和海洋的味道,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怪异气味,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芭芭拉的脚丫在四人里面是最小的,只有三十五码,作为蒙德偶像的她,脚型甚至比菲谢尔还要完美许多,她的脚趾甲涂得鲜红,犹如一朵朵绽放的血色玫瑰,绑在她发梢处的铃铛,随着她的移动而发出叮咚悦耳的脆响,她的脚背修长洁白,指甲剪得非常干净,指腹上一点死皮都没有,显示着她平日里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这样的女孩子,当之无愧能够成为蒙德的第一偶像,而在气味这方面,她的脚丫属于绝对的甜品级别,不仅一丝气味都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奶油和果汁的芳香。让闻到的人,恨不得把她的玉足按在脸上狠狠吸吮才好。
罗莎莉娅的脚丫则属于典型的欧式足,比菲谢尔略略大一些,三十九码,脚趾头很长,趾甲却不长也不短,但这不影响它们展现自己优美的形状,罗莎莉娅的脚趾非常的秀气,粉嫩嫩的,不爱打扮的她虽然没涂指甲油,但光靠着她的皮肤,足以胜过任何指甲油,她的脚背和脚腕上的肉色软组织颜色很浅,透明得几乎能看见里面青色的脉络。而且,她的脚踝和脚掌的皮肤非常白皙,就仿佛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但是,她的脚丫的气味,却是四人里面最不好的,整天拿着长枪翻山越岭,脚上还穿靴子,那气味能好就怪了,酸涩的气味如同咸鱼干,又好像蓝纹奶酪,跟琴团长她们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尽管气味最差,罗莎莉娅的足丫依旧非常完美,晶莹剔透的小脚,配上她那白皙柔嫩的皮肤,简直能让男人流鼻血。
最后,丽莎的脚丫是四人里面最大的,有四十一码,脚掌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膜,一看就知道经常走路,她的脚尖稍稍粗糙了些,但这恰到好处的磨砺,反而增添了一抹野性美,让人欲罢不能。
丽莎的脚丫属于典型的东方女性,纤细修长,脚背饱满挺翘,脚趾浑圆,脚后跟纤细而有力,脚趾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了一层淡紫色的指甲油,整只脚看起来就好像一颗饱满的葡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的脚丫上布满了纹路,但那些并不妨碍这双脚的敏感,气味嘛,虽然她也喜欢短靴,但她的运动量并不大,而且作为学者,丽莎也非常讲卫生,基本上没什么味道,再加上她的皮肤雪白,所以脚丫上的纹理更是非常明显,那些细密而蜿蜒的纹路看起来就好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让人心生向往。
:”好了,我们要开始了,皇女殿下。”安柏知道,为了让菲谢尔能够尽可能的配合自己,她必须把自己的语气弄得严肃而中二一些,这样才有效果。
菲谢尔点了点头:”吾的挚友安柏,莫要担心,本皇女乃铁石之躯,怎会被挠痒这种小小儿戏所击败,为了风花佳节得以开始,本皇女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之后,菲谢尔便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安柏的行动。
:”嗯…”安柏可不想再废话什么了,要是和菲谢尔聊起来,怕是没有个两三个小时都停不下来,她的任务可没那么宽泛,只能抓紧时间开始工作。
可要知道,西风骑士团的大家为了能和菲谢尔流畅交流,甚至出版了一本《菲谢尔语入门指南》,从字迹到语法,都必须要写得面面俱到清晰明确,但是要达到与菲谢尔能够流畅沟通的程度,依旧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情。
首先,与她交流的人,必须先用非常精彩的说话技巧来勾引菲谢尔的兴趣,然后再需要使用那丰富多姿的表演技艺去征服菲谢尔的灵魂。最后,能不能顺利交流成功,还要看菲谢尔小姐的心情好不好,能不能和他们的脑细胞处在相同的频率上,双方能否做到互补,这才是关键,否则就算你把自己的舌头给说破了,她依然只会眯着眼睛继续睡觉,根本毫无意义。
所幸,安柏在这方面早已经炉火纯青,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缓慢而带有磁性地低吟了一句:”吾最亲爱的挚友菲谢尔啊,下面催熟仪式即将开始,我们将永生永世记得您的恩惠,让鲜花在您身边盛开。”
:”嗯嗯,开始吧,本皇女早已经急不可耐,吾最亲爱的扈从安柏啊,请快快开始仪式,让美酒佳肴在风花的歌唱下熠熠生辉。“菲谢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愉悦,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眼中却闪烁着期盼的目光,看着安柏,等待着她的表演,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无需多言,安柏照葫芦画瓢的伸出手指,将柔软的指肚抵在菲谢尔的脚底心上,然后闭着眼睛,轻轻地揉捏起来。她的手指非常灵活,指尖微凉,带着独特的弹力,每次碰触到菲谢尔细腻的肌肤时,总能让人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连菲谢尔也不例外。
在她的抚摸下,菲谢尔顿时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她紧紧抿着嘴唇,酥痒的感觉从她的脚趾缝里升腾而起,迅速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想要摆脱这份瘙痒。
安柏轻轻抬起头,正巧迎上菲谢尔羞赧迷离的媚眼。她的脸蛋上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春意,让人恨不得捧起来吻一吻。菲谢尔似乎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些失态,想要忍着脚丫的痒痒,可以她的怕痒程度,想要忍着不笑出声,无异于痴人说梦。她只得强忍着痒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那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激荡。这样的菲谢尔真是太可爱了呢,让安柏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皇女殿下,您别乱动哦,我们马上要进入下一步了,为了风花节,请您稍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听了她的话,菲谢尔果然不敢随意乱动了,她努力平复心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但是她那颤动的眼眸和脸颊上的嫣红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思,她实在是太怕痒啦…
安柏见状,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菲谢尔小乖乖,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怕痒痒,呵~”
听到安柏的调侃,菲谢尔恼怒的瞪了安柏一眼:”呜…嘻嘻嘻嘻…汝等…哈哈哈哈哈…脚心…别…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菲谢尔的身体猛烈的抖动起来,原本白皙娇艳的脸庞因为极度的难受而涨得通红,眼泪都忍不住溢出眼眶,打湿了枕巾。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把那双魔爪从自己的脚丫上移开,她的眼中充满了对搔痒的恐惧,她想要用自己原创的[菲谢尔语]来说话,可现在,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喉咙仿佛已经堵塞了,又疼又胀,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安柏见状,笑道:”皇女殿下,怎么了,你怎么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难不成,你怕痒吗?“
菲谢尔艰难的摇了摇头:”不……我…说…话…我才不怕痒呢…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痒痒…脚心…别…脚心不可以…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别…嘤嘤嘤…“
安柏叹息道:”您的表情已经出卖了您,如果您不怕痒,我们的仪式,和酒还怎么办呢?我们距离结束还早着呢!“她的语调忽高忽低,充满了诱惑。
:”不…哈哈哈……别…哈哈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挠我了!啊…“菲谢尔几近崩溃,她拼命向安柏哀求,希望她可以停止折磨自己。
安柏却置若罔闻:”皇女殿下,你要承担起您应该负责的责任,你的身体并不像你的心那么诚实呢,您在撒谎呢,您明明很怕痒啊!您在隐藏您的心理呢……“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魅惑。
菲谢尔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觉得自己的整张脸已经红透了,就像被扔进沸水里面煮熟的螃蟹,无论怎么翻滚,怎么挣扎,都不能逃脱被蒸熟的命运。她咬着牙齿,狠狠地瞪着安柏,可惜却无济于事,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身体也跟着瘫软了下去,她的大脑深处,只剩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哈哈哈…嘻嘻嘻嘻…脚心…别挠脚心…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不可以…太痒啦…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她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一直在剧烈的抽搐,她的眼前也变得一阵阵的眩晕,身子更是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安柏摆布。想要靠意志力来对抗挠痒的痒感,就好比想靠意志来不被麻醉剂麻醉,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此时的菲谢尔,已经顾不上什么皇女的形象了,她只知道,她现在的感觉很舒服,很享受。她不仅不讨厌这种奇怪的感觉,反而觉得,这种痒感让她很快乐,她甚至有些沉浸在这股愉悦之中。
安柏看着菲谢尔此刻的神情,忍不住弯起嘴角:”嘻嘻嘻,菲谢尔小亲亲,你是不是喜欢上被挠脚心的感觉了啊?“
:”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我才没有…我才不喜欢…哈哈哈哈…“菲谢尔断断续续地说道,只是,不知是否错觉,她觉得自己的嗓音比刚才沙哑多了。
安柏见状,继续挠着她的脚丫子,她一边玩着她柔嫩的小脚丫子,一边笑眯眯地问道:”皇女殿下,好好笑吧!”
