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妻妹的游戏

文章 · 2024-12-06 · 97 人浏览

妻子要回老家一段时间。
家务不用我操心,有保姆在,临走前只是叮嘱我多照顾小姨子。小丫头叫玲玲,是妻子的胞妹,因为要在城里上初中住在我们家里,和我们一同生活半年多了。
对于家里添了个人我没什么意见,只是取笑老婆“都说扶弟魔,没见过扶妹魔的”,挨了一顿甜蜜粉拳。妻子老家的教育水平实在差劲,转学我们这里给小妹一个良好环境确实必要。
日常生活倒是没什么大碍,不像我老婆开朗爽利,玲玲很文静,文静到我怀疑她俩不是一个妈生的,用她们奶奶的话讲这孩子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
平时和我最多也就是招呼一声“姐夫”罢了,再没什么交流。可我知道,这小姑娘本不会内向如此。在她更小的时候,我和还是女友的妻子领她去儿童乐园玩时,偶尔也是欢乐奔放的。
是大人误了她,总在家庭聚会等公开场合时要她表演节目或说两句话,那种长辈对孩子的服从性测试,在一次次善意的“鼓励”下,生生给孩子弄得有点自闭了。
干嘛逼小孩子做那样的事呢?我和老婆总是同情她,会和大家打岔举杯转移话题让她少受折磨。她也不看我们,只盯着桌下的脚尖,但我俩知道,她松了口气。
这半年好多了,她有自己的房间。一开始她喜欢自己呆着,后来会出来到客厅和姐姐一起看电视说悄悄话,再后来都能连串的乐出声来,开心了不少。虽然见到我还是那样一声“姐夫”便害羞地走开,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只有一事不便,和妻子睡前房中亲热时,两人都不敢做声,有些郁闷。

作为一个私企的项目负责人,我周六要加班,家里保姆却放假。早上出门时我告诉了玲玲今天很晚才能回来,让她自己点中餐和晚餐的外卖。还要吩咐自己不要出去,在家锁好门,有事联系。
虽然她的手机从来没有给我这个姐夫打过电话。
公司在高档写字楼里租了几层高层,有我独立的办公室,从落地窗俯瞰城市,自然志得意满。墙角的绿植旁边摆了个天文望远镜,是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白天上班看个屁星星,但它也有用处,从我办公室越过几条街是直接面向我家的高层居民楼的。无聊时我会用它对准我家,能探到南向客厅与主卧的情况,看看保姆有没有偷懒。
今天下午又在执行这项孩子气的任务时我连骂自己傻子,保姆阿姨休息,我看个鸟。但就在我想收回望远镜的时候,发现一个小人儿进入了我和妻子的卧室。
是玲玲,她关上了窗帘,我清晨亲自拉开的窗帘。
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敢给玲玲打去电话,是不知该如何打探此事,我要问她拉窗帘干嘛的话,不就把我看望远镜的事情暴露了。可那孩子平时根本不会进我们的房间的,我感到十分奇怪。
这个心结未等解开,敲门进来了一组客户,谈生意间,便把此事搁在脑后。来人意向非常,我十分重视,饮茶吸烟一直聊到傍晚,又找了个酒家继续接待。
去饭店的路上我曾给玲玲拨了个电话,未接。我想不能有什么事情,这边应酬估计也快,就没再拨通第二回,发条短讯了事。哪知席间客户们酒力极凶,我陪了个酩酊大醉,直到接我的代驾司机上包厢恳切催促,他们才惺惺散去。
晃晃悠悠按开家门指纹锁,已是午夜。我借着玄关的自动夜灯打量了一眼,玲玲的房间关着门,想来已是睡去。我尽力不发出大的声音,笨拙地脱掉外衣外裤挂好,连拖鞋都没敢穿,一步一歪摸进了自己的屋。
迷离双眼关紧房门,黑暗中紧赶两步我一头就栽在了床上,只听耳边“哗啦”一声似铁环碰响,醉醺醺也没理会。妻子已裹着被子熟睡旁边,我胡乱把胳膊搭了上去,想搂着她赶快睡了。
我老婆现在哪在家啊?
这被子里的人也不对,我老婆怎么变小了?

我猛地一瞪眼坐起来,一把掀开了被,还是看不清,回头打开床头灯一照——
玲玲。
她光着上身,露着胸脯,双手被铁手铐拷在床头的栏杆,脸上蒙着眼罩。她在发抖,一排小牙哆哆嗦嗦咬在下嘴唇上。
“怎么回事?!玲玲?!”
我失声嘶哑喊道,踉跄着滚下床去,闪电般一想,拉开抽屉就拔出了用来辟邪的短剑,即便它没有开刃。
又觉得自己愚蠢,家里真进了人,我一进屋时恐怕就活不了了。
“姐夫……钥、钥匙……钥匙……呜呜呜……掉……呜呜……掉床下面啦……哼呜呜呜……”
玲玲小声哭泣起来,我听明白了她的念叨,跪地用手机照亮床下,就在墙边的踢脚线旁,发现了一把小钥匙,伸出辟邪短剑够了出来。
“家里进外人了吗?!”
起来我就急忙把被子遮住了女孩的上身,用钥匙去捅手铐锁,仍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见她抿着嘴连连摇头,我心下已知了七八分。
可能刚才给她盖被子使劲过头,把小姑娘的腿脚露了出来,打开手铐后我随意往床尾一看,心里猜对更多,她并拢的小腿和脚踝光裸着,一圈圈捆绑着麻绳。
一双小脚丫上还缠着银色的宽胶带,把两只什么带小爪子的机器固定在脚底板儿上。仔细一看,是广告见过的电动头部按摩仪,两个小型的。
玲玲解开的小手捂住了眼睛,眼罩也不摘,呜呜哭着。事情已明了,这小丫头玩自缚,手铐钥匙从床头缝隙掉到床下了。
吓醒的酒醉再度袭来,我的头突然剧痛无比,捂着脑袋,我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
“玲玲……你那个……姐夫先出去啊……先出去。”
我头也不回地歪斜着逃离了我的房间。

