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风枪,回风枪!”
一向安静的玄都观,今日罕见地染上了些许红尘。少女裹着修身的白衣红袍,黑袜白靴,掌中一条通体火红的长枪舞得虎虎生风;几丈开外,身着道袍的清秀少年与一个小道童坐在一边,看她舞枪弄棒。
“哇,姐姐好厉害!”
一套花枪舞毕,小道童两眼放光,拍着手夸赞起来。怀真揉了揉孩子头上的发髻,笑容温润:“云大将军的武艺,比我记忆中又有精进。”
“还有更帅的呢。只是这里地方太小,耍不开。”二人一唱一和的的夸赞极大的满足了云缨心底那点小小的虚荣心,想到自己的成名绝技,不觉心痒;只是想到这玄都观方寸之间,一记燎原百斩下去不知得打坏多少物件,只好作罢。
“好啦好啦……虽然云大将军耍得不错,但今日观主邀我为长安香客解签,这会儿也到时候了。云大将军要过来看看吗?”
怀真这样一说,那小道童才想起来这码事。
“……算了!你去吧,我自己玩会好了。”云缨蹙了蹙眉,这种事情她一窍不通,去了也是白去;再说了,自己来玄都观此时虽没必要隐瞒,可让长安千家万户都晓得倒也不好——怀真久居观中跟王奶奶赵阿姨八百年见不上一面,自己可是天天见呢。
收了长枪,告别二人,她索性躲进怀真平日里写字读书的书房,翻了套话本,悠哉悠哉地看了起来。
玄都观乃清修之地,自然不会有什么娱乐读物;这些话本一类的闲书,多是她自己带来给怀真解闷的,如今却是让她自己用上了。至于赵怀真自己平日里看不看这些话本,就无从得知了……
“嗯唔——好无聊,好无聊——”
百无聊赖地抻了个懒腰,云缨把手中那看了许多遍的《李娘子传奇》放回原位。又忽然想起,有那么几次怀真也托自己从他家中带了些别的书来,不知正放在哪个角落。
这股念头一起,便再难抹去。说干就干,她在书房里粗手粗脚地翻找起来,找了两回,还真让她找到一本怪书:空空荡荡的蓝皮封面上一字未有,纸页略有泛黄,却没有丝毫折损,想必它的主人时常翻阅,又很是珍重。
……倒像是他的作风……不过这病秧子,神神秘秘的在看什么?
云缨略一思量,任它再怎么神秘,怀真的书总没有自己看不得的。大不了,自己也小心些不要弄皱弄损就是……想至此,她那股好奇心便再难压抑。
可刚一翻开书,撞入眼帘的却是一幅香艳至极的画面:书册的第一页,是一名娇艳少女被绑在床上,双手高高吊起,双腿M字分开,露出腿芯的粉红肉穴;这还没完,她无处可躲的足心,饱满挺翘的双乳,乃至那道被迫分开的秘裂……都被一根根上好的狼毫毛笔来回刷洗着。
没有哪个妙龄少女能禁得住这种刺激,书中这位也不例外。她的小脸已是潮红一片,诱人的娇躯扭成夸张的形状,从不会动的画纸中,竟能看出她奋力挣扎的姿态;可她小巧的樱口中塞了一颗口球,双目也被一条微湿的黑纱盖住,只有在挑逗和痒责之中徒劳挣扎……
“喂!这,这什么东西呀……”
云缨轻叫一声,猛地把书一合,小脸腾一下红了一片,似乎在懊悔让这副春宫图脏了自己的眼睛:这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就在看这种东西吗?
回想起他曾劝自己多读些书,云缨更是羞得咬牙切齿;可喘息着冷静了一会儿,她却又按捺不住那股心思,掀开一角,偷偷摸摸地往里看了一眼。
她生于将门,虽生性顽皮活泼,却也从没接触过这种淫乱肮脏的东西;对她而言,看这黄书好比是吃了一辈子白饭的小哈基米初次偷腥,实在是让她有点欲罢不能。
再说了,这书赵怀真看得,我就看不得?
“就……再看一眼?”