芭芭拉的情况嘛,就要比菲谢尔略略好上一些,再怎么说,琴也是她的姐姐,对于琴这个妹控来说,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让芭芭拉太过于难受的。但是,为了效率能够略快一些,琴还是使用了工具,她从画室里拿来了两把软毛刷,就要轻轻抵在芭芭拉那芳香四溢的玉足上。
:”呜…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哦哦哦…别…姐姐…求你…不要…“芭芭拉虽然是偶像,但是在这种场合,依旧不能免俗的叫出了姐姐二字,她一边躲闪着琴手里那可怕的软毛刷,一边哭喊道:”不要…不要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我这还没开始挠呢。”琴不禁满脸黑线,她这位好妹妹,未免太紧张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吓得尖叫起来,实在太丢人了。
芭芭拉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她又皱起眉头,疑惑道:”还没有开始?那…那…我的脚趾…嘻嘻嘻…痒…”这也怪不了芭芭拉,她的怕痒程度,绝对超乎常人的想象,就算她是偶像,就算她已经习惯了被舞台上万众瞩目、镁光灯闪烁,就算她的身再如何,就算她有着一副令人羡慕的漂亮容颜,但是,当脚丫痒痒的感觉席卷她全身时,她根本无法淡定的接受,就是琴那样子的骑士,在痒痒也无法做到安如磐石淡定的接受,因为,就算琴的意志再怎么坚强,她也是个人类,也是血肉之躯啊!
琴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乖,妹妹,这是为了大家都能有酒喝,所以,请配合我。“琴拿起刷子,轻轻的从下往上开始捋。
芭芭拉霎时之间又羞又窘,这种痒感就好像是在挑逗一般,虽然没有任何实际上的伤害,但却让她感到浑身燥热。她不敢睁眼睛看琴,只得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周围的环境,但那瘙痒感却总是挥之不去。看着芭芭拉此时娇羞不胜,妩媚多姿的模样,琴不禁也有些脸红,这一幕要是让外面芭芭拉的偶像们看到了,只怕是会引发疯狂的粉丝狂潮吧。
芭芭拉紧咬着嘴唇,死活不肯发出声音来,可惜,那双纤细的玉足却不争气的一抖一抖的,似乎在邀请着琴去抚摸它一般。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嘤嘤嘤嘤…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姐姐…别…痒痒…别用刷子…”芭芭拉的语调变得愈加颤抖,她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琴微微勾起了嘴角,眼底流露出一抹邪恶的光芒:“嗯哼,不用刷子怎么行呢?芭芭拉你不是很怕痒的吗?你就好好享受吧。”琴虽然不忍心看芭芭拉受苦,但她更不想让风花节举办不了,所以,她也是别无他法了。
:”呜呜呜…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芭芭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这个挠脚心之刑,真的是要了她半条命啊。
相比笑的死去活来的芭芭拉,罗莎莉娅倒是还显得稳重一些,毕竟她是修女,她的矜持和傲慢,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她不太可能像芭芭拉那样失态。当然,这也只是可能而已。在挠脚心之痒面前,罗莎莉娅就是真的冰山美人,最终还得败下阵来。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她咬紧牙关,几乎将银牙都要咬碎了,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那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电击般的触碰,让她的身体开始发颤,同时,内心的空虚也开始如同黑洞一样吞噬着她,让她恨不得就此沉沦进去,罗莎莉娅伸出手指想抓住点什么,但是,手指刚伸出去,马上又缩了回来,整个身体绷得僵硬,犹如雕塑一样坐在那里,她的表情既痛苦又迷离,仿佛在极致的挣扎中,她的灵魂也在跟随着那种酥麻的感觉,飘向某个未知的世界。
:”嘻嘻嘻…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罗莎莉娅的神经如同一个拉长了的橡皮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绷越紧,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彻底的臣服在这种酥麻的感觉中了,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串串低低的呻吟,就连眼泪也从眼眶里滑落。她的臭脚丫以前可从来没被人挠过,这会儿,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仿佛泡在温暖的水里一般,那是一种不可言传的感觉。
优菈看着罗莎莉娅此时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不由暗暗叹息一声,挠脚心之刑的威力果然不可小看,就算是罗莎莉娅这个老司机都差点扛不住了,自己和砂糖忍受不了,也完全可以理解,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头一次看到罗莎莉娅这样的反应呢,平日里在教会唱诗班上,她可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高贵形象的呀。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要酿造风花节原液,优菈赶忙收回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用羽毛搔弄着罗莎莉亚汗津津的脚丫子,一点点的孕育出催熟原液的果实。
罗莎莉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已经没办法忍耐了,她的手臂撑在桌子上,身体拼命的扭动着,企图摆脱那种钻心剜骨的痒痒感觉,但她的这种动作,看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让优菈更加兴奋。
:”嘻嘻嘻嘻…啊啊啊啊…痒…别…你别用羽毛搔我脚趾缝啊…我…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好痒…嘻嘻嘻…这羽毛怎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软哪…”罗莎莉娅的汗脚丫,最怕的就是柔软的羽毛了,优菈这样一挠,她的汗脚丫简直快要废掉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销魂,太爽了,罗莎莉娅恨不得把她的脚掌给砍下来,这样才能解除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羽毛带来的轻痒和痕痒,简直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折磨,偏偏她还无法控制自己。
:”咯吱…咯吱…咯吱….“罗莎莉娅不断地扭动着脚腕,试图躲避着那只正在骚扰她的羽毛,然而,她的动作,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罗莎莉娅的汗臭味,混杂着淡淡的酸涩,充斥在整个房间里,罗莎莉娅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出晶莹的光泽。
优菈看着眼前的景色,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燃烧着,这种灼烧感让她的理智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渴望。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挠人脚心的感觉,那种酥麻的、舒畅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她迫切需要更多的刺激,而自己面前的罗莎莉娅,毫无疑问是最好的对象。
:”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罗莎莉亚感觉自己的脚丫就好像被两只鸽子的翅膀来回扇动,尖锐的羽毛一会上一会下,一股股强烈的快乐感,从脚底板处升腾起来,一直窜到天灵盖,令她险些窒息。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于是她的身子再度弓了起来,她的脚丫子本能地抬了起来,却暴露了更多的痒痒肉。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痒…软…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好软啊…嘻嘻嘻嘻…痒痒…哈哈哈…“罗莎莉娅一边叫喊着,一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调皮的小虫子,在不停地撩拨她的痒穴似的,让她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容易崩溃。如果把她的意识形容为座冰山,那么,这瘙痒的感觉,就如同天空上悬挂的炎炎烈日,这冰山就是再高再大,总有被融化的时刻。
优菈听着罗莎莉娅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脸上泛起潮红,她舔了舔嘴唇,罗莎莉娅的耳朵早已经羞耻的红透了,但是她依旧倔强的娇笑着,不愿意做任何妥协,可是,即使强如罗莎莉娅,她也只是人,不是顽石,也不是钢筋铁骨,她也会疼,也会累,也会痒,也会饥饿,也会害怕,也会恐惧。她很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或许,等她的精神防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瘙痒时,她就会彻底崩溃。
