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出轨的妈妈

文章 · 02-26 · 93 人浏览

“铃铃铃……”铃响了,我放下笔,随大家一起起立,心情轻松地等着监考老师收卷。铃声不仅意味着初一下半学期期末考试的结束,也意味着漫长的暑假即将开始,所以无论考成什么样,这都是令人心情愉悦的铃声。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这个暑假会发生什么,或许就不会这么愉悦了。
一进家门我就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安静,令人[X_X]的安静!姐姐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客厅里像是遭了贼一样乱七八糟,爸妈的卧室门紧闭,隔音很好的门里隐约传出争吵声。
其实对于这种事我早就司空见惯了,近几年爸妈关系一直不好,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我和姐姐都适应了这种家庭氛围——尤其是姐姐,初三的她已经算是个大姑娘,身体开始发育,思维也成熟的多,对我这个小两岁的弟弟更是关怀备至,相比于妈妈,我有心事更愿意和这个漂亮的姐姐倾诉。
“姐,你咋了?”我走过去坐在姐姐旁边,同时用眼神示意卧室的方向,做出疑问的神情。
姐姐点了点头,两行眼泪又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乖巧地挽住了姐姐的胳膊,帮她擦去泪水,姐姐一把抱住了我,压低了声音呜咽了起来。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我爸妈之间的事,我和姐姐都明确的知道,妈妈的错更多一些。妈妈今年三十五岁,可是她非常漂亮,身材完美,又会保养,谁见了都以为这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大家都说爸爸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年轻漂亮的妻子,可是他们不知道,年轻和漂亮,也正是我们家的噩梦。
妈妈20岁就嫁给了爸爸,当时的她家庭贫困,但青春貌美,从结婚照上看,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她是某个女明星!也正因如此,妈妈的追求者众多,最终还是姥爷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爸爸——从家庭条件、人品、性格等诸多因素考虑,最能保障她女儿幸福的伴侣。
爸爸没有辜负姥爷一家人的期望,不但自己事业有成,从结婚到现在15年了,更是简直是把妈妈宠上了天,对妈妈的娘家也是诸多照顾,可以说爸爸是一肩担负了两个家庭的生活!这也导致了妈妈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还是小孩脾气,从来不做家务,不哄孩子,工作也是非常清闲优渥,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哄自己开心,做美容,健身,保养,和姐妹逛街……
毫不夸张的说,我家里的地位如果要排个名次,就是妈妈>姐姐>我>爸爸。
其实这次的争吵也不是毫无预兆的。几个月前我就听到了街坊的闲言碎语,说妈妈在健身房和一个教练好上了。如果换成是别人,听见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说,一定暴跳如雷,最起码会冲上去理论,可我没有。虽然我不相信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对她的脾气和习性,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她的本性是善良忠贞的,也非常爱我和姐姐,但由于实在没有吃过社会的苦,阅历太浅,有时候就连我这个初中生都觉得她单纯的像个小孩子。对于今天的争吵,我隐约觉得与邻居们的闲言碎语有关。
“姐,这次是因为什么?”我问姐姐,可是她显得非常彷徨犹豫,几次欲言又止。
“是那个健身教练的事吗?我都听说了。”我面色平静地说出了猜测。姐姐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些许震惊,随即闭上了眼,默默点头,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我虽然看似平静,但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我好害怕,好惶恐,自己的家就要散了吗?亲爱的爸爸妈妈就此要变成陌生人了吗?我和姐姐会不会就此分开,一个跟爸爸,一个跟妈妈?这每一条都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我恨妈妈,恨他这样不负责任。这样轻易被别人哄骗。我恨爸爸,恨他这样娇纵妈妈,用十几年的时间把她变成了一个单纯任性的小女孩。我恨那个健身教练,恨他随意破坏别人家庭。
我恨……
突然,卧室的门被用力拉开,妈妈提着一个皮箱走了出来,她愧疚地看了我和姐姐一眼,便向着大门口走去。爸爸追上来拉住了皮箱,我和姐姐也冲过去抱住了她,终于,妈妈流泪了,摸着我和姐姐的脸,颤抖地对我们说:“孩子们,对不起了,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但只要稳定下来,妈妈就会来看你们,也会接你们走。”
我和姐姐也哭成了泪人,尤其是姐姐,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我心如刀绞,同时也心乱如麻,不知该做些什么来缓解这一切。
突然,爸爸对我使了个眼色,接着对妈妈说:“作为你的丈夫,我大概很失败,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无法让你留下,”听了这些话,妈妈难的地露出了一丝愧疚,爸爸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不强迫你,我依然爱你,或许,放手也是一种爱吧……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请你推迟一天,明天再走,小萌和小伟都放暑假了,请你最后再在家里专心致志地陪他们一天,如果你觉得不不应该在场,那我去旅店,明天的这个时候,你想走,我们绝不再阻拦。”说完,爸爸继续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不明白爸爸递来的眼色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我们一定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让妈妈走,所以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妈妈,求你再留一天吧!呜呜……我和姐姐是不是要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了?呜呜呜……”
姐姐不明所以,还是紧抱着妈妈不松手,嘴里喊着“妈妈不要走……”我立刻出言制止了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姐姐说:“姐,咱们都长大了,的确,有妈妈很幸福,可是妈妈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啊!咱们不能这样自私。今天咱们让妈妈留下,陪咱们最后一次,这就很宝贵了,明天的这个时候,咱们一定要开开心心地送妈妈走!”姐姐听了我的话,心里显然非常难受,可又改变不了什么,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把妈妈抱得更紧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也流出了眼泪,她见我和姐姐都答应她走,也不想撕破脸皮来离开这个家,默默地点头同意了,掏出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任由爸爸把皮箱重新拉进卧室,她自己则一左一右地揽住我和姐姐,坐在了沙发上。
爸爸简单整理了一下屋子,又叫姐姐一起去帮忙整理卧室,姐姐非常珍惜和妈妈最后的时光,不想去,无奈爸爸一再坚持,这才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进了卧室。
“小伟,你会不会怪妈妈啊?”妈妈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心虚地问我,我一言不发,她也就不敢在多说什么。
其实我并非无法原谅,而是大脑一直在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我已经长大了,不可能任由家里变故陡生却无所作为,只是一时想不到办法。从以往来看,妈妈是爱爸爸的,只不过清淡幸福的日子麻痹了她,令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
怎么办?或许……爸爸有办法?我又回想起了刚才爸爸地给我的眼色。无论如何,刚才的一幕对我来说都只是演戏,只是稳住妈妈的权宜之计,这一天的时间里我一定要想到办法,不让妈妈走!
不一会,卧室收拾完了,姐姐又回到了妈妈身边。我看了看姐姐。精神为之一振!刚才进去的时候,她神色黯然,红肿的眼睛上带着泪痕,可是出来以后,脸上分明带了一丝胸有成竹的自信!难道……?
“小伟,陪爸爸出去买点菜,今晚咱们吃好吃的。”爸爸边穿外套边叫我。
“好……妈妈,那你和姐姐在家等着我……”我用力握了握妈妈的手,又满怀深意地探寻着姐姐的眼睛,一希望从中看出一丝让我放心和觉得安慰的东西。
姐姐用肯定的眼神回望着我,我知道,刚才她和爸爸一定说了什么,这次出去,我也会加入他们!
出了家门,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问爸爸的打算,却被他的眼神严厉制止,还回头看了看身后并不远的家门。
就这么沉默着,我跟着爸爸走出了好远,直到在街道的转角遇到了我的舅舅。
“姐夫,事情我都知道了,给,”舅舅递过来一大塑料袋子的菜,“刚收到你的信息我就出来买了,你要的全都有,还有这个……”说着,舅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偷偷地塞进爸爸战斗鸡。
“好,谢谢了……”爸爸平静地说。
“别客气,姐夫,你们的事,我们全家都知道,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对我姐,对我们全家都没得说,我们该感激你才对。我姐那边,我和爸妈、小妹劝过了,人家不听!所以姐夫,你这次的办法我们都同意,也配合你,你放心地实施吧!作为小舅子,我始终认为我姐和你过一辈子才会真正的幸福,健身房那小子我见过了,人渣一个,我姐要是真跟了他,这辈子就毁了。”
“谢谢……”爸爸再次道谢,不同的是,这回他的眼睛湿润了。
“还有你,小伟,”舅舅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长大了,别想别的,好好配合留下你妈妈,咱们始终才是一家人。”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隐约觉得妈妈有希望留下了,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希望的火种。
告别了舅舅,我提着菜,和爸爸一起坐到了路边。
“小伟,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你妈妈要抛下咱们,和一个健身教练私奔。本来这些事不该让你和你姐知道的……”爸爸越说声音越小,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爸,我不小了,我也应该知道。咱们家以后无论好与坏,我和姐姐都还该尽一份力了,这是咱们四个人的家啊!压力不该全压在您一个人头上。”
“好…好!”爸爸明显有了更多的动力,接着说:“你妈妈要走,你会答应吗?”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爸爸欣慰地继续道:“其实这个事我早有准备,从她们有不正当关系开始,我就和你姥爷舅舅他们通过气了,他们和你一样,站在我这边,只不过没想到事情真会发展到这一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妈妈离开咱们,那个健身教练我们也调查了,就是个人渣,绝不值得托付,你妈妈要是跟他走了,这辈子就毁了!只可惜,这些话你妈妈根本就不信……”这些话我刚才隐约听舅舅说过,看来他们早有预防,连对方的底细都摸清了。
“所以,我的计划,就是控制住你妈妈不让她走,咱们再通过爱和惩罚来一步一步感化她,让她知道自己的错误,看清那小子的真面目。你姐姐已经同意了,我叫你出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小伟,你长大了,这件事你有否决权。”说完,爸爸认真地看着我,等我的答复。
“爸爸,您想挽救的不光是你的妻子,她也是我的妈妈啊!这个家也是我和姐姐的家啊!我和您一样不希望这个家散掉,所以,我完全同意您的计划,只不过这样需要跟周密的计划吧?您有计划吗?”
爸爸的眼眶湿了,没想到一个被妻子背叛的可怜男人,却受到了包括岳父母和小舅子在内的所有人的支持,他顿时觉得这段婚姻危机并没有那么可怕了,他在大家的支持下,完全可以克服!
“小伟,这件事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爸爸拍着我的肩膀,开始变得成竹在胸。
“我?”我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对!想要控制你妈妈,不让她走,就必须绑住她,除了感化教育外,还要有一定的惩罚,这是一个长时间又复杂的过程,正好你放暑假了,时间充足,而你姐姐是个女孩子,难免有时候会心软,所以她只能辅助你。希望你记住,这样做是为了你们的妈妈,为了这个家!”
在现代这个社会,想要囚禁一个人显然是违法的,哪怕是父母,子女和老公也不行。但这次又不同,在我们全家人的配合下,足以坚持一个暑假的时间不被人发现,至于这个暑假之后能不能成功,取决于我们的配合,更重要的是取决于我。
我爸爸之所以不亲自来,是因为他是整件事的一个矛盾核心点,还是回避为妙,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家还要正常运转,他也有很多事要做,包括上班赚钱。
当我们提着菜回到家中时,妈妈已经脱掉了外套,正在沙发上陪着姐姐看电视,姐姐甩掉拖鞋蜷在沙发上,整个上半身都钻进了妈妈怀里,双手还紧紧握着妈妈的手,仿佛怕她跑了似的。见我们回来,姐姐偷偷地对着我使了个眼色,露出了一丝小得意。
看来万事俱备,一张亲情与爱情织就的大网正在悄悄地笼罩着妈妈——不,这是一张渔网,正在把她从无尽的苦海中打捞出来。
爸爸去准备晚饭了,姐姐依旧和妈妈在看电视,我则悄悄进了他们的卧室,把妈妈的皮箱打开,偷偷检查了起来。这一看,惊得我一身冷汗!尽管那是疼我爱我的妈妈,我却也不由得生起气来——皮箱里是我们的户口本,家里的房产证,还有自结婚以来,妈妈所购买的所有值钱的珠宝和奢侈品,甚至还有她和爸爸的几张银行卡、工资卡。唉!我的妈妈啊,她难道不知道银行卡是可以随便挂失的吗?我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放回原位,关上皮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卧室,和姐姐一左一右坐在妈妈两边。
妈妈的心思显然不在电视上,她多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还时不时的掏出手机发几条信息。不知发的是什么,但我猜一定是在安抚她的情人吧!
在精心的保养下,妈妈确实显得年轻。若说她是我姐,不知情的人一定不会惊讶。妈妈脱掉了风衣外套,此时,上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毛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帮马丁靴——没错,这就是他们平时在家的装束。
不知为什么,妈妈在家里很少换拖鞋。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见过几次妈妈的脚,就连最炎热的夏天,她也是穿着带后跟的棉拖鞋。有几次我撞见妈妈没有穿鞋,她都是以非常快的速度把脚藏起来,或者塞进鞋子里,似乎在别人面前露出脚丫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
妈妈的反应让我联想到这个暑假后边的日子,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小激动!亲爱的妈妈?过了这个暑假,你的儿子就会完全了解你,掌控你?你也一定不会再想着离开我们了!
饭做好了,我们一家再一次假装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了饭桌前,像个普通的幸福家庭一样,互相夹菜,一起回忆着美好的点点滴滴,爸爸和妈妈甚至还喝了一点酒。吃的差不多了,姐姐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俩进了卧室,把剩余的时间留给爸爸妈妈。
“快…快点布置!爸爸有没有告诉你那些东西都放在哪儿了?”刚一进卧室,关上门,姐姐就焦急的问我。她说的东西指的是爸爸提前在舅舅的帮助下准备好的拘束用品。
我指了指阳台角落的一个小包裹,同时掏出了舅舅给的那瓶那个小药瓶。那是一瓶强力麻药,只要一片就足够妈妈身体无力到明天中午,并且经常使用的话,也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姐姐接过药瓶,走到阳台取过了那只包裹。和我一起悄悄在房间里布置了起来。说是布置,不如说是改造,从明天开始,这件承载了妈妈十几年回忆的卧室将会变成囚禁她的牢房,她生活在这间卧室里犯的错误,也要囚禁在这里改造赎罪!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间卧室的角角落落都改造成可以随时方便的束缚她的样子:床垫下设置了拘束皮带;门框等处安装了足以承重200公斤的固定铁钩;角角落落都藏了绳子和手铐;就连窗户的缝隙也都重新安装了静音密封条。在沿着墙的一条地板上,姐姐整整齐齐地铺了一条指压板组成的小路。还有许多的我们叫不上名字的道具都被姐姐整齐的放在了窗帘后边,只要拉开窗帘,便可随意取用。就这样,房间布置好了,我们再次来到餐厅。
妈妈已经有些醉了,她流着眼泪握着爸爸的手,一句话都不说,眼里或许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坚决。爸爸看了一眼门口的我们,我对着他微微点头,示意他一切准备就绪。爸爸又对妹妹使了一个眼色,妹妹赶紧往前一步说:“今晚我和弟弟跟妈妈一起睡吧!我想我们大概要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了吧?今晚就让我们最后一次做一个有妈的孩子。”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妈妈眼中闪过一丝苦涩,默默的点头。我能看出她的愧疚,同时也能看出,当她听到我和姐姐和他一起睡的时候,她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丝戒备,看来在她心里,爸爸的威胁更大一些。
姐姐去厨房热了一杯妈妈最爱喝的进口牛奶,由于角度的原因,我可以看到她取了一粒药,放在了牛奶里搅匀,妈妈却看不到这一切。姐姐端着牛奶走到妈妈面前说:“妈妈,喝了吧,不知以后女儿还有没有机会给您热牛奶……我相信一定会有的,对吧妈妈?”妈妈的眼眶湿了,却用力的点着头,接过牛奶一眼而尽。
随着最后一滴牛奶滑出杯子,流进了妈妈秀气的小嘴,我们三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要她喝下这杯牛奶,我们的计划便已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小萌,不知怎么,妈妈突然有些累了,浑身无力。你扶着妈妈先去卧室休息一会儿吧。”妈妈招呼姐姐一起进了卧室,留下我和爸爸收拾饭桌。我正要给爸爸帮忙,爸爸却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进去。
卧室里,姐姐和妈妈正坐在床边。原本妈妈准备躺下,见我进去,便一直坐在那里,脸上泛出一丝一丝的虚弱。
我知道药劲正在发作,便对她说:“妈妈,躺下吧!”
“哦,好,我……我……再等一下。”说着,脸上竟泛起了红晕,两只穿着马丁靴的脚不安地搓动着。
在我和姐姐再三催促下,妈妈终于俯身解开了鞋带,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抽出双脚,赶紧塞进了被窝里,身体也顺势躺好,快到我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白色,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一双白色棉袜。
我明白了,妈妈依然是怕我看见她的脚。
姐姐觉得莫名其妙,她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同为女性,妈妈的脚倒是从不避讳她,所以她自然不能理解这一切。妈妈躺在床中间,我和姐姐一人一边,躺在妈妈身边,和在沙发上一样。如果她想下床,无论在哪边都会被阻拦。
妈妈的药劲发作了,我便放心大胆起来对她说:“妈妈,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连袜子也不脱?来,我帮你脱袜子吧。”说着,便把手伸进被子里她脚的位置。
“啊……啊……我……我习惯了,这样暖和……”妈妈连忙躲避。
我笑着回答她:“妈妈,你不会是在防备和担心你的亲生儿子吧?我小时候妈妈可是经常帮我洗澡,给我拔叔把尿呀。我还吃了十个月妈妈的奶呢!”妈妈听了这话,脸更红了,竟然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我注意到,虽然她现在浑身发麻,没有力气,但是手机依然紧紧的攥在手上。我并不着急,耐心的等待她的药力进一步发作。
由于刚刚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的血液循环比平常快,药力发作的也更快。我试着去拿妈妈手里的手机。“不要!不要动我的手机!”妈妈非常紧张,但手指却酸软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我拿走手机。
“小伟……不要……把手机给妈妈,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没力气?快把手机给我!”相比起自己身体的异常,看来妈妈还是更在意手机里的东西啊!
“睡觉是不能玩手机的,你不是经常这样教育我们吗?妈妈乖,好好睡觉,不要玩手机。”主动权已经完全抓在手里,我心情放松,开始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妈妈。
她心有不甘,可是身体太虚弱了,根本就没办法起身,更何况和我抢夺手机?妈妈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陪两个孩子一夜,第二天顺利离开,不知下次见面是何时了,今晚的陪伴或许多多少少会冲淡未来的思念吧!至于手机,反正有密码,拿走就拿走吧。
爸爸开门探进头来对我们说:“小萌,小伟,今晚你们好好陪妈妈,我去睡觉了。”
“好的爸爸,晚安!”姐姐抢先回答,待爸爸关门离开后,她在床上坐起来,轻轻地对妈妈说:“妈妈,是不是小萌不乖,惹您生气了?为什么要抛下我们呢?”
“乖女儿,不是的,你和弟弟都很好,妈妈很爱你们。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人都是有自我追求的。妈妈要走,并不代表不爱你们,而是换了一种形式继续和你们在一起,爱你们……”当妈的最受不了孩子天真的质问,她动了情,轻轻地回答,同时一只手非常费力地抬起来,抚摸姐姐的头发。
“妈妈你不要走好不好?你想追求什么,我和爸爸弟弟一起帮你,你的追求就是咱们全家的追求,不要走好不好?”姐姐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小萌,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妈妈的追求,你们给不了,任何人都给不了,需要我自己主动去追,去求。听话,别哭了小萌,要给弟弟做表率。”妈妈依旧用无力的手帮姐姐擦着泪水。
“骗人!你骗人!你教我们不要说谎的!现在妈妈就在说谎,分明是为了陌生人要抛弃我们!”姐姐突然激动了,“妈妈,你真的爱那个人胜过爱我们吗?”
“我……我……”妈妈也很混乱,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也无需回答,因为她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不过她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抛夫弃子的无情恋爱脑。
“妈妈,没想好是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义无反顾地抛下我们的。”姐姐哭着哭着,突然笑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既好看又惹人怜惜,就连我这个亲弟弟也看直了眼。“妈妈,那就别急着走,多考虑几天嘛!免得你会后悔。”见妈妈犹豫,姐姐露出欣喜的神情。
姐姐的这个欣喜的神情,更加重了妈妈的愧疚感,可是考虑片刻之后,她还是艰难又坚定地说:“不行,小萌,妈妈明天必须走……”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看见姐姐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她实在无法接受妈妈的话,无法接受妈妈更爱那个人的残酷事实。冷静了片刻,姐姐声音低沉地开口说:“妈妈,我觉得您需要再考虑一下,否则未来一定会非常痛苦和后悔。作为女儿,怎么能看到妈妈一错再错呢?我们来帮您吧,帮您做出正确的选择。”看着妈妈略带诧异的眼神,姐姐继续说:“现在妈妈的选择并不理智,而是冲动和感情用事,我知道现在怎么劝您都没用,只好采取一些办法让您暂时走不了,等您清醒了,冷静了,自然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们……你们要……”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很疑惑,但姐姐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转身对着我比了一个“三”的手势。这是我们提前约好的暗号,,“三”就代表着最严厉的捆绑,即使麻药的劲过了,如果我们不给她松绑,她绝对无法自行逃脱。
关于这个暑假的计划,我们三个已经在微信群里商议过,最终大家都同意的原则是,最开始的捆绑一定是最严厉的,这样从心理上给妈妈造成一种压力,让她放弃逃走的念头!
当我从床头柜掏出一捆棉绳的时候,妈妈的惊讶难以复加,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卧室里能出现这种东西,还拿在朝夕相处的儿子手里!
妈妈,这个家确实变了,但这源头却是您啊!如果不是您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一切又怎么会发生呢?现在,请乖乖觉悟,好好反省吧!
我拿着棉绳,一步一步向妈妈走去,姐姐抓住被子的一角,一把掀开!
“啊——!”保护身体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妈妈发出惊恐的尖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视为小孩子自己的一双儿女,如今竟要做出强制的事来,简直是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在以往,妈妈是我和姐姐绝对的掌控者,她和我们都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角色,没想到今天发生的变故直接打破了这些桎梏,妈妈从上一秒的掌控者直接变成了被掌控者。
这其中的落差令她无法接受,还想以妈妈的威严唬住我们,她声色俱厉地喝道:“小萌!小伟!反了你们了!赶紧给妈妈盖上!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妈妈修长秀气的白袜脚此刻就无力地摊在床上,她突然发脾气,一大半的原因是自己的脚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妈妈,别发火嘛。您做了错事怎么一点都没有反省呢?还是说,您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抛下家庭和孩子,对您来说就这么理所当然吗?我和姐姐从小就记得您的教导,做了错事要反省,要受罚,您作为妈妈,是不是该起个表率作用呢?对不起妈妈,我知道您一定会走,但我和姐姐一定不会让您走,所以现在要把您绑起来,请您千万不要怪我们。”我知道妈妈肯定走不了,也就不那么紧张了,虽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伤心,但此刻不能表露出来。现在,我跟姐姐一定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只有这样,妈妈才会真心反思自己。到了该示弱,该打亲情牌的时候,我们自然也不会拉胯。
“什么?!你们要绑我?!”巨大的震惊和屈辱冲击着妈妈的神经,不光是因为一向作为弱者的孩子即将要掌控自己,还有一旦被绑住,那自己的计划、自己的幸福生活就全部泡汤了,就算自己再生气,再不甘心也没用!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一切,一股绝望之情油然而生。
“救命啊!救命!老公!快来人啊!”妈妈决不允许自己的命运就此沉沦,拼命地大喊起来。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宁静。
她不知道,屋子已经被我们做了隔音处理,而她口中的“老公”,也就是我们的爸爸,她已经背叛了的人,正是此次事件的策划者和幕后主使之一!
我和姐姐分别行动起来,姐姐从衣柜里掏出一团妈妈的粉色棉袜,一只手捏住妈妈秀美的下巴,另一只手把袜子向她的嘴里塞去。
妈妈赶忙紧闭嘴巴,用仅有的力气偏过了头。
姐姐对我眼神示意,我走到妈妈的脚边,开始在她一双可爱的白袜脚的脚心处挠了起来。
“啊!唔……”妈妈的脚一直保护、保养的很好,非常敏感,被我这么一挠,立刻忍不住笑出声来。姐姐眼疾手快,趁她张嘴笑的时候迅速将袜子塞了进去。
妈妈的脚又软又嫩,包裹在洁白的棉袜里,手感别提多好了。虽然袜子已经塞进嘴里了,但我仍然在挠着,感受着这平时难得一见的尤物。
“唔唔!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妈妈浑身麻痹,嘴里塞着袜子,即便没有固定,也没有力气自行取出,只能本能地用舌头往外顶,但脚底的巨痒却让她自顾不暇。我边挠着,边对姐姐说:“快啊!”
姐姐会意,赶忙取过一只硕大的口球,不顾妈妈摇晃着脑袋反对,硬是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把绑带在脑后紧紧的系上。
“好了小伟,快!”嘴堵好了,不怕妈妈再叫喊,姐姐赶忙催促我。
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妈的脚,转身拿起绳子,心理安慰自己,尽快把妈妈绑好,玩弄的时间还长着呢。
妈妈本来就全身麻痹,再被我这么一挠,大笑了一阵,更觉得周身周身无力,平时保护得严丝合缝的双脚,这会被儿子肆意地观看,把玩,挠脚心,还穿着自己最喜欢、又最令自己羞耻的白袜子——妈妈顿觉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无法形容的羞耻之感占据了大脑,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X_X]处却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
我和姐姐把妈妈翻了个身,她取出妈妈的另一双厚棉袜,仔细地把妈妈的双手包在里面,又用胶带仔细地在手腕处缠了好几圈,确保妈妈的双手手指失去作用,然后才真正的捡起一根绳子,捆绑起妈妈来。
我和姐姐都在妈妈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爸爸和舅舅培训过捆绑之术。而眼下这个情况,姐姐已经决定用其中最严厉的一种,被称作后手观音。绳子一圈一圈地缠上了妈妈的双臂,每捆一道,姐姐都会用力拉紧,很快妈妈的双臂就缠满了绳圈,绳圈之间的肉都被勒得凸了出来。接着,妈妈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小臂向上反折,呈“W”形交叉在脑后,双手手腕被姐姐十字交叉地绑在一起。
我暗暗吃惊,从不知道人体的关节竟然可以扭曲到如此地步,更何况这种扭曲还发生在自己朝夕相处的妈妈身上!
我心中暗想,看来妈妈的柔韧性非常好,我心在惩罚她的时候想要达到她的底线,下手要狠一点才好。
姐姐继续用绳子横向把妈妈的双臂和躯体绑在一起,同样是每道绳圈都拉到最紧。很快,妈妈的双臂就和身体长在了一起,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绳子勒紧的感觉让从未被绑过的妈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痛哼,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认命似的让我们姐妹摆弄着。
上半身绑好了,绳子完美的勾勒出妈妈完美的身材。麻药的药力还在,等药劲退了,我就可以欣赏到妈妈的挣扎了!
接下来该我上场了。我整理好绳子,在妈妈的双腿间一圈一圈地捆绑着,大腿,膝盖,小腿,脚腕,每一道都进行了十字加固。在绑妈妈的双脚时,我想到了以往妈妈对自己双脚的隐藏和保护,便恶趣味地格外照顾她的双脚,还不忘言语刺激:“妈妈,为什么你很少露出自己的脚丫子呢?明明这么好看,又软又嫩,”我边说边扳弄着她每一根脚趾,同时轻轻在脚心处刮着,“妈妈的脚又软又嫩,真好玩,我竟然没发现,都怪妈妈总是躲躲藏藏的,这回终于被我得到了!您要离开我们,靠的就是这双可爱的脚丫子,对吧?我知道妈妈也舍不得我们,只是管不住自己的脚,现在,儿子来帮您,这双不听话的脚丫子必须被绑起来,还要狠狠地惩罚!”
妈妈听了我的话,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这些话在她心里不亚于最赤裸裸地羞辱,从身体到人格,被两个小孩子绑起来,还张口闭口不离自己最避讳的双脚,更可怕的是,自己无能为力!深深的挫败感和打击感刺痛了妈妈的神经。
这都得益于爸爸和舅舅的教导,想要触及一个人的内心,就要突破她的底线,简单来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决不能走一丝怜悯。只有把她的尊严放在脚下狠狠脚踏,才能让她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放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放弃自我,把身心完全贡献出来。
“唔!唔!”双脚被捆得紧紧的,还被我抓在手里玩弄,妈妈羞臊得难以言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通过被堵住的嘴抗议着。
我拿过一条鞋带,隔着袜子将她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又将多余的绳子拉紧,系在脚腕处的绑绳上,这样妈妈就只能始终向我展示着她诱人的白袜脚心了,接着,我又取过另一条鞋带,横向在妈妈的脚掌上捆绑好,十字加固,捆绑便算是完成了。
我和姐姐把妈妈翻回身躺在床上,我把她的双脚抬高,放在床尾的横栏上,同样用绳子在脚腕处固定好,妈妈就成了双脚高高翘起的模样,向着床尾的方向无死角地展示着她诱人的白袜脚底。
现在的妈妈,周身上下都被紧紧地绑着,双脚还被绑在床尾栏杆上,任谁来看,都知道她绝无逃脱的可能,妈妈戴着口球的嘴被迫撑得大张着,两腮也高高鼓起,像一条可爱的金鱼,那是她自己的粉色棉袜在发挥着作用。双臂紧紧地在背后绑着,使妈妈整个人看起来比平常清瘦了许多,也更加挺拔、精神,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妈妈现在唯一能活动的只有一双眼睛,她看着我,又看看姐姐,嘴里不甘地“唔!唔!”喊着,可是,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放她离去。
我和姐姐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们都知道,这样一来,不管是否情愿,妈妈都不会离开我们了。但这只是个开始,现在妈妈只是身体无法离开,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让妈妈的心也永远属于这里!
姐姐取过一只香,点燃后放在妈妈鼻子周围晃了晃。这是一只能极大促进血液循环的香。算是麻药的一种解药。能过之后,我和姐姐变t妈妈全身按摩了起来,帮助他血液循环。可是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妈妈还是毫无反应。眼睛也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一副赌气的样子。
奇怪,这种麻药和香我们都已经试验过了。眼下的反应明显不合常理。我偷偷仔细观察着妈妈。发现每当姐姐还摸到他一部的时候,他身体都会微微颤抖。眼神也格外飘忽。我知道了,他已经恢复知觉了。现在他还装着失去知觉。一定是想让我和姐姐着急,为他松绑,检查身体,然后出其不意借机逃跑。真是狡猾的妈妈。
姐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狡黠的冲我一笑。
我们不约而同的走到了妈妈高高举着的狡辩。姐姐笑嘻嘻的对妈妈说。妈妈,您照顾我们这么久,我和弟弟还没报答过您。现在您的身体动不了,就算我和弟弟帮您做个足底按摩吧!一来促进血液循环,让您的身体快点恢复。二来就是对你如此关爱,我们姐弟俩。的报答吧。
呜呜。妈妈明显急了。眼睛不再盯着天花板,而是焦急的看向我和姐姐。身体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但随即又装作不能动的样子。看来他是想靠耐力忍住评估我们姐弟俩。我们怎么可能上当呢?我和姐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妈妈的两只白袜脚心楚挠了起来。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妈妈再次爆发出了压抑的笑声,同时身体像条离了水的鱼,在有限的范围内左右翻滚着。
也难怪妈妈没有忍住,这样全身紧紧被绑着,连脚趾头都被绑着,从不肯轻易示人的一双玉足就像向日葵一样向外张着,绑她的人还是在她心里最幼小柔弱的女儿和儿子,明明自己轻易就可以制服我们,无奈身体乏力,这些屈辱和新奇的体验每一项都是她此生没有经历过的,所以她并没有准备好抵抗我们的“酷刑”!敏感的身体一触即溃,彻底败在了我和姐姐的手里!
妈妈翻滚着,大笑着,两只脚丫也拼命地躲避着,妄图蜷起脚趾保护脚心,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精确的捆绑限制了她所有的活动,只有其余四只脚趾无用地动着。我和姐姐并没有丝毫怜悯,知道眼前的妈妈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撒撒娇,好好表现就能取悦的那个妈妈了,眼下越是想留下她,就越不能手下留情!
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好几次像做仰卧起坐一样,硬生生地做了起来,可是双脚被抬高,想维持坐姿是对腰腹的巨大考验,每次坚持不了几秒便会重新重重躺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脚被我们无情地玩弄,挠痒,我更是趁机抚摸了妈妈脚丫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妈妈便在巨大的体力消耗中败下阵来,她不再坐起,只是左右翻滚着,大笑着,我看到她塞满了棉袜、又被口球撑大的嘴已经流出了口水,不用说,袜子肯定已经湿透了。
妈妈此时的捆绑姿势使得她的双臂几乎全部捆绑在背后偏上的部位,也就是说,此时她对自己的腰部和腋下的保护能力为0!姐姐放下了妈妈的脚,脱掉拖鞋上了床,正面骑坐在妈妈的小腹上,双手伸进妈妈的腋下,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平时乖巧懂事的姐姐这时就像一个小恶魔。她双手伸进妈妈腋下,屁股坐在妈妈的小腹上,身体前倾,就连两只穿着粉色卡通猫爪棉袜的脚也不老实,膝盖半跪在床上,扭动脚趾刺激着妈妈的腹股沟,简直就像一只专门挠痒痒的寄生兽!
妈妈依旧浑身颤抖的大笑着,姐姐脸上也带着笑意。她是在高兴吗?不见得,只不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惩罚着妈妈。说是惩罚,我们两个小孩子又能怎么办呢?不能打,也不能骂,这毕竟是我们的妈妈啊!
前前后后大概有一个小时,我们也拿不出什么新鲜的惩罚了,我和姐姐决定把接下来的战场交给爸爸。
姐姐取出一只眼罩给妈妈戴上,剥夺了她的视力,我从包里拿出一对静音耳塞,帮妈妈塞进耳朵;我和姐姐又一起用力,把一条绳子穿过妈妈的两边腋下,拉紧后与床头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妈妈就真成了一动不能动的、彻头彻尾的俘虏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只是一方面觉得把妈妈绑的越紧,她越无法离开我们,另一方面,绑得紧一点也算我们为这件事多尽了一份力,把妈妈以更完美、更无助的状态交给爸爸。
最后我又恋恋不舍地抱着妈妈的白袜脚狠狠地挠了一番,才和姐姐一起丢下还在大笑的妈妈,出了卧室去找爸爸。
当我和姐姐争先恐后地把刚才的一切讲给爸爸听时,他先是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又沉默了。我们没有打断他,而是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
终于,爸爸抬起头来。又详详细细的帮我们完善了一下计划。我和姐姐听着非常开心,这样一来,妈妈真的不会离开我们了!
爸爸说,妈妈毕竟是一家人,惩罚她不能用过于剧烈的方式,比如打骂,而是要找到它的弱点。作为多年夫妻,爸爸也知道妈妈非常羞于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脚,同时她的浑身也非常敏感——当然,这些我和姐姐已经尝试过了。但是据爸爸说,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因为人都是有很强的适应能力的,所以一旦抓住妈妈的弱点,就要不断地去强化她,还要让她陷入永无休止的绝望才行。
计划的第一步是由我和姐姐每天帮妈妈保养她的双脚,让她变得更敏感,弱点更弱。
第二步是处理好妈妈的社会关系,要给她身边的人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她会凭空消失两个月,这一点若是用好了,还可以进一步磨灭妈妈逃跑的心。
第三步,则是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项,主要由放假在家的我和姐姐来执行:妈妈在家没有穿鞋的权利,无论何时都必须光着脚,只可以穿袜子。毕竟以妈妈的性格,没有鞋子会很难逃离;每天的吃喝甚至排便都要融入惩罚的成分;定期在人少的时候绑在院子里晒太阳;长久的捆绑更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开保持健康,所以每天走一个小时的指压板……
后边还有许多细节,令我和姐姐不得不佩服爸爸的缜密心思,妈妈在这样的周密安排下,除了屈服和反省,真的别无他路了。
商量好一切,我们便决定从今晚开始,对妈妈进行一场全方位的惩罚和改造!
一切计划周祥,我们三人便重新回到了绑着妈妈的卧室。
妈妈依然静静躺在那里,由于感官全部被剥夺,所以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到来。爸爸看见妈妈此时的状态,尤其是那双高高举着、大脚趾绑在一起的白袜脚时,眼睛顿时一亮!紧接着又苦笑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接着便走上前去,上上下下地检察起了妈妈身上的绑绳。在确认绑绳足够牢固之后,他帮妈妈取下了眼罩和耳塞。
妈妈恢复了视觉和听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们三人齐刷刷地站在床边看着她,脸瞬间红得像个红苹果。原本朝夕相处的一家人,此刻身份彻底转换,自己被紧紧的绑在床上,双脚屈辱地绑在床尾,露着脚心,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一个最没用的俘虏!
这种感觉还不同于被陌生人绑架。在家人面前展露这样一面,屈辱和不甘会成倍增加!
爸爸平日里是非常疼爱妈妈的,所以原本刚刚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妈妈,此刻看到爸爸,底气又足了起来。她貌似很生气地摆着头,发出“唔唔”的叫声。
“老婆,别生气,这是孩子们和你父母、你弟弟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呀!”爸爸笑呵呵的解释着,却把我们都给卖了。
“哼!”妈妈转过头不理他。紧接着又转回来,扭动着身体,大概是示意爸爸给他松绑。
“别白费心思了,老婆,你觉得我们会放了你吗?乖乖的接受惩罚和改造吧!咱们之间,说教就免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是这个家的罪人,要好好接受改造赎罪。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获得自由,而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咱们的女儿和儿子,我白天负责上班挣钱,晚上下班会接替他们继续对你进行惩罚和改造!”爸爸转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妈妈“宣判”道。
妈妈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对她疼爱包容的爸爸,竟然也会是这样一副嘴脸!就在她震惊地看着爸爸时,爸爸回身拿起了她的手机,对妈妈说:“健身教练该等着急了,我们还是先通知他一声,让他别等了吧。”说着,操作起了妈妈的手机。
紧接着,爸爸又抬起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妈妈说:“相信我这位已经知错的老婆,一定不会拒绝把手机密码告诉她亲爱的老公吧!”
妈妈听了这句话,放下心来,转而一副非常得意的样子,两眼斜向上看,根本不看我们。
这就是赤裸裸的拒绝与挑衅!
“好,那就不着急,我们先帮妈妈放松一下吧!”爸爸放下手机,对我们使了一个眼色,
妈妈一听到放松两个字,神经立马紧张起来。这一晚上的被捆绑,被挠脚心,全部都是我们口中的放松,可对她来说,这哪里是放松啊?!不过她也下定了决心,无论怎么挠,她也不可能把手机密码说出来,因为这样就等于是她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
我端了一盆温水,放在妈妈脚下,姐姐取来了一支药膏。这是女孩子用来给脚部去死皮、滋养细嫩的药膏,效果非常好,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用的时候非常痒!不同于脚心被挠那种痒,而是像无数虫子爬过,钻心刺骨的痒!更过分的是,使用这种药膏再痒也不能挠,只能忍着,否则会留下可怖的伤疤!
也正因如此,即便这种药膏效果非常好,也很少女孩子会用它。但今天不同无论怎么样,妈妈也不可能动手去挠,因为她“没有手”,脚也不能动。真不知道舅舅是从哪里搞来这种神奇的药,简直是为了今晚量身定做的神丹妙药。
爸爸轻松地搬过一张椅子坐下,对我们说:“孩子们不着急,明早之前我要知道手机密码。”
“好的,爸爸。”我和姐姐笑着回答。这其实是我们给妈妈的一种心理暗示,想要告诉她:我们不着急,我们等得起,但是身处折磨中的您,等得起吗?熬刑,可怕的不是痛苦,而是无休无止的绝望。
我上前解开了绑在妈妈脚趾和脚掌上的绳子,一把扯下她的两只袜子。妈妈害羞的紧闭着双眼,一双白皙细嫩修长的裸足,终于露在我的面前。失去袜子的保护,两只白皙粉嫩的脚丫就像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姑娘,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一人抓住妈妈的一只脚,挤出药膏涂抹了起来。脚跟,脚心,脚趾缝,脚背,涂抹得非常仔细,妈妈的脚紧张地一直微微颤抖着。
涂好之后,我们又按照说明书,每人拿起一只牙刷,在妈妈的脚上仔细地刷了起来,帮助按摩、吸收。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
妈妈再次变身成离了水的鱼,痛苦地大笑远远超过了刚才!看来,光脚挠痒要比穿袜子痛苦的多!
整个过程中,没人逼问她,甚至没人出声,妈妈的嘴堵着,无法主动说出一句话,甚至想主动交代来停止这种折磨都做不到,这正是我们想要达到的效果——我们不急,但折磨不会停,能撑多久是你的事,我们并不关心!所谓的忍辱负重,顽抗到底,全都是自己给自己加的戏,其实根本不必顽抗,因为我们根本不会逼她,就让她独自在折磨中自处,不知何时是尽头,这样到了最后,相信妈妈会主动求着告诉我们!
妈妈的脚现在只有脚腕绑在栏杆上,在药膏和牙刷的刺激下两只脚拼命摆动,又被药膏滋润得滑嫩无比,我和姐姐几乎无法抓住!没办法,我只好再次拿起鞋带,在姐姐的帮助下重新捆起妈妈的两个大脚趾。
“唔!唔!”妈妈明白我的意图,拼命摇头摇头挣扎,双脚也更疯狂地左右摆动起来,同时向爸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爸爸非常无辜地转过头,不看妈妈的眼睛。妈妈挣扎得太狠了,要不是在捆她的时候我和姐姐在关节处都包了毛巾,这会怕是早就磨破了。我们抓不住妈妈的脚,姐姐重新举起小药瓶,对妈妈说:“妈妈,挣扎是没用的,到最后大不了还是给您灌药。您一动不能动地让我们惩罚,何必呢?而且这不是单纯的惩罚,这是让双脚变得细嫩的药膏啊!您那么在意自己的双脚,怎么能拒绝这个神丹妙药呢!”
妈妈呼呼地喘着粗气,不得不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姐姐的话说到了妈妈心里。在自己被如此严厉捆绑住的情况下,这种挣扎确实显得可笑。难道只有把密码说出来,才能摆脱这种自己最害怕的折磨?
我趁着妈妈愣神的功夫,赶紧用鞋带绑紧了妈妈的两只大脚趾,十字固定好。这下妈妈回过神来,却什么都晚了…
我像刚才一样,拉紧了妈妈的脚趾,绑在了脚腕处的绳子上。现在妈妈两只美丽的脚丫又像向日葵一样脚心朝外,无法动弹了。我还不解气。又把另一条鞋带一分为二,分别绑在妈妈的两只小拇趾上,同样拉直,另一头绑在床柱上。
于是妈妈的双脚真的变成了两朵盛开的向日葵,每个最敏感的角落全部都暴露着。
“唔!唔……”双脚重新被绑好的妈妈又想挣扎叫喊,可这次语气看起来不那么足。是啊,绑都绑好了,再挣扎还有什么用?除了得到更多的惩罚……
固定好妈妈的双脚,我和姐姐继续着我们的“按摩吸收”大业。这回任凭她再挣扎,叫喊,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了!
把敏感的女生绑起来真是既方便又好玩,有机会一定要多实践一下!我不怀好意地偷看了一眼姐姐的脚,她正认真地帮妈妈刷着脚心,并没有察觉。
妈妈的脚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药物的吸收,剧痒的到来。
妈妈的双脚像花一样绽开着,一旦剧痒来临,她连互相搓动缓解一下都做不到,真是让人替她捏一把汗!同时,也为舅舅和爸爸的计策暗暗叫好!
“好了,小萌,小伟,接下来的事就交给爸爸了,你们先去睡吧,养足了精神,明天正式开始帮助妈妈回归正途!”见我们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爸爸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准备接替我们接下来的工作。
其实他心中十分欣慰,尽管妻子背叛了自己,但岳父母,小舅子,孩子全部站在自己这边,并且相互配合挽救妻子,看来这个家依然很牢固,妻子只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翻不了天!
爸爸想到这里心情大好,从刚一进屋看到妻子被绑成这个样子,无助又可怜,他已经悄悄萌发了原始的征服欲,何况现在自己又现在道德高点,有全家人支持,这段时间想怎么玩都是合理的!爸爸很爱妈妈,所以平常并不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哪怕心里再想,也只能忍耐着。现在不同了,妻子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俘虏,女奴,那接下来的事……孩子就不适合在场了。
我和姐姐听话的放下快要笑疯了的妈妈,与爸爸道过晚安之后,便出了卧室。
本来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虽然是姐弟,也该分房睡了,但姐姐一直不肯,理由是她晚上会害怕,所以我们还是住在一张上下铺的床上。姐姐在上铺,有自己的帘子我也想安帘子,却被姐姐给否决了。
出了卧室,我们听见卧室的门咔嗒一声在背后锁上了。我俩好奇心顿起——这么精彩的事,怎么可能睡得着?我们转身进了杂物间,因为那里封死的窗户有一道缝隙,可以看到卧室里的全貌。这点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只有我和姐姐知道。
我猜姐姐只是出于一个少女的好奇,而我早已激动的浑身颤抖,气喘如牛了!我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让姐姐看出异样,跟着她来到杂物间,各自选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看起了现场直播。
只见爸爸走到妈妈的脚边,轻轻刮了刮她涂了药膏的光滑脚心,又拽了拽妈妈脚上的每一条绳子,确保它们都牢固无比之后,又俯身低下头在妈妈的脚尖处用力闻了闻。
妈妈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爸爸每一个动作,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对于我们,妈妈倒是放心的,虽然受了这么多折磨,但我们毕竟是小孩子,顶多也就是挠挠脚心,咯吱一下,爸爸却不同。
其实妈妈心里深知自己背叛了老公,她不过是仗着老公疼爱自己,才做出了许多任性的行为。她又何尝不知,女人做出这种行为,在别人家就算是挨打挨骂、净身出户都是有可能的。
深爱着自己的人,自己却把他伤的这么深,妈妈也不由得忐忑起来,心里还夹杂着一丝愧疚。
接着,爸爸又趴在门口听了听,似乎在确认我们有没有离开。确认之后才放心的转过头,对妈妈说:“老婆,这回只剩我们俩了。”
说罢,爸爸又贪婪地伏在妈妈的脚尖处闻了起来,手也不老实,顺着妈妈绑着绳索的双腿一路向上摸直到[X_X],到胸部。
爸爸的行为让我想起了一个词:上下其手。
妈妈露出了略带厌恶的神情,扭动着身体,抗拒着,躲避着。但这厌恶和抗拒又是压抑的,毕竟眼下的情形,不光爸爸心里清楚,妈妈也清楚——她在这个家里不得人心!相信今天被绑在这里都是经过自己父母和家人默许的!也就是说,无论自己的老公对自己做什么,对大家来说都是理所当然!
爸爸闻够了妈妈的脚,又捡起扔在地上的两只白袜贴在脸上,仔细地嗅着,一脸享受的表情。
姐姐在旁看着这一切,吃惊的张大了嘴,我却完全能够理解。看来爸爸也有这个爱好,只不过平时不敢在妈妈和我们面前表露出来,一直压抑着自己。
爸爸解开了妈妈的口球,帮她掏出了早已湿漉漉的棉袜,轻轻给她按摩着下巴。
“变态!”妈妈对刚才爸爸所展现出的、对她的双脚过分迷恋的样子十分不屑,开口打击道。她大概不知道,这也属于一个男人正常的爱好,何况这个男人只对自己的妻子有这种爱好,并没有延伸到所有女人,而且为了爱她,多年来一直压抑自己,已经是难能可贵。她更无法明白,自己羞于向外人露出脚丫的心理,也是恋足的一种,只有把脚视作性器官,才会羞于见人。
我非常理解爸爸。
爸爸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对妈妈说:“这么说,你选择离开我,就因为我是个变态?”
这回妈妈没话说了。
爸爸,并没有继续咄咄逼人,而是重新拿起一条绳子,在妈妈的腰部环住,并分出一头,勒在妈妈的裆下,形成了一个类似于丁字裤的绳结,绳结的一头是活动的,只要一拉,妈妈胯下的绳子便会收紧。他把这活动的一头拉紧后系在床尾,和绑住妈妈脚趾与脚腕的绳子连在一起。如此一来,妈妈胯下的绳子松或紧就完全取决于自己了,只要她的脚趾向前蜷缩,胯下的绳子便会被收紧。
我对这种新奇的绑法充满了好奇,却不知目的何在,转头偷偷的问姐姐,却得到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来姐姐知道,但她不肯告诉我。
很快,妈妈脚上的药膏发挥作用了。她整个人开始变得局促不安,想要搓动双脚,无奈两个大脚趾被绑在一起,根本没法动弹。脚底的巨痒沿着神经一直传到大脑,带着她全身都痒了起来。
妈妈绑在床上非常诱人地扭动着,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绝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痛苦却又说不清哪里痛苦的、发自内心的释放。
眼看着绑着妈妈脚趾的绳子绷紧了,与此同时,妈妈胯下的绳子也渐渐地勒了进去。
“呃……啊……呃……”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妈妈感觉自己的脚上,后背乃至头顶都爬满了肢体健硕有力的甲壳虫,它们每行走一步,对自己来说都是巨大的痛苦与煎熬!偏偏脚趾微弱的挣扎又总能扯动胯下的股绳,让她的煎熬带上一丝暧昧的刺激,她几乎沉沦其中,但坚毅的性子又不允许她在不爱的老公面前露出这一面,只好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咬紧牙关忍耐着,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变态!快放开我!”
“你知道吗,“”爸爸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不断扭动的妈妈,温柔地对她说:“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这刚强的性子。我知道你认定的事是不会被这些小把戏打乱的,可我必须试试,一样不行两样,两样不行就三样,你不必对我说狠话,因为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你同事朋友我都已经打好招呼了,我和他们说你病了。他们会在下周来看望你,所以在那之前我一定会让你服服帖帖的、亲自配合我,让他们相信你真的病了。但请放心,我依然不会强迫你什么,这些天与你相伴的,只有无休无止的折磨,什么时候你受不了了,就主动说出来,否则就只有折磨,没有强迫。”
听了这些话,饶是妈妈浑身巨痒,却也面如土灰,丝毫笑不出来。她感受到了爸爸话里的一丝残酷,可是转念想来,自己这样对待老公、对待家庭,又何尝不是一种残酷呢?所以尽管爸爸微笑着说出了如此残酷的话,妈妈愣是一句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
话已说尽,剩下的依然只有无尽的瘙痒折磨。这种痒不亚于刺痛,妈妈只觉得无数只钢针在扎着自己柔嫩的脚,而那感觉却不是刺痛,而是刺痒,其刺激神经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药膏第一步就是分离脚部皮肤的角质层,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也幸亏妈妈现在被绑着,否则她一定会疯了一样去挠自己的脚,在上面留下许多深深的爪痕,后果不堪设想!
“啊!呃……哎呀呀呀!呃……哈哈……嘶……”妈妈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想笑,却又根本不是那种笑可以解决的痒,呻吟混杂着尖叫充斥在卧室上空。
我和姐姐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妈妈的惨状看在我们眼里,感同身受,不亚于对我们的另一种酷刑!但就在我们对视一眼之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坚持,没错,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这时候心软,妈妈就飞了……
“老婆,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帮你啊……”爸爸还是一脸无辜,关心地询问妈妈。
“你!!滚!!啊啊啊啊……痒死啦!!!救命啊!”妈妈恨得咬牙切齿,她没忘了是谁主谋把自己绑在这里的,现在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人所赐,自己恨不得杀了他!可是,脚上的剧痒又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这不是恨和耍狠的时候,眼前的人能让她痛苦,也能让她解脱!妈妈换了一副口吻,带着一丝客气地对爸爸说:“太痒了,我受不了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着还带上了哭腔,“救救我吧!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哦?以前?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啊?不过……算了,你想要我怎么救?”我猜爸爸的心里也一定在翻江倒海,他又何尝愿意这样折磨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爱人?他心疼,自责,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兴奋,但为了计划最终能成功,脸上只能依然表现出云淡风轻的不在乎。
“给我松绑吧……我要挠,我要洗脚!!啊啊啊啊!!好痒啊!!!”妈妈快要疯了,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疯狂地扭动着——或许在她自己心里确实是疯狂的扭动,可是在绳子的捆绑禁锢下,我们看到的只有极小幅度的,诱人的扭动着的躯体。
“松绑?你还没告诉我手机密码,怎么能松绑?别那样看我,我不会强迫你的,只有你主动告诉我才算数!洗脚?让我给你洗脚?我没听错吧?亲爱的老婆,结婚这么久,你可是从来不让我碰你的脚的……”爸爸的语气丝毫没有掌控者的强势,反而是一种平等的交流,仿佛妈妈此刻并没有被绑着,而是个完全的自由人。可是这一切在我和姐姐听来和看来,是对妈妈加倍的羞辱!这是要干嘛妈妈主动承认自己的弱势地位,主动自己的无能为力,任人宰割!不光是语言上的羞辱,更是对妈妈此刻状况的一种心理强化!
妈妈此刻心里是多么矛盾啊!脚上的剧痒让她想晕过去,自身的处境让她想杀了爸爸!而倍受煎熬的神经却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投降吧!求饶吧!觉悟吧!你再也受不了了!!
妈妈知道,想要松绑是痴人说梦,脚上的剧痒也是惩罚和折磨之一,让她主动说出密码是不可能的,眼下只能求饶,求爸爸帮她洗脚,洗掉脚上要命的药膏。妈妈历来把自己的脚看得比性器官更为私密,这也就是为何她能允许爸爸和她发生关系,生下我们,却不允许爸爸碰她的脚。现在让她主动求爸爸替她洗脚,就等于变相地求爸爸玩弄、把玩她的脚!毕竟谁都知道,洗脚肯定会无可避免地使对方的双手抚摸和揉搓自己双脚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就连脚趾缝都不会放过,这是何等的羞耻!
新的一轮刺痒来袭,妈妈原本条理清晰的思路完全混乱了!什么刚强,什么面子,全都不及此刻自己脚上的折磨,她没办法再坚持,用最后一丝力气微弱地喊道:“求你!!求啦!!帮我洗脚吧!啊啊啊啊……快!帮我洗脚吧!!”
“哦?洗脚,那岂不是便宜了我这个变态,让我全方位地玩弄你柔嫩怕痒的脚丫子么?”爸爸装出一副非常好奇和意外的样子。
妈妈说出求洗脚的话,心里非常痛苦,她鄙夷自己,为了缓解肉体上的痛苦而放弃精神上的刚强。可是钻心的刺痒越来越强烈,鄙夷归鄙夷,她并不后悔,反而非常着急,因为她不知道在这种程度的刺激下,她还能撑多久。
只可惜,精神上的刚强放弃了,肉体上的痛苦并没消失,爸爸一句干脆利落的“不行”,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妈妈感觉自己像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笨蛋,辛苦坚持多年的形象被自己轻易地毁了,却没换来任何转机!“你!!啊啊啊啊……你!!啊啊呃……”她心里所受的刺激更加上了几分,以至于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得不说,药膏的效果和它的副作用一样强烈,现在妈妈的双脚除了微微发红,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滋润和细嫩,凹陷的脚心几乎半透明,就连脚跟都嫩得像婴儿般!原本就敏感得要死的妈妈,要是用上一个月的药膏,不知会敏感成什么样!更何况这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敏感——害怕脚丫暴露的妈妈有了这样一双超级敏感的双脚,对我和爸爸这样的人来说,无疑是梦幻般的超级尤物!而对妈妈自己来说,不亚于一场最可怕、最无助的噩梦!

