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公元190年。
长安城外。
太阳缓缓在西方落下,消失在重山之间,将最后的余晖洒满大地。太阳是慷慨的,将光芒赐给大地上的一切,或是被洗劫一空,在烈火中化为灰烬的村庄;或是金碧辉煌,仿若天上宫阙的郿坞。
郿坞内,一场盛宴即将开始。下人们如往常一样,为一场不属于自己的狂欢而忙碌着。人群间,同忙碌的下人们形成反差的,是一位身着华丽,表情却十分平静,以不紧不慢的步子向正殿走去的少女。看到少女,下人们纷纷避让。没人敢冒犯这个董太师新欢——貂蝉。
貂蝉走进大殿,看到了一坨被数位美女围着的肥肉—一坨残害了无数生灵,名叫董卓的肥肉——正一手抱着身边的美女,一手拿着酒杯痛饮,沉浸在酒与欲的天堂中。见貂蝉走进来,董卓脸上泛起一副色眯眯的笑容:“来了,美人。”
貂蝉忍住自己生理上犯起的恶心,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向董卓施礼:"小女来迟了,请太师责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美人何必多礼。快过来,你我二人来共饮美酒。”
董卓命令身边的美女退下,独留貂蝉在身边侍候。貂蝉卧在董卓的怀中,将董卓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略感几分醉意。眼前舞女们的曼妙舞姿,耳中传来箫鼓发出的绝妙乐音,使貂蝉惆怅的心情得到片刻宽慰。如果陪在我身边的是我真正爱的人,而不是这个恶魔,我也许就会得到“幸福”吧。貂蝉想。
董卓又喝完了一盏酒,将酒杯随手丢下,把脸靠近貂蝉,醉醺醺地说道:“美人啊……”
“太师有何吩咐。”
“你看这酒味道如何?”
“香气扑鼻,回味悠长,是小女子从未尝过的美酒。”
“不错,这酒是天下难得的美酒。”董卓顿了一下,叹息道:“只恨虽有美酒,而无佳肴,可惜可惜。”
“太师极人臣之位,统帅百万雄军,纵龙肝凤髓亦是唾手可得,何谓无佳肴。”
“美人,龙肝凤髓何足挂齿。这人间至味,可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说话间,董卓的目光一直盯在貂蝉的绣花鞋上。
貂蝉立刻心领神会,但仍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太师,人家已经一天没脱鞋了,味道会臭臭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美人的玉足,何谈臭味。快,美人,快让我大饱口福……”
“太师这样说……那小女,献丑了……”貂蝉褪下自己的鞋袜,一双绝美的玉足展现在董卓的眼前:肤若白璧,指如玉葱,足弓弯似月,丝滑赛锦帛。酸爽的汗臭与少女的体香结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之中。色香俱全的“佳肴”,使董卓“胃口”大开。董卓用手抬起貂蝉的小脚,含住貂蝉的脚趾吮吸起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貂蝉强忍着笑,发出几声微微的呻吟。
“美人,笑一个”董卓将手指放在貂蝉的脚心上,刮起貂蝉脚底的嫩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强烈的痒意突破了貂蝉的忍耐极限,一串串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
“啵”的一声,董卓吮完了貂蝉的脚趾,停止了对貂蝉的骚痒。此时的貂蝉满面潮红,发出一声声娇喘,使董卓心中的欲火愈加凶凶。董卓装出一副嫌弃之样,说:“美人的脚,甚是酸涩啊……”
貂蝉跪在地上,向董卓“求饶”:“小女懒惰成性,平日不修边幅,以致此足臭气冲天。小女知错了,还望太师恕罪。”
董卓邪恶一笑:“此皆美人玉足之罪,理应由美人之足受罚。”董卓挥一挥手,一群侍女提着木桶和刷子进入大殿。看到她们,貂蝉深知自己的脚已是在劫难逃,现在她可做的,也只有等待着那地狱般痒感的到来。
“你们,帮美人洗洗脚。”
一群侍女老练地挽住貂蝉的双臂,防止她的挣扎。
另一群侍女则抬起貂蝉的双腿,将她的裸脚强制泡在木桶里的水中。水是刚从井里打出来的水,刺骨的寒意令貂蝉全身都打了个哆嗦。貂蝉本能地想将脚从水里抽出来,但侍女们用手无情地阻止了她。看着貂蝉抽搐的脸,侍女们却显得十分麻木。折磨眼前的少女,已经是她们的日常工作之一。同情她,又有什么用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在董卓的命令下,貂蝉的双脚终于离开了木桶。一双玉足因寒冷而变得通红,水滴沿脚趾重新回到桶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董卓再次抬起貂蝉的脚,闻了闻。
此时的貂蝉脸色苍白,身子因寒冷而浑身颤抖,缓缓地从牙齿缝之间吐出几个字:太师……小女的脚……还臭吗……”
董卓放下貂蝉的脚,冷冷地说:
“还是有味道,继续清洗。”
貂蝉的双脚再次回到了冰凉的水中。两个侍女握着刷子,在水中刷起了貂蝉的脚底。刷子上的绒毛刺激着貂蝉的每一寸嫩肉,无尽的痒感使貂蝉彻底崩溃。貂蝉用尽全力想抽回自己的脚,最终也只是让几滴洗脚水从桶里溅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貂蝉的力气很快在笑声中耗尽。除了笑以外,自己已经什么也做不了。宴席上,舞女们舞蹈仍在继续,音乐也一刻不曾中断。所有人冷漠地看着着一切,面无表情。
除了满脸淫笑的董卓。
当侍女发现貂蝉裆下的渗出液体时,折磨停止了,宴席也结束了。侍女们将貂蝉送到房间里休息,下人们开始收拾宴席上的杯盘。而董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看着带回的沾有貂蝉水泉的内裤和貂蝉的洗脚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才是天下第一的美酒……”
貂蝉回到房间中,回味着刚才的一切。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多少天了?貂蝉也记不清了。
貂蝉记不清的还有许多:自己的脚被挠了多少次?自己的脚被多少男人舔过?黄巾之乱中,同家人走丢 ,当时自己才六岁。十年间,自己靠一双脚勾住无数男人的魂,才在这个乱世中苟活下去。至于“家人”们呢,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王允,吕布,董卓。貂蝉想着这三个男人,三个舔过她的脚的男人。自己在十二岁那年在难民群中被王允看中收养,名曰父女,实为情人。王允喜香足,自己在王府中被禁止穿鞋,即便冬天也要赤脚。后来,为施离间计,自己王允被献给董卓。董卓喜臭脚,让自己每天着棉鞋行走,晚上的“洗脚”更是折磨。
吕布……这个男人倒是不在意气味,是个单纯喜欢我的脚的男人……也是夺走我贞洁的男人……
这三个男人……他们只是喜欢我的脚……
真的有人爱我……
想到这里,貂蝉心中充满了绝望。什么大义,什么兴复汉室。就算救了天下,谁又能救我呢?