她闭着眼将手指插入书中,随意地翻了一页。这一页,却是一名身着红衣的俏丽女侠手握银枪行侠仗义,保护村庄力战山贼的场面;另有旁白,介绍这女侠是何门何派,弄得煞有介事。这副本子画工依旧精湛,却与开篇那张有些不同,似乎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看到这一幕,云缨稍稍放了些心,却也有些疑惑:莫非这书并不是什么小黄书?壮着胆子向下翻开,谁曾想没过两页,这英姿飒爽的少女便很快败下阵来,被那帮山贼生擒了去,绑在村头。
看到这里,云缨只觉有些扫兴:没想到这女侠看着不可一世,动起手来却是个三脚猫。不过这般下来,她多少也能猜到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贼头强迫那红衣女侠跪倒在地,剥开衣袍,扯去内裤肚兜,让她在她想要保护的众村民面前赤裸裸地露出娇嫩的小穴和奶子;这帮山贼眼神如狼似虎,口中满是污言秽语,少女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仍是红着眼眶坚贞不屈。云缨看得咬牙,心底狠狠骂了贼头一通,却又心痒难耐,手指不自觉地往下翻去。
这伙山贼却没有着急强奸这名女侠,而是在她的小穴,乳核,乃至后穴里面抹上了一些奇怪的液体,就这样保持着羞辱的姿势进行放置。一会儿过去,这女侠的表情逐渐为难起来,双腿夹住小穴;那贼头才为她,或是为了读者讲解:这秘药乃是山药磨出的汁水,抹在身上会刺激肌肤发痒,钻心蚀骨,不狠狠去挠可是无以解脱。
可怜的女侠双手双脚被缚,怎么都没法触及自己瘙痒难耐的下身;小穴,肉核,乃至后穴一齐发着要命的瘙痒,很快被刺激得又红又肿,越发敏感,就越发捱不住那要命的瘙痒。那伙山贼再把村民挨个绑在村头,让他们好好欣赏女侠淫乱的挣扎。
云缨瞳孔微颤,身躯却不自觉地滚烫起来:这种刑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事情?
这般放置了一个时辰,那女侠已经被山药汁的瘙痒折磨得泪流满面,嘶吼着要山贼一刀杀了自己;她可怜的小穴早被刺激得淫水横流,想要中和一下瘙痒,却只能显得越发淫乱。那场面被画得极是生动,少女绝望麻木的神情跃然纸上,痛苦挣扎的娇躯绝望地展现着姣好的身形,分外凄美。
有的村民良心大发,不愿去看,便被山贼一刀枭掉头颅。可怜的侠女被痒得欲仙欲死,起先还能硬气地求山贼杀了自己,到了后面,竟痒得连尿都喷了一地,边哭边求他们来狠肏自己来解痒。看到这里,云缨气喘吁吁,已经有些不忍再看,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这女侠明明是正义的一方,可看她被这样折磨虐待,自己竟有些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她决定至少要看到这篇故事结局如何,轻出口气,玉指轻颤,往下翻去。山贼们轮番泄完了欲,又在她身上涂满山药汁,让台下的村民上来;第一个是平日里不干人事的二流子,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女侠就这样被想要守护的村民轮奸得精神崩溃……
似乎作者也不想画出她的结局。是被山贼们玩腻了,一刀杀掉?还是被他们带到山上,沦为性奴?话说回来,这个红衣银枪,形容俊秀的女侠,怎么从形象上倒是和她云缨有几分相似呢……云缨心里一团乱麻,手指却悄悄地伸到腿根,探进短裤轻轻地抚弄起来。
她正胡思乱想之时,一只大手却从身后悄然伸来,啪的一声将她面前的书本合上。少年声音温和,却似乎带上了微微的冷意:“好看么?”
“唔!哎……你,你……”
云缨被他一惊,立时小脸通红,连话都有些不会说了。她看得出神,竟不知怀真是何时来的,又在自己身后看了多久;方才看那黄书时,自己那种羞耻的反应,自慰的小动作,要是让他看到的话……
“咳咳……病秧子,没想到你在观中不好好修你的仙,天天就看这种东西?”云缨只觉得浑身越发燥热,连忙冷哼一声,绷起小脸故作嗔态,似乎要问他的罪。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再说了,云大将军不是也看得很开心么?”怀真的神情温和平淡,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却不着痕迹地把那本春宫图从她手中缓缓抽走。
“我哪有很开心?这叫批判性欣赏,懂不懂?”
“呵。那可还真是批判……”怀真冷笑一声,目光拂过她方才从短裤中抽出的左手:“话说回来,未经允许就动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你管我?”
“嗯……我们的云大将军确实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怀真顺势将她揽在怀中,肌肤相亲,少年身上那股馨香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稍稍愣神了一会儿;他这般厚实的脸皮,惹得云缨越发窘迫,一张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踢打着挣扎起来。
“你这笨蛋……!放,放开!”
她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要是顺着他来,一定会发生非常不妙的事情……
“不听话的坏孩子,就该好好惩罚一下……对吧?”
……
……
到了现在,云缨还在为自己头脑一热从了他而咬牙。
……这个病秧子,明明就是想要捉弄我,非要说什么惩罚……
跪坐在床一点点褪下自己的衣袍,云缨轻咬银牙,脑海中满是胡思乱想。感受到少年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少女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可任她如何装出凶狠的模样,也只能显得越发娇俏可爱。
“我警告你……不许再那么过分!”