“我受不了了……呜呜呜……”一向刚强的妈妈终于无法忍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委屈地哭了出来,“求你了……呜呜呜……放过我吧……”
“咦?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爸爸非常惊奇地说,“这还只是刚开始呢!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改造,身体的痛苦会涤荡心灵的肮脏,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你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的!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们全家准备了好久,怎么第一关你就屈服了?真令人意外,这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老婆吗?还是说,我从没真正了解你?”爸爸的话依然是平等的语气,带着一丝感慨和难以置信,但谁都能听出来他话里的羞辱和欲擒故纵。
“我……呜呜呜………”妈妈被这些话刺激得无地自容,她竟窘迫的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
“老婆,我已经约了一位破解手机的高手,明早我会带着你的手机和他见面,所以我真的不急,今晚让你说,只是要你一个态度,来决定你剩余时间的待遇,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刚强的老婆,所以我更希望你不说,这样不但不耽误我拿到密码,还让我对你接下来的调教更加心安理得,这样岂不是更好?”
妈妈哭的更厉害了,看得出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她迫不及待地开口:“我……我说!”
可是爸爸并没给她这个机会,就在妈妈松口的一瞬间,爸爸重新拿起那团湿漉漉的棉袜塞进了妈妈嘴里,又重新把口球给她带好。
“唔!唔!唔!”妈妈绝望了!
原本手机密码是她得以自保的最后倚仗,没想到她现在不堪折磨,主动要说出来竟然都被拒绝!那么她便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命运的掌控权,不再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
药力仍然在脚上肆虐?失去了心里倚仗的妈妈无暇再顾及其他,拼命扭动起了被绑住的双脚,哪怕是脚趾连着股绳,她的挣扎会给[X_X]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刺激,让她的呻吟声中的痛苦融入一丝莫名的[X_X]也无可奈何。从这一刻开始,眼前的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被她嫌弃、被她瞧不起的舔狗,而是摇身一变,成了她惹不起,躲不开,永远高攀不上的命运掌控者!
爸爸搬过一张椅子,摆在床尾的位置端端正正的坐下,脸部直直地向着妈妈张开的双脚,认认真真地对着脚底观察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看过妈妈的脚,如果目光有温度,那妈妈一定觉得自己的双脚滚烫的快要融化掉,无比羞耻!偏偏脚上的巨痒却让她必须一刻不停地挣扎搓动双脚,这就等于是主动的把自己的脚展示给对方,不会遗漏任何一个部位——或者说,这是一种被迫进行的挑逗!
爸爸还是一言不发,掏出手机对着妈妈绑住的双脚一顿拍摄,咔嚓声不绝于耳。妈妈自然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实在顾不了那么多,就那么主动地配合着爸爸,不停的变换着双脚的姿势。
大约过了15分钟,药膏被吸收殆尽。
妈妈终于从无尽的刺痒地狱中渐渐解脱出来,劫后余生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脸上挂着泪珠,双脚也不再扭动,像两朵柔嫩的向日葵,向前张着脚底。
不得不感叹药膏的威力,妈妈的双脚脱了一层死皮,新生皮肤竟然如同婴儿般粉嫩!可是,这样一双粉嫩的脚丫,无法给她带来欣喜,却必将是生不如死的体验!
沿着大拇指上的绑绳一路向上看,妈妈的裆部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那正是自己双脚拉动股绳的杰作。一向精致惯了的妈妈,此刻就躺在自己家里,自己的床上,被绑的结结实实,狼狈不堪地品尝着自己亲手造成的恶果,爸爸恶作剧地举起一面半身镜悬在妈妈上方,让她好好欣赏自己的模样,妈妈痛苦又羞愧地闭上了眼,两行眼泪再次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爸爸看了看时间,对妈妈说:“好啦,亲爱的,别哭了,今晚的敏感护理结束了,长时间这样绑着会让人残疾的!老公给你换个舒服的绑法,咱们睡吧,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呢!”说罢,给妈妈解开了口球,掏出棉袜,又给她戴上眼罩,剥夺了她的视力。
嘴巴恢复自由的妈妈顾不上脸颊流出的口水,第一时间开口哀求:“我说了,密码是030815,饶了我吧……”
妈妈松口了!我和姐姐心中一阵轻松,并不是这个密码有多重要,而是代表着妈妈第一次屈服了!爸爸也悄无声息地做了一个庆祝的挥拳动作,但仍然一言不发,继续坐着计划中的事,解开了妈妈脚踝和床尾栏杆之间的绳子。
这一切在被剥夺了视力的妈妈的心里,无疑是意味着她招供出的密码没有引起爸爸任何的心理波澜。这极其有力的验证了爸爸刚才的话——他不在乎!
绝望之情再次升起在妈妈的心里。看来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阶下囚,不能讨价还价,只有认命,任人宰割。
被绑了一晚上,即便麻药的药劲早就退了,妈妈还是浑身酸麻,柔弱无力。爸爸温柔地绑妈妈松了绑,就在双臂和腿部刚刚恢复自由的瞬间,妈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还被绑在一起、大脚趾也依旧绑着的双脚,塞进了被子里,双臂环抱,蜷缩在床脚,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俩熊孩子,绑的这么紧!老婆你受苦了……来,老公把你双脚解开,带你去卫生间,然后咱们就休息!”爸爸的话,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说罢,他强行在被子里拽出了妈妈的双脚,帮她解开了脚腕和脚趾上的绑绳,轻柔地帮她套上拖鞋,扶起柔弱无力的妈妈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后,妈妈的脸上便挂着红晕。看来一定是爸爸亲手帮她脱的裤子,等待她方便完毕,又帮她处理干净才带出来的。妈妈当然想反抗,但一方面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另一方面,刚才的折磨还历历在目,让她顾虑重重。
二人回到床边,爸爸三下五除二的帮妈妈脱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内衣。接着,我和姐姐提前布置在床垫下方的拘束皮带便派上了用场。
妈妈无力地任由爸爸用皮带把她固定,绑成了一个Y字型,双脚依然捆在一起,并有皮带把它们拉直固定在床尾,手腕和脚腕上的皮带都上了一把小锁。做完这一切,爸爸轻轻的帮妈妈按摩身体,敏感的妈妈不时发出一声尖叫和尖笑。
就在我和姐姐以为今晚的节目结束了,准备回房间睡觉时,爸爸重新拿起妈妈的手机输入密码,打开了聊天软件。
“不要!”妈妈顾不得刚才的疲惫,神情紧张地盯着爸爸。
只见爸爸在列表里找到那位健身教练,大声读起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们的猜测几乎完全正确!
任何一个有阅历的正常人都能听出那个健身教练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勾引妈妈,也只是因为我们家条件不错。这次私奔是他全程指导妈妈带上家里所有的贵重物品和存款,全然不顾爸爸和我们姐弟俩日后怎么生活。
他们今天原本的计划是直奔机场,飞到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隐姓埋名地生活,机票就在妈妈的皮箱底层!
爸爸翻开皮箱找到机票,当着妈妈的面撕成了碎片,妈妈的目光也随着机票的破碎暗淡了下去。接着,爸爸用冒充妈妈的方式与健身教练聊天,随便编了个借口稳住了他,说服他暂时不走。
没想到,健身教练气急败坏地指责妈妈,说自己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多少,损失了多少多少,为了妈妈拒绝了多少富婆!聊天到了这里,妈妈沉默了,或许她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了,这个健身教练,似乎确实不如自己认为的那么好!尽管如此,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有机会当面问清楚,因为单纯的妈妈已经完全陷入了这个阅女无数的健身教练的攻势中,难以自拔,这无疑给我们的挽救工作带来了很大难度!好在爸爸的计划里,早就包含了让健身教练暴露自己本性的一环,只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妈妈的眼罩和口球再次被戴好,爸爸帮妈妈盖好被子,略加思索之后,又把刚才穿过的白袜子帮妈妈穿好。
羞于见人的双脚再次有了袜子的保护,聊胜于无,妈妈第一次露出了感激的神情,却转瞬即逝。接着,爸爸在妈妈身边躺好,一只手搭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他们夫妻二人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奇妙的状态共同入睡。
爸爸明显非常兴奋,甚至兴奋的难以入睡,妈妈却累得眼皮沉重,无奈爸爸的那只手不老实,一直在她浑身上下摸索着,揉弄着,弄得她又痒又舒服,难以入睡。
这样香艳的画面持续上演着,我和姐姐看得津津有味,可是爸爸突然关上了灯,我们才不得不带着万分遗憾,在妈妈偶尔传出的轻笑和呻吟声中回到了卧室。
平心而论,今天的事情对我和姐姐刺激不小,再加上一整晚对妈妈的惩罚无可避免地带上了香艳的色彩,导致我和姐姐回到卧室后都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尴尬。
初三的姐姐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身体早已开始发育,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迷人的韵味。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看惯了姐姐的脸,却也不得不承认,姐姐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漂亮的脸蛋,清瘦的身材,显得清纯无比。
毕竟是亲姐姐,我也只是敢在心里想一想,从来不敢表露出半点。但今天我们都受了太多刺激,我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姐,你说……妈妈是不是特别痛苦?”我试探性的问。
姐姐显然也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听见我的话,她下意识的问:“啊?什么?你指的哪方面的痛苦?被绑起来?被挠脚心?还是涂药膏?”
“都算,加在一起,是不是特别痛苦?”
“我想肯定是吧!毕竟我也没被人绑过。但是你小子挠过我几次痒,确实是很难受。至于那个药膏,光是看见妈妈的反应,我就不敢碰了,一辈子都不会!姐姐终于回过了神,拖鞋里可爱的粉色棉袜脚不停扭动着,心有余悸地说。
“唉!这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定要留下妈妈!真想亲身体会一下妈妈的痛苦,这样才能知己知彼,找出更好的办法来对付她!只可惜男女有别,我不可能真正体会到妈妈的感受……”说罢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嗯?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你说的是真的吗?知己知彼,真的能留下妈妈吗?”姐姐脸色微红,却无比认真的问我。不用说,她一定也非常想留下妈妈。
“那当然!爸爸和舅舅所设计的一切环节都是以知己知彼为基础的,但是他们都男人,无法做到感同身受,而咱们小姨又不同意这样做,她的性格和妈妈一样,都是有点自私的。如果按她的意思,就该放妈妈自由,让妈妈跟那个教室健身教练走!她怎么可能愿意帮爸爸他们?”我继续循循善诱,虽然我的话里带有一点私心,但是道理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啊……要不……要不咱们也试试?我来体会一下妈妈的感受……”姐姐犹犹豫豫的说。
“嗯,好吧!我来帮你,你体会一下妈妈的感受,也算是咱们为这个家做点贡献吧!真没想到,姐姐就是姐姐,关键时刻比我这个男孩子还要靠得住!”我不失时机地拍马屁,生怕姐姐反悔,
“废话,那当然!我记得布置卧室剩下的那些道具就在床下!”说着,她在床下拿出了一只布包,打开以后,里面果然还剩了几条绳子和一些简单的拘束用品。“来吧,快点弄,然后咱们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咱们做呢!”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姐姐挠脚心叫醒的。被L型绑了一夜,我腰酸背痛,央求姐姐帮我按摩,姐姐却嫌弃地只肯帮我踩背。她让我趴在地上,自己扶着床,在我的后背腿部踩来踩去。
我的后背和腿感受着姐姐柔弱无骨的脚丫,以及那女孩子独有体重下的轻飘飘的压迫感,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根脚趾踩在我背上的感觉。在姐姐的脚踩在我肩部,离我的鼻子最近的时候,我还能闻到丝丝若有若无的汗酸味,看来姐姐昨晚睡觉没脱袜子——他是不是也觉醒了和妈妈一样的、羞于露脚的怪癖?
这个暑假真是值得铭记,我的好日子来了!
当我和姐姐走出卧室,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爸爸已经在给妈妈喂早餐了。经过昨晚的折磨和一夜的捆绑,妈妈老实了许多,爸爸喂的每一口食物,妈妈都乖乖吃下。
其实她老实的原因是因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目标不存在了,爸爸已经稳住了健身教练,完全放弃了私奔的念头,但对于妈妈,我们可不敢相信,鬼知道她会不会重新去找到人家,不顾切地再次私奔。
妈妈还是只穿着内衣,Y字型的绑在床上。吃完早餐后,爸爸对我们交代了几句就去上班了。接下来的一整天,便是我们帮妈妈好好改造的时间。
“小萌,小伟,过来帮妈妈一下。我被绑了一整夜,身子都僵了!还有……我要上厕所……”妈妈竭力地做出一副一切平常的表情,语气也和平时一样,甚至带着一丝命令,尽力不表现出她已经沦为阶下囚这个事实。
姐姐一把掀开了妈妈身上的被子,眼前的景象让我面色潮红!身材性感的妈妈只穿着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双臂张开地被捆着,双脚也并拢地绑在一起,连在了床尾栏杆上,像正在受难的耶稣。
尽管这是我妈妈,可我说过,从小她就不怎么让我看到她的身体,就连脚都隐藏的很好。所以潜意识里,这个性感的身体和妈妈两个字很难联系到一起。
妈妈也非常窘迫,嗔怪地看了姐姐一眼,想要收缩身体,用双臂护住胸部,却忘了她的双臂正在被绑着,于是收缩的意图变成了挣扎和扭动。
姐姐推了我一把,骂道:“看什么看!自己的妈妈没见过啊!”我在原地愣着,傻乎乎的回答:“没有……”
姐姐瞪了我一眼,说:“赶紧扶妈妈起来!绑了一夜,血液都不循环了!她要上厕所,还要运动一下!”
这都是我们计划好的,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运动时妈妈也要被绑着,只是可以暂时脱离与床的连接。这是对我们两个小孩子来说最危险的时刻,所以运动时妈妈依然只能穿着内衣,为了运动方便,连袜子也不能穿。
姐姐解开了妈妈的左手,紧接着又在左手铐上了一只手铐。
“小萌!你干嘛!”妈妈非常震惊,刚刚获得自由,转眼又被铐上,她有点生气地问姐姐。
姐姐却没有生气,笑着对妈妈说:“妈妈,你说我干嘛?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吧?在你没有回心转意之前,你暂时不是我们的妈妈,我们必须帮助你!我劝您还是乖乖的吧,你忘了昨晚……”
妈妈不说话了,现在她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另一只手和双脚还被皮带捆着,加上昨晚被捆了一夜,身体早就僵了。现在的她,想反抗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
接下来妈妈乖乖的让姐姐给她左手铐上手铐,我又解开了她的右手,和姐姐一起迅速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住。这才放心的去解她的脚。
经过昨晚药膏的滋润,妈妈的双脚晶莹剔透,每一处细节都是那样完美,简直堪称艺术品,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两只滑嫩的脚心正正的朝着我,仿佛在招手呼唤我前去肆虐。
我解开了妈妈的双脚,帮她带上了一条中间链子只有十厘米长的脚镣,然后和姐姐一起帮妈妈做全身按摩,放松身体,缓解昨晚的长时间捆绑带来的身体僵硬和不适。按摩的过程并不算顺利,妈妈实在是太敏感了。全身按摩,自然避免不了会触碰痒痒肉,妈妈就那样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不过也非常享受捆绑一夜后的全身放松。
按摩了一会儿,姐姐给妈妈脖子上带了一只皮项圈,一边有着长长的链子,她就像牵宠物一样拉着这条链子,牵着妈妈向卫生间走去。妈妈在家是没有资格穿鞋的,她只能光着两只脚,迈着十厘米的步子一点一点向卫生间挪去,显得非常狼狈可怜。
这种事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是不能参与,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外面等待。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了冲水的声音,姐姐又牵着妈妈缓缓走出了卫生间。
我走过去和姐姐一左一右地把妈妈夹在中间,带着她走到了床边。我对她说:“妈妈,下面是运动时间,我和姐姐需要对您施加一定的束缚,您要配合一点,这样咱们都轻松。现在请对着床跪下!”
妈妈吃惊的看着我,这令人屈辱的命令出自儿子的嘴,她当然不肯同意!我和姐姐对视一眼,感觉事情有点不好办,在她心里依然端着妈妈的架子,怎么可能向我和姐姐屈服?这样可对她的反省和改造大为不利!
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手段,让她彻底放下架子,臣服于我们,只有这样才能令妈妈发自内心的去反省自己的错误。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膝盖使劲顶了妈妈的腿窝,她手脚被铐,被这么一顶顿时失去了重心,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好在有柔软的地毯,妈妈并没有吃太多苦头,但依然是吓了一跳!同时,她膝盖吃痛,哎呦了一声,转头震惊又害怕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戒备,仿佛在看一个可怕的陌生人!
我心中一疼!自己亲爱的妈妈竟然这样看着我……但我也没有办法,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依然做我的妈妈,回归这个家庭——现在只能狠下心来。
妈妈一跪下,我和姐姐立刻每人抓住她一只胳膊,像押送犯人一样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妈妈的头紧贴着床,为了呼吸顺畅,她不得不侧过头,让一侧脸颊与床接触。
接下来又是捆绑时间,我用膝盖顶住妈妈的后背,防止她乱动或强行起身;姐姐用一只光脚踩住妈妈的小腿,一边替她打开了手铐。
手铐被扔在地上,我和姐姐立刻如临大敌般的地将妈妈的双臂抓得更紧了,同时抵住妈妈的膝盖和踩住妈妈小腿的脚也同时用力,痛得妈妈“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小萌,小伟,轻点绑,妈妈不会跑的!还有……别让妈妈光着脚……好不好?”妈妈此刻被自己的儿子女儿粗暴对待,只穿着内衣接受捆绑,心里既屈辱又害羞,央求道。
姐姐并没答话,迅速拿起一条绳子,和我一起把妈妈的双手拉到背后,小臂在背后交叠在一起,用绳子在妈妈的双手手腕上缠了几圈后收紧打结,然后拉着绳子把她的手腕提高寸许,横向缠绕她的肩膀和上臂,在背后挂住捆绑她双手的绳索。胸前绳索高度在妈妈胸部上沿约十公分处,姐姐将绳子缠绕四圈后在她的背后打结。
接着,姐姐伸手拿起第二根绳子,先把麻绳一头绑在妈妈背部的大结上,然后用引出的麻绳继续缠绕妈妈的肩膀和上臂,这次麻绳从妈妈胸部的下沿十公分处过前胸,并排缠绕四圈后在背后打结,余绳在腋下处穿出并缠绕上身的绳束收紧后把余绳结在背后大结上,防止妈妈的手臂滑动挣脱。
在姐姐用力收紧妈妈身上的麻绳后,她胸前的几道麻绳把她的胸部勒得高高耸起,这时姐姐又拿起第三根麻绳,照样把绳子一头结在妈妈背后的绳结上,然后麻绳从后向前越过妈妈的左肩拉到她胸前,姐姐用这条麻绳在她胸前正中央把她横向经过胸前上下沿、捆绑上身的几道绳子收紧后,再把余绳从她右肩拉回背后绑在大结上,通过这番捆绑,妈妈身前的麻绳被绑成了一个整齐的“羊”字型,胸部被凸现的分外挺拔,“羊”字的尾巴勒在了妈妈的胯下,形成了一道丁字裤模样的股绳,股绳的一头被我牢牢抓在手里,这样不管出了任何意外,只要我一拉股绳,勒动她的[X_X],妈妈保准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这招是爸爸教我们的,至于原理,我们并不很清楚。反正妈妈正服服帖帖地被我们绑着,跪在地上,从股绳绑好了开始,更加老实了。
妈妈的双脚不用处理,既然要运动,自然不能捆在一起,所以眼下这条只有十厘米链条的脚镣就是最合适的。
经过妈妈刚才的抗拒和拒绝,我和姐姐都觉得应该对她小小的惩罚一下,让她在心里摆正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的接受接下来的惩罚和改造。
我看见妈妈侧枕在床上的脸微微泛红,有一丝窘迫,同时,眼睛一直不住地漂向自己的双脚。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妈妈在跪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翘起了脚,现在正以一个脚趾撑地的姿势,脚心紧绷地暴露在外边。
看来她还是很介意自己的脚丫子就这样暴露在外面。我和姐姐相视一笑,找到了突破口。
我们把妈妈扶起来,现在她身上层层叠叠绑满了绳子,双臂后抱,这种捆绑不如昨晚的后手观音缚严厉和折磨,却更加难以逃脱,因为这种捆法的绳结更加均衡,环环相扣,所有的绳结都隐藏在双手够不到的地方。
妈妈带着十厘米的脚镣。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刚才她的双手虽然背铐,但好在能用双臂保持平衡,现在双臂又和身体固定在了一起,她个人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
我和姐姐已经决定,这第一天的锻炼必须融入惩罚的成分,总共分为四个阶段:跳绳,跪苹果,仰卧起坐和走指压板。
“妈妈,为了你的健康,我们每天必须保证两个小时的运动量,现在开始!”姐姐正式宣布道。
“现在?就这样?”妈妈扭了扭紧紧捆住的身体,示意我们这根本不可能。接着她又不满地说:“你们捆着我也就算了,能不能给我穿上衣服和裤子?!还有……还有……就算不给穿鞋,起码……给我穿双袜子吧……”说完这些,妈妈的脸又红了。看得出来,她并不想运动,更不想这样被绑着运动,可想而知,那一定是非常窘迫和难受的体验。可是,她有决定权吗?
“好了,开始吧妈妈,每天的运动都是对你有帮助的,当然,你如果不想做也没关系,您可以好好休息,顺便做做保养,昨晚那种药膏舅舅送来一大箱呢,一定够用的!”我人畜无害地申明规矩,如果妈妈不听话,最轻的惩罚就是绑着往脚上抹药膏,继续忍受那钻心的剧痒,至于其他惩罚嘛……保密才更有威慑力。
妈妈听了我的话,原地打了个冷战,接着没费什么劲,便顺从地开始了锻炼。
首先是跳绳。我和姐姐每人拿着跳绳的一头,让绳子的中段下垂,离地面五厘米左右,来回摆荡,妈妈被绑着站在中间,每次绳子荡道她脚下时,她必须跳起来,让跳绳从她脚下通过。
凭心而论,这个运动是四种运动中最简单的,但依然不可否认有一定的难度,尤其是妈妈被绑得结结实实,脚上还带着短短的脚镣。在这种情况下,光是原地跳一下,就够光着脚的妈妈受的了。
跳绳开始了,妈妈微微屈膝,脚趾抓地,脚趾的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绳子摆荡越来越近——“哎呦!”第一次,妈妈就失败了,她身体失去平衡,向前跪了下去,幸好姐姐及时扶住了她,才避免更大的伤害。
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用两条麻绳绑在妈妈股绳的左右两端,这样的好处是只要我和姐姐拉紧绳子,妈妈便绝对不会摔倒,坏处嘛……不摔倒的代价是,股绳会以妈妈体重相等的力道勒进妈妈的[X_X]!
这回妈妈谨慎了许多,她不敢想象,[X_X]的绳子以巨大的力道勒进去会造成什么后果。她有心放弃,可是一想到脚上涂满致命的药膏,痒的死去活来,就乖乖地重新站到了跳绳的中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妈妈明显动作娴熟了许多。她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心地调整着姿势,保持平衡,每当绳子到来的时候,她便会屈膝用力一跳,堪堪超过绳子的高度,然后两只光脚“吧唧”一声落回地上。妈妈的脚丫实在是太嫩了,哪怕是这样简单的跳跃,也会震得她双脚疼痛,眉头紧皱。
这项运动的锻炼效果确实不错,没跳一会儿,妈妈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几绺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那么狼狈、好看。第9章
连续的跳跃让妈妈有些腿软,突然,她落地时没能站稳,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斜着倒了下去。我和姐姐眼疾手快,共同拉直了绑在她腰间的绳子。
“呀!!!”90斤的重量一下子勒进了妈妈的[X_X],她由惊叫转为惨叫,黑色的内裤上立马湿出了一道绳印!绳子帮助妈妈重新站稳,她痛苦地弯着腰,夹着腿,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一半是痛苦,一半是屈辱。
我和我姐姐非常心疼,但谁都知道,这不是心软的时候。姐姐不失时机地说:“妈妈,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在上铺玩的时候摔了下来,您奋不顾身地扑过来,让我摔在您的身上,那时的您也非常痛苦,但为了我,您的宝贝女儿,愣是一声没吭。您知道吗,您走后我哭了好久,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害的妈妈受苦。那时的妈妈多好啊!为了我奋不顾身,我……我也愿意为了那样的妈妈而付出生命!可是,现在的您……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健身教练,就要抛弃这个家?抛下您亲爱的儿子女儿,深爱您的老公?您今天所受的苦,全是拜他所赐!”姐姐说到这里眼睛湿了,但她迅速地弹去泪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有您,妈妈,这些年我和弟弟都看在眼里,爸爸非常辛苦地照顾这个家,您呢?做着最轻松的工作,穿着最新款的衣服,耍着小孩子脾气,有时我觉得您比我还要幼稚!眼前的一切不懂得珍惜,等失去了又要哭天抹泪的。那个教练就是个人渣!您知不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健身房的人都知道!偏偏您就是愿意相信他!”
“小萌……”妈妈苦涩地开口,“大人的事你不懂,妈妈不是不要你们,可是……我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啊……”
“好!如果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和弟弟不拦着你,可是,这么明显的陷阱,你最后一定是被骗的一无所有,到最后还不是爸爸,姥爷和舅舅他们给你收拾烂摊子?”姐姐有点激动了。我赶紧拉拉她,示意她保持冷静和镇定,这样对我们的目标没有好处。
“下一项,跪苹果!”姐姐整理了一下心情,宣布道。
这个“跪苹果”是我和姐姐自主选择的,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很多电影电视剧都有描述:把人手脚都紧紧捆住,跪在地上,头上放一个苹果,要求一定的时间内保持平衡,苹果不能掉。这与其说是运动,其实惩罚更准确一些,硬要说的话,跪苹果可以锻炼腰部力量和平衡感。
这是妈妈第二次跪了,当然,我们不可能让她向着我们下跪,于是就用绳子捆住她的膝盖,让她冲着墙跪了下去。为了增加难度,妈妈膝盖下是没有铺任何东西的。本来虽然被捆着,但就这么保持跪姿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如今妈妈的头顶被我们放上一个苹果,感觉便完全不同了。
刚开始,妈妈根本无法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总是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平衡,两只脚也是一会脚趾撑地,一会脚背着地,适应了好久才堪堪掌握。至于那个苹果,从未坚持超过两秒,房间里全是“扑通、扑通”摔苹果的声音。
很快,第一个苹果摔得不能用了,汤汁顺着妈妈的头发流了下来,我赶紧换了一个重新放上,却发现了令我惊讶的一点——妈妈会故意抖动,弄掉苹果!
我看了姐姐一眼,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我和姐姐拿过了妈妈平时惩罚我们用的戒尺,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假装惋惜地对姐姐说:“姐,你说,这个尺子打在身上,会很疼吗?”
“当然疼!咱俩可没少被这玩意大,上次打我的屁股,红印持续了三天还没消失!”姐姐夸张地说,“但是没办法,谁叫咱们不乖呢!”
“哦,这是妈妈专用的戒尺,现在她不乖。你说怎么办呢?”
“妈妈的戒尺,用在妈妈的身上,也算很合理吧!何况她这么不乖,确实该惩戒,当妈妈的更该以身作则。”姐姐笑着说。
“可是……打妈妈,会不会被说不孝啊……”这是我真实的担心,我半开玩笑,半真实的对姐姐说,同时也说给妈妈听。我知道,姐姐一定会给出完美的解答。
姐姐瞪了我一眼,心想我提这个干嘛,还要把包袱甩给她?不过她眼珠一转,很快有了答案:“妈妈犯错肯定要受罚,但是确实不能打妈妈的身体,那就打一个不那么痛苦,不那么重要的部位,小惩大诫,这样还是可以的,而且妈妈以后醒悟了,一定会理解的,对吧妈妈?”说完,我和姐姐一同看向妈妈。
妈妈对于我和姐姐如此开玩笑似的决定她的命运似乎很不满,但被紧绑着跪在地上的她不敢表露,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她知道,无论如何回答都无法改变什么,只会更加自取其辱。
既然妈妈不说话,我们就不客气了。姐姐让妈妈正面贴住墙跪着,她自己坐在了妈妈的腿上,把妈妈的后背当靠背。由于妈妈之前是一个脚趾撑地的状态,这样一来,上身和小腿被捆住的妈妈就无法活动双脚了,只能脚心紧绷地向外张着。
我拿着戒尺蹲在妈妈脚旁,先是用戒尺薄薄的侧面刮了几下脚底,在她难受的哼哼声中突然“啪”地一下打在了她因为刚才跳跃而显得有些发红的脚心上。
“啊!”妈妈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她被紧绑着,又被姐姐坐在腿上一动不能动,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她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用力的打她。昨晚的药膏让妈妈的脚更敏感了,本来被迫张开脚底就已经够害羞了,又被儿子重点打击,疼痛是次要的,这就等于是儿子在宣布:妈妈,我在看你的脚哦!我在全心全意地关注你的脚!
打了两下,妈妈就屈服了。她终于开始明白这样消极的抵抗只能给自己带来无谓的痛苦。“别打了……我再顶一次吧……”
“好,半个小时!”姐姐从妈妈身上下来,重新把她拉到离开墙壁一步远的地方跪好,一只新苹果也被我放到了妈妈头上。
为了维持苹果不掉下来,妈妈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从头到膝盖成一条笔直的直线,而大腿又和小腿呈九十度角,膝盖被绳子强迫并拢,上身的重量一点没少地全落在膝盖上。十分钟不到,妈妈的膝盖便开始发疼,微微颤抖起来。膝盖下就是地板,没有任何保护措施,骨感的妈妈被硌的生疼,另外脖子和腰也开始传来阵阵酸痛,一滴滴汗珠开始从妈妈的额头流了下来。
忽然,一滴汗流进了妈妈的眼睛里,她眼睛一阵刺痛,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擦,虽然手被捆着没能如愿,可是这个动作却带来了运动的势头,从手传导到肩膀,再到全身,害的她差点失去平衡!我们这回对妈妈的捆绑手法算是比较温和的了,总体上只是让她有着紧紧的被束缚感觉,却不是很难受,也有考虑到要配合罚跪一道进行的缘故,以致于妈妈只注意到了膝盖上的痛苦,却忽略了自己还被捆绑着的事实。
摇摇欲坠的苹果在妈妈几番努力下终于没有掉下来,不过也是岌岌可危,她就这样坚持着,以一个稍微歪曲的身姿维持着苹果的稳定。苹果保住了,可是妈妈却痛苦地发现,这样的身姿比之前更要痛苦百倍,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能长时间维持的姿势!
“扑通!”苹果又掉了,这次妈妈没有多说话,乖乖地在姐姐的搀扶下跪到了墙边。“啪!啪!啪……”我对着妈妈的脚心足足打了五下,她都没有吭声,只是微不可察地啜泣着。我想,这一刻她或许想起了以前养尊处优的日子,那时的她,对着全家颐指气使,老公唯命是从,一双儿女更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敢造次,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沦为这般田地?是因为追求爱情?还是……
  打完了,跪苹果的时间还剩下十五分钟,妈妈依样跪好,只不过这次我和姐姐实在狠不下心,所以给妈妈膝盖下垫了一个枕头,大大缓解了她的痛苦。
汗水和泪水交错纵横在妈妈的头上,脸上,眼睛里。在泪水的刺激下,她想干脆闭上眼睛来熬过这剩下的十五分钟,但刚一合上眼睛,就感觉到天旋地转,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
这就是人的生理构造决定的,非常人所能强求,同时也是这种刑罚的厉害之处——痛苦,屈辱,枯燥,无聊,不同于那种带来巨大痛苦的瞬间性惩罚,这种如剥茧抽丝般的煎熬更能在时间的点滴流逝间消磨人的意志。都说女人对痛的忍耐力要超过男人,所以这种刑罚更适合她们。
闭眼带来的眩晕使妈妈不由得轻微晃动了一下,幸好头顶苹果没掉下来,不过也把它吓出了一身汗,她这才知道,罚跪是不能将眼睛闭上的,没办法,她只有眯着眼睛,咬紧牙关继续坚持。
时间好像过去了好久,久到我和姐姐都感到了一丝枯燥,妈妈身体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紧张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了,但所幸在她的坚持下,苹果还照样端端正正地摆在头顶正中。
闹钟响起,半小时到了,这次妈妈成功了!
闹钟的声音对妈妈来说是一种解脱,声音刚落,她便软软地侧躺了下去,头顶的苹果咕噜噜地滚到一旁。其实这声音对我和姐姐更是一种解脱!这样枯燥的等待对我们两个自由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紧紧被绑着,还顶着苹果的妈妈?
我和姐姐扶起妈妈半躺在床上让她休息,姐姐拿出湿毛巾帮妈妈擦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我拿出一把小锁,把妈妈双脚之间的链子分别从最后一环用锁锁住,把10公分的链子直接变为0,妈妈的双脚便如同直接被绑住一样,连在了一起。接着我捡起那个苹果,擦拭干净后一口一口喂给妈妈吃。
喂苹果的工作并不无聊。为了把补充能量和刑罚结合在一起,我每切下一块苹果都会首先在妈妈的脚底蹭个遍,然后才会送到她的嘴边。
妈妈肯定是抗拒的,但她也不敢再反抗,刚才的两项运动已经要了她的半条命,接下来还有两项,她除了乖乖听话,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能安然度过。
其实妈妈心里不是没想过健身教练能英雄救美,从这一家的魔掌里救自己出去,可是,昨晚爸爸和健身教练联系的过程她都知道,对方答应的非常轻松,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关心和怀疑,也没有片刻迟疑,仿佛走与不走他都无所谓,只是得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通知,想到这里。妈妈突然对这“英雄救美”心里没底了,就算是想办法通知了他,他敢来吗?会来吗?
…………
休息了十分钟,运动继续,第三项是仰卧起坐。
妈妈躺在床上,双脚重新被紧紧地绑在床尾栏杆上,两只脚底高高地冲着床尾的方向,大脚趾也和昨晚一样被绑在一起,连在脚腕处的绳子上,除了衣服变成内衣,脚上没了袜子外,一切姿势都和昨晚一模一样。这样的绑法是为了方便妈妈腹部用力做仰卧起坐。
休息之后的妈妈身体和心情都恢复了些许,当她得知绑成这样是要做仰卧起坐之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小萌,小伟……妈妈做不了这个……不不,不是反抗!真的做不了……”
我和姐姐知道,妈妈虽然常常去健身房,但去那里肯定不是为了健身,以至于去了这么久,花钱无数,却还是连一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
做不了,那就更要做了,一方面是为了妈妈的健康,另一方面,我和姐姐都不由得想替爸爸出口气!
一般女生做仰卧起坐时,都被允许双臂前伸来增加力度,这也是绝大多数女生做仰卧起坐的样子,可是妈妈双臂被绑在背后,没法用这个方式。
“妈妈,加油!”我和姐姐在旁边拼命的为妈妈加油。可是她身子最多能起来30度角就再也没力气了。本打算让她做够60个仰卧起坐,第三项便结束的,可是她一个都做不了。
我无奈地看着姐姐,却发现她对着我狡黠一笑!看来她早就知道妈妈做不了,而且一定也有了完美的应对方法!
“妈妈怎么这么差劲啊?就连一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这么久的健身房白去了,钱都浪费了!妈妈可是教过我们不能浪费钱哦!看来还是得您的宝贝女儿来想办法帮你。”姐姐得意地教训着妈妈。
妈妈被绑在床上,双脚抬起,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她听了姐姐的话,有些脸红,同时困惑的看着我们,心里想,没力气就是没力气,这怎么帮?
“小萌,妈妈没力气,确实做不了这个,要不……要不这一项就取消吧,等妈妈练得有力气了再来做。这几项运动一项比一项难,我好累啊!还有……你们……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绑着妈妈?很难受的!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妈妈的脚露在外边?”妈妈难为情地说,同时偷偷地活动了几下紧紧绑住的双脚。
“妈妈,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哦!我们怎么说您就怎么做,您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还有反省。看到现在为止,您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对吗?那么……继续!”姐姐坚决地拒绝了妈妈,转头对我说:“小伟,你去床尾,让妈妈的脚丫子爽一下,我来帮她做仰卧起坐。”
能照顾妈妈的脚,我自然是非常高兴,二话不说就到了床位,双手搭上了妈妈紧绷的脚底。
看到我又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脚底,妈妈非常紧张,近乎生气的扭动着双脚对我说:“别碰我的脚!把手拿开!我见妈妈还是这么嚣张,不由得有些生气,觉得从昨天到现在费了这么多力气,全都白费了。忍不住用力的在她脚底刮了几下。
“哎呀……哈哈哈哈……”不得不说,眼下被绑的姿势实在是太适合挠痒了,妈妈双腿抬起,脚被绑在床尾栏杆上,双臂捆在背后,又被自己的身体压住,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逃脱的。
这下,她又间歇性地明白了,违抗我们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只能紧张地等待着姐姐所说的帮助。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准备好时,却发现姐姐皱着眉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她对我说:“小伟,这样不行,这样做仰卧起坐,妈妈会大喊大叫把邻居引来的。你去把妈妈的袜子拿过来。”
我乖乖的去取过了妈妈的棉袜,姐姐接过去团成一团,朝着妈妈的嘴塞去。
妈妈当然不肯就范无奈,姐姐只是点了几下她的腋窝,她就乖乖的张开了嘴,任由姐姐把棉袜全部塞了进去,还使劲的朝喉咙深处捅了捅,最后,姐姐又把口枷给妈妈带上,防止她吐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姐姐对我说:“开始吧,你只负责让妈妈的脚丫子爽,其他的交给我。”又转头对妈妈说:“妈妈,希望你在运动的同时思考一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被自己亲爱的儿女绑在这里?是我们不孝,老公对你不好?还是怎么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今天运动结束后,我会向你要一个答案的。”
“啊!!!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挠起了妈妈的双脚,她痒的疯狂大喊,压抑的笑声隔着袜子和口枷传了出来,身体在床上来回翻滚。突然,姐姐一只手抓向了妈妈裸露的小腹肚脐部位,那是妈妈除了脚心之外另一个致命的痒点!
“啊!!”我确定,妈妈发出的是惨叫,而不是笑声,在这一抓之下,妈妈的身体像一条鱼,噌的弹了起来,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完成了。
我不禁暗暗佩服姐姐的鬼点子真是多,同时感叹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一!二!三!四……”姐姐无情的查着数,她的手指每在妈妈的小腹上肆虐一次,妈妈便会完成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笑。
在数到第38的时候,无论姐姐怎么刺激,揉捏,妈妈都起不来了。我注意到她腰部的肌肉在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心想这次妈妈大概到了极限。
姐姐也注意到了,她也不再强求,而是对妈妈说:“妈妈,这才一半多点,我看您也确实不行了,剩下的就用惩罚来代替吧!”
妈妈当然知道这惩罚指的是什么,可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因为她确实做不动了,她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一般,这回让她跑也跑不动了。
妈妈干脆闭起了眼睛。
我的双手开始无情地在妈妈的脚底挠了起来,像是在弹奏一把吉他,姐姐灵巧的手指则游走于妈妈的小腹,腋下,每一下的力道都堪堪将妈妈白皙的皮肤按下一个小坑,刚触及骨头便会停止,我知道这是最痒的手法了,再用力,力道便会激起肌肉和神经不自主的反抗,冲散痒感。
“啊!!!啊啊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妈妈彻底疯狂了,被捆住的身体扭动着,将床压的吱吱作响,挣扎的力道使绳子之间的摩擦也发出巨大响声。
众所周知,堵住嘴并不能完全剥夺说话的能力,只要舌头还有活动的余地。所以妈妈依然能含糊地叫喊,说着什么,只不过这团袜子极大的减小了她的音量,能确保声音不会传出这间屋子。
挣扎的过程中,妈妈使出了全力,笑出了眼泪,这让本就没了力气的她更加透支自己的身体。接下来我们面对的将是一个虚弱不堪的妈妈,这对于第四项运动的开展大大有利。
十分钟过去了,我们停止了对妈妈的折磨,依然轻柔地帮她按摩放松躯体。紧接着,就是今天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运动环节——走指压板。
凡是玩过指压板的人都知道,脚底敏感的人走在上边会非常痛苦。同时,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养生健身方式,会刺激足底的穴位,达到健身的目的。
墙边早就被我和姐姐准备了一条指压板铺成的路。我把妈妈的脚从床尾栏杆上解了下来,重新戴上那条链条只有十厘米的脚镣,又和姐姐一起扶起她,来到了指压板旁。
妈妈看过很多综艺节目,早就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她畏畏缩缩的不肯前进,但是我和姐姐一左一右夹着她,姐姐的手又在背后一下一下捅着她的腰眼,现在她除了前进,别无他路。
“啊!嘶……”妈妈痛得直喊,每走一步路都仿佛踩空了一般,夸张地甩着胯部,脚掌以非常小的幅度向前挪动着。可是,这样固然能缓解疼痛,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样一来,明明十步就走完的路,可能要增加到30步才能走完!
终于,妈妈艰难地走完了单程。正当她以为今天的折磨结束了,令她绝望的一幕出现了——我和姐姐把的身体转了个身,再走回去!
这回妈妈干脆蹲跪下身子,耍赖似的说什么也不肯走了,任凭姐姐如何捅她的腰,我如何抠弄他的腋窝,她除了痴痴的笑,就是不肯挪动分毫。
或许是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又或许她笃定我们不敢真的伤害他,反正眼前陷入了僵局,我能看到半跪在地上的妈妈脚底,上边布满了指压板压出的小坑,半天也没有消失。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必须打消她的嚣张气焰!否则漫长的暑假该如何度过?我们的妈妈又怎么能留得住?
想到这里,我们不再客气。一把拎起妈妈,让她坐在了床上。我解开了妈妈的脚镣将她的双腿盘好,成打坐形状,用绳子将她的脚踝交叉捆住,然后又用新绳子引出绳索,把她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绳在腿弯处收紧,右腿也做同样的捆绑。
接着,我又取过另一捆麻绳,抖开后从妈妈背后捆绑着的双手处引出两股绳索,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打结,并扭成了一股粗绳。
姐姐甩掉拖鞋上了床,用自己的身体压在妈妈背上,虚弱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这时,我用力拉紧上半身的粗绳子,在妈妈脚腕处的绳结处系好。
捆好后,妈妈就成了双手背抱,盘膝而坐的姿势,猫着腰,上身被绳子拉的深深弓了下去,只有头还费力地抬着,来缓解腰部的压力。
当姐姐离开了妈妈的后背,妈妈习惯性地想直起腰来,却被越过肩膀的两条绳索所阻拦,整个人只能蜷缩成一团,背部着力,偏又无法挣脱,样子十分的难受。
这种捆绑方式叫桃缚,是爸爸教给我们最严厉的一种捆绑,本来就是用来惩罚犯人的。并且时间越久越能显示出它的威力!眼下时间还短,妈妈还没有察觉到什么。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时间一点点过去,妈妈的额头见汗了,看来即便是身体柔软的女士,也无法长时间承受这种盘腿弓腰的憋屈姿势!
我一直等待着妈妈的服软求饶,没想到姐姐把我叫出了屋子,对我说出了一个令我非常惊讶的决定——她要给妈妈陪绑!
“小伟,改变一个人要张弛有道。不能总是一味地惩罚,惩罚。现在妈妈的身体虚弱,心里也一定非常憋屈,这绝不是她反省的好时候,而是会令她憋屈于被自己的儿女折磨。不过其实这也正是一个打进她内心的好时机!一会儿我会以对妈妈不孝的理由让你把我也以同样的姿势捆起来,这样妈妈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就能体会到我们有多么痛苦了!待会儿不要手软,尽管捆便是!便宜你小子了,你不是喜欢玩那个游戏吗?也可以当着妈妈的面玩一玩,折磨我一会儿啊——但可不要太过分,我很怕痒,不比妈妈差!”
我一听这话,鼻血差点喷出来。转念一想,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改变一个人,还是攻心为上。妈妈对我和姐姐还是有感情的,如果我们一味地惩罚她,只会慢慢消磨掉这感情。只有陪着妈妈感同身受,才能一点点感化她,让她理解我们的苦衷!
当我们重新走进屋子,妈妈已经面色通红,汗流浃背了。她此时双腿酸软,腰间象折断般的疼痛。由于绳子环环相扣,精准地缚遍了她的全身,她只能以极其有限的幅度左右摇摆身体来缓解痛苦。见到我们出去,她只当是我们又在商量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小伟,你把我也绑起来吧,像妈妈一样!”姐姐大声的对我说,妈妈在一旁听了这话,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啊?为什么?”我假装傻乎乎地问。
“我们姐弟俩如此对待妈妈,虽然是有原因的,但也是不孝!既然我们不能放走妈妈,那就只有我这个当姐姐的以身作则。来陪妈妈一起受苦了!别问了,动手吧!”说着,姐姐再次甩掉拖鞋,只穿着一双白色棉袜爬上了床,盘腿坐好,把两只胳膊背在背后,静静地等待着。
既然是提前说好的,我也不再多说什么,重新拿起几捆绳子上了床,走到姐姐的背后,把她以和妈妈一样的姿势紧紧的捆了起来,在连接脖子和脚腕的时候,我发现姐姐由于年龄的缘故,柔韧性比妈妈更好,所以我便拉得比妈妈更紧一些。
“嗯……呃!嘶……”姐姐也没想到,这种捆法居然这么痛苦!她不由得发出痛哼,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也不能反悔,只能顺从地忍耐着,直到我捆绑完毕。
这时候床上已经盘腿捆着一大一小两位美女了。由于捆法一模一样,妈妈和姐姐的姿势也一模一样。而在我的角度,最大的关注点便是一只白袜,一只裸足,一大一小两只脚心都冲着我。第11章
姐姐毕竟年轻,忍耐力远不及成人。虽然她比妈妈晚绑了十分钟,但却率先痛苦起来。
妈妈腰间的酸痛也是有增无减,那种滋味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又见姐姐在一旁被捆得眉头紧皱,眼泪汪汪,妈妈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留了出来,滴在腿上。
我和姐姐见状,心疼不由得一喜——这次妈妈落泪,十有八九是因为心疼姐姐!我不用姐姐再提醒,连忙拿起那个戒尺?对姐姐说:“你身为姐姐,带头伤害妈妈,如此不孝,我必须得惩罚你!等我惩罚完了,你再惩罚我,咱们两个坏孩子一个都别想跑!”
姐姐默默的点了点头,妈妈却在一旁急得拼命摇头,她嘴还堵着发不出声音,焦急地看着我们。
我走上前,同样给姐姐嘴里塞上棉袜,又戴上口枷,然后用力一推,她便像一尊盘腿而坐的佛像般直直地倒了下去。姐姐本来就以一个非常痛苦的姿势被捆着,身体酸痛不已,腰部和脖子的骨头似断了一般疼痛,被我这么粗暴一推,直接摔倒在床上,更是直接痛出了眼泪。
我不敢有丝毫怜悯,对着躺在床上的姐姐那高高翘起的白袜脚底,用力的抽打起来。
“啪!啪!啪!”每一下都能激起姐姐浑身猛地一激灵,同时伴随那只白袜脚丫拼命的摆动。我则耐心地等待她的脚丫摆动停止以后才会继续打下一次,防止伤到她脚的其他部位。
打了有七八下,姐姐塞着袜子的嘴里已经含糊地传出了哭声。妈妈在一旁看着,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怕姐姐受不了,不能再打下去了,便把她的头摆正,让她躺在床上,屁股被迫高高的撅着,两条腿交叉地被拉伸在身体上方。
“啪!啪!啪!”我又对准姐姐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十下。
“呜呜呜……”这回,她终于痛得哭出声来,而妈妈已经看不下去了,在旁边痛苦地闭起了眼。
效果足够了,我知道妈妈的内心已经被深深地触动了,而姐姐也吃了太多苦头,再也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接下来,应该是她们母女重新建立更加牢固的相互依赖的感情的时间。
我扶起姐姐,让她跟妈妈背靠背坐在一起。由于捆绑姿势的缘故,她们只能腰部互相接触,腰以上的部位因为被迫弯腰低头,并没有触碰到。我强行并住她们的身体,让她们整个背部贴合,又用绳子将她们的身体一圈一圈地绑在一起。这样一来,在脖子下粗绳子的拉动下,她们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盘在一起的双腿。
脚腕和脖子之间的绳子被拉直了,腰部的压迫更加强烈,她们都忍不住地挣扎起来,却不敢过分用力,一方面是因为全身的绳子环环相扣,强行挣扎会非常痛苦,另一方面则是她们背对背绑在一起,挣扎的力道会给背后的人增加更大的压迫。
我捆好后,走出了卧室,给她们留下充足的时间仔细体会被捆绑的感觉,让她们的心靠的更近。
就在我在门外数着秒,度日如年的时候,舅舅打来了电话。
“小伟,一切还顺利吗?你妈妈怎么样?”
“还行,舅舅。从昨天捆到现在,妈妈也受了不少苦。现在我把她和姐姐捆在一起,母女俩互相心疼,应该会对妈妈有很大的触动。”
“那就好!那就好!希望你妈妈赶紧醒悟吧,也不枉费咱们这一大家子所付出的辛苦……对了,昨晚那个药膏好用吗?”
“非常好用!妈妈都快疯了!而且我发现用完以后妈妈的脚变得更嫩、更敏感了,真是神药!”
“好的,小伟,我知道了。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告诉你,一定要防备你的小姨。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妹妹从小性子和你妈妈一模一样,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昨天她从我这里知道了咱们对你妈妈做的事,非常生气,嚷嚷着说要让姐姐自由选择。所以我估计她很快就会去你家,你们一定要防备她!别让她私自放你妈妈走!”
“啊?!舅舅,那我们怎么办?小姨是田径运动员,力气大的很,如果她执意要放妈妈走,我们恐怕不是她的对手。万一她要是真接开妈妈,那我们两个小孩子更不是两个大人的对手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小笨蛋!小姨去你家,无论是什么理由,总不能进门就抢人吧!你们可以用一些借口把她也给绑起来。只要她不动手抢人,你们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客客气气的松绑不就完了吗?反正我告诉你,你们的妈妈能不能留得住,全靠你们了!”
挂了电话,我怔怔地愣了半晌。原以为阻拦妈妈是全家的意思,没想到出了小姨这么一个另类。小姨今年29岁,生的和妈妈一样漂亮,也非常疼爱我和姐姐。她是田径运动员出身,身材非常好,身体素质十分优秀,再加上年轻,思想更是活跃、开放。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教导姐姐说,女人一定要潇洒,告诉她一定要自己选择所爱的人,不要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拌住。爸爸和舅舅也不止一次的说她,不要把小孩子的三观带歪,可她依然是我行我素——小姨就是这么一个雷厉风行,又相当自我的人。
听舅舅的意思,小姨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赶紧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给他听。
爸爸也同意舅舅的办法,告诉我说,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不要顾及那么多,因为一旦失误,那我们可就没有妈妈了……
我打定主意,准备回房间给姐姐松绑,把事情告诉她。
推开门,迎面便看到姐姐仰卧在妈妈的背上,妈妈大汗淋漓地弓着腰,承受着姐姐的重量,同时让自己盘着的双腿着地,缓解自己腰部的压迫,而姐姐仰卧在妈妈背上,腰部暂时得以展平,但盘着的双腿抬得更高了,自然地,脖子处就受到了更大的拉力。
这个姿势并不好维持,为了不滑下来,我注意到她们二人绑在背后的四只手紧紧地十指相扣,握在一起。
为了让对方舒服一点,她们还都在努力调整自己的位置,把压力更多地引向自己一边!
我赶紧走过去,扶着姐姐坐回到床上,妈妈被堵住的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早就被桃缚折磨的腰酸背痛,腰就像要断了一样,想开口求饶,却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我看出了她的痛苦,默默的帮她解开了连接脖子和脚腕的绳子。
姐姐这边我并没有马上松绑,而是扶她躺下,她的双脚便又交叉着高高举起。趁这个机会,我在姐姐交叉的两只白袜脚心胡乱的挠了几下,痒得她呜呜直叫,不住地挣扎,刚刚被勒了半天的脖子在挣扎下更加难受,笑声中不时传出一阵痛哼。
正事要紧,我挠了几下就帮姐姐松了绑,又赶紧帮她按摩放松全身,做了足底按摩,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出去,有事要说。
姐姐会意,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跟我出了屋子,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一双可爱的白袜脚丫直接“吧唧吧唧”得踩在了地板上。
出了卧室的门,我赶紧在背后把门关好,急急地低声对姐姐说:“刚才舅舅来电话,小姨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现在估计她正在赶来!”
“哦?她来干什么呢?是看望妈妈、劝说妈妈吗?”同为女人,姐姐却不如我们对小姨了解深刻。
“当然不是!你不知道小姨是个什么性格吗?她来,估计是为了质问咱们,同时解救妈妈,让妈妈自己做选择,为自己的幸福负责!”我直接打断了姐姐,一口气点出了小姨的目的。
“啊?!那怎么行?要是她得逞了,咱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还是别让她来了!不过……她来了,还能抢人不成?”
“没错,我和舅舅怀疑她就是来抢人的!不让来不可能,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如果我们硬不让她来,她有可能会报警。而阻止她的话,她是运动员出身,我们两个小孩子怎么阻止得了。”
姐姐眼神中闪出担忧,喃喃地说:“那就是没办法了?”
“那倒未必!”时间紧迫,我没空兜圈子,直接把我和舅舅的打算告诉她,“见当然要见,但是我们可以找一些理由,让她不要急于放妈妈走!理由一定要充分,而且如果她非得和妈妈见面,咱们就一定要把她也绑起来!只要理由足够,我相信她如果急着见妈妈,就不会拒绝的。只要她不抢人,那么在她走的时候,咱们就给她松绑,如果还是不行,那就绑住她不放,等晚上爸爸和舅舅来!”
“也只好如此了……”姐姐稍稍安心,和我一起商量起捆绑小姨的理由来。
看着人还没来,我和姐姐急急忙忙的做着准备。小姨的力气在女人中算是非常大的了,为了对付她,我们要比对付妈妈谨慎百倍!
我们拿出了家里最严厉、最结实的拘束用品,分别藏在客厅的各个角落,一会由我在客厅应付小姨,姐姐在卧室里反锁住门,如果小姨肯乖乖受绑,姐姐就会开门让她进去和妈妈见面。
准备完毕,我们决定对妈妈采取一定措施,防止她给我们应付小姨的过程添乱,也让她被绑得轻松一点,因为我们预感到,小姨的到来,并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我们麻利地打扫着因为锻炼而有些乱的屋子,收起了所有不太和谐的锻炼和拘束物品,接下来便该对妈妈重新束缚和控制了。
我解开了妈妈的嘴,掏出湿漉漉的棉袜,直接用棉袜帮她擦了擦溢出来的口水,然后又解开了她交叉捆住的双腿,和姐姐一起帮她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全身按摩。
洗澡肯定是来不及了,好在妈妈只穿着内衣,姐姐端来一盆温水,准备用湿毛巾帮妈妈擦洗香汗淋漓的身体。
“你们干嘛呢?小萌,你没事吧,刚才绑得那么紧?”妈妈从刚才就好奇地观察着我和姐姐匆匆忙忙地收拾屋子,现在又要给她擦洗身体,她嘴被解放,终于有机会问了出来,不过第一句却是关心姐姐。
她被绑了这么久,当然知道桃缚有多折磨人,所以才关心地问姐姐。
“妈妈,放心,我没事,和我相比,妈妈您才受了更多的苦呢!对不起妈妈……”听了妈妈的关心,姐姐哽咽了,“如果可以,我多想给您松绑,自己来代替您,每天被绑起来,运动、折磨、受苦啊!可是……可是……我们不能失去您,所以,以后如果您真的走掉了,我和弟弟就永远不结婚,生活在一起,每天让他捆绑我,折磨我,作为对不孝子女的惩罚!”
妈妈沉默了,不知心中有何想法。接着,她问我们:“你们是在干嘛?又是搞卫生,又是要给我擦身体的。确实,我出了一身汗,要是能解开我,让我洗个澡就好了。”
姐姐已经拧好了毛巾,走到妈妈面前对她说:“别想了,妈妈,就算是洗澡也不会给您松绑的,而是由我和弟弟代劳。现在来不及了,赶紧擦一擦,小姨要来啦!您知道您这个妹妹是什么性格,她估计是来解救您的,我们可不会让她如愿。而且,一旦她闹起来,会把这事闹得尽人皆知,到时候您走又走不了。还会颜面尽失!所以,请您配合我们!如果捣乱,只好接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不……不会的,我会劝她不要说出去……”妈妈眼神中迅速浮现出一丝希望,紧接着又隐藏起来,若有所思地说着。
“面对现实吧妈妈,第一,您肯定走不了,第二,就算小姨是来解救您的,可是她的性子一旦上来,您认为您能劝得住吗?”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还有……难道我就要这样见她吗?妈妈晃了晃被绑住的身体,难为情地说。
一直以来,妈妈都以姐姐的身份压制着小姨,突然让她被捆得一动不能动,半裸着身子去见自己的妹妹,确实心有不甘,十分难为情。
“当然不是,不知小姨会呆多久,所以我们会给您换一个舒服的捆绑姿势,但恢复自由是不可能的!而且不怕告诉您,小姨如果想见您,必须像您一样被绑起来,否则,我们可没把握制得住她!”
“能……能不能……不要绑我了,我答应你们不会跑的……妈妈眼神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覆灭了,她知道,在我们如此的安排下,小姨没有机会救她,自己不栽在这里被我们折磨玩弄一番就是万幸了。不过她内心还在挣扎,努力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姐姐按倒了妈妈,不再答话,我拿着毛巾帮妈妈擦起了身体。
“哎!哎!等一等!小伟你出去……叫小萌一个人就够啦!”妈妈非常窘迫地说,看来她还是非常介意她的儿子触碰她的身体,尤其是被紧紧捆绑着,只穿着内衣的情况下。第
我在卧室门外,听着屋子里妈妈不时传出的“嘻嘻!”、“哈哈哈!”、“别碰那里!”、“脚心不用擦!”,心痒痒的,却毫无办法。终于,姐姐帮妈妈清理完了身体,我可以进去了。
接下来,关于该怎样对妈妈进行捆绑,却让我和姐姐犯了难。绑不紧吧,怕妈妈挣脱,与小姨合力逃跑;绑的太紧吧,又怕小姨看了会生气。
思来想去,又经过再三的探讨,我和姐姐一致认定,捆绑要与威胁并用,这样才最有效。
我们决定让妈妈以坐姿被绑在床上,双腿平身,盖上被子,这样能维持一个从容的状态,不让妈妈过于难堪,也不让小姨看了难以接受。
在商量这些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避讳妈妈,她就这样看看我,又看看姐姐,听着一对儿女商量怎么绑她,不知她做何感想,反正是一言不发。
说干就干,姐姐掏出一大捆棉绳。
妈妈上半身的五花大绑已经非常完美,不用修改。我和姐姐把她的双腿并拢放平,用绳子一圈一圈绑了许多道,每一道都有竖向加固。这样妈妈双腿像是长在了一起,非常紧,但是并没有多么痛苦。
“小伟,你去把妈妈的白袜子拿过来!”为了不让妈妈过于窘迫,姐姐决定给妈妈穿上白袜,而不是光着脚丫子。就在我去拿白袜的时候,姐姐趁我不在,赶忙取出一只粉红色的跳弹,不顾妈妈的反对塞进了她的[X_X]。
袜子取来了,我和姐姐一左一右地帮妈妈穿好。姐姐又取过两只电动牙刷,用胶带粘在妈妈的白袜脚底。最后,眼罩口球和耳塞再次被戴在妈妈头上。
这是我和姐姐的商量的结果。妈妈不但需要被紧紧绑着,而且浑身各处都需要施加一定的刺激来威胁她,让她时时记着前边的痛苦,也要警惕不听话带来的后果。最重要的是,在小姨来之前,我们一定要消耗妈妈的体力,最好让她精疲力尽,这样就算有意外发生,她也只能是小姨的累赘,而不是帮手。
一切准备停当!妈妈的两只大脚趾被隔着袜子捆了起来,绳子拉紧系在了脚腕处。我又用绳子把妈妈的脚腕跟床位栏杆绑在一起,上半身则是用绳子紧紧捆在床头的栏杆上。
我给妈妈披上了一件大衣,这样从外表来看,丝毫看不出她是在被紧紧的绑着,倒更像是一个披着大衣、靠坐在床头的从容状态。
[X_X]和电动牙刷开关被打开,此起彼伏的嗡嗡声响彻在卧室里。
“唔!唔唔!!”妈妈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经历了这些天的折磨,她已经对这种暗无天日的刺激状态不再陌生,唯一不同的便是[X_X]的振动,让多日来被囚禁的她有些享受,但又一想到自己此刻的状态,这享受变附上了一层屈辱的色彩。
我和姐姐也没闲着,在妈妈的脖颈,腋下,肋骨等处不断的骚弄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妈妈笑得花枝乱颤,体力迅速被消耗着。
大约过了20分钟,等待已久的敲门声终于响起,妈妈痒得满头大汗,[X_X]的振动让她的内裤已经被洇湿。
我和姐姐都已经挠得有些累了,听到敲门声,我们立刻停了下来,警惕地望向门外,而妈妈也终于得以休息——从我们的动作,她大概可以推测,自己的妹妹来了。
我和姐姐分工明确:姐姐会反锁住门,在屋子里陪妈妈,而我将要去迎接小姨,并承担将她捆绑起来的任务。一旦成功捆绑,我还要对她加以一定的刺激,来消耗她的体力,直到我们满意为止,才会让她们姐妹俩见面。
“咔嗒!”卧室的门在背后被反锁,我这才放心地去开门。
“小姨,您来啦?”
“你妈妈呢?”小姨进了门并没有看我,而是焦急地左右张望,寻找妈妈的踪影。”
小姨还是这样风风火火,一点不改自己运动员的本色。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装,脚上是一双纯黑色跑步鞋,鞋口处和裤脚之间,一点肉色丝袜露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干练帅气又充满活力。
“小姨别急,妈妈在卧室……”我话还没说完,小姨便甩下我,直接到了卧室门口,用力推了几下门:“怎么锁住了?”
“小姨,别急,我们知道您是干嘛来的,相信您也知道我妈妈的事,虽然你们感情很好,但是她是我们的妈妈,我们不会让她就这样走掉,也不会让你们这样见面的。”
“小崽子,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隔着门和你妈妈喊话吗?”听了我的话,小姨顿时来了气,质问我。
“当然不是,见面是可以见面的,但我们就这么一个妈妈,如果她走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妈妈了。所以希望你冷静一下,千万不要放走她!”
小姨眼珠转了转,满口答应道:“你放心,我就是来看看,不会放走她的,就算要放走,也要征求你们的同意才对,你说是吧?”
“真的吗?小姨,您真好!我就知道您不会让我们姐俩失去妈妈的!”
小姨被我的话哄得很高兴,她以为已经唬住了我,“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从小到大,小姨也是很疼你们的,对吧?”
“嗯,是的,小姨,我知道您特别疼我们,也绝对不会让我们变成孤儿!”最后几个字,我故意加重了语气,听得小姨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
“所以小姨您一定不会做出威胁我们的事,让我们担心的,对吧?”我一步一步的架高她。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我现在能见你们的妈妈了吗?”作为成年人,小姨略微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这就是在一步一步的抬高她。可是她过于轻敌了,认为我一个小孩子,不能把她怎么样。
“所以,小姨,我跟姐姐商量,如果您想和妈妈见面,我们就要把你……稍微装扮一下,让你暂时失去一点自由,这样我们才放心,防止您进去就把妈妈救出来……”铺垫的差不多了,我终于委婉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装扮?失去自由?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绑起来吗?”小姨的语气非常震惊,她没想到我们竟然会用这个办法来对付她!她心里在暗自盘算,如果被绑起来,那自己也失去了自由,见到姐姐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的,小姨,”我故意装出一副弱弱的样子来麻痹她,“简单绑一下,这样我们才能放心呀!”我边说着,边用手做出了一个缠绕的动作,这动作如此简陋,让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一个对捆绑丝毫不精通的门外汉,仿佛只是象征性的缠绕几圈。
“这……”小姨支支吾吾地犹豫着。她本想来硬的,但虽然她制服我不成问题,可是卧室的门,她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那是爸爸为了囚禁妈妈而特意加固过的。接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竟然点头答应了!
大概,她认为我一个小孩子,肯定不怎么会绑,就以我刚才的动作来看,这只是小孩子一厢情愿的小把戏罢了。小姨对自己的体力非常自信,她相信只要能见到妈妈,她一定会想到办法自行松绑的。虽然大白天的被一个小孩子绑起来,非常奇怪,但眼下的事似乎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好吧,听你的,就让你绑起来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小姨怕疼……”
“嗯!好的小姨,我会非常轻的,那我就得罪了。请您千万不要怪我,等你见完妈妈,只要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我就会给你解开的!现在请您先把鞋子脱下来吧!”
听了这话,小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是呀,刚才进来的急,连拖鞋都没换,鞋底的泥土踩脏了地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地脱了鞋子,光着一双丝袜脚站在地板上,脚趾还在调皮的一动一动。
我二话不说,捡起小姨的鞋子便锁进了鞋柜里,钥匙被我装进了裤兜,这样小姨就算突然暴起,救了妈妈想要逃走,也只能和妈妈一起光着脚跑,更何况妈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是她的累赘,这样的两个人能跑多远?
“咦?你们家怎么没有拖鞋?快帮我找一双拖鞋。”仅穿着丝袜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姨一时难以适应。
“不用了,小姨,”我牵起她的手来到沙发旁边,“现在请您面向靠背,跪在沙发上。”我语气平淡地命令道。
小姨听到“跪”这个词,觉得非常别扭,那是一个成年人臣服于小孩的屈辱和不甘,她想回头呵斥我,但考虑到眼下的情况,也只好非常不情愿地转过身,跪在了沙发上,双手后背,一双丝袜脚搭在沙发外沿,好看的脚心一览无余,不再做任何反抗。
小姨身高足有1米7,她的脚丫子有39码,我一直认为女人的脚在这个码数才是最完美的,既不过分大,又不会某些部位像没长开一样抠抠搜搜,小姨的脚每一个部位都生长的十分舒展,曲线优美,足弓深陷,脚趾修长,由于精心的保养,多年的体育锻炼并没有在她的脚下留下过多夸张的老茧,只有薄薄一层而已——这样的脚是最怕痒的!
我拿起一根绳子搭在了小姨的颈后,熟练地抹过双肩,穿过腋下,上臂捆两道,小臂捆两道,再将她的手腕叠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头穿过她颈后的绳圈向下拉紧,同时一手把她的小臂上托,最后不顾小姨的痛哼,收紧绳子打上结,一个非常严厉结实的后手高缚五花大绑就完成了,整个过程快速、熟练又充满力量感,小姨竟是如没有一丝知觉一般。直到我捆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如此繁复又严厉地绑了起来!
“你——!”小姨太意外了,她动了动手臂,发现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这样一来,一会儿还怎么可能自己松绑?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竟然影响到了她的心绪。一点都无法兴起反抗的念头!
“呼——哎呦!小伟,太紧了,我的手都没知觉了,一点也动不了,有必要这样吗?”小姨委屈地抱怨着,她的上半身像是长在了一起,成了一个整体,关节都被拉到了极限,别说反抗挣扎,就连动一下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扭伤了关节,也行亏小姨常年运动,柔韧度不错,换作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如此严厉的捆绑。
我不答话,转身从沙发下边掏出一团我自己的白色棉袜,分别套在了小姨的两只拳头上,拉紧,用胶带一圈一圈地缠了个结实,这回小姨连手指都用不了了,彻底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哎!哎……小伟,你干什么,怎么把手也包上了?!这是谁的袜子,干净吗?”看得出来,小姨从来没被绑过,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她一阵惊呼,这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以往她只在电视里看过捆绑的镜头,总是把人绑得松松垮垮,好像稍一用力能挣脱,她没想到现实中的捆绑竟然如此结实!小姨心里暗叹,自己被电视骗了。
“是我的袜子,小姨,你忍耐一下吧!袜子是我昨天穿的,还没来得及洗,但是你可不能嫌弃我哦!”
“你!”小姨嫌弃地撇撇嘴,她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绳子捆住的不光是她的身体,也捆住了她自以为强大的理智和信心。女人毕竟是女人,小姨此生头一次被绑起来,在如此严厉的捆绑下,就连重新站起来都需要别人的帮助,心理上受到了巨大冲击,怎么还敢生出别的心思?此刻的她,就算有机会跑也必将严重失去平衡,跑不了多远便会摔倒!
唯一支撑小姨的信念便是见到姐姐后,两个人一起想办法,用言语打动我们两个小孩子。直到现在,她还认为我们只是在胡闹。所以绳子一上身,她就放弃了动粗用强的念头,转而一心思考着,想要用计策攻心为上,让我们主动放开她和姐姐。
我嘴上弱弱的,内心却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这也毕竟关乎到未来我还有没有妈妈!眼下的小姨被我绑得就算给把刀都逃不脱,面前摆个手机都用不成,可我还是不放心,扶起了小姨,让她半躺在沙发上,用绳子一圈一圈地把她的大腿、小腿折叠,紧紧地捆绑起来,直到她再也伸不直自己的腿。第
“哎!小伟,我都捆成这样了,脚就不用绑了吧!你就算让我跑我都跑不了!”小姨半躺在沙发上,身子压着捆在背后高高吊起的双臂,非常不适应,见到我把她的腿捆得伸都伸不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赶紧开口求情——万一真把两只脚在给绑到一起,那她就成了一个摆件,没有外人的帮助想挪动一下都难了,虽然不影响自己的计划,但肯定会多吃不少苦头。
“小姨,我只是求个安心,你既然没有别的意思,就忍耐一下吧,不然显得你心虚,糊弄小孩子!”我冷冷地说。
最终,我把小姨的两只大脚趾隔着丝袜紧紧绑在一起,中间竖向加固好,又像对付妈妈一样,绳子拉紧,系在了脚腕处,这样便完成了对小姨的捆绑。现在的她别说上半身动不了,就连大腿和小腿也绑为一体,身体都无法伸直了,连动动手指脚趾都很费劲,一双好看的39码大脚丫子就那么无助地被紧紧捆着,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柔嫩的皮肤透过丝袜泛出一抹肉粉色,由于不太适应这种浑身被捆做一团的姿势而不知所措地摆动着,别提多诱人了!
“哧~”一声轻微的滑动声,那是指甲划过丝袜脚心柔的美妙演奏声,与此同时,““嘶——!”倒吸凉气的声音自小姨口中发出,犹如一道电弧集中了她毫无防备的敏感神经!一道闪电在小姨的脑子里炸裂开来——太痒了!
“哎呀!小伟,小心点!别碰我的脚,我太怕痒了!”小姨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事,还以为我只是在捆绑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她的脚心,赶紧制止道。
她此刻还以为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掌握着主动权,自己主动被绑起来只是让弱者(也就是我和姐姐)放心。她心里非常无语,自己一个大意,被一个小孩子捆成这个样子了,完全失去了自由,因为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丧失了行动能力,也就丧失了一切讨价还价的筹码。
“好了小姨,谢谢您的配合,我说话算话,现在您可以见妈妈了。不过……”
“我都给绑成这样了,你还不放心?还要怎样?”小姨非常不满地呵斥,晃动着被紧紧捆做一团的身体,还夸张地动了动被绑在一起的大脚趾,脚背上细微凸出的血管衬得这双丝袜玉足又性感又诱人。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连脚趾头都绑上了,还不放心?
“别急,小姨,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谨慎,希望您理解。反正您已经决定配合了,就配合到底吧,好不好?”我依然是一副央求的口吻。
“说吧,还要怎么样?”小姨没好气的回答我,她也知道,自己被绑成这个样子,就算拒绝又能怎么样呢?为今之际,就是赶快见到姐姐。
“我还想要让小姨劳累一点,最好用光全部力气,这样我才放心,毕竟您是运动员,力气很大,对付我和姐姐两个小孩子,就算被绑着也是轻而易举的吧!还是说……您觉得自己不够强,只要被这么随便一绑就彻底动不了了?”
“你这臭小子,还跟我用激将法?有什么招尽管使吧,快点,我赶时间!见完你妈妈,我还有别的事呢!”小姨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已经中了激将法,他她不知不觉的竟同意了。
“多谢小姨的理解,我的目的就是让您劳累一点,失去体力。我本来打算让您多运动运动的,但是一方面你是运动员,要运动好久才能感到累,太耽误时间,另一方面,您这样绑着怎么运动啊?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你来代劳?怎么代劳?帮我运动?”小姨没懂我的意思。
我笑嘻嘻的说:“小姨,刚才您说您特别怕痒对吧?那么您觉得如果疯狂的大笑、扭动的话,会不会迅速消耗体力呢?这是眼下唯一一个最便捷的办法了。”
“你!你要干什么?要挠我痒?!不行,绝对不行!我受不了的!”小姨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惊恐地看着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与此同时,被捆紧的身体努力往里缩了缩,像是要保护自己。
我不再答话,一把抓起小姨被捆住的脚,三只手指勾成爪状,在她脚心上划了几下。
“哎呀!小伟!你——哈哈哈哈……哎呀!停!嘻嘻……哈哈哈……”
就这么简单几下,小姨像条离了水的鱼,在被绑住之后的有限空间里拼命地摆动身体。她想蜷缩起两只脚,无奈大脚趾被连在了脚腕的绳子上,她的脚只能像花一样张着脚底,没法缩紧。
我现在百分之百确认,这招对小姨有效,于是在沙发后边取出了眼罩和口球。眼罩能剥夺小姨的视线,让她神经更加紧张敏感,加速体力的消耗;口球嘛,毕竟叫的那么大声,一定会引来邻居,所以这东西还是带上的好。
“你干嘛?小伟,你要干嘛?你……唔唔!”被捆成这样,别说是运动员,神仙来了都没用!我并不费劲地给小姨带上了口球,把皮带在脑后紧紧的绑好,又把眼罩给小姨带上——她立刻陷入了一种全新的绝望的境地:身体一动不能动,视力被剥夺,嘴巴又发不出声音。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只是这体验恐怕不那么舒服。
“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啊!!!!哎呀!!”第一轮攻击就这么来了,小姨看不见自己的双脚,所以攻击的开端是突然降临的,像是在她头脑里引爆了一颗炸弹!并且炸弹的硝烟并没有随风散去,而是持续着,从各个角度不停地轰击着她的神经!
通过这几天对妈妈的调教,我的手法变得很专业了,我知道,有些穴位和部位天生就适合用来挠痒折磨,而剧烈的痒感甚至能影响她们的心理!灵活的手指挠在小姨脚心,时而迅捷,时而缓慢,时而轻灵,时而沉重,每一个部位都有不同的对待方式。
小姨的反应太强烈了,虽然已经被捆做一团,可剧烈的挣扎还是震得沙发咚咚地响!
我此刻施加的就是单纯的折磨,没有条件,没有尽头,只有先让小姨吃到足够的苦头,体会到永无止境的绝望,放下一切抵抗的念头,才算这一步合格,要从源头终止她的任何非分之想!第二步才是耗尽她的体力!
短短的几分钟,小姨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未如此关注过自己的脚,也从未有如此丰富的感觉自脚心传出来过!脚心,脚跟,脚背甚至脚趾缝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就连每一跟脚趾上的痒感都是有层次的!她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快速摆动着脚丫,妄图能脱离这致命的痒感哪怕一秒,可惜她看不见,身体和脚丫无论如何摆动,手指都如附骨之蛆般不肯离去,持续输出着刺骨的剧痒。
绑住小姨的绳子被拉得吱吱作响,但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小姨在承受着脚底剧痒的同时,严厉的捆绑也让她非常不适应,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绑起来,受了这么强的刺激却无法用肢体自保。让她生出了满满的挫败感和强烈的不习惯。
只可惜,习不习惯是她自己的事,我可不管这些,面对如此完美诱人的脚丫子,我用尽了浑身解数,不遗余力地抠、划、刮、扒、搔,还同时趁机在小姨的脚上抚摸着,用手感受着这双完美脚丫的每一寸肌肤。
“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哈哈哈……哎呀!唔!唔……”强烈的痒感瞬间击溃了小姨的理智,令她神经紧绷又涣散,又再次紧绷,在这个过程中,什么计划、什么援救,什么姐姐,全部被她抛诸脑后,此刻她大脑的每一条回路、每一个最细小的神经末梢都充斥着一个字——痒!
挠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我终于停了下来,让小姨休息,同时掏出了她口中的口球。
“呼——呼——呼——我的妈呀!呼……小伟……你……痒死我了……呼……呼……你干嘛呀……”小姨笑过了头,有些缺氧头晕,她以为被绑住只是暂时失去自由,没想到竟进一步变成一种可怕的折磨。但她可不敢斥责我了,在拼命大口呼吸的间隙艰难地嗔怪着,想要维持长辈的尊严。
这长达二十分钟的折磨确实让她怕了。尤其是被堵住了嘴,我又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问,只是一味的挠痒。有那么几次,她差点晕过去!
众所周知,笑是一件很轻松愉快的事,但凡事都怕过了头,长时间的不受控制的疯狂大笑会令人心跳加速,血压上升,从而带来各种身体上的负面影响,如果不及时停止、恢复,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这一切,小姨刚刚都体会到了,最绝望的是,这种巨大的折磨不知何时停止,而她自己连挣扎一下,阻拦一下,甚至开口求饶、哪怕是提出不再见妈妈都做不到!
小姨的眼罩依然戴着,气喘吁吁地休息着,胸部剧烈起伏,这真是无妄之灾,一切都是为了救自己的姐姐!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得对姐姐有一丝怨恨:不好好过日子,瞎折腾什么?害的自己也跟着遭罪!
休息了五分钟,我又要给小姨戴上口球。
“还来?不行了!我受不了……唔!!唔!!”小姨真的有些恐惧了,自己完全成了砧板上的肉,被自己的外甥牢牢掌控着,说堵嘴就堵嘴,说挠脚心就挠脚心,完全不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第二次被带上口球,她完全能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那一瞬间,她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运动员,体力这样充沛?如果第一回合就完全耗尽体力,甚至昏过去,她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想到这里,眼前一片漆黑的小姨觉得惶恐,绝望,紧张,生气,完全没了刚来时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志在必得的决心,现在的她只觉得委屈,却完全无可奈何。
下一轮的攻击目标是小姨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嗬………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哈哈哈……”
小姨的身体像被网住的鱼,虽然明知没有作用,依然尽职地扭动着,而她的丝袜则像一条肉色的小鱼,被攥住了尾巴,依然摆动不已。
腋窝,脖颈,大腿根部,肋骨,所有痒点再次同时爆发,小姨也在一次陷入那绝望般的感觉之中!
折磨再次持续了20分钟,小姨的体力快耗尽了,而挠痒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机械地笑着,本能地动着,屋子里除了刷刷地挠痒声以及吃吃地笑声,竟然再无其他声音!
“小伟!玩够了没有!要出人命了!”屋子里传出姐姐的喊声。看来等待不光对于妈妈和小姨是种煎熬,对看守妈妈的姐姐来说同样也是,她等不及了。
我看了看小姨的状态,她的头发被汗水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肺部因为持续缺乏氧气而剧烈地咳嗽,身体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显得楚楚可怜,一点都不似一位强势的运动员了!一切都表明,小姨的力气耗尽了。
我扶起小姨,让她膝盖着地,并在她脖子上拴上一条链子,牵着她向卧室走去。
“呜呜呜……”先前的折磨并没能让小姨崩溃,而现在膝盖行走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以及自己像条狗一样被人牵着的屈辱,终于击溃了她,她失声哭了起来。
的确,小姨现在浑身上下紧紧被捆绑着,仅以膝盖着地。脖子被绳子牵着,确实像一条可爱的小母狗。而两只丝袜脚丫平放在屁股后边,就像一条摇摇摆摆的狗尾巴。
小姨被迫用膝盖行走着,一步一痛,终于来到了卧室门前,姐姐一直关注着我们的情况,就在小姨跪在了门前时,门开了。

