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跆拳道少年,在学校被仇敌们抓住凌辱

文章 · 2024-12-05 · 55 人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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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一点都不尊重前辈,傲得很!”

道场外的走廊传来叫叫嚷嚷的声音,管胜皱了皱眉头,收了跆拳道的架势,俯身拿起丢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15岁的少年全身只穿着道裤,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着块块分明的肌肉,是他常年练习跆拳道的辛苦果实,裸足则因为流汗而在道馆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汗脚印。

几个月前,他被因工作调动而派往这个国家的父母迁来这里居住,谁曾想父母的狗比公司又想一出是一出的给父母派了跨洋的差事,无奈的管家父母只好让管胜寄居在了这边曾经关系很好却意外很久没联系的姓孙的亲戚家。亲戚因为工作原因也是常年不着家的人,不过好在亲戚家的两个高三的双胞胎哥哥都对自己很好,管家父母也就放心的让管胜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

管胜抓起衣服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六点多,哥哥们都还在上晚自习,显然没时间过来接他,看来这次只能自己处理人际关系问题了。

管胜心里有些憋屈,他不过是刚加入跆拳道社就打遍了所有社员和社长,但武艺切磋本就不应该收下留情啊,没想到当天就被几个高年级的社员围住发难,幸好哥哥过来接自己,还教训了试图推搡自己的几个学长。没想到他今天独自来道场练习,却被抓了个正着。

道场的门被踹开,在空荡荡的道场制造了刺耳的回声,紧接着鱼贯而入了一群人,都穿着学校的黑色制服,乍一看还以为是黑社会。管胜仔细看了看,分别是五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男生除了跟自己一届的叫叙小虎的社员外,都是被自己下过面子的学长,那女生则是跆拳道社的女社长,并未与自己切磋过。

“黄前辈,他就是那个很狂的小子!”叙小虎指着管胜喊道。

黄衣衣看着不远处的少年,眼中的狠毒一闪而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挑了挑眉说道:“长得可以,这样吧,你过来跪下给我小弟们道个歉,我就收你当小弟了。”

这个女的竟然这么看不起自己!管胜有些恼怒,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的几个学长就不满的说道:“前辈,这小子连给您提鞋都不配,怎么能跟您混呢。”

“但你们都输给他了。”黄衣衣冷淡的瞥了眼一旁的学长,在威胁下,那几位学长悻悻的退了半步。

“我没有跟谁混的习惯,也不可能给谁下跪。”看他们聊的差不多了,管胜生气的说道。

坐在学长狗腿地搬来的椅子上,黄衣衣说道:“帅学弟,我们打个赌。你跟我打一场,如果我输了,我保证这个学校不会有人再骚扰你。”

管胜被这个条件打动了,要是自己不再被骚扰的话,哥哥们就能安心的在学校学习了。他迫不及待的说道:“别怪我欺负女生就行,如果我输了,你们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前辈!上次是意外,他这个小矮个子不可能打赢我!您给我一次机会,不需要您出手,我一定能打赢他!”见黄衣衣作势要起身,一个学长连忙说道。

“喂!技不如人就趁早承认,连小矮个都打不过,你算什么!看我不打死你!”管胜恼怒道。

黄衣衣跟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眼镜学长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又看着管胜说:“那既然这样,你就跟这位先比一场?可别耗费太多体力了,我可不想胜之不武哦。”

管胜走到一旁划了圈的场地内,说道:“就他还不至于。你叫什么?”

那学长也快速换好衣服,把鞋子丢到一旁便走进圈内,说道:“张俊宸,一会儿可别哭鼻子,臭小鬼。”

跆拳道训练室内光线昏暗,只有训练垫上的灯光特别亮。管胜只着道裤,站在训练场中央,张俊宸则穿着一套黑色的跆拳道服。

这场决斗正式开始,管胜在黄衣衣的“开始”声刚一落下,就如闪电一般突进到张俊宸身边,管胜保持着他一贯的专注和冷静。他的姿态低沉,双手保持防御位置,眼神紧紧锁定对手。张俊宸则是攻势凶猛,显然是打算以压倒性的力量和速度迅速结束战斗。

刚开始几轮交手,管胜依靠灵敏的步伐和熟练的技巧,巧妙地避开了张俊宸的重击,他刚入跆拳道社时打败的人太多,已经对张俊宸的套路有些陌生。然而,张俊宸似乎对管胜的动作非常了解,每次管胜想要发起攻击时,张俊宸总能以更快的速度做出反应,用力过猛的回击打断管胜的动作。而17岁的张俊宸已经有一米八多的身高,此时他紧抓住身高的优势,身高仅仅165的管胜的防御变得更加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俊宸的攻击变得越来越猛烈。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攻防招式,开始使用一些高难度的技巧,如旋风踢、飞膝击等。管胜虽然技艺高超,但在张俊宸近乎疯狂的攻势下,逐渐感到吃力。

“嘭”