:”呜呜呜呜…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哦哦哦哦…脚心…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嘻…痒痒…羽毛…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莎莉娅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她的意识模糊起来,只剩下了本能,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脚还在被优菈搔弄着,她只是凭借着本能,把身体蜷成了一团,试图躲避那种无孔不入的痒意。
这一切自然只能沦为徒劳,优菈的羽毛根本不会因为她的意志而停止,相反,她的举动只会引来羽毛的疯狂扫荡。现在的她,就是一块在花洒之下的海绵,她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血管,甚至是汗毛孔,全部都沾染上了羞耻的气息。
最后,轮到了大姐姐丽莎,虽然她看上去比较成熟稳重,但是,她却是无比的怕痒,即使再矜持也不行。砂糖小心翼翼的,用牙刷轻轻刷洗丽莎的香甜美脚。
:”唔…嗯…嘻嘻…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嘻…“丽莎的嗓音微哑,身子也开始颤抖,但是,她并没有像罗莎莉娅那样痛苦,她的表情是愉悦的,那是一种发泄式的愉悦,她双腿夹紧,脚趾弯曲,紧接着又飞速的弹射出来,这样一系列的动作,显示出她内心深处的强烈渴求,没错,丽莎姐姐其实是一个弱受。
在自己内心深处欲望的驱使之下,丽莎轻轻摇摆着自己的脚趾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获取更多的欢愉,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她的声音却有些粗喘,仿佛是一个刚刚破茧成蝶的蝴蝶,正在向自己喜欢的花儿献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砂糖用的牙刷的刷毛比较柔软,所以刷起来非常的顺利,砂糖用力挤压着牙刷的把手,将牙刷的刷毛尽数刷进了丽莎洁白细腻的脚趾头缝隙之中,随后,又用力搓揉着她的足底,时不时甚至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她脚底的嫩肉,那味道无比的鲜甜美妙,让砂糖差点迷醉过去,它不由自主的把嘴巴凑了上去,想要品尝这份独特的甘泉。
砂糖用自己的嘴唇贴近了丽莎的脚背,她先是含住了一个脚指头,慢慢的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脚趾,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所以她拼命克制着自己的颤抖,轻轻刷洗着丽莎脚背上的皮肤,然后一路往上,在她纤长的嫩脚背上留恋不舍,当她的目光落在那颗圆润的脚趾头上时,忍不住用力吮吸了一口,然后放过,转移阵地。
丽莎的脚丫皮肤无比软糯滑腻,砂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舌头,竟然真的碰触到了她的脚背!这一次的吻,让砂糖沉溺了好久才离开,她贪婪地吮吸着属于丽莎的气息,一边用牙刷不停搔弄着丽莎的脚趾缝,让那些痒痒的知觉透过神经,从脚底散播到她的全身。
在砂糖的努力下,丽莎的身子开始变得僵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她终于熬不住了,她低低的哭泣了起来,但那不是悲伤和难受的哭泣,而是一种满足与愉悦。
:”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舒服…哦哦哦哦…我喜欢你们,我真的好喜欢你们…哈哈哈哈……“丽莎的泪珠滴答滴答的掉在了椅子的海绵垫上,她的双臂张开,仰躺在沙发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她的身子轻轻颤栗着,喉咙里也发出一串串愉快的哼声。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嘻嘻嘻嘻…继续…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痒痒…舒服…如果…我求饶…不要停下…啊哈哈哈哈哈…舒服…“丽莎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快乐,开始向砂糖妹妹投降了,她的语调开始变得虚弱起来,尾音拖得长长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哈哈哈…哦哦哦哦…舒服…”丽莎的目光早已经陷入泥潭,她无助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领子,她的脑袋开始晕眩,整个人都快要失去理智,这是生理性疲惫导致的,但是,在这一瞬间,她又充满了力量,这股力量驱使她再度睁开了双眼,她的双眸里闪烁着异彩,仿佛星辰般耀眼,让人挪不开视线。
:”好了…时间快到了。”砂糖又轻轻搔了丽莎的嫩脚几下,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手掌,退了回去。她站在旁边,看着丽莎的反应,她感觉丽莎此刻似乎正在经历什么极端刺激的事情,她的双瞳亮得惊人,她的表情带着隐约的兴奋。砂糖按下开关,喷头喷洒出剩余的半成品原液,清凉的液体流淌过少女们通红的脚丫,带走了她们脚丫上,刚才因为瘙痒而分泌出的黏腻液体。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终于…结束了…”菲谢尔第一个恢复了理智,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一边笑,一边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她伸出手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喃喃说:“好可怕…真是太奇怪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未见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看的出来,刚刚恢复的她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连她原创的[菲谢尔语]都忘记说了。
:”哦哦哦,姐姐…啊啊啊啊…舒服…嘻嘻嘻嘻…脚心…凉啊…”芭芭拉的反应最为剧烈,她的叫声也是最为夸张,甚至有点歇斯底里,但是这样反倒让人觉得她更加真实、更加活泼,她的表情丰富多彩,时而眉飞色舞,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露出痴女般的笑容,仿佛正在做什么美梦一般。香甜的脚丫气味,和醇厚的原液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陶醉,令人沉沦。
:”哦哦哦…嘻嘻嘻嘻…啊啊啊…哦哦…”罗莎莉娅早就顾不上什么高冷修女的形象了,脚丫上冰冰凉凉的舒爽,让她彻底抛弃了一切,她的双手无力的垂落,整个身子蜷缩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不断交替摩挲,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身子扭动,媚态横生。
:”嗯嗯…舒服…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丽莎倒是没有罗莎莉娅那么夸张,她并没有像罗莎莉娅那样直接瘫软下去,只是微蹙着眉尖,面色潮红,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抽搐,仿佛有什么坚定的意志支撑着她,让她强行保持着理智。这也难怪,丽莎姐姐的内心深处,就是一个小受女孩,她喜欢被人挠痒痒的感觉,喜欢被对方搔痒痒的感觉,虽然这样的感觉很舒服,很舒服,但是,她还是想要被别人挠痒痒,她喜欢这种感觉。
:“恩恩恩恩…好玩儿…啊啊啊啊…”丽莎的声音越发娇嗲,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四肢渐渐摊开,她的腰部以下早已经泛滥成灾,她的腿根处已经湿透,她的臀瓣被磨蹭得鲜艳欲滴。她的身躯柔若无骨,在这一刻,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荡到了云端,她的思绪早已经远离现实,她只能随波逐流,她只能依靠本能,去追寻快乐,去迎合,去摆脱痛苦。
:“嘻嘻嘻…嗯啊啊啊…”不一会,第一批原液已经全部成熟,砂糖红着脸,拉开了角落处的一个柜子,里面是数个约一升的瓶瓶罐罐,上面贴着她们每个人的名字,从液体的颜色能够看出来,那正是她们用脚丫洗礼过的原液。
:”砂糖?你这是…”诺艾尔感觉有些奇怪,她们催熟的原液不是应该混合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单独装进玻璃瓶子里?难道这些瓶子里装的不是同一种东西?
:”这是…这是我事先准备好的,给大家准备的风花节礼物~”砂糖的俏脸绯红,她将所有的瓶子都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每个人脚丫洗礼的原液…我都单独准备了一份哦!”她指了指那堆瓶子,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其他人闻言,立即凑到了桌前,仔细打量那些瓶子,果然如砂糖所言,每个瓶子里都有她们各自相应的原液。
:”算了,我们还是留到风花节上再喝吧,也算是留点惊喜。”莫娜倒是有耐心,这些原液可是相当珍贵的,喝了一瓶就少一瓶,她可不希望浪费了这些宝贝。
:“对呀对呀!”芭芭拉附和的点头,“我可不想再被痒痒坏了,大家还是别在现在喝了吧。”
听了众位姐妹的话,菲谢尔也不禁点点头,赞同的说:“是呢!我们还是留着风花节上再慢慢喝吧。”她现在依旧没有使用菲谢尔语,她仍然沉浸在刚刚那种美妙的感觉之中,她现在迫切地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享受这份美好与愉悦。
:”嗯哼,那就等到风花节吧。“砂糖也没有勉强,毕竟,这次的收获已经够多了。
安柏这时候才慢慢悠悠的出现,她手里端着一瓶调制好的催熟药剂,脸色有些通红:”那个,把这个药水涂抹在你们的脚心上…可以加速原液的成熟。“她顿了顿,有些害羞。
她的话让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脸上,安柏的脸庞微微泛红,但是她却鼓足勇气抬头挺胸,不愧于侦查骑士之名。
:”哇啊…要把这种东西涂抹到脚心上?”菲谢尔有些惊讶,“会不会太恶心了?”