“美人,刘协那小子,要把帝位让给我了。等我做了皇帝,就封你为太妃。”
“太师慢走。”
貂蝉看着乘车离去的董卓,知道这个人罪恶的一生即将结束。貂蝉抬头看看天空,封印了十年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
貂蝉来到了凤仪亭。就是在这里,董卓将戟拋向了自己义子,宣告了自己的死刑。貂蝉脱下鞋子,把脚泡在湖水之中。
“小姐,没有太师的允许,您不能……”看到貂蝉私自洗脚,侍女们慌了神,想阻止貂蝉。“这不关你们的事,退下吧。”貂蝉回应道。
“可是……”
“退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侍女们离开了貂蝉,留下她独自一人在湖边洗脚。
湖水,能洗净我脚上的污泥,但洗不净那些男人的罪恶灵魂。
茫茫乱世,爱我的人不会在有了,我也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就让这清澈的湖水,洗净我身上的污浊吧。
貂蝉站起身,缓缓向湖中心走去……
第一章 玉玺
公元200年
江东会稽城,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孙府门外,下人们正手忙脚乱地为自己的主子准备打猎用具。不远处,女孩正抱着自己父亲的大腿哭闹着:
“呜呜呜呜呜呜……爹爹……我要和爹爹一起出去玩……”
女孩的母亲走到女孩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茹儿听话,娘马上带你出去玩,放过你爹爹吧。”
孙策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们母女二人,俯下身子,捏了捏孙茹的小脸,说:“茹儿乖,等你长大了,爹自然会带你出去打猎的。”
“真的吗?”
“真的,爹爹什么时候骗过茹儿?”
孙茹破涕而笑:“嘻,茹儿最喜欢爹爹了。”
看着父女二人的笑容,大乔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孙策——这个世人皆以为的无情小霸王,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他的温柔,只属于他的家人。大乔走上去,抱住孙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伯符,早点回来……”
“阿兰,你带着茹儿到街上先逛逛,我马上去找你们。”
“是,夫人。”侍女挽着孙茹的手,说:“走吧,小姐。”
“娘,记得快点来。”
大乔转过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虽说已为人妻,但自己才二十多岁,还是有爱美之心的。既然逛街,就要好好打扮一下。大乔走进卧室,准备补个妆。
“不要动,不要叫,我不会伤害你的。”金属发出的寒气掠过大乔的耳边。大乔眼睛向下瞄,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抵着自己脖颈,随时可以取自己的性命。是刺客,大乔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假装镇定地说:“刺客吗?想干什么?”
“你暂时还不用知道。”大乔的口鼻突然被一条手帕捂住,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乔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双眼被黑布蒙住,双手双脚也被绳子绑住。自己被那个刺客绑架了。恐惧从心中油然而生,大乔忍不住大喊道:“有人吗?救救我!”
“呦,夫人醒了。”一个男音突然传入大乔的耳中。原来刺客一直待着她的身旁,见大乔苏醒,便开始“审讯”大乔:“夫人,刚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你想干什么?是要杀我吗?”
“夫人莫慌,此行我未曾想谋害一人性命。只是想讨回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传国玉玺。夫人应该对它很熟悉吧。”
大乔心中“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说:“当年我夫君以玉玺为押,向袁术借兵。如今袁术兵败身死,玉玺亦不知去向。先生若想要玉玺,理应去淮南一带寻找,为何要来江东?”
“不错,但根据我们的情报,袁术身亡后,他的手下带着玉玺逃至了江东一带。也不知这玉玺,被他们献给了哪位江东豪强了?”
“你怎么会……”
“倘若这玉玺再次落入小霸王之手,一定会将其视若珍宝,好好隐藏起来。不过,如果是孙策的夫人吧,应该是有资格知道藏匿的地方……”
“够了!”见谎言被拆穿,大乔恼羞成怒,大骂刺客:“这玉玺本就是属于我们的孙家的东西,在我们手中又怎样!混账,玉玺我知道藏在哪里,但你别想在我嘴里问出来一个字……”
刺客默默地听着大乔对自己的辱骂,心里并未感到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看样子,要靠特殊手段逼供了。自己其实并不想伤害她,但为了任务,也只能这样做了。不过,用自己特有的方法逼供女对象,虽然心理上过意不去,但生理上可兴奋着呢。
刺客将手放在大乔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大乔的语气原先的愤怒变成了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我在想,夫人你怕不怕痒呢?”听到这,大乔顿时如入冰窟。作为“国色”,大乔的皮肤可谓是敏感至极。和孙策结婚后,如果犯了错,孙策还会用挠痒来“惩罚”大乔。但孙策的挠痒只是和自己开玩笑,如果是这个刺客的话……
见大乔没有说话,刺客的手开始在大乔的腰上挠了起来。刺客的挠痒技术十分精湛,手指的每次划动都完美的点在了大乔最怕痒的地方。腰部的痒感很快传遍了大乔身体的各个部位,刺激着她发出一声声娇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畜生……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乔的身体因奇痒而剧烈扭动着,整齐的秀发也因脑袋的晃动而变得凌乱。见大乔的反应如此剧烈,刺客便将大乔的身子翻了过来,屁股压在大乔的双腿上,以此来压制大乔的反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趴在地上的大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痛苦地大笑。
半个时辰过去,刺客暂时停下了对大乔的搔痒。“呼……呼……”大乔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刺客站起身,用戏谑的口吻说:“嘻,我也挠过不少女人。但想夫人这般怕痒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无耻……”大乔虚弱地骂道。
“好了,夫人,快告诉我玉玺的位置吧。”
“你永远……别想知道……”
“那,休怪我了。”
刺客抬起大乔的腿,将手缓缓搭在鞋子上。“你,你要干嘛!”大乔大声喝止刺客:“难道你要……”
“夫人的腰部十分敏感。那,脚呢?”
“不行,你不能碰我的脚!”大乔几乎要哭了出来。
“得罪了!”眨眼睛,大乔的鞋袜已被刺客褪下,一双白嫩白嫩的脚丫出现在刺客眼前。刺客将鼻子凑近闻了闻,浓浓的汗臭味之间夹杂着女性特有的体香,让刺客的下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享受之余,刺客还不忘调侃道:“没想到,夫人的脚居然是汗脚,味道的确有些重呀。”
此时的大乔满脸通红,害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和妹妹小乔从小就是汗脚,这个秘密也只有各自的夫君知道。现在,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这种质感……是刷子!刷子上的千根柔毛刮在脚上的痒痒肉上,大乔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刺客娴熟地移动着刷子,让柔毛沿大乔脚上的褶皱摩擦。碰到大乔特别敏感的部位时,刺客还刻意加大力度多摩擦几次。强烈的痒感直击大乔全身,使她的双腿疯狂地摆动着。正当刺客享受着“逼供”所带来的快感时,大乔竟无意中踢到了刺客的脑袋。虽说不算太痛,可也倒使刺客暂时停下了对大乔的折磨。
“呼……呼……”大乔喘着粗气,心中对自己无意间做出来的反击感到得意。刺客再次抬起大乔的脚,慢慢地说:“夫人的小脚,好不听话呀……看样子,惩罚要升级了……”
哼,又要挠了吗。大乔沉住气,静静等待着下一波痒感的到来。
一阵微微的痒感从大乔的脚底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种又暖又湿的感觉。奇怪,身体好热,难道他在……
大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叫道:“你疯了!”
刺客没有回答大乔,他的舌头正忙着在大乔的脚底上游走。刺客享受着大乔脚丫美味的同时,也彻底击碎了大乔的心理防线。羞耻心如潮水般淹没了大乔的内心,甚至让她后悔为什么不在刺客拿匕首威胁她时直接将脖子靠过去。
住手啊……我的身体……只属于伯符……
大乔想起自己和孙策的新婚之夜。那天,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外人透露自己汗脚的秘密。“夫君,以后的日子里,你不会嫌弃我的脚臭吧。”大乔当娇滴滴地问孙策时,孙策直接给大乔来了个公主抱,将嘴吻在了大乔的红唇上,接着又把嘴靠到大乔的耳边轻声说:“你是我小霸王的女人。在我的地盘上,没人敢嘲笑你。”
“那假如有人嘲笑我呢。”
“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将他碎尸万段。”
伯符,你在哪?求你快过来,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大乔的泪水如泄洪般流了下来,脚上的痒感又使她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看着又哭又笑的大乔,刺客清楚,是得到答案的时候了。
刺客停下了对大乔脚丫的舔舐,说:“夫人,可以告诉我玉玺的藏处了吧。”
“不可能……我不会……”大乔虽然再次拒绝了刺客,但语气中明显有所犹豫。
“这样……”刺客横下心,把手伸进了大乔的裙下,摸了摸大乔的私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乔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夫人的那个地方有些湿呢……难道,夫人你失禁了吗?”