张俊宸发动了一个力度极大的旋转后踢,管胜虽然试图侧身躲避,但张俊宸的脚尖还是重重地击中了管胜的腹部。管胜痛苦地倒退几步,腹肌上迅速出现一块淤紫,他捂着腹部,呼吸困难。张俊宸并未轻易放过管胜,他的攻势变得越来越猛烈,管胜努力地保持防守,试图找到反击的机会。但毕竟张俊宸学习多年,并未让管胜找到更多的破绽。

场地边的黄衣衣有些不耐烦的玩起了手机,张俊宸目光瞥到后,似乎开始失去耐心。

管胜成功地闪避了张俊宸的一次高踢,准备反击。就在这时,张俊宸突然改变了攻击方向,故意向管胜的下体发起了攻击。

“唔啊!”

张俊宸的脚背踢中了管胜胯下的软肉,即使做好了万全的防御准备,管胜也没有料到张俊宸会直接攻击自己的下体。这一下让管胜措手不及,睾丸传来的剧痛让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显然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管胜痛苦地蜷缩在地,努力想要站起来,尽管他的下体疼痛难忍,疼到他的脚趾都在打颤,但他仍坚持着站了起来,不想在这样的挑战面前显示出懦弱。可惜,张俊宸却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

随后的几分钟内,张俊宸继续利用管胜的痛苦,发起了更多针对性的攻击。在一次尝试站起来时,管胜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这时张俊宸再次发动攻击,一脚重重地击中了管胜,使他彻底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够了。”

黄衣衣看到遍体磷伤的少年蜷缩在道场的地板上,终于还是叫了停。

“看他捂着鸡巴的样子,以后怕是再也不敢在我们面前牛了吧。”

“谁知道呢,没准以后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哈哈哈。”

学长们嘻嘻哈哈的嘲笑着捂着下体的少年,叙小虎则直接跑到管胜身边,拍了拍管胜满是汗水的光裸后背,笑道:“臭小子,就你还想挑战我们社长?”

“叙小虎,过来。”穿戴整齐的黄衣衣叫回了叙小虎,她走到了道场的另一边,与管胜遥遥相对,说道:“管胜,你还要跟我打吗?”

管胜尽管身心俱疲,但他此时缓过了下体的疼痛。他努力站了起来,走到了道场的中心。此时的管胜全然没了之前的活力,裸露的上半身被打出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尤其是腹肌处的一团拳头大的淤紫。

“可恶,这就是你们的诡计吗,利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打败我!”管胜恶狠狠的说道。

黄衣衣首先发起攻击,她的脚步轻盈,迅速地向管胜逼近,发出了一系列快速的前踢,试图打乱管胜的防御节奏。管胜尝试摆脱身体的不适,调整呼吸,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发挥出自己的水平。然而,下体的剧痛如同一记重锤,不断敲打着他的意志。管胜勉强闪避,但每一次躲避都让他感到卵蛋的剧痛。

“再不调整过来,就要败给这个外国女人了!”

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反击的机会,很可能会在黄衣衣猛烈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黄衣衣则无愧其威名,迅速进入状态。她以几个快速的步伐向前移动,试图用前踢来测试管胜的反应。管胜勉强闪避,但显然速度和反应都不如平时。黄衣衣见状,心中一喜,加大了攻势,连续发起侧踢和回旋踢,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管胜则尽力以防守姿态来保护自己,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

在一次黄衣衣的攻势中,他看到了一个破绽,尝试用跳踢来反击,但由于之前受的伤,他刚跳起就感到下体被牵扯着发出一阵剧痛,使得他的动作明显迟缓,管胜的旋风踢带着怒气和痛苦,方向直指黄衣衣的侧颈。然而,黄衣衣的反应同样迅速,她几乎是在管胜发动攻击的同时,就已经低身躲避,并以惊人的速度反击,一记转身后踢直击管胜的腰侧。

“嘭”

这一击打得管胜一个趔趄,腰侧传来一阵剧痛,管胜差点跌倒。

随着时间的推移,管胜的体力和精神状态都在急剧下降。黄衣衣的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感到极度的痛苦,而他的反击几乎无法给黄衣衣造成任何威胁。在一次尝试发起推手攻击时,管胜的脚步因疼痛而变得踉跄,黄衣衣抓住机会,用一记转身侧踢精准地击中了管胜的侧腹。管胜再次痛苦的倒退几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来调整状态。

“你看那小子,都快被打死了还在继续跟老大打呢。”

“那身肌肉怕不都是装饰吧,没准他很享受作为人肉沙袋的体验呢。”

叙小虎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对峙的二人。管胜一来学校就抢走了所有的注意力,毕竟虽然他年纪还小,但一身麦色的健康皮肤和肌肉确实实打实的,更何况管胜还长着一张人人看到都会夸赞的脸,再加上留学生的身份,让本来还有不少女生关注的叙小虎几乎变得无人问津。所以他早早就记恨上了这个来自外国的少年。此时看到他衣衫不整的被自己崇拜的社长虐打,让他滋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管胜尽管努力抵抗,但体内的疼痛和逐渐消耗的体力使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试图以更加灵活的步伐和策略来应对黄衣衣的攻击,通过假动作和快速移位来创造反击的机会。然而,黄衣衣的经验明显超过管胜,再加上身上的疼痛使得管胜的动作速度变慢,黄衣衣似乎能预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总是能在管胜发起攻击之前就做出有效的防御或是反击。

“喝啊!”

