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tk录

文章 · 02-26 · 188 人浏览

家庭tk录
  “你就考成这样?!你看看你儿子就考这么点分,你还不管管?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碰!”屋里的挂灯丁零当啷的碰着,小猫害怕的躲了起来,只留下我和爸爸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叫李和,是一名小学生。我爸爸是一名企业高管,常年不在家,一般都由我妈妈来照顾我。说起我妈妈,她可比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厉害多了,大学时是学生会主席,毕业了做过空姐,模特,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任职,同时还是一名义务老师,今年刚刚满32岁的她保养得就如同25岁的花季少女一般。

  “今天这个…分是有点低,不过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爸爸无奈的看了看表,“和和,爸爸要去出差了,来不及了,你去找找妈妈好不好?好好跟你妈妈说说,以后好好学习知道了吗?”爸爸低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牵着我到了小区门口,叫了辆车。“爸爸走啦,在家里保护好妈妈啊。你在周围逛一逛,找不到你妈妈就回家吧。”说完,爸爸就走了。

  我留在原地茫然的站着,也不知道往哪去,心想着还是应当找找妈妈,于是便随意的逛着,走着走着,我遇到了一个我的同班同学——高安,我最好的朋友。他比我大一岁,而且仿佛懂的很多,平时跟班里的女孩关系都特别好,我平时最崇拜的人除了爸爸就是他了。

  “高,高安,你怎么在这。”高安见到我仿佛有些开心,并不显的意外,“嘿嘿,李和,跟我过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好东西?”高安神秘兮兮的捂住我的嘴,“来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安带着我拐玩抹角的来到一条小胡同后面,从一间小门进了一栋房子,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之后进到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不小,大概二三十平,中间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床上的女人只穿着蔽体的内衣,和一条长筒黑丝,手脚被皮拷锁在了床的四角,嘴里被衔着一枚口球,脸颊鼓鼓的,嘴里塞满了东西,脖子上戴着项圈,眼睛也被眼罩遮住了,耳朵里还塞了耳机。女人已经醒了,嘴里不停的呜呜叫着,但对我们进来却没有一丝反应,高安拍了拍我,“认识不?”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女人,“我…认识?”高安神秘的笑了笑,递给我一部手机。

  手机是打开的,上面是一张照片——气呼呼冲出门的妈妈和埋伏在楼道门口两边的两个人。“这!这!”我吃惊的看着高安,“这是你妈妈。我已经喜欢你妈妈很久啦,今天是我的生日,她是我的生日礼物。”高安抢回了手机,一脸得意的走到床边摸了摸妈妈,“高安,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现在放了我妈妈,我不会报警的。”

  “你?”高安盯着我看了好久“哈哈,有意思,我现在改变想法了,没想到你居然不生气?…我会放了她的,不过你要跟我一起做一件事。”我诧异的看了看他,“什么?”“跟我一起挠你妈妈的痒痒!”高安轻轻俯下身子,把脸贴在妈妈的脚边,扳直了妈妈的脚底板“怎么样?女人的脚底相当的漂亮吧,对脚的审美可是最高级的审美!”高安慢慢的抓挠着妈妈的脚底,精致的黑丝小脚微微的颤抖着,“放心~你刚接触肯定会不适应的,我已经帮你把你妈妈的嘴堵好了,她的丝袜和口球会保证她安安静静的让我们挠她的脚心。”

  高安走过来推了推我,“只要你挠你妈妈半个小时脚心我就放了你们俩,我保证你妈妈不会知道你挠了她的脚心的”说完,高安又贴近我的耳边轻轻的诱惑道“你现在可没得选,而且你真的不想试一试吗?真的很舒服的哦~”

  我咽了咽口水,的确,我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听他的,而且这是我第一次对异性的身体感到好奇和渴慕,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提议。

  走到妈妈身边,高安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平静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妈妈。虽然已经32岁,但妈妈保养得仍非常好,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五官虽然基本都被遮挡住但仍能通过轮廓看出十分端正精致,胸前的两抹雪白不算十分丰满但十分和谐,平坦的小腹不带一丝赘肉,修长笔直的玉腿裹着性感的黑丝,勾引的我已经支起了帐篷,气的我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但视线仍忍不住下移,美妙酮体的最后部位便是这小脚。

  妈妈的脚不大,只有37码,透过丝袜能看的清根根玉葱般的脚趾,我轻轻的捏了捏,脚趾灵动的蜷了一下,又慢慢的伸开。我试探着挠了几下,精致的小脚触电般的摆动两下,“快点啊,我相机都摆好了。”高安不知什么时候架好了相机,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我。

  我狠下心,暗暗的对妈妈说了声对不起,双手便放肆的挠了起来。第一次挠别人痒痒我可谓是毫无经验,看着高安在一旁不时的皱眉就能感觉到。可我拙劣的手法丝毫不影响妈妈的呜呜声溢满房间,随着我的手指每一次的抓挠,妈妈的脚丫就摆动好几次,纤细的腰肢高高的拱起,原本柔顺的长发都黏在了脸上。

  “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即使我手法拙劣,但作为今天这场表演主演的妈妈依然“发挥出色”,高安兴奋的指挥着我,边说边自闭掉了妈妈的口球和一大团堵在嘴里的丝袜。

  取出丝袜的那一刻,清脆悦耳的笑声就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里。随着我挠的时间越来越长,手法也越来越熟练。原本满心想着让妈妈轻松一点,可随着妈妈悦耳的笑声连绵不绝的灌入,我慢慢的渴望着让妈妈的动作更大些,笑声更响些,于是我下手也越发的重起来,从最早两只手肆意的在妈妈脚底乱挠,慢慢的我发现抓住一只脚猛攻似乎更有效果,于是我一会抓住左脚一会抓住右脚,扳直妈妈的脚底,另一只手勾起来狠狠的刷着,伴随着悦耳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也越来越兴奋,直到半个小时过去,高安把我拉开我才逐渐缓过神来。

  “啧啧,表现不错啊。”高安得意的看着我“我说过吧,没人能拒绝女人的魅力。”我看着瘫在床上的妈妈,平坦的小腹急促的起伏着,小嘴不停的吐出热气。

  “好啦,你可以回家了,明早8点,我会准时把你妈妈送到你家。”我愣了愣“你不是说…”“我会放了她的,可是我毕竟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我玩一玩不过分吧?记得,别报警。”高安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随后又用丝袜和口球堵住妈妈的嘴,双手缠上了那双倍受折磨的小脚。

  我知道今天想把妈妈带回家没什么希望了,于是便识趣的离开了这里。回家的路上,妈妈的笑声和扭动的娇躯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妈妈…真的好可爱…”

  …………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房门,高安果然如约把妈妈送回来了——装在一个大纸箱里。我打开纸箱,里面是安安静静睡着的妈妈,高安已经给妈妈复原了离开时的着装,还有一份伪造好的低血糖病历。“这也太贴心了…”我把妈妈扶到床上,给爸爸打电话报了平安,回到房间暗自思忖着:什么时侯能再挠挠妈妈的脚心呢…

  距离上一次妈妈被高安绑架过去了大概两个月,瑟瑟的秋风微微吹起时,我意外的收到了一份快递——一张法院的传票。

  “请当事人陈述。”

  “接下来请当事人出示证据。”

  “经本院审验,当事人所出示证据有效。接下来请当事人发言。”

  我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妈妈笔直的站在位置上一条一条的辩斥着高安所犯下的罪行,我实在是想象不到柔弱的妈妈是如何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找到了这么多的证据——高安在妈妈脚底和腋窝残留的皮屑,唾液痕迹,妈妈手腕和脚腕处束缚的痕迹等等。

  “综上所述高安,第一,当事人刚刚呈给我的证据足以证明你对当事人所实施的罪行,第二,你本人也对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高安你可有异议否?”