“放开!禽兽!快放开!”
“夫人快做决定吧,我不知道我还能控制我下面的东西多久……夫人不想对不起孙策大人吧……”
“我……我……”大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很清楚,现在再不答应刺客的话,下场会是什么。伯符是个英雄,他可以没有玉玺,但不能没有个干净的妻子。
大乔清了清嗓子,说:“玉玺放在了……”
“多谢夫人。”刺客将一条手帕捂在大乔的鼻子上。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大乔渐渐昏了过去……
星汉将玉玺包好,悄悄离开了孙府。玉玺并不重,可星汉却觉得如有泰山压顶。孙坚因玉玺而死在了乱箭之下,袁术为这玉玺身死名裂。孙策,这位江东霸王,也很快要因这玉玺丧命。
人们想要的也许并不是玉玺本身,他们贪图的只是玉玺背后的权力罢了。
今后,不知多少人还要为这玉玺丧命。
不过,这和我这个刺客无关。完成任务,顺便挠挠漂亮女子的玉足,这就是我的人生意义。
星汉加快了步伐,前往藏身处。
大乔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大乔头疼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想起自己和孙茹的约定。“糟糕,茹儿该等急了。”大乔站起身,准备上街去找孙茹。
“呜呜呜呜……娘……”孙茹突然哭着跑进屋内,抱着大乔哭了起来。见状,大乔急忙安慰孙茹道:“茹儿乖,是娘不好没去找你,原谅娘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娘……爹……走了……”
伯符……走了……大乔的脸霎时变得苍白,用颤抖的声音问一直默不作声的侍女:“阿兰,告诉我,老爷他怎么了?”
“回夫人,有刺客在老爷打猎时行刺。当我们的人到的时候,老爷就已经……”
大乔感到一阵眩晕:“伯符……伯符……”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快来人啊!夫人她晕倒了……”
第二章:师姐
入夜,月黑风高。客栈里,掌柜正在处理今天的账目,小二们则在侍候寥寥的几位客人。星汉走进客栈,随便找了张桌子,挥手向小二示意。一位小二连忙走到星汉身边,问道:“客官想要吃些什么?”
“随便上点,我马上就要走。”
“客官马上要走?天色已晚,还是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赶时间。”
小二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小声对星汉说:“客官您不知道,就在今天下午,孙策老爷被仇家暗杀了。官府正搞宵禁,官兵满大街抓人。客官现在走的话不太安全,您就留一夜吧。”
星汉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样子,师父他们成功了。随手便掏出一串铜钱递给小二:“小二,帮我准备间房。”
“得嘞,爷。”
回到房间里,星汉坐在床上,掏出怀中的玉玺,借着油灯微弱的光芒仔细端详着这件稀世珍宝。玉玺由壁玉所铸,在火光的照射下泛着半透明的碧绿色。星汉喜欢这块玉玺,仅从工艺品的角度讲。
“还有时间把玩玉玺,星汉爷可真是个闲人呢。”冷不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星汉吓得手一抖,玉玺差点从中脱落。
“小心点,要是玉玺被摔碎了,师父准得杀了你。”灵雎走到星汉面前,一把将玉玺从星汉手中夺了过来。
“师……师姐……”
“师姐,你怎么在这?按计划你应该和师父一起撤退才对。”星汉拍拍床,招呼灵雎坐下
“我放心不下你个笨蛋,就过来找你了。真是的,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居然还能睡着。我要是你,早就星夜赶回去了。”
“官府那边正实行宵禁,我这也是以防万一吗。嘻,师姐专门来接应我,还是对我蛮关心的。”
“哼,我只是为了玉玺……至于你这个笨蛋,被人砍死才好呢!”灵雎嘟着嘴,将头扭到一侧,不再理会星汉。星汉则盯着灵雎气鼓鼓的脸,若有所思。抛去刺客的身份单看长相,灵雎的可以说是闭月之貌。唇似血,鼻如峰,肤若鹅毛眼比月。一头乌黑的马尾辫扎在脑后,着色单一的夜行服也掩盖不了那绝美的水蛇腰。就算是和传言中的天下第一美人貂蝉相比,师姐也不落下风吧。星汉想。
灵雎突然扭过脸,用手轻轻打在星汉头上:“讨厌,干嘛一直看着人家。”灵雎开始朝星汉撒娇了:“星汉,你和我可是一起长大的,还没看够我吗。”
怎么会看够,你和师父他们可是我在世上少有的亲人了。其实灵雎今年才十六岁,比星汉小了四岁。只是因为入门早,所以名义上是星汉师姐。生活中星汉更多的还是像对待妹妹那样对待灵雎。
你是我的第二个“妹妹”,我可是要一直保护你的。星汉摸了摸灵雎的头。
灵雎脱下自己的鞋子,躺着床上,说:“真羡慕你,偷个东西就完事了。我为了给师父他们放哨,在树上蹲了一天,累死了,脚都蹲麻了。”灵雎摇了摇她的白袜脚:“师弟,来给你师姐按按脚。”
星汉盘坐在灵雎对面,抬起灵雎的左脚,偷偷将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少女特有的体香夹杂着淡淡的汗味,甚是好闻。灵雎发现了星汉的小动作,笑嘻嘻地问:“色鬼,我的脚什么味道?”
星汉捂住鼻子,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好臭!师姐,你多久没洗脚了!”