安柏摇了摇头:”不恶心,你们试试就知道了!”她低下头,眼睛瞥向一侧,脸蛋更红了。
芭芭拉看着那瓶颜色诡异的药水,有点不敢接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这个…这个东西真的没有危险吗?”
安柏肯定地答道:”不会有危险的啦,我们之前已经为你们实验过了,你们看我现在还好好的嘛!“安柏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芭芭拉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我没意见…呼…”罗莎莉娅刚从瘙痒之中脱离,她大口喘息着,脸色绯红,身上的衣衫早已变得凌乱不堪,黑色蕾丝的文胸半隐半藏在饱满之间,一条雪白的沟壑显露无疑,她轻轻晃动着身体,仿佛要把身上的疲惫甩掉:”呼…好累啊。”一从脚丫痒痒的地狱里挣扎而出,又立刻变回了冰山美人。
罗莎莉娅的脸颊绯红,她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迷离的光芒映照着她那双湛蓝色的瞳孔,她的鼻梁秀挺,嘴唇微翘,一副妩媚的姿态。这副模样,实在无法与先前的冰山美人联系在一起。罗莎莉娅的表情很认真,她伸出左手,按住了右边的肩膀,做了几个深呼吸,缓解身上的酸麻。
她的动作优雅,身材曼妙,一举一动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魅惑,即便她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依旧会有无数男性因为她的动作而蠢蠢欲动。
:”来吧,小家伙,我以前早就实验过了那种药剂了,那种感觉,我还挺喜欢的。”丽莎倒是丝毫不害羞,示意安柏可以开始了。
:”真的吗,丽莎前辈?”砂糖眨巴着眼睛,有点好奇。
丽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当然啦,快点继续吧。”她诱惑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脚丫,那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叉叠在一起,呈现出一副撩人的姿势。
:”那…我们开始了…”安柏拿起刷子,把药水轻轻的涂抹在菲谢尔的脚丫上,一下子,她脚丫的香味,汗酸味,还有淡淡的腥甜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这种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咽口唾沫,甚至舔舐一番她的玉足。安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菲谢尔,她的双腿并拢着,紧致圆润的弧度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安柏赶紧移开视线,努力压抑住心底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尽管她已经跟菲谢尔共浴了许久,但是,菲谢尔依旧保持着最完美的形象,再怎么说,自己还有优菈这个好“朋友”不能辜负呢。她的刷子每涂抹一下,便有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递到脚趾上,脚心瞬间舒服了许多,皮肤上的不适感也消失不见了,她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种舒适感,一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呜呜呜…嘻嘻嘻…痒…哦哦哦…”刷子的毛无比柔软,涂抹的时候,偶尔碰触到敏感的脚趾跟,总能引发一阵尖锐刺激的奇痒感,菲谢尔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听着菲谢尔娇嫩的呻吟,安柏只觉得血脉喷张,她努力压制着,控制自己不去看菲谢尔的纤纤玉足,可是那些诱人的画面不断的浮现,她越是压制,反弹的就越厉害。这也难怪,想用意志力对抗基因中的兽性本能,简直是难于登天!
:”呜…嘻嘻嘻嘻…怎么…脚丫…脚丫开始发痒了…”菲谢尔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脚趾的状况,她急忙蜷缩着脚趾,可是脚趾的酥痒感却越来越明显,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在极力躲避什么。
菲谢尔咬牙忍耐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只是药效在发挥作用罢了,她不该有任何杂念,可她的脚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菲谢尔根本就无法克制,只能拼命的扭曲身体来缓解脚底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
菲谢尔越是折腾,自己的脚心便越是痒痒,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眶渐渐湿润,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想要去抓挠脚心,可自己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劲,脚掌也不能挪动分毫,她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扭曲着身体。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顶,让人恨不得立马死去算了。可是,她偏偏还不能死。只是痒痒的感觉,就让菲谢尔浑身发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矜持与骄傲了,她必须要忍受住这种折磨,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一波一波的痒意不停地袭击着她的神经,如果她现在能够动弹,那么她一定会狠狠的抓破自己的肌肤。可是,她现在被五花大绑着,除了用意志力抵御那种折磨,她别无选择。
菲谢尔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祈祷这种药物的作用不要太久,否则,她怕自己会熬不住。她的眼角流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去。她的双唇紧抿着,贝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的眉头深深的皱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脚丫的痒痒简直让她难以承受,她的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淋漓。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和血液都在沸腾,全部聚集在一起,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呜呜呜…脚…我的脚好痒…好难受…唔…”菲谢尔已经彻底忍受不住,她的喉咙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脚趾不停地颤抖,痒痒的快要爆炸了,她的眼泪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一团又一团暗沉的污渍。
:”嘻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好痒…帮我挠一下…求你了…求你了…痒痒…”菲谢尔哭泣着哀求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安柏的内心非常纠结,虽然他知道菲谢尔现在很痛苦,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破坏酿造的仪式。菲谢尔痒痒的几乎要尿了裤子,她终究是没办法硬生生的忍下来。哪怕她几次要昏厥过去,但是脑海中的理智仍然坚守在原地。她不敢昏厥,她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任务,更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目标。
:”哦哦哦…脚心…”菲谢尔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脚心在慢慢变成粉色。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就好像有一把火正在灼烧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难受,甚至恐惧。她的脚趾已经开始抽筋,一阵阵剧烈的感知,让她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嘻嘻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菲谢尔连个痒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液浸透了她雪白的衣裳。安柏握着刷子的右手微微颤抖,他从未想过会这么残忍,她不忍看到菲谢尔这样痛苦。
芭芭拉的玉足反应更加强烈,她的怕痒程度,已经超过了琴所认识的女孩子之中的任何一个,仅仅是溶液淋洒上带来的微弱刺激,就让她难以忍受,她甚至开始挣扎起来,可是手腕被铁铐锁住,她的动作并不能给自己减少半分的痛苦。
芭芭拉的身体不停的翻滚,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儿,只知道不停地乱撞,不停地扭曲,甚至试图去挣脱铁铐,可惜,这根本就是徒劳。
琴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伸出手,握住了芭芭拉的小脚。她先是轻轻地揉捏,随即用拇指按摩,再之后,食指和中指夹着刷子轻柔的刷着芭芭拉的脚丫子,让溶液均匀地沾染在她脚心的每一处皮肤上。
芭芭拉的眼眸睁开了一条缝隙,当她看到琴已经涂抹之后,终于松懈了紧绷身体,她靠在琴的肩膀上喘息了片刻,才低声道:“姐姐…真的要这样吗…?”