  “无异议。”高安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波动,根本不像一个小学生。

  “好的,接下来宣判结果:法院认为被告人高安故意绑架他人,已构成非法拘禁罪,虐待罪,高安犯罪后能主动释放被害人,按照法律可适当减轻量刑,综上所述本院判处高安3年有期徒刑并支付被害人150万精神损失费,鉴于高安未满14岁的情形,本院认为应由其法定监护人高戈承担罪行,宣判完毕。”

  随着法官落槌,妈妈冷冷的收拾好东西离开法庭,我急忙也跟了出去……妈妈牵着我走到门口时,高安正好也走了出来。“阿姨,你真是好厉害啊。”高安抬着头,狠狠的盯着妈妈,“小小年纪就这么龌龊,这样可太便宜你了。”妈妈厌恶的绕开了高安,牵着我出了门。

  “龌龊?…呵呵,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高安远远的看着,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回到家里,妈妈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搂着我坐了一会,说到“和和,妈妈以后再也不冲动了,这次已经给了妈妈教训,妈妈以后一定好好的陪你!”我开心的点点头,“咱们拍个照吧。”妈妈掏出手机,我搂着妈妈,我们都开心的笑着合了一张影。

  当时我们谁也没想到,这或许是这几年当中妈妈最后一次真心的笑容…

  过了大概两周,妈妈忽然接到了市教育局的支教通知,虽然妈妈感到很奇怪,但是由于支教地方离我们家不远,就在距离一百多公里的高家村,所以妈妈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就出发了,而妈妈的噩梦也就随着她的出发而渐渐的笼罩下来。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妈妈终于抵达了高家村。这个村子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只有一天小土路通向村子,妈妈下了客车后本来还要步行两个多小时才到的,没想到居然有一辆面包车在路口等着她。

  “哎呀哎呀,是新来的老师吧,我是高家村的村长,特意来着接您,快上车快上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亲切的拉住妈妈的手握了握,“啊您好,真是太麻烦了。”妈妈虽然有点懵,但也不好拒绝人家,就答应了高村长上了车。

  七月流火,而现在已经9月份了,天气已经微微的冷了,妈妈换上了红色的灯芯绒长裙,披着一条白色的羊绒披肩,套着一条肉色的长筒裤袜,脚踩着一双卡其色的短靴,一副都市精英女性的模样。

  “嘿嘿,老师啊,我们村啊,就是缺一个你这样好看又能干的女老师。”这一路上,村长一直不停的向后瞟着妈妈,妈妈虽然对这样有些猥琐的眼神觉得不适,但是碍于面子也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

  挨过了漫长又艰难的一个多小时颠簸的山路,妈妈终于能和村长道别,来到了这次她所要居住的地方——当地最好的房子。

  “你好你好,你是新来的老师吧。”妈妈到住处时已经是傍晚7点多了,房子里只有一个14,5岁的初中生在迎接妈妈。“老师你好,我叫高儒,我爸爸去市里了,这两天我先照顾您。”高儒礼貌的笑着将妈妈请进屋子里。“啊好,那麻烦你了。”妈妈笑了笑提着行李进了房子。“老师这是你的房间,饭已经做好了,先来吃饭吧。”“啊啊好的。”妈妈放下行李,来不及换衣服就去吃饭。

  “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啊,老师吃的很好。”“哈哈,老师你喜欢就好,老师我来收拾吧,您的房间里放了张按摩椅,您可以去放松一下。”妈妈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有些贫困的村子里为什么会有按摩椅,但一天的疲惫让她实在是想放松一下,于是就回到房间坐上了按摩椅。

  “啊,嗯啊,这个按摩椅还挺舒服的…”妈妈躺在按摩椅上闭着眼睛舒适的呻吟着,“嗤…”随着按摩椅进入下一进程按摩椅的充气装置启动,按摩椅的腿夹和扶手同时充气束缚住了妈妈的小臂和小腿,也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按摩椅停了。

  “哎…?这是怎么了?”妈妈疑惑的挣扎着想做起来,但此时按摩椅已经夹住了妈妈的手脚,小腿还被抬起在空中,根本无法发力。

  “老师,你上当了哦。”高儒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面,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现在让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高儒,是高安的表哥。”
  高儒放下袋子,手指轻轻的抚上妈妈的红唇,“老师您可真好看呢,怪不得我那表弟对您日思夜想动用了这么多的力量要抓住您。”高儒温柔的说着“您放心,过段时间我的表弟就回来接您去一个新地方,不过在他来之前,让我先陪您玩一玩吧。”

  “不…不…你们这是犯法的,你这是非法拘禁!”妈妈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手脚慌张的要抽出来,“老师您大可不必挣扎了,这按摩椅可是我精心为您准备的,保证让您动弹不得。”高儒微微的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卷胶带,撕下几条胶带封上妈妈的嘴。“老师您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怕一会您叫的太大声把别人引过来就不好了,在我的表弟把你接走之前您还是安静些吧。”

  做好了准备工作,高儒为妈妈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高安,“表弟,你心心念念的律师小姐我已经帮你抓到了,你可以过来把她带走了。”照片中的妈妈端端正正的躺在按摩椅上,手脚静静的固定在椅子上,艳红的胶带错乱的贴在妈妈脸上封死了鲜红的小嘴,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慌张与恐惧。“好的,谢谢表哥,马上过去。”高儒收到回复,满意的放下手机。

  “好啦,我的美女老师,虽然我们只认识了短暂的一会,但是我非常的喜欢你,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就让我来陪陪你吧。”说罢,在妈妈惊恐的注视下,高儒脱掉了妈妈的两只短靴,一双包裹着细腻肉丝的精致小脚暴露在空气中,“啧啧,多么漂亮的脚啊,不知道它会不会很怕痒呢?”高儒扳直了妈妈的左脚,手指成轮盘一样一根一根的划过她的脚心,“嗯看来这样子你很喜欢呢,那这样呢?”高儒专注的盯着手中的这只尤物,手指并在一起呈钩子状上上下下的抓挠着“嗯看来这样也能让你很舒服呢,让我们再换个方式吧。”来自足底一阵又一阵无休止的痒不停的冲击着妈妈的大脑,再加上高儒在一旁充满挑逗的言语,生理上的痛苦混合着心理的屈辱几乎快把妈妈逼疯了,而这样的屈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好啦,我的美女老师,让我们再换个姿势继续吧……”