小姨由于看不见,在被我牵着的过程中走得跌跌撞撞,膝盖吃了不少苦头,她现在看起来十分狼狈,和刚来时那个帅气干练的运动女孩大相径庭。
门开以后,当姐姐发现必须向下俯视才能看见膝盖着地的小姨时,明显惊讶了一下,接着赶紧心疼地帮她捋了捋头发,擦了一下汗水。
“小姨,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小伟!你太过分了!”小姨对我们很好,姐姐明显心疼了,呵斥我道。
“你以为我想啊?不把小姨的体力耗尽,咱俩加起来都不是对手!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现在是‘妈妈保卫战’,实在是没有办法,以后再赔罪吧!”
“唔!唔!”小姨明显听到了姐姐的话,她误认为姐姐是向着她的,赶紧摇晃着头表达不满。
“唔……啊!哈哈哈……啊!唔唔……”这是姐姐见小姨不老实,对她的丝袜脚心进行的惩罚,她让小姨失望了,接过牵着小姨的绳子,对她说:“小姨,小伟说的对,‘妈妈保卫战’!您来见我们的妈妈,就请老实一点吧!跟我来。”
就这样,小姨被姐姐牵着,用膝盖缓缓地走进了卧室。虽然小姨只是大腿小腿被分别折叠绑住,双腿之间并没有绑在一起,可是两个大脚趾却被并拢绑着,还被绳子紧紧地向后拉着,这极大的延缓了她的步伐。短短几米的路,她足足走了五分钟。
就在筋疲力尽的小姨即将瘫软的时候,我和姐姐合力抬起小姨,将她放到了床的尾部,背靠着床尾的栏杆,两只翘起的脚丫伸出栏杆外。
姐姐取过两条绳子分别把小姨的上身和双脚与栏杆紧紧捆在一起,这样她就和靠坐在床头的妈妈成了一个面对面的局面。
我一方面还是有些担心,另一方面也有些恶趣味,取过两只电动牙刷,和对付妈妈一样,用胶带绑在了小姨向后翘起的两只丝袜脚心上,这样一来,就算她们说话时脚底依然有着威胁式的刺激,缓慢地消耗她们的体力,也警告她们不要乱来。
“嗡嗡……”屋子里原本的嗡嗡声又增强了几分,那是因为小姨脚心的电动牙刷也被我打开。和刚才我对她的挠痒相比,电动牙刷的痒感明显要弱上许多,小姨只是不安地摆动双脚,发出轻微的嘻嘻哈哈,并没有剧烈的挣扎。但我知道,这种似有若无的痒感,时间长了就是一种折磨,它使人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对抗,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一点的话,对体力是一个不小的消耗。这样就能确保妈妈和小姨在聊天沟通的过程中体力始终在不断流失,不会因为休息而恢复。
一切都准备好,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分别解开了小姨和妈妈的眼罩口球。
“姐……”小姨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姐姐,她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妈妈一看小姨这副形象,心里升起的一点点希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的妹妹比自己被捆绑的还要严厉。就算她性格再刚烈,再理解自己,又怎么能解救自己?她苦笑着对小姨说:“怎么你也……唉!这俩孩子……”后边的话硬是说不下去了。
我一把掀开妈妈的被子,小姨这才看清,原来姐姐也是被紧紧绑着,双腿平伸地靠坐在床上,上身披着的外衣下露出层层叠叠的绳索,而下身竟然只有一条内裤!裸露的双腿缠满了绳子,一双穿着白袜子的可爱脚丫无助地耷拉着。
这下姐妹俩算是坦诚相见了,谁的捆绑都不含糊,谁也不用心疼谁,谁也不用笑话谁!
姐姐坐在妈妈身旁,我搬着一把凳子坐在小姨的身后。我们都不再说话,把时间留给她们姐妹俩。只不过她们谈话的内容被我们严密监控着,一旦事有不对,我们只要抬抬胳膊动动手指就能让她们笑魇如花。
“”姐,我本来是要……小姨说到这里,苦笑一声,看了我和姐姐一眼,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妈妈。
“我明白,我已经听说了,谢谢你小妹。我这个做姐的没起到好的榜样作用,还连累了你……”
“亲姐妹,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这几天还好吧?”说着,小姨上下打量起了妈妈。虽然不愿相信,但她还是不放心,不知道我们是否虐待了妈妈。
“放心,我很好。这几天我只是出不去,没有自由,其他的一切正常,好吃、好喝、好休息,不但有专属按摩,还有固定的运动时间。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他们的爸爸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也对我照顾的很好。”
听了妈妈这些话,小姨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孩子们都长大了,对付起咱们来得心应手……”小姨明知救援没戏了,干脆拉起了家常。说起来虽然是亲姐妹,就在一个城市,可是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姐姐这样聊天谈心了。
从这点来说,今天倒是因祸得福——姐妹俩必须面对面地聊天,不能低头看手机,不能借口有事离开。
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有两个小家伙一直在旁边监听,他们的双手随时准备大刑伺候!
“对了,姐,你那个健身教练……他知道吗?他难道就没有什么行动?”说到这里,小姨用眼神瞟了我们一眼,不知这个话题是否犯忌讳。
我用手捏了捏小姨子大脚趾,以示警告。当着我和姐姐的面聊这个,怕不是脚丫子欠挠了吧?她赶紧闭嘴。
“唉,知道又怎么样呢?那天孩子爸爸随便两句话就让他放弃了念头,这几天更是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或许……我真的看错人了吧?”
这话倒是让我和姐姐很满意,虽然妈妈继续了这个话题,但是姐姐并没有什么动作。
“姐,你知道我一直是支持你的,可是这次我也真心想问你,为了这个人,抛家弃子,真值得吗?”
小姨的话令妈妈陷入沉思,她略带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头向后靠去,没有说话。
我和姐姐不由得一阵激动——看来这些天是有效果的!妈妈冷静下来之后,感到了后悔!
“姐姐,其实从小到大,你一直是我的榜样,就连结婚以后的日子也是我羡慕的目标。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未来的老公也能像姐夫一样,既能赚钱又这么疼我,两个孩子又聪明又可爱,那么哪怕我老公是个丑八怪,我也会非常幸福。有时候人总是对自己已经到手的东西视而不见,反而去追求那些明明在外人眼里一文不值,却因为没有体会过而向往不已的东西。其实,这种行为在外人看来是非常愚蠢的。没错,今天我来的目的确实是要解救你,但我只是不想让孩子们就这样绑着你,关着你。可这不代表我就支持你和那个健身教练在一起!你的信息有些闭塞,不知道那个健身教练在圈子里的名声有多差!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你,这件事我百分之百确定,如果你真跟他走了,那么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到时候你爱情得不,到家也没了,甚至孩子都可能会跟你决裂!爸妈那边还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吗?这几天你失去了自由,相信也想了许多,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刚才我说的那些东西?有些东西如果失去了,恐怕要比失去自由要痛苦一万倍。”
小姨的话令我和姐姐深感意外,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明事理的人!看来近几年接触的比较少,我们对小姨的了解严重不足。
我不禁为刚才折腾她的行为有些脸红。
妈妈也脸红了,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小孩子的妹妹竟然说出了这样一通中肯的道理。经历了这几天,她愈发觉得小姨说的对,自己确实过于莽撞与不负责任了,只是内心之中还是有一丝芥蒂,不太甘心。
“好啦姐,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恐怕是达不成了……”小姨笑了笑,她不想让妈妈过于窘迫,于是晃了晃被绑住的身子笑道。
电动牙刷的振动一直在持续,小姨和妈妈都有些难以忍受,小姨对姐姐说:“小萌,我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个牙刷能不能给我关了,刷得我好难受啊!”
姐姐看了我一眼,我赶忙撕下胶带,帮小姨取下来电动牙刷。同时,蹲在小姨的背后,轻轻地给小姨进行足底按摩,一方面缓解她的疲惫,另一方面也算是为我自己刚才的行为赎罪。
“嗯……嗯好……”小姨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随即,她一低头,又看到了妈妈的白袜脚丫,原本是瘫在床上的,此刻在牙刷的刺激下[X_X]了起来。
“”你们妈妈的脚上还有牙刷呢,给她也去了吧!小姨心疼自己的姐姐,认为话已经说开,妈妈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不行,妈妈的还不行!”我和姐姐断然拒绝。“妈妈有些事还没想清楚,她需要继续反省一下。”
“好吧……”小姨无可奈地说,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这双穿着白袜的性感玉足,不禁浮想联翩起来。她知道姐姐从小就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对于自己的脚暴露在别人面前感到非常羞耻。她是从小和姐姐在一个被窝里长大的,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点。看姐姐现在的样子,这几天一定是连穿衣服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更别说鞋子了,没准就连这双袜子都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临时被穿上的!
可苦了姐姐了……
可转念一想,小姨又意识到,妈妈是由于犯了错误才被这样对待,可是这不也正是一家人爱她的体现吗?否则谁会费这个功夫,把一个大活人关在家里,还要时时提防,处处防备?
姐姐被迫暴露着自己最不想暴露的脚丫子,却是露在家人的面前,这是她最不需要窘迫害羞,最可以坦然面对的一群人啊!如果换成是自己,会被这样温柔对待吗?想到这里,小姨忍不住晃了晃自己被绑在身后床栏杆上的脚,她除了刚才被挠的时候,第一次主动感觉了一下自己一直忽略的脚丫。
脚底传来舒服的感觉,弥漫到全身,那是我在尽心尽力地在给她按摩……
小姨突然觉得,在自己的家里,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最关心自己的人绑起来,关起来,是一种很有安全感、很幸福的事!这种感觉她当然不能说出口,但是她暗自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在姐姐被囚禁的这段日子里,自己要常来,不但参与捆绑姐姐,也要给姐姐陪绑,偷偷体会这种幸福!她不会容许自己的姐姐这么轻率地把自己的幸福如此挥霍!
想到这里。小姨突然换了一副严厉的口吻对妈妈说:“姐,你还不反省么!”
妈妈被吓了一跳!她不知自己的妹妹这是突然怎么了,但这句灵魂拷问确实震惊到了她,她知道,自己或许又多了一个敌人,我和姐姐就此多了一个帮手……
事情一直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在私奔这件事上,妈妈开始变得众叛亲离。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打算放弃她,相反,大家都绞尽脑汁地想扭转她的思想。其实妈妈也早就有所松动,只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她,头脑中一直有一个弯转不过来。
有时候我也不得不的承认,抛去她是我们妈妈这一点,他就是一个傻的可怜的恋爱脑!
今天小姨的来访可以到此结束了,我们很高兴,又多了一个盟友。
不过该给小姨松绑时,我却迟迟下不去手,刚才我那样折腾她,不知松绑以后她会怎样对付我?而且通过和姐姐简单的眼神交流,我发现我们俩都不是完全放心,不知道小姨刚才的话是发自内心,还是故意说给我们听!
小姨看出了我们的疑虑,轻松地笑着说:“还是不放心吗?那就干脆别松绑了,就这么绑着吧,也挺舒服的,小伟足底按摩不要停,小蒙,去帮我倒点水,我渴了!不过,你们什么时候能放心呢?总不能和对你们妈妈一样,一直绑着我吧?干脆这样,一会儿我就和你们的妈妈一起,体验一次绑着运动是什么感觉吧!”