直到我灌下两杯滚烫的浓茶,玲玲才磨蹭着从屋里出来,她已经换好了居家的小裙子,光着小脚丫站在门口,两眼失神,直勾勾地望着地面,怀里抱着一团床单。
“没事,别怕……呃……床单咋啦?”
我迎上前弯腰安慰地问道,却将她的泪珠儿从眼角急了出来,直接就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小脸。
“湿了……呜呜……”
“湿了没事儿!姐夫洗洗就好了啊……别哭别哭……”
我再次稳着她的心情,拔腿进屋一看,那些捆绑用的东西都不见了,想来是放回了柜里。只是光秃秃的床垫中间洇染了一大片,唉,应该是尿的。
“瞧,明天就能干了。没事的,赶快去洗个澡吧。”
关了灯打开纱窗,让风簌簌地吹进屋。我轻轻叹了口气,回身走到门口对玲玲说道。接着慢慢拿过她怀里的床单要洗,谁料床单里裹着的两台按摩仪掉在了地上。
小姑娘的嘴又瘪了一下,蹲下身像抢娃娃般抓起了它们,似是害怕又似感激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刻光着脚“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阳台的洗衣机轰隆响着,酒已经彻底醒了,我点起了一根香烟心情复杂地吐吸。
我明确她在自缚,因为我是轻度的sm爱好者,那些麻绳胶带手铐都是我的东西,是我和妻子增添情趣的道具,只有那两个头皮按摩机器不是。
幸好我刚才当时没把被子全部拉下来,想必她也光着屁股的。但我已经看罢小女孩走光的上身,这如何是好。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玩自缚的呢?难道是因为她偷偷看到了我和妻子的房事导致的吗?不可能啊,每次我们都关紧房门没声音的。
随后我又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孩子是不是在下午拉上窗帘后就开始的?

我厨艺虽不精,但弄锅煎蛋清汤挂面还是手到擒来。热气腾腾两碗摆在餐桌上时,玲玲正从洗手间一小步一小步挪了出来,她终于穿上了小拖鞋,脚指头紧紧弯缩着,呆呆地看着我坐在桌旁。
“我饿了,给你多煮了一碗,不知道你饿不饿……”
我温和地说完,礼貌地不再看她,低头吃面。
小姑娘慢腾腾蹭到桌边坐下,举起筷子来倒风卷残云,看来是饿坏了。
“姐夫……”
忽然唤我一瞧,也许是碗热蒸的,更多还是着急,玲玲又哭花了小脸,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角还残留着汤汁。
“能不能别告诉姐姐,别告诉我爸我妈,我呜呜……错了……呜呜……对不起呜呜呜……”
“不要哭了。”
我制止了她的哀求。
“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什么都不会说。姐夫发誓、保证。吃完面好好睡觉。”
我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呜……嗯嗯。”
小女孩心石落地,这才忍住了泪意。

沙发上睡了一夜。
周日,保姆依然休假。玲玲躲在自己的房间,直到午餐外卖到了才出来。卧室的床垫被我喷了消毒水和清新剂晾罢重新铺了单子,昨晚的一切残留都已消失。
“这米饭可真米饭啊。”
“……嗯?”
餐桌上我对着小姨子尬聊,换来她茫然的目光,看了我半晌,又害羞地低下头小口扒饭。
“一会儿我们去游乐园吧?”
“好、好的……”
小姑娘从早到现在一直焦虑不安的样子,让我觉得需要做些什么,提议果然有效果,她惶恐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星期日的游乐园停车场爆满,好不容易找到了车位才避免我们继续吹那干冷的空调。
“两个成人套票,谢谢。”
“多大了?”
“三十。”
售票厅里的大姐正在嗑瓜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我身后的玲玲点头努嘴。
“我是问她,谁问你了?”
“哦,十三。”
“不行,只能买儿童票,她还不到一米四呢,买啥成人票。”
“看身高你问我年龄干嘛?有病?”
我火了,断定这位半老徐娘有更年期综合征。
“呀嗬?你才有病,你爱买不买爱玩不玩。”
大姐气势比我还盛,正当我想再给她两句厉害的看看时,衣角被身后胆小的玲玲轻轻拽了拽,只好罢休。

“这过山车可真是过山车啊,可惜你还坐不了,有点遗憾。”
“没事的,姐夫……不坐就不坐嘛。”
钢铁长龙载着人们的尖叫在天空的轨道上乱飞,我站在下方的空地依旧和玲玲言辞乏匮。她似乎已经明白了我在故意逗她开心,腼腆地笑了笑,反倒安慰起我来。
转而选择了排队不多的摩天轮,两人尴尬地对坐着。“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只是我主动的口供,但真当没这回事却不可能,我和小姨子分别望着城市的两个方向,默默地欣赏风光,心怀各异。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音,是妻子的视频电话。玲玲的小手一下子就揪住了裤子,无比紧张地望着我。我挤出一个微笑,抬起手来示意小女孩安心,才接起视频。
搞得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寒暄一阵,老婆褒奖了我带她小妹出来玩一番,然后告诉我还要在老家忙几天。玲玲小脸苍白,接过电话不自然地聊了几句,心大的老婆啥也没看出来。
摩天轮上再度寂静无声。
“玲玲啊,那个……姐夫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做到,所以别再这么心事重重的了。”
我无奈地开始和小姨子尝试今天第一次有意义的对话。
“嗯,谢、谢谢……姐夫。”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变成了一只小鹌鹑。包厢里很热,她的眼镜都快从鼻梁上滑下,也不管,小手就那样抓着衣摆,蓬松的学生短发汗湿在额前。
“不用客气,那个……我们是一家人,呃……”
“姐夫……你、你会赶走我吗?”
“当然不会呀,我和你姐盼着你考个好大学呢。”
我脱口而答了她的问题,原来小丫头还在担心另一件事情。正襟危坐之下,我态度柔和地表示着,不需要她担忧任何东西。
玲玲这才抬起头来,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又要泪汪汪了。
“玲玲,呃……那个,是不是你……不对,这么说,是不是我和你姐姐在家不小心让你看到过啥呀?”
她摇了摇头。
看来小女孩玩自缚不是因我和妻子而起,我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以为是我们……影响了你呢……”
她点了点头。
我一脸愕然。