  漫长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妈妈已经快晕了过去,翻着白眼仰面躺在按摩椅上,两只脚丫无力的摊开,浑身散发着热气,额头细密的汗珠将头发黏在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堪。“叮铃铃…喂?到了吗,好的我去给你开门。啊放心,她很好。”高儒微笑着帮妈妈擦干额头的汗,然后给她穿回短靴“再见咯美女老师,我表弟来接你啦,希望你以后过的‘开心’哦”。不一会,高安走进这个房间,和两周前截然不同的场景——意气风发的妈妈此时翻着白眼套在椅子上,下体一片泛滥,浑身冒着热气,而原先被看管的高安则威风凛凛的站在妈妈身前。

  “又见面了呢。”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这栋偏远的小楼关上了灯,两个黑衣黑帽子的壮汉抬着一个大行李箱从楼里出来,将行李箱装进面包车,身后是高安高儒兄弟俩。

  “谢谢表哥,这5万你拿着吧,我会把后面的事处理好的,有什么事你通知我。”

  “好啊,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这样,希望你好好‘照顾’我的美女老师。”高儒面带微笑的接过5万块钱,示意高安可以离开了。

  一片漆黑中,一辆面包车晃晃悠悠的驶出大山的怀抱,然后七拐八拐的绕进了距离高家村十几公里的一座小县城里,然后停进了一处隐秘的仓库里…

  两个人将箱子抬出来打开,妈妈赤裸着身子,只穿着全新的长筒肉丝袜蜷缩在箱子里,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两条美腿也被拘束带捆在一起,小腿贴着大腿捆好;嘴里含着一枚红色的口球,脸颊鼓鼓的塞满了自己的丝袜;水灵灵的大眼睛被眼罩严密的挡上,耳朵里也塞着耳机。为了防止妈妈还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小小的脚丫每只都被在脚底粘上了3枚无线跳蛋,腋下也各塞进了两枚无线跳蛋用胶带粘好。长途跋涉了接近两个小时以后妈妈早就没力气再呻吟了,只有箱子里的一摊液体证明这几枚跳蛋一路上都尽职尽责的拷问着妈妈的敏感处。

  “把她弄出来吧。”高安打着手电一寸寸的照过妈妈的身体,两个壮汉把妈妈架出来跪在高安面前,高安摘掉妈妈的耳塞和眼罩,噙满泪珠的大眼睛盈满乞求的盯着高安,由于敏感处不停传来的刺激嘴里还不停的在唔唔叫着。“欢迎你来到你的新家哦,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身体的。放心吧,我保证这里谁也找不到,我会让你安静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高安摸摸妈妈的头,又给她戴回眼罩耳塞,打开了一条暗道,两个壮汉架着妈妈跟在后面,妈妈只能一蹦一跳的忍受着脚底愈发沉重的奇痒跟着……
  妈妈在一片黑暗中晕头转向的蹦蹦跳跳的走了许久后终于停下了,然后架起双臂的力量忽然消失,妈妈一下子如一坨肉泥般的摔在冰凉的地面上,来自脚心和腋窝的折磨还让她不停的微微颤抖着。

  过了一小会,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又进来了几个人取下了妈妈身上的所有束缚和用以折磨她的刑具,还不等妈妈做什么动作又被人架起来抬到一张冰凉的床上,双手拉过头顶并在一起,然后用带着柔软皮毛内衬的皮革铐套在手腕处将双手拷在一起,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用同样的皮革铐拷在脚踝处固定好;简单的固定好之后高安还不满足,于是在妈妈的膝弯、手肘、甚是腰间和前额也有带着同样内衬的皮拷拷住。

  “唔唔…”妈妈绝望的呻吟着,她经过高安细心的“帮助”后,以一个毫无保留的暴露着自己所有隐私部位的姿势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眼前是一片令人恐惧的黑暗,耳中传来的是女人婉转娇啼的呻吟声——是的,这一路上都是如此,而身体尽力的伸展着仿佛是在对高安卖弄风骚一般——尽管是被迫的,如此困窘的情境下她却赤裸着身子,陪着她的只有两条薄薄的肉色长筒丝袜。

  “你们先出去吧。”高安挥挥手,几道人影静静的退出了房间,“好啦,终于又轮到我们两个人相处了,好久不见。”高安长长的叹息一声,声音微微带着一些怜惜的说到“本来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玩伴的,你可以舒舒服服的上班,我可以在想你的时候把你请来陪我玩两天在放你回去…”高安边说,手指边在妈妈的两肋上弹钢琴,粗糙的手指一根根灵活的在她的肋骨上弹动,“可惜你选择了法庭相见,我不得不用另一种方式和你相聚。”高安边走边说,手指灵动的移动,他一下又一下的搜捏着妈妈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奇痒也随之蔓延,“不过这样也好,你把讨厌的老头送走,我就可以尽情的使用他的力量了。”高安按耐不住的狂笑起来“我会派人日夜不行的搔你的痒,折磨你!拷问你!你美丽的身体一刻也不会得到安宁!”随着情绪的波动高安手上的力度也重了几分,妈妈呜咽的呻吟声也忽的大了些,浑身突然的紧绷着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过了片刻高安渐渐冷静下来了,手指也随之触摸到了妈妈大腿根的位置,他随意的揉捏着,而妈妈则愈发无力的呻吟着,尽管发出的都是低沉的唔唔声。“放心吧,你不会孤独的,曾经我并不是很了解你,但现在我或许比你都了解你自己。”高安温柔的俯下身子,用嘴一路亲吻着妈妈的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足尖;最后,他的嘴唇和手指一同贴上了最敏感的脚心“我会把跟你最最亲密的人请来陪你的,在那之前你就自己在这好好的改悔吧。”高安深情的吻了吻妈妈的脚心,手指随意挠了几下又勾的妈妈唔唔几声。

  “好啦,我还有别的事做,你先自己在这玩吧。”说完,高安离开了房间,两个身着粉色护理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先取下了妈妈的眼罩,耳塞,口球和塞在嘴里的丝袜。随后另一人拿来两根羽毛,一人从妈妈的朱唇开始,一人从妈妈的脚心开始用羽毛仔仔细细的挠她的痒痒。负责朱唇的女人用羽毛轻轻的环绕着妈妈的唇边,一下一下轻柔又坚定传递温柔又特殊的痒意;负责脚心的女人花样则更多些,羽毛由脚跟启程到一根脚趾头为止,再由脚趾头回到足底,如此在五根脚趾重复,而羽毛每次经过脚心时都会刻意多搔挠几下。妈妈觉得自己简直快痒死过去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真切又强烈的奇痒,这样的痒如同电流一般流淌在妈妈的身体里,她大大的张着嘴,连绵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她甚是很难发出一段完整的笑声,只能拼命大张着嘴无声的笑着。过了一段时间,负责朱唇的女人放下了羽毛,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氧气面罩给妈妈戴好再将气管插进她的鼻子里,气管会为妈妈提供必须的氧气防止她缺氧窒息,同时还有一定剂量的安非他命,确保妈妈始终能头脑清醒的接受折磨。