琴抬起头,望着芭芭拉迷蒙的眼睛,她的声音里充斥着担忧与心疼:“你忍一忍,等过二十分钟,你的脚就能恢复正常了。”芭芭拉点点头,她的脚踝被琴紧紧握着,一丝疼痛都没有,只剩下麻痒和舒爽。
:”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脚心…脚心好痒痒…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快…姐姐…你帮我挠挠…哦哦哦哦…”芭芭拉的眼角不断地溢出眼泪,她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而且,她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充斥着痒意,让她想要疯狂的抓挠自己的脚心。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了,她的整颗心都扑在那股痒意上。她想要挣脱,可是却根本无法挣脱,别说挣脱,现在的芭芭拉就是想要挪动身子都已经非常困难了。
琴看着芭芭拉难受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心疼。她伸出手摸了摸芭芭拉的俏脸,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度,不禁蹙起了眉毛。
:”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噢噢噢哦哦…嘻嘻嘻嘻…嗯嗯嗯…”芭芭拉忍不住伸出了舌头,她拼命地舔舐着自己的双唇,似乎想要将刚才的瘙痒全部驱逐。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变为绯红一片,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她的耳朵已经听不见其它的声音,甚至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她只知道,自己就要抓狂了!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太痒啦姐姐…快给我挠痒痒,快给我挠…呃呵呵呵呵…哈…”芭芭拉张着嘴巴不停的喘息,她的表情异常诱人,双眼充满渴望的望着琴,她的嘴巴因为极致的痒而不停地开合,口水不断地顺着她苍白干燥的下巴流淌到胸前,几乎快要崩坏了,胸前的衣服已经湿透。她的脸庞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停地抽搐。这样的情况让琴不得不继续给她按摩,同时还不停地用手指抚慰着她的脚丫。可是,即使她已经做到了最好,芭芭拉依旧无法缓解自己的瘙痒。可时间没结束,谁也不敢去给芭芭拉抓痒啊。
罗莎莉娅的情况稍稍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大汗臭脚丫,最怕的就是这种痒痒了还死活挠不到的感觉,尤其是当它们进入脚心以后,就像是在脚底埋了炸药一样,她的整只脚丫子都像是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奇痒,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罗莎莉娅只能不断地翻转身体,想要躲避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痒痒。可是,不管她怎样折腾,痒感都死死吸附在她的脚心上,除非罗莎莉亚能砍掉自己的脚丫,否则她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份瘙痒。
到了这一刻,罗莎莉娅早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她只知道,自己的脚丫子在发痒,她拼了老命的摩擦着脚,想要把自己的脚趾都拔下来。然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罗莎莉亚的脚丫子被钉住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个陀螺一样在地上打转儿,不停地磨蹭着,想要把痒感消灭。可惜,这脚丫儿之痒,岂是她想消灭就能消灭的?
:”呜呜呜呜…哦哦哦…舒服…啊啊啊…脚心…太痒了…太痒了…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痒痒…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罗莎莉娅的脸蛋也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她现在简直比芭芭拉还要严重,芭芭拉只是脚心在发痒,而她的脚底板,则好像是被无数条舌头来回舔舐着,这种痒感,实在是难以言喻,比死亡更加可怕。她想要尖叫,罗莎莉亚想要求救,可惜喉咙里好像堵着棉花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能尽量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这种难耐的痛苦能够慢慢的过去。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痒感非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强烈,这种痛苦,让罗莎莉娅的眼眶也在瞬间变得通红,豆大的眼泪不停地涌出,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不停的翻滚、颤抖。她很害怕,她不明白自己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她只觉得浑身滚烫,好像自己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身体,好像自己已经掉进了一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熔炉之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火焰焚烧着自己。
:”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就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不行了…快挠一下…挠一下我的脚…”罗莎莉娅的脚臭味越来越浓,可她却顾不得许多了,只想尽快从这痛苦中逃脱出去,她的手脚乱挥着,不断地捶向刑架的扶手:“啊啊…哈啊…啊啊…”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扭曲狰狞。罗莎莉娅只想让这场酷刑快点走到尽头,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的。
最后,丽莎的情况算是四个人里面最好的了,虽然她和罗莎莉娅一样,全身大汗淋漓,脸色潮红,嘴唇紧咬。但是她并没有如芭芭拉和罗莎莉娅两人一样痛苦难当,或者是昏厥过去。她只是紧闭着嘴唇不说话,身体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终于,在三分钟之后,丽莎轻轻的开口笑了出来,汗酸味混合着芳香味散发出来,熏人欲醉。她自己以前经常让别人挠她的脚丫来让自己放松,甚至自己亲手设计过挠脚心的一些简易装置,只是效果差强人意,今天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真正的试验,有关于这种药剂的资料,丽莎以前也查阅过,可是由于她担心效果太强烈,始终也没敢实验,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这一刻,丽莎只觉得脚心处传来阵阵刺痒的感觉,仿佛一股电流划过脚心,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既舒适又兴奋,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哦哦…痒痒…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脚心…”丽莎的声音并不像是痛苦的呐喊,反倒带着丝丝妩媚,听得人骨头都酥软了。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沉浸在一种美妙的境界,丽莎忘记了自己正处于捆绑中,她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恐惧,她享受这一刻,尽情的享受着这种痒到骨髓的舒畅。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舒服…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嗯哼…嗯哼哼哼……”丽莎舒服的哼唧着,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唤,她完全沉迷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爱情和幸福包围着的女人,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那种难言的美妙和快乐。这在别的女孩眼中痛苦万分的刑罚,在丽莎这里,却犹如天堂。
:“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之中,听着丽莎舒服的呻吟与喘息,她们都不舍得移开视线,她们甚至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忘记了自己的生死,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忘记了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爽…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嘻嘻嘻嘻嘻…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丽莎舒服的不能自拔,她本来就是个性格豪放的女孩子,现在更是彻底抛开了所有的束缚,尽情地释放着自己,这让她的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狂野而放荡,其他三个女孩此时也似乎被激活了某种特殊的属性,每个人都在不同的位置,不停的发出阵阵呻吟,那呻吟声中充满了诱惑,充满了魅惑,充满了勾引,仿佛是一种催化剂,将原本就火星四溅的刑房彻底的点燃了。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舒服…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丽莎此时的表情异常的淫靡,她已经无法压抑住心里的快乐,双腿猛的夹住刑椅,身体绷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两条雪嫩修长的大腿毫无规律的晃动,嘴巴张成的能吞下一个铅球,发出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这时候,刑房中除了四位少的呻吟之外,再无其它声音,静得出奇。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等到原液再一次冲洗在四女的脚心上的时候,菲谢尔痒痒的连起都起不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要突出眼眶,脸上写满了痛苦。她不断的喘息着,脸颊潮红一片,眼角留着晶莹的泪珠,简直要被痒痒的疯掉了,只不过,她的潜意识深处开始认为,这种感觉开始渐渐变得舒服起来,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还隐约产生了某种渴望,希望继续下去。
另一边的芭芭拉却比菲谢尔要镇定多了,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身躯蜷缩在一起,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拼命忍耐着这种快乐的折磨。原液的冲洗带走了她玉足上的痒感,也带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刺激。芭芭拉的身体正在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可是,她知道这才仅仅是刚开始,琴急忙给芭芭拉灌下一杯温水,担心的询问道:”妹妹,你好点了吗。”
:”呜…太痒啦…我…我不要再忍受了…求求你们…快帮我挠挠脚心…求求你们了…”芭芭拉哭泣着说道。此刻,她已经浑身湿透,身上披着的衣服贴在娇弱的身躯上,胸前饱满的峰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白皙的脖颈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副梨花带雨雨打芙蓉的模样,那样子,简直惹人怜惜。可惜,现在的她却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她只想摆脱这种让她几乎崩溃的快乐感觉,她想要快点结束这种痛苦,但,这真的是痛苦吗?芭芭拉居然感觉奇怪,这种感觉,真的是爱上了吗?