摩天轮从顶部开始缓缓下降,有风吹来,车厢轻轻摇晃,我感到一阵眩晕,却保持疑惑地盯着玲玲,等待她的解释。
“有一次过年,姐姐把我卷到了被子里,然后……让姐夫挠我……脚心儿……”
小姨子缓缓开口,如晴空炸雷,瞬间把回忆劈进我的脑海。
和新婚的妻子回到岳父岳母家吃年夜饭,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饭后在妻子曾经的闺房,我们三人一起玩斗地主。不太会玩的玲玲每逢和她姐姐当农民就输掉,生气的老婆把她用被子裹着卷成了一根棍,只露着小脑瓜和小脚丫,扒了小袜子团成卷一扔,让我去挠她的脚心。
妻子知道我喜欢挠女孩子的痒痒,我还记得她当时饱含深意的眼神,分明在说“便宜你了”。只踌躇了几秒的我没客气,按着玲玲缠紧被子的小腿,一手就抓挠上了她光光的小脚板儿。
那年已经开始有些内向的小女孩被姐姐抱着上身,在她怀里扭得东倒西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着小白牙哈哈笑个不停。光脚丫前后摆来摆去,连连蹬着我发难的手爪子,跑不了躲不掉,被我彻底享受了一通。
“姐姐当时说……呀?玲玲的小脚丫儿这么怕痒?脸都乐红啦……那以后不听话就绑起来让姐夫挠你脚心儿……”
“别别别停停停……那个不用学得那么详细!”
我认为摩天轮包厢正在进行了一次三百六十度的大回环,否则不会使我即将晕厥。天真的小姨子一板一眼地形容当年的事情,让我无地自容。我当年朝她双脚伸出的双手,在挠痒之余亦掷出了回旋镖,如今狠狠砸回到了自己的头上。
“呃……玲玲……姐姐和姐夫当时和你闹着玩……对不起啊……”
“姐夫为啥要道歉呢?”
“啊?”
我诧异地望着小姑娘,从她的表情中想找出一丝埋怨或恼怒,甚至怨恨都好,但没有,她只有一脸娇羞。
“挠脚心儿……挺舒服的……好、好玩儿……”
第二道雷打了下来,我的眼球和口舌都不会动了,像条傻犬似的看着小姨子捏衣摆的小手,不敢与她直视。
“所以说……你昨晚用那个按头的机器缠在……呃……脚上……是……那个……”
“嗯……那个很痒的……不过没电了以后就不行了。姐夫,对不起,我偷偷干这种事情,是不要脸的坏孩子……”
“不不不,没有……那个,你是最好的孩子啦!”
突然的道歉让我缓解了压力,赶忙宽慰着小姑娘,让她不要再自责下去。
“姐夫……如果生气……觉得我做错了,可以……把我绑起来……挠脚心……嗯……惩罚我……”
“不用!”
我觉得从我登上这会旋转的钢铁玩意儿以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小姨子破天荒和我说了这么多话,偏偏几乎每句都在戳我心底的癖好。断然拒绝是本能的反应,我不敢想象对她再次出手的场面。
可真的如此吗,在平时的家里,我没有偷窥过她的小脚吗?在闲暇的时光,我没有捆绑与挠痒她的幻想吗?有的,但这一切禁忌与背德的行为都应该永久只存在于心室保险柜里,几十年后带进坟墓!
“玲玲……姐姐当时说的是你不听话才……挠……呃……玲玲现在又听话又懂事……所以不用姐夫——”
“那我就不听话啦……”
小姑娘幽幽地望着我。
我呆若木鸡。
摩天轮沉到了陆地。

晚餐去了玲玲喜欢的炸鸡快餐,我味同嚼蜡。
恶魔向我招手,我便向恶魔走去,我不知道这样对得起良心与否。临近人间与地狱的红线,我停步不前,只搔玲玲的痒痒,应该没什么的,是我对自己宽慰的告诫。
当晚间玲玲在我的默许下从主卧柜子里取来用具后,我犹豫了一阵,还是无奈地走进她的房间选择面对。她早已脱掉运动鞋,摘掉眼镜,穿着小睡裙,穿着小棉袜,躺在自己的床上,把手腕和脚腕合拢起来,冲我伸好。
我很忐忑,小姑娘也很紧张。回到家时,她递给了我她的手机,那是一个小萝莉卷在被子里被挠脚心的视频,她害羞地告诉我,她想这样。
我如她所愿,像昨天一样用绳子一圈圈捆了她的双腿与脚腕,区别是今晚她的双手也绑在正面,然后用她的被子将她的全身卷春饼般裹了起来,只留头脚。
“姐夫……那个……皮带……可以更紧一些……”
“哦哦……”
我明白玲玲的意思,她似乎对被卷这个造型有特殊的喜欢,为了使它更牢固,我用宽长的皮带收紧了小姑娘的肩膀、大腿、脚腕,直至严丝合缝,针方入扣。
小姨子在我的处理下变成了小小的木乃伊,我无法把她此时的形象与平时的内向胆小再划等号。当我坐到床尾,将她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一对小脚丫摆在自己腿上夹住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眉目弯弯,眼珠儿飘飘忽忽往斜上方瞅,嘴角挑着,好像马上就要笑出来,似是期待,又有点害怕……
她在等待我扒掉她的袜子。
这些日子以来在客厅时我也熟识她的赤脚,她喜欢靠在沙发贵妃椅部分里面和妻子拥抱着看电视,这时她们的双脚就都会甩掉拖鞋抬上来伸着。玲玲的小脚比她姐姐小一号,差不多大,但未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更加嫩滑,脚心窝凹陷得很明显,是一个诱人的小肉坑。一颗颗脚指头圆圆鼓鼓,很可爱。
我以为脱掉小棉袜后就会见到那双粉粉嫩嫩的光脚板儿,我错了。
小女孩的脚底上竟然有字,碳素笔写的字,左脚写着“怕痒的”,右脚写着“小脚丫”,竖着写在脚掌上与脚心窝里。右脚的脚跟还有一行很难辨认的小字,我仔细看了半天,才看明白,是“请姐夫惩罚”。
怕痒的小脚丫需要姐夫惩罚?!
我傻眼抬头看着玲玲的小脸,只见她吐了吐舌尖,不好意思地扭过脸去。
我从未见过这个小丫头腼腆又调皮的样子。