  头被挡住之后,那根羽毛就攀上了妈妈的玉峰,在两座峰顶来回的旋转跳舞,不时旋转着环绕着下山,在围绕着两座雪白的边缘轻轻的刺激;另一边,女人脱掉了妈妈的丝袜,脚底的羽毛已经侵占到妈妈的脚趾缝中,像锯子般的清理着每一个脚趾缝。

  妈妈此时已经快痒的疯过去了,可安非他命强大的作用又让她不得不异常清醒的接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这两个女人十分了解如何能让妈妈更加的痛苦,怎样的折磨能更加的让她觉得痒。两人娴熟的折磨着妈妈的身体,从最敏感的脚,到腿,膝弯,大腿根,小腹,腰肢再到玉峰,每一寸的肌肤都接受了精准的折磨,每一次的搔痒揉捏都恰到好处,不会让妈妈感受到痛楚,只有按耐不住的痒。此时妈妈已经放弃了所有道歉求饶的想法,接受了这无尽搔痒的命运,她现在只渴望两人挠累了的时候能让她短暂的休息一会得到片刻喘息。

  只可惜妈妈想到了前半段却没料到后半段。

  过了很久两人的确挠累了,可她们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来个两个男人接替她们,于是妈妈在稍微适应了一点点两个女人的痒刑之后又不得不开始享受两个男人的折磨。男人的折磨不像女人那样精密又细致,他们更喜欢粗暴有效的方式——只折磨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于是一个男人拿来了一把电动牙刷,开始无规律的搔挠妈妈的脚底和脚趾缝,另一个男人则拿着一根按摩棒,用力的抵在妈妈的阴户,不时的上下移动着。最令人无法忍耐的快感和痒意在女子的最私密处酝酿发酵,可这并不能让妈妈稍微轻松一点,男人总是粗中有细的,拷问妈妈私密处的男人总是在妈妈即将得到释放的时候轻轻的抬起按摩棒,当妈妈稍稍缓解一些后又用力的抵住,就这样迫使妈妈在高潮的边缘循环往复,欲火中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负责折磨妈妈的小组一批批的轮换,每一批人都有不同的风格,有的精致有的粗鲁,有些会让妈妈放声大笑有的甚是笑不出声;有些人将妈妈勾引的欲火中烧,下体一片泛滥却不能释放丝毫;有的人则强迫妈妈停不下的释放着,一次又一次……

  就这样在风格不同却都痛苦无比的折磨中,仿佛已经过了一天这么久,妈妈已经笑的脸颊酸痛,小腹几乎已经痉挛的时候,几乎连安非他命都无法再使妈妈清醒的时候,她终于被允许休息。

  两个壮汉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架下台子——当然腿已经软的如同无骨的妈妈自然是站不住的,两个人架着妈妈离开了房间,走过漫长而冰冷的走廊进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被架在一个中空的钢架上,钢架约莫1.2m,刚好足以让她平躺着让人方便的清洗身体。妈妈再次被锁住手脚,随后两个人拿着喷头帮妈妈清洗身体,足压的喷头冲到身上就是一个小坑,两人一人一个喷头,一个人冲洗妈妈的腋窝,另一个人在妈妈的嫩脚心边打肥皂边冲洗着,平时最喜欢洗澡的妈妈如今却觉得这样的洗澡如同地狱。

  洗漱过后妈妈被人喂着吃了一大碗营养丰富的饭菜,再次清洗过口腔之后妈妈被送回了关押她的房间。

  妈妈被送上一张柔软的大床,四肢尽力的向床的四角舒展着,然后被皮拷固定住,美艳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着,随后一个插着数根羊毫毛笔的轮机被放在妈妈两腿中间,随后他们启动了机器离开房间还关上了灯。漆黑的房间里只有轮机吱呀旋转的声音和毛笔划过私密处的声音,妈妈一遍婉转的娇啼,一遍嘻嘻的笑着,机器整晚的开着,直到第二天早上妈妈已经不知道溃堤了几次,当6个小时后拷问小组来将妈妈带去接受新一天的折磨时她仍没能真正的睡着片刻。

  但她只能忍受着下体火辣辣的刺痛和痒意,被人架着走过满长的冰凉走廊去到一间新的刑房开始新的一天,而这样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监控室里。

  高安欣赏着妈妈不停娇笑的样子,手中翻看着平板,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北京的CA815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22号登机口登机。”

  旅客来来往往的穿梭在机场中,有些人悠闲,有些人焦急,有一个短发女人就属于焦急的这一批人,但她焦急的原因却与所有人都不同——我的小姨。她在两周前和妈妈约定好了她这次飞到我们所在城市的三川国际机场后就开始休年假,然后她们一起出去旅游,但从一周前开始,小姨忽然联系不到妈妈了。

  在机场的员工卫生间内,小姨一遍又一遍的给妈妈打着电话,她已经打了数十个电话了,但无一例外的无人接听。

  “嘟…嘟…嘟…喂…喂…”忽然,妈妈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小姨悬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姐你在干嘛啊,终于接电话啦。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呢,我已经到啦,你不来接我吗?”

  “我…嘻嘻,我,我在外面支教,可能没空,你自己来吧,和和在家的。”

  “哦…你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啊,那你在哪啊,我去找你吧。”

  “你别!嗯啊嘻嘻…好,好…我在高家村…你去问问和和就知道了…”

  “啊…?好,姐你怎么了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没,没事,这地方虫子太多了…你快去家里吧,我要去上课了,再,嘻嘻再见。”

  “嘟嘟嘟…”妈妈突兀的挂掉了电话,小姨原地思索了许久,总觉得妈妈今天很奇怪,奇怪的笑声,奇怪的变化,还有有些虚弱的声音,但是一切的回答又这么挑不出问题。“算了,我先去家里。”小姨也没有再过多的思索,离开了机场。

  和妈妈同岁的小姨现在是一名飞机乘务长,是妈妈同父同母的妹妹。工作时总是优雅端庄的,而当她离开工作岗位后则更愿意随性一点。小姨换好了衣服,把工作装装进行李箱,叫了辆车来到了我家。

  “小姨好。”我有些惊讶的将上门的小姨迎进家里,“哎呀这么久不见,和和又高了些呢。”小姨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虽然小姨和妈妈一样比我大了许多,但归于小姨良好的日常习惯,她的身材与脸庞仍同少女一般,体型匀称,皮肤光亮而细腻。

  “小姨你怎么来啦?你不是说不来了吗?”我有些不解的问到,“没有呀,我都跟你妈妈约好了呢,谁跟你说我不来的?”小姨坐在沙发上放松的插起一块水果塞进嘴里,“对啊…就是我妈妈跟我说你不来了的。”

  “啪!”小姨忽然松开了叉子,震惊的看着我,“你…你说什么?姐姐怎么跟你说的?”我思索了一下说到“我妈妈说她现在支教特别忙,然后村里也没有信号,她只能偶尔给我发段视频之类的联系联系,平时手机根本就打不通。”我将妈妈发给我的几个视频都发给了小姨。

  在最新的一个视频中,也就是5天前的视频里妈妈站在一间有些独立的农家小院里,穿着一件大衣,紧扣着扣子,右手揣在兜里,左手拿着手机,大衣很长已经盖过了妈妈的膝盖到了小腿肚的位置,脚上穿着一双雪地靴。