罗莎莉娅平时再怎么稳重,此刻却也禁不住的舔舐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她很想尝试这种从未感觉到过的愉悦,虽然这个过程中她也需要承受非人般的挠痒,可她还是忍不住去幻想。到原液冲刷在自己的脚心上的时候,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几近癫狂,身体也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着,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舒服,这一刻,罗莎莉娅已经不愿再思考任何事情,只想把自己彻底沉溺在这个泥潭里面,她相信,对方一定能够给予她最好的体验。
此刻的罗莎莉娅,哪里还有一点冰山美人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她就像是一个陷入热恋的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眼波流转之间,充斥着浓郁的春色,让人看后不由痴迷,她的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那种极度快乐的表情在她脸上展露无遗,那柔顺而乌黑亮丽的长发垂落在身前,大的能塞进去一只苹果的山峰因为不安而剧烈起伏着。这时,罗莎莉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已经忘记了一旁的三姐妹,忘记了那些曾经让她羞涩的话题,她甚至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此刻的她,就只想要获取更强烈的快乐。尽管罗莎莉娅的气质在几人之中最为强大,可在挠痒之刑面前,她却成了最先沦陷的一员。
:“嗯…嗯…哦哦啊啊啊…”罗莎莉娅此时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欲仙欲死的味道,媚态横生,妩媚撩人,这种魅力,恐怕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即使是不近人间烟火的修士,看着那双修长的美腿在眼前晃悠,也难免会心头火起,喉咙发干。就像人不可能使用意志力来长出翅膀克服地心引力一样,想要用意志来对抗原始的本能和欲望,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人类对身体的控制力能够精确到控制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乃至每一条神经的电信号,否则就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而丽莎呢,却与她们反其道而行之,她从心里就喜欢被别人挠痒痒的感觉,但别人最多也就是挠她的腋下,腰侧和脖颈,很少有人敢碰她的脚心,毕竟她那里可是非常敏感脆弱的。但今天,她却享受到了从未品尝过的刺激,而且,当这份快乐逐渐演绎升华时,她在一片虚无之中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并且还产生了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是那样强烈,强烈到她几乎要窒息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嘻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嘻嘻嘻…哈哈哈哈…”直到痒感彻底从丽莎身上消失,她才停止了这种疯狂的叫喊,但是,此时的她却依旧在不断的颤抖,那是兴奋过度后所引起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这瞬间得到了升华,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从头发尖到脚趾甲,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着。丽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贤者们总是以寻找刺激而出名了,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实在是太美妙了,如果这辈子能够体会一遍的话,那么,她将永远铭记于心,终身不忘!
砂糖红着脸拿出纸巾,帮助四女轻轻擦拭起了她们通红的脚丫,此时,她们四个的目光早已经不复往日的清冷,眼神中闪烁着异彩,似乎正在努力抑制着内心深处的野兽,但这野兽明显已经饥渴到了极点,不管她们的意志力有多强,都无法阻止它们肆虐的侵犯。就是再能抑制,又能抑制多久呢?
看到丽莎那副欲罢不能的样子,罗莎莉亚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奇怪呢,看你的样子,貌似还很享受呢,我们都痒痒的半死,你倒好,连休息的时间都省了。”她的讽刺显然没起到效果,丽莎连看都懒得看罗莎莉娅一眼,而是继续用她那双诱人的长腿在空气之中胡乱划动着:”嘁,你不也是很享受吗,刚才不还叫的那么浪。”听到丽莎的嘲讽,罗莎莉娅俏脸微红,狠狠瞪了丽莎一眼,不再言语。
安柏倒是还很觉得舒服:”好了…接下来,再换你们挠我们吧,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半成品原液了,我们加快速度,争取在风花节之前赶制出足够的酒液。”
于是乎,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十名女孩分成两组,轮流互相挠着彼此的脚心,这也是他们在这四天里唯一能做的活动。这一次,众人都格外配合,一边挠着对方,一边还发出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快乐若是有外人听到,恐怕是会误以为,她们正在进行什么游戏呢。
不过好在,在十名少女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赶在风花节来临之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整整十一桶原液,足够支撑填补空缺的酒水的需要。她们十个人,每人洗礼的酒水被分别装在一个容器里,多出来的那一桶,则是混合了她们所有人的脚丫味道,正可谓酒香飘十里,这一次,安柏等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风花节当日,随着一阵优雅的竖琴声,隆重的节日终于开幕了,在琴的指挥之下,她们用自己脚丫滤过的美酒被从桶中倾出,再一杯接着一杯的传递到在场的各位客人手中。每人一杯,这一套流程下来,足足花费了十分钟,才算完成。而当众人把这十一桶美酒摆放在桌子上,供人饮用后,整个舞台便变成了酒香扑鼻的世界。
在这里,没有人认识这是什么酒,但是当他们端起杯来品尝的时候,从未品尝过的味道,瞬息在口中爆开,仿佛有无数杨柳春风钻入嘴巴一般,带给他们一种无比畅爽和幸福的感觉。虽然这酒的量非常小,可当它们融化在喉舌之中,化为暖洋洋的热流向身体各处涌去的时候,所有喝过这些酒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
:”好酒!好酒!”他们刚才喝的这一杯,正好是混合了十名少女脚丫的味道的酒,因此,香,酸,甜,涩,苦等味道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让他们的味蕾完全打开。只是短短的十秒,他们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升华了,在这一刻,他们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更加纯粹了。让人忍不住还想再喝一杯,可惜,那桶已经见底的美酒,再也不允许任何人继续喝下去。这些人,也只能遗憾的叹了口气,放弃了品尝的念头。
:”哦哦哦,这酒…真是…啊啊啊啊…”六指乔瑟坐在一个摊位前,眼睛里满是泪水,他口中回荡着茉莉花,蔷薇花乃至少女那种特有的花瓣芬芳,但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内心那火热的冲动。那种味道足以令人迷醉。不用怀疑,他喝的正是诺艾尔的脚丫滤过的酒。
:”啊啊啊啊…这醇厚狂野的口感…就如同狂风暴雨在喉咙里翻滚一般。啊…不愧是我梦寐以求的酒啊…啊…我……”又有一个人猛的抓紧胸膛,仰首将一杯美酒吞咽了下去。他本想说“我要醉了”,但是在这美酒的刺激之下,他根本顾不得其他,只能大吼一声“啊…啊…”再次仰首干掉了另一杯。这杯酒的味道酸爽甘甜,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这一桶,是琴团长的臭脚丫滤过的,但是,在浓郁的酒香与清新的甜香之中,这酸臭味儿却丝毫不影响这种美酒的口感。而且,伴随着酒液滑入喉咙,竟然产生出一股温润的暖流,滋润着他们的五脏六腑,甚至连精神都得到了一定的放松和抚慰。
而安柏滤过的酒呢,则稍稍有些混浊,口感却是十分奇异,咸中带酸,酸中带苦,苦中带甜,那份味道,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逗弄着每个人的感官,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这一顿美酒,足足让十多个人喝了七八瓶,而这十几个人,几乎全部陷入了醉醺醺状态,就连平时最为稳重的西风骑士也不存在例外。喝过的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口齿之间依旧残留着那种醉人的余味,久久不散。
又有一个人走到砂糖滤的酒旁边,拧开瓶盖,一口喝下,气泡与酸甜如潮水微风,轻轻的敲开了他的心扉。那是一种无法诉诸语言的感觉,就像初恋的感觉一般,令人陶醉、迷离。这名男性青年的目光呆滞着,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视着酒瓶,仿佛永远都不愿意移开了一般。如同草莓酱淋上的柠檬冰淇凌,又好像蜂蜜浸渍了的黑巧克力,又或者……总之,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妙……