“呃……是这样吗?”
我张开手指在她的脚板儿轻轻划了一下。
“哎咿——嘻嘻……嗯嗯,是……”
明显能感受到玲玲紧紧缚着的全身哆嗦了一下,脚指头也弯了下来,她尖尖细细地笑了一声,她的脚底确实很怕痒。
“那开始了啊。”
“嗯、嗯嗯……咯咯咯……姐夫……呵呵呵……痒痒……”
我不在乎她弯下来的脚指头,双手成爪用指甲仍然轻轻刮挠她脚心偏下的部位,这里即使她把脚掌挤出许多肉褶来也抵挡不住。屋里很干燥,她的脚板儿没有出汗,刮起来甚至感觉都能发出“唰唰”的声音。
“你怎么在自己的脚上写字啊?什么时候写的?”
“嘻嘻嘻……呵呵呵……就在姐夫没进屋时写的呀……哈哈哈……哎呀呀……好痒痒……”
仿佛要炫耀什么,又似需要更多部位的搔痒,小姑娘顶着脚底的痒意向后弯了脚掌,张开了脚指头,把那些充满诱惑性的文字清晰地亮了出来,也把脚底痒痒肉儿全露了出来。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玲玲,我不知道妻子是否了解她小妹真实的一面,我只知道此刻我应该满足一下这个反差的小鬼头。
“咯咯咯……哈哈哈……姐夫……哈哈哈哈哈哈……”
从脚掌上方直到脚跟,抓挠覆盖了整只脚板儿,脚小就是方便,我都基本不需要挪手,翻腕就能把指甲在她的脚底划出完整的幅度。玲玲摇着头笑着,十根脚指头张开又蜷缩,让小脚丫在我的手下不断表演开花。
“姐夫哈哈哈……让我喘口气呀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呀……”
她喊停的时候我会暂时握住她的脚指头,直到被卷里的小胸脯起伏几下喘匀了,就再掏抓她的脚心窝儿。激灵灵快嗖嗖,刚歇够了就要她继续品尝痒觉突然袭来的滋味。
“好难受呀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儿痒!脚心儿不能一直挠呀哈哈哈哈哈哈……”
当两边三根手指轮流在她的脚心里不停划道道时,小姑娘开始有点受不了了,她像舞蹈生一样自觉压脚背,想把脚心窝埋下去,哪里会得逞?反而让我抓挠得更加方便,于是只好笑着喊停,绑在被子里的全身都在左右扭动。
“惩罚的感觉怎么样?”
“哈哈哈……我是坏孩子咯咯咯……坏孩子该罚哈哈哈……”
“咱不这么说了……你不是坏孩子,你只是想玩挠痒痒。”
“嗯嗯!真的好痒呀哈哈哈……脚丫痒死啦哈哈哈……动不了咯咯咯……躲不开呀哈哈哈……”
我些许明白了玲玲为什么要把自己捆缚成蚕茧,她在挨挠脚心的时候浑身哪里都不消停,小脚丫更是抖得像上了发条似的,若小腿没被我控制住,恐怕真要一扭腰就滚到地下去。
主动求绑又主动讨痒,这么个天仙似的小人儿竟是我的小姨子。唉,幸运馅饼太大了,都说福祸相倚,我真怕未来的人生会遇到什么倒霉事。
但起码现在,今晚,是美滋滋的。
“舒服吗?”
“不舒服!哈哈哈……难受!嘿嘿嘿哈哈哈……”
“你下午不说被挠……舒服吗?”
“我反悔啦哈哈哈……自己用手挠脚丫没这么痒呀哈哈哈……”
“那你可要遭罪了。”
“咯咯咯……姐夫好坏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哈哈哈……”
可能是被子捂热了,又或是喊晕了,玲玲的小脸蛋变得红扑扑,小嘴一直咧开合不上,喘着笑着和我斗嘴。
“你还自己挠过自己呀?”
“嗯……嘿嘿嘿……”
“你给我看的那视频,从哪儿找的?”
“就是……咯咯咯……在网上找的呀……嘶……呼哟……哈哈……我潜水到qq群看……嘻嘻……”
腿夹得有些酸了,停下手来,我换了个姿势,拉过椅子来面对玲玲的脚底板儿坐在床尾,从柜子里翻出两个荞麦皮枕头沉沉压住了她的脚踝。
手指在脚底游走问小丫头问题,她倒答得十分爽快,让我的逼供计划落了空。也许根本不需要如此严密的束缚,她对我没有任何抵触,一边解释,一边扬起脚掌任我轻轻扒搔,脚指头还得意地勾勾弯弯。
不远处的小脸蛋上笑盈盈,我体会到了小姨子真正的可爱,全身裹成小粽子,绑得结结实实的小脚丫递给姐夫眼前挠着玩,心甘情愿。平时在姐姐面前只有礼貌问安的我们,在不对等的挠脚板儿中却近距离交流了起来,耐人寻味。
“你以后……能不能也给我多发发……那种视频?”
“咦?”
明明是自由身的我,却在绳捆索绑的小姑娘一声疑呼与注视中低下了头。有些丢人,手中的搔痒不知不觉都停下了。
“姐夫……还有看视频吗?如果姐夫愿意……没人的时候……可以随便来找我玩嘛……”
“呃……”
“嘻嘻……姐夫也是足控,我知道的……你有时候在屋里也会咯吱我姐的脚丫吧……虽然不让我看见,但我能听见她笑呀……”
“胡说八道!”
“谁胡说啦哈哈哈……坏蛋姐夫哈哈哈……明明喜欢把女孩子绑起来挠脚丫儿还不承认哈哈哈哈哈哈……”
恼羞成怒之下我突然激烈地刮挠玲玲的脚心窝儿,把小女孩痒得一下子伸了脖颈,仰着小脑瓜大笑,却不忘继续揭我的老底,真是气煞我也。
我面容狰狞地苦笑,倒有些陶醉于和她斗嘴败阵又痒得她七零八落的氛围中。在那双自称“怕痒的小脚丫”上狠狠抓挠,看她痒得如此痛快,我又不自觉跟着坏坏地笑,工作的难处完全抛之脑后,真是解压良方解瘾良药。
这两天算是重新认识的人儿,真想不到小姨子木讷文静的外表下竟有这样调皮机灵的一面,隐秘的爱好又与我如此锁匙契合。温馨而欢快的搔脚板儿开始便停不下来,我想更加使劲欺负她的欲望越来越高。
对,得给她来点更厉害的!
方才看似漫无目的地抓小女孩的脚底,实际是我在试探与寻找她最弱的痒点。在那两颗活泼的大脚趾下方,肉嘟嘟圆鼓鼓的拇指球底部,每次被指甲刮到都会让她的小脚丫过电似的一颤,这里要比脚心窝儿里还要痒,她自己也许都不知道。
“哇咔咔咔——姐夫姐夫!哈哈哈哈哈哈……坏……哈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哈……痒呀!哈哈哈哈哈哈……”
但我知道,我一手扳着揪住她的两颗大脚趾往枕头上按下去,另一只手把食指与中指变作两个小钩子,就挑那两块小小的区域稍稍加力抠挖,那里没有碳素笔墨,却是小丫头光脚板儿上最怕痒、最敏感的弱点!
“喘气……哈哈哈哈哈……让我哈哈哈哈哈哈……停一呀嘿嘿嘿嘿嘿嘿……咯咯咯咯咯咯咔咔咔……坏姐夫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嗝——”
效果达到了,小姑娘不断无意义地尖叫,人如其名,她的大笑在屋内铃铃环绕。裹在被卷里的小身板儿瘫了,绑牢的小脚丫按死了,脚板儿上命门的两块小小的软肉儿被她那个坏姐夫找到了,指甲刮了又刮,挑了又挑,狼入虎口啦……
“这下嗨皮了吧?丫头?”
“啊——哇啊咳咳咳——!”
直到我发现玲玲的嘴唇憋得有点发紫,小脸刷白时,才觉得自己闯祸了。她那对幼稚的小脚丫根本受不了我这样“专业”的挠痒痒方法,可怜的小女孩好几口气都没上来,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小脑瓜都摇晕了,想笑一下成了奢望,生生痒得差点背过气去了。
“坏了,没事吧玲玲?!”
我赶紧住手,表面关切地问道,心里暗想真是自作自受,这回害怕了吧?
“呜哦哦……咳咳咳呼呼呼……哈、哈、呼……好了。姐夫你坏死了……你、你找人家脚丫儿上最痒的地方挠……”
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缓了一下就恢复了,我有一种刚才还是没给她痒到位的错觉。
“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是好厉害的……那也得让我歇一歇呀……”
她有点埋怨地看着我,反倒是我的“服务”不够完美了。
“人小毛病多……那现在呢?”
“咯咯……这样也好痒……不过好多啦……呵呵呵……”
我只好重新用手抓上她的脚底板儿,按照起初的节奏画圈般轻轻刮挠着脚掌与脚心。玲玲眨了眨眼又咧开嘴巴露出小白牙嘻嘻笑,享受得很。