  “和和,你…你最近好吗,妈妈在这挺好的,嗯啊…就是有点累,不过妈妈觉得还挺开心的,孩子们都很听话很懂事,然后昨天教育局跟妈妈说希望妈妈多呆一段时间,所以今年过年之前妈妈可能不回家了,然后啊啊…后面视频啊…也可能少发一点给你,好啦…你好好学习…嗯啊嘻嘻…,还有你告诉你小姨让她别来啦,嗯嗯嘻嘻…妈妈,妈妈回去啦。”

  这就是妈妈在视频里说的所有的话,一开始的视频妈妈还会说很多,但后来的视频越来越短,而且妈妈每次在视频里脸都会越来越红,以及如同站不住一般不停的腿软,最让人不解的是所有的视频里妈妈都穿着很长的大衣,同时一直都只有一只手在外面,另一只手始终揣在兜里。

  “姐姐她…怎么看起来有些奇怪啊?”小姨蹙着眉头,将为数不多的几个视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忽然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随后有翻看了好几次其他的视频,然后放下手机轻声的对我说“和和啊,你妈妈去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之类的呀?”“没有啊。”“啊…好的,小姨要去找一找你妈妈,小姨觉得你妈妈可能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并不是很了解小姨看到了什么,但也没有多想,于是就和小姨道了别。

  小姨离开我家时已经下午3点了,她急匆匆的叫了辆车,连行李都没放下就踏上了前往高家村的路。小姨拿出手机看着她和妈妈的合照,心里暗暗的想着刚刚的视频…

  刚刚的视频里除了妈妈的身体形态都很奇怪,而且每次看着都很虚弱之外,最让小姨怀疑的一点其实是妈妈的靴子,更准确的说是妈妈的袜子——她从来也不穿棉袜的,这是只有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姐妹二人之间才知道的秘密,妈妈很不喜欢棉袜的包裹感,总会觉得不喜欢,所以不论什么时候妈妈只会穿着丝袜或者赤裸着纤足。但在视频里,妈妈却始终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而且在秋天这个并不是特别冷的季节每一次都穿着雪地靴拍视频,这太奇怪了。

  “姐姐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小姨终于到了高家村的入口。为了方便行动,小姨已经换上了便装。干练的全套黑色小西装和白色吊带背心衬得小姨如同职场精英一般,脚踩着尖头的矮跟高跟鞋——其实这双鞋也不适合行动,只是小姨并没有运动鞋可以穿。

  小姨拖着行李箱,先去了附近一个小镇上的旅店开了个房间将行李箱放下,随后返回了那条山路,开始了漫长的翻山之路……

  当小姨微微能看见群山中微微亮起的灯光时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小姨终于松了口气,蹲在一旁揉了揉酸痛的小腿。忽然小姨看见了距离自己不远的一处亮光里似乎有些异样,窗户里透出的光亮中能看到好多人影晃动,其中一个略显婉约的身影也跌跌撞撞的夹在中间。来自女人的直觉让小姨觉得那里或许就能找到妈妈,所以小姨顾不上双腿的酸痛就悄悄的前往那处光亮。

  小姨偷偷摸到了这间房子后面,透过窗户,她的美眸满是震惊的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姐姐。

  房间里自己的姐姐含着一枚口球,带着项圈,从天花板上垂下一条细铁链拴住项圈迫使妈妈只能微微的踮脚站着,几个男人正为妈妈脱去那件遮住身体的大衣,大衣下是妈妈缠满了绳子的白皙身体,她的右手被反绑在身后,右臂根部的位置是一根固定好的假肢,此时正有人为妈妈卸下,女子的私密处也有一根打着绳结的绳子穿过,里面延伸出几条粉红色的线和遥控器,遥控器就插在横于妈妈腰间的绳子里。妈妈的雪地靴也正在被脱掉,几个人先从雪地靴里拿出几个遥控器,然后拿出妈妈的裹着白棉袜的脚丫,雪白的脚底整整齐齐的用胶带粘了一排跳蛋,从脚趾到脚跟没留下一点空隙。

  两个男人慢慢的取下妈妈足底和花园里的跳蛋,随着跳蛋都取下了妈妈不停的呜咽呻吟声终于停了下来,身子如释重负般的软了下来。随后他们又脱掉了妈妈的袜子然后取下口球用袜子填满妈妈的口腔,然后在给她戴好口球,眼罩和耳塞,接着他们松开了项圈上的铁链,将妈妈装进地上打开的一个大行李箱里。而在这全程妈妈除了被折磨的被迫出声之外没有一丝的挣扎和反抗,看得出这样的流程她已经经受过许多次了。

  “把她送上车。”一个男人平淡的说着,随手将地上散落的跳蛋,铁链之类的收拾好,招呼人出门。“他们要走了…”小姨忍住心中的痛苦和悲愤,轻轻的起身想要跟上他们。“姐姐…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小姨轻轻的说道——可她却没有想到她马上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唔唔!”一旁的草丛里忽然窜出几个人将小姨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人用浸满了乙醚的毛巾捂住小姨的口鼻。小姨五体投地的被牢牢摁住,直到纤瘦的身体传出的挣扎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小姨慢慢的从黑暗中醒来,“唔唔…”她疲惫的抬起眼皮,头顶昏暗的橘光晃悠悠的亮着,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被捆在一根柱子上。西装外套被脱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双手被举过头顶固定好,高跟鞋和船袜都被脱掉,赤裸着一双纤足踮着脚站着,秀气的大脚趾被捆在一起,十根修长的脚趾因为有些冷而微微的搓动着,精致的双唇被厚厚的几层胶带封住。

  “哎呀呀,真是姐妹情深呢,居然能找到这里?”高安轻轻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提着大行李箱的男人,“让这样一位优雅端庄的空姐被捆在这样的粗陋屋子里真是太失礼了,不过你的座驾马上就到了,请在稍等片刻吧。”男人给高安搬来一把椅子,高安坐在小姨前弯着腰轻轻抚摸着小姨的脚丫,从脚背摸到脚心“啧啧不愧是姐妹呢,就连脚丫摸着摸着的手感都是一样的舒服。”“唔唔…”小姨似乎没料到他会摸自己的脚,脚底忽然传来的痒意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在车来之前就简单的玩一玩你的脚心吧,等送你去到你的新家在跟你好好的玩一玩~”高安悠然的手指搔挠着小姨白嫩的脚心,同时一旁的男人也没有闲着,小姨裸露的白皙腋窝成了他的战场,男人粗糙的手指在腋窝里灵活的抓挠着,也不在意小姨剧烈挣扎而飞扬起的短发甩到身上,细腻光滑的腋窝和脚心让两个人欲罢不能。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明亮的车灯已经照进了这间粗陋的屋子,两人也停下了手,小姨则不想这两人这般轻松,她低垂着头,秀发遮挡住疲惫的脸庞,美眸紧紧的闭着,她不敢想象如此怕痒的自己落入这群魔鬼的手中会有怎样的下场…