灵雎一脚踹在星汉脸上,略带不满地说:“我可是在河边洗完脚后才来找你的,怎么可能臭!香说成臭,臭说成香。师弟你不是鼻子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师姐的嘴还真毒啊。”星汉抽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到灵雎的脚裸处,手指不安分地扒在袜沿边上。灵雎的小脚开始不安分地晃了起来:“你,你要是敢脱我的袜子的话,我保证会宰了你。”
“我早就被师姐你宰几千次了,再宰一次又何妨。”星汉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灵雎的袜子,灵雎的裸足暴露在星汉的眼前。灵雎的脚很漂亮,足底光滑细腻且无一丝老茧,足弓的弯曲弧度恰到好处。二趾略长的希腊脚型尽显其主之优雅,微微向前弯曲的脚趾间则略显少女之羞涩。玉玺算什么,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宝贝。星汉想。
“啊啊啊啊啊……混蛋!”灵雎的双腿同时发难,裸足与白袜脚接替着踢在星汉身上。师姐的力气挺大,不过我只需一招,便可**她。只见星汉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在灵雎的脚底用力划了一下。灵雎感觉全身一片酥麻,暂时停止了挣扎。抓住这个机会,星汉一个翻身压在了灵雎的腿上,一只手握住灵雎的脚趾向后扳,另一只手则伸出五指在灵雎的脚底板上抓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感如闪电般从脚底直击大脑,灵雎控制不住自己,大笑起来。灵雎下意识地想将脚丫抽回,可双腿被星汉压着,接连不断的痒感又让自己全身使不上力气,一双嫩足根本无法摆脱星汉的魔爪。灵雎又尝试扭动脚丫来缓解痒感,但由于脚趾被星汉紧紧攥住,用再大的力气脚丫也纹丝不动,只能让星汉的手指在上面肆意妄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间里充斥着灵雎的笑声。
听着灵雎发出的悦耳笑声,星汉的心中则颇为满足,不由自主地将灵雎的玉足和自己白昼时折磨过的大乔对比:用毛刷挠大乔的双脚时,大乔还能说出话来骂我。现在自己只是用手指挠师姐的一只脚,师姐就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师姐的脚,真是天下第一敏感。
“师姐,你知道这玉玺我是怎么搞到手的吗?我抓住了孙策的老婆大乔,用痒刑从她嘴里套出了玉玺的位置。”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个大乔虽然漂亮,但居然是个汗脚。那味重的,比师姐你逊色不了多少。”
“不过别看她脚臭,脚丫子倒是水嫩水嫩的。放心,她比不上师姐你的脚。她是少奶奶,天天待在家里不出去才这样。要是师姐你也天天待在卧室里,你的脚一挤准能挤出水来。”
……
星汉一边挠着灵雎的脚,一边用话语调戏着灵雎。至于灵雎,则用笑声来回应星汉,也听不出她是喜,是怒,是哀,是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星汉终于停下了手。灵雎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黏在漂亮的脸蛋上,夜行服被汗水渗湿,和体香夹杂在一起构成迷人的气味。
星汉虽然停止搔痒,但并未停下对灵雎玉足的把玩。只见他握住灵雎的裸足,将其送到鼻前闻了起来。灵雎的脚上满是汗水,汗味比刚才更浓了一些。星汉深深吸了一口,这种气味为星汉身上的欲火添了一把柴,使星汉全身抖了一下,[请文明用语]也变得更加坚挺。如果是别的女人,星汉的舌头早已舔在对方的脚上了。
但星汉始终下不去舌。
无数女人被我绑起来舔脚,怎么一到师姐这,我就不敢了呢……
挠痒对师姐而言可能只是一个游戏,但对我来说,挠痒又代表什么呢……
挠其他人我是为了得到情报,随便当作性发泄对象。但挠师姐,我又是为了什么……
师姐是我的性发泄对象吗?但为什么,我又不肯舔她的脚……
不,不是的,师姐绝不是我的性发泄对象!
但……
我对师姐的感情……太复杂了……
此刻,星汉一边贪婪地享受着[请文明用语]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一边在性与情之间的关系上陷入了沉思。已致于他没有意识到,灵雎已从痒感的折磨中缓了回来。只见灵雎撑起上半身,将双臂卡在了星汉的脖颈之间。
星汉终于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说:“师……师姐?你干嘛卡住我的脖子……”
“挠我的脚好玩吗?师弟?”
“额……师姐,要不你先放开我,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陈!星!汉!你死定了!”
“师姐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屋子里,住宿的商人被隔壁的噪声吵的睡不着觉,低声抱怨道:
“先是笑,又是叫。现在的年轻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第三章:奇兵
“怪……怪物!快、快逃啊!”
月夜下,一支队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丧家之犬的士兵们迈着双腿,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如无头苍蝇般乱跑。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逃离曹营里那个怪物的魔爪。
一位偏将——至少曾经是——一边呼喊着早已不存在的部队断后,一边拼死朝袁军大营的方向跑。到底怎么回事,这次夜袭曹营明明只有袁军寥寥无几的几名高级将领知道,为什么敌人还是提前做了准备?还有那个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的怪物,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偏将在此时停止了思考,因为他的头已经被他口中的“怪物”砍了下来。“怪物”看着敌人的首级,满脸血污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后老练地将人头挂在马鞍上,骑马返回,空留一副无头尸体静静地躺在血泊中。
许诸站在大寨中央,提着袁军偏将的首级向士卒们展示,自豪地喊道:“弟兄们,看见了吧,这就是那个袁家奴才的脑袋。过不了几天,对面的杂种们也要和他一个下场。和主公作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呐喊道:“许将军威武!”“曹家必胜!”“袁绍别想活着离开!”
在众人欢呼雀跃之时,许诸默默离开,走进曹操的帐篷里。曹操还是那个老样子,一脸严肃,看不见一点胜利带来的喜悦之情。见许诸已到,便开始询问他一些详细情况:
“敌人都消灭了吗?”
“跑了几个,其他的都成尸体了。”
“领头的呢?”
“脑袋已经放在外面了。”
曹操将身子向后一摊,长出一口气:“还不错。仲康,你干的漂亮。”
“不,不。许诸只是匹夫之勇,怎能比得上主公的
神机妙算。若不是主公算到袁军今夜要来偷袭,我军恐怕就要损失惨重了。”
曹操没有接许诸的话,反问道:“许诸,以你的实力,能不能干掉五个围攻你的人。”
“如果是普通士兵的话,应该没问题。”
“好,好,好,不亏是虎痴啊。可惜,我军帐中,虎痴只有你一人。”
“主公的意思是?”
“我军仅有两万余人,而袁军有十万之众。这种小胜,离战胜袁绍还差得远……”
曹操没有继续说下去,许诸也沉默不语,帐子里如死一般安静。
“哈哈哈哈哈哈!”一人缓缓进入帐中,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折扇,说:“若以正兵抗之,我军则必败无疑。可若以奇兵击之,则可以一敌千,助我军力挽狂澜。”
曹操久违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怎么看来,奉孝早已有破敌之计。”
郭嘉收起折扇,走到曹操身边,故作神秘地说:
“一支奇兵,即将出发……”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一束束阳光从天空之上泻下,黏在湖面上,为湖水纹上金色的图腾。一只小舟浮在湖面上,载着一男一女。星汉站在船中央,手握鱼竿,耐心等待着鱼儿上钩;灵雎坐在船尾,旁边放着她的鞋袜,一双玉足静泡在湖水之中,默默地享受着从足尖传来的令人感到颇为惬意的凉意。
灵雎转头看向星汉:“星汉,你还没钓上鱼吗?我洗脚洗得都快秃噜皮了。”
“师姐,钓鱼需要耐心。只要沉住气,鱼总会上钩的。”
“唉。”灵雎上半身向后一仰,躺在船尾上,望着天上缓缓飘动的白云,说:“钓鱼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都在打仗,天天都在死人,谁知道你钓上来的是鱼还是死尸。”
“要是湖里有死人的话,师姐你现在就是在用泡尸水洗脚。”
“啊,别说了,恶心死了。”
两人拌嘴时,灵雎总是说不过星汉。
星汉将鱼竿微微向上提,以此装成游动的小鱼来吸引大鱼。
两人接着聊天。
“话说回来,师姐,那块玉玺现在在哪?”