回想起上次被他玩到失神崩溃的经历,云缨仍是恨得咬牙。只看这个家伙温文尔雅的外表,根本想不到他的性癖竟有这么变态。
“呵……很过分么?上次你可是喜欢得不得了。”怀真的声音很是温柔。他轻轻地扭过少女修长的大腿,教她盘腿打坐,双足朝天;云缨倒是第一次这样打坐,若非常年习武身体柔韧,还真是有些难以做到。
“喂,这又是干什么?”
“云大将军平日里心浮气躁,修行静心一下,也是好的。”
麻绳绕过两膝,彻底将她固定成这般端正打坐的姿势,怀真才不疾不徐地回应。这会儿云缨腰身笔挺,双腿盘坐,在这小道长的指点下,坐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如果抛却她不堪的装束的话。
此时的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内衣也已褪个干净,浑身被麻绳捆得紧紧;她虽还穿着巡街使那身威风赫赫的红白衣袍,却已被完全解开,起不到半点遮羞的作用;反倒越发衬托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饱满挺翘的小奶子,尽显诱人。
这般扮相,真跟那黄书里的受辱侠女一般。
更过分的是,少女修长白净的脖颈被一条皮带锁住,以一条细链链住,迫她不情不愿地顺从着他的动作,像是小猫小狗一样肆意地玩弄,调教……
身为将门之后的大小姐,被这样扒光衣物戴上项圈调教,她竟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真的在享受被凌辱的感觉一样。
“笨蛋……这种事情……”
云缨被他扯着项圈,捆缚全身,只有一脸羞愤地咬着下唇,娇嗔的声音细不可闻。
这种事情,简直是在亵渎道家心法啊……
“云大将军想要怎样被惩罚呢?”怀真从身后搂住她的娇躯,温暖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颈:“不如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他的手指轻轻抵在云缨的足弓上,感受着少女足心柔软滑嫩的手感。云缨平日里虽跑跑跳跳,一双玉足却终日藏在长靴厚袜之中,竟没生半点茧子;她的双脚并不纤长细瘦,而是很恰到好处的饱满肥嫩,五根匀称修长的足趾如玉葱一般,受惊般微微蜷着,似乎是想要将那红润的脚掌与白嫩的足心护住。
“嗯唔……”
云缨心头一颤,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摆成这样别扭的姿势了:被绑成这个样子,只能把最脆弱的足心展开给他看,连一丁点挣扎遮挡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云大将军的脚心是怕痒么?”
“……才不怕!”
云缨还在嘴硬,一张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她对一向自己的双足宝贝得很,绝不让外人触碰,甚至还常常用牛奶浴足;正因如此,她绝对也能猜到自己是有多么怕痒的。但心中那股傲气总归是叫她不愿服软,而且在此之下,还有更深一层,羞耻到连她自己都不可能承认的想法在——如果这样跟他顶嘴的话,大概会被更加过分地对待吧?
“既然不怕的话,再用力一点儿也没关系吧?”
指甲微微陷进她白净柔软的足心,从上而下,在她的眼前缓缓地刮弄过去,留下几道红润的痒痕。
“……呼……”
云缨拼尽全力忍住痒感,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仍耐不住轻轻地喘息一声。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暧昧的姿势,怀真没有看不出的理由,却只是微微一笑:“原来是真的不怕啊。”
他并不着急要她笑出声来,而是轻轻地,一点点地消磨着她的耐力,看看倔强的小将军能忍受到什么时候。少年的力道逐渐加重,从若有若无的轻痒逐渐到了难忍的瘙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心被这样搔挠,又要忍住奇痒,控制住呼吸的节奏,强行压制着想要挣扎的欲望……
他轻轻握住一双玉莲,指腹稍稍按揉着她柔软敏感的脚心,虽不让云缨好受,却始终保持在她可以拼尽全力忍住的程度;她早看不下去自己被这般痒责的场景,闭上眼睛强撑,足底却已起了薄薄一层香汗。
气氛就这样在痒责和挑逗之中逐渐暧昧起来。闭上眼睛,足底那难以忍受的触感便越发清晰;云缨终于有些耐受不住,双足微微一颤,又很快被她强压下来;怀真微微一笑,只当是没有看到,仍然按着节奏挑逗着她的足心。
他只需要轻轻地动一动手指,云缨便需要用浑身气力去忍耐痒感,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比试。
“……赵怀真,你停下……”
少女尽量压制住声音里的慌乱。她已经忍痒到了极限,那股愈演愈烈的痒意从脚心迸发,几乎要钻进骨髓,弄得她浑身都在发痒;她多想躲过他要命的手指,让他停下这过分的动作……
“怎么?云大将军的脚心手感很好呢。”
“这种事情……很无聊啊!”