在一次尝试反击中,管胜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发起了一记侧踢,试图击中黄衣衣的腰侧。但黄衣衣以极快的速度后退,轻松躲开了攻击,随即反手发出一记正拳,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管胜的胸口。这一击使管胜几乎窒息,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向后倒退了几步,终于因为疼痛和疲惫跪倒在地,无法再次站立。

“社长好强!!”叙小虎看到倒在地上的管胜,开心的蹦了起来。

黄衣衣从一旁的社员手中接过自己的外套,冷笑着说,“既然你不愿意当跟班,那就当跆拳道社的奴隶吧。”

说完,她粗暴地将管胜从地上拽了起来,露出了两颗粉嫩的乳头。“啧,看你这身中看不中用的肌肉,简直软弱得不像个男人。”黄衣衣嫌弃地说。她抬起右脚,对准左边的乳头就是一脚踩了下去。

“啊——”管胜痛苦地大叫起来。然而这并没有引起黄衣衣的同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真难听,给我闭嘴!”黄衣衣又踢了他几脚,直把管胜踢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她的鞋底已经沾满了鲜血,乳头也被石子划出几道血痕。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黄衣衣嘲笑道,“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教你尊重前辈的道理!”说完,她又是一脚,正中管胜的另一边乳头。这一次,管胜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黄衣衣看着快要昏迷过去的管胜,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管胜柔软的胸部,"真是没用的东西,连我一个女生都比不上。不过这样正好,省的我费力去找其他玩具了。"

说完,黄衣衣抱起管胜的身体,将他面朝下按在地上。然后她将双脚踩上上了管胜的后背。"先拿你的臭皮给我洗洗鞋底。"黄衣衣嘴角上扬,双手抓住管胜的腰间两侧,用力摩擦着自己的双脚。

粗糙的鞋底在管胜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出了红痕,剧烈的刺痛感让管胜醒了过来。"不...不要...住手..."他虚弱地呻吟着,却无力反抗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

"醒啦?那咱们继续。"黄衣衣更用力地摩擦着,仿佛要将管胜的皮肤磨破。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终于满足了,抬起脚掌看了看已经被自己蹭红的皮肤,"哼,连我的社员都不如,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混蛋……你们胜之不武……”管胜虚弱的说道。

“还能犟嘴,看来还得继续调教一下。”黄衣衣转头看向一旁的张俊宸等人,几人会意的点了点头,一人跑去器材室拿出一个绳子,叙小虎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管胜的随身物品与衣物,剩下的则去打开大门的铁锁。

随后,黄衣衣拽着管胜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学校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她里拿出一条绳子,将管胜的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牢牢地固定在树干上。

"接下来该轮到你的小弟弟尝尝苦头了。"黄衣衣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用刀尖轻轻划过管胜的裤裆,"让我看看,会疼吗?"

"不要...求你了..."管胜惊恐地看着抵在自己胯下的利刃,不住地哀求着。

"切,真是胆小鬼。"黄衣衣不满地撇撇嘴,收起了刀子,"既然你自己不敢看,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

说完,她利落地扒掉了管胜的裤子和内裤。管胜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瑟瑟发抖。

"哼,长得还不赖嘛。"黄衣衣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握住了管胜的命根,"不过刚才被俊宸踢了一脚,不会踢废了吧。"

"你要干什么?”管胜生气的喊道。

黄衣衣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将管胜提起,将他的四肢绑在树上。现在管胜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捆绑在树上,无法动弹分毫。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黄衣衣拍了拍手,从书包里拿出一根长绳,"我要把你的小弟弟也绑起来,免得它乱跑。"

"不要...住手..."管胜惊恐地看着黄衣衣拿着绳子逼近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但是四肢都被紧紧绑住的他根本无处可逃。

很快,黄衣衣就将管胜的阴茎和睾丸仔细地绑了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皮肉,带来灼烧般的痛楚。"唔...好紧...快放开我..."管胜忍不住疼痛的呻吟起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黄衣衣毫不留情地收紧了绳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别那么早认输啊。"

"放了我吧,我已经输了,你们也折辱我好久了..."管胜咬着牙问道。

"我想怎样?当然是好好玩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黄衣衣凑近管胜的脸,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清楚了,这就是挑衅我和跟班的下场。"

"以后……以后不会了……"管胜低着头,屈辱的说道。

黄衣衣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在学校里见到我,最好恭恭敬敬地叫声姐姐,知道了没有?"