  门外进来几个人将小姨放下来装进大行李箱里,然后搬上门外的面包车,再度驶上妈妈熟悉的那条路…
  一片漆黑中,几个人影在仓库中窸窸窣窣的移动着,人影由高渐低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

  冰冷的过道里,小姨赤裸着纤足被人牵着锁在项圈上的链子向前走,此时的小姨被眼罩遮着眼睛,耳朵里塞着耳塞,也只能漫无目的的跟着走。当小姨的嫩足已经走的冰凉的时候她终于到达了目的房间。

  小姨被带进一间明亮的房间,房间中一个赤裸着身子戴着口球的女人正在被人挠脚心,这个女人自然是妈妈。妈妈此时坐在三层木板里,她的头在第一层木板的中间锁着,双手锁在头部稍微向上一点的位置左右锁好,诱人的纤足锁在与头部平行稍远些的距离,就在手的正下面乖乖放着。第二层木板锁住了妈妈的腰肢和膝弯出,最后一层木板也是托着妈妈的屁股。

  妈妈的手指和脚趾都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用皮拷一根根的做在木板上,一个男人盘腿坐在妈妈面前用毛笔蘸着精油为妈妈保养脚心,或许是想让妈妈看看姐妹重逢的“感人画面”今天难得的没有给妈妈戴上眼罩。

  “哎呀呀来了呢,律师小姐,你可爱的妹妹我为你请来咯,你们可以在一起被我们挠脚心咯,开心吗?”高安率先走进房间,开心的笑着,身后的人将小姨抬到妈妈对面的一座悬空的长方形笼子里。这座笼子与普通笼子不同的是他的铁栏呈横排排列而不是竖排,小姨被放进去坐着。他们将一根铁棍和小姨的项圈拷在一起随后吧铁棍固定在笼子上,接着他们把小姨的腿分开,脚踝分别用绳子绑缚在笼子的左右两侧。

  “哎哎,你们把她的眼罩拿下来吧,姐妹重逢多感人的场面啊。”高安开心的拍着手,一个男人取下眼罩,小姨睁开红肿的双眼,落入眼中的是自己最熟悉的姐姐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拘着挠脚心,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妈妈的眼中尽是疲惫和痛苦,嘴中不停唔唔叫着。“哎呀呀你们都哭啦,这可不行,看来要让你们开心一点呢。”高安邪恶的笑着说道“你们帮空姐小姐清理清理脚底吧,你看看都多脏了,然后再给律师小姐再挠挠脚心,这天天给她保养着让我看看到底有用没有。”

  一个男人拿来一个洗牙器为小姨清洗脚底,有力的大手攥着小姨的纤足,洗牙器细细的水流有力的冲击着她的足底,水到哪里哪里就被冲出一个小小的肉坑,男人仔仔细细的清洗着每一寸嫩肉,这可惹得小姨痒不欲生了。高安此时加入了妈妈前的位置,手中拿着一根牙签,而男人则将工具更换成了一把毛刷,相比于初来乍到的空乘小姐的嫩足,更加熟悉的律师小姐的纤足似乎更合高安的味口,尽管是姐妹二人但仍有不同之处,小姨由于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进行站立,脚骨相对有些外突,而妈妈的脚型则更匀称些。

  高安指挥男人用力的刷妈妈的右脚,自己用牙签做笔以脚底为纸,顺着脚底纹路一道道的探索,尽管妈妈已是各种痒刑的常客,但她身上各处的嫩肉每每与各式各样的刑具接触时仍会尽职尽责的将难以忍受的奇痒传递给大脑,再由那张小嘴发出悦耳的笑声和呻吟声。右脚脚底是如火一般蔓延的痒意,强烈的刺激汹涌的冲进大脑里;左脚脚底则是如流水般丝丝流淌着的痒,并不是很强烈,却能持续不断的带来酥痒的感觉,令她心烦意乱。两种不同的痒意同时传来,尽管妈妈已经“身经百战”仍瞬间沦陷在这样的折磨中。
家庭tk录——囚狱生活
 高安对于初来乍到的小姨并没有急着做什么,简单的为她清理完身子后脱去原先的衣物换上拘束衣就关进了囚狱里。

  关押小姨的囚狱和妈妈正好相对着,是两间特质的钢化玻璃房,妈妈的房间里放着一张特制的床——一个一人高的大鱼缸,鱼缸中间有个呈“个”字形的铁笼子,妈妈晚上就被关在这里面休息。由于妈妈每天都被长时间的挠痒折磨,为了保证妈妈的皮肤始终足够水嫩敏感以达到最好的搔痒效果,每天都会让妈妈泡在这个鱼缸里,鱼缸里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包含各种去角质,补水和提升皮肤敏感度的营养液。为了让妈妈睡觉的时候不会太无聊还在里面放了足够多的星子鱼,它们会整晚整晚的啃食妈妈身上的死皮,作为回报妈妈则会不时的排出自己的体液来丰富水中的营养。囚禁小姨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为她设计,所以她就暂时睡在妈妈刚来时的那张床上。

  玻璃房的隔音效果不像折磨两人的刑室那么好,所以每到晚上,这两间囚牢附近就回荡着两人婉转娇啼的媚声和咯咯的笑声,惹得晚上看守他们的人浑身燥热。

  白天,两姐妹在这秘密监狱里饱受折磨,有时她们会被关在不同的房间,由挠痒小组一对一的调教她们身上所有能让她们笑个不停的地方,耳朵,脖颈,腋窝,大腿都是舞台;有时也会整天的撩拨他们的娇嫩花蕊却不允许她们有丝毫的释放;当然在这里最喜欢的还是把她们关在一起然后挠她们的嫩脚心,专业的技师将四只小脚锁成一排,用各式各样的工具招呼她们的嫩脚心,让她们娇笑连连。

  夜晚,她们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妈妈被泡在注满了营养液的鱼缸里;小姨则收获了她的定制家具——一个完美契合她体型的盒子。盒子呈木乃伊棺状,每晚小姨会赤裸着双足穿好拘束服躺进去,在盒子内靠近足底的一侧有两个专门放置脚丫的凹陷,凹陷中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气孔,这两处凹陷会自动充气保证完全贴合足底,关上盒盖后机关就会启动,气孔中就会随机的喷出强劲气流,小姨的会在完全无法动弹的环境下整晚的感受着足底毫无规律的刺激艰难入眠。

  一天又一天,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漫无尽头的搔痒与高潮让妈妈和小姨在娇笑声中迷失了头脑,密封的地下监狱里回荡着两人银铃般的笑声,她们不再反抗与求饶,面对男人们无情的折磨,她们只是机械的笑着。

  其实若不是小姨来找寻妈妈也不会生出这些麻烦,本来高安只想报复妈妈,但自从捉住小姨之后,高安忽然生出一些其他的心思。毕竟再有趣的玩具也有玩腻的一天,妈妈和小姨虽然是姐妹,但是身体却截然不同,妈妈和小姨的脚丫虽然都不大,但妈妈的脚更加修长也更加敏感,小姨的脚则是肉嘟嘟的,虽然也很敏感但是搔挠她的腋窝更能让这位空姐大笑出声,小姨的加入让这间监狱多了更多的活力。