“告诉你啊,你……那个……最害怕的地方……可被我捉到了,我问你点事情,你要老老实实回答。”
我才不允许她这么惬意,又拿来一床折叠的被子放在玲玲脚腕下面,把她的两只小脚垫得高高,接近凑到我的脸上,然后紧紧盯着她的光脚板儿,在那两处“死穴”用指甲轻轻一挑——
“哎哟!呜……姐夫……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呀……你要问什么呀……”
又痒又吓,小姑娘的双脚和身子同时打了个颤,有些畏惧地看着我,头都不安地抬了起来。
有些事情不搞明白我是不会放心的,在痒过小女孩的脚板儿之后,感觉到距离拉近的我终于等来了这个时机。
“你昨晚在姐夫和姐姐的屋里……是不是故意等我回来的。”
“什么?没、没有……”
“说实话。”
“哎呀哈哈哈……姐夫!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故意的咯咯咯……求求你相信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问题刚出口就让玲玲失落了下去,她不敢正面看我,否认了我阴暗的猜测。我是不敢想象到那种情况的,但不挖出她的心里话会让我一辈子寝食难安,所以我把手指触上了她两颗大脚趾的下面,指甲快速地在她至高痒肉儿上细细地磨着。
“刚才往左瞟的眼神儿,倒不是撒谎,你藏着什么秘密,说。”
“我说!我说呀哈哈哈……姐夫……饶了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先别挠我脚丫那里啦哈哈哈……”
逼供的计划还是完成了,心里有一点暗爽之余,我停下了手指,但还驻留在她的脚底上,静静等待。
“呼……就是……其实……以前你们不在家的时候,我经常会把自己绑起来的,然后……假装被、被姐夫挠脚心儿……但是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啊……我相信玲玲,但……那个……为啥是姐夫啊?”
我觉得这孩子此时不会故意说谎,但听到这些还是非常尴尬,又有些兴奋,只好稍稍侧过脸去继续问道。
“因为……以前有一次你在爸妈那儿喝醉啦……躺着睡觉,姐姐让我玩你的手机游戏,结果我看到了好多小说……里面尽是把女孩子绑起来挠脚心儿挠胳肢窝什么的……”
“然后我就想到你也挠过我的脚丫儿……觉得挺有意思的……后来有了手机,我就自己也找小说和漫画看……还有视频……过来上学以后,我就时常想象被你咯吱啦……又偷偷翻了你们的柜子……”
娓娓道来的真相如千万根针扎在我的后脑勺和脖颈上,麻得我直冒冷汗,我几次想让她别再说下去,但似乎失去了开口阻止的能力,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听着。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说我呆,不如姐姐聪明,没出息。但姐姐姐夫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的。你们回家就领我玩儿,买好吃的,现在更是让我住在家里……我却这么不要脸……”
小女孩不舒适地挪了挪被茧,脚背也压了下去。
“没有,玲玲,我说过了,不要这样说,这个……面对自己的……呃……欲望……呃……那个……不丢人,没关系的。”
我捂着额头艰难地再次劝慰小姑娘。
“真的吗?姐夫?”
玲玲费力地抬起了头,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真的,真的。我并没有觉得玲玲有什么不对,至于昨天和今天的……就叫它小游戏吧,姐夫也不会和任何人说出去的。”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认真地注视她一眼。
“姐夫……你真好。”
“没、没什么。说到底还是我影响了你,你没有觉得我……是……那个……变态什么的,我已经庆幸——”
“没有哟。”
我再次不敢置信地看向小姨子。
“我都说过啦……我喜欢让姐夫挠脚心儿……很好玩儿……在你身边被绑起来感觉也很安心……我知道姐夫不会伤害我的。再说啦,姐夫早就想挠我脚心儿了吧……我可知道呢……我每次在家里光脚丫儿的时候你都会偷偷看呢……”
“我那个……我……呃……不是……它是这样……啊……该死!再这么没大没小我要挠你最害怕那块儿了!”
论直白心里的癖好我输得一无所有,气急败坏的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像个爆米花电影里等级最低的反派一般,我把脸快贴上了小女孩的光脚板儿,伸出手来捉住脚指头吓唬她。
“不要啦……咯咯咯……轻一点挠人家嘛……嘻嘻嘻……”
我还没动手,小丫头就眯着亮亮的眼睛摇摆起了小脑瓜,好像已经被痒得死去活来。咧开小嘴吐出的软言软语一时间反而让我仍然下不了手,呆呆地看着她撒娇的模样。
“姐夫,你再好好看一看我的脚心儿?”
就在这时,她又如此请求。
“脚……怎、怎么了?”
我凑近玲玲的脚底板儿仔细地看着那两窝美妙的小坑儿。
“猫儿——”
一声捉迷藏的呼哨,“怕痒的”、“小脚丫”分开了,一下子露出小姨子可爱的小脸蛋,她在对我甜丝丝地笑着,眼里满是挑逗……
“可恶的小丫头,你给我看招!”
“哇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坏蛋姐夫哈哈哈……人家在和你闹着玩呐哈哈哈……痒死啦痒死啦哈哈哈……饶了人家吧哈哈哈……咯咯咯怎么现在挠脚心儿和脚掌也像那块儿那么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啊!怎么说到那儿又挠那儿啦哈哈哈……”
我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春风满面满是坏笑,毫不留情地咯吱着玲玲。脚掌、脚心、脚跟,乃至大脚趾下的“致命区域”,都被我的指甲肆意狠狠抓挠,这是我明白一切后对小姨子最满意的回复。
至于她昨晚为什么要赤裸着身体,我不想再知道下去。