“是么?可我并不觉得无聊啊……”
他稍稍加重了力道,在她早已通红的足心重重一划,为她带来一阵阵越发过分,越发难以忍受的痒感——而这不过是最轻柔的挑逗之一。
“嗯哼……嘻嘻呵呵……”
五根圆润的足趾骤然一蜷,在足底挤出一道道可爱的褶皱,又很快舒展开来,把脚心白嫩的软肉绷得直直;少女的口中不免发出一声嘤咛,腰身紧绷,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宣泄痒意……
他却没有再给她强撑的机会。四根手指忽然发力,从轻柔的搔弄一下子变成了快速的抓挠,让骤然爆发的痒意击穿她心底最后的那道防线!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呀!”
强压在心底的笑意骤然泄洪,便再也没有忍住的可能;少年也绝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越发过分地狠搔起来,还不忘嘲讽一句:“云大将军不是不怕痒么?”
“哈哈哈哈!我,我怕痒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哦?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呀——”
云缨几乎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她是知道自己会很怕痒的,可没想到脚心竟可以痒到这个程度!被捆成这个样子,挣扎,遮挡,躲闪,都是绝无可能;她只有在他的怀中端坐着,把足心最脆弱最敏感的嫩肉展开给他肆意地搔痒,蹂躏!
“求你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啊不要再挠脚心了!大笨蛋哈哈哈哈哈我不喜欢你了啊哈哈哈哈!”
怀真仍然是不依不饶,品味着少女玉足美妙的手感,欣赏着她被痒感折磨得越发狼狈的样子: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云大将军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云缨从一开始的娇叱,威胁,到后面的啼哭,讨饶;她可怜的玉足莲心已经被他挠得一片通红,蜷曲足趾想要护住脚心,反倒被他更顺手地刺激褶皱,绷直脚板想要挣扎,却又是活活把脚心碰不得的嫩肉送给他来玩弄;少女被浑身拘束着,就连脖颈都被项圈控住,除了放声娇笑没有任何宣泄痒意的办法!
似是体谅她被痒责快要崩溃发疯,怀真终于稍稍提起手指,给了云缨一点儿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她气还没喘匀,抽噎了两声,生怕他反悔似的连连讨饶:“呼……呼……我,我真的很怕痒!不要,别再来了……”
“云大将军是承认自己在说谎了么?说谎,也是要被惩罚的哦。”少年的声音仍旧温柔平静,云缨知道,这大概只是前菜中的前菜……
“呜……”
越来越……落入这个混蛋的圈套了啊……
“方才那节,你好像看得很开心呢。”怀真微微一笑,取来一颗淡粉色的药瓶,在她眼前拨开:“想体会一下那位女主角的感受么?”
“……这是什么?”
她还有些没回过神,少年便不疾不徐地为她解答:“山药汁。痒入骨髓,钻心蚀骨……我也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书中说的那样神奇?”
“喂!这,这个,还可以再商量一下的吧?”
想到书中那名女侠被痒到失禁发狂的场景,云缨顿时慌了神:那本子里面女侠的反应实在给她留下了太深太深的印象,这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她真的没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实际上,比起那名本子中的女侠,她还要更惨一些。莫说她的足心方才已被搔痒了许久,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坊间秘制的山药汁更是精品浓缩而成,比起生山药,效用不说十几倍,至少三五倍是有的……
这般简直可以用作刑具的山药汁,抹在她娇嫩脆弱的足心上,那刺激感可想而知!
“别!你不会真的要……不,不可以!”
少女的讨饶声里几乎带上了一点哭腔。然而她的拒绝和求饶一如既往地毫无作用,少年用毛笔吸饱了秘药,细细的在她脚掌、脚心、乃至足跟都好好地抹上了一层。
火热温暖的感觉,逐渐化作难耐的瘙痒。这感觉与手指搔挠的痒责又有不同,并不催她笑出声来,却逐渐渗入皮肉,引起一股极想要搔挠解痒的感觉!
偏偏此时的她,是做不到的。
“呼……呼……赵怀真……大笨蛋!我,我受不了这个啊……”
“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云缨已经满脸冷汗,气喘吁吁,这要人命的瘙痒很快把她弄到了极限:“唔……嘶……痒!真的很痒啊!大笨蛋,你快点给我弄掉!”