  就在高安思考着怎么丰富自己的监狱时,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的父亲高戈已经通过运作出狱了,高家做为和平市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政府高层自然打点得当,一个小小的律师想打倒他们无疑是以卵击石,而且和平市拥有足足200万人口,一名律师,一名空姐消失更是溅不起一点水花。

  高戈出狱后并没有和高安见面,入狱这段时间给他造成了不少麻烦,由于他的失位,导致他们家一部分的生意被和平市另一势力魏家抢走,这段时间高戈忙的是焦头烂额,这些生意每年可是给他挣了不少钱,没了这些生意要打点那些达官贵人的压力就更大了。

  就在这样些内忧外患的时候,高安的一个提议让高戈忽然得了柳暗花明之喜。“你说要我们做人口生意?你有路子?”高戈叼着雪茄,有些不太相信这个小儿子能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呵呵,爸不如你先看看这个。”高安坐在高戈对面,身边摆着两个箱子,说着话高安打开了身边的第一个箱子。

  箱子约莫半人高,黑色皮革表面包裹着金属的内里。箱子是从侧面打开的,门分左右,一双女人的白嫩脚丫和一只丰满的屁股从一块铁板中露出,十根纤细的脚趾被皮革拷在铁板上,微微红润的脚底显得十分诱人。几根细长的机械臂从铁板周围伸出,机械臂顶端是修长的羽毛,几根机械臂无规律的撩拨着她的脚丫和屁股缝,羽毛不停划过女人的脚底和微微颤抖的屁股,被挠到红润的身体无声的哭诉着它主人的痛苦,“这是?”高戈自然是不缺女人,但被拘束成这样只能看见脚丫和屁股女人还是勾起了她的兴趣。“这个嘛,就是害你入狱的罪魁祸首。那个性感的律师,她的脚丫明显不如她的嘴巴硬呢,敏感的很。”高安摸了摸顺滑的脚底,又打开另一个箱子。这个箱子里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上下有两层铁板,上层铁板锁在女人的大臂处,下层则是锁在她的大腿中段的位置,白洁的腋窝和赤裸的下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同样也有几根机械臂在服侍她,不过机械臂的顶端却是飞速旋转的毛刷,毛刷抵在女人光洁的腋窝里和纤细的腰肢上,惹得女人左扭右扭,但也不过是徒劳。“至于她嘛,是个多事又怕痒的空姐,也是律师小姐的妹妹,姐妹两个都是致命的怕痒呢。”高安介绍着自己的猎物,高戈的表情渐渐精彩起来,“国外的一些大人物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这两年东亚的女人格外受欢迎,行!就听你的。”高戈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两人,随后一手挠着妈妈的脚心,一手搔着小姨的腋窝,思考着自己即将重新辉煌的事业。

  “唔唔唔…”听着两人美妙的呜咽声,高戈享受的闭上眼睛,他已经看到了大把的女人变成钞票向他走来。
家庭tk录——大幕渐起
 人口贩卖这个生意说起来简单,却是不简单,要有合适的货源,稳定可靠的上层关系,熟练的调教师,顺畅的货运和阔绰的买家,这些要素对于一个稳定可持续的生意来说缺一不可,需要高安解决的只有货源和调教这两条,虽说已经很简单了,但仅仅货源一点就让高安焦头烂额了。

  监狱的一间透明玻璃囚室里,妈妈和小姨坐在刑椅上,呈L型被拘束住,双手举过头顶,手臂被完全伸直固定,甚至手指也呈完全打开的样子被锁住,双腿也伸到最直紧绷着固定好,小巧的脚丫顺着腿的方向绷直用铁板压住,铁板上有一排竖起的铁环,她们的脚趾就用绳子向后拉紧拴在铁环上,两人戴着眼罩,头也被额带固定着,耳朵里塞着的耳机持续播放着对方的笑声。几名调教师坐在两人身边,他们用刷子拷问着她们的脚底,用毛笔玩弄她们的肚脐,用手胳肢她们的腰肢,用羽毛搔挠她们的腋窝,时不时还会轻扫她们的鼻孔,惹得两人既想打喷嚏却又因为持续的大笑而无法如愿,每隔2个小时就会休息5分钟,一旁的护理人员会给妈妈和小姨喂些提高身体机能补充能量的饮料,同时再给她们的身体涂上一些润滑液,然后继续呵她们的痒痒。再过几周就是高家第一次交货的时候了,妈妈和小姨做为第一批售卖的痒奴自然要保持全身的高敏感性,高安制定了严格的搔痒调教计划保证两人的身体始终活跃,在前不久的视频见面中来自中东的买家对妈妈和小姨非常满意,开出了高安意想不到的高价,让他惊喜万分,但现在她也在为两人售出之后后继无人的困境而愁闷。“滴滴滴!”一通电话打来,高安看了一眼忽然得到了灵感一般,惊喜的大笑起来。

  片片的雪花飘落,已经入冬了,妈妈和小姨都没了消息,即使报警也是杳无音讯,我买了两份快餐回家,由于小姨的失踪,小姨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来到我家和我一同找寻她们俩。走到楼下,一名身穿警服的高挑女子在楼梯口四处张望,女子留着干练的齐肩短发,顾盼生辉自带英气,忽的她看到了我,我也认出了她,“姑姑!”我几乎泪流满面,这么长的时间里爸爸在国外回不来,妈妈和小姨又相继失踪,我脆弱的心已经再难为继,姑姑的出现无疑给了我重要的心里支撑。

  “姑姑,你怎么来了。”我飞奔过去,来不及喘口气就急着问到,“别怕别怕,是你爸爸让我来的,你爸爸放心不下你们,刚好我休假了,所以就过来了。”姑姑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走吧,咱们先回家,回家再说,我这刚休假衣服还没换呢。”姑姑牵着我转身上楼,进楼道前她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忽的回头看了看,雪落下的小区平静而安详,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几辆出租车还在招徕客人,姑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多虑了,转身上楼,但她不久后,就会为自己今天的不够警觉而深深的后悔以及痛苦万分。

  回到家里,姑姑又安抚了表妹,同时告诉我们退伍回家的表姐过两天也会来到这里负责照顾我们,而她将暗中联系力量找寻妈妈和小姨,她告诉我们现在不能声张,因为对方一定有政府方面的力量,所以暂时只能靠自己。

  安抚好我们以后,姑姑换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修身的夹克和紧身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靴子,显得干净利落。“乖啊,表姐过两天就来了,姑姑先想办法去找找你们的妈妈,过两天会回来联系你们的。”说完姑姑跟我们招了招手,转身离去,此时我并不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看见姑姑了。

  楼下不远处的一间三层小楼里,两个黑衣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离开我家的姑姑,“0101,我是17,三号已经离开往和平西路去,预计目标是桃源村,完毕。”“收到。”电波息静,几辆小车从四面八方跟上了姑姑的车。

  当天晚上,姑姑来到妈妈支教的村子,她并没有急着去找妈妈她们,而是先将车藏好,伪装成旅客入住了村子唯一的旅馆。凌晨十二点,姑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和妈妈小姨的关系很好,三人如同姐妹一般,此时两人都不知所踪让她十分担心,“不知道她们俩怎么样了…”