“嘿嘿嘿哈哈哈……姐夫……痒死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还要再来吗?”
“呼……呼……我先喘喘气……”
在又一次周期性的抓脚板儿后,我还是不忘给她小脚掌内侧用指甲来上那么几下,让痒感最终来到一个高峰。已经玩了十多分钟了,我的指甲缝儿都染上了墨黑。
“感觉如何?详细说说。”
“呼……很刺激啦……姐夫好会咯吱脚心儿……尤其脚丫一点也躲不掉……就更难受啦……尤其你说我最怕的那块儿……扣的时候一个劲儿往心眼儿里钻……全身都麻……我都要晕过去了……”
无论是在痒脚板儿的过程中还是结束后,玲玲会把感觉一丝不苟地全吐露出来,丝毫不做作掩饰,这是我觉得她最有趣的地方。
“那今天就到这儿?”
我拍了拍她的脚背,怕玩多了她会感觉痛。
“可是……脚底板儿写的字还没洗掉呢……”
小丫头微微歪着头,好像有点难为情。
“那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擦。”
“不、不是擦啦……姐夫……是……洗掉呀……”
转身欲离开的我又被她的话语拽了回来,我好奇地看着她有些羞涩的小脸,挨痒痒她倒没这么收敛,每次提要求倒是很不好意思。
“那……怎么洗……用肥皂洗吗?”
“也不是……姐夫……我衣柜里有个书包……”
我找到了她所谓的书包打开,一股清新的香气散发出来。一看,嚯,昨天那两个按头的小机器在这里,已经清洁得锃亮。取出来再往里翻,掏出了好多精致的宝贝,什么牙刷木梳羽毛笔,最后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用这个洗?”
我左手一瓶润滑油右手一个宠物吸毛手套,瞪大眼睛举在她面前问道。
“嗯嗯……我看有的视频会这样玩儿……”
玲玲冲我腼腆地点点头。