“我把它交给山万师伯了,师伯再转交给妙先生,现在应该回到皇上手里了吧。”
星汉心里略带几丝得意:让国器物归原主,暗卫又为汉家作了份贡献。
暗卫是光武皇帝于统一天下后设立的秘密组织,组织里的成员都是精验丰富的刺客,在暗处默默保护着汉室,至今已有百年之久。星汉和灵雎,也都是由暗卫培养出的刺客。
“不过师弟,现在我们暗卫的一切任务都是由妙先生指派的。但听说这个妙先生是其实是曹操的人,根本不是皇上的人。想到其实是那个曹操在指挥我们,我就感觉不爽。”
“好啦师姐,曹大人可是我们大汉的第一忠臣。那些军阀相互吞并之时候,只有曹大人肯迎驾天子。我们帮曹操,其实就是匡扶汉室。”
“哼……”灵雎将两脚并在一起搓了搓:“但曹操的手段太狠,之前他在徐州干的事你也听过吧。我总觉得这人有问题。”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咦,有东西咬钩了。”
星汉向上抬起鱼竿,一条大鲤鱼跃出水面,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
密室里,王越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听着山万带来的官渡前线带来的战报。山万汇报完毕后,掏出一封信并交给王越,说:“师哥,这是妙先生给的新指令。”
王越将信浏览一遍,无奈地叹了口气:“妙先生知道暗卫现在的情况吗?刺杀孙策时,出动了包括我在内的四位刺客大师,现在就我一个人还活着。师弟,现在暗卫的刺客大师,只有三个人了。”
“我明白,师哥。但只要帮曹公打完这场仗,刘家就能夺回天下,我们暗卫也就算完成使命了。”
“我明白,但现在我受了伤,你要负责联络妙先生,地魁的话……总之,我们已经无法派出刺客大师了。”
“无法派出刺客大师,那……师哥你的徒弟呢?”
星儿和灵儿。现在的情况下,他们确实是最佳选择。但这个任务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
不,我不能……我已经失去到儿了,我不能再……
可是……
“师哥?”
王越长出一口气,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说:“派人把陈星汉和任灵雎叫过来,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们了。”
此时的星汉和灵雎,正享受着游湖带来的快乐。他们还不知道,新的故事,即将拉开序幕……
第四章:邺
“来,喝,喝,陶兄,今天我们二人不醉不休!哈哈哈!”
“好,好!龙兄,你我二人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小二呢?快,快给二位大爷上酒!”
客栈内,两位年轻人正举杯欢饮。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罐又一罐的佳酿被小二送上桌来,倾刻便被二人喝光。身材较为高大的那位年轻人将手中的一壶美酒一饮而尽,嘟囔道:“好酒……好酒……今天要是陈星汉师兄也在这,就更热闹了……龙朔,师兄师姐他们出发几天了?”
龙朔晃了晃脑袋,说:“至少有半个月了吧……话说师兄这次居然要跑到袁绍大本营邺城,这个任务估计不容易啊。水兹,也不知道咱俩什么时候能接到这个水平的任务。”
“什么时候?就咱俩的三脚猫功夫,这辈子都别指望了。”陶水兹将身子俯向前方,神秘兮兮地说:“龙兄有所不知,这项任务本来是计划派给刺客大师的。但上次江东的那次任务害我们损失了几个刺客大师,天罡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人选,才派给师兄师姐他们。这种任务,你觉得是我们能执行的吗?”
“这样……”龙朔抿了一口酒,说:“这样看,师兄的能力也和大师差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陈师兄和任师姐还没晋升为刺客大师?是年纪太轻了吗?
陶水兹提起酒壶,给自己满上,说:“有这方面原因,不过不是最主要的。他们两个能力虽强,却各有各的弱点。像任师姐,虽然综合能力出类拔萃,但终究是女子身,气力还是没法和男人相比。要是目标的武功极高,在刺杀时没能得手的话。不提任务失败与否,性命估计都难保。”
“陈师兄的武功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他这个人杀伐不够果断,不到迫不得以时不杀外人。听说到现在为止,星汉师兄手上的人命都不到十个……毕竟你也知道,陈师兄是十五岁才加入暗卫的,这心肠实在是狠不起来。”
龙朔叹了一口气,心念道:陈师兄义绝天下,的确是一名铁骨铮铮的汉子。但干我们这一行的,重义气的又有几个有好下场呢。
“而且,星汉师兄还有一个弱点。”陶水兹挠了挠头,犹豫片刻后说:“还挺难以启齿的……星汉师兄,可谓是天下第一好色之人。”
邺城城外,春意盎然。小道旁,一顶装饰颇为奢华的轿子倒在地上,周围躺着六七个因伤痛而不住呻吟的家丁。不远处,尚未受伤的家丁们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前方磕头。
“大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要钱的话您都拿去,千万别伤了我们家少奶奶。”
面前的劫匪一声不吭,用绳子熟练地将面前的女人全身绑住。家丁们的少奶奶被绑好以后,劫匪扭头朝向家丁们恶狠狠地说:“滚回去后告诉你们的主子,在今天日落之前凑够一车金子并亲自送到这。否则的话,你们的少奶奶活不过今晚。”
“大爷,这……”
“别废话!再不走的,我现在就送他上路!”
家丁们慌忙起身,将倒在地上的同伴们扶起来后拼命地朝邺城方向跑,片刻间便无影无踪。劫匪见家丁们已经离开,朝身旁的女人笑了笑,说:“想不到你们的家丁跑得这么快,都是练武的好苗子。一车的金子,对你们袁家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你是是吧,袁夫人。”
甄宓躺在地上,只能“呜呜”叫几声,愤怒地盯着面前的劫匪。
星汉将甄宓抗到附近的一处树林里,将甄宓口中的手巾扯下。甄宓敞开嘴,喘着粗气,贪婪地将氧气吸入体内。缓过来后,便对着星汉破口大骂:“混蛋,你知道我公公是谁吗,连袁家的人你也敢动?你等着,等我夫君过来,一定要把你给千刀万剐……混蛋,快放开我,混蛋……”
星汉听着这些污浊之词,对眼前的女人有些无语。自己明明是人质,还敢跟劫匪这样说话。要是她碰上的是师姐,估计命早就没了。不过这袁家的女人长得的确标致:标致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瑕疵,皮肤更是白如雪。即使头发零乱,面部狰狞,也依然是个十足的美人。
这等美人,脚又是什么样的呢?
“别叫了女人!”星汉突然大吼一声,顿时把甄宓给吓坏了,叫骂声也随之停止。星汉问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带这么几个人就敢出城逛,胆子不小啊。”
甄宓没有说话,心里却万分后悔:自己本以为附近的盗匪都已经被剿灭,又是袁绍的儿媳,就算出城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便瞒着丈夫,带着十几个家丁出城郊游。没想到在回来路上遇到了劫匪,害得现在自己被绑在树上。想到这,甄宓心里怒火中烧,再次骂了起来。星汉默念道:蠢女人,本来应该把你做掉以绝后患,但谁让你有一副好皮囊呢。就用你的脚来抵你的命吧。
星汉将甄宓的左腿抬起,将手搭在左脚的鞋跟处。甄宓见星汉触碰自己的身子,顿时急了,喊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
“警告我什么?我既然能劫袁家的财,难道能不敢劫袁家的色?”说罢,星汉用手轻轻一提,甄宓左脚的鞋子被脱了下来,露出一只完美的白袜脚。星汉将鼻子靠上去,一股酸臭而又带有女性体香的气味直入鼻腔,瞬间使星汉起了生理反应。兽欲大法的星汉直接将整张脸贴在了甄宓的白袜脚上,享受这酸爽而迷人的气味盛宴。
见到自己的脚丫被星汉这般调戏,甄宓面红耳赤地喊道:“啊啊啊!混蛋,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的脚……”而星汉不知是装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反而将脸贴得更紧了。见星汉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甄宓便用出浑身的力气来摆动左腿,同时晃动左脚来踢星汉,试图以此让星汉放下自己的脚。但处于闻脚状态下的星汉完全被性欲控制,是一头完全为性欲而活的野兽。甄宓的挣扎反而使星汉变得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起了甄宓的白袜脚。
“啊!哈哈哈哈……你……你在干什么啊!”脚底传来的微痒让甄宓挣扎地更加剧烈,也让星汉的性欲更加强烈。树林里,充斥着甄宓的叫骂声与娇笑声。
邺城,太守府内。
“审太守,快点把城里的驻军集合起来,我要去救夫人!”袁熙以一种近乎咆哮的语气朝邺城太守审配喊道。面对快要急疯了的袁熙,审配依旧像同平日一样冷静,向袁熙献策:
“二公子,按这些下人的说法,绑架夫人的只有一人。这样来看,多半只是一个走头无路的亡命之徒。属下现在就安排一车金子和一队人马,让他们去救回夫人。能用钱解决最好,如果没谈妥的话就这队人马也足够对付那个劫匪。二公子您放心,夫人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不行不行!”袁熙驳回审配的建议:“表面上只是一个人,但谁知道他们背地里有多少人马呢?如果人手不够的话,说不定夫人会直接被他们……审太守,立刻召集军队,不能拿娘子的性命开玩笑。既然对方点名要我过去,那我就亲自和他们会一会。”
审配心中暗暗叫苦:主公在前方征战,最怕的就是后方不稳。现在正处关键时期,怎么能随意调动部队。
“快啊,审太守!”袁熙催促道:“快把军印给我,我要把军队调过来。”
审配叹了口气,说:“二公子,调兵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对方要求我们日落前和他会面,这么短的时间没法把军队集结起来。”
“审正南!”袁熙发火了:“无论你说什么,我现在要军队。无论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搞到一支军队过来!立刻!马上!”