接下来,众人品尝的是莫娜滤的那桶酒,这酒的颜色微微发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但是,在这酒的表层,却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这酒的酒液呈现出深邃的雪白,就像是深夜里星辰的光芒,而在那深红之中,点缀着细碎的银白色光斑,就宛如夜晚繁星闪烁,那么的迷人、神秘。在这美酒之中,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幽香。那是莫娜的体香。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构造成一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代风情,就连喝惯了顶级美酒的众人,也不禁为之痴迷。
至于优菈的那桶酒呢,则是如雾气一般,灰蒙蒙的,就好像在月光下沐浴的萤火虫,或是华灯下翩翩起舞的灰姑娘,仿佛有一圈又一圈看不清楚的涟漪,缓慢的扩散开去,将人们包围在了其中。这酒,不仅仅有浓浓的酒香,还有一缕极致的诱惑在里面。那种香味并不浓烈,却又仿佛拥有着某种魔力,使得你欲罢不能,不断沉沦。而且这酒的温度也恰到好处,不会太烫,不会太冷,刚好能够驱散人们身体中那种燥热,使人在享受美酒的同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更多的遐思与渴望。这种独特的香味,是由于优菈那独一无二的脚趾滤过之后的结果。
菲谢尔洗礼的酒液,在阳光的直射之下闪烁着炫目的金属光泽,仿若黄金浇筑,晶莹剔透,却又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那酒香,在空气中四溢,引来周围人的侧目。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在阳光之下交相辉映,显得瑰丽无双,而这些色彩,又互相交织,组成了一幅绚烂的图画,美丽、神秘,更蕴含着无尽的魅力。一口喝下,酸中带甜甜里藏香香上加咸,四重味道在味蕾上炸裂开来,那一瞬间迸发出的感觉,让所有人为之惊呼。
而当一滴鲜艳的红唇印染了酒渍之时,这种感觉,简直达到了极限。而这酒,也终于彻底征服了所有人。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口中赞叹着美酒的美妙滋味,纷纷举杯痛饮,恨不得连自己的舌头都跟着一口咽进肚子里才好。
:”哦哦哦…这个…我的舌头~感觉有人在我舌头上跳舞…”一名骑士喝下芭芭拉的那桶美酒,刹那之间,一连串芳华之味在口鼻之中绽放,却又在入喉的那一瞬之间瓦解冰消,化为一阵杨柳春风,拂过舌尖。感觉就好像芭芭拉的白袜玉足,在他舌尖之上轻歌曼舞,又犹如冰山之巅的万丈雪莲悄然绽放,刹那间绽放出一朵朵洁白圣洁的花朵。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手中握着的酒杯被捏的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爆裂开来似的。他的喉头剧烈的蠕动着,双目圆睁,嘴巴不断鼓动,能喝到这么好喝的酒,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算是值了,哪怕明天立刻死掉,也值得了!这一刻,没有什么比酒更珍贵。他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此刻唯有那美丽到极点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在脑海中不停的飘荡,就仿佛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魂魄,不肯让他挣脱一样。
罗莎莉娅的那桶酒呢,竟然宛如至冬国的火水之酒,炽烈到了极点。那酒,虽然看似只有浅浅的一泓,但是,一旦沾染到舌尖,却如同岩浆一般灼烧着舌头。烈到极致的酒液冲刷过舌苔,又迅速的从喉头灌入食道,在胃部疯狂燃烧着。这样的火热,却让人感觉酣畅淋漓。一杯又一杯,众人已经彻底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了那无穷的美酒之中,一杯又一杯的豪迈之酒顺着喉管灌入腹中,辣到抽搐,辣到发苦,就好似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冒险,又仿佛在云端飞翔,快乐的不知东南西北,但那酒的醇厚与美好却又始终缭绕在口腔之内,让人欲罢不能。
最后,轮到了丽莎的那桶酒,经由她的脚丫酿成的美酒,口感初一品尝,竟然有些寡淡无味,可短短数秒过后,那美酒就如同甘泉一般沁入心脾,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体味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如同夏日午后,坐在露台上,吹着凉爽的风,吃着冰激凌,喝着果汁,听着音乐,品味着美酒,那真是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幸福啊。这种感觉,就是给座金山都买不到。因为,美好是无价的,而且它本就不应该用钱来衡量。
:”呜啊,砂糖,你立了大功,至少挽救了风花节。”安柏拍着砂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一脸兴奋的夸奖道。砂糖羞涩的低着头,小脸上泛着一抹绯红,一双大眼睛眯缝着,仿佛在偷笑。“嘿嘿,我也只是运气好。”
:“你可别谦虚啦!”安柏一把抱住砂糖,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惹得砂糖一阵娇喘连连。
:”小砂糖真乃蒙德福将啊。”芭芭拉也从舞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了砂糖面前,轻抚了抚她那长长的耳朵,说道:“真没想到,是我们的脚丫拯救了风花节。”
:”谢谢,谢谢你们。”砂糖羞怯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可爱。
:”那个,两位小姐…”这时候,一个戴着绿色帽子,穿着长袍,手拿竖琴的家伙凑到两女面前,可不正是温迪吗:“我想问问,这个酒是怎么调配出来的?”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向砂糖。砂糖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赶忙躲到了芭芭拉的背后。
:”怎么,你觉得很好喝吗?”罗莎莉娅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一脸玩味的盯视着温迪。
:”呃,这个…确实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它是怎么调配出来的。”温迪老爷子虽然在蒙德游历千年,可却唯独没喝过用女孩子脚丫调配的酒。
:”哼哼,你想学?”罗莎莉娅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求我吧。”
:”这…这…这……”温迪顿时为难起来,他毕竟不是普通人,虽然现在看上去有些狼狈,可他再怎么说也是风神,难不成要在她们面前展现一下神力吗,那肯定不行,这样就和自己的初衷违背了,怎么办呢?温迪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了你,人家卖唱的兄弟,回来看看一次也不容易,至于这么为难人家嘛。”安柏看着温迪一副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替他说话。
温迪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既然安柏小姐都开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请问,这种美酒是怎么调配出来的?”
:”这个嘛,说起来你可别恶心,这个酒呢,全都要归功于我们的脚丫哦~”安柏本来就是那种社交牛逼症晚期的妹子,见温迪诚心诚意的问了,她就干脆大发慈悲的一股脑说出了这桶酒的制作方法,并且还特意强调了这个美酒需要用脚丫调制的事情,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多么了不起。
:”这样吗!”温迪感觉有些脸红,作为活了几千年的神祇,虽然他倒是可以自己解决一些男性才有的生理问题,但是,对于生物原始本能这一点,他也依旧不能对抗,即便他的灵魂早已经超越了人类,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依旧显得束手无策。现在的他似乎还能闻到安柏脚丫上的浓浓酒香味,独属于男性的那个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尤其是当他看到安柏那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修长笔直的腿时,他的某个部位更加坚硬挺拔了。
看到温迪呆滞的表情,罗莎莉娅噗嗤一笑,道:“看样子,你的心里想的恐怕不止是这个酒吧。”
这时候,琴踱着步子走了过来,见温迪那副窘迫的模样,不禁掩嘴笑了起来道:“罗莎莉娅呀,你就别取笑人家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看这位兄弟这副样子,是不是不太相信啊?”琴的那副样子看上去像是个老司机一样,带着一丝坏坏的感觉。
:”这个…难道…”温迪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语塞,要是他告诉琴,自己就是蒙德人们信仰的风神,不知道她是否会相信呢?