小姨不愧是运动员出身!把妈妈折腾得痛不欲生的运动项目,对于小姨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当她像妈妈一样双脚被绑在床尾做仰卧起坐的时候,轻松的就像清晨起床!尽管双臂被紧紧绑在背后,依然轻而易举地做了四五十个,边做还边嘲笑妈妈:“姐,一看你就是被姐夫娇惯的太厉害了,这么轻松的运动,还要孩子们挠痒来刺激你么?”那轻松的神情,让我和姐姐深深怀疑这项运动的意义。
不得已,我和姐姐只能继续用挠痒来刺激她,不同的是,挠妈妈的痒是为了让她起来,而挠小姨的痒是为了让她起不来。姐姐坐在小姨腰部的位置,每当她即将起的时候就捅她的腰眼,给她卸力,而每当小姨要躺下的时候,我便挠她的脚心,让她全身收缩,躺也躺不下。
就这样,小姨依然气喘吁吁地做了100个仰卧起坐。
“我的脚大,太吃亏了!”小姨摆动着脚丫子抱怨说,“脚大就很容易被挠到,而且脚心的面积也大,指甲划过的距离就比别人长,这样就更难受了……”说着,她还皱起了眉头,一副犯愁的样子。
我和姐姐商量着给小姨增加难度,将跳绳和走指压板结合了起来,变成了在指压板上跳绳。
小姨作为运动员,平衡能力超群,绑着跳绳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在指压板上,她每次轻松的跳跃,落地时柔嫩的脚心接触的却是坚硬的凸起,这就令她非常难受了。
“哎呀!啊!痛!哎呦……”每跳一次,小姨便会发出惊呼。
妈妈深知指压板的威力,她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偶尔也露出迷离的眼神——小姨运动,妈妈的[X_X]却没有被关上。
不过小姨毕竟是小姨,即使在这么高的难度下,她还是以比妈妈快的多的速度完成了跳绳项目。尽管我们把走指压板和跳绳的时间加在一起来计算,也就是说她跳了妈妈双倍的时间,但依然没有对她造成太多困扰,除了疼痛。
这个项目也完成了,小姨立刻坐在地上搓动着脚丫子:“痛死我了,小伟快来给我揉揉!”
我好笑的帮小姨揉着已经出现了好多小坑的丝袜足底,感受着那丝滑柔软的触感。“喂!你这臭小子,揉就好好揉,摸来摸去干嘛?哎呀!哈哈……别挠!别……嘻嘻嘻……”
在小姨的欢笑声中,我们迎来了最后一个运动项目——跪苹果。
平心而论,这个项目是很难的。尽管小姨是运动员,身体素质和平衡能力超群,但当她像妈妈一样被全身捆好跪在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无法掌握平衡了,毕竟她又没专门训练过。当姐姐蒙住她的双眼,给她戴上口球,又戴上耳塞后,还没来得及放苹果,小姨就已经摇摇晃晃地有些跪不稳了!
毕竟感官全部被剥夺,平衡能力也就等于丧失殆尽。
这项运动是小姨和妈妈一起进行的,她们以同样的姿势被捆好,面对面跪着,两人的胯下都绑了股绳,并连在一起。两人跪的距离刚好把股绳拉直,在她们上半身的脖子上也有同样一道绳索连在一起,这样在跪不稳的时候多少能互相借力,当然,也有可能在摔倒的时候把对方也带入深渊……
苹果被放好,计时开始了。没想到这次率先坚持不住的竟然是小姨!她非常不适应这种状态——四周一片漆黑,耳朵里隐约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就像是置身在虚幻的空间,没有方向也没有时间,跪在那里像是漫长又煎熬的酷刑,平日里灵敏的平衡感和方向感全部丧失殆尽。更要命的是,不但要保持身体平衡,还要防止头顶的苹果跌落,这简直是地狱难度!反倒是妈妈已经跪了这么多天苹果,早已掌握了一定的诀窍,所以这一局,小姨的苹果先掉了。
苹果离开头顶的一刹那,小姨还是下意识的调整姿势,想要稳住它。可她忘了自己全身都被绑着,这么一动无异于彻底失去了平衡。小姨斜着倒了下去,她身上与妈妈相连的绳子将妈妈也拽的倒了下去。
“唔!唔!嗯嗯……”妈妈已经好几天没有尝过这种跪苹果时摔倒的滋味了,更别说是被强迫。她着实吓了一跳,[X_X]的[X_X]还在工作,迫使她在惊呼的同时发出几声呻吟。
小姨和妈妈两具美丽的身体无助地躺在地上,身上有绳子相连。我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特写,留作纪念,却遭到了姐姐的白眼。
我只好和姐姐一起上前扶起两人,让她们重新开始。
令人意外的是,小姨无论如何也掌握不了这个运动的诀窍,她不是侧着倒下去,就是向后倒去,有几次差点摔到头,还好我就在小姨身后,每次都及时扶住了她。
这样下去,不光她自己完成不了,害的妈妈也接连倒了好多次,两个苹果摔得都有些变形了。
我无奈地和姐姐商量,看来只好让小姨换一项运动,毕竟她是来体验的,也没有必要非完成不可,而且她这样害得妈妈也完成不了。
姐姐点头答应。
我解开了她们之间相连的绳子,让小姨趴在地上,用一条绳子绑住小姨的脚腕,拉到手肘的位置系好,把她绑成了一个驷马倒攒蹄的姿势,将苹果放在她高举的脚心上,让她用脚心来顶苹果。
另一边姐姐带着妈妈依然在跪苹果。
小姨充满挫败感地趴在地上,双脚举着苹果。这种姿势根本无需用力,只要她的脚不乱动,脚上的苹果就不可能掉下来,唯一算得上有点难度的,就是丝袜太过光滑了。
我略加思索,摘掉小姨的一只耳塞趴在她耳边,对她说:“小姨,这样太简单了,对你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是不是?我来给你增加点难度?然后咱们还要设立一个惩罚措施!”说完不等她同意,便把耳塞戴回去,接着就在她顶着苹果的脚心处围绕着苹果周围轻轻挠了起来。
“唔!唔!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唔唔!”这可是要了她的命了,被绑的这么紧已经非常不舒服,还要顶着一个苹果,现在脚心又传来一阵阵的巨痒,她却要拼命保持平衡,忍着剧痒不让苹果掉下来,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不过,好在这样已经比刚才跪苹果简单了太多,小姨拼尽全力保持着平衡,竟然短暂的坚持了下来,直到30秒过后,苹果才被她弄掉。
30秒已经有很大进步了,不过依然离目标差的远。而妈妈那边也和每天一样,有进步,却没有完成目标。
今天的运动时间结束了,接下来是惩罚时间。由于小姨的到来,今天我们不打算施行过于严厉的惩罚。我和姐姐偷偷商量了一下,决定给她们补充点维生素。
小姨和妈妈重新回到床上,并排靠在床头,双脚拉直用绳子连接在床位。
姐姐拿起被头顶和脚丫子顶了半天、又摔得变形了的苹果,一口一口地喂给妈妈和小姨吃,我则依然在她们的脚下负责威胁,一旦她们不肯吃,她们可爱的脚心便又会被我无情地挠痒了。
顺便说一句,刚才两只苹果摔得滚来滚去,我和姐姐的手忙脚乱的捡起来给她们放好,根本就分不清哪只是哪只,也就是说,两只苹果都被小姨的脚丫顶过了!
小姨和妈妈显然也明白这点,所以她们都拒绝吃这两个苹果,于是我的活就来了……
“哎呀!”“啊哈哈哈哈……”“嘻嘻嘻……”“臭小子……”
并排的四只脚丫,两大两小,一双白袜一双丝袜,让我的双手感觉有点忙不过来,我像是个蹩脚的音乐家,在弹奏一副打击乐器,而这副乐器却很灵敏,发出了超出我弹奏力度的回响。
“别挠啦!”
“我吃!哎呀我吃还不行吗?”
“怎么总是喂我,喂她几口啊!”
“这边摔烂啦!换一边!”
“怎么一股馊味?小妹你没洗脚!!”
…………
屋子里乱作一团,充满了“和谐”的欢笑声。
小姨的拜访即将结束了。我伸手去给她解开绑绳,没想到她躲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等一等……”
我和姐姐好奇地看着她,她窘迫的支吾了一会儿,说:“小萌,小伟,让我和你们的妈妈单独待一会。行吗?哦,对了,你们不用担心,呆的时候就这么绑着我就行,不用松绑,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吧?”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今天小姨的表现还是比较令我们满意的,现在没有理由拒绝她,可是为了谨慎起见,我依然取过一双袜子,把妈妈的手包起来,用胶带缠好,而小姨的手,一直被包着。
最后我和姐姐分别用两条绳子把妈妈和小姨拦腰捆在床头,做完这一切,我们便出了卧室,把时间留给她们姐妹妹二人。
出了卧室,便是百无聊赖的等待,我问姐姐:“姐,你说小姨的话是真的吗?她真的会帮咱们劝妈妈吗?”
“我也说不好,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是真的!而且你没发现吗?小姨也对这种捆绑并不很反感,甚至我觉得她有一种依赖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摇摇头,尽管我也有所察觉,但大概因为年龄小吧,确实无法理解。不过从我自身的经历来说的话,大概确实有一部分人天生有这样那样的小癖好,也有另一部分人是后天觉醒的。这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跟姐姐说,所以干脆闭口不提。
“小伟,你觉得咱们这样做对妈妈有用吗?”实在无聊,姐姐干脆和我聊起了天。
“刚才妈妈的反应你不也都看到了吗?一定是有用的,但是我觉得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妈妈看清了那个健身教练。而不是咱们所做的一切。所以我觉得即使妈妈放弃健身教练。她的改造也不算完成,因为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多么不负责任。”
“嗯……”姐姐坐在沙发上,搓动着双脚。今天她穿的是一双粉色的棉袜,脚踝的部位有卡通图案,非常可爱。我不是没玩弄过她的脚,可是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是做过了就放得下,而是像上瘾一样。
“你小子,看我的脚干嘛?!是不是又想挠我痒?”姐姐像是看出了我的意图,赶紧把双脚缩回,压在屁股下边。刚才的运动过程,姐姐为了方便没有穿拖鞋,而后来又出来的急,也忘了穿拖鞋。
“姐……”我脸一红,赶紧移开视线,但那双可爱的粉袜脚丫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大脑连着嘴,一张口却变成了"“给我讲讲,被绑着挠脚心是什么感觉呗?”
“不但被你绑,被你挠,还得写绑后感,挠后感呗?”姐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神看向对面的墙壁,“要说感觉,其实最开始除了难受,也没啥感觉,我给妈妈陪绑的时候,心里挺幸福和欣慰的,因为我心里清楚,虽然自己被绑着,多少也让妈妈心里平衡一下,而且她又跑不了,我心里十分踏实,甚至心里还觉得捆绑真是个好东西!只要能留住咱们的妈妈,哪怕让我永远给她陪绑我都愿意!再说回捆绑本身,很紧,绳子的力道从全身各处带来压迫感,那是一种……怎么说呢?好像被紧紧抱住的感觉。虽然看起来绳子很勒,但是由于力道均匀,总体下来也并没有太过难受。只是后来那个坐缚确实痛苦,腰伸不直也弯不下,处在一个被压迫的别扭状态,很快就酸的不行。我年轻,妈妈年纪大,相信她更加痛苦……除了这一点,单论被绑起来之后,我的身边是你和妈妈,我知道,虽然我没有自由,但是不会有任何危险,反而还要被你这个自由人照顾,帮我做一些我做不了的事,感觉还挺好玩的,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说到这里,姐姐竟冲我甜甜地笑了!
接近的话让我热血沸腾!没想到她对被绑起来并无反感,反而有这么多奇妙的感受。!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与同好交流一样,光是听一听她的话就令我血脉贲张!
我赶紧接着往下问:“那挠脚心呢?你被绑着挠脚心是什么感觉?”
“挠脚心是什么感觉,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那晚是谁被我挠了一夜,第二天晨勃得裤子都湿了?”姐姐玩味地看着我,似笑非笑。
“你!我……”没想到那天的小秘密竟然被姐姐发现了,我一时大囧,竟然不知说些什么。
“臭小子,你光屁股的时候,我都看的腻了!我可是你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这个姐姐,唉……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内心却像一个小恶魔!
“我想听听你的感觉嘛……”直接问不行,我开始耍起了赖,“给我讲讲,姐,我看看咱俩的感觉有没有什么不同……”
“我发现,人的脚丫子虽然是走路用的,但脚心真的很嫩,那天晚上我挠你时,感觉你的脚心像是猫咪的肉垫,手感非常好!我都有些上瘾了……尤其是一挠还会有反应,动来动去的,那晚我挠着挠着就睡着了,也不知你是几点睡的,反正连睡觉我都没松手。唯有一点,你的脚有点味,我早晨起来洗了好多遍手!至于被你挠的时候,我的脚心……”姐姐说到这里,突然被屋子里小姨的呼唤声打断,看来那边聊完了。
我听得正起劲,却被打断,非常不甘心,只好悄悄的对姐姐说:“过后再给我讲,找时间我还想挠一挠你……”说完就赶紧率先向卧室走去。
姐姐在我背后做出了要打人的手势,皱了皱鼻子,也随后跟了上来。
我们给小姨松了绑,她依旧只穿着丝袜站在地上,看着扔了一地的绳子吃惊地问我们:“这是刚才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有这么多吗?我都快成线轴了……”
我们全都笑了。
小姨如果是线轴,那妈妈就是打水用的井辘轳,身上的绳子有十几米!
我和姐姐在客厅帮小姨按摩着绑得麻木的身体,姐姐负责身体,我还是只能负责足底按摩。
“嗯~唔……舒服……肩膀左边用力……小伟老师可以大力一点!”小姨惬意地指挥着,无形之间我成了小伟老师,这回真成了足疗师傅了……
我又忍不住在她的丝袜脚心上挠了几下。
“哎呀!臭小子,还没挠够啊!当心我踹你啊!”小姨说着,左脚却轻轻地踩在我头上,一只秀气深陷的丝袜足心正毫无保留地在我眼前展开,占据了我大半个视线。
妈妈还被绑在卧室里,卧室的门依旧被锁了起来。小姨的话虽然令我们既欣慰又感动,可是信任需要时间的累积。今天还是谨慎些为妙。
小姨并不介意,她一边享受着舒服的按摩,一边对我们说:“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咱们把你们妈妈带出去透透气吧!”
我和姐姐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紧张什么?你们家有大院子,院子外又有围墙,咱们只要不给她松绑,把她带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这无伤大雅,而且这样对身体和心情都好。如果不放心,大不了把我再绑起来陪她就是了……”
想想也对,这些天妈妈一直没见过阳光,脸上已经泛出一丝惨白。虽然每天饮食营养搭配,又按时运动,但是人哪能不见阳光呢?我和姐姐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也进行了周密的探讨布置,最终同意了。
在我家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放心,不是枣树,是一根太阳能灯杆。妈妈放风的位置就在枣树下,而小姨就在灯杆那里陪绑。
时近下午,太阳已经由南向西偏移,这两个位置刚好适合晒太阳。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带着小姨到了院子里,让她站在灯杆下的一张小凳子上,双手倒背,从背后抱住灯杆。我取过刚才那条绳子,从灯杆后方绕到小姨身体前面,搭在双肩上,又延着她的双臂一路缠绕着手腕,将双手拉到灯杆后交叉折叠,紧紧绑好,又进行了十字型加固。
然后我拉着小姨手腕处的绳子往上提,穿过灯杆和肩膀之间的绳结,把这里作为一个支点,再反方向地向下拉,这样小姨的双臂便被在灯杆后面吊了起来。
还剩下很长一截绳子,我沿着小姨的胸部上下反复缠绕,把她紧紧的绑在了灯杆上;第二根绳子捆在了腰部,把她的腰肢和灯杆绑在一起,顺手在胯下绑了一根丁字裤,穿过胯下的绳子一头向上拉紧,吊在双手手腕处。
接下来就该是双腿了,双腿绑的很简单,只是反复缠绕,一圈一圈和灯杆绑在一起直到脚腕。等到捆绑完成后,小姨子整个身体便已经和灯杆长在一起了。上身是一个与灯杆融合在一起的标准的五花大绑,下身直挺挺的,沿着灯杆的方向绑住。我抽走了小姨脚下的凳子,她便成了悬空被绑在灯杆上,双脚离地面左右30公分!
我前后左右的检查,生怕有所疏漏。结果令人满意,在这样的捆绑下,小姨是不可能挣脱的,最后我再次脱下了她的运动鞋,一双丝袜脚丫暴露在户外空气中。
“臭小子,还来这一套?你不会又要胳肢我、挠我脚心吧?”小姨不满地挣扎着,可是她的背后是坚硬的不锈钢灯杆,她怎么可能还有挣扎的余地?
我和姐姐蒙上了小姨的眼睛,然后丢下她,回到卧室找妈妈。
回到卧室,妈妈已经被[X_X]折磨得瘫软成一团了。我们解开妈妈的脚,扶着她(其实说押着更恰当)走到院子里。由于我家的院子封闭性好,周围又没有高层建筑,所以不用担心其他人会看到院子里,故而也就没有让妈妈穿外衣,依然是只穿着内衣,脚上是原来那双白袜子,套了一双拖鞋。
这个过程妈妈其实是很抗拒的,她的上半身没有松绑,她可绝对不想被绑着、只穿着内衣和拖鞋就到院子里去。但这个由不得她,实在拉不动的时候,姐姐干脆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作为惩罚,我则在后面一下一下捅着妈妈的腰眼和大腿根部,让剧痒化为促使她前进的动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到了院子里。
我选了枣树上最粗的树枝,在下边放了一把高脚椅子,我和姐姐扶着妈妈站了上去,我用双股麻绳连上了妈妈背后足以承担身体重量的大结,另一头轻轻一抛,绳子便越过树枝回到我手中。我拉紧绳子后把另一头也在大结处系紧,又用棉绳捆好妈妈的脚腕,同样用麻绳连接好,越过树枝,以树枝为支点向下拉动,形成一个滑轮似的效果,妈妈的双脚便离开了凳子被吊了起来,身体缓缓放平,成了一个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反吊在空中。最后,我把妈妈腰部也绑了一道股绳,同样吊在树上,来为她增加受力面积,减少压力,一个非常适合晒太阳的驷马吊绑就完成了。
凳子被拿走,妈妈无助地吊在半空中,吊着她的绳子很长,这是我故意为之,因为这样就可以在半空中转动,确保妈妈可以每个面都接触到阳光。
我轻轻一推,妈妈便在树上缓缓转动了起来,那样子让我想起一个词:吊炉烤鸭。
“唔!唔唔!”妈妈吓得不轻,却又不敢乱动,他并不知道我把它掉在了哪里,是否结实。这几天妈妈经受了太多的意外和无可奈何,大概比他之前的生活里加起来都多,这不得不令人有一丝同情和可怜,当然,一切都可以说是她自找的。
姐姐来到小姨面前,小姨听见了,气鼓鼓地说:“喂!说好了嗮太阳,透透气,怎么样也得把我眼睛解开吧?让我们也欣赏下户外的风景啊!这样蒙着眼睛算什么?只晒身体,晒腊肉吗?”可惜姐姐不是去和她辩论的,而是要帮她戴上口球。
“唔…… ”这下姐妹俩被绑在院子里,视力和说话能力就全部都被剥夺了,只能安安静静地、乖乖的晒太阳。
“妈妈,小姨,”我高声宣布,“我和姐姐要回家休息一下,您们就好好在院子里享受午后阳光吧!一个小时以后再见!”
“唔唔!”“唔!唔!唔!”这可把妈妈和小姨吓坏了,虽然是自家院子,但着毕竟是户外,在没有人守着的情况下,两个大美女被紧紧绑着,看也看不见,说又说不出,怎能不令令人害怕?再说,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该有多尴尬?
我们可不管这些,忙活了大半天,我和姐姐更需要休息!我们回到了客厅,边休息,边在落地窗百无聊赖地关注着院子里的情况。
我家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从外边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我嬉皮笑脸地对姐姐说:“姐,你累了吧,老弟帮你按摩?”姐姐白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把拖鞋一甩,一双粉色的棉袜脚丫直接送进了我的手中。
我手里把玩揉捏着姐姐软嫩的双脚,眼睛瞟向院子里那两个不同姿势捆着的曼妙身姿,一时间只觉得飘飘欲仙,仿佛自己成了贾宝玉,万绿丛中一点红……
突然,院墙上闪过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闪而末。凭借我自己多年翻前的经验,我知道有人进院子了。
快走,有人进来了,我对姐姐喊。
姐姐还沉浸在脚丫被抚摸和挠痒的窘迫与舒服之间,听我这么说,她也猛地弹了起来,和我一起向院子里跑去。
等我们到了院子里,看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原来是邻居家,刚上一年级的熊孩子。他可能是想来偷枣子的,没想到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令他害怕的一幕,两个大活人被紧紧地绑在院子里,眼睛蒙着,嘴还嘟着。当我们找到他时,他正仰着头,嘴巴呈O型,震惊的看着掉在树上的妈妈。
阿姨,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一年级也算不得小孩子了。明明看到妈妈的嘴被堵着,还发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和姐姐在一旁忍俊不禁。
妈妈显然也听到了。他猛地意识到,邻居家的小孩就在自己下方,看着自己近乎赤身露体的被绑在树上。一时间,大脑就有些短路,挣扎也不是不正常,也不是。好在双眼被蒙着,还能缓解一次尴尬,他干脆不出声。
放心吧,你阿姨没事儿。他只是犯错了,在受罚一会儿就会下来。你是想要枣子吗?眼见危机解除姐姐温柔地对他说。
熊孩子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赶紧摇了摇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姐姐又被她逗笑了。
“原本是,但现在不是了,我要和阿姨还有那边的漂亮阿姨玩一会儿。没想到这孩子年纪不大,脸皮可够厚,竟然提出要跟妈妈和小姨玩一会儿。我们当然不会答应。
妈妈和小姨听了后也是一阵挣扎,他们当然无法容忍自己被绑成这样,被一个小孩子玩弄。
好,你们不答应我就回家告诉爸爸,让爸爸报警。
听到报警两个字,我们四个人心里全都是你机灵,当然,我和姐姐和小姨和妈妈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害怕,而妈妈是心情复杂,毕竟报警大概意味着解脱吧!”
“你!”姐姐被气得不轻,这熊孩子竟然威胁人?可是,我们好像又没有其他办法……
“好吧好吧!就玩一会,不过……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把你经常偷枣子的事告诉你家里,也告诉警察!”我也只好同意,又吓唬了一下,便又和姐姐回到了客厅,只留下妈妈和小姨,像刑场上的女英雄一样,等待着熊孩子未知的“刑罚”!
我们重新坐在了落地窗前,朝院子里百无聊赖地看着。只见那熊孩子正把着妈妈的身体荡秋千,嘴里发出高兴的叫喊,就连上方妈妈戴着口球的嘴,口水一滴滴落在他头上也浑然不觉。秋千玩够了。又到了小姨的面前,蹲下身子一下一下地挠小姨的丝袜脚心,这戳戳,那揉揉,别提多惬意了!
“熊孩子,有前途!”我嘿嘿一笑,对姐姐说,没想到当我看向她时,她已经累的靠在飘窗上睡着了!
这一天的折腾不但让我们精神紧张,身体也很劳累,姐姐终于挺不住睡了过去。我轻轻地给姐姐背后和墙的位置塞了一个靠垫,又给她戴上一只口球,把她的双手轻柔地拉到背后,用8字铐铐住,又把她的双脚搬起,给她脱下拖鞋,同样用8字铐铐住。
这种手铐没有链子,相当于两只钢圈焊在一起,铐住后没有任何活动余地,比绳子绑住了还紧。
姐姐确实是累坏了,我这样折腾她,她都没有醒!
我把她铐好的双脚用绳子绑在窗子护栏上,自己干脆枕在她的小腿躺了下来。我的眼前,近处是姐姐被铐在一起的粉色棉袜脚丫,远处就是熊孩子在玩弄被紧绑住的妈妈和小姨,我在午后的阳光下看着这令人心醉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舒服,渐渐地,我也困意上涌,用手握住姐姐的脚丫,不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梦见姐姐光着身子被我大字型绑趴在床上,我则拿着一只痒痒挠不怀好意地围着她走来走去,看着姐姐紧张却又无法收回肢体自保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我竟然看得醉了,都忘记了上手,只是怀抱着痒痒挠在旁边傻笑。
人在梦里也是有一部分清醒意识的,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悬在半空中,看着下方的自己只会抱着痒痒挠傻笑,急得忍不住在心里骂:“笨蛋!笑什么?赶紧上呀!机会难得……”可是下方我的身体依然不动,我急得想自己上手,却又感觉身体像是浮在水面上,无论怎么挣扎也沉不下去,根本够不到姐姐的身体。
就在这时,怀中的痒痒挠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的意识在空中分明能感觉到,下方的我几乎快要抓不住了!此刻,我和下方的“我”所有的感觉突然融合到了一起,仿佛我也正在感受着那个痒痒挠的剧烈挣扎,还有一个好听的女声,在焦急的哼哼着。声音含糊不清,仿佛是在说:“小伟小伟!快起来!快起来!快放开我!”我一下子惊醒了。痒痒挠变成了我怀里姐姐那双正在不断挣扎、踢蹬的双脚。
含糊的声音也正是姐姐发出的。
看来姐姐比我先醒,发现自己又被我绑住了,还把她的脚抱在怀里睡着,非常不满。
我也对自己的美梦被打断颇有微词,嘟嘟囔囔地从她的脚上起身,还不忘泄私愤似的在她的粉袜子脚心上挠了几下。
“唔唔!唔唔!小伟,小伟!快!”姐姐被口球阻拦的声音焦急,令我有些意外。紧接着,另一个声音自窗外传了进来——好像是妈妈和小姨的呼喊声!
我抬头看了看表,这一觉竟然睡了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妈妈和小姨已经被绑在户外整整两个小时了!
天气并不寒冷,就算在户外的时间长了一点,应该也无大碍。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并没有帮姐姐松绑,而是自己朝着窗边往外看——这一看,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一个男人正在对绑在灯杆上的小姨上下其手,而吊在树上的妈妈也正在被熊孩子不停的捏着胸,戳着[X_X]!
我赶紧解开姐姐的嘴。姐姐顾不上口水横流,焦急的喊到:“小伟,你这臭小子怎么睡得像死猪一样?还有,你绑着我干嘛?外面出事了,已经喊了半天,赶紧松开我!”
我二话不说,赶紧给姐姐松绑,姐姐连忙套上拖鞋就跟着我往外跑。
出去一看,那个男人正是熊孩子的父亲,是我们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邻居。他的双手正在被捆在灯杆上的小姨身上揉来揉去,小姨浑身的运动服已经被她隔着绳子撕碎了,像几块破布挂在身上,露出了纯白色的内衣内裤。她脚上的丝袜还在,正在猛烈地摆动着,两只大脚趾已经被隔着丝袜捆在了一起,用绳子拉直,连在了脚腕上!
小姨面色通红?她看也看不见,喊也喊不出?只有疯狂的甩着头,压抑的呜咽着,大喊着,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罩,在脸上淌出纵横的泪痕。
而妈妈那边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吊在树上,活动空间比小姨还小,熊孩子正在用一根树枝戳她的[X_X]!
妈妈的内裤已经破了好几个洞,并且[X_X]已经潮湿泛滥了!她并没有喊,可能是已经崩溃放弃了。熊孩子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妈妈的胸罩,以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灵活,反复揉弄着。
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父子俩是一路货色!
姐姐毕竟是女孩子,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我急得大喝一声:“住手!”
父子俩见有人出来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看向我们。
看到两个小孩子,男人轻蔑地笑了。
“谁叫你们进来的?你们这是耍流氓,当心我报警抓你们!”情急之下,我只会说这些话,在我心里,流氓是很大的罪,警察也是最厉害的角色。
男人笑了:“流氓?报警?好啊!报吧!要是警察来了,也让他们顺便破一破案,是谁把两个大美女捆在这里的!其中一个连外衣都没穿!”说着他指了指妈妈。
“我……这……这是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我一时语塞,只好强行喊道。
“我管不着?哼!现在我就审问一下她俩,到底是谁把她俩绑在这里的,还有,这种行为算不算耍流氓?警察管不管?”说着,男人一把扯下小姨的口球。
口球的带子还没松开,他这一扯,疼得小姨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美女,你说,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呜呜呜呜……”紧张、害怕、窘迫、羞耻,小姨心里五味杂陈,面对男人的问话一句都答不上来,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不说?”男人用手指挑起小姨的下巴,“不说我可就要审了!”说着,一只手在小姨的脖颈骚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小姨胸罩,握住胸罩下面的一团软肉非常粗暴地揉弄着。
“呜呜呜……嘻嘻……不要!嘻嘻……哈哈哈……呜呜呜……”小姨又是哭,又是笑,她自打生下来,就没受过这种屈辱!
我又急又气,捡起一根木棍,径直冲了过去。可是初中生怎么会是成年人的对手?他轻轻躲开,抬起一脚就把我踢得飞出两米远。
“小伟!”姐姐见我吃亏,赶紧跑过来扶起我。
“儿子,你来问她,我来问这个,看她们招不招!”
说着,男人就一把扯开小姨的胸罩,小姨裸露的酥胸暴露在阳光下,白的刺眼,那可爱的两团凸起还因为胸罩猛烈得离去而微微颤动着。
另一边,熊孩子也有样学样,跳起来抓住妈妈的胸罩,向下用力一扯——妈妈那比小姨丰满的多的酥胸也滑了下来,在重力的拉扯下微微下垂着。
“”啊!!!!”
眼前的一幕让我血灌瞳仁,我恨不得手里有把枪,立刻毙了这对流氓父子!我一把甩开姐姐,再次扑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我又被踹倒在地。男人暂时放开了小姨,一手提起我,另一手抓住姐姐的头发,粗暴地将我们带进了屋里。一进屋,他便看见了窗下的手铐和绳子。接着他稍一用力,我就被推飞出去,跌在了沙发上。男人按倒姐姐,把她的双手在背后铐了起来,又用绳子捆住她的双脚,拖着她到了窗边栏杆处,用绳子在姐姐脖子上松松地系了一个绳圈,把她拴在了栏杆上。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一双拖鞋早已不见踪影。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又向我走来。
他对待我可不像对待姐姐那样温柔。我本就趴在沙发上,他一屁股坐在我的腰上,痛得我闷哼一声!我的双手被粗暴的拉到背后,拼命的向上反折,成了一个w型。男人用绳子在我的胸部上下一圈一圈捆着,男生的柔韧性可不像女生,我的双臂被扭成这个形状,眼泪当时就下来了。现在的我就相当于一个后手小高缚,我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尝试这个姿势。剧烈的疼痛告诉我,我大概是脱臼了吧?捆好以后,男人还不忘把另一只8字手铐给我戴上,接着把我的双腿反折,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我一下子就成了一个屈辱的驷马倒攒蹄姿势,像个只会扭动的虫子,趴在地上委屈的抽哒着。
男人抓起我一只脚,把我拖到姐姐旁边,伸手扒下我两只鞋子,打开窗子远远扔了出去。然后同样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了一个绳圈,另一头连接在姐姐脚腕的绳子上,拉紧之后,我的头便和姐姐的脚连在了一起,她的棉袜脚心刚好踩在我的脸上。
我们姐弟俩就这样被首尾相连,像一条稚嫩的小蛇。
我和姐姐的嘴巴并没有被堵住,眼睛也没有被蒙上,但是我俩都吓坏了,什么话都不敢说。
这时,熊孩子也进了屋,看着躺在地上被捆成一条的我和姐姐,笑嘻嘻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姐姐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姐姐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她的爸爸,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我心里像憋了一团火,身为眼下家里唯一的男子汉,却如此憋屈地趴在地上,鞋子被扒掉,连视线都被姐姐粉色的袜底阻拦,只能费力地依稀看清,看什么都带上一抹粉色,气得我想要大喊!
我腰部用力,想要强行站起来,却突然感到姐姐的脚在我脸上轻轻地踏了几下,软软的,凉凉的,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她是让我冷静,别做无谓的牺牲!
看我们老实了,这对流氓父子丢下我们!重新回到了院子里。
小姨和妈妈还衣衫不整地被绑在院子里,她们眼前一片漆黑,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我和姐姐被男人带到了屋子里,这让她们心急如焚!
小姨拼命地大喊“救命”,妈妈嘴被堵着,也只能哭着“唔!唔!”地大喊着。
“别着急,小美女们,这么快就想我了?现在,请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俩会被绑在这里!”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撸动着妈妈的ru头,感受着柔软的触感,坏笑着问。
妈妈当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刚才在屋子里发现了一把剪刀,顺手装进裤兜里,这时掏了出来,对妈妈说:“再不说,你和你妹妹可就要光着了!”说着,剪刀轻轻伸进了妈妈内裤的裤腰,“咔嚓咔嚓”两声过后,内裤变成了一块布片,轻轻地落了下来。
“唔……”妈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白袜子!
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向小姨走去。
“你别过来!救命啊!”
小姨眼睛还被蒙着,但男人的话她都听到了。刚才的“咔嚓”声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清楚,听到男人正朝自己走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尽管被捆得很紧,还是大力挣扎了起来。
小姨的情况要略强于妈妈,她原本穿着一身运动服,虽然衣服被扯烂,但还有一部分以破布条的状态挂在身上,胸前两团可爱的白兔就在破布条的掩映与衬托下无辜地高耸着,原本刚刚恢复的视线再次被泪水模糊了。
“咔嚓!”这次男人只剪了一下,就是小姨[X_X]的那一条,而腰部依然完好,一条白色的三角形内裤变成了三角群,她明显是要羞辱小姨!
“住手!”“混蛋!”我和姐姐在屋子里听见外边突然传来两声怒吼,顿时心头一喜,那分明是爸爸和舅舅的声音!
爸爸生得孔武有力,舅舅更是混混出身,街头斗殴经验十分丰富,他们来不及开院门,直接从围墙上跳了进来。
“砰!”舅舅一拳正面击中了男人的脸!
“啊!”男人直挺挺地向后倒下,鼻血拉出了一道彩虹。一颗门牙高高飞起,与彩虹形成了“彩云追月”的景象。接着,爸爸和舅舅狠狠地让男人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毒打,光牙齿就打掉了七八颗!熊孩子已经在旁边看呆了,吓得一动不敢动,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流了一地。
一切结束后,男人左臂无力地垂着,显然已经骨折,右手捂住鲜血直淌的嘴,一言不敢发,站在那里等候发落。