审配长出一口气,缓缓地说:“既然二公子执意如此……太守府里有近一百名士卒,再加上周边街上的巡逻士卒,大概能凑出二百多号人。再算上……”
“行行行。”袁熙打断审配:“马上把你说的那些人都叫过来。审太守,你也跟着我一起去。”
“二公子,我是本城太守,没有特殊情况不能外出……”审配有些为难。
“现在的情况还不特殊吗?你要知道,我是信得过你才让你一起跟去的。行了,快去召集人手,我在外面等你。”袁熙说完,便扭头离开太守府。
“唉……”审配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出城期间,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星汉放缓了对甄宓白袜脚的舔舐速度。此时的甄宓满面通红,俊俏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声音也因之前的吼叫而变得有些嘶哑。见甄宓这般模样,星汉没有感到一丝心疼或愧疚,反而开口调戏道:“哎呦哎呦,没想到远近闻名的甄美人,居然有这么一双臭脚。咳咳,好臭好臭,熏得我头昏眼花……”
“你……不准再说了……”甄宓的眼眶里渐渐泛起了泪花。自己在嫁入袁家之前,也是当地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从小就娇生惯养。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调戏,哪能忍得了这种委屈。“呜呜呜呜呜呜……混蛋……你不得好死……呜呜呜……我要让夫君将你五马分尸……”甄宓边哭边骂。
甄宓的哭泣声让星汉变本加厉,说:“哎呦,小美人别哭呀,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骂我的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你再哭下去,我就只能把你的嘴堵住了。”说罢,星汉便将甄宓的两只白袜脱了下来,塞入甄宓的玉口之中。一股恶臭从甄宓的嘴中扩散开来,使甄宓感到一阵恶心。甄宓用舌头拼命顶着袜子,试图将袜子给吐出来。可星汉将袜子塞得着实紧,甄宓不仅没能吐掉袜子,反而舔到了许多令她无比厌恶的臭脚汗,加剧了甄宓身上的不适感。于此同时,星汉则在欣赏着甄宓这双酸爽却着实美丽的玉足——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茧子,白嫩嫩的肤色间渗着微微的粉红,脚掌饱满又富有弹性。即便是没有任何恋足倾向的男性,见了这双肉嘟嘟的小脚丫都会血脉偾张,忍不住想要一口,更不要说星汉这种天生的恋足者了。之间星汉一张嘴,直接将甄宓半个左脚含了进去,让舌头肆意地游走。而甄宓的右脚则被星汉的双手所控制,一只握住脚踝来减缓晃动,另一只则用五根手指在甄宓的脚底肆意抓挠。
“呜呜呜呜……”没了袜子的保护,脚上的痒感更加剧烈,加上嘴里被塞了袜子喊不出声,甄宓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更让甄宓感到惊恐的是,由于持续不断的刺激,自己身上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似乎下面随时都有泻洪的可能。最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而这种快感,是自己在行房事时才会感到的快感。
快……快停下啊……我……我要坏掉了……甄宓在心里苦苦哀求劫匪住手。
此时的星汉已经将甄宓的左脚品尝完毕。当他正准备品尝甄宓的右脚时,注意到了甄宓脸上的潮红。星汉心道:
什么嘛,这女人骨子里还是蛮骚的。既然如此,就让大爷满足满足你吧。
星汉吐出甄宓的左脚,让舌头在左右脚底来回移动。双手则不安分地插进甄宓的裙子里,摸到了甄宓的内裤内,用手指在鲍鱼出来回摩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甄宓内心的防线被彻底击垮,没有能力去想任何事。“贞洁”“妇道”早已抛之脑后,无尽的快感与痒感彻底征服了她。现在的甄宓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
好舒服啊。
星汉觉得手上有些湿润,便随即将手给抽了回来。但见手上有一些淡黄色的液体,凑上一闻颇为刺鼻。毫无疑问,甄姬在强烈的刺激下失禁了。星汉取下甄宓嘴里的袜子,只见甄宓双眼翻白,嘴中口水不断流出,身下也湿了一大片,口中还嘀咕着:“好……好舒服……好爽……”
星汉见甄宓意识尚存,微微一笑:“让你这婊子再爽最后一次。”说罢,脱下裤子,将自己的老二贴在甄宓的两只臭脚上。星汉抓着甄宓的脚裸,上下移动。
“嗯……嗯……”星汉移动脚裸的速度越来越快,甄宓身下的湿润面积越来越大。一注香的时间后,一坨白胶射在了甄宓脚上。
“嗯……啊!”甄宓发出一声娇喘,昏了过去。
斥候飞跑到袁熙和审配面前,报告说:“大人,前方树林中只找到夫人一人,并未发现劫匪行踪。夫人现在昏迷不醒,但身上没有受伤。其他兄弟正抬着夫人过来,应该马上就到了。”
袁熙大喜过望,朝着树林方向跑去,喊道“夫人!夫人!”
一旁的副官见审配脸色苍白,询问道:“审大人,夫人安然无恙,我们什么损失都没有,您在担心什么。”
审配没有回答副官的问题,自言自语道:“图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去绑架袁家的儿媳索要赎金,为什么要在赎金快要到手时逃跑?畏罪潜逃,为什么把人质在这里。不对,不对……”
审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所有人,立刻回城,快!”
邺城太守府,附近的居民乱作一团,将水泼入太守府内,来试图控制火势蔓延。远处,一栋房顶上,灵雎冷眼旁观着忙碌的人群,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低声嘀咕道:
“这个盒子,真的能扭转官渡的战局吗?”