"知...知道了..."管胜颤抖着回答。他再也不敢招惹这个可怕的女生了。

"很好,看来你总算学会听话了。"黄衣衣笑了笑,晾着浑身赤裸的管胜不管,转身走到叙小虎他们身边,问道:“还有没出气的吗?”

“社长,这小子上次打败我们,可是让我们直接丢了大赛的名额的,只是简单的羞辱的话,可比不上我们高三了失去高中最后一次比赛机会这么残酷的事情!”社员们叽叽喳喳的说道。

“你呢?小陈?”黄衣衣看向默不作声地眼镜社员。

被称为小陈的陈启脑海中满是管胜刚到学校时傲慢骄傲的神情,此时回想起来,他也能感受到他作为校门口的学生接待对管胜笑着说出欢迎时,管胜置之不理的嚣张气焰。当时他就想把这个长相帅气的转校生毛小子打在地上,让其当着众人的面求饶。此时看到管胜被自己和黄衣衣算计落败被辱,心中倒是没了那股郁结的怨气。

这倒是冤枉管胜了,毕竟他刚入校时当地语言学的不精,根本没听懂陈启说的什么。不过陈启的脑补让他下意识地看了眼管胜,却看到管胜已经挣脱了绳索,正悄悄地溜走。

下体刚被重击的管胜自然跑不过跆拳道社的几人,赤身裸体的管胜被叙小虎和张俊宸按在沙地上,鸡巴与粗糙的地面摩擦产生的疼痛让他不住的抽泣求饶。

"居然还能跑,看来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黄衣衣盯着管胜,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她慢悠悠地开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逞能,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被人践踏的滋味吧。”

说完,她拉起拴在管胜阴茎根部的绳子,让其被拽着在地上四肢并用的扑腾了两下。分身的疼痛让管胜瞬间瘫软在地,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却根本站不起来。

“爬起来,跟我走!”黄衣衣不耐烦地在管胜屁股上踹了一脚,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管胜咬牙忍着痛,勉强支起身子,像只受伤的狗一样摇摇晃晃地被黄衣衣拖拽着向前移。

两人就这样慢慢穿过了无人的操场,来到了教学楼下。此时已近黄昏,校门口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值日的学生。他们看到黄衣衣拉着管胜出现,先是一脸疑惑,随即又露出了暧昧的笑意。

这一刻,管胜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周遭的学生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样子正暴露在这群朝夕相处的同学面前。突如其来的曝光让管胜羞愤欲死,却发现手脚早已酸软无力。

“哟,这不是黄衣衣吗?这是在遛狗啊?”

“什么狗?分明是在遛奴才吧!”

“你看他那样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被罚给美女舔鞋底了?”

众人哄笑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接踵而至,让管胜羞愤欲死。

羞愧难当的管胜只能任由黄衣衣将自己拖拽着,一步步走在学校的空地。周围还没离校的两三个学生看见这一幕,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黄衣衣,这是在做什么呢?”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走过来询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在遛一只宠物而已。”黄衣衣漫不经心地说。

女生定睛一看,才发现管胜竟然全身赤裸,脖子上还拴着一条铁链,被黄衣衣抓在手里。他的脸上满是屈辱和不甘,但身体因为恐惧而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这是......在演戏吗?为什么要全裸呀?”女生脸红了,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是演戏,是我新找的奴隶,打算带他在学校里转一圈,让大家都认识认识。”黄衣衣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说是吧,小狗?”

她猛地一拽链条,逼得管胜扑倒在地。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这个点还没离开学校的学生一般都是因为社团活动,因而学生与身为跆拳道社社长的黄衣衣十分相熟。

“真是变态啊,黄衣衣!”

“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羞辱同学,太恶劣了!”

面对一两个人的谴责,黄衣衣不以为然地扬起下巴:“随你们怎么看,反正这只母狗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你们谁要是不服气,大可以过来试试啊。

黄衣衣冷笑一声,从叙小虎那里拿出一双管胜的白袜。"既然你这么喜欢多事,那就让你尝尝被人塞袜子是什么滋味!"

"不要...住手..."管胜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黄衣衣一脚踢趴在地。"臭婊子,还想反抗?看我不收拾你!"

黄衣衣抓起那只还带着管胜脚汗气味的白色棉袜,捏成一团就往他的后庭塞去。"嗯...好恶心的感觉..."管胜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能清晰感觉到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肠壁,一点点深入体内。

"哼,这就受不了了?"黄衣衣讥笑道,"我看你的嘴还硬不硬!"她又拿起另一只袜子,同样揉成一团就想再塞进去。

"不要...真的不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管胜哭喊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两个学生强行掰开固定在两边。 在大庭广众之下,管胜的双腿门户大开,将自己的阴茎与被塞了袜子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错在哪儿了?说出来让我听听。"黄衣衣的手指恶意地按压着管胜体内的那只袜子,引得他不住痉挛。

“不该……呜……不该不尊重前辈……不该自己偷偷跑掉。”管胜呜咽着说道。

黄衣衣得意洋洋地环视四周,说道:“今天本小姐高兴,决定带你们这些小喽啰一起开开荤!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许推脱!”