爸爸进屋帮我和姐姐松了绑。我的脸和姐姐的脚底贴在一起,她的脚已经出了不少汗,不但粉色袜子湿透,我的脸更是被印上了袜子的纹路,沾染上淡淡的汗酸味。我疯了似的冲出了门,对着熊孩子就是一个飞踹,接着一把拉起跌倒的他,“啪啪啪”左右开弓抽了十多个嘴巴,看着他高高肿起的脸颊和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还觉得不解气,正要薅他的头发,爸爸和姐姐赶忙拉住了我。
制住了男人,我和舅舅、姐姐赶紧给妈妈和小姨松了绑。
舅舅脱下外衣给小姨裹上,扶着她进了屋,另一边,爸爸也脱下外衣帮妈妈披上。妈妈经历了这么多折磨和刺激,一下子扑在爸爸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那一瞬间,爸爸厚实的肩膀让她觉得无比踏实和安全!
爸爸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头发,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没事了,没事了,放心,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妈妈紧紧地抓着爸爸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被爸爸领进了家里。
那对流氓父子正面对院墙跪在角落里,丝毫不敢反抗,也不敢跑,因为爸爸说家里有摄像头,早已记录下他们父子俩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想自己的亲戚朋友和妻子全都收到一个U盘,不想我们家直接拿着U盘去报警,那就乖乖的跪着等候发落。
当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妈妈和小姨的画面一定会被打码。
客厅里,妈妈和小姨已经换了新的衣服,脚上两双被汗湿透的袜子也脱了下来,姐妹俩就那么光着脚,依偎在一起,惊魂未定地蜷缩在沙发上。
“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才导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爸爸和舅舅给她们道歉,我和姐姐也乖乖的站在一旁。
小姨神情略有些恢复,喃喃得开口:“不怪你们,其实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是我觉得姐姐在家里闷了太久,想让她出去放放风的,又怕两个孩子不放心,才让她们将我也绑了起来。你们都是好心,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怪你们……”
妈妈双手抱着肩,一言不发,她不敢回忆刚才的事,反而满脑子都是爸爸厚实的肩膀——那闻了十几年的熟悉体味里,又多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
休息了一会,小姨和舅舅起身告辞。在经过院子的时候,流氓父子还跪在那里,小姨上前对着男人又是一顿左右开弓,男人第一次体会到,刚才绑在那里任她蹂躏的娇弱女人竟然有着不输男人的力气!娴熟的姿势和发力技巧,一看就是常年锻炼!到后来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自己的头被拨来拨去,每一下都让自己眼冒金星,脸更是不觉地高高肿了起来,血沫顺着嘴角直往外喷,幸存的牙齿又损失了不少——他已经摇摇晃晃,被打得恍惚了!
最后,小姨又向着他的裆部狠狠踢了几脚,看着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翻滚哀嚎,她这才拍了拍手,叫舅舅送她回家。
送走了舅舅和小姨,爸爸也叫那对流氓父子滚了。真要闹到报警,男人毕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而被打成这样,也足够他恢复上个把月了。爸爸又威胁了几句,就放了他们。
没过多久,他们就搬家了,当然这是后话。
我们陪着妈妈回到了卧室。
卧室里,妈妈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我和爸爸、姐姐关心又愧疚地围住了她。见我们三人围着她,妈妈竟然不自觉地又转过身,背起双手!
我和爸爸、姐姐三人面面相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萌、小伟,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你们的妈妈单独聊聊。”爸爸尴尬地把我和姐姐赶了出去,而妈妈一直一言不发,保持着双手倒背的姿势。
“咔哒!”门再次在背后关上,我和姐姐当然是第一时间冲到了杂物间,争先恐后地抢占最佳观看位置。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爸爸对依然保持着双手倒背姿势的妈妈略带心虚的说。
“求绑啊!不把我绑起来,你们怎么能放心?”妈妈有点赌气似的说,双眼微微湿润。
爸爸上前揽住妈妈的肩膀,轻轻地说:“对不起老婆,你受苦了……”
“别废话,快绑!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们放心,我也跑不了!“妈妈挣脱开爸爸的胳膊,依然固执地说。
“还有,那个药膏,两个孩子已经几天没帮我上了,今天也一并上了吧!把我的脚保养的晶莹剔透,风一吹都能养死,这样你们玩着就更痛快了!哪天把我痒成神经病,你们就彻底放心了!我就再也不明白什么叫逃跑了……呜呜呜……”说着,妈妈干脆大哭起来。
看来妈妈今天确实受了不轻的刺激。她无处发泄,只能对着自己的老公无理取闹——当然,这也是她十几年来一直在做的事。
爸爸不顾妈妈的反抗,很坚定地抱住了她,让妈妈在他怀中哭了个痛快。
我和姐姐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今天的事,我们俩有逃脱不了的干系。我们就这样在小孔里看着妈妈哭了20分钟。
终于妈妈渐渐止住了哭声,抹了抹眼泪,对爸爸说:“好了,我好多了,快把我绑起来吧!不然我都不习惯了。”
爸爸无奈,只好照做。
现在是下午,离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早,所以床上的皮带暂时用不上,爸爸首先帮妈妈按摩放松了全身,还做了足底按摩,之后依然拿起绳子,照着之前的样子将妈妈五花大绑起来。下半身没有再绑,而是拿起那只8字铐,戴在妈妈的脚腕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也是妈妈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穿着衣服被绑。
绑好以后,爸爸重新取出一双崭新的白袜子黑妈妈穿上,夫妻俩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那个……”这次是妈妈首先打破了沉默,“咱们是不是从来没照过全家福啊?今天孩子们都在,咱们照几张全家福吧!”爸爸吃惊地看着她,没想到妈妈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的确,作为一个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我们竟然从没有过一张全家福!这么奇怪的事已经被我们当做自然,熟视无睹了!
直到今天,在我家柜子里最下层,依然放着五张照片,那是在非常特殊的一天,经历了许多事之后,妈妈主动提出来要照的。
那天,姐姐给妈妈化了淡妆,爸爸选出了妈妈最喜欢的一件风衣,帮她披在身上。客厅摆了两张椅子,爸爸妈妈并排坐着,我和姐姐则乖巧的站在后边,全家一起看着提前架设好的手机的镜头。

【第一张照片】
爸爸妈妈并坐在一起,妈妈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平和的笑容,而爸爸的眼神中却闪着一丝激动,我站在妈妈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脸颊贴着她的头。露出幸福的笑容。姐姐以立正的姿势站在爸爸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肩膀。如果单看这张照片,你一定想象不到妈妈风衣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绳索!她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穿上鞋子,当然,八字铐还铐在脚上,被裤腿盖住了。这张照片拍了好多次,不是这里不对,就是那里不对,我们一家人非常默契地没有人嫌麻烦,都努力地配合着,就连被绑着的妈妈也在不断地出主意,最终选定的姿势令妈妈有点不舒服,不过她依然坚持着拍完了。尽管这张照片是在一个非常别扭的状态下完成的,但我们全都不以为意,配合着帮被绑着的妈妈摆姿势,共同完成了我们家非常有意义的第一张全家福。

【第二张照片】
这张照片只有爸爸妈妈出镜,是一张半身像,爸爸轻轻揽住妈妈的身子,妈妈的头则轻微偏向爸爸的脸。当你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一定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那是因为人在被绑着的时候很难掌握平衡。妈妈身体侧向倾斜的姿势令她感到非常吃力,还是爸爸一面用胸抵着她的肩膀,另一面,把手伸进大衣下边,紧紧攥住妈妈身上的绳子,帮她分担一部分力量。拍摄的时候,爸爸发自内心地笑得很灿烂,但妈妈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无奈,我们只能想办法,让这张照片变成了半身像,如果镜头下移,你会发现我正躺在地上抱住妈妈的脚,她的一只鞋子被我脱下,一只可爱的白袜脚心上正附着三只调皮的手指,轻轻的挠着,这便是妈妈脸上灿烂笑容的由来。妈妈一面摆动着脚丫躲避,一面还要忍住不笑出声,上半身还不能动,她用两只脚的脚趾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把我夹得生疼,等拍完之后,我紧紧抱住这双洁白的“罪魁祸首”狠狠地挠了个够!