第五章:医者仁心
厚土大地,皆可入药。对医者来说,药是治病救人的基础。拥有独自在野外采集药材的能力,是一位合格医者的基本素养。“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一处无名山林里,一名少女哼着歌,手持药锄,背着医箱,迈着轻盈的步伐,穿梭于树林之间,采集那些普通却能在关键时刻救人性命的野生药材。时日上三竿,骄阳似火。少女抬起头,拭去脸上的香汗,伸个懒腰,感到了一丝倦意。
“休息一下吧。”少女自言自语道。
少女将药锄放到药箱里,掏出干粮,准备用餐。无意中,瞥见远处升起缕缕炊烟。对了,师父提到过,这附近有不少的村镇。少女看了看手中已经吃腻的干粮,犹豫片刻,将其放了回去,暗念道:还去镇上看看吧,吃顿正餐,顺便采购一下物资。少女背起医箱,朝炊烟所在方向走去。
半柱香的时间,少女来到了小镇上。这座小镇位于交通要道,原本颇为繁荣。但当下兵荒马乱,往来的商人数量大不如从前,小镇也变得萧条起来。来到镇上唯一还在经营的客栈,店里大概有三四桌客人。少女掏出几串铜钱交给柜台,点了几道小菜,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传入少女耳中。医者的本能让少女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寻到了咳嗽声的源头。发出咳嗽的是一名长相颇为英俊,眼神里却有着与他这个年纪颇为不符的犀利目光的少年。少年也似乎感觉到有人正在看他,扭过头盯了少女一眼。四目相对,少女立刻把头扭了回去,心里滋生出些许恐惧与一丝羞涩。见状,少年也继续埋下头,一边吃饭,一边咳嗽。
“咳咳咳咳咳……”少女用餐过程中,少年的咳嗽声总是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少年每咳嗽一次,少女心中的不安便增一分。作为医者,她清楚少年这是得了病,但情况并不严重。只要及时治疗,很快就会痊愈。但这个人,知不知道自己得了病呢?
少女心中犹豫万分。作为医者,自己理应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病人。即使自己对这种病无能为力,也应提醒病者及时就医。但自己只是一个15岁的少女,从小就跟着师父四处行医,病人大多数都是些中老年人,自己根本没和同龄异性说过话。而且这个人眼神看着好凶,自己主动上去搭话,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图谋不轨。再说……
“小二,结账。”少年突如其来的声音中断了少女的思考。糟糕,他要走了,怎么办怎么办?少女急得直挠头,心里乱如麻。此时少年已经付了饭钱,准备离开。
“公子……请留步。”少女叫住了少年。
少年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说:“姑娘……咳咳……叫我何事?”
成功搭上话以后,原先的那份恐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少女回答道:“小女是路过的铃医,见刚刚公子吃饭时不住咳嗽,心里颇为担心。请问公子可知自己得了什么病?现在在服什么药?”
少年愣了一下,说:“这个,只是普通流感吧。咳咳……我忍几天应该就好了。”
少女暗暗庆幸:还好向他搭话了。只把病看成普通流感,不去及时治疗的话,天知道这个人会怎么样。随即便正色道:“公子,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麻烦过来一下,我来替公子把把脉。”
少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姑娘既然这么说,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少女把了吧少年的脉搏,快速检查一边少年的身体。随后长出一口气,心里放松下来。
“姑娘,我这病是什么情况?”少年问道。
“公子且宽心,这病并不严重,只要及时服药,很快就会康复。我现在给你开药,每天吃两次,不出一旬便能康复。”说罢,便从药箱中拿出工具,开始给少年配药。
“姑娘菩萨心肠,真是医者仁心啊。”少年感激地说。
“嘿嘿,救死扶伤,医者本分,公子过誉了。”少女回应道:“公子是积劳成疾,回去后务必要好生休养。”
“这几日有事,一直在外奔波。等回去之后,一定好好休养。”少年回复道。
少女将包好的药交给少年,说:“一天两次,不出一旬便可恢复。公子,我们后会有期。”
“等等,”少年掏出一些碎银子:“姑娘,这些钱请你笑纳。”
少女笑着拒绝了少年:“公子好生客气。这些药都是用些寻常药材制成的,并无多少花费。再说,乱世之中,大家都不容易,这些钱公子你自己留着吧。”
“姑娘这番话颇有道理。但这些钱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姑娘还是收下吧。”
“好了好了,公子莫要强求,否则我就要生气了。”话虽如此,少女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既然如此……姑娘请留下姓名,若是日后天下太平,在下定报答姑娘治病之恩。”
少女向少年作了个揖:“小女华白,敢问公子大名是?”
少年回揖:“在下陈星汉。日后再见,必报此恩。”
数日前,星汉与灵雎二人在邺城用计,成功从太守府盗取了妙先生所要的盒子。为防止暴露,二人自盒子到手后便分头行动,约定在阳平城里的藏身处集合。自从和师姐分开后,星汉便咳嗽不止。但因为任务紧急,加上对自己身体状态的自信,星汉便没有把病放在心上。
此时的星汉站在小镇外的一棵大树下面,手里拿着那个名叫华白的少女给自己的药,头仰视天空,心里感到十分温暖。这是从加入暗卫后,第二个给自己这种感觉的异性。当刺客的这些年里,虽然见过不少异性,但她们都是刺杀对象的相关人士。和她们的之间,都是施刑者和被施刑者的关系。唯一同自己有人际交往的异性,只有师姐一人
星汉苦笑一下。自己去挠女人的痒痒,明面上是说要收集情报,实质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人家华白第一眼看见我时,想的是怎么帮我治病。而我第一眼看到华白时,居然想的是她的脚的样子和气味。把女人当成性欲的发泄对象,用所谓的大义来掩饰自己的虚伪,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星汉将药收入怀里,拍了拍自己的脸。离阳平只剩一天的路程,抓紧时间赶路吧。星汉回到大道上,准备赶路,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陈公子,原来你不是本地人啊?你现在要去哪?”
星汉扭过头,看到了同样露出惊讶表情的华白。
“华姑娘,你这是?”
“那个,我不是本地医生,来这个小镇只是为了补充物资,只是碰巧遇见你了。你准备去哪,说不定我们还顺路呢。”
“我……我要去阳平城,华姑娘是去?”
“哈!”华白高兴地说:“真巧,我师父现在就在阳平城行医,而我现在就要去见师父。太好了,陈公子,我们正好结个伴。”
按原计划,华白还要在这附件采几天药,然后才回阳平见师父。但听说星汉也准备去阳平,华白立刻决定终止此次的采药任务,提前回阳平见师父。至于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华白在心里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我只是太想师父了,跟陈公子没有关系。
“走吧,陈公子。我记得附近有个村庄,动作快的话我们就能在村里过夜了!”华白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前走。至于星汉,他看着华白的背影,看着华白脚上穿的鞋子,忘掉了刚才对自己物化女性的谴责,心里念道:
离阳平还有一天的路……
还能在华姑娘身边待一天……
今天晚上还要和华姑娘一起过夜……
这也太妙了吧!
“陈公子,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快点,不然我一个人走了。”
“唉……华姑娘,我这就过来,等一下我。”
“呐呐~然后师父就告诉我,有些病人的症状虽然看起来完全相同,但得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病。所以治病时要对症下药,切忌凭经验胡乱开药,对于患者和医者来说都是这样的。”
“有个病人因为爱吃生鱼片,身上全是寄生虫。师父说自己的药只能保住他三年,三年后会被万虫啄心而亡……即便世道再乱,也要注意食品卫生安全啊。”
“陈公子,你看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好看吗?嘻嘻嘻,这是师父送给我的,说遇见危险时,有逢凶化吉的作用呢。”
前往阳平的路途并不无聊。一路上,华白一直在向星汉讲述自己和师父外出行医时所发生的趣事。星汉则挂着笑容,静静地听华白讲关于她的故事。这些有趣的奇闻轶事,自己的师父是不会讲给他听的。同门师兄弟中,也没人知道这些事。华白的故事,让星汉知晓了生活的另一面。
游山玩水,治病救人,这样的日子倒也快活。星汉心念道。
“嗯,再给你讲一个吧。大概是我十岁时……”
“华姑娘,麻烦先暂停一下,我想问你个事。”
“哦……陈公子想问什么?”