一群高年级的跆拳道社男生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我们怎么可以......”有人犹豫着开口。

“怎么不可以?难道你们不喜欢男人吗?”黄衣衣白了他一眼,“再说了,你们平时不都是自诩很勇的吗,怎么一到实战就怂了?难不成天天玩那些男同梗都是在自吹自擂?”

她的激将法非常见效,很快有几个热血上头的男生就嚷嚷着要第一个上。其他人见状,也都不甘示弱地表示自己也想尝试一番。

“行了行了,都别急。”黄衣衣摆摆手,“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老娘时间不多,一个接一个来,每人只有一分钟时间,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于是,在一片起哄声中,第一个男生走上前来,正是之前打败他的张俊宸。他嫌恶地拿出管胜体内的袜子,解开裤带。等他的阳具完全勃起后,便对准管胜的后穴挺腰插入。

“嗯...啊...”管胜忍不住叫出了声,他从未体验过后门被进入的感觉,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黄衣衣勾起嘴角,看着管胜的反应,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雏儿。

"喂,快点射出来,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张俊宸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脑海中浮现的是被管胜击败后,教练失望的眼神,和那个没有自己名字的参赛名单。他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呃...啊...我快要到了..."他很快就低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管胜体内。

“啊……呜……”管胜呻吟了两声,分身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吐出了几滴液体。

"行了,你可以下来了。" 黄衣衣摆摆手,第二个男生立刻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

一个个壮实的男生轮流上前,在管胜体内发泄兽欲。一开始他还会痛苦地呻吟,到后来已经麻木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啧,连反应都没有了吗?" 一个男生不满地拍打他的脸颊,"给我清醒点!"

"对,叫大声一点!" 叙小虎也跟着起哄。

"叫啊,不然我就再干你一次!"最后一个男生恶狠狠地威胁道,同时加快速度在他体内冲刺。

"啊...不要再弄了..." 管胜虚弱地哀求着,声音嘶哑。

终于,那人闷哼一声,把精液尽数洒在他体内。

黄衣衣看了看躺在地上神志不清,后穴还在潺潺流出精液的管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有空再继续调教他。"她对周围的男生们挥挥手,"记住,这是我的狗,你们谁也不许碰。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啦,我们才不会那么没眼力见呢。"

"就是就是,哈哈。"

男生们嬉笑着四散而去。留下管胜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赤裸,满身狼藉。

过了一会儿,管胜终于缓过劲来,撑着手臂吃力地坐起身子。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身后涌出——原来那些男生留下的精华全都灌进了他的肠道,这时正缓缓向外流淌。

"怎么会这样...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 管胜羞愧难当地闭上眼睛。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随着白浊的流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也随之油然而生。他的分身竟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似乎还在渴求更多。

"我怎么会产生这种肮脏的想法...我真是太龌龊了..."

管胜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黄衣衣垂眼看着地上的管胜,突然冷笑一声,"怎么,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得更久一些呢。

她抬起右脚,用黑色帆布鞋的鞋底在管胜微微抬头的分身上碾压磨蹭。

"呜...住手..."管胜仰起头,拼命忍耐着来自下体的刺激。

"呵呵,想让我住手?做梦!"黄衣衣加重了脚下的力度,管胜的阴茎和阴囊都被她牢牢踩在肮脏的地面上,粗糙的沙石不断擦着细嫩的皮肤。

"呃啊...!"管胜无法抑制地叫出了声,在黄衣衣的凌虐下,他的肉棒颤抖着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很快就消散在了尘土之中。

"哈哈哈,看看你这副德性,简直就是头发情的公猪!"黄衣衣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管胜已经虚脱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眼神涣散地望向远处,只祈祷着哥哥们能及时发现自己没回家,赶过来救他。

然而黄衣衣并未停止继续羞辱管胜,她抓住管胜的手腕,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把他拖到了操场边上的喷泉旁边。叙小虎几人对视一眼,虽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折腾管胜,但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喷泉是一个古希腊风格的设计,泉水从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众神雕像手中倾泻而下。

“来,让我给你们这群无知的小羔羊来点乐子。”黄衣衣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对管胜耳语道。

管胜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根本无力反抗。只见黄衣衣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他整个人抛进了喷泉中央。

“哇!”周围学生们惊呼起来。管胜重重地跌落在水中,冰凉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他条件反射般地挣扎着浮出水面,却听见头顶上传来黄衣衣的狞笑:“好好享受一下冷水浴吧,把你身上那些东西洗掉不好吗?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冰冷的水流立即如瀑布般从众神的雕像头顶倾泻而下,准确无误地浇在了管胜的头顶和身体上。

“天哪,这不是那个转校生吗?怎么会...”