“好啦好啦——我们的云大将军有点聒噪了呢。”
他捏住少女软嫩的两腮,迫她张开口来,再轻轻地推入一颗口球。云缨拼命地挣扎着,不想被剥夺最后的权利:连求饶都不许的话,搞不好真的会被痒到疯掉啊!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足心简直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啮咬,凌虐着那不堪一碰的嫩肉!云缨几乎要哭出来了,即使让她能叫出来,能稍稍挣扎一下,发泄一点儿也好!
“唔……让我猜猜,你肯定很希望我来挠一下吧?像这样……”
怀真搂着少女酥软的身躯,四指微蜷,重重地在她的小腹上抓挠了一道。这一下若是挠在她被瘙痒责罚的足心上,估计会爽到直接叫出来吧?
“唔……呜呜!”
不要再这个样子……欺负我了……
听着少女绝望而可爱的呜咽声,他满意一笑,手指掠过她光洁白净的小腹,捉住一对饱满的玉兔。
“这里又硬起来了啊……看来云大小姐的身体很诚实呢。”
少年温和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音色,此时却带上了一抹蛊惑的意味。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
“诚实的孩子,也要奖励一下哦。”
他轻轻张口,咬住云缨通红的耳尖。小将军在他的怀中轻轻一颤,酥软的讨饶被口球化成了委屈的抽噎,那抹潮红却一下子从耳尖扩散开来。
少女披在身上的红衣已经被香汗浸透,越发显得这位威风赫赫的巡街使是有多么狼狈和淫乱。一双玉足拼尽全力地一展一缩,徒劳地想要稍稍解痒,却丝毫触不到那被侵蚀得通红的足心;无法,她只有费力地在他的怀中挣扎着,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少年却置若罔闻。
或者说,是故意“没注意到”。
怀真轻轻抓揉着云缨饱满的小奶子,指肚又轻轻刮过她的小腹,撩起一阵阵痕痒,又大方地抓挠两下,为她解痒。然后是乳侧,肋下,腿根……让她每一处敏感的嫩肉都感受到了解痒的快感。偏偏那最难受最要命的脚心,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去碰一下!
“呜呜——”
云缨几乎要疯掉了,解痒的欲望被他勾起到极致,她双腿紧绷,足底通红一片,香汗淋漓;若是没有戴着口球,她早已经哭着叫着求饶连连!
可正是被剥夺了求饶的权利,他才能堂而皇之地把这惩罚的时间拖延到无限长。
“想要我挠一下么?”
脚心……脚心!就是这里,求你,用什么都好,挠一下,碰一下啊啊!
“唔……可惜云大将军说过,自己的足心很怕痒的。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碰好一些吧?”
“呜呜!呜呜——”
少女失神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这个病秧子,分明就是在捉弄自己!身为将门之后的大小姐,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捉弄,这么戏耍过——
“打坐修行,重在心静。我就不打扰云大将军了哦?”
“嗯唔!呜呜呜呜!”
刚刚提起的怒意一瞬间被恐慌盖过,云缨拼命地摇着头,甩得项圈上的细链哗哗作响;她的眼神几乎被吓得有点涣散了,在这种情况下被放置的话,真的会被痒得疯掉死掉啊!
“我们的大小姐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呢。”
少年轻轻地解下口球,还给了她说话的权利;一切都在告诉这位大小姐,此时的她,不过是少年的玩物罢了。
云缨几乎把尊严傲气彻底抛弃,又哭又闹地求着饶:“求你,呜呜挠我的脚心啊啊!我知道错了,帮我,求你帮帮我呜呜啊啊……”
她白净软嫩的脚心已经被山药汁弄得通红一片,香汗淋漓;如果真的就这样把她置之不顾的话,真不知道事后要哄多久才好。
少年取来一根硬竹书签,抵在她被瘙痒折磨得彻底崩溃的脚心。在少女期待渴求的目光中狠狠刮过那通红的足肉!
“呵呵哈哈哈哈哈再快一点!唔哦……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娇笑之中夹杂着些许舒爽的娇喘,与脚心瘙痒的折磨比起,就连刷挠都是那么舒服!书签刮过红润的足心嫩肉,解痒的快感简直在抚慰她的每一根神经,还想要,还想要!