【第三张照片】
这是一张非常欢脱的照片,如果你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一定会看得莫名其妙——两只硕大的白袜脚心占据了画面的三分之二,以至于袜子上的纹路和褶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十个圆润的脚趾隔着袜子透出形状,在白袜脚丫边缘,才露出了我们四个的脸,并且妈妈的头还被爸爸双手抱住。这是爸爸的突发奇想,她知道妈妈羞于被别人看见自己的白袜脚,便让我和姐姐在沙发上把妈妈夹在中间,爸爸站在沙发后边,我和姐姐合力搬起妈妈的双腿,拽住她脚腕上的8字铐,并脱掉她的鞋子,把脚底正对着摄像头。妈妈害羞的扭过头,不敢看镜头,爸爸就搬起她的头强行转向镜头,又通过镜头角度的调整,使妈妈的双脚脚底出现在正中间,而我们几人的脸则在白袜脚的四周调皮地露出。这种姿势妈妈怎么可能笑得出来?最终还是我和姐姐把另一只手的手伸进了妈妈的腋下,一番操作之下才让她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这张照片有个瑕疵:在镜头下,妈妈硕大的脚丫子下边露出了一抹金属色,那是铐住妈妈双脚的8字铐——不过无伤大雅,这种照片当然是用来纪念和私下欣赏的,不会外传。

【第四张照片】
第四张照片更加欢脱,我和爸爸、姐姐分别提着妈妈肩部、腰部和脚腕的绳子,将她面朝下地提了起来,仿佛提的是一截树桩,我们的脸上还都做出了辛苦和凄惨的表情。而镜头下的妈妈终于不用挠脚心也能露出欢乐的表情了,她被这欢脱的氛围感染,不再介意自己仿佛成了一件道具,其实任谁看,被紧紧绑着的妈妈都是这些照片里绝对抢眼的主角,而那双小白袜更是整张照片上最刺眼的颜色!
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妈妈像泥鳅一样摇头摆尾,故意捣乱。这让提着她的我们非常费力,像是提着一条充满力量的蛇!我们仨干脆像和尚撞钟一样,抱着妈妈的身体,将她的头一下一下轻轻撞在沙发软垫上。姐姐笑得岔了气,差点没抱住!我们仨就这样瘫坐在沙发上,笑个不停,妈妈横卧在我们腿上,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本我们三人商定好要做出一副非常凄苦辛劳的样子,妈妈也要配合像木桩一样面无表情,没想到真在拍摄的时候,她还是笑了场,不过正因如此,才留下了这张令我们印象非常深刻的照片,我记不清我们家有多久没这么欢乐了。

【第五张照片】
这张照片里,妈妈和姐姐是主角。姐姐在我的怂恿下,欣然同意和妈妈拍一张母女双捆的照片。只不过如果只是捆绑,那未免太无趣了些,爸爸出主意给她们设计场景,姐姐被设计成和妈妈一模一样的绑法——上身五花大绑,不过脚却没有铐住;妈妈以一个非常凄美的姿势瘫坐在地上,眼睛落寞得斜视下方,姐姐则站在她身前,抬起一只棉袜脚,踩在妈妈的肩膀,低下头,非常傲然地看着她,仿佛是一位女王,骄傲地审视自己的俘虏!只不过这位女王也被绑着,不知道在傲什么……这张照片原本设计的场景是妈妈跪在地上,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同意,还说哪有妈妈给女儿下跪的道理……为了说服她,我们仨还围着她挠了半天,这都没能让她屈服——当然,这个欢乐的场景下,我们不可能下死手。最终我们只能无奈同意,妈妈改为双腿跪着,屁股着地,侧坐在地上。照片里,妈妈和姐姐都故意半转身,让镜头捕捉到她们布满绳索的背部以及被紧紧捆着的双手。姐姐踩在妈妈肩膀上的脚顺着肩膀的弧度弯曲着,脚趾蜷曲,仿佛要抓住妈妈的肩,袜子上的褶皱清晰可见;另一条腿紧绷、伸直,只穿着棉袜的脚稳稳站在地上,看起来英俊洒脱。

第一张全家福被摆在了卧室最显眼的位置,生活又回复了宁静。
我们又多了一位盟友,那就是小姨。当她看到我们的五张全家福后,大呼好玩。
“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带我一起?不行!我也要拍!”这是她的原话。
经过昨天的事,妈妈对于“家人”这个概念有了全新的认识,我们都相信这是个良好的开端。同时,我们也对妈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知道她并非天生凉薄,没心没肺,而是多年优渥的生活把她给惯坏了。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拨乱反正,重新建立起正常的三观,再次适应自己母亲、妻子、女儿的角色。
从这天开始,妈妈在家里的自由度高了许多,但这并非意味着不必再捆绑——试玉要烧三日满,究竟她是不是真的在转变,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早上,妈妈头一次不用绑在床上由爸爸喂早餐,而是脚上戴着8字铐,坐在了餐桌前——当然,坐好后8字铐也要用铁链锁在椅子腿上。
今天的妈妈容光焕发,仿佛比以往更加漂亮,更有女人味!照理说,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以妈妈的性格,昨晚一定是噩梦连连,辗转反侧,怎么今天没见到她顶着黑眼圈,反而如此精神?
紧接着,爸爸扶着腰一步一步走了出来,他神色疲惫,眼眶都有些微微下陷了,和昨天勇斗流氓父子的英雄丈夫判若两人!
“妈妈,爸爸,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一个精神焕发,一个腰肌劳损?我们还觉得你俩的状态应该反过来才对啊……”我和姐姐不解地问。
妈妈羞涩地笑了笑,不发一言,爸爸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突然精神起来,呵斥我们:“小孩子别瞎打听!这么不学好……”听得我和姐姐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隐约觉得爸爸妈妈昨晚一定做了什么喜欢做的事,但却不理解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我和姐姐心里都有一丝小兴奋,因为我们的努力初见成效,不过万里长征只是刚开了个好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日子还得继续。
爸爸去上班,依旧是我和姐姐在家里“照顾”妈妈。
就在我和姐姐准备陪妈妈运动时,妈妈突然开口说:“小萌,小伟,你们不觉得昨天有些过分了吗?”
这话问得我和姐姐哑口无言。确实,对于这件事我们很心虚。虽然是小姨提出的放风,可是将她们捆得那么结实,单独留在户外,而我们在房子里呼呼大睡,这却是不折不扣的我们的失职。
幸亏爸爸和舅舅来得及时,否则肯定会酿成大祸!
“对不起,妈妈……”我和姐姐开口道歉。
“对不起就完了吗?你们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吗?尤其是你们俩被那个混蛋带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简直绝望了!我自己怎么都好说,可是你们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全家怎么活?”妈妈仍然不依不饶。
“好啦,妈妈,别生气啦!我们都知道错了。大不了我们也愿意接受您的惩罚。”还是姐姐嘴甜会说话,她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妈妈面前,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头靠了上去。
“好!是你说的接受惩罚!”妈妈竟然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斜眼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姐姐。
姐姐顿觉不对劲!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最终无奈的点头:“是,是我说的,妈妈,您想怎么惩罚?只要你能出气,我和小伟全听您的!当然,除了放您走……”
“哎哎!姐,你别把我给代表了,要受罚,你自己受罚,我可没说啊!”我赶紧撇清自己,万一妈妈要惩罚我们两个人,将我们的自由也给剥夺了,那这个家里可没人能治得住她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三人同时失去自由,那情形不也就变成和昨天一样,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吗?所以家里一定有一个人要保持自由,不管是我还是姐姐……
听了我的话,姐姐和妈妈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不再坚持。妈妈转头对我说:“小伟,我要你姐姐一个小时。”
“啊?”这话没头没脑,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叫要我姐姐一个小时?
“笨蛋!”姐姐没好气地说,“就是在一个小时里,我受妈妈摆布,听懂了吗?”
还没等我回答,妈妈欣喜得说:“小萌,这么说你答应了?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姐姐刚要开口,又被妈妈打断了:“真不愧是妈妈的小棉袄,比你弟弟强多了!说实话,昨天吓死我了,又很生气,今天妈妈也好好发泄一下!”
我赶紧在旁附和:“就是就是,不愧是姐姐,爸爸妈妈的小棉袄,比我这个没良心的儿子强多了!妈妈,您打算怎么做?我来帮您!”
姐姐见自己的命运在我和妈妈的三言两语之间就决定了,她干脆不再说话。其实她并不反感如此,毕竟昨天的事让她愧疚不已,一个为了妈妈心里舒服而肯为妈妈陪绑的女儿,怎么会拒绝让妈妈发泄一下呢?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妈,肯定不会做任何过分的事,再说还有我这个监督员在旁监督呢!
而我心里则是另一番算计,妈妈报复姐姐一定是在卧室里,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我一定会被赶出来不许观看,那么我要做的就是率先剥夺姐姐所有表达的权利,这样杂物间的小洞就是我看大戏的屏幕——妈妈不知道,姐姐说不出,这将是一场全本色出演的原生态大戏!
想想就令人激动,嘿嘿……
不用妈妈说,我也知道她想干什么,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直在琢磨,该怎样才能让妈妈在局部自由、可以报复姐姐的情况下,还不能跑呢?
“小伟,来,给妈妈松绑,妈妈要亲手绑这个小妮子!”妈妈有点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还被捆着,竟敢当姐姐的面如此说话!
姐姐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妈妈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揉捏着,咬牙切齿地在牙缝里挤出“温柔”的话语:“”妈妈,相信您一定会心疼你的宝贝女儿,下手非常轻的,对不对啊?”
妈妈腰部吃痒,猛然惊醒,赶紧说:“对对对!妈妈怎么可能伤害到我的宝贝女儿呢?”
我笑了,捆绑姐姐这件美差怎么可能留给妈妈?再说,也不能给她完全松绑!我看看姐姐,又看看妈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还是我来吧!说完还对姐姐坚定地点点头,假意给她使了个眼色。
姐姐还以为我有什么计划,眼神中透露出“我懂”的笑意,也附和说:“还是小伟来把我绑起来吧,她就愿意干这个,而且男孩子力气大,绑得紧!”
妈妈眼看无望,便不再说什么。
我笑嘻嘻地掏出棉绳,在手中对折,拉了几下,像是准备用皮带抽人的行刑官般对着姐姐说:“请吧,小棉袄,我再用绳子给你外边套个小马甲!”
“等等!”妈妈突然说,“先把眼蒙上吧!这样在一片漆黑中被绑起来特别刺激!”我和姐姐都是一阵无语,那种无助的绝望……算刺激?不过我还是照办了,取过一只眼罩给姐姐戴上,她也乖乖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给姐姐绑的依然是五花大绑,姐姐的双臂在背后交叉,高高得吊在颈后,胸部上下还多了几道绳子,横向将她的双臂和身体绑在一起。每一处缝隙我都进行了十字加固。
待完成后,姐姐像一只可爱的大闸蟹,被绳索和自己关节的极限牢牢地控制住了。
我不止一次提到过,这种绑法厉害的地方就在于被绑的人光是对抗绳子的压迫感,就要耗费相当多的力气,也就没什么精力再想着逃脱了。而这一点,在没怎么被绑起来过的姐姐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她此刻的内心感觉自己就像在悬崖上紧紧攀住一根树枝——光是抓紧树枝不松手,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再让她在这种情况下跳一支拉丁舞,那纯粹是强人所难。
我取出另一捆棉绳准备绑姐姐的腿脚,妈妈再次发话:“等一等,腿先不急着绑,你先把她的嘴堵上!”
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
既然姐姐说要让妈妈出出气,我只好照办。
这东西姐姐也不是第一次戴了,她知道怎样才能咬住它,又不被这小东西伤到嘴角和牙齿。姐姐乖乖地张大了嘴,让口球卡在自己的后槽牙上,这样便可以不费力气地被撑开嘴巴,又不会硌到上颚。只是这样一来,口球在她嘴巴里就彻底被卡住了,别说吐出来,只要皮带在脑后一扣紧,她想活动一下嘴巴都难!
口球是大号的,刚好塞满姐姐的嘴,红色球体两端的橡胶棒刚好勒住姐姐的两个嘴角,硬硬生生地将她的嘴型变成了欧美人那样的性感大嘴,向两边微微咧着,将她的两腮撑出了一丝刚毅的线条,说不出的性感,好看。
我又用棉绳把姐姐的膝盖捆住,十字加固好之后,抬头看着妈妈,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好了,小伟,”妈妈看姐姐被捆得如此之紧,非常满意,“带着你姐姐,咱们去卧室。”妈妈说完挪动着被铐住的双脚,迈着细碎的步子,率先向卧室挪去。
“唔唔!”姐姐一听卧室两个字,顿时不干了!她微微屈下身子,对抗着我的力量,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看来她还没有忘记卧室和储藏间之间那两个小洞!
妈妈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回头说:“都绑成这样了,还挣扎个什么呀?绑都绑了,去个卧室有那么可怕吗?小伟,你这就没招了?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对付我的!”
听了妈妈的话,我恍然大悟,一只手抓住姐姐背后的绳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腰眼捅了起来。捅一下,走几步,捅一下,走几步……就这样,姐姐在我的“帮助”下,极其不情愿地向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妈妈让我把姐姐放平躺在床上,两只脚高高架起,放在床尾栏杆上,那姿势就像我们第一次给妈妈保养双脚时一模一样。
“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妈妈对我说。我点点头。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姐姐的双脚,把她的脚腕并拢,和栏杆紧绑在一起。
姐姐开始不像之前那么老实了,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开始挣扎。可是太晚了!光是抵抗上半身绳子的压迫感已经花费了她大部分力气,她只觉得双腿就像别人的腿,被我捆绑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丝认命的感觉!
就在我捆绑的同时,妈妈还不忘用言语刺激她:“小萌啊,你也长大了!作为女孩子,妈妈要教给你一些东西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首先要学会安静,所以堵住你的嘴;其次,要学会保养自己。这保养可不光是脸和手,我们平常不太关注的脚,其实也特别需要保养!就像上次你们帮妈妈涂了药膏,妈妈就觉得特别好!保养完以后,妈妈的脚光滑细嫩,比你的还要敏感,这就是妈妈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女孩子要爱护自己的双脚!”接着,妈妈又对我说“小伟,给妈妈松绑,然后就没你的事了,你出去,这里你不适合留下。”
“唔唔!”姐姐顿时在床上翻滚起来,无奈双脚被绑在栏杆上,只有上半身能以扇形左右动一动。对她来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被绑成这种姿势,她已经有所预感,当话从妈妈嘴里说出来时,她才真正绝望——姐姐没怎么正式尝试过这种药膏,但从妈妈上次的反应,她便知道这药膏非常厉害,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如果不被绑着,那么一旦自己受不了,抓挠一下便会留下可怖的抓痕!可是,被绑起来虽然无法挠到,不会留下抓痕,但那刺骨钻心的剧痒一旦出现在自己身上,那……
姐姐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知道这只是妈妈报复的第一步。
姐姐明白,既然妈妈让我离开,那肯定是会发生一些不适宜让我看到的画面。具体是什么,她不敢想,但她知道我一定会在储藏间里偷看!再加上那种致命的药膏即将涂在自己脚上,姐姐的心像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恨不得马上起来阻止这一切!可是周身上下紧紧的束缚感又无时不刻地告诉她:别做梦了,乖乖忍着吧!
我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同样充满兴趣,恨不得她们马上开始,我立刻出现在储藏间观看现场直播!
我同样拿起一根绳子系在妈妈脖子上,另一头系在床栏杆上,让她脖子和双脚都与床相连,这样她就只能跪在地上,不能躺或者趴下。
“哎呀!”可能是脖子被勒痛了,妈妈竟然晃着身子反抗了一下!她不愿意被套着脖子,想低着头甩掉绳圈!可是上半身绑得太紧,她失去了平衡,顺着我用力的方向倒了下来!
我吓坏了,一方面是怕妈妈摔倒,另一方面则是看她竟然还敢反抗,难道这些天的反省调教全都是没有效果的吗?她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我立刻如临大敌般地站起身,正面拉紧了套住她脖子的绳子,让绳子勒着她的后颈,堪堪保持住跪姿,不至于摔倒。接着,我扒下了她的两只拖鞋,依旧让她只穿着白袜子跪在地上——有了反抗之心,更不能让她穿鞋!
拖鞋被我远远丢开,我重新牵住妈妈脖子上的绳索,用力向下一拉,妈妈就变成了一个跪伏的姿势。
“呀!”由于双臂被捆得过紧,我这一拉,她直接向前倒了下去,额头差点摔倒地上!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双手接住了妈妈的头,这才幸免于难。
我把绳子拉紧后系在床脚,妈妈便再也无法直起身子了,只能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双脚也被字铐铐住,锁在另一只床脚上。
这么多天来,虽然我们关着妈妈,改造她,可从来没用过这么激烈的手段,今天她实在是让我害怕了!可想而知,我的一系列操作也让她害怕,在我处理完之后,妈妈也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小伟,你要摔死妈妈吗?呜呜呜……捆得太紧了,妈妈浑身都疼……呜呜呜……你……你让我穿着拖鞋不行吗………”
我无暇理会那么多,姐姐[X_X]的[X_X]还在嗡嗡作响,她隔着口球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我知道,[X_X]的振动不足以让人[X_X],但姐姐可是个未经人事的初中生!天知道会怎么样?而且她浑身的药膏也早已发挥作用,她正躺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像花一样张开的脚丫颤抖得更厉害了!
不知你有没有体会过没有胳膊跪着的感觉,妈妈此刻正是这种状态!她被我捆得几乎等于是失去了双臂和两个肩膀,无助地跪在床边,只有以额头撑住地才能勉强保持平衡。她拼命地扭转脖子,才能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床上发生的情景。
姐姐的状态让我既震惊又害怕,甚至还面红耳赤——我完全不知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她的痛苦,而且虽然是姐弟,我们俩从小到大也没有这样坦诚相见过!
“呃……唔唔……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呃……”姐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完全不热像一个妙龄少女,而是像一条发情却又在滚烫铁板上翻转煎熬的小母狗!
我在惊恐之下束手无策,甚至都忘了先帮她关掉[X_X],也不敢解放她的眼睛和嘴巴,因为我怕她的呻吟和叫喊声会击溃我的神经,更怕她痛苦又迷离的眼神令我把持不住!我又急又气,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悸动——人在无助到一定程度时,总会做些什么发泄一下,否则真的可能会疯掉!
我疯了似把妈妈的脖子从床角上解了下来,使劲向前一拉,妈妈便从跪姿改成了直挺挺地趴在地上。我重新把绳子系在床头方向的床角上,迫使妈妈只能像一条性感的大蚯蚓直挺挺地趴在地上!接着,我一个箭步跨坐在妈妈腰上,面朝着她白袜脚丫的方向,在她只穿着内裤的挺翘屁股蛋“啪啪啪”地打了好几把,通红清晰的手印立刻显示在白皙圆润的皮肤上。
“啊!啊!小凯,不要!”妈妈羞愧得无以复加,被自己的儿子这样绑在地上打屁股,自己又完全无法反抗,这种滋味恐怕尝过的人不多,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羞耻得想立刻原地去世!我还不解气,又趴了下来,抱住妈妈穿着白袜的脚丫子狠狠地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嘻嘻……不要……啊!!哈哈哈哈……小凯……求你………咦嘻嘻嘻……哎呀!哈哈哈……”妈妈身体不能动,两只脚丫子也是脚背着地的姿势,等于关节完全被自己的重量压制住,这对于怕痒的她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唔唔……呃……唔唔!!”姐姐的耳朵并没有被塞住,她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她心里也是又急又气,怎么自己这个傻弟弟不先解救自己,却去惩罚妈妈?还好他来了,妈妈不能再继续做过分的事,可是自己此刻赤身露体地被绑着,身上连一根毛都没有了……她实在是没脸大声呼唤。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希望弟弟不要解救自己,不要松开自己的嘴和眼睛,因为她不想和弟弟四目相对,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我被姐姐的声音一刺激,顿时清醒了不少。可我心中的气还没消,站起身,一把将妈妈的内裤拉下半截,露出了一半雪白的翘臀。
“小凯!快给我穿上!”妈妈一声惊呼,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在已经上初中的儿子面前赤身露体,却没考虑过姐姐也正是这种状态——当然,她确实没有预料到我在偷看……
我不再理会她,赶紧替姐姐解下口球。
“呃……啊!!嘻嘻嘻………哈哈哈……小凯,救救我!!”姐姐根本顾不上口水横流,艰难地向我求救。
“姐……我该怎么做??”我实在是束手无措,我的理智和应变能力只够让我解开姐姐的嘴,好让她指挥我。
“哈哈哈……哎呀!……嘻嘻……嗯!嗯!给我松绑……我自己来……[X_X]……快!嗯……先关掉……”姐姐快疯了,她用残存的理智指挥我。
我只好照办,手伸向了姐姐光溜溜的[X_X]。开关被姐姐压在屁股下面,我在够的过程中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手感冰凉、丝滑又柔软,让我无比享受,潜意识里希望时间变慢些……
“姐……我……你……我够不到啊……”说到底这是我姐姐,我可不敢放肆,随便触碰她的隐私部位。
“啊!!小凯……你……你这个笨蛋……嗯……快啊!嗯……管不了那么多……嗯……”姐姐非常崩溃,或许在她心里,我就是个猪队友吧,在最不该犹豫的时候犹豫了。尽管她也非常羞耻,但眼下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地脱离这个难堪的境地!给她松绑肯定要几分钟的时间,而她一秒钟也受不了了,必须先关掉[X_X]再松绑!
为了让我更轻松的能关掉[X_X],姐姐很卖力地顶起跨部,好让我能顺利拉出开关。可是她这么一顶,刚刚剃完毛的[X_X]却微微张开,露出了那条神秘的肉缝,粉粉嫩嫩的,张着嘴,流着“口水”。
姐姐的身材本就修长完美,女性该有的曲线她更是一条不缺。这样一顶,差点顶到我流下鼻血!
在无数次触碰了不该触碰的部位后,我终于拿到了开关。其中有那么几次姐姐甚至用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拼命地扭动来缓解[X_X]陌生的感觉,我的手顿时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就在开关到手的一刹那,妈妈突然喊道:“等一等!”
或许我在内心深处也并不想替姐姐关闭[X_X],妈妈这么一喊,我立刻停了下来,看着她。
妈妈艰难地从镜子望着我,对我说:“小凯,你现在放了你姐姐就是害了她!你以为妈妈真的在对她做过分的事吗?你们都是我的亲生儿女,是我最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们?”
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事实摆在眼前,难道还有别的什么隐情不成?我彻底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X_X]塞得并不深,小凯,你不了解女性的身体构造,我并没有破坏她的处女膜。不信你你自己看!”说到这里,妈妈脸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得出口,叫儿子去看女儿的处女膜的,但眼下的情形实在是不能再犹豫,她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就算没有这些天的这些事,我也早就想找个时间跟你姐姐好好聊一聊,教育一下她了。我有一次无意间看了她的日记,她早恋了,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小男生,甚至还想把第一次交给她!你问问她,有没有这么回事?!”
我惊讶地看着姐姐,八卦之心顿起,心里也有一丝失落感,这么好看的姐姐,总归是要属于别人的!
而姐姐则眼睛被蒙着,一言不发地躺在那里。
“你们年龄小,不知道人生的艰辛,虽然妈妈这些年一直待在家里,但我毕竟是成年人,懂得比你们多。你姐姐生的漂亮,这个社会对漂亮的人要宽容许多,可是也有许多隐蔽的陷阱。毕竟命运的许多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妈妈竟然说出了一番很有哲理的话,“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并不是反对你姐姐谈恋爱,但是她这样不负责任地把自己交出去,真的对自己、对这个家负责了吗?”妈妈说着竟有些激动了,她这些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直接在和姐姐对话。
“小萌,你在日记里提到的那个男生,他对你的脚也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你觉得没什么,对吗?这点妈妈太有感触了,因为你们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偷看日记是妈妈不对,但妈妈是多么害怕你没办法好好地过完这一生啊!妈妈非常清楚,爱上一个有这种特殊癖好的人需要额外付出的是什么,所以今天才要让你体会一下!至于体会过后要怎么选,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妈妈不会干涉了。小伟,从你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妈妈就知道你也是这样的人,但这丝毫不妨碍你是我亲爱的儿子。你问过我,为什么我从小就不让你看妈妈的脚,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因为我知道,在有这种癖好的人眼中,脚丫子就是性器官!你见过哪个妈妈整天暴露性器官给儿子看的?这样对年幼的你来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刺激,甚至会影响你一生的幸福!”
妈妈的话说得我面红耳赤,姐姐也在一旁没了声响,尽管她身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但她硬是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小伟,现在请你亲口告诉你姐姐,爱上了一个有这种癖好的人,会完全没有影响吗?”妈妈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头一次感到了在被紧紧捆绑着的妈妈和姐姐面前,自己那么渺小,像是没穿衣服的小孩,紧紧裹着身体……
“小萌,妈妈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觉得赤身裸体很难堪,被剃掉毛毛很羞耻对吗?妈妈每天都是这种感觉!你觉得你会受得了吗?这就是妈妈的目的。今天在场的,你弟弟是个意外,我并不知道他在偷看,不过总归是自己弟弟,又不是没看过,我想问的是你——你自己想想,这种被迫裸露,羞耻又隐隐期待的感觉你真的喜欢吗?!我想让你有一个发自内心的自我的答案,至于答案是什么,你不用说出来,自己清楚就好,在以后做出的选择里,这将是非常重要的参考!”说着,妈妈又把目标对准了我:“小伟,你明白了吗?你还认为妈妈很过分吗?现在,我要你停下,让你姐姐完完整整地体会完这一切,这对她很重要!”
我必须承认,这样的妈妈和我一直以来认为的大有不同。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关心,甚至真的会影响孩子的一生。现在对于到底要不要解救姐姐?我真的犹豫了。
“小伟救救我!嘻嘻……快!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姐姐也被妈妈的话触动了,可是她眼下的境地实在是过于难受。什么未来,什么幸福,她全都顾不上,她只想赶紧从这种境地下解脱出来。