“我的天,他的身材也太完美了吧!”

“你们看那个学弟的小鸟鸟,好可爱哦~”

耳边传来阵阵议论声,让管胜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黄衣衣的“特别关照”,他的分身居然又微微抬起了头。这下子不光身材,就连隐私部位也暴露无遗了。

“哎呀,学弟的小鸟鸟站起来了呢!”一个女生故意提高嗓门说。

“真的哎,但是形状很漂亮嘛!”另一个女生接口道。

“你们这些流氓!”管胜怒喝一声,强忍着羞耻爬出水池,想要抢走叙小虎手中的衣服蔽体,“快把我的衣服给我!”

“哼,想得美!”叙小虎嫌弃地躲开,“你已经是我们的奴隶了,我们让你不穿衣服你就不能穿!”

黄衣衣看着水中狼狈的管胜,脑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从背包里摸出一条粗麻绳,走到在水池边的管胜身后。

"去死吧,臭虫!"她猛地用绳索死死勒住了管胜的咽喉。

"唔...咯..."管胜瞪大双眼,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试图摆脱这道致命的束缚。然而黄衣衣的力气出奇的大,而且他已经被虐玩了几个小时,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渐渐地,缺氧让管胜眼前发黑,意识也开始模糊。"为...什...么..."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因为你是个骚狗!"黄衣衣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连自己哥哥都勾引,你就是个婊子!"

陈启猛地一抬头,一下子想明白了。黄衣衣喜欢管胜那个大哥几年了,一心想当他的女朋友。就在管胜转学来后的日子里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还偷偷的丢掉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你还不知道你的好哥哥们,照顾你不是因为你是他们亲戚,而是他们想干你屁股吧。”黄衣衣残忍的说道。

说完,她又是一用力,将管胜的身体硬生生拽离了地面。管胜绝望地乱蹬着双腿,引来周围人群的一阵侧目,但谁都没有出手相助。

“社长,这……”叙小虎确实满足于对管胜肉体施虐产生的快感,但毕竟是十几岁的学生,看到黄衣衣往死里折腾的行为,本能的有些恐惧。

“我有分寸。”说罢,黄衣衣继续努力拽着手中的少年。

渐渐地,管胜的挣扎变弱了,他的手指不再有力地抠抓,而是无力地耷拉下来;喉咙里也不再有呛咳和呻吟,只剩下一两声微弱的气音。他张大嘴巴,徒劳地想吸入哪怕一丝空气。他深邃的眼眸开始向上翻白,整张脸因缺氧而憋成了紫红色。汗水、泪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沿着他英俊的面庞轮廓肆意横流。

“真是难看死了!”黄衣衣嫌恶地皱起眉头,却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管胜的身体彻底离开了地面,两只肮脏的脚无助地在空中晃荡着。他的大脑已经混乱一片。

“救...救我......”

他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喃喃道,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毫无意义。

“别费劲了,他不会帮你的。”

一个冷漠的男声响起,是张俊宸。只见他抱着手臂,一脸鄙夷地看着管胜。其他几名同学也都站在一旁,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不忍卒视,却没有一人伸出援手。

“咳......咳咳......”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管胜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暗淡下来。

他恨透了这个女人,恨她毁掉了自己的尊严。如果还有机会重来,他一定不会选择来到这个国家,哪怕哥哥们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也会被抛弃。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股强烈的悔意淹没了管胜——他为什么要来这个陌生的国度?为什么要招惹黄衣衣?哥哥们喜欢自己是自己的问题吗?为什么没能保护好自己......

“不要!我不要死在这里!”

尽管意识已经开始溃散,管胜还是本能地想要活下去。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珠渗了出来。

“啊......”喉头的紧缩忽然得到片刻缓解,管胜感到一丝新鲜的氧气涌入肺部。这让他重燃希望,手指抠得更紧,脚尖也在空中胡乱踢蹬。

“还没那个吗,快点。”

黄衣衣不耐烦地催促道。旁边的其他同学都避之不及,生怕溅上一星半点的血污。

周围的嘈杂声似乎远了一些,管胜的听觉世界中只剩下心脏猛烈的跳动声。他知道那是生命在流失的信号,每一下都像是死亡的脚步愈发逼近。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尖锐的耳鸣响起,管胜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这股强大的压力逼迫着他将双腿伸直,脚趾蜷缩,腰部也跟着绷紧成弓形。

“噗通”、“噗通”......随着心跳越来越急促,管胜的胸口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痛感逐渐蔓延至整个胸膛,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他的小腹涌出。管胜知道那是膀胱在崩溃边缘的最后抵抗,再过一会,他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失禁了。

想到这里,管胜羞愧难当。“不,不要......我不能这样结束。”他用仅剩的理智命令自己夹紧双腿,企图延缓生理崩溃的时间。

可就在这时,脖子上的压迫感忽然减轻了些。新鲜空气趁虚而入,让管胜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黄衣衣松开了绳子,似是在给他喘息的机会。