看着云大小姐在怀中又是受痒又是解痒,舒爽得来回打滚,难受得浑身打颤,怀真不免微微一笑:如果突然停下来的话,恐怕一下子就能把她欺负到哭。
不过,他倒也没有那么坏……
那根书签在她可怜的脚心刮了不知多少次,才足够让她逃脱瘙痒责罚的地狱。云缨几乎软成了一滩,委屈得两眼含泪,软在少年怀中柔声喘息。
怀真手指轻拨,解开她浑身的绳缚。被绑成打坐的姿势这般折磨,云缨早已精疲力尽,双腿酸软,只有在他怀中任由摆弄的份。
这个笨蛋……这种玩法,完完全全是在胡闹……
能让最喜欢胡闹的云大将军都感到是在胡闹,若是让怀真知道她在想什么,恐怕也要会心一笑。他将少女疲软的身躯搂在怀中,取来一柄剃刀,轻轻刮去她本就不甚茂密的阴毛,露出粉红色的阴阜。
“唔!这种事情……不可以……”
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玩弄,那股难言的羞耻弄得云缨小脸通红;可怀真却是充耳不闻,任由她怎么挣扎娇嗔,只管把她刮成干干净净的小白虎,再抹上一些冰冰凉凉的药膏。
“这样,云大将军以后就永远是白虎了哦。喜欢吗?”
被摆成这个姿势,她刚好可以看到自己的下身:娇嫩青涩的小穴是一抹惹眼的粉红色,以往被阴毛遮掩的阴阜裸露出来,白里透红,如一颗小馒头一般饱满;一点樱红微微探出头来,毫不留情地彰显着她的淫荡。
“喂!以后一直这个样子……我,我还没接受啊!”
她身穿红袍,打扮利落,仍是一贯的英姿飒爽之气:可此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当成玩物,剃掉阴毛,真如那落入淫贼之手的红衣女侠,无论怎么挣扎娇喝都只有被狠狠调教,凌辱……云缨羞愤地咬住下唇,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她实在不忍去看自己的耻态,闭上眼,偏过头去。少年微微一笑,提起那根价值不菲的狼毫毛笔,点在她精致的肚脐之上,立时引得少女浑身一颤,受痒的嫩肉本能地绷紧。怀真嘴角微抿,柔声蛊惑:“被这样调教,云大将军其实很舒服才是吧?”
“怎么可能……都是因为你喜欢罢了。”
云缨余怒未消,自然是轻哼一声,矢口否认。回想起那本小黄书中的情节,好像无论哪篇故事,好像都有少女被捆缚起来瘙痒调教的情节……要不是为了他,才不会做这种羞耻的事……
“被捆缚得动弹不得,欺负到身体和精神都彻底崩溃……”他的笔尖儿从肚脐划到乳核,难以抹去的痕痒让云缨本能地回想起方才的痒责,反应便不由得更加激烈。
“唔……嘶……唔呀……别,别弄!”
痒,云缨最害怕的还是痒。少年的手指从身后袭来,轻缓而过分地,一根一根数起了她的肋骨。少女身娇体软,手感很是不错,却又能分分明明地数出每一根肋骨,痒得浑身发颤。
“呵呵……云大将军从心底里就渴望着被这样对待,把玩,责罚,蹂躏……”他的鼻息打在云缨发颤的脖颈上,语气已从提问变成了陈述。
“呵呵……嘻嘻哈哈……别,别碰这里……”
云缨已经没有余力去回答他的问题了。笔尖缓缓压入小穴,软毛在压力下绽开,刺入她层叠的媚褶之间。在少女控制不住的颤抖和喘息之中,笔尖在腔内拨转了两圈儿,挑出一丝黏腻的淫汁;再刮过她细嫩得不堪一触的尿穴,浅浅地一戳一蹭,挑拨着平时根本无法触及的阴蒂根部。伴着性快感的痒责,简直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
“这种感觉,很喜欢吧?”
“嗯唔……不舒服的……你快停下……”
“是么?我看云大将军就是很舒服啊。”
将一方砚台抵在她淫水横流的小穴下面,接住那满溢出来的蜜水,怀真把毛笔举到她的眼前,让她好好看看那被淫水浸润的笔尖;她饱满肥嫩的肉瓣早已充血成了粉红的颜色,淫乱的小肉核探出头来,涨得发紫,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抚慰。
“呼唔……哈啊……”
怎么会……这个样子……
身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戴上项圈,肆意地把玩脚心,小穴……这种极致的屈辱,却让云缨从骨子里感到一阵阵难言的快感。
自己一定是要坏掉了……不,是已经坏掉了吧?这种事情,都会感觉到舒服……
“呜嘤……不要再欺负我了呀……”
“这怎么能算是欺负呢。”怀真扯着她的项圈,继续毫不留情地践踏着她的自尊:“云大小姐的本性就是这样,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被挠痒痒就会发情……我只是,在满足你哦。”
“……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啊……”
最后的活动空间也被剥夺,那根笔在肚脐上缓缓画了两圈儿,又探到她光洁的阴阜。这里的嫩肉以前一直被阴毛护着,连衣物都触不到,此时毛笔柔中带韧的毛尖儿落在上面,那痒感简直要深入骨髓一般,弄得云缨一阵乱挣:“呵呵……呵呵哈哈不要!毛笔,毛笔太刺激了啊啊!”