“啊哈哈哈哈……嘻嘻……哎呀!小伟不要!啊!!哈哈哈哈嘻嘻……救命啊!!!哈哈哈哈……”
妈妈痒的疯狂大笑,瘫在地上滚动着,每滚一下,股绳都会毫不留情地勒动深入一点,而她脚丫子和腿部的挣扎更加剧了这深入!
妈妈此刻也是赤身裸体地捆在地上,这和衣衫完整是完全不同的状态,此刻的她每一个身体部位都可以分开来看待,胸前两团玉兔虽然高挺,但却跟随着身体滚动在不停变换着形状,雪白的屁股也在地上被肆意地揉搓、挤压,紧紧捆住的双腿像一根木棍一般桎梏着她的活动,只有一双穿着白袜的脚丫子依然灵活,不停摆动着,躲避着我的手指。
挠了有五分钟,我重新扶起妈妈,让她跪好,苹果也被重新放到头顶。另一边,姐姐依然痛苦地夹着腿挣扎。她含糊不清地对我说:“小伟,痒啊!救救我……里边痒!”
我明白,[X_X]上被妈妈涂了药膏,姐姐所说的里边痒正因如此!所以我只在外面挠来挠去,是缓解不了的!可是姐姐的那个部位,我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我一言不发的时候,姐姐像是下定了决心,喊道:“伸进去帮我挠!快!快啊——!”
听了这话,我心一横,直接一把拽出了姐姐下边的[X_X],把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地探进了姐姐的[X_X]!
“呃……嗯……嗯……别傻着不动啊!痒啊!”姐姐已经顾不得廉耻,大声喊道。
我只好把手指在里面轻轻转动,左抠抠,右挠挠,后来发现这种方式效率太低,于是利用自己手指皮肤的粗糙,干脆抽插摩擦了起来。
如此一来,姐姐的挣扎呼喊确实缓解了不少,但[X_X]却扭动得更厉害了,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嗯……嗯……嗯……呃……呃!”我抽插得越快,姐姐的呻吟声越大,到了后面姐姐面色潮红,身体竟然彻底不再挣扎,而是静静躺在那里,一副享受的样子。
其实为了怕伤到姐姐那层膜,我根本没敢插得太深,可我忽略了姐姐毕竟是个少女,那种敏感可不是妈妈能比的——别说是插的浅,就算是在外面揉一揉,都能让她[X_X]泛滥!
眼见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害怕了,万一就这样用手指让姐姐[X_X],那她还怎么有脸见人?我还怎么面对她?想到这里,我赶忙抽出了手指。
姐姐被刺激得有些神魂颠倒了,她竟然大喊了起来:“小伟!小伟!王八蛋!干嘛抽出去?回来!继续……啊!哈哈哈……呃……”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妈妈开口了:“小伟,帮帮你姐姐吧,有些事情是天注定,躲也躲不掉的,好在你只是用手指,这算不得什么姐姐的第一次被弟弟的手指给夺去,这样总好过献给不知底细的人,这件事只有咱们三人知道,谁都不要说出去!”
听了妈妈的话,我当然不再犹豫,继续把手指伸回姐姐的[X_X],以更加快速的频率抽动起来,另一只手攀上了姐姐的小玉兔,在粉嫩樱桃周围轻轻揉搓着。
“呃……呃……嗯……”悦耳的呻吟声弥漫在卧室,姐姐浑身滚烫得像个煮熟的番茄,吹弹可破,我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去!刚才挣扎得太厉害,姐姐的眼罩已经松脱滑向一旁,她恢复了视力。
可是姐姐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偶尔迷离地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水波,仿佛能将我融化掉!
“啊——!!!”随着一声压抑的尖叫,姐姐停止了扭动,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浸泡了我的手指,又流到床单上。姐姐缓缓闭上眼睛,胸脯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
我注意到此刻姐姐身上的药膏也失效了,她终于难得地得以休息。
我依然没有松开她,就让她那样被绑着休息,因为我知道今天过后,我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这样和姐姐“亲密无间”了。
妈妈的苹果早已掉落,她正无助地跪在那里,等着我进一步的惩罚。
今天我有种错觉,我和妈妈、姐姐之间,已经打破了某种界限,不再是单纯的亲属关系。但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青春期的放肆和幻想,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不顾妈妈的反对,把[X_X]给她塞了进去,开关开到最高档,给她戴上口球和耳塞——接下来的事她不用看到、不能听到,更不容她置喙!我抬高了妈妈股绳两端的绳子,把它们绑在更高的位置,这样妈妈不用摔倒也能享受到极乐的摩擦了。另一边,我松开姐姐脖子上的绳子,又把姐姐的双脚从床尾解放下来,依旧并拢绑在一起,脚趾上的绳子也没有松开。我就那么坐在床边,把浑身赤裸的姐姐抱在怀里,让她休息着,我的双手则沿着绳子的走向,游走遍了她的全身……
姐姐一言不发,双眼微闭,脸上是尚未退却的潮红,只有在我碰到了她的痒处时,才会皱着眉,发出吃吃的笑声……
我重重地抚摸过姐姐的足底,那双好看的脚丫子由于大拇指被绑着向上拉着,两只足底只能大大地张着,任我抚摸,她惬意地靠在我怀里,脸上没有任何反表情,只是一双光脚丫靠在一起左右地轻摆着。
经过药膏的滋润,姐姐的脚更加油润透亮,我知道,这是更加敏感怕痒的体现,但姐姐刚刚经历了那一切,让她筋疲力尽,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姐,给我讲讲他的事呗!”我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妈妈提到的男生,那个让姐姐装在心里,写在日记里的人。
“他呀?”姐姐慵懒地躺在我怀里,略带一丝羞涩地说,“从哪里说起呢?”说着,姐姐双眼望着天花板出神,仿佛那里是阳光和煦的远方……
男生是姐姐的同班同学,比姐姐大一岁,是个多才多艺的帅气大男孩。这样的男生走在校园里自然免不了招蜂引蝶,收到的情书可以论筐来装了。
可是这哥们也怪,环肥燕瘦一概不入法眼,久而久之,就得到了清高装x的名头,更有甚者,有人传他是个变态,因为他曾对某些女生提过一些很特殊的要求,总是被拒绝,所以才一直单身。
这些传说传得绘声绘色,全校几乎尽人皆知,只有姐姐和为数不多的同学不以为意,继续和他保持正常的同学关系。
一次郊游,大家下河淌水,本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男生女生纷纷弯腰脱鞋脱袜子,一时间河边一片少男少女的脚丫子,穿着形形色色的袜子,大家把袜子塞进鞋里,像一群鸭子一样下了水,谁知道领头的人带错了路,带领大家走进了一片泥潭。
泥潭不深,不至于让人深陷无法自拔,但却难免弄脏了大家的脚丫子,甚至裤腿。
同学们抱怨着,纷纷扫兴地往岸上走去。有人提着鞋子,走到干净的水边伸脚洗了洗,擦都不擦就穿上了鞋袜,也有讲究的,用小水桶提水,互相浇着洗,又用纸巾擦干才肯穿上鞋袜,各人性格可见一斑。
姐姐上岸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鞋和粉色棉袜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是谁在恶作剧呢?她干脆连脚都不洗,直接拖着沾满污泥的脚丫子走到远处的一棵树下坐着生闷气。
这时,那个小男生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
“给你洗洗脚吧,别生气了……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小男生开口劝姐姐,顺便打算帮她洗脚。
“哎!别……”眼看男生就要直接上手抓她沾满污泥的脚丫子,姐姐连忙阻止,“太脏了…唉……这可怎么办?没有鞋和袜子,洗干净了有什么用,我就光着脚回家吗?”
男生不回答,只是执拗地抓着姐姐的脚腕提起了她的脚,让她沾满污泥的脚趾、脚心和脚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提着水桶替她往下浇,不一会儿就把姐姐的双脚洗得干干净净。
姐姐的脚本就白皙漂亮,经过清水冲洗后更是晶莹剔透,把男生看得有些呆了!
姐姐一言不发,好奇地看着男生异乎寻常的反应。一双白皙的脚丫平伸向前方,脚趾自然舒展,脚跟着地,调皮地动着脚趾风干着。
男生如痴如醉地偷看了一会,以为姐姐没有发现,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双没拆封的全新肉色短丝袜和一双蓝色卡通拖鞋,蹩脚地解释着:“那个……这本来是给我妹妹买的,现在你更需要,先送给你吧……”说着,直愣愣地往前走,看那架势似乎是要帮姐姐穿袜子,穿拖鞋。
“噗嗤——”姐姐笑了,逗他说:“怎么?难道你要帮我穿吗?”
“好……好啊!”男生竟然傻愣愣地答应了,动手拆开袜子,蹲下了身子。
“别……我开玩笑的!脚丫子都没能好好洗,多脏啊!”姐姐赶紧不好意思地阻拦。
“不脏!一点都不脏!”男生急切地回答。说完,仿佛又怕姐姐不信似的,竟然做出了一件让姐姐震惊的事——他伸手抓起姐姐的一只脚,在她的脚心处舔了一口!
“呀!”姐姐难以置信地尖叫一声,她的脚可不是一般的怕痒,柔软的舌头划过她的脚心,几乎令她浑身一软,原地打了个激灵!
这下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谁也不好意思说话,最终还是姐姐开口打破沉默:“你怎么舔我的脚啊?多脏呀!”
“不,不……一点都不脏!我舔就是为了证明给你看!我不嫌你脏的!”
“噗嗤——”姐姐再一次被逗笑了,“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那天的阳光一定特别温柔,就像姐姐漂亮的脸蛋和羞涩的笑容,沁人心脾的花香陶醉了少男少女的心。
就在春天的微风里,姐姐红着脸让男生帮自己穿好了丝袜。
男生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捧着姐姐的双脚,帮她展平袜子的每一道褶皱,又轻轻地在袜尖闻了闻。
姐姐的脚遗传了妈妈,生得十分完美。她的脚趾圆润修长,长度依次排列,不肥不瘦,足弓深陷,脚背上几条细细的血管凸起,让这两只玉足显得格外性感可爱。最难能可贵的是,一般人的足底多少会有些粗糙,掌纹要比双手掌纹粗大一些,姐姐的双脚竟然异于常理,双脚比双手还要白皙,细嫩!
这双脚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更是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像是一件艺术品!
男生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才轻轻地帮他套上蓝色的拖鞋。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姐姐和男生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年轻的笑容比花香更醉人心脾,这就是姐姐和男生第一次的故事。
“姐,让我好好挠挠呗……”我央求似的对怀里的姐姐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他们的故事听得我羡慕又嫉妒,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样一位心仪的女生呢?再加上这可能是姐姐最后一次在我怀里了,想到这里我更加惆怅。
姐姐像是看出了我的惆怅,摇晃着身子,没好气地说:“我都被绑成这样了,能拒绝嘛?!”
“好,姐,我挠着,你继续讲!”听了这话,我顿时心花怒放,赶紧放下姐姐,张着双臂就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等等!”姐姐突然羞涩地开口,“臭弟弟!你就让我光着啊!就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吗?”
我笑了起来:“姐,你都被绑成这样了,穿不穿衣服有区别吗?!”
姐姐不再说话,只是在一旁带着笑意看着我,看得我脸颊发烫,很不自在,但我的手并没停——毕竟是亲姐,我还是很心疼的,所以我不再采取那么严厉的捆绑。
我首先给姐姐解开全身的绑绳,帮她轻轻按摩放松身体。在按摩到敏感部位时,姐姐小脸通红地伸手阻拦,却被我温柔又不容置疑地那挪开她的手,照按不误——几次之后,她干脆放弃了抵抗!
我把姐姐大字形绑在床上,她的双臂最大限度地张开,被分别绑在床头的两端。为了一会玩得尽兴,我绑得很紧,令姐姐的双手像被人从两边紧紧拉住一般,丝毫无法收回,甚至就连呼吸都有些受限制。
姐姐取出妈妈的耳塞,调皮地对捆坐在床上的他说:“亲爱的妈妈,谢谢您的谆谆教诲和悉心照顾,女儿铭记于心,接下来就是我报答您的时间啦!嘻嘻……刚才您把女儿折腾得好惨,害的我都被弟弟看光了,您说该不该受罚呢?今天的运动时间就交给我了,妈妈您只管享受就好啦!当然,这也是惩罚,您别光顾着享受,也要自我反省啊!”
妈妈听了姐姐的话,惊恐地侧着头,身子微微摇晃,像是要找个东西依靠,两只绑在一起的白袜脚丫紧张地搓动着。
姐姐猫下腰,在床底下拽出了一只大纸箱,里面是我们买来的指压板,还剩好多。她一片一片地将并不算大的卧室地面铺满了指压板,这下整间屋子除了床以外,都成了脚丫子的噩梦!
姐姐站起身,龇牙咧嘴地赶紧给自己穿上拖鞋,然后牵着妈妈脖子上的绳子,拉着她离开了床,站了起来。
“唔呀!!唔唔!!”妈妈只听到刚才姐姐稀里哗啦地鼓捣了半天,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此刻她刚站起来脚底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指压板的触觉她外熟悉不过了,她还在纳闷,怎么刚从床上站起来,就到了墙边?没想到接下来每蹦一步,脚下都穿来钻心的疼!按理说就算到了墙边,现在也早该蹦出来指压板的范围啊!
“唔!!唔——!!呋——唔唔!!”奇怪归奇怪,疼痛却做不了假,尽管隔着口球,我还是听到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姐姐把妈妈签到了地板中央相对开阔的地方,将她丢在了那里孤零零地站着,顺手把[X_X]的开关重新开到最高档,自己则轻轻地迈步回到了床上,赶紧让双脚离开地面,缩回了床上,只留下一双拖鞋摆放在指压板粗糙的颗粒上。
拖鞋的鞋底并不厚,方才姐姐站在指压板上,粗糙坚硬的凸起透过鞋底,给她的脚底带来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她坐在床上轻轻揉着脚底,欣赏着妈妈扭动的身姿。
下一刻,她注意到了枕头边那只差点要了她小命的药膏!
妈妈眼下的状况非常凄惨,双臂被捆在背后,双脚也交叉捆着,站姿十分别扭,脚下是坚硬硌脚的指压板,最令人羞耻的是——她的胸罩带子、内裤裆部都已经被我剪破,此刻穿与没穿也没什么分别!妈妈雪白的玉兔在胸前怒放,[X_X]的黑森林毫无遮掩地露出一点毛茸茸的景色。
众所周知,脚底外侧的肉是很少的,妈妈双脚交叉地站着,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她两只脚的脚底外侧!指压板像粗糙的锥子一样刺激着她的双脚,她却不得不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因为她知道,万一跌倒,自己的全身怕是都要和这些粗糙的凸起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姐姐悄悄地拿着药膏下了地,向妈妈走去。为了保持安静,她忍着脚底疼痛,没有穿拖鞋。
妈妈正在黑暗痛苦的海洋中苦苦挣扎,这耗费了她很多体力,额头已经出汗。突然,她感到了一丝舒服的清凉——自己的脖颈、腋窝、[X_X]还有两片近乎全裸的屁股以及裸露的[X_X]都被涂上了触感冰凉的东西!从气味,妈妈百分之百确认,那是药膏!
“唔呀!!唔唔唔!!!”妈妈太知道这种药膏的厉害了,她宁可摔倒与指压板全身接触,也不愿意再承受那种剧痒折磨了!她挣扎着,叫喊着,缓缓倒了下去……
姐姐赶紧接住了她,将她轻轻地放躺下。
这一躺下,妈妈悲哀地发现,原本双脚的脚底是无法涂抹药膏的,结果现在姿势刚刚好,自己的脚底已经完全暴露!
姐姐用绳子吊起妈妈的双脚,让她躺在指压板上,双脚抬起,吊在了屋顶的铁钩上,用棉签仔仔细细地帮她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
妈妈[X_X]的[X_X]还在尽心尽责地工作着,嗡嗡的振动让她根本无法聚精会神地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和脱困方法,她只能被动地躺着,等待剧痒的来袭!
做完这些,姐姐穿上拖鞋,不再理会地上扭动的妈妈,掏出她的手机拨通了爸爸、小姨和舅舅三人临时组成的的视频群通话,将手机架在合适的位置,然后转身出了卧室,又用钥匙反锁住卧室的门。
我不知道姐姐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这样一来妈妈受难的整个过程就等于是现场直播,但这有什么用意?我也赶紧回到卧室,姐姐正坐在沙发上揉着脚底,那里已经硌出了一个个的小坑。
我赶紧回到我们的卧室,拿着姐姐的一双白袜子跑了出来,笑嘻嘻地帮她穿好,她就那么靠在沙发上,双脚平放在我的膝盖上,任由我给她按摩着双脚——大半天的折腾,她也确实累坏了。
“臭小子,你今天了爽坏了吧!”姐姐闭着双眼,享受着我的按摩,似笑非笑地说。
我赶紧把揉脚改为捏腿,动作更加迅速、殷勤,讪讪地回道:“姐,别笑话我了……对了,你为啥要开群直播,让大家都看到?”
“妈妈今天把我折腾够呛,虽然我相信她没有恶意,但也得惩罚她!你看着吧,爸爸小姨她们每个人看到了反应都会不一样,具体怎么样我不敢说,但接下来一定会发生有趣的事!小伟,我累了,抱着我,我要回卧室!”说到最后,姐姐像老佛爷一样发号施令,并“雍容华贵”地抬起一只玉臂。
我赶紧站起来用手背接住姐姐的胳膊,伏着身子回了一声“喳!”逗的姐姐笑得花枝乱颤,但她依然躺着没动,就这么被我扶着胳膊,定定地看着我。
叫我毫无反应,姐姐又学着太后的语气缓慢地说:“小伟子,难道你要让本宫走着回卧室吗?”说着,又抬起一条腿,一只白袜脚丫在我面前调皮地扭动着脚趾。
我开心地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姐姐朝卧室走去,到了床边却犯了难:姐姐住上铺,我不可能把她抱上去。
“行了小伟子,不为难你了,本宫今日要睡你的床。放下我,帮我盖好被子就退下吧……”
我把姐姐轻轻地放在我的下铺床上,帮她整理好姿势,看着她玉体横陈地在我面前,心底燥热不堪!更过分的事我不敢做,但我也不甘心就这么出去!
“启禀娘娘,您睡觉不老实,奴才担心您摔到地上,故而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请娘娘见谅!”
姐姐已经侧过头准备睡觉,听了我的话,转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我知道她这是无奈地同意了,便高兴地跑到客厅去拿工具。
很快,姐姐的双手双脚就被我用绳子分别并拢地捆好了,为了结实起见,我全部进行了多道十字加固。
“小伟子,只是这么简单的措施吗?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把手捆在前边,我自己就能解开,再说这也不能防止我摔到地上啊!”姐姐懒洋洋地举着双手,研究着绑绳。
我没答话,将姐姐手脚上多余的绳子拉高。由于是上下铺,头顶还有一层床板,床板下有四条横向焊死的刚条,来承担上铺的重量。姐姐手脚的绳子便被连接在头顶的钢条上。她高高举着双手双脚,像一只捆好了的可爱小猪!
我又拿出眼罩给她戴上,这才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姿势。
“喂!小伟子。你把本宫绑成这样,叫人家怎么睡啊!”姐姐不满地扭着身体,试图收回被拉高的手脚,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好在此时她的后背和屁股还是实实地躺在床上的,并不算很难受。
“禀娘娘,只有这样才安全,您请入睡吧,不然奴才就要挠您的脚心,给您催眠啦?或者……娘娘出了一身汗,奴才伺候娘娘洗个澡?”
“滚滚滚!滚吧!”姐姐没好气地赶我走,自己则闭上了眼睛。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心里激动不已,虽然这一天我也很累,但是两间卧室里一间绑着妈妈,一间绑着姐姐,我随时都可以去玩弄她们——妈妈卧室的钥匙就插在门上,不知姐姐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反锁上!
不过妈妈的房间我暂时不能进去,那里正在直播,我如果与近乎全裸、被紧紧捆着的妈妈同框,不知爸爸、舅舅和小姨她们会作何感想!
事实证明,无论多么兴奋,人在极度劳累的时候也会睡着。我就这么心里惦记着妈妈和姐姐,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奇怪的是,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还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梦的具体内容忘记了,只记得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自胯下而起的莫名的[X_X]!那[X_X]无比的真实,和我亲眼看到妈妈和姐姐被捆绑的身体时所迸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在梦里,我似乎忙碌着,做了一件此前人生中从未做过的奇怪的是!而梦中的另一个主角,像是妈妈,又像是姐姐,还有几分像小姨,可以说是他们三人的合体!
我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做春梦,总之是非常舒服,至于被一阵“唔唔”声吵醒时,心里还非常惆怅和不满。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爸爸和舅舅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而妈妈卧室的门半掩着,唔唔声正是源自于那里。
“爸爸,舅舅,你们回来了……”我坐起来,半梦半醒地打了个招呼。
“是啊!看了那么一场直播,我们当然得回来啊,”舅舅笑着说,“你妈妈……是你和你姐谁的杰作啊?”
“是我姐姐,今天妈妈她……”我刚要解释,突然意识到,妈妈今天对姐姐的所作所为,讲给舅舅和爸爸听是否合适?
“哦?”舅舅笑得更不怀好意了,“那你姐姐……又是谁的杰作啊?”
我羞红了脸,仿佛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被暴露在了阳光下:“那个……是姐姐要求的,她说睡觉不老实,怕摔下床!…”这借口烂透了,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啊!”舅舅还在步步紧逼,“也真是奇怪,她睡了那么多年上铺,没摔下来,今天睡下铺突然不老实了,啧啧……奇怪……奇怪……”
我窘迫地不敢再呆在这里,赶紧跑回了卧室,打算给姐姐松绑,一进卧室却只看到了满床的绳子,姐姐却不知所踪。
我又来到了妈妈的卧室,一进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刚刚因为春梦而微微顶起的小弟弟再次拔地而起,几乎顶破裤子!妈妈依旧维持原样地双脚交叉站在指压板上,姐姐和小姨一左一右地站在她两边。
妈妈的胯下重新被绑上了股绳,股绳的两边都有与下边相连、可以活动的多余的绳头。无论是哪边。只要一拉绳头,妈妈的[X_X]便立刻会被绳子勒紧!
姐姐和小姨一人一边拉着绳头防止妈妈摔到,她们的另一只手则你一下、我一下地戳着妈妈腰部和腋下的痒痒肉!姐姐戳一下,妈妈便在黑暗中踩在指压板上艰难地朝着小姨的方向蹦一蹦,而小姨戳一下,妈妈就会像姐姐的方向蹦,每蹦一次,她都发出难受的“唔唔声”!姐姐和小姨像是在打乒乓球,紧紧地抓住股绳的绳头,妈妈连摔到都做不到!
[X_X]依旧振动着,和股绳、指压板与两人的手指一起,持续输出着令人难受的刺激。
这一幕看得我热血贲张!我怎么没想到这么有趣的玩法!
小姨看到我进来,嬉笑着对我说:“你醒了?可真是辛苦你了,捆完妈妈捆姐姐,家里全靠你了……”
我估计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一言不发,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干脆豁出去似的大方回道:“能者多劳嘛!您们这不也挺会玩的?小姨,您是不是上次没玩过瘾啊,找机会,我也让你好好体验一把真正的乐趣怎么样?”
小姨和姐姐同时向我投来一个鄙视的白眼,如果妈妈的眼睛没有被蒙住,那么她的白眼的面积估计能把我装进去!
就在小姨和姐姐拉着妈妈玩“乒乓球”游戏时,我注意到姐姐穿着拖鞋踩在指压板上,而小姨则干脆只穿着一双丝袜,拖鞋甩在了一边。看来运动员的出身让她丧失了一部分女性该有的敏感啊!找机会我一定要用那种药膏好好帮帮她!
“喂!小伟,又盯着我脚丫子干嘛?!还笑得那么猥琐,那么不怀好意?!”糟糕!想的太入迷,被小姨发现了!
玩了一会,妈妈被短暂地安置在床上休息,我们五人则回到客厅,围坐在沙发上商量事情。
“小萌,小伟,你们在家的时间多,你们来说说这段时间你们妈妈改造的效果。”
我和姐姐都陷入了沉默。说实话,如果没有今天妈妈对姐姐做的事,我们都会认为妈妈已经改造得差不多了,可是今天发生的事让我们都是心里没底,而这事……又不好对爸爸和舅舅说,尤其是我——今天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让姐姐高*潮了!
其实我们不用说话,爸爸他们看我们的表情便一直到,结果怕是并没有那么理想。
“你们觉得,问题出现在哪里呢?”舅舅开口问道。
这我们倒是可以畅所欲言,于是我和姐姐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什么幼稚啊,与社会脱节啊,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没有责任心啊,甚至连她恋足的事都被我抖了出来。
爸爸三人陷入了沉默,身为和妈妈最亲近的人,我们说的那些他们未必没有察觉,可是具体该怎么应对?这可没有标准答案。
爸爸打破了沉默,对所有人说:“后天是我和小萌小伟妈妈的同事约好的日子,她们会来探望,你们说……这种情况下……合适吗?”
依旧是沉默。
“合适!”
“合适!”
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说道。
“妈妈现在精神的桎梏,其实是一种很幼稚的东西,就连我们都觉得幼稚!”姐姐率先说。
“没错,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坚持的东西是这个年龄早就该摒弃的,可是她没有机会经历一些事情去教会她!”我也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地将想法全部说了出来,“就比如说,怕被人看到自己的脚。这种想法如果是小孩子还可以理解,可是成年人如果还有这种执拗,那就是不正常了,所以我认为不如以毒攻毒,光是我们几个熟悉的人,还不足以给她带来足够改变她的刺激,那就不如借助妈妈的同事们!”
我和姐姐的话让爸爸三人不住地点头,小姨更是笑嘻嘻地说:“不错呀,小萌,小伟,真不知道你们小小年纪竟然懂得这么多!那小伟,你说你捆我们的时候,是单纯的玩呢?还是不那么单纯的……”
“小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赶紧冠冕堂皇地打断了她,同大家商议起后天的事来。
今天爸爸回来以后的状态很奇怪,他总是脸红红的,很少说话,就连商量后天的事也显得心不在焉,仿佛是希望早些结束似的!
很快,后天的事安排得七七八八,小姨和舅舅也准备起身告辞。
临走之前,小姨再次进了妈妈的卧室逗弄了她一会,这才恋恋不舍地和舅舅出了门。
“等……等一下!”爸爸非常不自然地叫住了他们,“那个……小萌和小伟两个孩子为了我们的事,已经半个月没出家门了,你们帮我带他们出去玩一玩吧!小孩子……呃……都怕无聊”,爸爸吭哧着,语无伦次地说了一番理由,“为了我和她妈妈的事,这俩孩子最近挺辛苦,反正我也请假回来了,下午的时间我来陪他们妈妈,辛苦你们带他们出去吧!”
舅舅和小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小萌小伟,快穿衣服,穿鞋,咱们走。”小姨发话了。
我和姐姐莫名其妙,我们并没感觉无聊啊!爸爸突然要我们出去,虽然理由很充分,但总感觉怪怪的。
半路上,我对舅舅和小姨表达了疑惑,结果遭到了三个暴栗!没错,是三个,除了舅舅和小姨,姐姐也在最后给了一个!
看来姐姐明白爸爸的意思?我和舅舅小姨全都看着她,她羞红了脸,不自然地把头转向了车窗外……
女人真是奇怪!
舅舅还有事,我和姐姐只好和小姨一起,在她的单身公寓下了车。
车子绝尘而去,小姨一手搂住我,一手搂住姐姐,开心地往家走。
“真不知道小姨家有啥好玩的,或许……小姨很好玩?”我腹诽着跟着她们往前走,很快就进了家门。
“换鞋换鞋!”小姨脱下运动鞋,自己套上了一双女士拖鞋,冲我们嚷嚷道。接着她丢给姐姐一双女士拖鞋,姐姐脱下鞋子,把可爱的一双白袜脚丫塞进了粉色的拖鞋。
“小姨,我的拖鞋呢?”我已经脱了鞋,却没找到拖鞋,只能光着白袜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
“哎呀,小伟,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男士拖鞋,你就委屈一会,光着脚吧。反正男生火力壮,不怕着凉!”说着,她赶紧拉着姐姐的手进了客厅……
她绝对是故意的!
家里边,爸爸送走了我们之后,急不可耐地进了卧室。
“老婆,你还好吧?”爸爸看着依旧被紧紧绑着、躺在床上扭动的妻子,关心地问。至于说爸爸为什么回来,那肯定是因为看了姐姐发的直播;又至于为什么看到直播就回来,回来以后还脸色通红地连说话都那么不自然,这个相信是个成年人就懂,反正我还没成nian,所以我不懂……
妈妈已经被折磨得快疯了,她的[X_X]到现在都还没有关闭,近乎全裸的身体半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看起来别提多诱人了。妈妈没好气地躲开爸爸爱抚的手,“唔唔”地表达着不满。
“哎呀,老婆生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碰你,我这就去客厅,你自己消消气啊老婆。”爸爸已经看出了妈妈[X_X]被股绳和[X_X]刺激得一塌糊涂,已经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他故意这样说。
“唔唔!!唔唔唔!!”一听见爸爸说要走,妈妈急得挣扎起来,交叉捆在一起的双脚一下一下“咚咚”地砸着床。
“哎呀,老婆,我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爸爸假装不得其解,其实他笑得非常得意。说罢,他解开了妈妈的口球。
“唔……咳咳……呼——”妈妈来不及蹭掉嘴边的口水,气喘吁吁地问:“听你们说,后天我同事要来?”
“是啊!这是提前约好的,不过你不用管,一切由我们来安排。”
“你什么意思?!你让他们来看我这副样子吗?后天……你们会让我自由地接待他们吗?”妈妈终于不太客气地问出了最担忧的问题。
她的这种语气刺激到了爸爸,勾起了他关于近些天来所有不好的记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自己以往的娇惯纵容导致了妈妈今天犯下的大错!而直到今天为止,他都没有对妈妈下过重手,就连调教和惩罚都是自己两个孩子代劳,爸爸的本意是小孩子下手轻,也就是说,即便遭到了背叛,他依然心疼妈妈!可是妈妈刚才不客气的语气终于让他清醒过来,靠讨好是不可能让一个人回心转意的!
这种感觉,刚才看直播的时候便已在爸爸的心头萌发,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别扭、挣扎!
爸爸回忆着一切,他有小舅子和小姨子的支持,两个孩子也都与自己一条心,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是不能管住妻子,那和废人有什么分别!
他回想起,自己的小舅子曾不止一次地暗示他,对待姐姐要稍微狠一点,不然不但没有效果,还会适得其反!爸爸依然里记得小舅子当时说完尴尬的表情,以及小姨子在旁频频点头的情景。
看来,一奶同胞更了解彼此,看来他们是对的,自己错了!是自己的爱和纵容将妻子越推越远!
爸爸下定了决心,根本不回答妈妈的问题,直接把口球给她戴了回去,嘴上还“温柔”地说:“老婆乖,少说话,多休息……”
“不要!不……唔!唔唔!!”
爸爸将妈妈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地面的指压板上,解开了妈妈交叉捆住的双脚,将她双腿分开大概40度角,分别捆在了床脚,接着便伏在妈妈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
“唔……唔唔!!唔……”妈妈并没有很抗拒,只是不满于自己又被放在了指压板上。好在现在的受力面积足够大,只要不乱动,她并不会受到过多的痛苦。而且她经历了这么多折磨,早就想得到释放,眼下她担心的只是后天同事的来访,被爸爸这么一抚摸,意识顿时混沌了起来。
爸爸在妈妈穿着白袜子的脚底板舔了几口,惹得她一阵娇笑。若在平时,爸爸这样做一定会让妈妈感到恶心和深深的厌恶,可见近些天的调教确实是有作用的。
爸爸双手继续游走在妈妈几乎赤裸的全身。说来也怪,老夫老妻之间身体已不再陌生,可是就在这对方被绑起来的奇妙状态下,竟然又激发了他们奇妙的化学反应!抚摸的过程中,爸爸在所难免地会碰到妈妈的痒痒肉,痒得她“咯咯”直笑。
妈妈分开捆住的白袜脚也未能幸免,在多天来药膏的作用下,她可比姐姐更怕痒!爸爸在她的脚心狠狠挠了几把,痒的她上半身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周身都感受到了指压板凸起的坚硬——“滚钉床”,这是当时她脑子里闪过的词。
“哈哈哈……嘻嘻……哈哈……”
直到现在,妈妈还没意识到什么,她还以为爸爸还会像平常一样,只把这些当做调情的手段。她已经不需要再调情了,一天的折磨让她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吹弹可破,她现在无比渴望爸爸直奔主题,对着她[X_X]发起进攻,现在的爱抚调情对她来说是无用的,是一种等待的煎熬!
可是她有口难言,嘴巴被口球紧紧地塞着,两端的皮带将她的脸颊勒得凹陷下去,形成两道深深的沟……
爸爸拿出静音耳塞将妈妈的耳朵塞上,然后轻轻地蹲到了她身旁。
“哧——”一声轻响,那是指甲划过腋下的声音,同时,一道闪电在妈妈的脑子里炸裂开来——痒!
随着妈妈浑身一激灵,爸爸笑了,他毫不犹豫地在妈妈的上半身攻击起来。
“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啊!!!!哎呀!!”妈妈本以为接下来爸爸会和她一起做羞羞的事,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她最怕的刑罚!周身刺骨的剧痒混杂着巨大的心里落差几乎击溃了她!她虽然戴着口球,依然不受控制地爆发出强烈的笑声。
妈妈眼睛被蒙住,所以剧痒来临时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像是被点燃,尽管指压板坚硬的凸起硌得她浑身疼,可是她再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剧痒的火焰混杂着欲望的焚烧一直在持续,没有片刻停歇,一直在从各个角度不停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爸爸心里非常痛快、过瘾。毋庸置疑,他喜欢这种游戏,但也知道这样会给妈妈带来巨大的痛苦,所以他原本一直压抑着自己。今天妈妈不客气的语气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头的枷锁,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着自己的爱好,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为所欲为!
他的手指时而灵巧,时而加重,一会这里,一会那里,总是在搞突然袭击,出现在每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
可能是觉得妈妈的反应太强烈了,怕惊到邻居,爸爸又取过静电胶带,一圈一圈地缠在妈妈嘴上,只给她留了两个鼻孔来呼吸,这样一来,再强烈的刺激也只能激发出妈妈蚊子般的笑声了。当然,鼻孔也并没有只负责呼吸这么简单,一只小巧的鼻钩勾住了她纤薄的鼻翼,将她的鼻孔拉扯成了一只可爱的猪鼻子,弹力绳将鼻钩拉紧,另一头越过额头绑在头发上,折磨再次开始!
短短的几分钟,妈妈感觉自己的脖颈、腋下、肋骨、腰、大腿甚至[X_X]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挠痒刺激,每一个部位痒感都是有层次的!她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在爸爸挠她的大腿内侧时拼命想夹紧双腿,妄图能脱离这致命的痒感哪怕一秒,可惜她双腿分开被绑着,眼睛又看不见,身体无论如何摆动,躲避,爸爸的手指都如附骨之蛆般不肯离去,持续输出着刺骨的剧痒。
“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哈哈哈……哎呀!唔!唔……”强烈的痒感瞬间击溃了妈妈的理智,令她神经紧绷又涣散,又再次紧绷,在这个过程中,她大脑的每一条回路、每一个最细小的神经末梢都充斥着一个字——痒!
绝望的笑声从缠着胶带的嘴里微弱地透空了出来。
挠了足足有十分钟,爸爸终于停了下来,让妈妈休息,摘下了她的耳塞。
“呼——呼——呼——”妈妈几乎有些缺氧头晕,她以为自己这些天已经遭到了足够多、足够剧烈的挠痒折磨,没想到在爸爸这里,之前我和姐姐的挠痒竟然只是小儿科!而且,多天来的药膏保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今天终于一股脑地将成果还给了她!
这长达十分钟的折磨确实让她怕了。尤其是被堵住了嘴,自己的老公又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问,只是一味的挠痒。
有那么几次,她差点晕过去!
“很好,你还是这么怕痒,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亲自照顾你的每一块痒痒肉!以后在家人面前,你依旧是好妻子,好姐姐,好妈妈,但在没人的时候,你就要做我的女奴——别担心,只有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不会孤单的,因为你的弟弟妹妹都不会有意见,甚至儿子和女儿都觉得我以前对你太过纵容!”爸爸终于开口说话,却是对她命运可怕的宣判!
妈妈还在折磨得痛苦中没有回过神,除了剧痒,整个后半身被指压板硌出的疼痛也没有消退,她什么都没说,独自消化着痛苦。
爸爸轻轻拨了拨她鼻钩上的弹力绳,拨得她非常不舒服,鼻子又痒又涩!没有手可以抓痒,妈妈只好不住地摇头,试图在心理上缓解。
剪刀又出现在爸爸手中,这次轻松很多,因为妈妈穿得非常少,胸罩和内裤几乎都以脱落,咔嚓几声之后,妈妈上半身肩部的胸罩带子被剪断,下半身内裤的腰部也被剪断,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剩一双崭新的白色袜子!
“唔唔!!唔唔唔!!”衣服不光是身体的屏障,也是心灵的防护,刚才的胸罩和内裤虽然已经破损,挂在那里除了带来屈辱,好歹也算是一丝屏障,现在胸前和[X_X]一片冰凉,自己终于彻彻底底地全裸面对要惩罚她的老公,妈妈终于无法再冷静了。
爸爸拿出一对精致的小金属夹子,中间有铁链相连,铁链上还挂着几个声音清脆的小铃铛。他仔细观察一下妈妈嘴上的胶带,确保够严实后,一只手前伸,在妈妈的胸部揉捏了起来。
年轻女人的胸部饱满又柔软,那触感,世间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相比。爸爸揉捏着[X_X],逗弄着[X_X],妈妈心里五味杂陈,要不是被绑着,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人的生理结构决定,有时候生理和心理是两套相互独立的系统。妈妈被爸爸揉着胸,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但生理上,两个[X_X]却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
突然。爸爸拿起两个乳夹,对准变得坚挺的[X_X]夹了上去!
“唔!!!!”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不但是因为疼痛,还有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差异实在过于巨大,尖叫是出于本能,而妈妈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过了好久,疼痛感才重新把她拉回现实!
做人留一线,爸爸并不打算用太过分,太下流的方式玩弄妈妈,只是在她渐渐适应了乳夹的疼痛之后,突然猛地一拉铁链!
“唔!!”随着妈妈浑身一激灵,惨叫再次微弱地传了出来。
接着,他再次走到了妈妈的背后,掏出一把梳子,向着她的肋骨重重的划了上去。
“嘶——!!”坚硬又圆润的梳子齿刚一到妈妈的肋骨,她便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她大脑再次一片空白!薄薄的汗液非但没有起到保护作用,反而还起了润滑作用!
爸爸把所有的憋屈和愤怒,这一刻都化为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探进了妈妈的腋窝!
“唔!!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尽管嘴被紧紧堵着,妈妈还是发布了模模糊糊的叫喊,这一刻,什么健身教练,什么老公儿女,在此刻妈妈的身上都像是一个笑话,钻心的剧痒沿着她的神经一路向上,压倒了所有是非观,羞耻心,在这种刺激下,没有脸面,只有本能,怎么说,怎么笑,怎么挣扎,她全都说了不算,唯一还在起作用的,只有怕痒的本能和几乎喊破了的喉咙!
在忍耐的过程中,妈妈上身和腿部的肌肉一直紧绷着,虽然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多少也会缓解一二,让她的血液不要全部流到大脑,去增加神经的敏感程度。可是很快,这种微不足道的缓解也消失了——爸爸原本伸进腋窝的一只手伸搭上了她的大腿!同时一股钻心的剧痒自大腿开始。弥漫至全身!!这样左一下,又一下的戳弄让她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转而去专心应对突如其来的另外几个致命痒点!
“啊……嗬……哈哈哈……嗬嗬……”剧痒同时从脖颈、腋下、腰部、大腿根部传来,妈妈机械地笑着,喉咙已经沙哑了,她的身体此刻就像是烧的通红的铁块,正在挠痒的每一只手,梳子的每一个齿都像是冰块一般,一碰,便会产生巨大反响,让她翻滚,让她沸腾!她已经麻木了的神经再次敏感起来!
要命的是,这该死的汗液越出越多,像是涂了润滑油一般,要比平常光滑的多,梳子划在上边又痒又痛,却丝滑无比,强迫性地把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感觉灌输到她的大脑中!妈妈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她恨那个健身教练——没错,不是爸爸,眼前给她造成巨大痛苦的就是健身教练!至于前因后果,不重要了,她的大脑此刻根本没办法思考稍微复杂点的东西!转眼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妈妈经历了这么久的拼命挣扎,早已疲惫不堪,她不知这种无尽的剧痒折磨会持续到什么时候。现在的她意识模糊,浑身无力,小腹鼓胀,强烈的尿意喷薄欲出,她好怕,怕自己忍不住失禁,在爸爸面前失禁,虽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可是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惯了的!让自己这样被强迫地丢脸,那还不如杀了她!
爸爸就像一部无情的挠痒机器,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他不再手软,也不会再心软,妈妈越是反应强烈,他越觉得有趣!
“啊——!啊——!”一只蜡烛被点燃,蜡油一点点占据了她的胸部,大腿和[X_X],滚烫的触感轻易击穿了她的心里防线!
妈妈体力到了极限,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她意识早已模糊,支撑着她的只有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痒,背后指压板坚硬的疼痛感,还有膀胱里马上就抑制不住的尿意!她开始出现幻觉,仿佛自己本就是个任人摆弄的女奴,就该这个被捆绑,折磨,玩弄,仿佛逃跑的机会此刻就在自己手边,她却再也懒得抓住了……
爸爸胯下早已支起小[X_X],她见到妈妈渐入佳境,便把蜡烛轻轻地摆在妈妈身边5厘米的位置,让火苗的热量炙烤着她,缺不至于伤到她。
“老婆,火苗离你只有5厘米,如果你乱动,会烧到,留下可怕的伤痕!”爸爸压抑着兴奋的冲动,气喘吁吁地对妈妈说。
妈妈漂亮的脸蛋升起两抹红晕,呼吸声微微颤抖着,她真的不敢动了。爸爸看到妈妈楚楚可怜的样子,便再也忍不住,“啵”地一声,拔出了妈妈[X_X]的[X_X],脱下裤子直接伏在了妈妈身上!
“呜呜!!”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告诉妈妈,这个男人正在对自己做着禽兽般的事!此刻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她拼命扭动胯部想要摔下他,可是两个ru头上的铁链被狠狠拉动!
“唔——!!唔唔!!”
平凡幸福的夫妻生活是每个人的向往,可是一旦变得如此粗暴,那即便是最熟悉的枕边人,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呜!!!”ru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止挣扎,任凭爸爸将粗壮的「不可描述」捅进了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X_X]!爸爸猛烈地抽动着,震得身下的指压板“吱嘎”直响,妈妈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早已冲破了堵嘴的口球弥漫在房间里,而这一切都被妈妈自己听在耳朵里,她紧张、害怕,却又面红耳赤,近在咫尺的男女之事,她感受得一清二楚,却又像是在听一部有声小说,仿佛故事的女主人公是别人……她很清楚,自己今后在家里的地位怕是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可是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谁把原本殷勤得像舔狗一样的爸爸变成了今天这副粗暴的样子?为什么自己的弟弟妹妹、甚至儿子女儿都支持他而不是支持自己?
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妈妈的后背与指压板更剧烈地摩擦,她却像是局外人一般在出神!…
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插,捆在地上的妈妈已经变了声,再也无力挣扎,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那里,爸爸猛地拔出了「不可描述」,与此同时,妈妈也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爸爸解开妈妈的双脚,将她重新搬到了床上,妈妈面色潮红,眼罩下的眼神呆呆地,就连爸爸重新将[X_X]给她塞回去都毫无反应。
嗡嗡声再次响彻在卧室,妈妈的双脚也被床垫下的皮铐铐在两端,依旧是40度的夹角。她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白袜子被脱下,两只电动牙刷被胶带粘到脚心才回过神来。
“唔唔!!唔唔唔!!”刚才她在痛苦的尾端终于获得了巨大的[X_X],折磨了一天的[X_X]得到了极乐的释放,她原本以为折磨结束了,自己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一个不注意,[X_X]和脚心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被折磨!
爸爸打开电动牙刷的开关,开始用舌头在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一会舔舔ru头,一会咬咬脚趾,一会又拨弄腋下,惹得妈妈“唔唔!!”“嘻嘻……哈哈哈……”地叫个不停。
家里发生的事我们一无所知,我此刻正在小姨家里,被不公平地对待着。
我本来就没有得到拖鞋,进了客厅后,小姨和姐姐竟然开始拖地,把整间公寓全部拖得湿漉漉的!并且不管我坐在哪里,小姨和姐姐都会以打扫卫生为借口赶我走,很快,我白色的袜底便全部湿透了!
“你们欺负人!”我气得大喊。
“谁欺负你了,我一直一个人住,家里没有男士拖鞋,很合理吧!”小姨见我生气的样子,反而非常开心,还故意言语气我。
我靠墙站着,给姐姐发信息:“姐,咱们玩玩小姨吧。你帮我,我帮你搞定你和我未来姐夫的事,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小姨,她会怎么逼问你我就不知道了……帮她还是帮我?”
姐姐看完短信,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想到立刻就被小姨一把夺走手机,并大声读了出来!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立刻陷入了一个非常窘迫得境地。对我来说,小姨简直是力大无穷,如果没有姐姐的帮忙和周密的计划,凭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把她绑起来的!
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步步向我走来。第
“欢迎欢迎,请进!”爸爸和小姨在门口迎宾,男男女女来了足有七八个人,其中男性只有两位,其余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同事。
家里没有那么多拖鞋,她们索性就光着脚进了客厅,我注意到她们有的穿着棉袜,有的是丝袜,也有的光着脚丫子,白皙粉嫩的足底直接踩在地板上……
“请喝茶!快请坐!”姐姐已经重新穿好一双新的白袜子,套着粉色拖鞋前前后后地招待客人。
“小伟,你妈妈呢?”一位长得非常好看的同事小姐姐问我。
“呃……在卧室休息,一会您就见到了……”我心不在焉,在人群里寻找穆姐姐的身影,毕竟我们之间有约定,我还要替姐姐好好出口气!
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穆姐姐和那天的两位体育女生到了。
“穆姐姐好!两位小姐姐好!”我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姐姐在一旁拉了我一把,却没拉住。
“你好,小伟,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穆姐姐眼含笑意地说,“哦,我想起来了,咱们之间好像还有约定呢!放心,我记得,咱们……就在客厅吗?”
我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拽着姐姐,穿过人群走进了我们的卧室。
“小伟,一会你可要温柔点,我还有任务呢!”穆姐姐的眼睛一笑就会弯成月牙形,给人一种非常甜的感觉,完全无法让人相信捆起人来会那样残忍。
我不吭声,在进门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卧室。
“咦?这是什么?”穆姐姐好奇地看着卧室中央的一辆类似于小号独轮车的粉红色装置。这是我自己设计,并在网上请人定制的小玩具,灵感来源于诸葛亮发明的木牛流马,我把它命名为“独角兽”。
其实民间早有类似的惩罚女性的东西,称作“骑木驴”,但那太过残忍,除了羞辱外,对肉体的摧残足以毁掉一个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都不可能那么做,所以设计了这个东西,增强羞辱,减少伤害。
“穆姐姐,这是为你准备的啊!喜欢吗?”
“这……挺漂亮的,这个怎么用啊?”
确实,这种机械装置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难以理解,但不久之后她就能体验到了。这个独角兽的车身只有摩托车油箱大小,即便是女孩子娇小的身体完全蜷缩起来也会有不少部位露在外边,只有中央的位置可以承重在车身,增加狼狈得感觉。人被绑在上边,脸朝前,屁股朝后,被推着走时确实像是在驾驭一匹母马——如果没有那只独角,它被称作马的确更合适。
独角其实就是一只硅胶「不可描述」,被安置在承担胯下的部位,这点和木驴一样,硅胶「不可描述」会随着车轮转动而上下抽插。小小的车身上布置着几条皮带和钢制镣铐,方便把人固定在上边。
为了增强刺激感,我并没有把它直接设计成很方便拘束人的样子,而是必须借助绳子的捆绑才行,这样不光是像一匹母独角兽,人还会像货物一样被运输。
一旁的姐姐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她完全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弄来这个东西的,虽然不懂机械,独角兽又被涂成了可爱的粉红色,但它的外观就足够瘆人了——又是皮带又是镣铐,还有一根朝天[X_X]的「不可描述」,加上许多说不清用途的小组件。
“穆姐姐,过来,跪下。”我强硬地发号施令。在捆上独角兽之前,我必须先用绳子帮她装扮一下,这样才更万无一失。
“看起来挺好玩的哈!好,我来试试!”穆姐姐同样没穿拖鞋,踩着丝袜脚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路过姐姐时还在她的下巴上勾了下,气得我紧紧攥住了绳子!
“穆姐姐,把外衣脱了吧。”
“啊?还要脱衣服啊?”这让穆姐姐有点不情愿了,毕竟外边那么多人在,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相信她毫不介意被我脱光衣服,毕竟在她眼里,我和姐姐才更像是两个稚嫩的小猎物吧!
“怕什么,只脱外衣,留着内衣裤,再说我又不会让外边的人过来参观,就咱们三个!”
“好好好……”穆姐姐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连衣纱裙,她没穿安全裤,直接就露出了青蓝色的胸罩内裤,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脱完衣服,傲人的身材立刻显露了出来,在我和姐姐吃惊的目光中背过了身,顺从配合地跪了下去。
好!给姐姐出气的时刻到了!为了今天,我昨夜都没有休息,连夜练习把人捆在独角兽上的方法!姐姐想阻拦,被我轻轻推开。
“小萌,还没看出来吗?小伟这是给你出气呢!别拦着了,帮把手,快点把我捆起来,出完了气咱们还有正事呢!”
听小姨说,穆姐姐是此道高手,常常找各种借口把身边的人捆起来玩,自然也少不了被其他人报复着捆起来,所以她对束缚和脱缚都颇有研究,想必她并没瞧得起我这个小孩子吧!
自信归自信,她倒是丝毫没有大意,头微偏着像是想看清我捆绑的手法,没准还想快速脱缚给我看,让我心服口服,不再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耽误她的正事。
对绳艺有过研究的人都应该知道,绳子捆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麻绳和肉体一样都是有弹性的,只要有弹性,就有松脱的空间,尤其是将身体的两个部分(如双手、双脚、双臂等)捆在一起时,松脱的空间就更大。还有,许多新手在捆绑完毕打结的时候也会犯错误,要不就是把绳结搭在被捆者手指能够到的地方,要不就是绳结根本不够牢靠,蹭一蹭就送了,我则是不会犯以上的错误。
我首先和姐姐一起,用棉袜将穆姐姐的手指握成拳头装进袜子,再用强力胶布紧紧的缠绕起来,从拳头一直到手腕,直到她的双手变了成了两个胶布球,又用绳子单独捆住她的手腕,以金刚结固定。顾名思义,金刚结非常坚固,犹如金刚,绝对不会松脱半点,缺点是不如普通绳结那样容易打,现在穆姐姐肯配合,我自然是要试试这种绳结的威力。
“咦?”穆姐姐大概没见过这种捆法,丧失了手指的功能让她有些紧张,但这种两只手分别连上绳子的做法让她深感意外。
不愧是常玩绳子的人,当我在背后往上扳她的胳膊时,一直到她的手碰到了另一边的肩膀,她似乎都没有到极限,还是一脸的轻松!
呵呵,希望我完成捆绑后,你还能这么轻松!
我把她两只手腕分别在背后吊到她的肩膀上,又把绳子在脖子上松松地缠了几圈,搭到胸前,交叉之后绕回身后,将她的腰部和双臂都紧紧地捆了起来,让她的整个上半身一动不能动。
目前穆姐姐的双臂在背后呈w形,虽然交叉,但并没有绳子互相连接,这才是我最放心的方式!
多余的绳子被我分到两边,将她折叠的大腿和小腿分别捆住,将绳结打到下边来确保她够不到,然后给她戴上一只专业的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得大大的,两端的皮带绕过脑后固定,而她的舌头上也用一只可以调节的金属夹夹住,无论怎么动弹都不会松脱,只会带来痛苦。
“啊啊!!”穆姐姐终于哼哼着表达出一丝不满。
“别急嘛,穆姐姐,还没完呢!”我拿起剪刀,直接在她内裤两腿之间的位置“咔嚓”一剪,她的内裤马上就变成了两片屁股帘,再也无法为她遮挡羞耻之处!
“啊!啊啊啊!啊啊!!”穆姐姐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会玩,刚才答应得好好的保留内衣完整,这么快就反悔了。她急得扭来扭去,可是我绑得足够结实,现在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短时间不可能挣脱!
“小伟……”姐姐也看不下去了,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阻止。
我叫姐姐和我一起将穆姐姐抬起来,[X_X]正对着那根[X_X]着的硅胶「不可描述」直接插了下去,将她趴着放到了独角兽上。
“啊——!!啊啊!”糟了!忘记涂润滑剂了!不过没关系,早晚会湿的……
这回姐姐没用我说话,直接和我一起把独角兽上的皮带和镣铐一一给穆姐姐绑上,很快她就和独角兽成为一体,牢牢地固定住了。接下来的事姐姐不懂,只好我一个人来。
我将她舌头上的金属夹用细丝连接向外拉着,让她的舌头向外平伸,丝线被搭在车头的小滑轮上,直接与车轮上的往复装置相连,作用就是随着车轮转动,她的舌头会被一下一下地拉扯,借助舌头自身弹力来是她不停地吐舌头!
这还不算完,我用车后端连接的细绳将穆姐姐的大脚趾隔着袜子分别绑住来阻止她蜷起脚心,然后在相应的位置安装两把气垫梳,由于她被绑得动弹不得,气垫梳刚好抵在她的脚心上,令她避无可避,当车轮转动,气垫梳便会上下来回地刷她的丝袜嫩脚心!
穆姐姐被绑得像车上推着的一坨肉,浑身上下的关节都被拉到极致,手指被包住,脚趾被绳子向后拉,整双脚都被气垫梳抵着,威胁着,只要车子被推动,她就会爽入云霄!
“唔啊!啊啊!!”穆姐姐实在是太痛苦了,她好像想要说什么,可我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来来回回地检查着各处的捆绑,生怕有一丝纰漏,穆姐姐现在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脚上的丝袜外一丝不挂,她的双臂在背后向上反剪着呈一个w形,双臂被夸张地向后上方拉着,被捆成了后手观音的姿势,粗糙的麻绳任意地在她赤裸着的娇嫩肌肤肆虐着,将她本已经折叠到极致的双臂紧紧地与身体捆在一起。
她胸罩里两只可爱的玉兔在绳子的挤压下扭曲地突出着,相信那两只可爱的粉嫩樱桃也一定在麻绳的刺激下硬挺着!我考虑再三,给她戴上眼罩和静音耳塞,又在她贴着独角兽的两条小腿下垫了指压板。
“啊!!!!啊唔!!”现在的她才叫如坐针毡!
穆姐姐戴着眼罩的脸上,小嘴正被一只开口器撑得大大的,两端的皮带绕过脑后固定,而她的舌头也金属夹拉住,用细丝连接向外拉着,迫使她夸张地张着嘴,舌头向外平伸,口水沿着嘴角流淌而下,那狼狈的样子让姐姐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的穆姐姐在独角兽上和绳子共同组成了一套精巧无比的滑轮系统,只要车子动起来,她就永无宁日!报复的[X_X]充斥在我脑海中。
不,这还不够!敢伤我姐姐,我要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今天!
“穆姐姐,”我取下一只耳塞,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捆完了你感受一下,舒不舒服?”
“唔唔!唔唔唔!”她摇着头,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凭借声音也能知道我大概的位置,看来她不太舒服。
我掏出手机,围着她拍了好多照片,对她说:“别急,穆姐姐,捆得非常好看,我已经拍下来了,回头发给你,咱们共同欣赏!”
“啊!啊啊!!啊……”她大概不想让我拍照,因为不确定我会不会散播出去,但是现在还能由得她吗?呵呵……
“姐姐,你来推一下试试,可好玩了!”我邀请姐姐来推车,她犹犹豫豫地,显然被这恐怖的捆绑方式吓到了。
“来嘛!”我拉着姐姐的手,把她推到独角兽旁边,“我专门为你设计的,来试试。”
姐姐小心翼翼地扶着把手,将车子往前推了一步。
“啊呀!啊啊……”穆姐姐的屁股被[X_X]的硅胶「不可描述」顶得翘了一下,脚心也被刷了一下舌头被拉出,刚好停留在拉长的位置。
“扑哧——”姐姐被她搞笑的样子逗乐了。
随着姐姐的笑容,我的心里也开心起来,像是绽放了一朵小花。
“啊!!啊呜……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呃……嘻嘻嘻………”穆姐姐就像一部坏掉的音箱,随着车子的推动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也难怪。因为施加在她身上的刺激有好几种,每一种都是不同的体验。
我和姐姐推着车子在卧室里转了好几圈,穆姐姐就像一堆瘫在独角兽上的嫩肉,浑身各处随着机械的运动而动弹着,当然,其中也有她自己的挣扎。
作为一个成年的女人,一个爱玩绳子的同好,她被我们两个小孩子绑起来玩弄实在是大意了,除此之外,相信周身的刺激并没给她带来多少伤害,就连感官的剥夺对于同好来说都是家常便饭,可以说穆姐姐现在的状态全部源自于身体的本能,至于精神方面,我相信她并无大碍。
“怎么样,姐姐,”我看姐姐玩得开心,得意洋洋地对她说,“这回替你报仇了。除了我,谁欺负你都不行!”
“嗯?”姐姐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可以随意地欺负我呗?”
我吐了吐舌头,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那个……小伟在吗?”是两位体育小姐姐!她们正半开着门,探进头来观看!我明明记得反锁门了!该死……
两位小姐姐明显被屋子里穆姐姐的惨状惊呆了,刘雨萱正要大喊,却被郑璐璐赶紧捂住了嘴巴,一把推了进来,紧接着她也闪身进来,随即反锁了门。
卧室里变得非常安静,刘雨萱和郑璐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指了指穆姐姐,又带着疑问的眼神指了指我和姐姐。
“没错,是我,谁叫她欺负我姐姐!你们也不用这样,穆姐姐现在听不见也看不见。”
“呼……你不早说!”刘雨萱夸张地喘着粗气。一幅憋坏了的样子,“欺负你姐姐?我看是欺负你女朋友吧!嘻嘻……”说罢,她也不理会我窘迫的表情,直接绕过我走到了独角兽上的穆姐姐身边,一脸惊喜地看着她。
“璐璐你快来!好有趣的样子哎!”刘雨萱玩心大起,好奇地这戳戳那弄弄,摆弄着各处的小机械组件。穆姐姐刚刚得到一丝休息,浑身又被戳弄起来,不知她能否凭借触感的变化来判断玩弄她的人换了。
郑璐璐也到了穆姐姐身边,她也学着刘雨萱的样子,好奇地研究着,甚至还尝试推了几下,自然惹得穆姐姐又是一阵浪叫。我则在一旁时刻防备着,防备她们突然给目前穆姐姐松绑,那样的话我可就惨了!
没想到两位小姐姐丝毫没有解救穆姐姐的意思,反而还在卧室里卖力地推起了车!她们推的可比我快多了,穆姐姐在上边简直要疯了,可是她完全无可奈何,甚至不知道玩弄她的人到底是谁!两位小姐姐一个推,一个看着干着急,干脆卸下了气垫梳,直接刷起了穆姐姐的脚心来!
“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穆姐姐含糊的笑声令人听起来心情愉悦,这是充满女性魅力的笑声,和姐姐不一样,倒是和妈妈与小姨有几分相似。
对于两位小姐姐何以这样做,我很快就了然了:她们平时没少被穆姐姐绑起来调教,虽然她们都有点M的属性,可是穆姐姐下手太狠,把她们几乎都要玩坏了,所以她们这是在报复,而且是偷偷报复,反正最后的账都会算在我头上。
“嘻嘻……真好玩!小伟……我想你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我们相信你。作为回报,你和你姐姐的事我们也不会说出去。”我一阵无语,背了个黑锅,还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威胁。
姐姐在一旁窘得说不出话,我却无所谓,有了互相制约的把柄,以后我一定会再和她们有交集,说不定还会请她们也做一做独角兽!
穆姐姐被玩弄了半个小时,两位体育小姐姐就离开去客厅了,好在家里乱哄哄的,没人注意到少了几个人。
“小炜,差不多就行了,放了穆姐姐吧,咱们还有正事,客人们还等着呢。”姐姐劝我。
我一想也对,接下来还要请大家去“参观”妈妈呢,而且据小姨说,穆姐姐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任务,甚至可以帮我们直接挽回妈妈的。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好太过分,和姐姐一起将穆姐姐解了下来。
“呼——呼——小伟——呼……你小子……真……呼……不错……”穆姐姐尽力地调整呼吸,艰难地说,“真小看你了,以后咱们还得多多交流,今天先不和你计较,回头把这个……呃……独角兽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推车最狠的是谁,我眼睛看不到,鼻子还是灵的,郑璐璐那丫头的香水错不了!”
我心里一阵好笑,不知两位小姐姐在独角兽上是什么惨状,有机会一定要见证一下。
穆姐姐穿戴完毕,和我们一同回到了客厅,在经过两位小姐姐的时候,玩味地瞪了她们一眼,吓得她们不住地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我只好撇撇嘴,摊手表示不知道。
大家吃吃喝喝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该探望妈妈了。
“小炜,我们吃饱喝足这么久,你妈妈怎么还不出来?”有人已经耐不住地问了。
“呃……妈妈病的比较严重,感谢大家来探望,请大家直接到卧室去吧。”
这下同事们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原来自己要探望的人已经病得出不了卧室了?!刚才一群人有说有笑,吃吃喝喝,现在突然变得无比尴尬起来……
“各位,我妈妈现在的状态有点特殊,不过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也是我们全家人共同决定的结果,妈妈自己也没意见,希望大家一会见到妈妈不要太过惊讶,免得刺激到她!”我的话让同事们更加好奇,倒地是什么情况,需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呢?
卧室的门打开,所有人鱼贯而入。
尽管我已经再三强调过,他们也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同事们惊掉了下巴,因为妈妈此刻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双白袜脚心直直地架在床尾的栏杆上,像两朵洁白的花一般朝着门的方向绽放着,仔细看去,这似乎并不是主动的行为,因为她的脚腕和栏杆之间还绑着绳子!
如果说这是这是一种治疗手段,那大脚趾也隔着袜子被绑住,还被绳子拉紧,被迫张着脚心,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强迫手段,而不是治疗!
妈妈的头部更加印证了她们的猜想,她带着密不透光的宽大眼罩,一只硕大的口球将嘴巴撑得大大的,口水沿着嘴角不住地流下,而且妈妈对于同事们的到来毫无反应,有眼尖的同事发现了妈妈的耳朵里似乎被塞满了耳塞!
咕嘟!咕嘟!
屋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两声咽口水的声音,是唯二的男同事。妈妈在公司里是女神级别的存在,没有哪个男同事没把妈妈当做过幻想对象,现在女神就活生生地被禁锢在床上,眼前的一切说明,她被被子盖住的身体一定是……
哗啦!我一把掀开了被子,验证了他们的猜想。
几位女同事早已羞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偷看着床上的妈妈——没错,妈妈浑身上下绳捆索绑,只穿着内衣无助地躺在床上!这让女同事们的眼神充满复杂——有嫉妒、有同情、有好奇、有惊恐,有害羞,似乎只是看一眼都会代表以及不再纯洁!
男同事在窃窃私语,他们脸色潮红,有些不知所措。
“各位,实话说了吧,我妈妈没有病,她出轨了。如果单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想我们全家也不会阻拦,可是她看中了一个渣男,一个注定让她余生悲惨的垃圾,所以我们家、姥姥家和奶奶家共同决定要挽救她,这就是全部真相!而作为最亲密的同事,我也想请求你们加入进来,挽救已经接近尾声,但也是最难得阶段,恳求大家了!”说完,我深深鞠了一躬。
“小……小伟,我们该怎么做?”一位有些年轻,但长相很甜美的姐姐怯怯地开口,“你们这样……是违法的吧,我们……怎么帮?”
这位姐姐的开口也带动了其他人,她们也纷纷开口询问,有人在问具体计划,也有人在询问违法的事。
“大家请听我说,从我的角度,我不希望失去妈妈,而我爸爸也不希望失去妻子。当然,这都不是妨碍一个人追求自由和幸福的理由,但是……”我顿了顿,说到情深之处挤出了几滴眼泪,“你们知道市中心健身房有一个‘著名’的健身教练吗?”
“啊?是他……”
“竟然是那个混蛋?”
女同事之间的窃窃私语说明她们早就对那个渣男的大名如雷贯耳。
“没错,我妈妈就是要和他私奔,带上家里的全部财产,各位,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妈妈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我们失去妈妈,爸爸失去妻子尚在其次,”我说到动情处,再次抹抹眼泪,“妈妈一定会被骗光所有钱,无家可归的,而她的性子一定不肯回归家庭,到时候下场如何,不用我说吧……”
“呸!渣男!”
“真糊涂啊……”
“没想到,唉……”
我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像我们倾斜,因为通过调查,我们已经知道,这个健身教练名声早就臭了,并且妈妈的同事里就有一位姓李的姐姐曾经被他骗得很惨,不但失去了所有财产,还堕了两次胎!此刻李姐姐正泪流满面地看着床上的妈妈,神情复杂。
“小伟,说吧,我们怎么能帮你?”这次是男同事开口,其他人也点头附和。对渣男的痛恨终于压倒了她们的理智,现在什么违不违法根本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了,反正真有事也是我们家里抗,而且面对近乎半裸,被绑在床上的妈妈,男同事那还有什么抵抗力?就算碰不到身子,玩弄一下白袜脚丫子也值得一冒险了!
“呆会妈妈看到、听到各位的时候,请大家不要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情。请尽情地羞辱、惩罚、劝说她,一定要让她感到,她的行为就该受到如此惩罚,没人同情可怜,更没人打算救她,可以吗?”
“没问题!”“开始吧!”同事们摩拳擦掌,像是要参与一件伟大的事业。
“现在先给妈妈热热身,各位,请随意吧!”随着我的一声令下,同事们迫不及待地围到了妈妈身边,一双双手随意地挑选、抢占着自己钟意的位置。值得一提的是,妈妈那双穿着白袜子的脚丫子周围竟然围了四五个人,有男有女!她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可是随着我“开始”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再顾不得其他,纷纷在妈妈的周身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妈妈可太意外了,她看不见也听不到,本不知道床边围满了人,这突如其来的剧痒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大大小小、或粗或细的几十根手指共同输出着剧痒,妈妈绑在床上的身子像是磁铁的一极,和手指同极相斥,一触即溃,这可爱又疯狂的反应倒是勾起了同事们的兴致,令她们自发地开发着新花样,原本规规矩矩勾挠得手指也开始变化着节奏、轻重和轨迹。
成年人之间的玩笑是很讲究分寸的,在平日里女神般的妈妈是不可能放下身段与同事们这样玩闹的,而今天,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给了所有人这个机会,我想这是一种类似于催花的[X_X]——人们总喜欢亲手打碎美好的东西、看着最完美的人出丑。
“哎呀!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嘻嘻嘻………唔!唔唔!!!”妈妈惨极了,她痒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根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不像一两处痒点爆发,总可以调动全身的力气忍耐一二,这是周身所有痒点的共同爆发,她已经完全凌乱了!