难道这个恶魔良心发现了?不,绝对不可能。

“咔嚓”一声轻响传入管胜耳中,随即脖子处传来一阵刺痛。是黄衣衣拿出手机,对准他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我会让你哥哥看到,他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货色。”黄衣衣冷笑道,“我会让你即使在爱你的哥哥面前,也永远抬不起头来。”

听到这话,管胜的心顿时凉了一截。原来对方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只是想找个最佳角度拍摄他的丑态。

“住手!你要是敢传给哥哥,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大声威胁道,声音因为过于虚弱而有些颤抖。

“就凭你现在这样?”黄衣衣讥讽地勾起嘴角,“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语毕,她再度收紧了手中的绳索。这一次,她的表情异常平静,手上的力道也没有丝毫减弱。她就这么冷眼看着管胜在自己手中挣扎,如同一名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手中的猎物。

管胜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管被完全阻断,再也无法呼吸。他的脸色由红转青紫,眼球极度充血,仿佛要爆出眼眶一般。

这时,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自膀胱涌出,沿着大腿根一路流淌下来。他知道自己就要失禁了,这对于一个刚刚进入高中的男生来说,是最后的也是最羞耻的耻辱。

“不要......不要拍......”

管胜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呢喃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张俊宸强行掰开,维持着大开的姿势。他听见周围有人低呼了一句“天呐”,接着便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管胜的下体一阵颤动,淅淅沥沥的尿液落在了地上。一旁的学长拿起黄衣衣的手机,一分不差的录制了全过程。

这一刻,管胜眼中的光芒终于消逝殆尽。他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意识,世界陷入黑暗。

“终于尿出来了,折腾了这么久就为了这段视频。”

“真恶心,离远点儿。”

旁边的学生们惊呼着四散开来,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就连黄衣衣也嫌弃地捂住了鼻子,向后退了一步。唯有陈启和叙小虎还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着管胜昏迷过去的身体。

“好了,赶紧把照片发给孙哥,让他看看拒绝我的下场。”黄衣衣吩咐拿着手机的学长,也低头看了眼地上肮脏的管胜。

“丢到池子里吧,这个天死不了。而且,这种贱人没人会在乎的。”黄衣衣说道,脑海中闪过孙家大哥的面孔,想到自己拿着情书站在墙角,却听见孙家兄弟在楼梯间争执谁可以跟管胜在一起的对话。她的心仿佛碎了一地,悄无声息的离开后,她就记恨起来了还未谋面的管胜,心里也没日没夜的计划着怎么让管胜以最羞辱的方式出现在孙家大哥面前。

听她这么说,几个同学纷纷表示赞同,笑着说还是直接扔进池子里喂鱼比较好。

听到同学们如此残忍的决定,陈启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这么把他丢进水里,明天就会被全校看见,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他犹豫着问,一旁的叙小虎看了眼陈启,竟也没有顶嘴。

“过分?我们这是在做好事呢!”黄衣衣白了他一眼,“像这种废物,就应该尽早处理掉,陈启,你可别忘了,拍下他失禁的样子发给孙哥可是你的主意”

说完,她走上前抓住管胜的胳膊,想要将他拖向泳池边缘。张俊宸也过来帮忙,七手八脚地把尸体抬起,摇摇晃晃地向池子走去。

这时,管胜无意识垂落的头颅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静止。

同学们惊恐地望着重新苏醒过来的管胜,一时间不知所措。

“让我死......我不想再受折磨了......”

此时的管胜比之前虚弱了许多,每说出一个字都要耗费全身的力气。他宁可去死,也不想面对看到自己胡乱喷尿场面的哥哥们,也不想自己晕倒在喷泉里,第二天被全校看见。

“去你的!我保证会让全校所有人看见你可悲的样子!尤其是你亲爱的哥哥们!”

黄衣衣暴怒之下,猛地一拳打在了管胜腹部。后者闷哼一声,喷出一口胃液,彻底晕了过去。

“呸,真晦气。”

黄衣衣嫌恶地擦了擦手,向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名男生会意地扶住管胜无力的身躯,把他拖到了喷泉边上。

“等等,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叙小虎忍不住开口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当然得扔进池子里喽,不然留着过年吗?”

黄衣衣抬起手臂,朝着下方的水面挥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哗啦!”

池子中的清水溅到几人脸上,让他们不得不闭上眼睛后退了几步。等水花渐歇,众人重新聚精会神地望向水面时,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迅速沉入蓝色的深渊之中。

“嘻嘻,成功了!”