笔刷的痒责之中,云缨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都被痒感和快意炙烤着。偏偏她被束缚得严严实实,就连脖颈都被项圈缚住,只有受着毛笔的挑逗!
伴着快感,那股刺痒越发难以忍耐;被分开的双腿本能地想要护住被责罚着的私处,却被他无情地阻止。少年的笔尖儿在她发颤的目光中一点点刷洗着她怕痒的嫩肉,她可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唔嗯……哈啊!笨蛋,别一起来呀!”
两根纤长的手指极大胆地探入小穴,抠挖起里面不堪一碰的嫩肉;已经饥渴难耐的小穴迫不及待地紧紧裹住两指,吮吸起来。手指越发深入她自慰时从没触及过的秘处,搅得她小穴里咕啾咕啾地轻响;柔中带韧的笔尖毫不留情地刮过她的乳尖,小腹,勾起一阵阵轻颤;逐渐地,少女彻底酥软在他的怀中,顺从着本能,享受起性的快感。
“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吧,我的小云奴?”
他的声音仍是那般温柔平淡,却带着些蛊惑的意味;一只手却松了毛笔,从身后悄悄覆住一只饱满的奶子,给予她越来越多的快感。掌心感受到那颗乳核逐渐硬挺,怀真逐渐发力,轻柔地揉搓着,一点点把她推向高潮……
“不可以……请主人……慢一点……”
极致的快感责罚之下,云缨的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浓厚的可爱哭腔,是濒临高潮的表现。被解开的红袍非但不能遮羞,反倒衬得这位威风赫赫的巡街使越发淫乱:修身的短裤和长袜早已不见踪影,被扯开的衣襟里弹出一只饱满白净的奶子,被少年搂在怀里,握在掌中肆意搓揉,把玩。
不行的……真的要坏掉了啊……
一双白净圆润的大腿之间,白里透粉的小穴被少年的手指撑开,隐隐可见翻出的粉嫩媚肉;少女清秀可爱的脸上满是潮红,腰肢反弓,在他的怀中嘤咛着,抽泣着,将自己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至于她腿芯的那块砚台,早已被满溢出来的蜜水填满了大半。
把云大将军弄哭这种事,真的是很有成就感呢。
怀真的手指抽出依依不舍的小穴,直接捻住了她粉红鼓胀的蜜核。少年指间的薄茧压在她濒临高潮的肉豆之上,略微粗糙的触感几乎让云缨疯掉,他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她全身上下最不堪一碰的敏感媚肉,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搓弄,不肯给那小东西一丁点的休息时间!
“等,等一下!呀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
这过量的刺激对少女来说简直是责罚了。云缨挺直了脖颈,口中发出一连串惊慌失措的讨饶;可这点徒劳的求饶和挣扎却没能引起少年的半分怜悯,反倒像是在引诱他更残忍,更不留情地来责罚她!
少女淋漓的蜜水已经从小穴中不要钱似的淌出,流到身下的砚台之上。怀真压住硬挺的小东西,用指甲去直接扣弄她娇小柔嫩的尿穴,狠狠地刺激着她最不堪一碰的器官!云缨绝望而幸福地哀鸣一声,极致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器官绽放,如电流一般传至全身;她只觉得脑袋一空,下身一阵痉挛,竟是直接潮喷了出来!
“呜啊啊啊——”
被解开的红袍掩不住香汗淋漓的雪白肌肤,少女浑身酥软,跪坐在床,狼狈地把已经被玩弄到通红一片的小穴和奶子露给他看。
“这一次,算是奖励。”
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怀真拽住她项圈上的细链,强迫软成一滩的云大将军抬起头来;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巡街使,此时被欺负得满脸潮红泪眼朦胧,如一只小猫一般软在怀中任人把玩……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哈啊……什,什么……?”
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云缨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指便按住了那颗蜜核,狠狠揉搓,力道比方才还有激烈!少女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又一次沉浸在快感的地狱之中!
“等,等一下!会坏掉的!”
云缨真的有些慌了,刚刚高潮过的小肉核紫红肿胀,简直敏感到不堪一碰,怎么受得了他这样的蹂躏?!
怀真轻柔地把她抱在怀中,语气温柔,似乎是真的在关照她一样:“刚刚才高潮过,受不了是吗?”
只是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唔噫……呀啊啊!求你,停一下,要死掉了啊——”
云缨脱了力的身子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过他的责罚;就是这样温柔而残忍地刺激着她的肉核。高潮后的小东西被这般凌虐,已经涨得如半截小指一般大小,又痛又爽;云缨绝望地哀鸣一声,浑身一颤,竟又一次到了高潮!