那撸猫手套刷脚底板儿的玩法我了然于胸,我吃惊的是小姑娘竟懂得这么多招数。斜眼儿瞄了瞄她,她竟在那里与世无争般地一前一后晃着小脚丫。
“你小丫头准备这么多东西,就等着今天?”
“没有啦……我自己会偷偷用,可是不怎么痒……”
“那你看视频不知道吗?这个你可不一定能受得了啊。”
“我、我受得了……”
我一阵无语,这小妮子明明紧张得直绷脚指头却还在顶嘴,不知道她的脚板儿一会儿能不能和她的嘴巴一样硬。
“要玩的话得再让你不能动一些。”
我捉住了她的脚尖,用她书包里的头绳把她两颗大脚趾紧紧捆扎住,然后打开润滑油从脚尖上顺着浇下大半瓶,用手掌抹匀在脚底板儿上。
“嘿嘿……咯咯……”
绑脚指头对小女孩来说毫不在意,抬起头来吃吃笑着看我抹油。说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细致来摸玲玲的脚丫,触手又嫩又滑,冰冰凉凉。
“嘶……嗯嗯……哈……嗯……”
待我将手指插挤进她的各个脚趾缝里旋转着抹油时,听到小姑娘竟吸了口凉气,蚊子声般呻吟了起来。我诧异地看去,见她眉目紧锁咬着小嘴唇,害得我老脸一红,赶紧再把脸转了回来。
十三岁的小丫头三十四码的小脚,光脚板儿本就粉嘟嘟的,在灯光下裹了一层晶莹,更加诱人。我压抑住心里的邪火,用毛巾擦干双手,右手戴上一只手套,在遍布掌心的乳胶颗粒上也倒了些润滑液。
“准备好啊,开始了。”
“好——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天呀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哇哈哈哈哈哈哈……太痒啦——!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
我仅仅用右手横着就可以全部覆盖上这双窄窄的脚板儿,按住上下来回挥动,让密密麻麻的颗粒滑过脚掌脚心,一下就让玲玲今晚的笑声达到了最高的分贝。
她尖尖亮亮畅快地大笑着,眼睛闭得死死的,小脑瓜抬起又落下,轻轻砸在床上,已经痒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全身绑在被卷里软了,刚才还能活动的大脚趾此刻也捆扎住了,被我左手揪着头绳向后牢牢拉着。
“玲玲受得了的,我知道。”
“我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姐夫……求求你啦哈哈哈……太残忍啦哈哈哈……哎呀哈哈哈……让我哈哈哈……就让我哈哈哈……喘一口气呀啊咔咔咳咳咳……噗哇哈哈哈……脚丫……脚丫动一下都行呀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疯掉啦哈哈哈哈哈哈……”
“Nonono……我看你一点儿都没事儿。”
我想目前才真正达到了这孩子想要的效果,即是她这双怕痒痒的小脚丫在束缚下彻底的、连一丁点儿都动不了,软软嫩嫩的脚心窝儿老老实实地挨着连续的、一刻不停的巨痒。
“饶了我吧姐夫哈哈哈……我错啦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啦哈哈哈……”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我乱说的哈哈哈……我受得了!哈哈哈不是呀……受不了哇哈哈哈……我要被脚心儿痒成小笨蛋啦哈哈哈……姐夫你放过我吧哈哈哈……”
“不错,逻辑还很清楚,还是不怕痒,我再给你好好抓抓。”
“不要啦——!哇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如同猫舌头般的手套,就连手指上都满是乳突状的圆滑颗粒,润了油,硬生生在小姑娘的脚板儿里转圈地划。每一次挥舞,都在软软的嫩肉犁出无数浅浅的小道,将痒痒的神经全部挑出来抻了一遍。
又快,又烈,脚掌上划的道道还没钻进脑子呢,脚心窝就来了更多的圈圈,唰唰唰的痒流一次又一次汹涌来袭。非得体验如此程度的小女孩这下痒傻了,我觉得这已经是酷刑的级别,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可是,我还是要继续好好满足手下的小脚板儿,毕竟她们的主人那么自信。
“我怕痒呀——!我一开始就说我怕痒呀哈哈哈……”
“对不起,没感觉到。我看你一直挺享受的。”
“坏蛋姐夫哈哈哈……坏、蛋、姐、夫啊哈哈哈哈哈哈……”
“嗯,我坏。我改正,接下里给小公主您尊贵的小脚洗得更快点儿……”
“不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说错啦哈哈哈……我不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好姐夫!亲姐夫噗噗噗咳咳咳……哎呀哈哈哈……挠得太快啦哈哈哈……求求你啦姐夫哈哈哈……我都写过了呀哈哈哈……我的小脚丫怕痒……我的小脚丫最最最怕痒痒啦哈哈哈……我是全世界第一怕痒的小脚丫!求求你停一下啦!一秒钟都行呀哈哈哈哈哈哈……这下要死掉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嗯嗯嗯,我知道。但是小公主您脚底上的字还没洗干净呢。所以我得完成您交待的任务……”
“不洗啦不洗啦哈哈哈……我不是小公主哈哈哈……我是你的小仆人小宠物小力辈儿哈哈咳咳咳咳……让那些字留着吧哈哈哈……明天再洗嘛哈哈哈……不不不什么时候都行!哎哟呼呼呼呼呼呼……咳咳咳……姐夫大人想什么时候收拾人家怕痒的小脚丫儿都行!”
“好吧,你再忍一分钟,就饶过你,这算是那个……惩罚!嗯嗯嗯对,按照您的想法还要惩罚,最后就给你尝尝最厉害的吧?”
其实那些笔油写得仓促,我在抹润滑油的时候就几乎给擦净了,但绑得结结实实的小丫头可看不到,撸了她这么长时间的脚板儿都是我在过瘾罢了,借口也找得不错。
最终宣判出口后,我左手扳住了玲玲全部的脚指头,右手竖起,分开带着尖尖圆圆颗粒的食指中指,摸到她大脚趾的下方,稍稍按下去,然后在她这两处牵魂痒肉儿上又快又准的、狠狠的挠了起来!同时掌心部位顺便刮蹭着她绝妙敏感的脚心窝儿……
“一分钟哦。”
“我——!噗咳咳咳咳咳咳——!啊——”
被茧里的玲玲从未有过地剧烈颤抖了一下,被皮带扣死的上半身竟然小小地飞到空中,眼看着一口气没上来,“砰”的一声又跌了回去。她的脚指头用尽全身力气扣挖着我的左手,光脚板儿上最怕痒的两个地方挨了海量的刮道道,大张着小嘴巴干咳,澎湃的笑意全憋在了胸口,根本笑不出来了……
“马上就要结束了啊。”
我还是不忍心了,坏笑着告知一声,右手便划得不再那么激烈,让她的刺激减少一些,但没有离开她脚底最佳的痒点。
“哈呼……呼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姐夫——!救救我!让我下地咿咿咿——!我要尿尿啦哈哈哈……你把人家的哈哈哈……小脚丫……痒得要尿尿啦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啦!我这就要尿啦哈哈哈……!”
万万没想到得此空档尖尖喊笑出来的玲玲居然通知我这样的噩耗。
“别!我的小祖宗!”
手套摘了,荞麦皮枕头飞了,我猛扑过去开始解她身上的皮带,谁知这么长时间她在里面挣扎让皮带扣都紧死了,根本拽不脱。小丫头紧闭着嘴唇在床上忍的直发抖,昨晚有洗床单前科的我也彻底慌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搂脖子抬屁股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刚要往洗手间冲——
“我不行……啦……姐夫……对不起……呜嗯嗯——”
玲玲害羞地娇喘一声,一头埋在了我的胸前。我原地站住,傻眼瞅着她捆绑住交叉着蜷缩起来脚指头的小脚丫,不过几秒,托着小屁股的手便湿了。滴答、滴答,小姨子的痒痒尿慢慢渗透了被子,一点点落在了地板上……
又有得洗了,我活该。