黄衣衣喜形于色,对着另外几名男生扬了扬嘴角。张俊宸也满足的冷笑一声,有些不情愿的将管胜的头扒出水面,搁在了喷泉的石头边上。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晕过去了,不会掉进去的。而且孙学长他们接到消息,应该也快来了吧。”

黄衣衣听到心上人的名字,有些不快的抿了抿嘴,说道:“行了,就这样吧。我会跟我爸说的,学校犯不着为了这个外国学生得罪我家,你们不用担心。”

几人约好手机上联系,便离开了学校。走之前,叙小虎有些不忍地走到了管胜身边,看着自己的同学,狠了狠心还是把他从水池里拽了出来,将他一直拿着的衣服披在了湿透的管胜身上。

似乎是有所察觉,管胜的眼睛微微睁开,叙小虎见状黑着脸与其对视了半晌,但还是败给了管胜疲惫的神态,说道:“你哥哥们马上就要过来了……你以后见着黄衣衣绕着走吧,她家里是学校的大股东,学校不敢得罪她的。”说罢,赶紧向校外跑去,生怕被自己的同伴知道自己动了恻隐之心。

-

管胜再次睁眼的时候,哥哥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处理黄衣衣的事,看到管胜起来,赶紧凑近来照顾。

“小胜……是我们的问题,让你受苦了。”孙思溪,也就是孙家老二摸着管胜的脸蛋,自责道。

孙家大哥叫孙思海,此时也愧疚地说:“我们以为我们将对你的感情隐瞒的很好了,没想到还是……小胜你放心,我们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

管胜眨了眨眼,几滴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他哽咽道:“大哥、二哥,那个黄衣衣是学校股东的女儿,我转学走就好,不要影响了你们……”

孙家兄弟对视了一眼,孙思海说道:“小胜,你不用担心。你叔叔只会比学校股东更厉害,一定能为你讨一个公道的。你们刚来的时候,爸爸不让我跟你和叔叔阿姨说他的职业,是因为我们家有钱以后总是有亲戚来攀交情,话里话外的要钱,我们才来这里的。”

“对,早知道就该让司机开车天天接送你了,我们自以为是的以为不让你太招摇是对你好,没想到还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害了你。”孙思溪说道。

“没事,但那些视频和照片……”管胜想到之前的场面,泪水又流了出来。

“我们会处理好的,等这次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带着你一起搬去北美洲学习,离开这个地方。爸爸跟叔叔阿姨已经说好了。”孙思海安慰道。

“爸爸妈妈他们也知道了吗?”

孙思溪摇了摇头,说道:“知道了一部分,我们没说你……被做了那些事,只是说你经历了不好的事,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就带着你一起去更好的地方照顾你。”

管胜心里明白,能让父母答应莫名其妙转学的要求,他们一定很辛苦的说明了情况,还要照顾自己的自尊。他回想了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哥哥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料,心里第一次有了确定的想法。

看到管胜神色疲惫的点了点头,孙家兄弟默契的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管胜一人一只手拉住了,管胜缓了缓,说道:“海哥、溪哥,我对你们同样的喜爱,但没往那方面想过。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

孙家兄弟有些惊喜的对视了一眼,毕竟他们之前都没想过弟弟会正面回应他们的感情。孙思海斟酌了一下,说道:“小胜,你好好休养。无论如何,哥哥会一直照顾你的。你是我们最爱的弟弟。”

为管胜掖好被子,孙家兄弟一并走出了客房大门。接下来,他们一定要为心里最爱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

北美的雪山上,管胜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脸蛋透着健康的红晕,快乐的在雪地奔跑着。孙思溪则慌慌忙忙的追赶,一边还喊道:“小胜!你慢点别摔着了!”

孙思海不紧不慢地跟着, 看着自家俩弟弟冒冒失失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好笑。刚想追赶,手机却来了个电话。他抬起手腕,智能手表上是他之前在那个小国上学时的朋友的名字,便接起了电话。

“孙哥,之前那个事彻底解决了。那个国立的高中都被整垮了,叔叔真有一手。”一个健气开朗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孙思海目光放在了终于被孙思溪抓住的管胜身上,凝视了良久,说道:“小胜说有两个学生为他说了话。”

“你交代过的,那俩没什么大事,被扒了层皮算好的了。被上升到外交关系的校园霸凌事件,他们已经是幸运儿了。”

“那行,回头联系。”

“好嘞哥,常回公司看看,小子们都挺想你的。”

挂断电话,孙思海走向两个弟弟。孙思溪有所感的抬头看着哥哥,问道:“是你当时创的那个公司来消息了?”

孙思海目光凝重的看着孙思溪,孙思溪很快意识到了了电话的内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怀里的管胜则抬头看着孙思海,仰着刚运动完白里透红的脸蛋问道:“哥,你又有钱赚了?”

孙思海好笑的捏了捏管胜的脸,说道:“嗯,又赚了一笔。等小胜毕业了就给你买辆车。”

“小胜,咱不要大哥的车,等你毕业了我带你去南极看企鹅怎么样!”孙思溪故意顶嘴道。

雪山上的积云终究被阳光穿出裂缝,温暖的阳光洒在打打闹闹的兄弟三人身上,三人的嬉闹声也在山谷里久久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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