“有这么爽么?”怀真的声音中带着笑意,“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小性奴呢。”
连续高潮的余韵中,少女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些崩溃的意味。怀真微微一笑,用毛笔吸饱了砚台中的蜜水,在她绝望的目光中,抵住那颗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肉核。
“呀啊啊啊——不,求你哈哈哈哈至少别用这个啊!”
狼毫毛笔柔中带韧的触感裹住蜜核,那种往骨子里钻的剧痒和激烈的性快感几乎把云缨弄化掉了;她的身子完全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快感,在他接连不断的刷洗下几乎崩溃发疯!
“作为性奴,可没有选择的权利哦。”
他的毛笔细致地刷洗着被连潮责罚过的小肉粒,欣赏着少女被快感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过量的刺激几乎让她失控了,一双圆润的大腿激烈地打着颤,腿芯的蜜穴简直快要崩溃;泪水,汗水,把她梳理精致的微棕长发黏成一缕一缕,被迫裸露出来的白净肌肤更是已全部蒙上了一层粉色!
“我错了!嗯唔啊啊云奴错了呀!不要,呜呜啊啊不要再来了!”
“想休息么?”怀真柔声发问,手中毛笔又一次抵在她早已凄惨不堪的性器上:“高潮三次了啊……很辛苦吧。”
“不可以!不可以再来了……求你,主人,会死掉的,真的要死掉了啊——”
云缨早已经泣不成声,这样连续的快感拷问几乎让她彻底崩溃!小肉核被这样持续不断地刺激,过量的快感灌入脑海,她都快要疯掉了,让她做什么都好,只是不要再高潮了,不要再连续不断地强制高潮了啊!
“云奴很怕这个呢。”怀真终于是停下了手,把彻底崩溃掉的云缨抱在怀中,温柔地抚慰着她尚还痉挛着的小腹:“不对……云奴的耐性好像什么都受不了呢。”
“云奴……呜呜……云奴满身都是弱点……求主人,不要再欺负云奴了呀……”
被足心的痒责弄得精疲力尽,再被强制高潮的快感彻底洗脑,云缨再提不起半点大小姐的架子,只剩下抽泣讨饶的份,似乎真的成了服服帖帖的性奴。
“好了,好了……”怀真手中轻扯细链,引着她软倒在自己怀中:“不欺负你了。”
少年身上那股书卷的气息闯入鼻腔,仍旧是馨香恬淡,令人沉醉。与他过分的所作所为比起,简直给云缨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个病秧子……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怀真托住少女潮红一片的小脸,将舌送入她的樱口之中轻缓地逗弄着,让她从连续高潮的刺激中歇息一会儿,又不让她彻底冷静下来。
“嗯唔……”
云缨轻咛一声,她的声音已经哭笑求饶到有些嘶哑了。在少年精湛温柔的抚慰和挑逗下,她酸软的双腿已经缠上他的腰肢,青涩地求欢起来。
“主人……云奴想要……”
“想要什么呢?”
“哈啊……笨蛋……”
怀真没再欺负她,要她亲口吐出那羞耻的要求。早已硬挺的肉棒顶入少女湿滑紧致的蜜穴,身体最深处被抚慰的快感让她轻哼一声,阴核被责罚带来的干高潮,与小穴被抽插滋润的感觉又有不同,非但没觉得疲惫,却是更加甜美。
“呼……嗯唔!慢,慢一点!……”
少年托住她的后腰,将肉棒狠狠送进穴底,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胞宫;被按在床上狠肏,云缨只觉得舒服得快要飞起来,连潮责罚带来的疲惫也化为了一阵阵让人沉醉的快感……
“会让云大将军很舒服的哦。”
……
……
一夜。
水乳交融,颠鸾倒凤。若非云缨常年练武,真的有些经不起他这般折腾:先是捆绑起来痒责,再是连潮责罚,最后还要狠狠挨肏……
锁住脖颈的细链已被解下,在她白净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很是好看。少女衣冠不整,下身更是不着寸缕,小穴肉核红肿未消,白净柔软的小腹上面满是白浊。
怀真温柔地托着云缨脱了力的身躯,轻轻地擦去她身上的一片狼藉。
“嗯唔……”
数次高潮的余韵交叠之中,少女舒服得轻哼一声。
被控制在崩溃的边缘,体会那种被玩弄,调教,甚至凌虐的无助感……
……这种感觉,自己的确是非常喜欢。
“你这个……大笨蛋……”
云缨冷哼一声,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这才算是撒了心中那股委屈。怀真苦笑一声,在她潮红的俏脸上轻轻一吻:“我会守好这个小秘密的,云大将军。”
至于第二天云大将军的双脚敏感到几乎穿不了鞋,便又是后话了。