:”别着急,不信的话,我可以让这位兄弟看看,我这双脚啊,整整泡在酒液里洗了七天,都腌入味了。”琴毫不客气的坐在橡木椅子上,轻轻一下就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霎时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混合着淡淡的汗酸味,连同着少女的体香味,脚臭味,皮革味混合在一起,当真是令人陶醉不已,让人恨不得马上趴在她那双白嫩的玉足之上尽享其妙。
看到眼前这一幕,温迪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不近人间烟火的他,一时之间也被琴这双绝世尤物吸引了目光,看看她的美脚,脚尖的部分嫩如春笋,脚掌的部分白如初雪,每一根脚趾都好像水晶打造一般,圆润饱满;而且,脚趾甲呈粉红色,犹如玫瑰花瓣一般,看上去极具诱惑;再往上看,则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曲线优雅迷人,让人恨不得跪下膜拜。
看着这样一双完美无瑕的酒香味脚丫,温迪的内心也忍不住躁动起来。他心想,难道真的要凑上去闻琴的脚丫吗,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岂不是很失礼。可是,他又舍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毕竟,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啊。这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宝贝啊。这一刻,温迪纠结了起来,内心不断的在挣扎。
:”快来嘛,磨蹭什么,来,好好闻闻。”不等温迪同意,琴倒是很主动,直接把自己的骚脚伸到了温迪的脸蛋跟前。
:”这…”温迪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然后深深地嗅了一口,果真,一股清冽甘醇的酒香充斥在鼻端,他顷刻间觉得浑身舒畅。琴的光脚丫上的酒香味,就仿佛一汪清泉,流淌进了他的心底。这种滋味,简直就好像是琼浆玉液,让人飘飘欲仙。温迪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贪婪的吸收着这种美妙无比的酒香味。看着一副痴汉状态的温迪,众女齐齐捂住俏脸,羞的不敢看。
:”那个…温迪先生…要不要闻闻我的脚丫…”砂糖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来羞涩的她,此刻居然也变得胆子大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脚抬起,慢慢的放到了温迪的鼻子前。
温迪的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他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扑过去舔舐她脚丫的冲动,低声道:‘好…好的。”为了方便一些,所有负责酿造过原液的女孩,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轮流伸出自己的脚丫子,让温迪一个接一个的闻。
砂糖的三十八码小脚,由于肥肉和泡泡肉比较多,气味是酸中带甜,柔滑爽滑。温迪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甜美味的东西,而且,她的脚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闻起来真叫人心旷神怡,砂糖的脚底板非常柔软,鼻尖抵上去很舒服,温迪一直闻了很久,一直到砂糖受不了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脚丫,然后把目光放在了莫娜的脚上。
此刻的莫娜,脚丫上裹着一条黑丝,薄布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丝袜只到小腿根的位置,露出两截白皙光洁的大腿,脚踝微微凸起,脚趾修长圆润,香水的气味混着酒香,就是熏也能熏醉了温迪,更何况莫娜本人也喝了不少,这样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一般。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就算温迪是风神,这样的诱惑摆在面前,也难免会产生一些旖旎的念头,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依旧闻了莫娜的脚丫十几分钟。
而安柏的脚丫味道,则是酸中带臭臭里带香,由于刚才她帮忙了布置现场,她的光脚丫上分泌了一些汗水,和残余的酒香味掺杂在一起,使其更加的刺激男性荷尔蒙爆棚,这种香气让温迪更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在飞速的加快,就连血脉也因为兴奋的关系开始膨胀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接下来是诺艾尔的白丝袜脚丫,尽管她的脚丫也爱出汗,但出的都是香汗,和酒香味,白丝的味道并不浓烈,只是稍显湿腻,却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温迪的眼睛盯着它,几秒钟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移开,温迪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见到过最美丽的脚丫之一。把鼻子凑上去仔细嗅了起来,奇异的芳香让他沉醉不已。
而优菈的脚嘛,则恰恰与诺艾尔相反,酸酸臭臭还烈如猛火,闻起来非常的刺鼻。虽然这样的味道对温迪来说是一种刺激,但是,他依旧耐心的用舌头品尝了一番,这个女人的脚底板,似乎带着一点麻,但又夹杂着一股特殊的弹性。温迪的心里,突然涌出一阵强烈的欲望。这一瞬间,他想要把优菈的骚脚丫据为己有。
轮到菲谢尔的时候,温迪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她的脚丫子有香味,有臭味,有骚味,有甜味,有咸味,有辣味,还有酒香味,百味混杂之下,让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热,身体某个地方开始肿胀了起来。
温迪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番内心的情绪,才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地捧起菲谢尔的脚丫,用鼻尖抵在她的脚心上,从下往上轻轻滑动,一路游走。菲谢尔只感觉,温迪的嘴唇好像碰触在她的肌肤之上,酥酥痒痒,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当温迪的舌尖划过她的脚背的时候,菲谢尔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哎呀!你干嘛舔我脚啊!”
听到她娇嗔的声音,温迪的鼻血差点没流出来。但还是凭借着神力压制住,他轻轻地吻过了她纤细的足弓。这是一只美丽而又富含青春活力的脚丫,脚趾细长而圆润,脚趾缝隙里面还隐约闪烁着亮光,就像是一块珍贵的宝石一般。当温迪吻过她的足弓后,又顺着脚趾来到她的足尖处,轻轻地吮吸了她的脚指。这样的行为,让菲谢尔脸烧心热。
接下来,轮到蒙德偶像芭芭拉,她的脚丫,不,确切的说是白丝雪糕更加贴切一点,白色的丝质袜子,穿在她的脚上,显得格外的漂亮,温迪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足尖,轻轻地吻了下去。一时间,香甜,醇厚,麻醉,余味等气味冲入温迪的口腔与鼻腔,让温迪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看着温迪闻芭芭拉的脚丫,周围醉的还算轻的男人们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尤其是艾伯特,恨不得自己代替温迪享受这份待遇。
而罗莎莉娅的大骚蹄子,竟如同一条蛮横的恶龙,毫不客气的夹住了温迪两侧的面颊,不断摩擦着,让他的脸颊迅速通红,温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却依旧舍不得离开。她的脚丫无疑是众女里面最骚最臭的,却也是最甜美的,如酒浸咸鱼,又好像榴莲千层,说臭也算臭,说美味也算美味,温迪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记住它们的味道。温迪轻轻舔舐着罗莎莉娅的脚心,她的骚脚,似乎比罗莎莉娅的胸部还要诱人,这让温迪心里更加燥热。罗莎莉娅的双脚被温迪含在嘴巴里,温迪的动作实在太暧昧了,弄的罗莎莉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最后,是成熟稳重的丽莎,平心而论,她的脚丫虽然不是最大最美味的,但却绝对是最醇厚绵长的,就像是陈年佳酿,甘醇悠远,令人欲罢不能。温迪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脚掌,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脸靠近丽莎的脚跟,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足,温迪发誓,那种滋味儿真是美妙极了,仿佛吃到了蜜糖一样,让他的心里都充满了甜蜜。
十个女孩的脚丫都舔完了,温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他感觉到,看来篡改了那本古籍的资料,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风花节结束半个月后,西风骑士团总部。
:”什么!民众们还想喝用我们脚丫调制的酒?”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琴感觉很震惊,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意料。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被蒙德人遗忘,可哪知道,那天风花节上众女的倩影,已经在他们的脑海当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是啊,而且…他们有的人甚至开出十万摩拉的天价呢…"砂糖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般,脚趾也不停的抓着地。
:”这样也好,刚好西风大教堂正在翻新,需要一笔资金。”罗莎莉娅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表示无所谓的说道:”不过,那些民众们实在是疯狂了,简直就是饥渴难耐,今天还有人出五千摩拉买我穿过的丝袜呢。”她的目光深处有些厌恶,但很快又消失无踪。
:”他们愿意花钱向你买,都算好的了,你看看我,刚从冒险家协会回来,我放在柜子里的鞋袜就被人偷走了。”菲谢尔气的俏脸通红,但却拿那些人无可奈何。
:”我的鞋袜倒是没有被偷,就是…他们要求我光脚穿白丝袜,还要在玻璃舞台上跳舞,真是奇怪。”芭芭拉嘟着嘴巴,一副委屈的模样。
:“哼!芭芭拉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些人根本就是想看你的裸~足吗?”莫娜的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不过呢,我的温饱问题倒是解决了,猎鹿人餐厅居然开出条件,只要我每天让他们挠脚心一小时,就让我免单吃饭。”
:”哈哈哈…”众女哄堂大笑。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突然发现,在这群女生中,唯独莫娜是自己见过最聪明的。她的智慧,就连砂糖都感觉到恐怖。
:”要不,我们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好了。”优菈和安柏也走了进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来不如晚来,这些家伙肯定乐得高兴。我们还能赚钱。这多好啊。要是我们不答应,指不定还会引发更大的风暴呢。”
丽莎和诺艾尔也推开了门,说道:”俗话说,堵不如疏,这个缺口如果得不到满足,他们只会想方设法的捅娄子出来,我赞同。“诺艾尔虽然没说话,但是也点头赞成了。
罗莎莉娅撇撇嘴:“反正,我无所谓啦。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她现在甚至已经有些喜欢这种脚丫痒痒的感觉,甚至不被挠脚心,她就根本笑不出来。
:”好吧,那…我们分成两组,一组去[天使的馈赠]酒吧,另一组去猫尾酒吧。”琴团长吞咽了一口口水,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于是乎,伴随着群众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以及少女们舒服而又羞涩的娇笑,又一轮的酒液酿造开始了,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蒙德的角落,久久不散,笑声的开关一旦被打开,就不会轻易的闭合,这场风花节的盛宴已经变成了一场狂欢,一场狂欢到极致的狂欢。而这样的狂欢,又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