过了一小时才全部收拾完。
“姐夫!嘿嘿……”
洗完澡的小丫头甩掉拖鞋光脚丫跳上沙发,一头撞进了正在看电视的我怀里。
“这下开心了?”
我无奈地把眼神瞥向她,向旁边挪了挪屁股,不敢太过亲密。
“嘻嘻……姐夫难道不开心吗?咯吱女孩子家家过瘾了吧?”
“呃……你……那个……我……”
小姑娘的话又给我弄了个大红脸,憋了半天我也没从嘴里憋出半个屁,只好投降般低下了头。
“嘿嘿嘿……”
“呵呵……”
就这样看着彼此,忽然一同笑了出来,我嘴张得苦闷,小女孩眉眼飞得得意。
紧缚与挠痒的癖好让我们彻底敞开了心扉。
“姐夫挠人家小脚丫儿时的样子好逗哦……明明心里美得很,却装得一本正经似的……”
玲玲向后一坐,两只小手张成爪子学我挠痒时的样子,眼睛像能发光般亮亮的冲我闪着。
“闭闭闭嘴……你再说我还挠你——”
“来吧来吧!”
挂不住脸的我刚要抓她的脚腕发威,没想到小妮子手撑着身体,直接双腿一伸,把小脚丫蹬了过来,光光的小脚板儿差点踹在我的脸上。
“呃……那个……”
“小脚丫藏猫猫儿!猫儿——”
我根本经不住她这样的挑逗,刚想闪躲,眼前白白嫩嫩的小脚掌又向两边一分,露出了玲玲稚嫩娇俏的小脸。
她羞涩又调皮地看着我眯眯地笑。
“你、你看我收不收拾你!不像话!”
“哎呀哈哈哈不要啦姐夫……我错啦哈哈哈……等一下哈哈哈……要挠的话这样吧!”
没了被卷、没了绳子皮带,小丫头的脚心儿只被我搔了几下就咯咯笑着躲开了。接着她眼珠一转,小脸上开心的就像吃了糖似的,窜过来趴到我的耳边,就和我说起了悄悄话。
“姐夫你……然后……嘿嘿……接着这样……”
“啊?!还要?!”
我瞠目结舌。

在玲玲房间温馨的小床上,同时躺两个人有些挤了,但头对脚的话,却正好容下。
“你就这么……绑着……睡?”
“嗯嗯!没问题的,开始吧……记得一定要轻轻的哦姐夫……不要把我弄得太痒……要不就睡不着啦……”
小丫头躺在里面,枕着床头的枕头,身体的一边靠着墙,把一对光光的小脚丫搁在我的眼前,她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又让我用布条缠紧捆住了。而我在床尾侧躺,手伸上来,抓在她的脚掌上。
这小妮子请我轻轻挠她的脚指头哄她束缚着睡觉。
“我真是服了你了……那、那开始了啊。”
“嘻嘻……痒痒……真舒服呀……痒到心里去啦……”
我的手指撩拨在她的脚趾肚里,指甲小心地擦划、指尖缓缓地摩挲,不时也在脚掌和脚心里轻抚一番。屋里已经关了灯,我们已经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我知道小姑娘一定在甜甜地笑。
她很享受。
“姐夫……以后姐姐回老家忙的时候,你都这样和我玩好不好……”
“好,好……快睡觉吧……”
“姐夫你真好……那玲玲的小脚丫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让你挠脚心儿……”
“呃……嗯……行。”
“嘿嘿……嘶……痒哟……姐夫晚安……”
“晚安……”
我确实是困了,在玲玲时而小声的娇呼和喘笑中,眼皮逐渐沉重,手里的动作也倦怠下来,渐渐变成揉捏她肉嘟嘟的脚指头,不过多时,就这样昏昏沉沉了过去。
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梦里。
“呜……嗯……嗯……哈……嗯……嗯……”
玲玲的小脚板儿在我不再动弹的指尖上,自己慢慢刮着脚心和脚指头的痒痒肉儿。蚊鸣般的喘息有节奏的悠悠入耳,犹如仙吟,隐隐还有墙面轻轻的叩响,她捆在肚皮前的小手似乎也在动……
我没有理会,也不敢理会。
醒来已是天亮,空床。
不知怎样解开手脚布缚的小姨子在厨房胡乱地忙,弄得一桌子汤。我捂着额头叫停,赶上前收拾,只见她回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一乐。
她还小,她的眼睛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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