  随着云层遮挡住月色,旅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个黑衣人悄悄摸到姑姑的房间门口,“三二一!”一个黑衣人悄悄打开房门扔进一枚催眠手雷,浓郁的催眠气体弥散开来,几人稍等了一会戴着防毒面具钻进房间里。

  “快抓住她!”冲进房间后黑衣人直奔姑姑的床铺,冲在前面的两人直接扑到姑姑床上,不料却扑了个空,“人呢?”首领模样的人急切的问着,“给我找,楼下也都有咱们的人围着,他跑不了!”不大的房间里几个人几乎翻了个底朝天,但就是不见姑姑的踪影,“哎?邪了门了…先走!”见始终找不到姑姑,黑衣人也只能无奈的撤退,随着几辆黑衣人的车离开,旅馆楼顶,姑姑不知何时摸了上去,她看着车子驶离的方向,默默的下楼,随后驱车远远的跟上他们。
家庭tk录——相继入局

 姑姑走后的第二天,我和表妹如约迎来了表姐,表姐刚刚退伍,两年的军旅生活让她多了些不同的飒爽英姿,如姑姑一般齐肩短发更彰显了她的青春活力,由于表姐是大学生入伍,所以并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训练,皮肤还保持着少女的白皙与细腻。

  “安啦安啦,肯定没事的,这几天我妈说可能会有点危险,刚好也放假了就在家好好呆着吧,出去买菜什么的就我来吧。”表姐抱着表妹,安抚着我俩,表姐和姑姑一样都是有些可爱的鹅蛋脸,所以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但眉眼间飞扬的却是坚定的自信,看到表姐这样,我也就渐渐安下心来,等着姑姑的好消息。

  不远处的三层小楼里,始终用窗帘遮挡的沉沉黑暗中,似乎有人笑了笑。

  “01,4号已到位,完毕。”

  “收到,听通知实施计划,完毕。”

  “收到,完毕。”

  桃源村里,姑姑跟随着黑衣人的车来到了一座小山,黑衣人下车后左右看看,不知按了什么开关,一块石头居然缓缓移开了,“怪不得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座小山里面啊,不过我现在肯定进不去了…还是先回去想想办法吧。”姑姑暗自思衬了一下,决定先和我们会合再做决定,于是便悄悄离开了这里。

  回到我家楼下,已是当天深夜,姑姑顾不得一路风尘便急匆匆的上楼,但她敲门敲了半晌却也没人开门,姑姑心想我们是不是睡了,于是向物业要了钥匙开了门,门内的光景是姑姑从未想到过的。

  家里空无一人,屋内已是一团狼藉,门口鞋柜里的鞋撒了一地,客厅的地上到处是破碎的被子和掉落的家具,沙发和茶几上有几根绳子和一双湿漉漉的白色棉袜,走进卧室里,床上也有几根绳子,床边还摆着一张椅子,另一间卧室也是差不多的光景,不过少了把椅子,书房里,电脑屏幕莹莹的闪着光,姑姑颤抖着点开屏幕,电脑封面是被两个黑衣人按在地上捆绑身体的表姐,表姐身后是被提着领口揪起来胡乱挣扎着的我和表妹,桌面的文件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个视频,姑姑愣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足勇气点开了视频。

  “你好啊警官小姐,我很遗憾我们错过了那天晚上见面的机会,所以为了见到你,我只能先请你的女儿来做客了。”屏幕里,高安笑吟吟的站在我家客厅里,他背后的沙发上。是被捆成肉条的表姐和表妹,两人相互依偎着,一大一小两对脚丫搭在茶几上被绳子绑着,白嫩的脚底泛着些红润,两人嘴都被些东西被堵上,头发胡乱披散着紧闭着双眼,好像受了很大折磨一样。高安转过身去轻轻摸了摸表妹的脚,她便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缩回脚又被绳子拉回来,他又摸了摸表姐的脚,表姐也急的唔唔叫了起来,脚丫像小鱼儿左扭右扭的,“警官小姐,如果你想见到她们的话,这周六晚上,海边码头2号库不见不散,只允许你自己来哦。”高安把玩着两人的脚丫,头也不回的说着,随后视频结束。

  姑姑呆呆的靠着椅子,他没想到高安居然直接放弃了追捕她,而是先来抓了我们,今晚若是去仓库必定是自投罗网,可是不去的话她现在肯定也在高安的监视中,任何寻求外援的动作都会被认为是挑衅,她不希望女儿受到任何伤害,姑姑沉思了许久,想了许多办法,最后下了决心般的起身,靠近傍晚时分,姑姑终于出门了,离开家前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晚上9点,姑姑如约来到码头仓库,诺大的仓库仿佛空无一人,走到深处,隐约可闻的少女的笑声回荡着,姑姑不由得攥紧拳头,再拐过弯,在层层的集装箱的遮挡中藏着一片空地,空地里倒吊着一名少女,少女被白色的绷带裹成木乃伊似的,从上胸到脚踝都被遮挡住了,只有赤裸的纤足被人攥在手里,一枚小小的跳蛋正迫使少女不停发笑。一旁则是幕后黑手高安,他踩在一个小凳子上——这样才与吊起来的表姐一般高,高安手握跳蛋,随心所欲的折磨着面前少女的纤足。由于大脑的过度供血和由于长时间发笑导致的缺氧让表姐的脸蛋憋的通红,但玩弄她的男孩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是不停的催促手下给她吸氧。

  “给我住手!”姑姑看到这一幕气的几乎失去了理智,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被人这样折磨,她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救下女儿,“哎呀呀,你来啦宝贝警官小姐,你和你女儿都是一样的暴躁呢,不过她现在已经听话多了,我想问你个问题呀。”高安把跳蛋放在表姐的脚底,跳下一旁的小凳子,一旁的手下忙不迭的接住跳蛋,用胶带黏在表姐脚底。“你个混蛋!快放了我女儿!你想干什么!”姑姑睚眦欲裂的怒吼着,身体微微的颤抖,“我想问问你,你的脚是不是和你女儿一样怕痒啊?你女儿上午在你们家里挠她脚心都尿了不知道几回呢,真想看看你会怎么样。”高安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摇了摇头。

  “抓住她。”

  随着高安一声令下,四面八方冲出数十个黑衣人,姑姑做为专业警察,以一敌多自然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不远处还有好几个手持气枪的狙击手,虽然子弹打到身上不会受伤,但是每打中一下都让姑姑感到剧烈的疼痛,而且双拳难敌四手,一段时间的纠缠之后姑姑还是被按倒在地。

   “警官小姐,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脚脚了吗?”高安蹲在姑姑面前,轻轻的捏着她的脸,“混蛋!你放开我你个变态!啊唔唔唔…”高安对这样无意义的话不感兴趣,于是干脆利落的用表姐的袜子塞住了姑姑的嘴,他走向姑姑的脚,手下已经贴心的剥去了姑姑的鞋袜,不大的玉足还腾着丝丝热气,光洁的脚底泛着些红润显得好不可爱,“很不错呀,跟你女儿的有的一拼哦~这下回去的路上就不无聊啦,把她处理好,咱们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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