我和姐姐当然在旁边严密地监视,一则观察妈妈的状态,防止她痒昏过去,二则嘛,虽然这样全身挠痒难免被人吃豆腐、占便宜,但凡事有个限度,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位男同事,不让他们有过分的举动。
妈妈的全身spa套餐持续了约十分钟,我示意大家停下,并摘掉了妈妈的耳塞。
“姐姐,是我们啊!怎么样,按摩舒服吗?”一位同事小姐姐在我的安排下对恢复听力的妈妈说,“没想到姐姐还挺敏感呢!嘻嘻嘻……”
妈妈明显懵了一会,其实被这么多双手挠痒痒,她怎么可能猜测不到是同事们来了。可是她对我们的安排一无所知,仿佛是一个真正的囚犯,在等待命运未知的审判。刚才的剧痒本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暇思考,突然间听到了同事的“问候”,她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之后,回想起刚才自己在忍痒时的丑态百出,这让平时以女神范示人的妈妈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姐姐,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被我们挠傻了?哈哈哈……”其他同事也开口。
我适时地解开妈妈的眼罩和口球,让她们可以顺畅交流。
“你们……你们来啦……”妈妈结结巴巴地看着满屋子的同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近乎是半裸着的,想要阻挡,却想到自己周身正被严厉地捆绑着,这一瞬间她有了社死的深切体会!
这时那位说话甜甜的小姐姐看出了妈妈的窘迫,好心的开口:“姐姐,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也别尴尬,我们也不是来看笑话的,咱们好好聊聊吧!”
这话确实令妈妈好受不少,却又突然想到自己的丑事已经被全公司知道了,内心五味杂陈,头难堪地侧过一旁,默默无语。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同事们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七嘴八舌地劝说着妈妈,非但没有一丝嘲讽,反而非常体贴地帮妈妈分析,那位同样被健身教练骗过的同事还声泪俱下地现身说法,听得妈妈瞪大了双眼,感到深深地后怕!
男同事们也站在爸爸的角度诉说着妈妈带来的伤害,妈妈毕竟没有太多社会经验,虽然自私固执,但也不是油盐不进,一番聊天下来,加上这段时间的改造,态度确实松动不少。当然,整个过程也有不顺利的时候,有些话妈妈不爱听,有时候她会走神,可这些都被同事们挠脚心、抠腋窝的手段挽救了回来,充满欢笑声的聊天一直持续到中午,妈妈终于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看来我是错了……”妈妈流着泪,带着愧疚的复杂眼神看向我和姐姐。姐姐也在偷偷抹眼泪,我则故作坚强地偏过了头,实则眼泪也一直在眼眶打转,经历了这么久,我们的努力终于见了成效,妈妈或许可以保住了,家也就保住了。
该吃午饭了,爸爸和舅舅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同事们围桌而坐,妈妈也被破天荒地松了绑,穿戴整齐地和大家坐在了一起。经历了这么久的监禁生活,久违的自由让她觉得分外可贵。饭桌上,妈妈频频举杯感谢同事们,却始终没有和爸爸说一句话,或许改造不彻底?或许她对爸爸有气?又或许是抹不开面子?我们不得而知,却默契地没人强迫她什么,妈妈很需要一场这样自由轻松的饭局。
饭局上聊了什么我根本没记住,感觉大家都在没话找话,但又那么和谐,那么高兴,我幼稚的思想里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聊天,成年人都这样吗?答案或许只能出现在我以后的人生里了。不管怎么说,爸爸很高兴,我和姐姐也有长征即将到达终点的希望。
午饭过后,同事们没有走,她们饶有兴致地参观了妈妈的运动过程,有几个放的开的女同事甚至还亲身参与了进来,被我和姐姐绑在床上做仰卧起坐、跪苹果、跳绳。我家不知多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欢声笑语了——不对,由于妈妈一直以来的性子。我家从没出现过。
我大大地过足了瘾,女同事们环肥燕瘦,被我绑了个遍,就是最腼腆的同事也在大家的怂恿下尝试了几项,其他人在旁边纷纷起哄、拍照,更有甚者,还有比赛和竞争!脚底不敏感的自然赢得了指压板跳绳,而腰腹有力的人则赢得了仰卧起坐……
在我的建议下,输了的人肯定要受罚,刑罚嘛……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最令我惊奇的是真有女人脚心不怕痒,比如那位说话甜甜的小姐姐,无论我怎么花样翻新地挠她的丝袜脚心,她都一脸平静地看着我,搞的我非常尴尬,最终还是其他同事上手挠她的腰,才让她如火箭人一般“嗖”地弹了起来,大家干脆纷纷上手,共同探索她的痒点,发现她除了脚心不怕痒,其他地方简直处处是雷区!
她遭受了不逊于妈妈的折磨,但她不像妈妈经验丰富,这大概是她人生第一次被如此挠痒,笑声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甚至还失禁了一点点!
好在只有我和姐姐发现了这一点,我找了个借口更换床单,姐姐则带着她进卧室处理衣服,其他人完全没意识到什么,还在虎视眈眈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小姐姐处理好以后回到我们所在的房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之前的软糯和腼腆不复存在,像是变成了一位女王,在她的张罗下,每个女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折磨,她自己更是化身挠痒机器,看来刚才的失禁让她某些东西觉醒了……
欢乐的来访结束了,同事们纷纷与妈妈恋恋不舍地告别。
“姐姐,你病了,我们大家都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赶紧回来上班!”有人话里有话地说,“以后咱们一起玩,这个游戏很有意思!”
妈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这样,同事们走了,但穆姐姐她们没走,我知道接下来就该执行她说的任务了。
“小伟留下,其他人先回避吧!”穆姐姐发号施令,爸爸和小姨、姐姐他们知趣地默默出门,但我知道他们不会走远,因为在这个任务的后半段,爸爸是最重要的。至于到底要干什么,我还不得而知。
“小伟,把你妈妈绑上吧,喏,就用你发明的独角兽!”穆姐姐笑着对我说。
我一阵头大!她明显是临时改变的主意!这种道具要用在妈妈的身上,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心理压力?!但这可不是玩闹,我理智上当然明白应该照做。
说到头大,我不是最严重的,妈妈才是。刚刚享受了同事们的来访,重获了半天自由,妈妈还在回味当中。听到自己还要被绑起来,而且要绑在这么奇怪的推车上,她脸上有一丝不情愿。
“还……还要绑啊?今天……可不可以……今天……”妈妈支支吾吾,她不敢直接拒绝,因为有过先例,如果她拒绝或者反抗,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我会像对待危险犯人那样把她制住,然后进行更加严厉的捆绑以及额外的调教惩罚!
“妈妈,脱掉外衣,转过身,跪下!”这句话我不知说过多少遍了,以至于无比的顺嘴,还可以加上各种情绪和压迫感。妈妈也扭捏地脱掉了好不容易可以穿起来的外衣,转过身跪了下去。
既然要做,就只好做全套。我用强力胶布紧紧地将妈妈握成拳头的手缠绕起来,又用绳子单独捆住她的手腕。
“嗯?”妈妈已经被绑了个把月,但这种两只手分别连上绳子的做法让她有些不适应。
我无暇理会,在背后往上扳她的胳膊,一直到她的手碰到了另一边的肩膀,另一边也是一样,又把绳子在脖子上松松地缠了几圈,搭到胸前,交叉之后绕回身后,将她的腰部和双臂都紧紧地捆了起来,让她的双臂在背后呈w形,虽然交叉,但并没有绳子互相连接。妈妈的柔韧性已经好的出奇了,这段时间的捆绑相当于柔术训练,我不得不格外卖力才能确保捆得够紧!
接着我将她折叠的大腿和小腿分别捆住,将绳结打她够不到的地方,一切都无比熟悉,因为就在早上,我还如此捆过穆姐姐。那只开口器被我洗干净戴在妈妈的嘴里,将她的嘴撑得大大的,两端的皮带绕过脑后固定,而她的舌头上也同样用一只可以调节的金属夹夹住。
“啊啊!!”妈妈终于哼哼着表达出一丝不满。她尝试活动舌头,却发现除了痛苦和别扭以外没有任何作用!舌头上感受疼痛的神经并不丰富,所以小夹子夹在上边很紧,却并没有太多痛苦——只要不用力拉。
“妈妈,忍着点,这都是为了你好!”我咬咬牙,拿起剪刀,把她的内裤剪成两片屁股帘,这个她倒是不陌生,但被儿子这样做依旧让她痛苦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她急得扭来扭去,可是我绑得前所未有的紧,她光溜溜的扭动除了增加屈辱外没有任何作用!
穆姐姐在一旁两眼放光地看着,她在回味着刚才自己被绑得滋味!
我和穆姐姐将妈妈抬起来,[X_X]正对着那根[X_X]着的硅胶「不可描述」直接插了下去,将她趴着放到了独角兽上。
“啊——!!啊啊!呃……”妈妈的待遇肯定不一样,我提前涂了润滑剂,加上妈妈的[X_X]早已被我们开发得丝滑无比,故而她不像穆姐姐那样感到痛苦,只是屈辱促使她发出了含糊的呻吟。
穆姐姐直接上手,和我一起把独角兽上的皮带和镣铐一一给妈妈绑上,令妈妈很快就和独角兽成为一体,这体验前所未有的新奇,也让妈妈惴惴不安起来。她早就习惯了常规的捆绑和惩罚,但今天一切都反常,不但同事们来访,眼下身边还有一位笑得意味深长的陌生美女,这不得不让她怀疑,今天恐怕是她难以跨过的一大关!
我将妈妈舌头上的金属夹用细丝连接在车头的小滑轮上,由于滑落位置的原因,连接好以后妈妈就已经微微吐着舌头了,这让她很不适应,可她原本就习惯了顺从,现在更是进去了状态,胯下硕大的硅胶棒让她无法生出反抗的念头!
这回没用我说话,穆姐姐主动用车后端连接的细绳将妈妈的大脚趾隔着袜子分别绑住,然后把气垫梳也安装好,拍了拍手,仔细地观察着妈妈,想象着刚才自己被绑在上边的样子。
“小伟,你刚才给我拍照了对吧,一会记得发给我,还有,别外传!”穆姐姐毫不扭捏。
妈妈眼下的境遇比刚才的穆姐姐还惨,像个诱人的大肉粽,浑身上下的关节都被拉到极致,手指被包住,脚趾被绳子向后拉,整双脚都被气垫梳抵着!
我给她戴上眼罩和静音耳塞,让妈妈完全沦为一只没有视觉和听觉的粽子——粽子只需要捆绑,不需要视觉和听觉!
“好了,小伟,推着你妈妈热热身吧!”穆姐姐抱着肩膀对我说,紧接着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点粉末放在妈妈微微突出的舌头上。看着我好奇的眼光,她解释道:“不是什么高科技,只是一种致幻蘑菇的提取物,一次只能用这么一点,喏,剩下的送你了,你和你姐姐玩吧。这些刚好是一次的用量,不用担心——不过记住,这种东西如果用多了会有危险!”
“谢谢穆姐姐,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慢慢看,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热身吧!”
我只好推着独角兽上的妈妈,在家里兜起了圈子。由于家里人都出去了,我们的活动范围不仅限于卧室,而是整个家里,客厅,厨房,卫生间以及我和姐姐的卧室都留下了我们的踪影。

“啊呀!啊啊……唔哈哈哈哈……嘻嘻……呃……哎呀!哈哈哈哈………”妈妈发出很奇怪的声音,这令我我纳闷不已,明明东西是我发明的,但为什么每个女人坐上去都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上午穆姐姐在上边的时候像个坏掉的音响,现在妈妈在上边,像个蹩脚的民乐队,高低起伏、呕哑嘲哳得,根本听不出是开心还是痛苦!
妈妈的屁股本就翘着,被硅胶[X_X]顶的一上一下,气垫梳刷在白袜脚心上“唰唰”作响,妈妈挣扎得我几乎扶不稳车子!看来这“独角兽”还是需要改装,独轮的结构很难把控!更可怜的是妈妈的舌头,被细丝拉扯着一伸一缩,她可没受过这个!
这一推就是二十分钟,在好玩的事情也有累的时候,此刻我就是汗流浃背!说实话,独角兽是我为了给姐姐报仇而发明的,当时的心里目标只有穆姐姐一人而已,现在用在妈妈身上,我多少有些不忍,所以推车的动作犹犹豫豫,速度并不快,但穆姐姐看出了我的心思,出言警告:“小伟,推得太慢了吧!这样很难发挥出药效啊!别忘了上午你是怎么折腾我的,你这样慢吞吞的,我可不保证效果啊!”
我无奈只好加了一把力气,快速地在屋子里推了起来。其他方面不说,假[X_X]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妈妈的呻吟声也更加销魂了,甚至超过了脚心处气垫梳的刺激!
“呃……呃……嗯……哈哈……嘻……呃……”妈妈就像个没有感官的肉球,被独角兽折磨着,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和挣扎,除此之外,她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虽然她脸上有开口器和眼罩,遮挡了大半张脸,但凭借多年的母子关系,我仍然能看出妈妈的不对劲!
“呃……啊啊……呃……呵呵呵哈哈哈………呃……呜哇……”她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但节奏和独角兽的刺激完全对应不上,看起来好像是……产生了幻觉?!
幻觉!没错,穆姐姐的药粉是从蘑菇里提取的致幻成分!
穆姐姐显然也发现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对我说:“小伟,好戏就要开始咯!加把劲,再快一点!”
我再次加快了速度。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她的胯部被顶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舌头被一拉一拉,说不出的狼狈。
我并不知道穆姐姐这样做的意图,但既然爸爸和小姨都同意,我就只好照办。
妈妈就像个被玩坏的玩偶,在独角兽的催动下不自主地动着,除此之外毫无主动的反应!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被硅胶棒不断抽插的[X_X]甚至滴出水来!穆姐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欣赏着,我累的满头大汗,忍不住问她:“要推到什么时候?下一步呢?”
“本来我准备了很多程序,但你小子发明的这个独角兽真不错,一步到位把所有程序都带齐了!你推累了就歇会,咱们等!”
“等什么?”我停下来歇息,穆姐姐的话让我如堕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嘘!”穆姐姐指了指妈妈,示意我别说话。
此刻虽然妈妈头上带着束具看不清面容,但从整体状态来说,我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更深的幻觉。虽然这是我妈妈,我不该用侮辱性的语言来形容她,但她的状态如此,除了“发情的小母狗”,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恰当的词来形容!
妈妈浑身上下不同程度地扭动着,假[X_X]和板刷都停止了,而她却扭着胯,踢蹬着脚丫子,似乎是主动地寻求那些东西带来的刺激!
捆住她双臂的绳子被挣扎得吱吱作响,这样的妈妈实在是太过诱人!别说我这个儿子,就连作为同性的穆姐姐都看得脸色绯红、香汗淋漓!
我[X_X]的小[X_X]已经硬得难受了,调教妈妈这么久,这绝对是第一次!
穆姐姐看出了我的窘境,用手假装不经意地抚了一把我的[X_X],玩味地看着我,笑得耐人寻味。
“小伟,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致幻剂的作用了,眼下你妈妈正在使用的是两种药品,一种是从毒蘑菇里提炼出的致幻剂,另一种是无色无味、极大提高人类性欲的烈性春药!在致幻剂和春药共同作用下,你妈妈的性癖正在一点点发生着彻底的扭转。这种扭转……怎么说呢,两种成分是可以分开使用的,烈性春药的作用是,在药效发作的时候,你妈妈将彻底沦为最风骚下贱的性奴隶,哪怕[X_X]有一刻未被填满,她都会痛苦绝望地哭出声来!”
穆姐姐看着目瞪口呆的我,继续说:“而致幻剂的作用,就是混淆她的感官,欺骗她的大脑主管分泌多巴胺的部位,让她今后的性[X_X]会完美地与当时受到的其他刺激结合起来,比如眼下的剧痒,还有嘛……是什么刺激,就要由你父亲来决定,我把这叫做……欢乐密码!也就是说,今天过后,你妈妈想要达到[X_X],就必须施加特定方式的刺激,至于哪种刺激,只有你爸爸一个人知道,她再也离不开你爸爸了!她那双可爱的脚丫子将正式升格为性器官!你明白了吗?”
我半懵状态得点点头,似乎体会到了这种致幻剂的妙用了!这东西……真是神药!我要给姐姐用!
正愣神间,我的[X_X]再次被揉弄了几下,传出难以名状的感觉!我猛地向后一退,确看见穆姐姐不怀好意地笑着,顿时羞红了脸,心想这穆姐姐真是个女流氓,男女通吃啊!
“好了小伟,你妈妈的状态已经到了,咱们走了,接下来要你爸爸来‘设密码’了。”穆姐姐根本不顾及我怎么想,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穆姐姐真是个天生的妖精,我刚被赶出屋子,她就拉着爸爸的手进了卧室,紧接着关起了门,又将我们这些好奇的心无情地锁在了门外。
过了很久,穆姐姐出来了,看来她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爸爸,接下来就是爸爸“设密码”的时间。
接下来,所有人都告辞要走了,家里又剩下我们四口。我和姐姐竟然默契地没有再去偷看,百无聊赖地进了卧室。
其实我已经注意到了姐姐有些异常,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却迟迟不敢开口。
“姐,怎么了?”我满脑子都是怎么给姐姐吃下那个致幻剂,见她有点窘迫地抱膝坐在床边,两只白袜脚丫一上一下地摆动着,似乎有话非说不可,干脆直接问她。
“小伟……你……喜欢姐吗?”姐姐突然开口,问了我个措手不及,这分明是明知故问,可是细想起来,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许多事,但我作为男人似乎从没当面表白过。当然,这也是出于我们之间的关系,表白了又能怎么样呢?
“……明知故问!”我百分之百确定姐姐明白我的心意,不知为何有此一问,假装酷酷地偏过了头。
“小伟,你……过来,抱着我。”不知怎么,姐姐一改往常古灵精怪的模样,竟然这样对我说。
少女的身体软糯无比,带有特殊的香气。我拥着她软软的身体,享受着软玉温香,心里却也有一点点疑惑,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伟……你会永远爱我吗?”姐姐媚眼如丝,环着我的脖子,轻轻地说。
我更加奇怪了,这可不像平日的姐姐,更何况我们是亲姐弟,怎么……这话让我没办法回答。
见我不说话,姐姐轻轻搓着脚趾,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小伟,我想听你说,你会吗?”
“我……会,永远爱姐姐,可是……”
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指点在了我的嘴唇上,“说过的话要记住。小炜,刚才小姨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让我又伤心,又高兴!”姐姐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什么秘密,姐你怎么了?”我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我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是刚满月时从孤儿院领养来的,也就是说,我亲生爸妈不要我了,你也不是我亲生的弟弟!”
这话令我如遭雷击!这个柔弱娇小又古灵精怪的姐姐,她在满月时经历了什么?!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我陡然升起一股保护欲,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了。
等等!
“姐,你说我们不是亲生姐弟?那我们就……”
“……嗯……”话到了这里,姐姐终于破涕为笑,看得出来,这是她得知身世后唯一的安慰了。
“小伟,我可以相信你吗?想想挺可笑的,突然间就没有了亲人。不过回想起来,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一直对我比对你还要好,我很感激,还有你这个小子,好像从来不把我当真正的姐姐,你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好不容易合拢了张大的嘴,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或者说噩耗),看着俏脸粉红,低头不语的姐姐,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复。
没什么可犹豫的,我严肃地右手指天发誓道,“姐,啊不,小萌同学,我小伟发誓,永生永世地爱你,保护你,不辜负你,虽然我们年龄还小,未来的变数很多,但我发誓,只要你不变,我一定不变!如果我做不到,就……就让我永远嘴里含着你的脚趾头!”
“扑哧——”姐姐被我的誓言逗笑了,“你这小子,发誓也不忘占便宜,谁要给你含脚趾头!”
“那……姐,以后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你的脚丫子,捆绑你,咯吱你吗?”我涎皮赖脸地凑过去问。
“滚!要看你表现!”姐姐没好气地笑骂道。
“哎?姐姐,你的舌头怎么黑了一块。”
“啊?哪里?”她不由得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
“呀!噗——你给我吃了什么!呜!呜呜!!”
“别吐!姐姐,千万别吐!这是穆姐姐给的好东西,一会再和你解释!”我焦急地压倒了姐姐,脱下她两只袜子堵在了她嘴里,防止她把致幻剂吐出来。
“小萌乖,接下来我要给你设个密码,为了防止你反抗,我不得不把你暂时绑起来。”
姐姐挣扎着,却完全是象征性的,任由我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又抬高双腿,绑成了驷马倒攒蹄。
接下来的事无需多言,反正这个暑假我收获颇丰,家保住了,妈妈不走了,我自己也收货了完美的爱情。从这天开始,我少了一位姐姐,却多了一位爱人,一位肯陪我玩,时刻满足我的女朋友。
妈妈已经彻底被爸爸征服了,一改往日冷淡的性子,对我和姐姐都热情了许多,当然,往事并不如烟,因为之前犯过的错,爸爸还是允许我和姐姐偶尔惩罚调教一下妈妈,并且由于爸爸有时会出差,满足妈妈的工作都落在了我和姐姐头上,而至于妈妈身上的密码,爸爸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至于姐姐身上的密码……我永远不会说出去。
对于我和姐姐的事,爸妈一点意见都没有,用他们的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在一起,婆家就是娘家,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受罪!
我庆幸自己有这样开明的爸妈,这样懂得情趣的一家亲戚,这样完美的女朋友——姐姐。未来的路还很长,谁都不好说两个小孩子的感情能维持多久,最起码我知道,我和姐姐现在的心是真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以后我们走不到一起,那我也要亲自为自己选一位姐夫,一位和我有相同爱好、“臭味相投”的姐夫,到时候我会亲自考验他,再亲自教导他,最后再把姐姐身上的密码亲口告诉他!
这就是我们一家人的故事,一次小小的甜蜜风波。希望大家都能珍惜可以陪你玩,满足你特殊要求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在世界上是非常稀少的,并且只有心里有你才愿意委屈自己如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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