“华姑娘不是说傍边有村庄吗。马上太阳都快落山了, 我们离村庄还有多远?”
“村庄……应该早就到了啊……”
太阳落山后,成千上万颗星星代替了她的位置,点缀于夜幕之间,如荧光般闪烁着。星汉坐在火堆旁,背靠大树,双目紧闭,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华白倚着另一棵树,内心乱如麻。因为自己的失误,今夜二人被迫在野外露宿。如果只有自己也还好,毕竟自己在野外露宿的次数着实不少,也算半个野外生存专家了。但陈公子,在野地里能不能习惯呢。
华白更加内疚了,毕竟在出发前,自己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能让二人在村里过夜,现在却只能在野外点个火堆凑合。陈公子也一直闭着眼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星汉倒没有生气,自从自己成为职业刺客后,一年里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野外睡,不过现在心里想的事情确实和华白有关:
也不知道华姑娘在野外能不能睡习惯。唉,要是能找个山洞过夜就好了……讨厌的蚊虫要叮就叮我吧,千万别去咬华姑娘……
华白见星汉一直闭着眼,没人和她聊天,感觉有些无聊,便准备独自去附近的河边清洗一下身子。华白走到星汉身边说:“陈公子,我去河边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星汉睁开眼,点了点头。说:“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河边滑,小心点。”星汉知道华白要干什么。自己虽然好色,但并不下流,心里倒也没什么想法。
“那,我去了。”华白来到河边,脱下衣服,泡在水里洗了澡。此时正值六月,天气酷暑难耐。对于赶了一天路的旅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洗个澡更轻松的事了。简单擦拭完身体后,华白回到河岸边穿衣服。大概是因为过于放松,让华白忽视了脚下错落不齐又滑溜溜鹅卵石堆。正准备穿鞋时,华白脚下突然一滑,倒在了地上。
“啊!痛!”脚踝上,一阵剧烈的痛感直击神经,痛得华白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眼中浸出泪水。
不远处,星汉听到华白的惨叫声后立刻起身,片刻便赶到了华白身边。“没事吧,华姑娘?”星汉关切地问道。
华白对星汉能这么快过来有些意外,又为星汉这么关心自己感到高兴,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庆幸:还好自己是穿好衣服后才摔倒的,不然就要被陈公子看光了。
“陈公子,我没事,只是摔倒而已。”
“来,我扶你起来。”星汉伸出胳膊,示意华白抱住。华白借力起身,但在站住的那一刻,脚踝处又是一阵剧痛。没办法,华白只能示意星汉将自己放下。
“华姑娘,你受伤了,这可怎么办?”星汉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急的满头大汗。
“陈公子不用着急。”华白反过来安慰星汉:“我只是脚踝扭伤了。别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用正骨手正一下位就行了。”随后便将伤脚伸出,用双手握住脚裸,准备正骨。星汉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华白的裸足上。刚才因为关心华白的伤势,星汉并没有去刻意关注华白的裸足。现在仔细一看,华白的脚着实好看:一双脚丫大概有35码,带着几丝与主人气质颇为相似的稚气。皮肤又白又嫩,看着肉感十足,让人看着就想一口含在嘴里。十趾颗颗饱满,指关节向前微曲,构成一条不可名状的优美曲线。就算是对于阅足无数的星汉来讲,华白的玉足在他眼里也能排进前三。星汉的魂被这双小脚勾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双尤物,下面也悄悄立了起来。
“陈公子……”微小又带着几丝羞涩的声音将星汉的魂拉了回来。抬头一看,华白正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嘴里发出微小且不成字的呢喃。星汉冷汗直冒,立刻一声不吭地背过身去,心里十分慌乱。
怎么回事……就算第一次执行任务心也没有这么慌过……冷静点……只是看看她的脚而已……冷静……
华白这边的情况不比星汉好哪去。自己的裸足,被男人盯着看了十几秒。在此之前,就算是师父也没有见过我的裸足……啊,好、好丢人……无尽的羞耻占据了这个15岁少女的内心。但在羞耻背后,华白还感到了几丝兴奋,几丝喜悦,和几丝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脸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啊……
二人坐在河边,背对背,一声不发。
片刻过后,华白冷静下来,想起自己脚上的伤还没治好,再此用双手握住脚踝,准备给自己正骨。至于刚才星汉偷看自己脚丫的事,回来再清算。
三、二、一,用力!然而在正骨即将成功时,剧烈的痛感让华白在最关键的时刻使不上劲。反复几次,总是如此。华白急的满头大汗,每次都只差一点点,但总是成功不了。最后,华白疼得没了力气。就算现在让她痛觉消失,也没有力气将骨头正位。
医者不能自医……师父真的没说错……想到自己先前的努力全部白费,委屈与恐惧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身处荒郊野岭,自己却连路都走不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华白越想越难受,眼角逐渐湿润,感激随时都会哭出来。
“那个,华姑娘……”听到星汉的声音,华白这才想起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心里也好受了许多。“什么事?陈公子。”
从刚才开始,星汉就在观察华白的正骨过程。在接连几次正骨失败后,星汉就想然他来代替华白进行正骨。自己作为刺客,对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也有所了解,正骨术这种最基本的外课手术更不在话下。但进行正骨,必须要握着对方的脚。然而刚才发生的事,让星汉不敢再提任何关于“脚”的话题。但看到华白无能为力,快要急哭时,星汉还是横下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华姑娘,我来帮你正骨吧。有你指导我,肯定没有问题。”
华白没有说话,光是别人看她的脚,自己就已经受不了,更别说男人握住自己脚丫。但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可是……
星汉见华白没有说话,知道她还在犹豫,咬了咬牙,心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帮她疗好伤。就算她因此讨厌我,我也不后悔。随即快速伸出双手,握住华白的伤脚,稍一使劲,将骨头正位。而华白对星汉的行为先是一惊,随后便感到了脚上所传来的剧痛。疼痛让华白有些意识不清,但凭借自己参与的理智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
见骨头正位,星汉也是吓出了一身虚汗。两只手凭借肌肉记忆上下抚摸着华白的脚丫,肉肉的,手感真好。
“陈公子,你的手……”华白小声地说。
“啊!”星汉放开了华白的两只脚。这个在外人看来硬气无比,甚至有些冷酷的刺客,开始不住地向面前这个小自己5岁的少女道歉:
“对不起,华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真的只是想帮你,真的不是有意要……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星汉哥……”华白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想说……谢谢你……而且脚被你握住的时候……很舒服……”
“唉?”
“星汉哥……”华白的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了:“你能……再握一下我的脚吗?”
“可、可以吗?”
星汉伸出双手,再次握住了华白的脚,上下抚摸着。华白从脚上感受着星汉的温度,一股暖流流进华白心头。这种温暖,连师父都未曾给过她。
星汉抚摸着华白的脚丫,就像是抚摸着一块宝玉。在以前,星汉对于玉足只有挠或舔的想法。但现在,他只想好好抚摸着这双脚,好好注视着这双脚的主人。
已经无法将对方当成朋友了。
“华姑娘,我可以叫你小白吗?”
“当然可以……星汉哥。”
“小白的脚……好漂亮……”
“星汉哥……你抚摸时……我感觉很舒服……”
“小白……你怕痒吗……”
“怕……但如果是星汉哥的话……就不怕了……”
“……”
树林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